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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贞操锁坐牢(待修改)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2980 ℃

《第零天 · 执行开始》

我最后记得的,是她惊讶睁大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无人机就破窗而入。强光照在我脸上,天花板迅速转成红色警报灯。

「第九级性犯罪判定完成:配偶不同意下的性行为,属强制性交。判处即时收监,执行期三年起跳,适用‘贞锁惩戒条例第117条’。」

我甚至还没完全拔出身体,一道电击已经让我彻底瘫倒。那一刻,脑海里没什么悔意,只是心脏像被冰封一样冷。

再醒来时,我已经坐在监牢的椅子上,四面是白色墙壁,一个屏幕,一个语音终端,还有那条冰冷包裹我下体的金属带。

语音响起:

「欢迎进入【节控服刑监区·D-427】。您已被执行贞操锁闭惩戒,锁号 D427-B6。」

「您的钥匙已邮寄至登记配偶——燃女士处,由其保管。如钥匙遗失,需其本人承担罚金申请重制。」

「贞操锁设有感应系统。勃起、色情幻想、梦遗、自慰意图将被自动识别并处罚:首次为微电击,累犯将升级为压迫训练、小黑房禁闭或强制运动。」

我低头看着那道金属装置,它紧贴在皮肤上,感应灯闪着红光,仿佛随时准备惩罚我的每一次多想。

。。。

第一章 · 第一个月服刑日记(节选)

【第5天】

今天是服刑第5天。

早上7点,屏幕发出启动音,金属床垫震动把我从梦中震醒。梦里没有具体画面,只有一双光滑的大腿和钥匙在晃。醒来后我才发现,锁已经轻轻电击了我两次——监控识别到梦遗趋势。

【系统提醒】

“检测到被监管人夜间出现异常勃起强度(0.6)与体温变化(+1.7℃),判定为色情性梦征兆,执行电击惩罚,记录上传完毕。”

“上传时间:07:02。接收人:燃女士。”

我本能地夹紧双腿,但那东西卡在会阴附近,一挤反而更疼。

十分钟后,屏幕又亮了。燃发来了自拍。

她穿着一件橙色的吊带泳衣,在海边,太阳正好,她举着一杯冰饮,脖子上挂着那把熟悉的小银钥匙——贴在锁骨上,闪着冷光。

她的留言语音:

“哟,才第五天就忍不住了?真不行啊……不过也对,你嘛,哪天行过?”

我看着屏幕,不敢动。裤裆传来一阵热胀的感觉——然后,又是一阵微弱却精确的电击,“啪”的一下,像被人用针挑了一下中枢神经。

系统毫不犹豫地响起:

“勃起度过限,已记录并处罚,上传中。”

我咬着牙,低下头,心里像被泡进了冰水里。

【第11天 · 黑屋惩戒】

白天工作犯错了。我在流水线上偷懒,把一份任务量提前提交,却没注意监控摄像头早已识别我的手部动作和时间偏差。

半小时后,我被叫去惩戒区。手铐从墙里弹出,铐住我的手腕往后拉,压得肩胛骨几乎要脱臼。一个机械臂夹住我的后颈,把我塞进一个只有1米高、0.5米宽的黑色小舱室里。

里面伸展不开,只能卷成一团,呼吸都是贴着墙的。

屏幕声音在外面响着:

“本次黑屋惩戒时间:12小时。行为通报上传中。将自动转发燃女士。”

12小时里没有灯,没有水。我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胸口紧到像要炸裂,甚至有几次差点想象她的脸,却又立刻吓得收回意念——哪怕一个念头,系统也许都在监听。

【第15天 · 她回应了】

中午系统突然响了一次,“你有一条私人语音来自配偶燃女士”。

我原本还在默念不许想她,怕自己又触发惩罚。一听这个,心跳漏了半拍。

点开后,是她的语音:

“最近真不错嘛,几乎每天都有通报,看得我笑死了。你是不是想我想疯了?”

“不过别误会,我不打算去看你……我在香格里拉。哎,赡养费到账啦~你别乱用钱,多攒点买‘假期卷’,到时候回来给我按摩脚趾头。哈哈哈~”

她的声音慵懒,尾音拖得长。语音最后几秒,她吹了一口气,像调情一样,但没有温度。

我看到她账户余额的转账回执:【D427号服刑人赡养费转入成功·12,430点】

那是我半个月干活所得的七成。

【第21天 · 贞操锁惩戒日志(自动记录)】

今天没有任何情色内容。

我已经学会不再去幻想。我的身体似乎也在适应那种“随时可能被电击”的状态,阴茎已经习惯了紧缩,像个缩进盔甲的动物。

【系统记录】

“今日无违规、无梦遗、无勃起记录。表现尚可,评分 +0.5,仍为低等级犯人。”

我开始清楚地意识到,这里不会有人和我说话、不会有任何“慰藉”,即便是羞辱,那也只是冷冰冰的语音合成与屏幕图像。她不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

【第28天 · 跑步惩戒】

今天是第28天,空气闻起来还是那种合成冷气味,不会因为你累或不累而有任何温度改变。

上午工作任务刚结束,我坐下喘口气时,脚腕上传来一道电流。接着,系统语音冷静地响起:

“检测到服刑人任务完成后‘静止超过 76 秒’,疑似懈怠行为,判定为低效状态,立即执行身体强化惩戒程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墙体开启,机械臂从两侧夹住我,强制将我按在一块滑动装置上。

“加强跑步训练启动。”

我被推进一个透明玻璃格子内,脚下是高速滚动的跑步带,双手被机械锁具反铐于背后,脚腕也被连接上磁性定位器——只能跑,不能停。

头顶悬挂一块屏幕,显示着心率、速度、汗液盐分、腿部负荷参数。

“设定:时速 13.5 公里,连续运行时间:60 分钟。若步伐异常、姿势偏移,立即执行电击修正。”

前五分钟,我还能保持平衡,但很快,汗水模糊视线,脚底生疼,呼吸像被一只手捏住气管。

第十分钟开始,我已经跑得像动物,背后的捆绑导致身体前倾,脚一度撞到跑带前端,磕掉一块皮。

我在屏幕上看到血液盐分参数上涨,肌肉震动比值异常。

接着,一道轻响:

“远程监控接通:配偶单位『燃女士』请求访问。”

屏幕立刻切换,她出现在正前方的虚拟投影中。

她窝在某个度假阳台上,背景是海景和棕榈叶,穿着一件半敞的浴袍,头发还湿着。她一边搅动杯子,一边看着我笑。

“哈……你现在是在被训练跑步吧?后背都湿透了哎。你这样,看起来比健身房教练还卖力。”

我大口喘气,喉咙干得像灌了玻璃粉,根本回答不了。

“别装死,”她笑着说,“跑快点,让我看看你到底还能坚持多久——不是说你‘不需要监督也能自律’吗?那现在证明给我看啊。”

我脚下绊了一下。

啪——腿部瞬间被电击修正,整条神经像炸开一样刺痛。我差点摔倒,又被背后的安全支架吊住。

“提醒:违规姿势。惩戒强度+1。”

她咬着吸管,耸耸肩:

“哎呀,疼吧?别紧张,我只是顺手点开了直播入口。没别的意思。你继续。”

那一刻,我明白这场惩罚,不是为了改正,而是为了展示。

四十分钟时,我已经完全跑不动,只能靠惯性拖着。每多迈一步,都像把肌肉从骨头上撕开。

“系统提示:心率破限(187 bpm),但尚未达到昏厥阈值,继续执行。”

“预计剩余时间:18 分钟。”

她依然坐在阳光下,看我喘气如狗,眼神却轻松得像在刷喜剧短片。

最后一分钟,我终于被抽离跑带,身体瘫倒,整个人几乎昏迷。

她的影像还在,最后丢下一句:

“真好玩。明天我让系统给你调高点坡度,你说呢?”

然后屏幕熄灭,只剩系统语音冰冷地总结:

“今日强化训练结束。能量消耗:824 kcal。双膝受损评分:2.3/5。次日早上将安排基础物理修复流程。”

我趴在地板上,呼吸像漏气袋子,头昏眼花。锁仍然贴在身体最敏感处,微微发热,提醒我:惩罚,还没结束。

。。。

第二章 · 第60天 · 清排日

早上,6:00 整。

监室的灯突然变为红色,系统语音比平时更机械——毫无感情,也毫无警告。

“今日为周期性排精日。系统将于 08:00 启动检查与清排程序。请被监管人禁食两小时,做好配合准备。”

我已经被训得不敢有任何“多余”的思考。听到这句话,胃立刻紧了一下。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

08:00 整,床板自动下陷,身体被机械臂控制地拉起,固定在一张半躺的冷金属椅上。

金属束缚从脚踝、膝盖、大腿、手腕一路卡上,最后一根冷冰冰的脖颈夹卡住我下巴,强迫我目视前方的屏幕。

贞操锁开始自动解锁,一道细小的咔哒声在密闭室内显得特别响。它并不是完全取下,而是“开启状态”——足够让精液排出,但不会让你有任何自由活动的可能。

随后,一个机械臂从墙里缓缓伸出,末端连接着透明软管和几根像刷子一样的柔软探针。

“检查开始。”

探针伸了过来,轻轻接触——那不是抚慰,而是一种例行操作,像清洗设备一样的程序性摩擦。它有节奏地刷过龟头下缘,没有温度,没有力度,甚至连润滑都刚刚好“差一点”。

快感?有一点,但永远差那么一层。永远达不到顶点。

我的身体想勃起,却又被系统识别。

“检测到勃起反射,启动限制电击。”

“啪!”

下体轻微一跳,被精准电击了一次。整条阴茎被迅速打回萎缩状态,却依旧被机械持续刷动。

仿佛是被命令排出,而不是被引导。

十分钟后,精液断断续续流出来——没有任何高潮感,就像尿失禁一样,冷、软、空虚。

屏幕自动亮起,一张长条透明袋缓缓落入面前的托盘里,里面是刚排出的液体,外层标签写着:“D427号个体清排成果”。

“系统提示:为防止心理分裂与物化反应,本次产物需由本人进行清理。”

我知道流程。没得选。

头部无法移动,只能看着机械臂把那袋半温不热的液体撕开——倒进一个金属喂食装置。

托盘缓缓升起到我嘴前,一道光扫过——嘴巴被强制张开,锁舌板将我舌头压住。

装置“嘀”的一声,液体注入,带着黏腻的苦咸味滑入口腔。

我没有呕吐反应——或者说,系统不允许。

【系统记录】

“D427号个体完成周期清排任务,反应正常。电击警告 ×3,未触发违规报警。成果已上传。”

“报告已同步发送至燃女士账户。”

就在那一刻,屏幕忽然亮起了一张图片,是燃——坐在某个海边的躺椅上,胸前仍旧挂着钥匙。

她发来的语音:

“哇,今天是你清排的日子呀?我刚刚看到报告了,听说你又被电了几次。是不是太敏感啦?”

她轻笑了一声,继续:

“老实说……看到你连高潮都不给还要吞下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你变得好乖哦~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嗯,算了,还是等你买到假期卷再说吧。”

屏幕自动关闭。

我头一歪,椅子放松约束。金属贞操锁重新合上,像一块沉重的冰冷封印,又贴回我身上。

皮肤泛着微微的红肿。

空气中仍残留着那种消毒液和精液混合后的黏腻感。

我被慢慢送回金属床位。

“今日处理完成,请继续工作。”

。。。

第三章 · 第87天 · 她来了

上午 10:00,屏幕突现一个弹窗:

【探访申请 · 配偶:燃女士】

我心跳漏了一拍。

上次她与我面对面,是 93 天前——那时,我们还有着模糊的“夫妻关系”;那是一次冲动的结束,也是一切控制的开始。从那之后,我就戴上了这副贞操锁,连生理的起伏都不再属于我。

如今,我不再是她的丈夫,只是她名下的一个“供养登记对象”——注册在案的羞耻源头。

监舱的舱门缓缓开启。

探访间仍是那间冰冷透明的房间,两侧由厚重的玻璃隔离,连空气都像被抽真空。中间摆着一条金属感应长凳,刚好能坐下一个人,背后有两道电磁轨条——我坐下后,金属锁便“咔哒”一声锁住我的腰部与手腕。仿佛是怕我见到她时会失控似的。

屋顶灯光刻意照亮探访者那边,像是某种展览的橱窗。

她来了。

燃穿着一件蓝白拼接的短上衣,光滑的腹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双腿被细腻的连裤袜包住,脚上踩着一双无声高跟。她头戴一副几乎透明的墨镜,嘴角挂着不冷不热的微笑——熟悉而令人胆寒。

她一走近,我的目光就不自觉地落在她胸前,那枚熟悉的银色钥匙被太阳照得反射出微光,随着她每一个优雅的步伐轻轻晃动。

她坐下,看着我,笑得很轻。

“哎呀,D号先生,”她用一种讽刺得恰到好处的腔调说道,“今天精神不错嘛。听说你最近电击记录减少了,是不是终于学乖了,不‘乱想’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贞操锁像能感应到我的注视,不知是因为系统程序,还是她偷偷在远程设定过,忽然间收紧了一些。不是那种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冷的、机械式的“提醒”:你没有资格动心动念。

她注意到了我的细微动作,食指伸出,轻轻拨了一下胸前的钥匙,像在逗弄一只被困住的动物。

“其实你知道吗……我一开始看到这套制度的时候还觉得挺变态的。”她歪着头笑,“但用了一阵子之后,我反而觉得……真的很省心。比养狗还方便呢。”

说着,她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照片,像故意慢慢展开给我看。

那是她在某地旅行的自拍。背景是露天泳池,她腿上铺着白色浴巾,一只脚翘着,一只手拿着酒杯,笑得明艳。

我认得那张照片。

系统在某个凌晨曾把它作为“梦境诱因图像”推送给我,附带处罚通报。那天我因为“夜间兴奋”被连续电击了两次。

现在,她把这当成笑料给我展示,像炫耀一张战利品。

我下意识眼皮一跳,心脏抽紧,身体出现了熟悉的、被条件反射激发的不适应应答。还没等我低下头,贞操锁中传来一道轻微却精准的电脉冲。

“啪!”

一瞬间,整个人像被拎起一样抖了一下。

她当然注意到了,眼神闪了一下,然后咯咯笑出声来。

“哇,还能反应?你真是……还没用透啊。”

她的语气并不狠,甚至没有刻意加重语调,但正因为这种轻飘飘的调侃,才显得更加残忍。

“好了好了,”她摆摆手,眼神略带几分“宽容”,“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羞辱你,别那么紧张。”

她忽然靠前一些,压低声音:

“我其实是想告诉你……那个‘假期卷’,你是不是快攒够了?”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发干,说不出话。

“太好了,”她点点头,像在鼓励一个听话的佣人,“到时候我会在家里等你——啊,不过你别误会,‘假期’不是‘放假’,是‘服务日’。”

“你回来嘛,就多擦地板、刷马桶、洗我内衣,乖一点,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喂你点自由的空气。”

她说“自由”两个字时,轻轻在嘴边吹了一口气,眼神却看向别处。

然后,她站起身,慢慢绕到我这一边。系统当然不允许她进入“隔离区”,她自然也不会触犯规定。但她却走到玻璃墙的最边角,侧身对我,胸口的钥匙故意靠近玻璃。

那钥匙在光下发亮,距离我不过十公分。

她朝着玻璃轻轻吐了一口气,在雾面上用指尖画了个小圆圈,然后抬头看我一眼,笑得温柔又恶劣。

“再见啦,D先生。”

“哦对——今天的惩罚报告我也看到了,听说你又被‘提醒’了一下?”她眉头一挑,语气轻巧,“下次想见我之前,先把裤裆那点反应管好了。”

她转身离开,像从未真正来过一样。

灯光变暗,探访区的玻璃缓缓升起还原成墙壁,冷空气重新填满四周。

系统响起:

【探访结束。勃起反应 ×1,电击 ×1,记录同步中。配偶账户已更新。】

我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胸口像被拧紧。那不是失望,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被人为制造出的“无力”:你见到了希望,却连碰一下都不被允许。

这场探访,比孤独还更孤独。

。。。

第四章 · 第150天 · 假期券

监室屏幕终于弹出那个熟悉的蓝色通知:

【恭喜,您已累计购买积分 1000 点。可兑换“标准三日假期券(不含生理解锁权限)”。是否兑换?】

我没有犹豫。点击“确认”。

下一秒,系统语音响起,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有序:

“即将启动‘归家打包流程’。请主动站立于中心定位圈内。倒计时:30 秒。”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已经等待这一天太久了——一个真正能离开这面四方白墙、亲眼看见“她”的日子。

可是系统不会给予“尊严地回家”的选项。它不是“释放”,而是“转送”。

倒计时结束,舱室内出现了一道光线,我的脚被机械框架卡住,四肢被依次从肩部、腰部、膝盖、脚腕固定。冰冷的金属嵌入骨缝之间的缝隙,逼得身体连抖动都无法发生。

紧接着,贞操锁扫描解锁失败(如预期):仍处于封锁状态。

两只机械臂从左右伸出,迅速地将我的腿扯成“M”形,并向后拉扯,用透明绷带一圈圈捆住我的踝部、膝部,形成固定结构——无法站立、无法合拢、只能以极不自然的姿势保持蹲跪。

系统提示音响起:

“根据法律标准 7.12 条,‘非解锁假期行为’下,犯人需以低位无威胁形态送回居住地。已完成绑定姿态设定。”

我想挣扎,但毫无空间。

接着,身上所有衣物被剥离,只留下那一道银色锁环。一个密封泡沫舱缓缓降下,将我如同物品一样封入其中。泡沫略带消毒味,有股塑料与酒精混合的呛人气息。

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每一声都因为蜷缩而变形扭曲。

“运输目的地:燃女士私宅。预计送达时间:2 小时 45 分钟。”

我被码入一个运输舱,联通轨道缓缓启动,如同一件“被寄送”的家庭用品。

耳边再次响起机械女声:

“请勿移动。请勿喊叫。请勿产生生理反应。违者将暂停假期资格并退回原监室。”

第四章 · 到达

我从不知自己是如何“抵达”的。

泡沫舱打开的那一刻,我只听到熟悉的女声——带着一点惊喜:

“哟,真的像快递一样给我送来了呀。”

她来了,燃。

我还没有能看见她的脸,只看到阳光下的泳池投影,水光荡漾,她踩着人字拖站在我面前,弯腰签收。

我仍是跪蹲的姿势,抬不起头。

“状态不错嘛,封得很牢。”

她绕着我走了一圈,像检视商品那样。

我听见她手里金属钥匙碰撞的声音,但那不是打开我的意思,而像是提醒:“钥匙在我这里,但我不急。”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放我出来”。相反,她转身离开,继续做她的事。水声再次响起,是她躺回泳池边,在调饮料或晒太阳。

我仍处于那束缚状态下——姿势尴尬、肌肉酸胀,空气闷热,而身体的疲惫、羞耻与无法预测的下一步,几乎让人崩溃。

系统通知我:“假期已开始计时。”

但这三天,并不属于我。

它只属于她。

。。。

第五章 · 假期第一天:不是回家,是回“她的世界”

我终于从运输泡沫中被释放出来。

但我不是“自由地走出来”,而是由两只机械臂将我从半跪姿中吊起、转移,再放置在玄关的地砖上。

屋子空旷而豪华。石材地面反射出她刚晒完太阳的身影,沾着水珠的脚印在我面前像某种“高位生物”的印记。

我还保持着被固定后的姿势——双腿以不自然的方式向后拉扯,仅能蹲坐前移,身体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在执行某种卑微命令。

她站在一旁,换上了某种更随意的室内吊带裙。钥匙依旧挂在她胸前,随着每一个步伐轻轻晃动,像是在提醒我:“看见了没?你回家不是为了获得它,而是为了接受它的管控。”

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来,家务从厨房开始。地板要跪着擦,洗碗要用冷水,记得别把我新买的玻璃杯弄碎,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试着爬行,但双腿被捆绑,只能靠膝盖一点点蹭地前行,像一只被剃光的昆虫。每次挪动,身上都会牵扯到某个边角的捆绑,隐隐作痛。

她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偶尔看我一眼。

“你这样,还真是意外地合适。”

那语气轻盈得像在谈天气,可每个词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力。

中午时,她叫我过来。

“给我做个按摩吧,全身精油的那种。”

我颤颤巍巍地爬过去,取下她递来的瓶子,动作僵硬地开始按压她的肩膀、背部、小腿。精油滑腻,光线在她的皮肤上反光得过于鲜明。贞操锁贴合在我的身体上,每一次“多余的联想”都可能引发系统的反应。

果然。

她没有回头,只是像感应到什么一样笑了。

“你是不是……又想多了?”

咔哒——轻微的电击警告让我的身体骤然一紧。

她没生气,反倒咯咯笑了:

“没关系,你越是控制不住,越说明这制度有用。”

那天晚上,她没有安排我住卧室。

我被带到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那是一块低矮空间,放满杂物与废旧箱子。系统语音提示我:“空间高度不足,请保持跪趴或侧躺姿势入睡。”

空气中有潮气。我挤在破旧纸箱之间,无法伸展,像被塞进一口记忆的棺材。

夜深,她走过走廊。

她的拖鞋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显得从容而愉悦。我听见钥匙轻轻碰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逐渐远去。

那是属于她的世界的节奏。

而我,在这三天中,不过是临时寄养的“劳务对象”。

。。。

第六章 · 钥匙之下

假期的最后一天,房间格外安静。

她换上了那件我曾经无数次偷偷幻想过的睡衣——半透明、带着轻盈的花纹,一步步走来,像什么都不在意地随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钥匙。

我立刻绷紧了神经。

那钥匙,是我这段时间所有渴望的汇聚。

她忽然弯下腰,像是对一只宠物发出命令:“过来。”

我的双手早已被机械束缚在身后,只能低着头缓慢爬到她脚边,膝盖在地砖上擦出轻微的痕迹。

“怕你乱来,手还是捆着吧。”

她笑着说。语气轻松得像在安排客厅布置。

接着,我听到了那熟悉的、让人恍惚的咔哒声——贞操锁打开了。

长时间的封闭使得身体的反应几乎立刻到达极限,那种压抑下的“自由”冲撞得毫无遮掩,令我在她面前显得不堪而狼狈。

她见状,笑了。

“哇,真夸张……你是准备对我做什么吗?”

“可惜呢,现在不行。”

她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最脆弱的尊严,然后随意地转身走向门口。

我一动不动,既不能追,也不能遮掩。

临出门前,她站住,回头一笑:

“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别担心,锁我没带走,等我回来还你个‘完整封印’。”

说完,她锁上门,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满是“空希望”的房间。

时间像变成了一场煎熬的倒计时。

墙上的钟每走一秒都像在讽刺我对那把钥匙曾抱有过的幻想。

……

几个小时后,她终于回来了,带着风、带着阳光,还有一点薄荷味的香气。

我早已耗尽挣扎的力气,只能望着她重新走近、坐下,像施舍似的摸了摸我的头发,又低头看向我。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我皮肤边缘的某个部位,感受到我的颤抖,笑道:

“你就这点志气?我才碰两下呢。”

她继续,温柔地、缓慢地按摩着我——那种让人近乎窒息的温柔。

而当我几乎要迎来那种久违的“释放”时,她忽然停了下来,动作干脆而不带一丝犹豫。

我仿佛被悬挂在半空。

“够了。”

她站起身,轻轻甩了甩手,仿佛在处理一场无趣的任务。

“你以为这是奖励?错了,只是个例行检查前的小小玩笑。”

她从茶几上拿起钥匙,走回我身边,熟练地将贞操锁重新合上,冷冰冰的金属再次封住了所有可能。

咔哒。

那声音,比上次更重。

她低头看着我:

“放心,监狱会照顾你的——不是有固定排精程序吗?我记得……‘无高潮’。”

她故意加重最后几个词,像在给我心里最后一点希望补上一刀。

然后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还是挺有用的嘛,这玩意。至少你现在规矩多了。”

她转身离开,把灯关上,只留下我跪坐在房间中央,像一台被重设系统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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