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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聚麀宴乱谱三春淫祀 倒缨棒惊破九秋醍醐,杨帆的大学生活,11

小说:杨帆的大学生活 2025-09-09 19:57 5hhhhh 7520 ℃

画面里,杨帆赤裸着上身,健硕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分明有力。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而自己的女朋友叶凡,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腿间。

叶凡的侧脸出现在镜头里,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表情,但田文皓依然能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她的双手扶着杨帆的大腿,小嘴微张,正专注地吞吐着那根让他感到自卑的巨大凶器。

“……啧,真是吹弹可破,又白又嫩,摸起来跟上好的丝绸一样。”

杨帆那带着点评意味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清晰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紧接着,他看到画面里,杨帆的手掌在叶凡光洁的后背上缓缓抚摸,然后滑向了那挺翘浑圆的臀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而叶凡,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侍奉着他。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看到叶凡的喉头上下滑动,看到她的嘴角溢出晶亮的津液,听到她因为深喉而发出的、细微又压抑的呜咽声。

这声音,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屈辱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病态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他感觉自己的下腹涨得发痛,那根早已抬头的丑陋东西,在他的裤裆里叫嚣着,渴望着得到释放。

他恨杨帆的强大与傲慢,恨叶凡的沉沦与背叛,更恨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可他却无法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他就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地、自虐般地看着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甚至将音量调大了几分,好让自己能更清晰地听到那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田文皓吓了一跳,如同被抓了现行的窃贼,手忙脚乱地按下了锁屏键,将手机塞回口袋里。

叶凡裹着一条洗得发白的酒店浴巾走了出来。那浴巾很短,将将遮住她的大腿根部。她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光洁的肩头。刚出浴的身体蒸腾着热气,雪白的肌肤被熏染成了一片诱人的粉红色,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特别是她的脸,没有了之前的苍白和惊惧,反而带着一种慵懒的、满足的潮红,眼神水汪汪的,仿佛还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欢愉之中。

田文皓的目光瞬间就被她吸引了。他的视线从她小巧的锁骨,滑到浴巾下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那双笔直修长、泛着水光的小腿。当他的目光扫过浴巾下缘时,他甚至能隐约瞥见那片刚刚被清理干净的、粉嫩的神秘地带。

“轰”的一声,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瞬间硬得像铁一样,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欲望压倒了一切的羞耻和理智。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占有她。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杨帆留下的烙印,就能证明自己才是她的男人。

他猛地从床边站起来,几乎是扑了过去,张开双臂就想抱住叶凡。

“凡凡,我们……来一次吧。”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不堪,带着一丝近乎乞求的意味。

然而,叶凡只是轻轻地向旁边侧了一步,就轻巧地躲开了他笨拙的拥抱。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和随意,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躲开一件碍事的家具。

“不要,”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疲惫和疏离,“我累死了,真的动不了了。”

说完,她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甚至连浴巾都没有解开。她背对着田文皓,拉高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肩膀,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写满了拒绝的后背。

田文皓僵在原地,伸出的双臂还停在半空中,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叶凡的拒绝像一盆冰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让他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浇熄了一半。但身体的叫嚣却还没有平息,下腹的胀痛感折磨着他。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碰触她的肩膀。

“凡凡……”

“别碰我。”叶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田文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又悻悻地缩了回来。他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心里的屈辱和不甘再次翻涌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杨帆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而自己这个正牌男友,连接近她都不被允许?

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咬了咬牙,放低了姿态,声音里带着哀求:“那……那你帮我弄出来……用嘴……行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这太卑微了,太下贱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全是刚才视频里的画面,他渴望叶凡也能那样为自己服务一次。

被子里的身体动了一下。

叶凡缓缓地转过身来,被子滑落到胸口,露出了她光洁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她看着田文皓,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涨红的、充满欲望的脸。

她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朱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你好脏啊。”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不带任何激烈的情绪,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脏?

田文皓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所有的屈辱、愤怒、嫉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他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脏?我脏?!你他妈刚刚给那个男人舔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他射在你嘴里你都吞下去了!我他妈是你的男朋友!你说我脏?!”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

面对他的咆哮,叶凡却依旧平静。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她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厌烦。

“我说了,我累了。”

她看了一眼他裤裆里那依旧高高支起的帐篷,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或许有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尽快解决麻烦的敷衍。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让步。

“这样吧,”她说,声音软化了一些,却依旧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你去我箱子里,把那双黑色的丝袜拿出来。”

田文皓愣住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叶凡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双脚上。那双小巧的、刚刚被热水泡得粉嫩的玉足,从被子边缘露了出来,脚趾圆润可爱,像珍珠一样。

“你帮我穿上,”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在田文皓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然后,用我的脚,你自己弄出来吧。”

田文皓彻底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感到这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致侮辱。让他用女朋友的脚自慰?这算什么?

可是……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顺着叶凡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双精致的脚上。然后,他又想到了那双黑色的丝袜……

一双被黑色薄纱包裹的、完美的玉足,夹住自己滚烫的鸡巴……

这个念头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兴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也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看到叶凡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片淡漠和疲惫,仿佛在说:给你这个机会,你就赶紧接着,别再烦我。

最终,那股卑劣的欲望战胜了所剩无几的自尊。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行李箱旁,翻找起来。很快,他找到了那包未开封的黑色丝袜。包装袋上的性感女郎,此刻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叶凡的模样。

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回到床边,撕开包装,取出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丝袜的触感冰凉而光滑,带着尼龙特有的质感。

叶凡依旧躺在床上,配合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那条腿修长笔直,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田文皓跪在床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捧起了她的脚。她的脚很小,皮肤细腻,还带着沐浴后的温热和香气。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开口撑开,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地,缓慢地向上套去。

黑色的尼龙薄纱,紧紧地包裹住她白皙的肌肤,那种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冲击,让田文皓的呼吸都停滞了。

丝袜慢慢地滑过她纤细的脚踝,包裹住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越过她圆润的膝盖,最终停在了她的大腿中段。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下腹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他为她穿好了两条丝袜,然后抬起头,看到叶凡正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可以了吗?”她问。

田文皓没有回答,只是痴迷地看着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脚。黑丝下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销魂。

他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东西。

他将叶凡的两只脚并拢,用她的脚心夹住了自己的分身。

“嗯……”

当滚烫的欲望被冰凉滑腻的丝袜包裹住的瞬间,田文皓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开始笨拙地挺动腰身。

叶凡的双脚在他的操控下,机械地摩擦着他。她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身体,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对她来说,这只是一项需要尽快完成的任务。

可对田文皓来说,这却是混杂着屈辱、嫉妒、兴奋与快感的复杂盛宴。他一边动作,脑子里一边闪回着杨帆占有叶凡的画面,又一边感受着叶凡的脚带给他的刺激。

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很快就攀上了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嘶吼,一股滚烫的白浊猛地喷射了出来,溅在了黑色的丝袜上,也溅在了酒店那廉价的床单上。

黑色的丝袜上,那一片污浊的白,显得格外刺眼。

一切都结束了。

田文皓瘫软下来,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极致的快感褪去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羞耻感。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演完滑稽戏的小丑,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他感觉那双脚从他的身下毫不留情地抽走了。

他抬起头,看到叶凡正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脚上那片黏腻的污渍。

“弄完了就去洗洗,”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下达命令,“把床单也收拾一下,脏死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再次背对着他,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田文皓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他默默地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裤子,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拧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无法冲刷掉他心里的屈辱和冰冷。

他知道,从今天起,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而躺在床上的叶凡,在黑暗的被子里,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没有丝毫睡意,脑海里浮现的,依旧是杨帆那张英俊的脸,和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深邃的眼睛。

刚才和田文皓那场滑稽而可悲的“性事”,非但没有让她对田文皓产生任何情意,反而像一块试金石,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杨帆那样的男人,是何等的强大,何等的令人着迷。

而她的男朋友田文皓,与之相比,简直就像地上的尘埃。

……

大约一个小时后,主卧室的床上。

沈墨书在一阵舒适的酸麻感中悠悠醒来。她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天空。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腰部和双腿,酸软得厉害。但这种酸软之中,又带着一种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惬意。

她知道,这是杨帆那个小混蛋的杰作。一想到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的脸颊就不由得微微发烫。

“醒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墨书转过头,看见杨帆正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他已经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俊朗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看起来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托盘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金黄的煎蛋,还撒着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饿了吧,快起来吃点东西。”杨帆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在沈墨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嗯……”沈墨书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杨帆按了回去。

“别动,就躺着吃。”杨帆说着,端起一碗面,用筷子夹起一小撮,吹了吹,然后送到沈墨书的嘴边。

“啊——”

沈墨书顺从地张开嘴,将面条吸了进去。味道好极了。

她一边享受着杨帆的投喂,一边甜蜜地笑着,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得满满的。她完全不知道,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就在她熟睡的时候,这个她深爱着的、正在温柔地喂她吃面的男人,刚刚就在外面的客厅里,和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上演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颠覆伦理的活春宫。

一碗面条很快就见了底,连汤都被沈墨书喝得一滴不剩。她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健康的红晕,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滋润后的娇媚。

“你做的面真好吃,”她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任由杨帆用纸巾帮她擦拭着嘴角,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撒娇,“比外面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做的都好吃。”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杨帆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顺手将空碗放回托盘,然后掀开被子,像一条滑溜的鱼一样钻了进去,从身后将沈墨书温软丰腴的身体搂进怀里。

他的手很自然地就攀上了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显得硕大挺拔的山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它们比之前更大了,也更敏感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引来女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沈墨书的身体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尤其是怀孕之后,更是增添了一种母性的光辉和别样的韵味。她的皮肤依旧苍白细腻,但身子却丰腴了不少。那对豪乳沉甸甸的,仿佛随时要撑破睡袍的束缚,而那原本就圆润挺翘的臀部,此刻更是显得肉感十足,像两瓣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让人爱不释手。杨帆的大手从她的睡袍下摆探入,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引得沈墨书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别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情欲的颤音,伸手想要推开杨帆作怪的手,却被他捉住了手腕,反按在了自己胸前。

“你真美。”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

他的赞美是真诚的。快四十岁的女人,没有了少女的青涩,却有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风情万种。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现在,她怀着他的孩子,这种认知让杨帆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沈墨书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身体里的情潮再次被挑动起来。但她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几乎让她虚脱的鏖战,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小生命。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依赖。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整个后背都贴在了杨帆宽阔温热的胸膛上,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安心而惬意。

杨帆的手没有再进一步侵犯,只是温柔地环抱着她,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和她的结晶。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老公,”沈墨书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不同于往日的郑重,“你……有没有想过,上了大学以后有什么打算?”

杨帆闻言,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微微一顿。

“打算?”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还没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呗,不着急。”

他的确没怎么想过。对于他来说,未来似乎是一片坦途。至于之后的人生,他觉得凭借自己的头脑和手腕,总不会过得太差。

然而,他的轻松态度,却让沈墨书皱起了眉头。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那双透过金属细框眼镜看过来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锐利而清醒的光芒。她伸手,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打开,柔和的光线下,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不行,不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坐直了身体,丰满的胸脯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睡袍的领口被撑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事业线。但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杨帆的未来上。

“杨帆,你听我说,”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语气严肃得像是在公司的董事会上做报告,“我现在在投资公司做高管,这些年见过的所谓‘天之骄子’和‘社会精英’太多了。有些话,可能不好听,但你必须得听进去。”

杨帆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也不由得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点了点头:“你说,我听着。”

沈墨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到了未来那片波诡云谲的社会丛林。

“我先问你,你觉得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最重要?”她问道。

“能力?人脉?还是钱?”杨帆试探着回答。

“都重要,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沈墨书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最重要的是认知,是对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清醒认知。没有这个,你能力再强,人脉再广,钱再多,都可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她顿了顿,看着杨帆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说道:“就拿上大学这件事来说。你成绩好,考个好大学。但是,你想过考上之后呢?毕业之后做什么?这些你想过吗?”

“我想……以后上班赚钱。”杨帆老实回答。这是他唯一有过的、模糊的想法。

“赚钱?”沈墨书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天真。你以为现在还是二十年前那个遍地是黄金的时代吗?随便一个风口来了,猪都能飞上天?我告诉你,时代早就变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在杨帆的心上。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下一个判断,”沈墨书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你信不信,看看现在那些土木专业博士毕业生的待遇,就能预见到以后绝大多数专业博士的下场。为什么?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现在是存量社会,不是增量社会了!”

“蛋糕就这么大,不会再变大了。想吃蛋糕的人却越来越多,怎么办?只能内卷,往死里卷。就拿博士来说,这个社会对博士的需求量其实就那么点,几个萝卜几个坑,早就定好了。以前,六零后的博士,一年能退休一千个,市场还能消化掉。现在呢?零零后的博士,一年毕业五万个!多出来的四万九千个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她咄咄逼人的质问,让杨帆一时间哑口无言。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量的博士找不到对口的工作,只能降维打击,去跟硕士抢饭碗,硕士再去跟本科生抢饭碗,一层一层往下压。企业也不傻,他们需要的是能干活、能创造价值的人,而不是这些只会在象牙塔里做题、水论文的机会主义者。那些屠龙之术,学了有屁用?现实世界里哪有那么多龙给你屠?”

沈墨书越说越激动,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她从床上坐起来,丝滑的睡袍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半边白皙的香肩,但她浑然不觉。

“所以,你觉得那些所谓的‘小镇做题家’,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我见的太多了,每年高考状元出来,媒体吹得天花乱坠,好像他们从此就一步登天了。可笑!我告诉你,绝大多数的小镇做题家,家里没钱没权没势,没资源没背景,他考得再好又能怎样?他脑子再聪明又能怎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

“我敢跟你打赌,等他们这一批人,四年后本科毕业,七年后硕士毕业,找工作会是个怎样的地狱难度,我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你看看他们现在考完试都在干嘛?无非就是暑假里花两个月学个驾照,然后天天抱着手机打游戏,刷短视频。进了大学呢?苟延残喘两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学着一丁点屁用没有的水课,和那些早就落后世界三十年的所谓专业课。然后从大三开始,一头扎进考研、考公的大军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考上好的公务员,那还算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了。那剩下的呢?剩下那绝大多数的人呢?毕业即失业!最后只能在这个大城市里,租一个不到五十平米的小破房,每天靠着二十多块钱的、不知道干不干净的国潮外卖续命,活得就像这个城市的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混吃等死!”

“就算侥幸找到了工作,又能怎么样?三千五百块钱,在这座城市里够干什么的?交完房租水电,吃几顿外卖,就所剩无几了。想买房?做梦去吧!想结婚?拿什么结?拿一腔热血和所谓的爱情吗?别逗了!”

杨帆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沈墨书描绘的这幅景象,太过真实,也太过残酷,让他感到一阵心惊。他身边的很多同学,不就是这样吗?他们拼尽全力,考上一个好大学,以为人生就此改变,却不知道,一个更加残酷的、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才刚刚为他们拉开序幕。

“所以,有什么可关注的?那些所谓的奋斗和努力,在时代的洪流面前,在固化的阶层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一捅就破。”沈墨书冷笑一声,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

“另外,还有一点,对穷人家的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她放下水杯,看着杨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是选专业。这玩意儿,真的是‘灭门’不见血的。”

“为什么这么说?”杨帆问道。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能力!”沈墨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哀,“穷人家的孩子,选专业非常盲目。为什么?因为他的父母,他的亲戚,他周围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懂未来五年、十年、二十年的行业发展趋势。他没地方去问,更没有人能给他指点迷津,最后只能靠自己瞎猜,或者听信一些网上不负责任的鬼话,什么‘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什么‘土木工程是万金油’,结果呢?一头扎进去,四年青春喂了狗!”

“我见过太多刻苦的人,也见过很多头脑十分聪明的人,高考分数高得吓人,考上的大学也是国内顶尖的985,牛逼得不行。但就是因为选了一个狗屎专业,毕业之后,屁都不是!到头来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沙币!没用!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天赋,都被一个错误的选择给葬送了。顶多,也就是在他那个月租一千五的出租屋里,偶尔拿出自己的985毕业证看一看,自我安慰一下,然后继续吃他的泡面。”

沈墨书的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杨帆的身上。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但现在看来,在那些看不见的、宏大的社会规则面前,个人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穿着性感的睡袍,身体丰腴诱人,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但此刻,她谈论着冰冷的社会现实,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剖开了所有温情脉脉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真相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这种反差,非但没有让杨帆觉得不适,反而让他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和依赖。

他需要她。

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她成熟美艳的身体,不仅仅是她能带给他的极致的性爱体验。他更需要的,是她的头脑,她的见识,她的阅历。这些东西,是林晓给不了他的,是赵梅和李薇给不了他的,更是那些同龄女孩给不了他的。

只有沈墨书,这个在资本市场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女人,才能像一个真正的导师一样,为他拨开迷雾,指明方向。

他伸出手,将她重新拉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沈墨书以为自己的话打击到他了,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道:“帆帆,我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我不想你走那些弯路。”

“不,”杨帆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说得对。这些话,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我爸妈更不懂。”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鼻尖,最后是她柔软的嘴唇。

“谢谢你。”他的吻很轻,很温柔,充满了感激和依恋,“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看到杨帆不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能冷静地听取自己的意见,沈墨书的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和骄傲。

她满意地笑了笑,任由他亲吻着自己,身体再次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怀里。

“幸好你选了微电子专业,真是背后又高人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仿佛在撩拨着一池春水。

杨帆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背后有高人?

高人当然是有的,正是他那位温柔体贴的高中老师——林晓。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杨帆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和尴尬。他总不能跟沈墨书坦白,自己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顺势将她往怀里又揽了揽,试图用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岔开这个话题。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散发着馨香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还不是你教得好,跟着你,我总能学到点东西。”

“光会说好听的。”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纤长的手指却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后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小腹上,“老公,你选这个专业,只是第一步。我的要求可不止这么简单。”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起来,那种商界女强人的气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与她此刻慵懒性感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上了大学,你得给我读博。”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坚定,“别想着本科毕业就出来找工作,没出息。你要记住,未来的世界,是微电子和AI的。

杨帆静静地听着,他能感觉到,沈墨书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在为他规划未来,更是在为他们共同的未来。

沈墨书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心中很是满意。她喜欢他的聪明,更喜欢他这份愿意倾听的乖巧。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却依然带着那股子洞察世事的冰冷和刻薄。

“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有多操蛋吗?”她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我跟你说,有太多太多的人,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他们拼死拼活,掏空了家里‘六个钱包’,再背上三十年的房贷,就为了在城市里买一套又老又破的学区房。然后呢?他们的孩子,十几年如一日地挑灯夜读,熬得一个个年纪轻轻就近视、少白头,最后祖坟上冒了青烟,考个五百多分、六百多分,全家就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好像中了状元一样。”

她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那对饱满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几乎要贴到杨帆的胳膊上。

“兴奋?他们兴奋个什么劲儿?你倒是告诉我,他兴奋个屁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穿透力,“四年大学读出来,毕业就等于失业!一个月薪五千的工作,都他妈得挤破头去抢!请问,他当初的兴奋点在哪里?有人给他毕业后安排好铁饭碗了吗?有人出钱送他出国留学吗?他家里有亿万家产等着他继承吗?再退一万步说,他的长相,够让那些有钱的富哥、富姐儿看上,愿意包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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