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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聚麀宴乱谱三春淫祀 倒缨棒惊破九秋醍醐,杨帆的大学生活,4

小说:杨帆的大学生活 2025-09-09 19:57 5hhhhh 5050 ℃

田文皓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他颤抖着手要去合上笔记本电脑,“别……别看了……这……这就是个黄片……”他的声音干涩沙哑,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不。”叶凡却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背。她的手心有些潮湿,带着一丝热度。

她抬起头,直视着田文皓躲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看。”

田文皓愣住了。

叶凡的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嘲笑,只有一种他看不懂的、灼热的火焰。她非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紧密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甚至还环住了他的脖子,用一种近乎撒娇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们一起看,我还从没看过黄片呐”

田文皓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而叶凡就是那个唯一能给他温暖的火源,可这火源,却在逼着他直面自己最不堪的秘密。他无力反抗,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个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屏幕。

……

另一边,杨帆在完全进入之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那里的肠壁不同于女性的阴道,没有那么多的褶皱,却更加光滑、温热,并且以一种惊人的力道死死地绞着他,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

“嗯……”杨帆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而这短暂的停顿,对沈墨书来说却是最残忍的酷刑。那巨大的异物就这么撑在她的身体里,动也不动,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它的尺寸、它的温度。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肠壁,带来一阵阵被撑裂的痛楚。

她能感觉到,自己怀孕才两个月、还很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那根东西的末端给顶到了。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罪恶感席卷了她。她的孩子……她的孩子还在肚子里,可她却在……在被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用这种方式……

“动……你快动啊……”沈墨书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道。长痛不如短痛,她宁愿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再承受这种被缓慢凌迟的折磨。

“哦?这么快就想要了?”杨帆低笑一声,大手在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沈墨书痛得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前一挺,却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了。

“骚货,才刚刚开始呢。”杨帆舔了舔嘴唇,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而又有力的抽送。

“呜……嗯……啊……”

每一下进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下抽出,又带着无尽的空虚和难以言喻的痒。疼痛感并没有完全消失,但一种更加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却如同藤蔓一般,从那被侵犯的后庭深处滋生出来,疯狂地缠绕着她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那根巨物每次撞击在肠壁的某个点上时,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虽然被侵犯的是后面,但她身前的小穴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不……不行了……啊……要去了……”沈墨书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痛苦的呻吟变成了甜腻的娇喘。她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这副淫荡迷乱的模样,与她平时那端庄火爆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杨帆的兽性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老子的好东西还没让你尝够呢!”

杨帆低吼一声,不再温柔,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疯狂撞击。

“啪!啪!啪!啪!”

沉重而又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房间里每一个人的心脏上。那根可怕的肉棒在湿滑的肠道里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

电脑前的田文皓和叶凡,就算看不清那连接处的具体景象,光是听到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能想象出沈墨书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猛烈的冲击。

田文皓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种他从未听过的、羞耻的呻吟。

而他身前的叶凡,却看得津津有味。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甚至无意识地、轻轻地在田文皓的大腿上扭动着身体,感受着身下那根同样因为视频而变得坚硬的东西。

“啊……啊……杨帆……慢一点……啊……要被你干坏了……”沈墨书已经被操干得神志不清,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地向前伸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杨帆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一把抓住沈墨书那两团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柔软的奶子,肆意地揉捏着。那两团雪白的肉团在他掌心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顶端的乳晕也早已变得深红硬挺。

“坏了才好!老子就是要把你这骚货的骚菊花干烂!”杨帆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用下流的语言刺激着她,“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种呢,感觉是不是更刺激了?嗯?”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沈墨书和田文皓的脑海中同时炸响!

怀孕了?

妈妈怀孕了?怀的是……这个男人的孩子?!

田文皓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看到杨帆的手,正覆盖在母亲那平坦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着。那个动作,与他此刻身下那狂暴的侵犯,形成了无比诡异而又刺眼的对比。

“…你慢点……”沈墨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被快感淹没。

“啊——!”

随着杨帆一次狠狠的、直捣黄龙的撞击,沈墨书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前面的小穴再次失禁,喷出了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爱液。

她猛地转过身,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了杨帆的身上,抬起头,用自己被泪水和汗水沾湿的脸颊去蹭他的脸,然后用那柔软的舌头,笨拙而又急切地去舔舐他的嘴唇。

杨帆抓住她两团柔软的奶子,一边狠狠揉搓,一边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问道:“干死你!把你的菊花都射满好不好?”

“啊啊……好……都射满……”沈墨书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张着小嘴,像一条缺水的鱼,本能地迎合着,期待着那灼热的精液在自己身体里最深、最羞耻的地方彻底喷发。

她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如同被拨动的音叉,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的骨盆疯狂地摇动着,丰腴的臀部脂肪挤压出一圈又一圈色情的肉浪。她的双腿不断地抽搐痉挛,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青筋毕露。

一个尖锐、高亢、不似人类的啼叫,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冲破喉咙,直通天灵盖。

“咿——!”

那声音妩媚、缠绵、黏腻到了极致。里面夹杂着不甘,也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

紧接着,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如同雌兽般的嘶吼:“吼……吼吼……吼吼吼——!”

在第一次的肛交中,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情况下,沈墨书,这个平时高傲火爆的女人,被杨帆彻底玩坏了,玩到高潮迭起,玩到失禁漏尿。

杨帆在她体内又狠狠地冲撞了几十下,直到感觉那紧致的肠壁开始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那根巨大的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噗——”

一声黏腻的水声,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和些许血丝的巨物,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电脑屏幕前。

这么大?!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一股前所未有的自卑和屈辱感涌上心头。

屏幕里那根东西,是他见过最恐怖、最雄壮的阳具。黝黑的毛发根根分明,旗杆一般挺立的棒身上青筋盘绕,肿胀的、鸽子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还散发着蒸腾的热气。隔着屏幕,田文皓仿佛都能闻到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就是这个怪物……就是这个怪物,捅进了自己母亲的身体里……还让她怀上了孩子……

田文皓不敢再想下去,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地崩塌、粉碎。

而此时,杨帆已经翻身下床,他抓着沈墨书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沈墨书早已浑身发软。

杨帆将自己那根还在滴着液体的巨物,凑到了沈墨书那张梨花带雨、美艳绝伦的脸庞前。

“脸凑过来,接住!”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

“快说,求老公射在脸上!”

“不许吐!一滴都不许吐出来!”

他就这么用自己的大鸡巴,在沈墨书那娇嫩的脸蛋上疯狂地拍打着。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清脆而又羞辱。

沈墨书那张美艳的脸庞,与杨帆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阳具,形成了无比强烈、无比刺眼的视觉对比。田文皓毫不怀疑,再这么打下去,自己母亲那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脸蛋上,很快就会出现一道道红肿的印子。

他想要尖叫,想要冲过去阻止,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而此刻,坐在他腿上的叶凡,看着屏幕里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脑子里却闪过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念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田文皓那里虽然也硬着,但隔着裤子传来的轮廓和尺寸,跟屏幕里杨帆那根顶在未来婆婆脸上的“凶器”比起来……

简直就像是牙签和擀面杖的区别。

想到这里,叶凡竟然忍不住,在心里感到一阵好笑。一种荒谬的、病态的、混杂着优越感的好笑。

屏幕里的羞辱还在继续。

杨帆那根粗硕的肉棒像一根鞭子,不知疲倦地抽打在沈墨书那张苍白而美艳的脸颊上。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阵皮肉轻微的颤动,发出的“啪啪”声,通过电脑的扬声器,清晰地、无情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

那声音仿佛不是打在他母亲的脸上,而是直接抽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的心跳都跟着那屈辱的节拍一阵阵地抽搐、紧缩。

他母亲,那个曾经在他面前永远保持着威严与体面,脾气火爆、说一不二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玩偶一样,被那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迫使她仰起头,那双曾经锐利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失焦的迷茫和被欲望冲刷后的空洞。

金属细框眼镜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失去了镜片的遮挡,她眼角的细纹和因恐惧、屈辱而流下的泪水,显得那么清晰,那么可怜。

“说啊,怎么不说了?”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戏谑,他停下了抽打的动作,但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悬停在沈墨书的鼻尖前,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得发紫,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正不断地渗出清亮的腺液,一滴一滴,滴落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唇上。

“是不是刚才被操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杨帆的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嘲弄,“还是说,我的母狗……就这么喜欢被鸡巴扇脸?”

沈墨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母狗”这个词刺痛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她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一只被扼住脖颈的垂死小兽。

屈辱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她的尊严。可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从未体验过的淫靡快感,却又像最霸道的毒药,侵蚀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刚刚被播下种子的子宫,正随着杨-帆的羞辱而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的悸动。仿佛那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也在为父亲的强大而欢欣鼓舞。

这个认知让她彻底崩溃了。

“求……求主人……”

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从她那被口水和腺液濡湿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求主人……把……把精液……射在……射在母狗的脸上……”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顺着那依旧残留着红痕的脸颊,滴落在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沉甸甸的豪乳上。那对雪白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奶子,在此刻看来,不再是性感的象征,反而像是某种献祭的祭品,充满了悲哀与淫荡。

“哈哈哈!这才乖嘛!”

杨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终于满意了。他一只手依旧揪着沈墨书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对着她那张认命般仰起的俏脸,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看着!给老子好好看着!”他命令道,“看主人的鸡巴是怎么为你喷发的!”

沈墨书被迫睁开眼,那根在她视野中被无限放大的、青筋盘绕的巨物,每一次的上下耸动,都像是在撞击着她的灵魂。她能感觉到,那东西正在积蓄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田文皓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看到自己母亲的脸,那张他从小看到大的、熟悉的脸,此刻却成为了一个盛装欲望的容器。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诞的错觉,仿佛母亲脸上那种既痛苦又期待的表情,是一种……享受?

不!不可能!电脑屏幕前,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僵。

妈妈……那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严厉管教,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着高傲姿态的妈妈……竟然真的说出了这种话。

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祈求着那个男人的精液。

这个画面,这句话,像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劈在了田文皓的天灵盖上。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澎湃的变态快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大脑皮层!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地掐灭了。他宁愿相信自己疯了,也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沉沦到这种地步。

然而,他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上的叶凡,身体正微微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更要命的是,隔着薄薄的裤子,他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从她双腿之间缓缓渗出,濡湿了他的裤子。

叶凡……她竟然……看湿了?

这个发现,比屏幕里母亲被羞辱的画面,更能摧毁田文皓的自尊。

他的女朋友,正坐在他的腿上,看着另一个男人凌辱他的母亲,然后……兴奋了。

一股混杂着愤怒、羞耻、嫉妒和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爆发般,在他的体内轰然炸开。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涨得更硬了,硬得发痛。

难道……我真的有绿母癖?

这个恐怖的念头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力气去反驳。

“求主人……把……把精液……射在……射在母狗的脸上……”

“骚母狗!给老子接好了!”

伴随着这声怒吼,他手中的巨物猛地一震,一股股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色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流,铺天盖地地朝着沈墨书的脸喷射而去!

“唔——!”

沈墨书发出一声闷哼,那滚烫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睛,再到她的鼻子和嘴巴,无一幸免。杨帆的精液,如同白色的油彩,将她整张脸都涂抹得一片狼藉。浓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甚至盖过了房间里原有的淫靡气息。

沈墨书僵硬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滴落在她丰满的胸前。而杨帆,则像是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的艺术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甚至还嫌不够,将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在那张沾满了精液的俏脸上来回涂抹,确保每一寸肌肤,都均匀地沾上他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施施然地走向了摄像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他对着镜头,比了一个中指,然后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我草你妈。”

“啊——!”

田文皓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洪流,隔着两层布料,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叶凡的裤子上和她的大腿内侧。

那温热黏腻的触感,让叶凡浑身一颤。

她低下头,看着田文皓那张因为高潮而涨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享受的脸,再看看自己裙子上那片迅速洇开的、湿漉漉的痕迹,眼中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嫌恶,反而闪过一抹了然和轻蔑。

这个男人……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羞辱,竟然……射了?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叶凡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的弧度。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屏幕。

“啊,弄脏了。”

一个清脆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将田文皓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是叶凡。

她站起身,有些嫌弃地拎起自己被弄湿的裤子。那片白色的污渍在浅色的裤子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田文皓张了张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叶凡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发怒,没有指责,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恶心。她只是平静地看着田文皓,那眼神里,带着一种田文皓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在看一个可怜虫,又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具。

“里面是阿姨吧,阿姨……玩得真开啊。”叶凡的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看着那个瘫在床上的女人,语气听不出是羡慕还是讽刺,“以前还真没看出来,阿姨看起来那么高冷,没想到……骨子里是个骚货。”

骚货……

这个词从自己女朋友的嘴里说出来,用来形容自己的母亲,让田文皓感觉心脏又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可他却无力反驳。

因为屏幕里的景象,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叶凡不再理会失魂落魄的田文皓,她走到床边,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裙子上的污渍。她的动作很轻,很优雅,但田文皓却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抽他的耳光。

“田文皓,”叶凡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觉得……杨帆怎么样?”

“什么?”田文皓一时没反应过来。

叶凡转过身,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那个还在播放着不堪画面的电脑屏幕。

“我说,操你妈的那个男人,”她一字一顿,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你觉得,他厉不厉害?”

田文皓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

叶凡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将脸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道:

“说实话,被他那样的男人操,到底是什么感觉……”

叶凡温热的呼吸像是毒蛇的信子,轻轻舔舐着田文皓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化作最恶毒的诅咒,钻进他的大脑,搅得天翻地覆。

“一定……比跟你做,要爽得多吧?”

这句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田文皓作为男人的自尊上。他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屈辱。

他猛地伸手,想要推开身前这张曾经让他迷恋、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恐惧和陌生的脸。然而,他的手刚抬起来,就被叶凡轻飘飘地抓住了手腕。

她的力气不大,但田文皓却感觉自己像是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不是因为她的力量,而是因为她眼神中那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说,”叶凡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愈发扩大,她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道,“那个叫杨帆的男人,比你强多了。无论是操你妈,还是……操我。”

轰——!

田文皓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颗炸弹同时引爆,炸得他七荤八素,眼前发黑。他从未想过,这样污秽、这样残忍的话,会从自己单纯可爱的女朋友口中说出。

“你……你疯了!”他挣扎着,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脸色因为羞愤和怒火而涨成了猪肝色。

“我疯了?”叶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松开田文皓的手,后退一步,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刚刚被弄脏的裤子,“田文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疯了。”

她的指尖,正点在那片已经半干、显得有些发黄的黏腻污渍上。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别的男人身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承欢,你不但没有愤怒,反而……射了。”叶凡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田文皓的脸上。

“你告诉我,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不正常?”

田文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叶凡,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无法反驳。

因为叶凡说的,是事实。是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血淋淋的事实。

他确实……兴奋了。

在看到那个叫杨帆的男人,用那根恐怖的巨物,将自己一向高傲、冷漠的母亲,彻底征服、蹂躏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一种混杂着背德、恐惧和病态兴奋的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而现在,这份隐秘的、肮脏的快感,被叶凡毫不留情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你……”他你了半天,最终也只能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你别说了……”

“不,我就要说。”叶凡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她环抱起双臂,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审判着阶下的囚徒,“田文皓,你真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废物……

这个词,像是一根最尖锐的毒刺,深深地扎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你看看那个男人。”叶凡的下巴微微抬起,示意他看向身后的电脑屏幕。“他能把你那个脾气火爆、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妈,干得服服帖帖,甚至求着他、骂自己是母狗。”

“而你呢?”她的话锋猛地一转,充满了鄙夷,“你只会躲在屏幕后面,然后……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说的是“尿”,而不是“射”。这个词,带着更深重的羞辱意味。

“尿……”

这个字,像是一把生锈的、沾满污秽的锥子,带着一股子尿骚味,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耳膜,搅烂了他的鼓膜,然后一路向下,刺穿了他的心脏,钉死了他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

他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僵住了,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一下。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唯有裤裆里那片逐渐冷却的黏湿,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存在。

废物……

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的话语,比之前视频里母亲沈墨书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浪叫和求饶,还要恶毒,还要让他感到绝望。母亲的沉沦,是对他伦理观念的毁灭性打击;而叶凡的鄙夷,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的彻底否定。

“怎么?没话说了?”叶凡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非但没有一丝同情,眼中的厌恶反而更浓了。她抱在胸前的手臂紧了紧,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只有B罩杯的胸部显得更挺翘了一些,但在田文皓眼中,这副姿态却像极了一个冷酷无情的行刑官。

“田文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用呢?”叶凡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嘲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碰我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我。我以前还觉得你温柔、体贴。”

她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声清脆,却像冰雹一样砸在田文皓的心上。

“现在我才明白,那他妈的根本不是温柔,是无能。”

“你连让我疼的本事都没有。”

这句话,比任何脏话都更具杀伤力。它直接攻击了田文皓作为男性最脆弱、最敏感的自尊心。他与叶凡之间那层温情脉脉的窗户纸,被她亲手、毫不留情地捅破,露出了底下苍白而虚弱的真相。

田文皓的嘴唇蠕动着,他想反驳,想嘶吼,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可是,他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屏幕里,他那个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眼神锐利,说话如同连珠炮,能把手下骂得狗血淋头的母亲沈墨书,此刻却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祭品,赤条条地躺在那张他们家的床上。

她快四十岁了,岁月没有过分苛待她的脸,但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时光的痕迹。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乳房,虽然依旧硕大得惊人,但地心引力还是在上面留下了不可逆的印记,显出几分下垂的趋势,深色的乳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然而,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却对此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像一头精力无穷的野兽,从后面驾驭着沈墨书。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那丰腴的、充满弹性的巨大臀瓣上,荡开一层层肉眼可见的波浪。那两团白花花的肥肉,被拍打得通红,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啊……啊……慢点……主人……小祖宗……我……我不行了……”

母亲的求饶声,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早已不是平日里那种清冷威严的语调,而是彻底被情欲浸透,变得沙哑、黏腻,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雌伏意味。

“不行了?母狗,你刚才不还挺横的吗?”杨帆年轻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喘息,清晰地从音箱里传来,“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爸爸……求求你……饶了你这条老母狗吧……啊!”

随着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田文皓看到,杨帆掐着母亲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那个微微隆起的孕肚,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明显。而他自己,则像一尊展现着雄性力量的古希腊雕塑,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冲击力。

就是这个画面。

就是母亲那声屈辱到极点的“老母狗”,和杨帆那不知疲倦的征伐,让一股无法言喻的、扭曲的洪流,冲破了他大脑的防线。

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兴奋。

这几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瞬间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在彻底榨干了他母亲的最后一丝力气后,并没有立刻结束视频。他施施然地走到了摄像头前,仿佛知道屏幕的另一端有人在窥视。

他全身赤裸,汗水顺着他年轻、健美的肌肉线条滑落,腹肌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隐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而又轻蔑的微笑。

最让田文皓和叶凡感到窒息的,是他身下那ยัง未完全疲软的巨物。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狰狞、硕大,带着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凶悍气息,上面还挂着他们刚刚纵情的痕迹。它就那样坦然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暴露在镜头前,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在展示着他缴获的战利品和征服的权杖。

田文皓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叶凡也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然后,杨帆对着镜头,似乎是朝着田文皓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手关掉了视频通话。

屏幕,黑了下去。

田文皓的世界,也黑了下去。“看到了吗?”叶凡冰冷的声音将田文皓从那段屈辱的回忆中拽了出来,“那个男人,他甚至懒得跟你说一句话。他只是让你看看他的东西,就好像在说,‘你妈,现在是我的了。而你,连让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他……”叶凡的视线,再次落在了田文皓的裤子上,那里的污渍已经干涸,留下了一片丑陋的黄斑,“用那根东西,把你妈干到怀孕,干到跪在地上求饶。而你呢?你看着他那根东西,就吓得尿了裤子。”

“田文皓,你说,这可不可笑?”

叶凡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田文皓的血肉,将他内心最深处的懦弱和不堪,一层层地剥离出来,展示给他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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