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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聚麀宴乱谱三春淫祀 倒缨棒惊破九秋醍醐,杨帆的大学生活,6

小说:杨帆的大学生活 2025-09-09 19:57 5hhhhh 4540 ℃

“嗬……嗬……”

田文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混乱。

羞辱、愤怒、不甘、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点自尊。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了上来。

在这场荒唐而失败的性`事即将到达终点的前一秒,他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逃避的心理,猛地从叶凡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不想射在里面。

他害怕,害怕自己那点可怜的东西,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她空洞的身体里,连一点涟漪都无法激起。那会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最终极的羞辱。

“噗——”

一股稀薄而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洒在了叶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黏腻的液体,在橘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腥`臊而又颓败的气息。

一切都结束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下来。

田文皓脱力地跪倒在床上,撑着手臂,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和脊背不断滑落,将床单都浸湿了一片。

他甚至不敢去看叶凡的脸。

他害怕看到她眼神里的失望,或者……更可怕的,是那种连失望都懒得表现出来的、彻底的麻木和冷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身下的叶凡,动了。

她没有说话,没有哭泣,也没有愤怒。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缓缓地坐起身。

她甚至没有拿纸巾去擦拭肚子上那些黏腻的液体。她就那么顶着那一滩白色的污浊,赤`裸着身体,迈开双腿,走下了床。

她的动作很慢,很机械,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整个过程,她没有看田文--皓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不存在的、透明的空气。

“咔哒。”

浴室的门被轻轻关上。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田文皓还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扇紧闭的浴室门,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他和叶凡,隔绝在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不仅在那个叫杨帆的男人面前输了,也在自己最爱的女朋友面前,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内疚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感到窒息。

但这份内疚,却不是因为他刚才的粗暴,不是因为他把叶凡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而是因为……

他竟然开始内疚于,自己无法给予叶凡那种顶级的、能让她哭喊求饶、欲仙欲死的愉悦。

他内疚于自己的无能。

内疚于自己这具可悲的、孱弱的、完全无法与另一个男人相提并论的身体。

他趴在床上,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还残留着叶凡体香的枕头里,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绝望,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哭,却发现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着。

那声音,像是对他的无情嘲讽,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尊心。不知过了多久,那折磨着田文皓神经的“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

世界在一瞬间回归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咔哒。”

一声轻响,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

田文皓像一具僵硬的尸体,依旧维持着那个趴在床上的姿势,连头都不敢抬。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道赤裸的、纤细的身影。

叶凡的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像一尊刚刚从冰冷的湖水中走出的玉雕。她没有穿衣服,只是随意地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下摆堪堪遮住臀部的曲线,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清脆的声响。

在田文皓的感觉里,那每一滴水,都像是砸在了他滚烫而脆弱的心脏上,让他控制不住地一阵阵抽搐。

她没有再看他,径直走到了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和他之间,隔着楚河汉界般遥远的距离。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将自己所有的柔软都藏了起来,只留给田文皓一个冰冷而坚硬的背影。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盏昏黄的床头灯,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无比清晰。那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部,在光影的交错下,显得那么诱人,又那么遥远。

曾经,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他可以肆意地亲吻,抚摸,占有。他可以在她耳边说尽甜言蜜语,看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脸红心跳,发出小猫一样可爱的申吟。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了。

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厚重的高墙。

墙的这边,是他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墙的那边,是她深不见底的沉默和冷漠。

田文皓缓缓地、僵硬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那片苍白的天花板,就像他此刻苍白的人生。

他能感觉到身边叶凡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又或者,她只是在假装睡着,因为她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

无论是哪一种,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地流淌,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用钝刀子来回地割。

他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刚才那耻辱的一幕,像一部无限循环的黑白默片,在他的脑海里反复上演。他射精时那可悲的、短促的喷发,叶凡那张毫无表情的、麻木的脸,以及她起身时,小腹上那滩黏腻而屈辱的白浊……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将这些画面驱逐出去。

然而,当他闭上眼,一个更加清晰、更加生动、也更加让他感到恐惧和……兴奋的画面,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和他母亲沈墨书,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着最原始、最疯狂的交`合。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记得杨帆那年轻、英俊、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记得他那身精壮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像是古希腊雕塑般完美。记得他那根……那根让他这个身为男人的同类,都感到心惊胆战、自惭形秽的、巨大的、狰狞的凶器。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

它像一头苏醒的、狂暴的野兽,在他的母亲那丰腴雪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而他的母亲,那个平时端庄、优雅,甚至有些清冷的女人,在那个少年的身下,却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放荡的、不知羞耻的`母狗。

她的双腿被高高地抬起,架在杨帆宽阔的肩膀上,摆出一个极尽羞辱却又极尽迎合的姿势。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

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睛,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神地翻着,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她的嘴巴大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的不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一声声破碎的、嘶哑的、如同濒死般的哭喊和哀鸣。

“啊……啊……主……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你……慢一点……啊……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极乐。

那是田文皓从未在他的母亲脸上,甚至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脸上,见过的表情。

是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占有,灵魂和肉体都被对方碾碎、重塑的、极致的沉沦和狂喜。

这个画面,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它带着一种致命的、邪恶的诱惑,让田文-皓感到遍体生寒,却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回味。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将画面中的女主角,从他的母亲沈墨书,替换成了他身边的女朋友——叶凡。

如果……

如果是叶凡,躺在杨帆的身下……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田文皓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要痉挛。

那是一种尖锐的、刀割般的痛苦。

是嫉妒,是不甘,是作为一个男人最根本的领地被侵犯的愤怒。

可是……

紧随其后,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病态的兴奋感,却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那兴奋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在被子底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开始想象。

想象叶凡那双清纯的、小鹿般的眼睛,在看到杨帆那根恐怖的巨`物时,会露出怎样惊恐又好奇的表情。

她会不会被吓得哭出来?会不会尖叫着想要逃跑?

然后,杨帆会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来,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将她压在身下。

他会用那根火热的、坚硬的、远超她想象的凶器,抵住她从未被如此扩张过的、稚嫩的、紧致的入口。

他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东西撕开她的一切防备,蛮横地、一寸寸地、碾进去的时候,叶凡会发出怎样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会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痛苦地绷紧。她的指甲会深深地掐进杨-帆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眼泪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哭喊着他的名字。

“文皓……救我……好痛……好大……我不要……”

她会哭着求救。

而他,田文皓,就站在旁边。

无能为力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以最残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占有。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听到她的哀嚎。

然后……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慢慢地,一点点地,转变为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陌生的、灭顶的快感。

她的哭喊会渐渐变调,从痛苦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申吟。她的身体会从僵硬的抵抗,变得柔软、瘫软,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她的眼神会从惊恐,变得迷离,失神,最后只剩下和自己母亲一样的、沉沦的、享受的空白。

她会忘记他,忘记一切。

她的世界里,将只剩下那个给予她地狱般痛苦和天堂般极乐的男人。

她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用嘶哑的嗓音,哭着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求他不要停,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求他把自己彻底地、狠狠地`干死在床上。

“啊……杨帆……好舒服……给我……再多给我一点……”

光是想到这里,田文皓就感觉到自己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一种极致的痛苦和一种极致的兴奋,在他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一半的灵魂在因为嫉妒和屈辱而哀嚎、泣血。

另一半的灵魂却在因为这种禁忌的、病态的幻想,而兴奋到战栗。

他享受这种痛感。

这种被碾压、被取代、被无视的痛苦,不知为何,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

就好像,只有通过见证自己女人的沉沦,才能确认那个征服者的强大。而通过确认那种强大,他自己内心的那种无能和失败感,反而得到了一种诡异的、病态的……满足。

是的,满足。

他满足于,叶凡能够得到那种他永远也无法给予的、顶级的愉悦。

一股强烈的内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但这一次,内疚的对象,不再是他自己。

而是叶凡。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他给不了她最好的,却还自私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陪着自己,忍受这种平庸的、乏味的、甚至可以说是失败的性`爱。

他有什么资格?

他凭什么?

凭他那几分钟就缴械投降的早`泄?还是凭他那根在杨帆面前,简直就像是牙签一样可笑的东西?

不。

叶凡值得更好的。

她应该被最强的男人拥有,应该体验最极致的快乐。

而他,既然给不了,那至少……至少可以成为一个旁观者。

一个见证者。

见证她,在他面前,绽放出最绚烂、最放荡、也最美丽的样子。

这个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疯狂的种子,在他的心里迅速地生根、发芽,然后长成一棵扭曲的、狰狞的参天大树,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黑暗中,田文皓缓缓地、试探地,伸出手,朝着身边那具散发着淡淡沐浴露香气的身体,靠了过去。

他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到了叶凡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

感觉到他的触碰,她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抽回去。

这个细微的反应,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田文皓那颗摇摇欲坠的心脏。

他鼓起全身的勇气,用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手,轻轻地、完整地,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很软,在他的掌心里,像一只温顺的、没有反抗能力的小鸟。

田文皓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狂跳声,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他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凡凡……”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的。

“……我们……”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背对着他的叶凡,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们……试试吧。”

田文皓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叶凡的身体,再次僵硬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一种疲惫到极点的、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累了。我不想……”

她以为,他指的是再来一次。

“不,不是那个。”田文皓立刻打断了她,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变调,“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了许久、如同魔鬼般诱人的想法,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叶凡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田文皓想到若干年前看到的一篇文章,

北野武谈买保时捷往事。“我一直渴望拥有一辆保时捷,所以一有钱就去买了。但是,光这样我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我叫来了一个兄弟。我把保时捷的钥匙给他,要他把车开上首都高速兜一圈。我自己则坐在出租车里跟在他后面,只是为了看看我的这辆保时捷跑起来有多威风。

我坐在出租车的副座驾驶上,对司机说:“那辆保时捷漂亮吧,是我的车子啊。”司机感到莫名地问道:“是你的车子,那你自己干吗不开呢?”我这么回答他的:“你傻呀,我自己开着保时捷,不就看见保时捷了吗?”

此刻田文皓的想法:就和看片一样,你总是喜欢看喜欢的女优,那么如果你喜欢你老婆,发展到喜欢看她表演,也是顺理成章的了。还有一种就是自己鸡巴不行,但是心理还有性欲,那怎么办,找个强大的鸡巴代替他,让他沉浸在观看这种三方视角里看同伴被干的欲仙欲死。

“我想……我想看着你……和杨帆做。”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

叶凡背对着他,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说什么?

他想看着自己……和杨帆……做?

这个想法太过荒诞,太过疯狂,以至于叶凡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这个念头让叶凡的心脏骤然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她和杨帆之间的事情,是她内心最深处、最甜蜜也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每一次与杨帆在酒店房间里的翻云覆雨,那种极致的、能将灵魂都抽走的快感,都让她既沉沦又恐慌。

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生怕被任何人发现。

可是现在,这个秘密的名字,竟然从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嘴里,如此清晰、如此诡异地吐了出来。

是试探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聊天记录,或者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逼自己承认?

黑暗中,叶凡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绪乱成一团麻。她能感觉到田文皓攥着她的手,力道越来越大,那微微的汗湿和颤抖,昭示着他此刻同样不平静的心情。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叶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缓缓地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对上田文皓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交织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羞耻,有恐惧,有兴奋,还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的祈求。

“田文皓,”她的声音很冷,像淬了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被侮辱的愤怒和不敢置信的质问,这是一个正常女人在听到这种要求时,最该有的反应。

然而,在完美扮演着“被激怒的女友”角色的同时,她的内心深处,一簇微小的、邪恶的火苗,却悄然被点燃了。

田文皓被她冰冷的语气刺得瑟缩了一下,但他没有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不……凡凡,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结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

他语无伦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急于辩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声音里充满了颓丧和自我厌弃,“我……我给不了你最好的。刚才……刚才你也感觉到了,我很没用,对不对?”

叶凡沉默着,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最残忍的肯定。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继续说了下去,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清晰。

“那个杨帆……我看得出来,他的眼神也不一样。”

叶凡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眼神?”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有侵略性,很有……欲望。”田文皓艰难地措辞着,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凡凡,你值得最好的。你值得被最强的男人拥有,体验那种……那种我给不了你的快乐。”

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进叶凡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扭曲的逻辑和疯狂的诱惑。

叶凡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狂热的光芒,她忽然明白了。

他不是在试探,也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认真的。

这个念头,让那簇刚刚燃起的小火苗,“轰”的一声,窜成了熊熊大火。

她强压下内心翻涌的窃喜和激动,继续用一种冰冷的、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他。

“所以呢?”她轻轻地问道,“你把我推给别的男人,那你算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了田文皓最核心的欲望里。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因为这个问题而更加兴奋了。

“我……我想在旁边看着。”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不是要把你推开,凡凡。我爱你,我只是……我想看着你快乐。我想成为那个……唯一一个,能见证你最美、最放荡的样子的人。”

“变态。”

叶凡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但她的心,却跳得越来越快。

看着他……

这个想法,让她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电流窜过,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杨帆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而田文皓,自己名义上的男朋友,就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像一只可怜的狗一样,用那种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刺激,太堕落,也太……令人兴奋了。

“你不会后悔吗?”叶凡继续扮演着那个理智而清醒的角色,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田文皓,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事一旦做了,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后悔!”田文皓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像是要用音量来证明自己的决心,“我早就想过了,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平庸,懦弱……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但至少……至少我能给你这个。让你快乐,然后……看着你快乐。”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疯狂。

叶凡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要抛出那个最关键,也是最能击垮他最后一道防线的炸弹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就算我……就算我疯了,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她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直直地看着田文皓的眼睛,“那你妈怎么办?”

“我妈?”田文皓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沈墨书。

提到沈墨书,田文皓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母亲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忧郁的脸,那副金属细框眼镜后面,似乎永远藏着看不透的心事。她身材丰腴,曲线动人,虽然快四十了,但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却比任何年轻女孩都更加撩人。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禁忌、也更加刺激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中了他的大脑。

如果……

如果连妈妈也一起……

这个想法一出现,田文皓就感觉自己下腹猛地一热,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瞬间“噌”地一下,硬得像根铁棍。

那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欲望,让他浑身都开始战栗起来。

他看着叶凡,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不再是单纯的祈求和兴奋,而是染上了一层浓重的、化不开的、属于地狱的颜色。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你们……一起。”

他说。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四座大山,轰然压下。

叶凡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要炸裂开来。

成了!

她赌对了!

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被他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所吞噬,无可救药了。

内心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但她的脸上,却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叶凡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她翻过身,再次背对着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留给田文皓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田文皓,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连自己亲妈都不放过的畜生!”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不想再跟你说一个字,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她便不再理他,任凭田文皓在后面如何叫她的名字,她都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田文皓一个人僵在床上,下半身的欲望和上半身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叶凡的反应,像一盆冷水,将他从那极致的幻想中浇醒了一半。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和羞耻。

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他竟然……竟然想让自己的女朋友和妈妈,一起去陪一个男人?

这个想法,光是回想一下,就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是想一想,身体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看着叶凡那紧绷的背影,心里一阵慌乱。他把事情搞砸了。他不但没能说服叶凡,反而让她对自己感到了彻底的恶心和鄙夷。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就在他手足无措,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那个裹在被子里的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有本事,你自己去跟那个杨帆说。”

声音很小,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

田文皓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自己去说?

他总不能……总不能直接发消息给杨帆说:“嗨,哥们儿,我看你很强,能不能请你来和我女朋友做个爱?哦对了,和我妈一起?”

这话说出去,对方不把他当成神经病抓起来才怪!

他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觉得脚趾都尴尬得抠出了一座三室一厅。

“怎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和退缩,叶凡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轻蔑。

“不敢了?”

“光会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真让你去做了,就怂了?”

“我还以为你下了多大的决心呢,田文皓。原来,你也就这点出息。”

这几句话,像几根淬了毒的钢针,又准又狠地扎进了田文皓那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

“懦弱”、“没出息”、“怂了”……

这些词汇,精准地踩在他所有的痛点上。他的无能,他的早泄,他的自卑,所有他拼命想要掩盖的缺陷,都被叶凡这几句轻飘飘的话给血淋淋地揭开了。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了他的头顶。

不行!

他不能被她看不起!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既然是他提出来的,他就必须做到!他要向她证明,他不是一个只会空想的废物!

被那股偏执的、不顾一切的念头驱使着,田文皓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照亮了他那张因激动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

他颤抖着手指,点开了微信,找到了那个几乎没怎么联系过的,杨帆的头像。

对话框里还停留在他之前加好友时的系统提示。

田文皓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他该怎么说?

直接问?太唐突了。

旁敲侧击?该怎么开头?

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叶凡那冰冷的声音又一次从背后传来,像最后的催命符。

“算了,你要是不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明天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

不能算了!

田文皓咬了咬牙,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一般,闭上眼睛,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起来。

他不敢斟酌字句,因为他怕自己一思考,就再也没有勇气发出去了。

【杨帆,我是田文皓。】

【在吗?】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信息发出去,他立刻将手机屏幕扣在了被子上,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飞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背面,既害怕它亮起,又期待它亮起。

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

田文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抓起手机。

屏幕上,是杨帆的回复,简单干脆,只有两个字。

【说。】

田文皓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字,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卑微,更加小心翼翼。

【是……是关于我女朋友叶凡的……】

他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母亲也说出来。说了,显得自己更加变态;不说,又好像违背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犹豫再三,他还是加上了那句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话。

【……还有我妈妈,沈墨书。】

信息发出。

这一次,那边沉默了很久。

久到田文皓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复了,久到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就在他心如死灰,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杨帆的回复,依旧言简意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一切的气场。

【等你们回到上海,再说。】

看到这几个字,田文皓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

没有直接拒绝。

没有骂他神经病。

这……这就是有希望的意思!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将手机转向身后,屏幕的光照亮了叶凡那张看不清表情的侧脸。

“他……他说好了!”田文皓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一丝献宝似的讨好,“他说……等我们回到上海,再说!”

黑暗中,叶凡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个胜利的、冰冷的微笑。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被子又拉高了一些,将自己完全藏进了阴影里。

但田文皓知道,她听到了。

这就够了。

他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黑暗中,他那根坚硬的东西依旧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意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混合着羞耻、兴奋和期待的气息。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变得不同了。

他不再仅仅是叶凡的男朋友,他即将成为一个观众,一个导演,一个……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的……共犯。

而他,竟然为此感到无比的兴奋。

。。。。。。。。。。。。。。。。。。。。。。。。。。。。。。。。。。。。。。。。。。。。。。。。。。

偌大的卧室内,奢华的水晶吊灯被调至最暗,只余下几缕暧昧而朦胧的光线,堪堪勾勒出房间里纠缠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香水与情欲的独特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变成一个只属于欲望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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