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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随船医生?C-07

小说:随船医生?C-07 2025-09-09 19:57 5hhhhh 8420 ℃

这艘远洋货轮已经出航了几周。

你扶着甲板的栏杆怔怔的看着平静的海面,但是脑海里却波涛汹涌

出航前那一夜的不断闪回,只是对方的容貌也有点模糊。

但这也不奇怪,毕竟你和她分别前好像都没说几句话,以至于有的时候你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幻觉。

尤其是当你大学后有了秘密爱好,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一夜了。

但是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那触感,那气味,那……你拍拍脸告诉自己还是别想了

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尤其当你是个随船医生。

你的医务舱在食堂后方,只是偶尔船员们吃完饭会经过你门口,敲两下窗子或丢句笑话。

“医生,别光躲里头养白皮啊,出来晒晒!”

“昨晚听到你在里头动静不小啊,自己在‘检查’身体呢?”

“留着长发是为了当个女人吗?”

你早就习惯了这些调侃。他们以为你害羞、不说话,是怕生。可他们哪里知道,你不是不想回应,而是怕自己一开口就露出点什么,

比如声音太轻、语气太软,或者某个词讲得太顺,暴露了你太熟悉“女性状态”的事实。

你的确和他们不一样。你有着秘密爱好:把自己打扮成女人

你早就不是第一次穿女装,但这绝对是第一次在封闭空间里偷偷打扮自己。

作为见习医生的你被派到了这艘远洋货轮上

接下来半年你都要随船度过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慢慢无聊的你受不了寂寞开始在舱里偷偷女装。现在你几乎每个夜晚都会这么做。医生室后面那个杂乱储藏间原本只是堆放着一些医疗用品,现在早就改成了你的“秘密试衣间”——藏着几套衣服、几条裙子、几双丝袜和一面镜子。

你知道这很危险。

这艘船上有十几个海员,几乎全是粗狂甚至有点粗野的男人,喝酒、骂人、放黄段子是日常。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把你当“兄弟”开玩笑,可你知道,如果真的让他们知道你晚上穿裙子、涂唇膏、在医务床上跪着摆姿势,他们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笑着拍拍你肩膀。

更不用说看到你更多羞耻的秘密

他们可能会羞辱你,或者……更糟。

你有时候幻想那种“更糟”。幻想被某个人撞见、看穿、被抓到把柄,然后一步步逼你跪下、训练、服从——而这个人,在你幻想中,很多时候是大副。

他年纪看起来比你大十来岁,身材结实,皮肤晒得深,身上有一种令人服从的压迫感。他不多话,但看人的眼神总像是在“评估”什么。

你经常觉得他在观察你。

有几次你从甲板回来,制服有点皱,头发也乱。他从你身边走过,什么都没说,只是朝你扫了一眼,停了一秒,然后走开。

还有一次夜里,你刚刚脱掉女装、换好衣服,拉开舱门,撞见他站在走廊上看文件。他头也没抬,只是淡淡说了句:

“这么晚还没睡?”

你全身一僵。他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你不确定那是不是试探。但从那天起,你换衣服时总觉得有人在门外、在走廊、在盯着你。

那天夜里风特别大。你躺在小床上,已经换好了衣服——粉白的短裙,高腰吊带,腿上是透明的网袜,脚趾贴着冰冷的铁板墙面,

下面被一个锁拘束着,感到羞耻又亢奋。

是的,你不光喜欢女装还喜欢带锁,喜欢被牢牢管控,喜欢被推到极限后使用后面,之后在开锁的一瞬间把自己推到高潮

你靠着墙坐下,抱住膝盖,头靠在床的边缘,开始想象。

你幻想被发现——不,是被大副发现。他走进来,看到你穿成这样,眉头紧皱,却不转身离开;他会走近你,居高临下地看你一眼,冷冷地问:

“你每天晚上,就在这儿……扮成这种样子?”

你会怎么回答?你会嘴硬?还是立刻跪下、承认、祈求?

你会用什么样的声音说“对不起”?

你是否……真的希望他不要原谅你,而是命令你“留下钥匙,明天也带好锁值班”?

你心跳得快极了,身体开始有点发烫。拿起旁边的震动棒和肛塞

咚——

就在你抚慰着自己陷入那种半梦半醒的幻想中,门外突然响起一声低低的敲门声。

你一惊,几乎从床上滑下来。

门还好是反锁的。

但你的裙摆凌乱,丝袜带还松着,脸上画着浓妆带着假发。玩具都散乱在床头柜上。你屏住呼吸,不敢动。

外面静了两秒。然后,有人用很轻的声音说:

“医生,你还醒着吧?”

是他。大副的声音。

你身体僵住,舌头发麻。

“刚才轮机房出点小故障,有人割破了手。我带他来让你看一下。”

你不敢应声,只能强忍住慌张地脱裙子、拉开柜子、丢进去。指尖都在颤抖,丝袜还勾着腿根,怎么也拉不下来。

你心跳如鼓,衣角没塞进去,震动棒也滚到了床下。

门外,大副等了两秒,又轻轻敲了一下门。

“医生?”

你吸了一口气,装作刚刚睡醒压低声音:“我……我这就来……”

你慌乱的用卸妆棉把脸擦干净,把假发藏好。

你把裙子和吊带胡乱塞进柜子里,肛塞拉到一半,根本顾不上脱干净,直接把长裤套了上去,裤腿下的贞操锁一根针在不断提醒你——你什么都没藏好。

“进来吧。”你咽了口唾沫,打开门锁,声音刻意放平。

门一开,他就进来了。

大副走在前头,后面是个轮机房小工,指甲盖破了,指尖血糊糊的。他站在你医务室中央,像往常一样站得笔直、冷静,目光淡淡地扫过你房间一圈。

你能感觉到,他多看了一秒——在角落的柜门缝上。那里露出一点点粉白的布料,和一截细细的蕾丝边。你能感觉到他疑惑的看了一下你残存在脸上的亮片。你还能感觉到他玩味的盯着你忘了藏起来的贞操锁钥匙

你低头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里,但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走近病人身边,俯下身,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帮你扶着伤口:“流得不算多,你给他包一下就行。”

你点头,默默开始处理。你刚帮轮机房的小工慢慢的消毒包扎完伤口,大副在等着。他没说话,只站在你身后。

你能感觉到他在看你。目光像他粗糙的大手一样划过你的身体,你感觉周围的空气好热,都快喘不上来气。

“包扎好了,注意别感染了”你怯生生的说

小工连连道谢,而他没回应,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你关上门的那一刻,几乎快虚脱了。

但那晚你并没有停下。你还是换上了你最喜欢的一套女装,用冰冷的指尖把裙摆整理平整,对着镜子站了很久。你幻想他再推门进来,看到你全身打扮好、主动跪下、羞耻又渴望地看着他。

你明知道这很危险,却还是反复地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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