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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合集,玛雅决第二部(孔丘篇),1

小说:玛雅决第二部(孔丘篇)玛雅决第二部(孔丘篇) 2025-09-09 19:57 5hhhhh 6900 ℃

第六章:人面兽心

话说那方霞变得痴痴呆呆被逐出方府后,方世玉老实了一段时间,安下心来治理部落,闲时和卢氏与几房姨太玩耍,也不去外面招蜂引蝶,蓝氏甚是满意。

时间一久,方世玉又怀念起方霞来,倒不是要寻她回来,而是与方霞在一起的感觉,实是难以忘怀,那个中美妙,府中任何一个女人都给予不了。

一日吃完午饭,去家族假鸡巴作坊逛了一圈回府,路过正殿穿过后楼,本欲去张敏那玩玩,却在这时,在那后花园凤尾竹林下,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俏丽少女,这女子虽着布衣,仍可见腰肢纤细,臀儿肥大,恰巧一只蝴蝶飞来,她便迈着步儿咯咯笑着追逐蝴蝶,看背影倒有六分像那方霞,走得近了,才认出是刚买的一个小丫鬟,只是不知名字。方世玉脑子里甩不掉方霞影子,一时兴起,便过去拦腰将她抱起往后楼偏房走去,小丫鬟大惊失色,看清是方世玉后惊乱道:“老爷,这是作甚,请放奴婢下来。”

部落豪门的老爷们想宠幸丫鬟是极正常的事,方世玉见这丫鬟长得清秀,笑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儿?几岁了?”丫鬟羞怯道:“奴婢春儿,十一岁,下庄村人,半月前才被爹爹卖进府里。”方世玉道:“知不知道老爷抱你去何处?”春儿羞道:“听娘亲说过,大户老爷有时会宠幸丫鬟,不知老爷是不是要肏我?”方世玉笑道:“春儿聪明,老爷今儿便好好肏你一番,事后自有打赏。”春儿道:“只是奴婢才十一岁,也不懂怎样侍候老爷,不知老爷会不会嫌弃奴婢。”方世玉道:“无妨,一回生二回熟,肏你一次就什么都会了,老爷自会教你。”

此时已进入偏房,旁边小厮见老爷抱了个丫鬟来,已早早知趣退开。方世玉将春儿放到床榻,春儿却起身道:“奴婢为老爷宽衣。”见这春儿这般懂事,方世玉心情大好,道:“这般晓事,我便掇升你为青衣,给你派个轻松活儿。”春儿大喜,道:“谢过老爷。”红着小脸解下方世玉衣物,只剩了条亵裤,她自个也脱了布衣灰裙,只留了个肚兜儿和亵裤。

这丫头虽小,倒是长了身好白肉,腰细臀肥,肚兜儿被两只奶子顶起,看起来着十分有货。虽不如自幼长于大户的肉儿细嫩,却另有番乡野村姑韵味,方世玉兴致起来,那条大卵便顶着裤头抬了起来。

春儿见老爷档下亵裤被一大物顶起,疑惑道:“老爷,你藏了什么物事在那儿哩?”方世玉笑道:“你想不想看?”春儿毕竟年幼,又是未开笣的幼女,好奇道:“老爷要给奴婢看,奴婢便看。”方世玉道:“那你过来蹲下。”春儿近前蹲在方世玉腿间,便见方世玉将亵裤扒低,从中掏出一根尺余长手臂般粗的大卵出来,那卵头红通通狰狞恐怖,比寻常男子拳头还大,顶上马眼处另长了个寸半长的小肉疙瘩,棒身黑皮包着,青筋毕露,似微微散出热气。

见了这般大物,春儿一时懵了,她并非傻子,虽未开笣,对男女之事多少也听闻一些,自幼乡村长大,小男娃小鸡鸡也是见过,她隐隐猜出这是何物,但无论如何又不敢相信,嘴唇哆嗦着道:“老爷,这是何物?”方世玉道:“便是老爷鸡巴,待会插入你裆下穴儿之物。”

春儿听方世玉亲口说出,方不得不信,大惊道:“奴婢跪求老爷放过,这般巨物,春儿无福消受。”说罢跪下将头嗑在地上,不敢抬起。方世玉不禁好笑,道:“莫怕,女孩儿都有这一遭,过了初次,反会对老爷这棒儿念念不忘。”

春儿头也不抬,只是恳求道:“奴婢年幼,若是被这巨棒强行插入,定要肠穿肚破,必死无疑,求老爷放过,奴婢这就回膳房烧火劈柴,不再奢望青衣之事”。

方世玉不悦道:“你这丫鬟好不晓事,这职务升降岂由你来决定?莫怕,快起身服侍老爷。”春儿只得起身,退后一步道:“奴婢虽年幼,也听闻闲人说过这男子之物,都道三寸的多,四寸的少,五寸六寸的世间少,老爷这何止五寸,怕是一尺都不止,腿儿般粗大,奴婢没那消受的福分,老爷且另寻他人,奴婢告退。”说罢便转身要走,方世玉还想哄她,春儿哭道:“老爷,非奴婢不愿,实是老爷鸡巴太大,若是老爷非要奴婢身子,奴婢这便一头撞死,也比被老爷这巨棒活活捅死的好。老爷且等奴婢再长两年,等奴婢身子长成,再服侍老爷如何?奴婢这处子之身定为老爷留着,到时再给也是不迟。”

被她这般哭哭啼啼,方世玉也没了兴致,便道:“你走罢。”春儿一走,方世玉再次怀念起方霞来,那念头益发强烈,只是方霞已被肏废,即便寻回也无济于事,正郁闷间,忽然脑子灵光一现,方霞虽废,她不是还有个姊姊方芸么?只是不知三年未见,这方芸怎么样了。

这么想着,方世玉急不可捺起来,待得下午,那孔三来喂马儿时,方世玉便找个由头将他唤到府里,扯了一通闲话后,问道:“三年前将方芸赐与你为奴后,她现今如何?那腹中胎儿生下没有?”孔三不料老爷会问这个,自方芸跟他以后,方府中人讳莫如深,再未与他谈过方芸,孔三躬身道:“回老爷,这贱人自跟了小的后,初时心高气傲,不服小的管教,被小的饱以拳脚,才好了一些。后来被小的赶去地里干活,天天日晒雨淋,现今面黄肌瘦,长得像个鬼一样。那胎儿倒是生了下来,刚满两岁,瘦骨嶙峋,小的也没把他当成人来看待。”方世玉听完,想了想回道:“你做得好,这贱婢便该如此对待,只是她终究出自方府,你也勿将她打杀了。无事你先回吧。”

孔三回家与方芸谈起,方芸也不知方世玉卖的什么药,琢磨他许是随口一问,便没放进心上。

方世玉既留了心,自不会轻易便信了孔三,改日,他谴了个心腹护院扮成货郎,让他去孔三家附近转转,若是看见方芸,便速速回报,这护院以前干过货郎营生,正好合适。

那日方芸与八斤正在屋中玩耍,方芸虽已为人母,毕竟才十二岁,依旧童心未泯,似个小女孩模样,正和八斤玩得不亦乐乎,忽听远处传来拨浪鼓,一个汉子吆喝叫卖着:“冰糖葫芦哟,磨剪子戗菜刀哟。”乡村时不时有货郎经过,恰好家里菜刀要戗,方芸不疑有他,牵着八斤出了柴门,见一黄皮汉子挑着担子走近,便道:“兀那货郎子,戗菜刀多钱?”黄皮汉子进院放下担子,道:“五十文。”方芸返身拿了刀来,那汉子边戗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方芸闲扯。方芸给八斤扯了个糖葫芦,八斤欢天喜地啜着,这却是难道尝到的零食。

那护院扮作的货郎完成任务,回到方府摞下担子,便径直去找方世玉汇报,方世玉见他到来,问道:“可曾见到人?”护院道:“见得,还有一个看起来三岁多的男娃儿。”方世玉急问道:“不提那娃儿,方芸现今如何?”护院道:“看起来不错,衣着干净,气色很好”。方世玉道:“没有挨打迹象?不是面黄肌瘦?”护院道:“哪有,白白净净,脸儿红润,极是美丽,不似寻常乡下女子。”方世玉大喜,随即大怒道:“孔三这厮,安敢欺我!你且退下。”

护院一走,方世玉便寻思如何弄回方芸,蓝氏那关恐不好过,这孔三敢欺骗他,定是舍不得放回方芸的,他越想越怒,身为部落之长,当真是首回被骗,他也不再考虑蓝氏,决定先解决孔三再说。

定下心后,与几个护院合计一番,午后便把孔三召进后院,孔三心里嘀咕,不知老爷有何贵干,见了面,方世玉直接了当道:“孔三,那方芸本是我亲妹,现今我要召回,你可愿意?”孔三惊出一身冷汗,万不料同床共枕两年多的人儿竟是方府千金,当即跪下惶恐道:“小的不知方芸是老爷至亲,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当时若知,便是给小的千个胆儿也不敢接纳。”方世玉道:“前事休提,我只问你,将方芸送回你可乐意。”孔三道:“方芸既是方府千金,送回本是情理之事,只是她被赐与小的后,便跟那逐出族谱无异,小的与她两年多来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又得家兄主持,已是事实夫妻,小的作为丈夫,方芸又没犯错,自没有将她送回的道理。”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亳无破绽可寻,方世玉听完大怒道:“狗奴才,话虽如此,但前日为何欺我?来人!”

几个护院闻声进屋,方世玉道:“将这厮按住,给我打。”孔三被按住手脚,挣扎道:“老爷,小的何错之有?”方世玉道:“那日问你方芸如何,你只说平日折磨于她,我差人问过,事实并非如此,你这厮安敢欺我!给我重重的打!”护院得令,顿时棍棒交加,直打得孔三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护院们见了方世玉神情,知他下了杀心,手下也不留情,待方世玉喝停时,孔三已连呻吟之声都叫不出来。方世玉挥挥手,几人将他拉到后门扔出府内,便不再理会。

孔三半晌回得一口气,挣扎着往家里踉踉跄跄走去,天黑时眼看快到家里,小黄汪汪叫着迎将出来时,那口气却再也提不起来,一头栽倒,便再没醒来。

方芸八斤听得狗叫,出来见到孔三时,只见孔三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哪还有半分气在,方芸只觉天旋地转,差点昏倒在地。她一个人拉不动孔三尸体,八斤才两岁又指望不上,只得哭着去后山央了黄家,那黄家家主黄盖听了十分震惊,赶紧随方芸前去。

黄盖也是有见识的人,将孔三放置于屋内凉席上后,对方芸道:“他这身伤不是普通棍棒所致,附近有这刑具的唯有方府,恐是他不讨喜得罪了族长,才召得这般境地。如真是如此,你和八斤以后可不好过。”方芸泣道:“明日我去方府问个明白,如若不是定要报官。”

孔三之死很快便惊动村子,自有邻近村人帮忙处理入殓之事。翌日凌晨,方芸携八斤来到方府,下人已得吩咐,自不让她进门,只是道:“据闻昨日孔三喂完马后,见院中无人,便起了偷盗之心,盗走财物时被人赃并获,被护院打了通棍棒,却不知道他这般不经打,死了倒是便宜他。”

方芸见了这般说辞,已料定孔三是被人冤枉,但无奈只得返回。孔三只是一介马夫,既是被方府打死,便是踏破部落也再无说理之处。

说不出的辛酸为孔三办了丧事,那村里人听闻孔三是方府打死,又是偷盗罪名,几没人再来帮忙,还好孔有德带了两个儿子来,总算将孔三下了地。办完事孔有德父子本该回去,不料他踌躇半天也不走,对方芸道:“妹子,孔三已经如此,你孤儿寡母在外,我和你嫂嫂不放心,不如随我一起回去,家里尚有几间空房,安置你母子实是小事,在一起也有照看,你看如何?”两个儿子一起叫好,方芸哪不知他心思,道:“哥哥好意心领,夫君刚走,且等弟媳给他守完孝再说。”孔有德哪有等三年的耐心,一通劝说,方芸只是不允,孔有德又不便用强,只得悻悻而归,心里盘算另一番算计。

八斤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孔三之死让他愤怒至极,他心知爹爹之死乃方府所为,奈何只得两岁,无法为父报仇,只能暗暗记在心里。

过了月余,这夜月明星稀,小黄刚叫得两声,便听院外柴门被人推开,方芸大惊,握着枕头下剪刀起身一看,只见二人一马进到院中,那刚从马背上下来的人三十来岁,方鼻阔眼,一身绸缎,不是方世玉是谁?

方芸隔窗喊道:“夜半三更,族长你来何干?有事天明再来不迟。”方世玉道:“妹妹勿惊,听闻孔三无疾而终,我担忧妹妹孤儿寡母恐会被坏人掂记,特来接妹妹回府。”方芸冷笑道:“谁是你妹妹?自我被赐与孔三为奴,便再与方府无半分瓜葛,是生是死无需族长担忧,你且回吧。”方世玉道:“妹妹恨我也是应当,只是一切均是家母主意,实非哥哥本愿,还望妹妹理解。”方芸气极而笑,道:“好,好,好,便依你这般说法,只是要接我回去,也须天明后光明正大而来,这半夜三更鬼鬼祟祟是何道理?”

方世玉哑口半晌,才道:“我身为族长,若是让人看见如此纡尊降贵来接你,岂不惹人笑话。妹妹且先开门,让哥哥进来说话。”方芸忽然想到一事,盯紧方世玉脸问道:“我娘亲和方霞现在何处?”方世玉脸色一变,随即道:“自是在府中,一切安好。”

方芸见了他脸色,顿时心如刀绞,她聪慧过人,已将娘亲方霞遭遇猜出三分,斩钉截铁冷冷道:“族长请回,这门是绝不会开的,如若逼我,有死而已!”方世玉万不料方芸如此决绝,也不知自己何处露出破绽,看样子今晚是定不能抱得美人归了,心中十分郁闷,若是用强又怕逼死方芸,只得道:“妹妹终是信不过我,那哥哥改日再来,若是缺了什么,告诉哥哥,我自会差人送来。”方芸道:“不必,你且回吧。”

方世玉无奈只得离去,方芸握着剪刀在窗前站了良久,确认二人走后,方回到榻上,她一把抱住八斤,哭道:“八斤,不知你外婆小姨现今怎样,我们真是好命苦。”八斤道:“娘亲勿哭,吉人自有天相,现今哭也无用,等我长大定会让娘亲一家团聚。”方芸擦干眼泪道:“我儿好懂事,八斤快快长大,娘亲这辈子只能指望你了。”

翌日,方芸将门窗加固,院子周围也钉上木栓,八斤也跟着帮忙。方世玉这一来,不打自招般让方芸确认了孔三便是由他所害,心里将他恨到咬牙,只是无力报仇,唯有将泪吞进肚里。

如此又过了月余,那方世玉每隔几日便差人送些东西过来,什么鸡鸭鱼肉、衣鞋被单,方芸待人走了后,便一并扔到河沟里,哪里会要。

方世玉筹备了这么久,连孔三人都杀了,哪有太久耐心等待,挑了个夜晚又悄悄摸去,他躲过了狗儿,不料却触动了院子机关,铃儿一响,方芸惊起,又是白跑一趟,直气得吹胡子瞪眼,无奈只得退回。

这院里屋内被方芸八斤布置得“铁桶”一般,虽经不起人破坏,但外人进来一定会触发警报,方芸料定方世玉不敢以死相逼,只是不知他耐心几何,直过得胆战心惊,一日也不敢松懈,便是白日出门也是观察良久,尽量不单身出远门。还好家中那马儿温顺乖巧,与她甚有感情,方芸外出骑上马背,眺高望远,少了许多顾忌。

八斤更加努力锻炼身子,只盼着快快长到三岁,到时有了自保之力,再不过这憋屈日子。

时间翻过中秋,这日午后八斤正在午睡,不知是天热还是怎的,平时正该睡的香的时候,八斤却懵懵懂懂的醒了过来,环顾屋内不见娘亲,忽听屋后马厩传来一声马儿响鼻,他下了床往马厩走去,却看到娘亲四肢撑地伏在黄马肚皮下,下半身精光赤裸,一个白生生,肥嫩嫩的小屁股高高撅着,那黄马体型比娘亲大了至少十倍,将她整个人盖住站在原地,只是马臀在不停耸动。八斤再一细看,只见那黄马胯下伸出一根长长的肉棒子,半截红色半截黑色,那半截红色正插入娘亲腿间的穴儿之中,不停抽动。

八斤虽只得两岁多,却有六千多万年的阅历,自是知道娘亲在做甚,他悄悄回到屋里,不再偷看,以免打扰了娘亲难得的欢乐。

那方芸却不知这一幕已被八斤看见,她只当八斤在睡觉,白日里也不怕方世玉过来,再则院子布了若干警铃,还有小黄护院,有外人来远远便会得知。她本是天生媚骨之人,生性极淫,孔三在时尚不自知,孔三一死再无人灌溉,日子一久便极难自控,虽是如此,她也绝非那随便之人,不然早就依了方世玉或孔有德了。既不背叛孔三,又要释放生理所需,思来想去,一日喂马恰好见到黄马阳具伸出,既粗又长,淫心一起,便发生了这人畜不伦之事。

这黄马阳具约一尺二寸长,前面半截红色约七寸长,二寸粗,比后面的黑色部分要长些,也细很多,方芸平日只耍前面红色部分,后面半截黑色的过于粗壮,方芸怕出事,从不敢让马儿插太深。那马儿也极是乖巧,似懂方芸心意般,只将红色半截插入后便不再深入,一人一马个多月来,配合得十分默契。

畜牲始终只是畜牲,无论技巧还是阳物形状还是时间,都无法与人相比,方芸每次只能略略解渴,远达不到满足的状态,无奈条件有限,聊胜于无,属实是没办法的事。

感觉马儿快射时,方芸快速揉动阴蒂肉豆儿小泄了一下,待马儿射了精后,她去旁边桶里浇了些水洗净腿根,便穿好衣服回到瓦房睡屋,见八斤在睡,方芸去堂屋舀了点苞谷,倒了些进屋檐下的石磨眼儿,准备磨细食用。

这石磨看似不大,却十分费力,方芸只得十二岁,身子就那么点点大,又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推起磨来更是吃力,每每汗出如桨力气耗尽,也只磨得二升。正开始推,八斤打着呵欠走了出来,方芸道:“怎就起来了,不再睡会。”八斤道:“不睡了,被娘亲推磨声弄醒,我来帮娘亲推。”方芸笑道:“你还没磨子高,能推甚,别来了。”八斤道:“孩儿自有办法。”说着去院里抱了块石头来,放在磨子拉杆前面,道:“瞧,我站上去刚好够高。”方芸道:“即便如此,这磨子也非你推得动。莫来,等你长大再说。”八斤道:“娘亲莫小瞧我,让八斤试试看罢。”方芸只道他图好玩,便笑道:“那你来试试。”心中自是不信的。八斤站上石头,双手刚好能握住拉杆,手一发力,便推动拉杆转动起来。

方芸一双美目快要惊掉地上,难以置信道:“我儿,你那来的这般力气!切不要强行使力,伤了你身子。”八斤边推边笑道:“娘亲你看孩儿是勉力为之的样儿么?”方芸放下心来,母子将二升苞谷磨完,正要进屋,忽见黄盖来到院前,黄盖道:“妹子,家里刚掰了些苞米棒子,想借你马儿驮下。”黄盖与孔三家最近,孔三在时两家素有走动,关系很好,孔三过世黄家也帮了些忙,不像别的村人几乎不来照应。方芸道:“叔叔且等着,我将马儿牵出来。”黄盖道:“不劳妹子,我自个来牵便是。”方芸道:“也好。”过来开了院门,便前头引黄盖前往马厩。

万不料刚到马厩,那黄盖便一把抱住方芸,方芸大惊道:“叔叔这是为何?”黄盖道:“勿叫,叫也无用,叔叔自你来孔三家便喜欢你不得了,孔三现已离去,叔叔来解你孤寂之苦。”方芸又气又急道:“我素来尊重于你,你怎可做出这等丑事,快放开我,我当无事发生,不然定要告知嫂嫂。”这黄盖四十多岁,正当壮年,身子精悍有力,方芸挣扎对他而言只若儿戏一般,黄盖边撕扯她衣服边道:“妹子勿要反抗,这两日村头市集,都流传着一个说法,你可知道?”方芸道:“甚么说法?”黄盖道:“说你本是方府一丫鬟,生性淫荡,三年前与方府家丁淫乱,还怀了孩子,被主人知道后逐出方家,赐与孔三为奴,是也不是?”

方芸闻言身子发抖,最害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她不料方世玉为得到她,竟逼她到如此地步,不惜造谣污陷她,一瞬间,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几要瘫在地上。黄盖见她无语,继续解下她衣服道:“八斤便是你和家丁们的野种吧?可惜孔三喜当野爹,真是难为他了。”方芸掩面低哭道:“你不要再说了。”此时黄盖已将方芸脱光,将她放倒在马厩草堆上,他脱了自家裤子便压到方芸身上,方芸也不反抗,只是掩面抽泣,黄盖分开方芸腿儿,吐了一口口水在手心,抹在自家卵头上,便往方芸小穴顶去。

八斤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他没有声张,他知道自己冲过去毫无作用,自己不是黄盖对手,万一惹恼了他落个杀人灭口那才冤枉。纵有千般恨意,他也只能暂憋心头,默默转过身来,他不忍听到娘亲的哭泣。

良久,那黄盖方心满意足提上裤子出来,见了八斤,笑道:“长得这般结实,可惜没个好爹。”说罢扬长而去。

又隔了半晌,方芸才从马厩出来,对八斤强颜欢笑道:“八斤,今晚想吃啥,娘亲做好吃的给你吃。”八斤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般,笑道:“好吔,今晚有好吃的了。”

这日后,方芸再不去村里出现,那谣言一出,但凡认识她的人见了她必会指指点点,这脸丢不起。但生活总要继续,吃穿用度都要消耗,无奈之下,她只得将灶灰抺脸,伪装一番后才去市集购置货物,以作日常所需。

那日从市集回来,刚骑着马儿转入自家小径,三个男人从对面麻地里冲出,将她掀于马下,一个最高大的男人像挟着个小鸡仔般将她挟于胸前,便往院子里走去。院里警铃大作,但已起不上作用,三人进到瓦房内,将她拦腰扔到床上,见八斤在屋里,那高大男人喝道:“兔崽子,快滚出去。”

三人正是孔有德和他两个儿子。

方芸又惊又怒,骂道:“你们要作甚?光天化日不怕王法吗?”孔有德嬉皮笑脸道:“王法?你这贱婢本是方府逐出的丫鬟,干了那等羞事,还谈什么王法!老子以前给你脸你不要,在老子面前装清高,内里却是那般淫乱之人,今日我便让你原形毕露。”方芸怒道:“我终是你弟媳,你怎么下得了手?你名叫有德,这德在何处?”孔有德道:“德是对有德之人讲,却不是对你这淫乱贱人而言。”

方芸心知今日不能幸免,便道:“莫伤我孩儿,我依你们。”孔有德笑道:“老子平白无故伤他作甚,你既晓事,我也不会折磨于你,但需好好服侍我父子三人。”方芸看向八斤道:“八斤,你出去,娘亲与叔叔哥哥们有事商议。”八斤依言出去,在院子里心情复杂的闲逛。

脱了方芸衣物后,孔有德率先提枪上马插入方芸穴儿,甫一插入,便大赞道:“好紧的小屄!孔三耍了两年,当真死了也值了。”大儿子孔融略有些痴傻,叫道:“爹爹快肏,儿子等不及也。”小儿子孔光是个兔唇,嘴唇漏风说道:“蠢货,先用她嘴巴亦可。”孔融喜道:“兄弟所言甚是。”便让方芸张嘴,方芸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将他四寸长的卵子吞下,舌尖抵住卵头,轻轻含动,孔融爽道:“好张小嘴,比插进那些女子屄眼还舒服。”孔光道:“那我也试试。”兄弟二人换着插方芸小嘴。不多时,孔有德一声闷哼叫道:“真他娘的爽死人也!老子活了三十几年,日屄无数,当真从未日过这么紧暖的小屄,只这一遭,少活十年也值!”孔有德射光余精,刚从穴儿拔出卵子,孔光便喜滋滋过来接班,将他尚不到四寸的卵子插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三人方神清气爽出了屋,孔有德回头道:“贱婢,我父子约摸半月会来一次,你若敢拒绝,我便打杀了八斤这狗崽子。”也不管方芸回不回话,三人便得意离去。

三人走后,八斤进屋,只见方芸赤裸着踡缩在床上,双肩抽动,掩面抽泣,那可怜无助到了极点的模样,坚强如八斤,也是忍受不住,他过去牵了被子盖在方芸身上,抱着她道:“娘亲,想哭,就哭出来罢,八斤什么都明白。”方芸再也憋不住,将八斤搂在怀里,这个十二岁的小妈妈,那声啊的大哭,终是嚎了出来。

良久,八斤只觉胸前被泪水湿透,方芸才停下痛哭,她抬起头向八斤歉意一笑道:“娘亲这模样,真是好没出息。”八斤道:“哭出来就好了,这些畜牲,到时八斤一个也不放过。”方芸道:“我儿切勿心生仇恨,怪只怪娘亲拖累了你。”说罢又道:“八斤你先睡觉,娘亲去洗下身子。”

见八斤睡下,方芸从枕头下摸出剪子,轻足轻手走到堂屋,她一个人在那站了许久,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终是下了决心,将剪子向脸上划去。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大喝:“娘亲,不要如此!”方芸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八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娘亲,怎要这样?”方芸哭道:“都怪娘亲长了这张好脸皮,方落得这般下场,更是连累了我儿,不如划破,再不惹人掂记。”八斤跪到方芸面前,望着娘亲郑重道:“儿虽年幼,尚护不了娘亲,但请娘亲听我说一言,如何?”方芸见八斤如此郑重,凝神道:“八斤有话直说。”八斤道:“纵有万般艰难,请娘亲也忍耐到明年六月,孩儿三岁之日,便是苦尽甘来之时,届时若无转机,娘亲再破相也不迟,孩儿不再拦你。”方芸道:“你便三岁,又能如何?豺狼环伺,我儿浑身是胆又有何用。”八斤道:“娘亲你且想想,莫说看过,可有听过八斤这般的小孩没有?我非那普通小孩,只是一言难尽,只求娘亲信我,明年六月必会柳暗花开。”方芸放下剪子,抱起八斤道:“哪有当娘的不信儿子,娘亲自是信你。”八斤道:“只是要委屈了娘亲,若再有那腌渍之人前来,娘亲不要反抗,顺从便是,保护好身子,切勿受伤。”说完跪下嗑头不止。方芸赶紧抱起八斤,泣声道:“八斤快起身,娘亲听你安排。”

欲知方芸落得怎般下场,八斤能否绝地求生,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引狼入室

那方世玉谴人到处捏造方芸消息,心道这下稳了,如此一来她必然走投无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拖儿带崽又无收入,这时再去招纳,方芸定会欣然接受。

硬生生憋了两个月,盘算着方芸此时该是山穷水尽之时,这晚,方世玉穿了夜行衣,也不携带家丁,便喜滋滋往方芸家里赶去。想到今晚将拥得美人归去,胯下一根大卵不禁微微抬头。

此时已近年关,夜间寒气益发冰凉,快到方芸家时,忽见前方小道迎面走来二人,方世玉赶紧闪到地里避开,只听那两人边走边道:“爽快!爽快!不枉走这一遭。”另一人笑道:“兄弟怎会哄你,若是如那寻常烟花女子,岂能让我念念不忘。”先那人也笑道:“下次给她来个后门别棍,不知滋味如何?”二人大笑着走远。

方世玉疑惑不解,这二人貌似刚嫖完娼来,但这乡野村下哪来的青楼妓院?听着又像是与村妇偷情,哪个村妇这般淫荡,做出这一女侍二夫的事来?他也懒得再去理会,只想着快些见到方芸。

进了小陉,便可看见方芸院子,夜色中,只见院子里人头攒动,方世玉眼睛何其犀利,远远便看清院内清一色都是男人,少说也有十几个。方芸出事了?方世玉心里暗道。走近一些,隐约听见院中众人窃窃私语,均面带笑容,有的手中还提了些东西,哪是有人出事的样子。

此时已过亥时,这么多男人在这何干?方世玉越发疑惑,想了想从夜行衣中址出头巾,蒙住半张脸,誓要进去看个究竟。

刚进院,院门最近一人见了他便道:“你来得晚了,且回且回,明晚早些儿来。”方世玉略一思忖,就驴下坡道:“得好友介绍,稍来得晚了些,请问兄台几时来好?”这人个子不高,满脸络腮胡,回道:“今儿第一回来?瞧你蒙头盖面,料来也是族里有头面的人,那我刘彻便悄悄告诉你一些,日后还请关照关照。”方世玉道:“原来是刘兄,好说好说。”刘彻道:“这方小妮子每晚只接待三十人,亥时开始子时结束,插队和黄牛党来的一律不接待,三十人满为止,兄弟你若想排上队,须戍时便在院外等候,迟了便无机会。记得逄三六九莫来,小娘子休息。”方世玉只听得脑子嗡嗡作响,头晕眼花,脑子里一团桨糊不知怎生理清,刘彻见他不回话,只道是他没轮上号心中郁闷,讨好道:“这方小妮子据闻是方府逐出之丫鬟,长得极是美艳,赐与孔三为奴后生了个野种,啰,就那门口点人头的小孩,名八斤。以前孔三嘴严,无人得知,两个月前孔三被方府打杀,消息不知怎的泄了出来,既是贱婢,现又无主,又生得这般美丽,掂记的人自是不少,一开始只是个别人得逞,往后便越来越多,不久艳名远播,又长了张极品阴穴,肏过之人俱赞不绝口,现今每晚来肏她的人更是密集,兄弟明晚还须来得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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