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手臂上的绷带又渗出了点新鲜的血色，混着汗水和草屑，黏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空气里那股浓烈的、属于我们两人体液混合的味道，在松林的清新气息里显得格外突兀。我撑起身，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动作晃荡，乳尖擦过他汗湿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残留的麻痒。

“龙裔大人……”他声音沙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手指还想来勾我的腰。

我避开他的手，动作利落地站起身。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赤裸的皮肤，激得汗毛微竖。弯腰，捡起散落在草地上的亚麻衬衣，布料上沾着草叶和泥土，还有被汗水浸透的深色痕迹。我面无表情地抖了抖，套上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挺立的乳头，带来一阵清晰的、带着轻微刺痛的快感，让我呼吸微微一滞。接着是长裤，裤腰勒在酸软的腰臀上。

最后，是那些冰冷的金属部件。肩甲、胸甲、臂甲……一件件重新覆盖上来，熟悉的重量和束缚感回归，将那具刚刚经历过激烈情事、还残留着红痕和湿意的躯体严密包裹。那股暖融融的体香，连同情欲的气息，被重新锁进厚重的铠甲深处。我系好最后一个搭扣，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汉斯还瘫在草地上，眼神迷蒙地看着我穿戴整齐，像看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醒来。

我没看他，捡起地上的巨剑，挂回腰间。

“走了。”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听不出丝毫波澜。

没等他回应，我已经转身，踩着松软的草地，重新踏上了通往雪漫城的碎石路。沉重的铁靴碾过碎石，发出规律的闷响，将刚才那片淫靡的草地彻底抛在身后。阳光穿过松针，在布满车辙印的路上投下跳跃的光斑。胸前的胀痛感似乎被刚才的激烈运动缓解了一些，但铠甲内衬的摩擦依旧带来持续的、恼人的麻痒，提醒着我身体里那点悄然滋生的异样。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道路渐渐开阔，两旁不再是茂密的松林，而是低矮的灌木丛和开垦过的农田。空气里飘来牲畜特有的气味。转过一个缓坡，眼前的景象让我脚步微顿。

路旁一片稀疏的橡树林荫下，聚着几个身影。她们的特征太明显了——头上顶着或长或短、弧度各异的牛角，耳朵是毛茸茸的、宽大的牛耳形状，身后甩着细细的牛尾。有的穿着朴素的粗布裙，有的则穿着类似围兜的、方便挤奶的专用服饰，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硕大乳房沉甸甸地坠着，把布料绷得紧紧的，乳头的位置明显凸起，甚至能看到湿濡的深色痕迹。

她们正叽叽喳喳地交谈着，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略显稚气的语调。

“……我家主人昨天夸我挤的奶特别香醇呢！”一个长着棕色小弯角、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奶牛娘挺着几乎垂到肚脐的G罩杯巨乳，语气满是自豪。

“那算什么，”另一个顶着粗壮黑角的奶牛娘撇撇嘴，她胸前的规模更是惊人，怕是到了H罩杯，像两座小山，“我家主人最喜欢我这样……”她笨拙地做了个扭腰摆臀的动作，硕大的臀部晃动着，“他说这样走路，奶水晃得均匀，味道更好！”

“哎呀，你那个姿势不对啦！”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奶牛娘咯咯笑着，伸手去纠正她的动作，“要这样，腰再塌下去一点，屁股翘起来……对，就这样！记住啦，尾巴要摇，摇得欢快点，主人看了才高兴！”

她们旁若无人地交流着“经验”，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满足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腥的奶香。我目不斜视地从她们旁边走过，金红色的眼眸扫过她们头顶的角、晃动的尾巴和那尺寸夸张的胸臀，心底没有任何波澜。不过是天际省随处可见的景象罢了。

再往前一段，路边出现了一个临时的小营地。几辆敞篷的马车围成一圈，几个毛色油亮、穿着花哨服饰的虎人（Khajiit）正大声吆喝着。他们的商品很特殊——是脖子上套着粗糙项圈、眼神或麻木或懵懂的奶牛娘。这些被贩卖的乳牛娘大多处于转化后期，角、耳、尾特征明显，乳房尺寸更是惊人，最小的也有H罩杯，大的甚至垂到了髋骨附近，乳头又粗又长，像熟透的桑葚。

“来看看！上好的诺德乳牛！刚转化完成，奶水足，性子温顺，好养活！”一个戴着单边眼罩的虎人商人拍着一个金发奶牛娘肥硕的臀部，那巨大的臀肉像水波一样晃动。“买回去，挤奶、暖床、生孩子，样样都行！包您满意！”

被拍的奶牛娘只是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喉咙里发出细微的、类似小牛般的呜咽，身体却顺从地没有躲闪。她胸前的巨乳随着呼吸沉重地起伏，顶端深色的乳晕湿漉漉的。

另一个虎人则拉着一个黑发奶牛娘的手臂，向几个路过的、穿着皮甲的佣兵展示：“瞧瞧这身段！这屁股！绝对能生养！买一个回去，保证您家里天天有新鲜奶喝，晚上还有热被窝！”

佣兵们发出粗俗的笑声，目光在那奶牛娘赤裸的、只围着一条破布的上身和肥硕的臀部上流连，有人甚至伸手去捏了捏她沉甸甸的乳房。那奶牛娘身体瑟缩了一下，眼神空洞，没什么反应。

我皱了皱眉，铠甲下的身体似乎又泛起燥热，腿根处残留的湿滑触感被这场景勾起。没有停留，加快脚步从这喧嚣的奴隶市场旁走过。虎人商贩的叫卖声和佣兵们的调笑声被抛在身后。

雪漫城那标志性的、高耸入云的龙霄宫尖顶已经清晰可见，宏伟的城墙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然而，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就看到城门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像一条蜿蜒的土黄色长蛇。人群缓慢地向前蠕动，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味、牲畜粪便以及各种食物混杂的气息。

帝国士兵穿着闪亮的钢甲，手持长戟，在队伍两侧来回巡视，表情严肃。城门口似乎增设了检查点，每个入城的人都要被仔细盘查，翻看行李，甚至还要在一个发光的魔法水晶前站一下。

“搞什么鬼？以前进城可没这么麻烦！”

“听说是为了防备奸细和那些该死的梭默探子！”

“呸！我看就是那些当官的想多捞点油水！耽误老子生意！”

队伍里充斥着不耐烦的抱怨和低声咒骂。

我走到队尾站定。铁靴陷进松软的泥土里。等待的时间漫长而无聊。我微微侧身，锐利的金红色眼眸不动声色地扫视着排在我前面的人群。

一个裹着头巾的农妇，挎着篮子，里面装着新鲜的蔬菜和鸡蛋，她焦急地踮着脚向前张望，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担心赶不上早市。她身边跟着一个半大的男孩，男孩正好奇地回头，目光落在我铠甲上，对上我冰冷的视线，吓得立刻缩回了母亲身后。

几个风尘仆仆的佣兵，皮甲上沾着泥点和暗红的污渍，武器随意地挎在腰间。他们大声谈笑着，内容不外乎昨晚的酒馆和某个女人的胸脯。其中一个矮壮的家伙，眼神不时瞟向队伍远处那几个虎人奴隶贩子方向，舔了舔嘴唇。

“嘿，老兄，看那边，”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那虎人手里的货色，真他妈的带劲！那奶子，啧啧……”

“省省吧，就你那点佣金，买条牛尾巴都不够！”同伴嘲笑道。

还有一个穿着考究、但神色疲惫的商人，带着两个同样疲惫的伙计，守着几辆堆满布匹和陶罐的马车。他正掏出手帕擦着额头的汗，低声抱怨着：“该死的盘查……这批货要是误了交货期，违约金可够我受的……”

队伍像蜗牛一样缓慢移动。太阳越升越高，铠甲内部开始闷热起来。胸前的胀感似乎又变得明显了些，乳头在粗糙内衬的摩擦下持续地传递着恼人的麻痒。我调整了一下站姿，巨剑的剑柄抵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小腹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被填满过的、奇异的酸软感，以及……若有若无的、属于汉斯的精液的腥膻气息？我抿了抿唇，将这荒谬的感觉压下去。

目光落在城门检查点旁。那里站着几个等待入城的奶牛娘，她们显然习惯了这种注视，安静地站着，互相小声交谈。其中一个穿着干净的围兜裙，乳房尺寸惊人，沉甸甸地坠着，乳头的位置明显凸起，甚至能看到一点湿濡的深色痕迹晕染在布料上。她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了一个有些迟钝、但绝对友善的笑容，还晃了晃脑袋，让头顶两只小巧的白色牛角显得更可爱些。

我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下一个！”城门处传来士兵粗声粗气的喊声。

队伍又往前挪动了一点。我前面的商人终于轮到检查了。士兵翻检着他的货物，拿着一个发着微光的水晶球在他和伙计身上扫来扫去。

“行了，进去吧！”士兵挥挥手。

商人松了口气，连忙招呼伙计驱赶马车。

士兵的目光越过商人，落在我身上，落在我那双即使在阳光下也异常醒目的金红色眼眸上。他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变成了惊讶和敬畏。

“龙裔大人？”他试探着问？

『 Tuesday - 1:15 PM - 雪漫城门外 - 晴朗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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