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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离鸾曲(上),1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3680 ℃

《汉书·外戚传·第六十七下》载:孝成赵皇后,本长安宫人。初生时,父母不举,三日不死,乃收养之。及壮,属阳阿主家,学歌舞,号曰飞燕。成帝尝微行出。过阳阿主,作乐,上见飞燕而说之,召入宫,大幸。有女弟(注1)复召入,俱为婕妤,贵倾后宫。

注1:女装的弟弟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一个纤细的身影侧身走了进来。

“疾儿,你醒了?”我循声望去,是我的亲姐姐,宜主。她穿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淡青色长裙,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成一个温婉的发髻。许是常年习舞的缘故,她的身形纤美,气质里却透着一股与这简陋环境格格不入的清雅。

我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姐姐……我……”

宜主走到床边,眉尖轻轻一蹙,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倒映出我的脸庞。她将微凉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仔细地感受着。“还好,热已经退了。”她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坐到床沿,伸手帮我把散乱的衣领理好,“你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这几日天气转凉,早晚寒气重,你怎么又跑到风口去睡了?身子本就弱,再染上风寒可怎么好。”

我感受着来自姐姐的暖意,眼前之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和依靠。脑海中那些关于这个时代的记忆再次翻涌上来,自己已经穿越到古代近十二年了。姐弟两人从小被江都中尉赵曼买下作为家奴,随后因为姐姐被公主相中又被送入公主府。姐姐成为了公主府的歌女,而自己则是一名公主府里的家奴。

“没事,姐姐,我只是……做了个很长的梦。”我找了个借口,声音因为长久未开口而有些干哑。

“又做梦了?”宜主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以后别贪睡了,总管那边催得紧,说是今日有贵客要来,府里上下都得打起精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丫鬟探进头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宜主姐姐,张总管让您赶紧去乐府,说是有新谱子要排演。”

宜主站起身,对我温言道:“疾儿,我先过去了。你把这碗温粥喝了,换上干净衣服就去后院听差,别误了时辰。记得,在外面少说话,多做事。”

她端起床头木案上一碗尚有余温的米粥递给我,然后转身跟着那小丫鬟匆匆离去。我捧着粗糙的陶碗,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喝完那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米粥,我换上了姐姐早已为我备好的干净粗布衣。衣服上带着阳光和皂角的淡淡清香,那是姐姐的味道。

天色尚早,天边泛着鱼肚白。公主府的后院已经是一片忙碌的景象。仆役们穿着颜色统一的灰褐色短打,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穿梭于各个院落之间。

我低着头,沿着墙根快步走向仆役们集中的小院。按照规矩,我们这些家奴每天清晨都要在这里听候差遣。

“赵去疾,你磨磨蹭蹭的,又想偷懒不成!”一个粗壮的汉子瞪着我,他叫王二,是后院的一个小管事。我不敢与他对视,连忙躬身行礼:“王君,小人昨日偶感风寒,起得迟了些,还望管事恕罪。”

“哼,病秧子就是借口多!”王二不耐烦地挥挥手,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看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重活也指望不上你。今日西边的翠竹苑没人打扫,你去把那里收拾干净。记着,角落里的落叶都要扫干净,若是被主子们看到半点不洁,仔细你的皮!”

“是,小子遵命。”我再次躬身,然后领了扫帚和簸箕,朝着翠竹苑的方向走去。

穿过几条回廊和一个月亮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一片青翠的竹林映入眼帘,晨光从竹叶的缝隙中洒下,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竹子特有的清香和湿润的泥土气息,与后院那嘈杂浑浊的氛围截然不同。

翠竹苑的清晨静谧得只能听见扫帚划过落叶的沙沙声,和竹叶被风拂过的簌簌轻响。公主乐府方向隐约传来的丝竹之声,牵动着我的心神。我知道,姐姐此刻在那练舞。

我见过姐姐因为一个动作不完美而反复练习到深夜,见过她脚踝红肿却只用冷水浸泡后便继续,也见过她面对其他歌女的嫉妒与排挤时,只用更完美的舞姿回应。

临近午时,我将最后一片落叶扫入簸箕,正准备离去,却看见两个家仆提着食盒,急匆匆地从前院方向走过。他们压低了声音交谈,但在这寂静的院落里,依然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中。

“听说了吗?公主今日心情甚好,把宜主召去问话了。”

“听说前几日新排的那支《双凤离鸾曲》,整个乐府就她跳得最好,连教习师傅都赞不绝口。”

“啧啧,这可是天大的福分。若是能得了公主的欢心,日后这府里,谁还敢小瞧了她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扫帚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被公主召见,对姐姐而言或许是出人头地的机会,但从来都是福祸相依。

夜幕降临,我躺在冰冷的床板上,辗转反侧。

“吱呀——”

熟悉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缕昏黄的灯火照了进来,姐姐端着一盏小小的油灯,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疾儿,还没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的食盒。“姐姐,你回来了。”

她在床边的木案上放下油灯,将食盒打开。一股甜腻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房间。里面是几块精致的糕点,上面还用蜜渍的果脯点缀着,是我从未见过的式样。

“这是……?”

“公主赏的。”姐姐将其中一块最大的塞到我手里,自己拿起一块小一点的,轻轻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今天公主召我过去,问了问新舞排练得如何。我便将新学的舞跳了一遍,公主似乎很是满意,便赏了这些。”

她的话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我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倦色,和为了让我安心而刻意展露的笑容,心中一阵酸楚。

我拿起那块糕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香甜软糯的滋味在舌尖化开,是我这十五年来从未尝过的美味。可这甜味却仿佛带着一丝苦涩,一直渗到我的心底

她用手帕擦了擦我嘴角的糕点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以后,姐姐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

我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姐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我会保护你的。”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过了三年,姐姐跟我开始发育身体。自己也长得越来越像姐姐,不像个男人。

后院总管赵谦注意到了我。他巡视后院时总会有意无意地走到我身边。他不会对我动手动脚,却会用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打量一件货物一样,从头到脚地扫视我,然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啧啧,真是适合做幸倡啊(男倡)。”他的声音黏腻得像湿滑的苔藓。

每次听到这种话我只能低下头,用更卑微的姿态来回应这种羞辱。

姐姐每次从公主那里回来,都会给我带些东西。起初是几块精致的糕点,后来是质地柔软的细麻布,再到后来,甚至有了鎏金的银簪和温润的玉佩。公主的恩宠让我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晚,我像往常一样,在屋里点亮了那盏昏黄的油灯等她。我剪了两次灯芯,但那扇熟悉的木门始终没有被推开。从黄昏到深夜,再到天际泛白,姐姐一夜未归。

第二天,我拦住一个平日里还算说得上话的小厮,颤声问他是否见到姐姐。他低声说:“疾哥,昨日有贵人相中,带走了她。”

但他也不知道是哪个贵人。问其他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只是听说。我焦急如焚,过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走到总管处理庶务的签押房外。他正坐在案后,悠闲地用一块丝帕擦拭着手上的一枚玉扳指。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甚至没抬眼皮,只是慢悠悠地问:“何事?”

“赵君”我十分害怕这个人,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还是强撑着问了下去,“我想知道,我姐姐……是被哪位贵人带走了?”

赵谦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那双小眼睛里露出了赤裸裸的欲望。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伸出那只戴着玉扳指的肥厚的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想知道?”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令人作呕的油腻“也不是不行。不知道你……能不能讨我的欢心呢?”

他的拇指在我下颌的皮肤上缓缓摩挲,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今晚,到我房里来,”他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伺候得我舒坦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她究竟去了何处,过得是何等风光的好日子。”

那一瞬间,巨大的羞辱感和恶心感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猛地挥手打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做梦!”

赵谦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敢反抗。随即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冷冷地笑了。

“好,那就等着吧,等你求我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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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在了,我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后院里人人可以踩上一脚的烂泥。去井台打水,会被人“不小心”撞翻水桶,湿透衣衫;分派给我的活计,也都是最脏最累的。

我试过反抗。一次,两个身强力壮的仆役将我堵在柴房,对我动手动脚。我拼命挣扎,抓伤了其中一人的脸。结果,我被他们按在冰冷的地上,衣衫被撕开,那双粗糙而肮脏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绝望之际,我放弃了所有抵抗。也许是我的顺从让他们觉得无趣,又或许是听到了巡夜的脚步声,他们最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只留下衣衫不整、浑身颤抖的我。

深夜。我抱着姐姐留下的那支银簪,一遍遍地问自己,我这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护姐姐?

有一次,新来的管家正为府中花园的灌溉渠道设计不合理而大发雷霆。我懂一些简单的物理知识,知道如何利用地势和水的压力,设计出更省力的引水方案。我抱着一丝出人头地的希望,找来一片干净的树皮,用烧过的炭条画出了一个引水渠的示意图。

我拿着这张承载着我所有自尊和希望的图纸,站在了他面前。他惊讶的接过了那块树皮。

就在我心中升起一丝期盼时,他猛地爆发出刺耳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他当着院子里所有仆役的面,将我狠狠羞辱了一顿。

“你一个家奴,敢在我面前饶舌,要不是看在你姐姐被贵人赏识的面子上,我已经让人打断你的腿了。”

然后,他将那块树皮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其撕得粉碎。“滚!”他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喝骂,“再让老子看到你弄这些没用的歪门邪道,就打断你的腿!”

周围爆发出哄堂大笑,那些嘲弄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目光,撕碎了我最后的尊严。我没有哭,也没有争辩。我只是默默地蹲下身,在一片狼藉的笑声中,一片一片地捡起那些被撕碎的树皮。

我回到那间早就没有了姐姐气息的小屋,关上了门。我将那些碎片一片片扔进冰冷的火盆,看着它们蜷曲、变黑,最终化为一撮灰烬。那一刻起,我不再说话了。

两年后,开始发育的我(14岁)眉眼间依稀有姐姐的影子,却更多了几分雌雄莫辨的清媚。

“瞧瞧,这小模样,不去床上伺候人,可惜了。”几个正在搬运重物的壮硕仆役,看到路过的我,发出哄笑。其中一个更是露出一口黄牙,朝我挤眉弄眼“赵小子,要不要哥哥们疼你?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羞辱。我垂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突然从身后传来,那几个仆役的笑声戛然而止,瞬间换上了一副恭敬畏缩的神情,纷纷跪伏在地。“参见公主。”

我的身体也下意识地僵住,缓缓转身,与他们一样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冰凉的青石板。一双绣着繁复凤凰纹样的云头履,停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谁?”一个清冷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女声响起,是公主。

“回公主,是……是后院的一个贱奴。”旁边一个管事的声音在发颤。

“抬起头来。”那声音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只能缓缓地抬起头,但目光依旧落在地面,不敢与那双高高在上的眼睛对视。

公主似乎轻“咦”了一声。

旁边的侍女连忙凑上前,低声回禀:“这是宜主的亲弟弟。”

“哦?宜主的弟弟?”公主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兴味,“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将目光缓缓上移,对上了公主那双凤眼。她审视着我,良久,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来人,带他去沐浴更衣,送到前殿里来。”

热水从头顶淋下,洗去了我身上积年的尘垢和仆役的酸腐气味,也仿佛洗去了我的一部分过去。换上了一身质地柔软的细绢长袍,在姐姐离开我的两年后,我第一次踏入了之前我只能远远仰望的区域。

她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见我进来,便朝旁边的一个侍女示意了一下。那侍女捧着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走到我面前,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药丸,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散开。

“这是方士新炼的息肌丸,”公主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可使人肌肤细腻,筋骨柔软。从今日起,你每日服用一粒。”

我明白了公主的意思,身为家奴的我没有权利拒绝主人,接过药丸,仰头吞下。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从喉间滑入腹中,随即像无数条细小的火蛇,迅速窜向我的四肢百骸。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传来,让我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公主很满意我的表现,又对殿外吩咐道:“让云翘进来。”

片刻后,一个身着鹅黄色舞衣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看起来二十岁上下,容貌清秀,眉宇间带着一丝温和的气息。她看到我时,眼神微微一动,但很快便敛去了情绪,朝公主盈盈一拜。

“云翘,你从前与宜主交好,舞技也是府里最好的,”公主说道,“从今天起,由你来教他歌舞。”

“奴婢遵命。”云翘轻声应下。

于是,我的身份从一个后院的贱奴,变成了一个男倡。云翘成了我的老师。她将我带到一间空旷的偏殿,这里是她平日练习的地方。她没有立刻开始教我,而是让我坐在镜前,取出了她的妆奁。

冰凉的脂粉、温热的笔尖,在我的脸上细细描摹。眉被画得细长入鬓,眼角被胭脂微微向上挑起,唇上则点染了最艳丽的口脂。当她完成后,让我看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我心惊。那张脸,既有我的轮廓,又带着一种刻意雕琢出的妩媚与柔弱。

云翘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云翘为我换上了舞衣,那是裁剪合身的绯色长裙,水袖轻垂,随着我的动作泛起涟漪。她看着我,点了点头:“也像那么回事。”

练习开始了。最初的日子是名副其实的酷刑。息肌丸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股燥热从未停歇。云翘为了帮我打开身体的韧带,用的都是最直接的方法。我无数次痛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每当我看到云翘那双专注而带着一丝鼓励的眼睛,我便咬牙撑了下去。

我毕竟有过底子。那些曾经在另一个世界学过的舞蹈技巧被这剧烈的痛苦和那奇异的药丸一同唤醒。我将现代舞中对身体核心力量的控制,与这古典的柔美结合起来,创造出一种独特的韵律。我的进步一日千里,连云翘都感到惊讶。她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同情和责任,多了几分惊讶和欣赏。

她开始在休息的间隙,主动与我聊起姐姐。她说姐姐当年最喜欢跳的是一曲《绿腰》、她说姐姐最爱吃的是桂花糖糕、她说姐姐曾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带我离开这里,看着我成家立业,她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不知不觉,我服用息肌丸,跟随云翘习舞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半年来,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生活了快10年的地方叫阳阿公主府。阳阿……这个封号似乎触动了我记忆深处的某根弦,隐约记得,那似乎是一个与绝世舞女有关的典故,但具体的细节却又模糊不清。

身体也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变化。最初只是皮肤变得细腻光滑,后来,不多肌肉的线条也渐渐变得柔和。直到有一天清晨,当我换上舞衣时,才愕然发现,胸前竟已有了微微的隆起。

每一次跳跃旋转,那两点柔软都会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微微晃动,与紧束的舞衣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而陌生的酥麻感。男人的象征如今却日渐萎缩。

这天,我依旧在偏殿中练习。一个腾空后的落地,我脚下一个踉跄,气息有些紊乱。云翘走上前来,帮我整理微乱的衣襟。她的指尖滑过我的胸口,忽然停住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扶着我坐下,然后默默地关上了殿门。

偏殿内光线一暗,气氛瞬间变得凝滞而微妙。

“你要知道,身为家奴是没有出路的。”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眉骨、鼻梁,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我来教你一些媚人的手段吧。万一有恩主看上你了呢?”

我张了张嘴,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除了跳舞还能干什么了。而且,我也知道达官贵人中不少好男色的。

“我只不过不想弟弟你,再被赵谦这种人欺凌罢了。”我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云姐姐,你说得对。我…我愿意学。”

我学习如何笑,嘴角上扬的弧度要恰到好处,既要显出天真,又要带着妩媚;我学习如何说话,尾音要拖得又轻又长,像羽毛搔在人心尖上;我甚至学习如何走路,每一步都要像踩在棉花上,摇曳生姿,环佩叮当。

息肌丸的药力在我体内持续发酵,那股无时无刻不在的燥热,与这种刻意的、表演式的挑逗相混合,催生出一种令我感到陌生的欲望。我开始在练习的间隙,感受到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空虚的骚痒。乳头在与衣物的每一次摩擦中,都会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夜深人静,我会被那股突如其来的热潮惊醒,在黑暗中,我只能用手去抚慰自己胸前那两团陌生的软肉,那种感觉既羞耻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快感。

一日深夜,云翘拿来一套崭新的月白色半透明纱衣。

“换上它。”她说。

我迟疑了一下,我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

“疾儿,你要习惯。你的身体,就是你最唯一的武器,”她仿佛看到了我的迟疑。

我终究还是换上了那件纱衣。云翘却将我拉到镜前,强迫我面对那个陌生而熟悉的自己。镜中人身形纤细,腰肢不盈一握。月白色的纱衣下,胸前那两点嫣红的突起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双腿修长笔直,臀部在药丸的作用下,也变得比从前更加圆润挺翘。

云翘在我身后,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她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那柔软的触感,让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别怕,”她的唇几乎贴在了我的耳廓上,吐出的气息温热而潮湿,“你看,连我都为你心动了。那些贵人们又怎么能抵挡得住?”

她的手,开始顺着我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上游移。摩挲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密的电流。我想要挣扎,身体却软得像一摊烂泥,使不出一丝力气。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我胸前那点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突起时,我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呜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痛楚与欢愉之间的呻吟自我喉间溢出,在这寂静的偏殿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身体彻底软化成一摊春水,倚靠在她温软的怀抱里,无力地承受着她愈发大胆的爱抚。她的手不再满足于胸前的探索,而是像一条灵巧的蛇,滑过我平坦的小腹,绕过我的腰侧,最终停驻在我因常年习舞而变得挺翘圆润的臀瓣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蝉翼纱,她用掌心细细地揉捏着,那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我浑身战栗,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又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畏惧着什么。

镜中的景象让我面红耳赤。我看到自己的脸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双眼迷离,水光潋滟,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而身后的云翘,平日里那张温和清秀的脸庞,此刻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她的眼神不再清明,而是变得幽暗而深邃,像是两个漩涡,要将我的灵魂尽数吸进去。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灼热的气息一下下喷在我的颈后,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痒。

她动情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紧贴在我背后的那具柔软身体,正散发着与我同样滚烫的温度。她松开了环抱着我的手,轻轻将我转了过来,让我与她四目相对。在昏黄的烛光下,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犹豫与渴望交织的复杂光芒。我伸出手,颤抖着,抚上了她的脸颊。那肌肤的触感细腻而温热。

我的主动,似乎成了压垮她最后一丝理性的稻草。她猛地低下头,用她那温软的唇,堵住了我所有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

那是一个生涩而笨拙的吻。我们都是处子,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最初只是双唇茫然地贴合,相互厮磨。我能尝到她唇上口脂的香甜,也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体香的芬芳。渐渐地,在欲望的驱使下,她试探着伸出丁香小舌,撬开我的齿关,探入我温热的口腔。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她紧紧地扣住了后脑。她的舌头灵巧地勾住我的,开始笨拙地纠缠、吸吮。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舌尖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我浑身都酥麻了。我开始生涩地回应她,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发出“啾、啾”的暧昧水声。

拥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我。我靠在她的肩上,急促地呼吸着,胸口剧烈地起伏。偏殿已经不适合继续下去,她拉着我的手,回到了我那间狭小却充满了我们两人气息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关上门,将我推倒在床上。床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她欺身而上,再一次吻住了我,这一次的吻,比刚才要激烈得多,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她一边吻着我,一边熟练地解开我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舞衣。

“弟弟,你好美……”她声音迷离的我耳边低语。

她开始用唇舌,一寸寸地品尝我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前,当她温热的口腔将我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含住时,我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娇喘。

“啊……不……不要……”

她像是没有听到我的拒绝,用舌尖不停地舔舐、打圈,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小巧白嫩的肉棒这辈子第一次挺立起来。

她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欲望。她褪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那具与已发育成熟的女性胴体。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扶着我那早已挺立白嫩的肉棒,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同样湿润泥泞的神秘幽谷。

“疾儿……我要进去了……”

没有任何经验的我们,第一次的结合充满了痛楚。当我的龟头顶开她紧窄的甬道时,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秀眉紧蹙。而我,也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一圈灼热而紧致的嫩肉死死地夹住,涨得生疼。

“疼……”她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却对我展颜一笑。她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我的肉棒更深入一分。痛楚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的快感所取代。她的阴道内壁是如此的温热、湿滑而紧窄,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摩擦。

“咕啾……噗呲……咕啾……”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和下体结合时发出的淫靡水声。她渐渐适应了我的尺寸,动作也越来越快。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一滴滴地滴落在我的胸膛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累了,翻身下来,她跪在我的身前,用她那丰腴的臀瓣,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棒,然后开始前后厮磨。

“嗯……啊……疾儿……好舒服……”

从这个角度,我能看到她挺翘的臀部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也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臀缝间滑动时,那滑腻而销魂的触感。我的龟头不时地擦过她身下那片湿润的禁地,让她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体内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积攒着。

“啊……云翘……我……我要……”

我感觉小腹深处一阵灼热,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她雪白的臀瓣上。那温热而粘稠的精液,顺着她臀缝的曲线缓缓滑落,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高潮过后,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我们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云翘正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我。晨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她的眼神清澈而温柔,没有了昨夜的迷离与欲望。

“醒了?”她轻声问。

我点了点头,昨夜疯狂的记忆涌上心头,让我的脸颊有些发烫。

她伸出手,理了理我散乱的额发。然后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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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年,息肌丸的药力已经彻底渗透了我的每一寸骨骼肉。此刻,我正站在铜镜前,静静地审视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倒影。水榭之中光线柔和,水汽氤氲,将镜中人的肌肤衬得愈发莹润。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长成了一副成熟女子的模样。

双肩圆润,线条柔和地滑向纤细的锁骨,形成一道优美的浅窝。那对曾经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此刻已然是两团饱满丰盈的雪白玉兔,傲然挺立。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如同熟透的樱桃,娇嫩欲滴,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收缩,显得格外诱人。我试着用手轻轻托住,那沉甸甸的、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心动。一股淡淡的、类似初生婴儿身上的奶香味,从我的肌肤深处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这并非任何香料,而是我这两年来,利用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知识,精心调理的结果——我记得某些食物与草药的搭配可以由内而外地改善肤质与体香,于是我便想方设法,在日常的饮食中悄悄实践。这让我与其他仅仅依靠香料熏染的女子,有了本质的区别。

我的腰肢不盈一握,与饱满的胸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更衬得那臀部挺翘浑圆,弧度惊心动魄。那是一道完美的、充满致命诱惑的曲线,从纤细的腰际陡然拔高,在最高点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再缓缓收束于修长的大腿。仅仅是站着,那两瓣臀肉就因为自身的重量而紧紧并拢,挤压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至于那曾经作为男人象征的东西,早已彻底失去了它原有的形态。在两腿之间那片柔软的、精心修剪过的浓密阴毛覆盖下,它已经萎缩成了一颗小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肉粒。像一颗未曾发育的种子。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就在我为一场独舞收尾之时,那最后一个旋身如弱柳扶风,裙摆如莲花般绽开又缓缓落下。我跪伏在地,长长的呼吸带着一丝急促,饱满的胸脯因此而剧烈起伏。大殿之内,一片寂静。

阳阿公主斜倚在主位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支金步摇,她没有立刻叫我起身,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凤眼,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我。汗水濡湿了我鬓角的碎发,紧贴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几滴汗珠顺着我修长的脖颈滑下,没入那深邃的锁骨浅窝,最终消失在衣襟的阴影里,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抬起头来。”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凉的丝绸拂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顺从地抬起脸,目光低垂,不敢与她对视。我感觉到她的视线,像有实质的重量一般,落在我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唇上,又移动到我起伏的胸口,最后在我那因为跪姿而更显浑圆挺翘的臀部上停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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