离开雪漫城门的喧嚣和那卫兵令人作呕的调笑，旷野的风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腥气扑在脸上。胸前的沉坠感在行走的颠簸中持续着，像揣着两块温热的石头。我沿着夯土路向东走，目标是灰沼泽堡垒附近的老路。

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那支扎在路旁橡树荫下的虎人商队。几辆色彩斑驳、挂着铃铛的篷车围成半圆，篝火上架着铜壶，飘出浓郁的、带着点腥甜的奶香。几个毛色各异的虎人正慵懒地靠在车边，或是擦拭着亮闪闪的匕首，或是整理着货摊上的杂物。他们的眼睛在阳光下像琥珀，警惕又好奇地打量着路人。

“愿你的道路通向温暖沙滩，旅行者。”一个毛色姜黄、脖子上挂着骨牙项链的虎人摊主用带着浓重口音的通用语招呼我，尾巴尖悠闲地摆动。他的货摊上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晒干的泥沼蟹壳、颜色诡异的蘑菇、成捆的箭矢，还有几块用油纸包着、散发出诱人奶香的东西。

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那几块油纸包上。“奶酪？”

“啊哈！识货的客人！”虎人摊主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牙齿，拿起一块小心地解开油纸一角。里面是淡黄色的、质地细腻的乳酪，浓郁的奶香立刻涌了出来，比普通的羊奶酪或牛奶酪更厚重，带着奇特的、难以形容的甜腥气。“正宗乳牛奶酪，阶段四以上奶源，精华中的精华！口感丝滑，营养丰富，一块顶十块普通奶酪！尝尝？”他用爪子尖小心地剜下一点点，递过来。

我没接。那味道……确实浓郁得过分，混合着纯粹的奶香和一种……属于雌性生物的、更深层的气息。胸前的胀感似乎被这气味勾得微微跳动了一下。

“怎么卖？”我问。

“二十金币一块，尊贵的客人。”虎人搓着爪子，“看您气度不凡，买三块，算您五十！”

我数出金币递过去。虎人欢快地收下，麻利地用油纸包好三块奶酪递给我。沉甸甸的，奶香透过油纸钻入鼻腔。

就在我接过奶酪准备离开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货摊角落里几个不起眼的小瓶子。它们被一堆干草半掩着。一种瓶子装着浑浊的紫色液体，瓶身上画着一个潦草的骷髅头——那是臭名昭著的斯库玛。另一种瓶子则小一些，装着一种粘稠的、近乎透明的淡绿色液体，瓶塞上系着一小截粗糙的麻绳。

虎人摊主注意到我的视线，琥珀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狡黠：“客人……对‘小玩意儿’也有兴趣？斯库玛，提神醒脑，忘掉烦恼，只要三十金币一瓶。还有这个……”他用爪子尖点了点那淡绿色的小瓶，“好东西。能让倔强的女人……变得温顺又高产。一滴见效，童叟无欺。四十金币一瓶，买二送一。”

乳牛药水。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那淡绿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我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将奶酪塞进随身的皮袋，转身就走。

“嘿！客人！价格好商量！”虎人在身后不死心地喊着。

我没有回头。乳牛奶酪的香气在皮袋里弥漫，混杂着虎人营地篝火的烟味和斯库玛那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胸前的沉坠感似乎更清晰了。

脚下的土路渐渐变得崎岖，两旁的树木也茂密起来。灰沼泽堡垒那破败的塔楼轮廓在远处山脊上若隐若现。我离开主路，按照商人描述的方位，拐上一条被荒草和灌木半掩的、更狭窄的老路。这里靠近断流溪，空气潮湿，弥漫着腐烂树叶和苔藓的味道。

我放慢脚步，金红色的眼眸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折断的树枝、被踩倒的野草、车轮的压痕……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林间很安静，只有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我在那片区域仔细搜寻了将近两个小时。沿着断流溪的河岸，翻过几个长满蕨类的小土坡，甚至钻进了一片密不透风的荆棘丛。除了几处可能是野兽留下的足迹，和一些年代久远的篝火灰烬，一无所获。没有新鲜的搏斗痕迹，没有散落的货物碎片，更没有那个商人侄子银项链的踪影。仿佛那场血腥的劫掠从未发生，或者被这潮湿的林地彻底吞噬了。

胸前的胀痛在长时间的弯腰、攀爬和注意力高度集中后，变得有些难以忽视。衬衣被汗水和林间的湿气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布料摩擦着乳头，带来持续的、恼人的麻痒感。太阳开始西斜，在林间投下长长的阴影。

看来今天是不会有结果了。我抹了把额头的汗，决定找个地方过夜。

在离老路不远的一处背风山崖下，我找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了大半，里面干燥，还算干净，只有一些细碎的动物骸骨和干草。是个不错的栖身之所。

我在洞口附近撒了些驱虫的药粉，又在洞里生起一小堆篝火。跳跃的火光驱散了洞内的阴冷和湿气，也映照着嶙峋的石壁。洞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林间传来夜行动物的鸣叫和窸窣声。

我脱下汗湿的衬衣，只穿着亚麻长裤，坐在篝火旁铺开的干草上。火光温暖地舔舐着皮肤，也清晰地勾勒出身体的轮廓。胸前的沉坠感在卸去束缚后更加明显。我低头看去。那对饱满的乳峰在火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顶端深红色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比平时更加挺立、饱满，像两颗熟透的莓果，敏感地感受着空气的流动和篝火的温度。

白天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翻腾。虎人摊主那狡黠的眼神和“牧场主的祝福”瓶子折射的诡异绿光……雪漫城门口卫兵队长那下流的手指隔着布料用力按下的刺痛和麻痒……还有他那些污言秽语……一股莫名的燥热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比篝火的温度更灼人。

身体深处，一种熟悉的、空虚的渴望开始蔓延。那是在醉猎户偷看黛西时，在铁匠铺感受到的喧嚣热浪中，甚至在管理所那压抑的空气里，都隐隐躁动过的东西。只是此刻，在这寂静的山洞，在只有篝火噼啪作响的独处时刻，它变得如此清晰，如此难以抗拒。

我靠上冰凉的石壁，试图驱散那燥热。石壁的粗糙和冰冷透过皮肤传来，反而更清晰地反衬出身体内部的滚烫。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腰腹，划过紧实的肌肉线条，慢慢向上，最终，带着犹豫和更多的渴望，覆上了那沉甸甸、胀痛着的左乳。

“嗯……”指尖触碰到乳肉边缘的瞬间，一声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好软……又好胀。手指陷入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之中，掌心的热度与乳房的温热交融。一种奇异的、带着轻微刺痛的满足感瞬间蔓延开来，稍稍缓解了那恼人的胀感。

指尖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向那挺立的乳尖靠近。当略带薄茧的指腹终于触碰到那最为敏感、最为饱胀的顶端时——

“啊！”一股强烈的、几乎带着电流的酥麻感猛地从乳尖炸开！瞬间席卷了半边身体！我猛地仰起头，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金红色的眼眸瞬间失焦，大口喘着气。仅仅是碰了一下……怎么会……这么敏感？

那强烈的刺激非但没有平息渴望，反而像点燃了干柴。空虚感更甚，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悸动。手指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再犹豫，开始用力地揉捏、挤压那丰硕的乳肉。掌心包裹着滑腻的肌肤，感受着它在掌下变形、弹跳。每一次揉捏都带来沉甸甸的满足感和更深切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

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急切地抚上另一侧的乳房，用同样的力道揉搓、抓握。双乳在粗暴的对待下被挤压变形，乳尖在摩擦中变得更加硬挺、胀痛，却又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感。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在空旷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够……还是不够……身体深处那团火越烧越旺。手指顺着紧实的小腹滑下，探入亚麻长裤的边缘。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一片湿热的泥泞。内裤早已被涌出的爱液浸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我急切地扯开长裤的系带，将碍事的布料褪到大腿根。冰凉的山洞空气接触到湿热的私密处，带来一阵战栗。手指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探入了那早已濡湿、火热、翕张着的入口。

“唔——！”当指尖被那紧致湿热的嫩肉包裹、吸吮的瞬间，强烈的满足感混合着更深的渴望，让我弓起了腰。指尖在里面笨拙而急切地抠挖、搅动，模仿着被侵入、被填满的感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山洞里异常清晰。

脑海中混乱的画面更加汹涌。卫兵队长那张带着下流笑容的脸……他手指按下的刺痛……吟游诗人粗暴的进入……黛西被主人撞击时迷醉的表情……甚至……汉斯在我身下时那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眼神……这些画面交织着，刺激着感官，让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另一只手依旧疯狂地揉捏着胀痛的乳房，指尖狠狠掐住那硬挺的乳尖，用疼痛来催生更强烈的快感。身体在粗糙的干草上难耐地扭动，汗水顺着脊背滑落。

“哈啊……嗯……”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唇间不断溢出。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波堆积，从小腹深处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手指疯狂蹂躏的一点。

终于，当指尖狠狠碾过体内某个隐秘的凸起时——

“啊——！”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冲破了喉咙！眼前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像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摔落。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了每一寸神经。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蹬直，脚趾紧紧蜷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干草。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冲刷着身体，带来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和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瘫软在干草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被汗水浸透。篝火的光芒在眼前跳跃、模糊。

过了好一会儿，激烈的心跳才慢慢平复。身体深处的燥热和空虚感暂时退去，只剩下一种慵懒的疲惫。胸前的胀痛似乎也减轻了一些，但乳头依旧敏感地挺立着，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我慢慢坐起身，看着篝火。跳跃的火苗映照着石壁，也映照着身体上留下的痕迹——被掐得泛红的乳晕，大腿内侧湿漉漉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散尽后的、淡淡的麝香和汗水混合的气味。

洞外，林间的风声似乎更清晰了。

『 Wednesday - 9:20 PM - 灰沼泽堡垒东侧山洞 - 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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