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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离鸾曲(上),2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1630 ℃

“过来。”她再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是单纯的命令。

我不敢有丝毫迟疑,膝行着向前,直到她的裙摆之下。她从软榻上欠起身,俯视着我,金步摇上垂下的珠串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用冰凉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息肌丸的药性,在你身上倒是发挥到了极致。”她的指腹在我光滑的下颌上轻轻摩挲,目光在我脸上细细逡巡,“这身皮肉,当真是件稀世珍品。比宜主当年,还要媚上三分。”

提及姐姐的名字,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了。但我不敢流露出任何异样,只能愈发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公主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是满意。她的手离开我的下巴,顺着我的脖颈一路下滑,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肌肤上泛起一阵战栗。她的手停在了我的胸前,隔着薄薄的丝绸,轻轻覆盖在我饱满的乳房上。她没有用力,只是用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温热。

“如此尤物,若是还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岂不可惜?”她轻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宣告。她的指尖在我胸前的衣料上画着圈,那轻微的摩擦让我感到一阵陌生的、难以言喻的燥热。

她绕到我的身后,我感觉她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

“《诗》云,‘德音莫违,及尔同死’。你这身段,这容貌,便是你最好的‘德’,”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合德……赵合德。从今往后,这便是你的新名字了。”

我用早已不需要刻意模仿,娇柔的声音回道:“奴婢……谢公主赐名。”

“很好。”公主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满意的轻笑。她重新回到软榻上,慵懒地靠了回去,仿佛刚才那番举动只是心血来潮的消遣。“记住你的新身份,赵合德。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看着镜中那个身着舞女服的自己,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这张脸,不知道比如今的姐姐,谁更胜一筹。那双眼睛,眼波流转间,轻易便能勾走人的魂魄。我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妩媚天成,带着致命的诱惑。

“妹妹……”一个温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几分失神。

我没有回头,视线依旧锁定在镜中。从铜镜模糊的倒影里,我能看到云翘的身影。她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手中拿着一把牛角梳,正静静地看着我。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不再叫我从前的名字,而是改口称呼这个带着几分亲昵的“妹妹”。我也早已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这样的模样,若是让外面的男子见了,只怕连魂都要丢了。”她走上前来,站在我的身侧,拿起梳子,开始为我轻轻梳理着及腰的长发。牛角梳滑过发丝,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感受着头皮上传来的舒适力道,透过镜子看着她。

“魂丢了,才好办事,不是吗?”我开口,声音滑出喉咙时,连我自己都感到一丝陌生。那不再是少年清朗的声线,而是经过无数次刻意模仿与练习后,变得婉转低回,每一个字音都沾染着黏稠的媚意。

云翘梳头的手停顿了一下。我从镜中看到她的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她很快回过神来,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口中却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这样的你,太扎眼了。”

我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任由漆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小臂上。我握住她执梳的手,将那冰凉的牛角梳从她指间抽离,放在一旁的妆台上。然后,我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姐姐,你错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里,与其做一只任人宰割的羊,我宁愿做一只狐狸。一只懂得如何利用自己魅力的狐狸。”

每逢府中有贵人来访,公主必会让我献舞侑酒。我清楚地知道,我只是公主手中的玩物。我熟练地运用着云翘教我的一切手段。无数贵客向公主索要我,想将我收入房中,纳为禁脔。但无一例外,都被公主笑着拒绝了。

我利用公主对我的宠爱。那些曾经欺辱过我,在这几年里,一个接一个地“意外”死去。这出复仇剧的压轴大戏,主角自然是后院总管,赵谦。

后院总管赵谦,因为被我设计揭发了贪墨府库的罪证,被公主下令乱棍打死。行刑那天,我特意去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将后院那片空地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我站在廊庑的阴影里,像一个安静的看客,欣赏着一出早已注定结局的戏。行刑的家奴孔武有力,沉重的木棍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沉闷地砸在他的背上、腿上。起初是凄厉的惨嚎,咒骂着我的名字;慢慢地,变成了压抑的、不成调的呻吟;最后,只剩下血肉模糊的身体在棍棒下无意识地抽搐。

尘埃落定,行刑者退到一旁擦拭着汗水。他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里生命的光泽正在迅速黯淡。我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迈着莲步,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绣鞋踩在沾染了血迹的泥地上,却未染上一丝污秽。

我在他身边蹲下,身体微微前倾,将我那张如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冰冷的、沾满汗水与污泥的鬓角。我用一种极致妩媚的、仿佛情人梦呓般的语调,轻柔地对他耳语:

“总管,你看……”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了“我活了下去,而且,活得很好。”

他浑浊的眼球艰难地转动着,试图聚焦在我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曾经的轻蔑、恶毒、淫邪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见到了鬼魅般的恐惧。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了一口血沫。然后,头颅猛地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我静静地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样子,那双圆睁的眼睛里,永远定格下了我最后的倒影。我站起身,转身离开时,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角正噙着一抹笑意。

当我走出行刑的后院,重新沐浴在庭院精致的景致与馥郁的花香之中时,那股支撑着我的信念荡然无存。

回到那间属于“赵合德”的奢华院落,推开门,一股暖香扑面而来。那是最好的熏香,是公主的赏赐。屋内的一切,蜀锦的被褥,描金的漆器,无一不彰显着我如今所受的恩宠。

我挥手让所有侍女退下,独自一人走到窗边。窗外是修剪得宜的奇花异草,生机盎然。可那份生机,却一丝一毫也透不进我的心底。

当最后一个仇人也倒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没有了恨,我该靠什么活下去?

我跌坐在柔软的锦垫上,轻抚着这副温软香艳的身体。我赢了,我把所有敌人都踩在了脚下。可是,赢了之后呢?

姐姐。我知道她四年前在皇上驾临公主府时被一眼相中,纳为妃子,从此入了那座比公主府更深、更华丽的牢笼。

她还活着。这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一个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那是很多年前,我们还都是后院不起眼的奴仆时,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她将自己仅有的一块干粮分了一半给我,用她冻得通红的小手,笨拙地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对我说:“去疾,别怕,有姐姐在。”

“有姐姐在……”

我无声地念出这几个字,冰冷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滑过我这张不属于自己的、妩媚的脸,滴落在华贵的衣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此刻,我生命中唯一的、最后的锚点,只剩下了她。她现在在深宫里做什么呢?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在某个同样孤寂的夜晚,也像我此刻这般,想起那个被她护在身后、体弱多病的弟弟?

午后,我正倚着廊柱休息,看到云翘踩着细碎的步子匆匆而来。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神色,像是兴奋,又像是极力压抑着的紧张。

“合德妹妹”她走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气息有些不稳“快,去换上那套‘流光剪羽’,公主殿下让你到前厅去,有天大的贵人到了,点名要看你独舞。”

“流光剪羽”是我所有舞衣中最华美、也最繁复的一件。薄如蝉翼的鲛绡上,用捻金线绣出了层层叠叠的凤羽图案,裙摆极大,走动间仿佛有流光溢彩。

回到房中,在两名侍女的伺候下,层层叠叠地换上那身华服。冰凉的丝绸贴上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沉重的头饰压在发髻上,缀着的明珠流苏随着我的呼吸轻轻晃动,敲在我的鬓角,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声音。镜中的人影,面容精致如画,眉心一点殷红的花钿,眼波流转间,丝毫不见男子的清俊轮廓,只有女子的妩媚妖娆。

通往前厅的长廊似乎没有尽头。两侧的侍卫和仆役们都垂首屏息,连脚步声都放得极轻。我提起曳地的长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虚浮而不真实。

终于,前厅那一片辉煌的灯火出现在眼前。还未踏入,一股混杂着名贵龙涎香、醇厚酒气与脂粉芬芳的暖风便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敛去所有思绪,将嘴角牵引出一个柔顺的微笑,缓缓走了进去。

厅内金碧辉煌,光可鉴人。主座之上,公主正满脸堆笑和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年轻人说话。而我的目光,却在踏入厅堂的那一刻,被那年轻人身侧侍立的身影死死钉住。

那是一个浑身缀满珠翠的华服女子,体态纤秾,容颜绝丽。她正垂着眼睑,专注地为那年轻人温酒,一只戴着赤金嵌红宝戒指的手,正小心翼翼地执着白玉酒壶。那只手,那熟悉的侧脸轮廓,那眉梢眼角即使被最浓艳的妆容覆盖也依然透出的神韵……

我一眼就认出来她是我想了三年,念了三年的姐姐,赵宜主。

可她又不再是我的姐姐了。记忆中那个会温柔地揉着我的头发,用粗布衣袖为我擦去泪痕的阿姐,与眼前这个眉目间满是风情,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久经雕琢的成熟妩媚的女子。而她服侍的那个年轻人……能让长公主如此迎接,能让身为妃子的姐姐如此恭顺侍奉,除了当今天子,还能有谁?

我瞬间明白了所谓的“天大的贵人”是谁。

“陛下”阳阿公主娇媚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我的失神,“这便是臣妹府中养的舞者,名唤‘合德’,颇有几分野趣,特意让她来为陛下献舞助兴。”

我感到一道锐利而慵懒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敢抬头,只能将头垂得更低,跪伏于地。“奴,合德,参见陛下,参见公主殿下。”

“舞吧。”皇帝的声音响起,简短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音乐声随之响起。我缓缓起身,退到厅堂中央。我将那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记忆碎片,融入了这具柔韧的身体。宽大的裙摆如同绽放的血色莲花,裙上的金线凤羽在灯火下流转出刺目的光华。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我宽袖垂地,头颅高高扬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息。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只剩下我急促而不稳的呼吸声,在梁柱间回响。

我缓缓地收回姿势,重新跪伏于地,将额头深深地叩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

“奴,献丑了。”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微弱。

“哈哈哈哈……”

一声低沉而慵懒的轻笑,瞬间打破了这片死寂。声音来自上首,那个身着玄色锦袍的年轻帝王。我感到那道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审视,而是带上了一丝饶有兴致的玩味。

他转过头,望向身侧那位珠光宝气的绝色女子。

皇帝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身前的玉案,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个音节都敲在我的心上,“飞燕,这就是你的‘妹妹’么?”

她缓缓起身,如一株迎风摇曳的芍药,朝着皇帝盈盈下拜。身上的环佩叮当作响,清脆悦耳。“陛下圣明烛照,慧眼如炬。”姐姐的声音,不再是我记忆中那般清亮,而是被岁月和宫廷精心打磨过的柔媚婉转,“臣妾这不成器的妹妹,自幼养在公主府中,性子野惯了,今日竟能有此天大的福分,得见天颜,已是她三生修来的造化。”

我跪在地上,听着这番话,心中百感交集。飞燕……赵飞燕……原来,这是姐姐如今的名字。而我,也在这一刻,被安上了一个“妹妹”的身份。

皇帝显然对这个答案极为满意,他再次笑了起来,目光在我与姐姐之间来回流转,像是在欣赏一对相互辉映的璧玉。他端起酒杯,凑到唇边,视线却依然锁在我们的身上,“爱妃的舞姿冠绝天下,朕今日,倒想看看,你们姐妹二人共舞一曲,会是何等的倾城绝景。”

共舞?我的心猛地一跳。

“便舞那曲《双凤离鸾曲》吧。”皇帝似乎早已想好,不容置辩地做了决定。

《双凤离鸾曲》我怎么会忘记,这是我和姐姐分别前,姐姐最后练的那个舞蹈。何曾想过有朝一日,“姐妹”共舞,为博当今天子一笑而舞。

姐姐柔声应下:“能为陛下献舞,是臣妾与妹妹的荣幸。”

乐声再度响起。这一次的乐声,比方才更加悠扬,也更加缠绵。我与姐姐,一玄一白,立于殿堂中央,仿佛一对即将被命运拆散的凤凰。

起初,我们的动作还有些生疏。毕竟,时隔三年,我们都已不再是当初的模样。我尚能感受到她透过指尖传来的一丝冰凉与微不可查的颤抖。我垂下眼帘,随着乐声舒展身体,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匿在飞扬的水袖之下。

我们迅速找到了彼此的节奏。姐姐的舞姿,热烈而奔放。而我的舞姿,清冷而孤傲。裙摆飞扬,水袖翻飞,金线绣的凤凰与银线绣的鸾鸟在烛火下交相辉映,仿佛真的有两只神鸟在殿中追逐嬉戏。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们背对背,以一个完美的姿势定格。我能听到身后她同样急促的喘息,与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共鸣。

“好!好!好!”

皇帝击案而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赞叹。他快步从御座上走下,径直来到我们面前。一股浓烈的酒气与龙涎香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没有看姐姐,灼热的目光死死地锁在我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你留下服饰朕吧。”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

我被两名内侍不由分说地架了起来,带离了这座喧嚣的大殿。身后,是重新响起的丝竹之声,与觥筹交错的欢笑,仿佛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

我被带到了一间偏殿。殿内燃着手臂粗的巨烛,将四壁照得亮如白昼。一张巨大的床榻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异香,闻得久了,只觉得手脚发软,头脑昏沉。

我像一个木偶,任由侍女们为我褪去繁复的舞衣,除去沉重的头饰,又用温热的湿布擦拭去我身上的汗水。

最后,她们为我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那纱衣几乎是透明的,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我赤裸的身体,就在这轻纱下若隐若现。

“好好伺候陛下。”一个年长的宫女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声音毫无起伏,随后便带着众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只剩下这片令人窒息的奢华与寂静。

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云翘教导我的一切,那些羞耻的画面,那些露骨的言语。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缓缓地跪坐下来,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皇帝走了进来,领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真是不逊色于爱妃。”他低语着,然后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扔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皇帝高大的身躯压下来的瞬间,厚重的、属于男性的气息混杂着浓烈的酒气,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彻底笼罩。床榻柔软的锦缎并未带来丝毫安慰,那件本就聊胜于无的薄纱“嗤啦”一声被撕开,我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挡地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他粗糙而滚烫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意游走。那双手抚过我平滑的肩膀,划过我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我胸前那两团因药物而催生出的丰盈上。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其中一侧的乳肉,五指收拢,那柔软的脂肪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紧接着,手指精准地捻住了那颗早已因紧张和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用力地碾磨。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如同电流般从胸口炸开,瞬间窜遍全身。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我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那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也震动着紧贴在他身下的我。紧接着,他那带着浓烈酒气的吻便粗暴地落了下来,不带任何温柔与试探。他的唇舌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我口中肆意搅弄、掠夺。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没有忘记云翘的教导,也没有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我的双手看似在半推半就地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实则指尖却在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我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用学来的技巧,让自己的舌头与他纠缠,在被动的承受中,加入一丝微不可查的迎合。我知道,身为帝王,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征服一具僵硬的躯体,他更享受猎物在他身下由挣扎到沉沦的过程。

他的手,一路向下,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我的腿间。当他触碰到我那已经萎缩,却依然存在的男性象征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在那一刻凝固了。我以为会迎来他的暴怒与厌弃。

然而,他只是发出一声更加兴奋的喘息。“爱妃跟姐姐藏得可真深啊,知道朕的喜好……”

他一把将我翻过身,强迫我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脸朝下趴伏在床榻上,双膝分开,将臀部高高地撅起。这个姿势让我的后庭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我能感觉到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背脊和臀瓣上。

他似乎对我此刻的姿态极为满意,甚至没有再做任何前戏。我听到床头瓷瓶被打开的轻响,随即,一根沾满了冰凉滑腻膏脂的手指,便毫无预警地、粗暴地探向了那处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紧致的禁地。

“不……不要!”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让我瞬间忘记了所有的伪装和算计,脱口而出的是最真实的惊惧与抗拒。

然而,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力大得惊人,一手如铁钳般死死压住我扭动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强硬地分开我紧绷的臀瓣,将那根探入的手指更加深入地向内搅动、开拓。

“呜……疼……”从未有过的痛楚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不受控制的泪水夺眶而出,混合着汗水,迅速打湿了身下的锦被。那是一种被强行撕开、撑裂的锐痛,内壁的每一寸嫩肉都在发出痛苦的悲鸣。

但就在这剧痛之中,我的大脑却在急速运转。我知道,我不能只喊疼,不能只流泪。那样我只会沦为一个普通的、被玩弄后便会被厌弃的玩物。我要给他,后宫佳丽都给不了他的体验。

我开始尝试着放松,不再与那根作恶的手指对抗。我调动起身体的记忆,开始控制着后穴的肌肉,尝试着去……包裹它,吮吸它。起初是生涩的,但渐渐地,在药物早已改造过的、异常敏感的身体本能作用下,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竟真的从那痛楚的中心,如藤蔓般攀爬蔓延开来。肠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分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将那根入侵的手指包裹得愈发湿滑。

我的哭声变了调,不再是纯粹的痛呼,而是带上了一丝破碎的、甜腻的呻吟。“变得这么湿了,还说不要?”皇帝显然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他在我耳边低语,带着一丝戏谑。

他抽出手指,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加滚烫粗硬的东西,抵住了我那刚刚被开拓过的穴口。

“啊啊啊——!”

当那硕大狰狞的龙头强行挤入紧致的后庭时,我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活生生地劈开一样。我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锦缎之中。

然而,这一次,惨叫声中,我刻意地,加入了一丝被巨大满足冲击到的颤音。

他却毫不停歇,挺动着坚实有力的腰,以一种开疆拓土般的凶猛姿态,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将他那狰狞的巨物,全部送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咕啾……噗嗤……咕啾……噗嗤……”

狭窄的甬道被反复贯穿,黏腻的肠液与冰凉的膏脂混合在一起,被粗大的肉棒带进带出,在安静的寝殿中,奏响了淫靡不堪的水声交响曲。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内里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痛并快乐着的战栗。

我知道,表演的时刻到了。我不再挣扎,反而开始学着那些AV影像里的女人,用一种看似失控、实则经过精心设计的幅度,扭动我的腰肢,摆动我的臀部,去主动迎合、吞吃那凶猛的侵犯。口中溢出的,也不再是痛苦的哭喊,而是化作了破碎的、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与央求。

“哈啊……嗯……陛下……好大……贱妾的后面……要被陛下的龙根……肏坏了……”

我用手背挡住嘴,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这羞耻的呻吟,却又从指缝间漏出更加撩人的声音。“啊……陛下……再、再快一点……肏死贱妾……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贱妾……”

我的后穴被肏干得又软又烂,每一寸内壁都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反复摩擦、碾过,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我身体里搅动的形状。我开始运用云翘教的最高深、也最羞耻的技巧——“吸”与“缠”。我调动起穴内的每一寸肌肉,时而紧紧地绞住他,让他寸步难行;时而又猛然放松,让他畅通无阻地直捣黄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施展这些技巧时,他贯穿的动作会有一瞬间的停滞,喉咙里也会发出一声更加粗重的喘息。

他被我的反应彻底点燃了。皇帝似乎对我这超乎想象的淫荡反应极为满意,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我汗湿的后背,双手抓着我的腰,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速度和力道,疯狂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撞飞出去。

“合德……你这个……天生的骚货……”他在我耳边模糊地呢喃着,言语粗俗不堪,却也昭示着他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乃公……今天就要……把你这小骚穴……肏烂……”

我一边淫荡地哭叫着迎合他,一边却将一只手从身下抽出,反手向后,抚上了他那因为用力而紧绷的大腿。我的指尖,带着因情欲而升起的温热,在他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上,轻轻地、挑逗地划过。

这个小小的动作,仿佛一个开关,让他彻底疯狂了。他撞击的速度和频率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袭来,在一阵剧烈至极的痉挛中,前端那萎缩的肉粒喷涌出一股滚烫的清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小片。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身后那根一直在我体内肆虐的巨物,也以一种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姿态,重重地、尽数地,喷射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那股灼热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激流,仿佛要将我的肠道都彻底灌满、烫熟。

我彻底瘫软在床上,像一条被巨浪拍上岸后、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软,没有一寸不酥麻。后穴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贪婪地绞着那已经不再跳动的余温。

皇帝并没有像往常宠幸其他妃嫔那样,完事后便立刻抽身离开。他停留了许久,似乎在回味那极致的、前所未闻的销魂滋味。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抽出那滚烫的、还沾着我肠液与他精水的巨物。

他将我汗津津的身体翻了过来,让我重新面朝上。我狼狈地躺着,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脸上满是泪痕与未褪的情欲潮红,嘴唇红肿,眼神迷离,看起来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

我以为他会起身离开。然而,他却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起身,整理好自己敞开的寝袍。

我躺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浑身酸软,腿间一片狼藉,后穴还残留着被侵犯过的胀痛感和被填满的异物感。

当我被侍女们搀扶着,换好衣服,再一次出现在大殿时,他正与姐姐谈笑风生。

看到我出来,皇帝的目光再次投了过来,他对身边的赵飞燕,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赏赐般的口吻说道:“爱妃,朕很喜欢你的‘妹妹’。明日,便让她入宫来,住在你的昭阳殿,也正好与你做个伴。”

姐姐仿佛早就知道了,她也缓缓起身,朝着皇帝,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烛光下,她嘴角的弧度完美无瑕,声音清脆悦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勉强:“能得陛下垂爱,是臣妾与妹妹的福分。臣妾,替妹谢过陛下隆恩。”

她转过头,朝我看来,眼中含着笑意。我福至心灵,立刻挣开侍女的搀扶,踉跄几步,重重地跪了下去,用一种因为刻意压抑激动而显得颤抖、又因为刚刚被蹂躏过而带着一丝沙哑的、娇柔到极致的声音,高声谢恩:“贱妾赵合德谢陛下隆恩!!”

宴会散去,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粗暴贯穿后的酸胀与黏腻感,每走一步,那异样的感觉便提醒着我今天发生的种种。

推开房门,一豆昏黄的灯火迎面而来。云翘姐姐还没有睡,她坐在灯下,手里拿着针线,却并未缝补,只是怔怔地出神。听到门响,她猛地回过神,快步迎了上来。

“回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一瞬间有些恍惚,有担忧,有欣慰,更多的,是一种深切的疼惜。她扶住我冰凉的手臂,“快,热水已经备好了,我扶你去洗洗。”

温热的水汽氤氲开来,驱散了深夜的寒气。云翘沉默地为我擦拭着身体,当她的手触碰到我身后那片狼藉时,她的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眼圈瞬间就红了。我赤裸地坐在浴桶中,任由她如同照顾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

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强撑起一个笑容,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夸耀的语气说道:“云翘姐姐,陛下要我入宫,我能天天见到姐姐了!等我……等我在宫里站稳了脚跟,就想办法把你接出去!”

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显得那么不真实。

云翘的手停了下来。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转过身,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异常平静。

“傻孩子”她轻声说,声音沙哑,“你以为,没有娘娘的安排,你今晚……能有机会站在陛下眼前吗?”

我脑中“嗡”的一声,笑容僵在了脸上。“娘娘?你是说……姐姐?”

“是。”云翘点了点头,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直视着我的眼睛,“其实……我本就是娘娘的人。当年她被公主送入深宫,后宫之中她孤立无援,而你在府里被那群畜生欺负得几乎活不下去,我不忍心告诉了娘娘。娘娘她……她也没有办法,才跟长公主出此下策。”

云翘以为我恨她,她垂下眼帘,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

“我不恨你。我只是……恨我自己。”

云翘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她看着我,许久,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妹妹,陛下他……他喜好男色,你男人的身份,千万不能被后宫其他的人知道。”

我沉默了片刻,不是因为皇帝喜好男色的事,而是才意识到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事实:姐姐就是赵飞燕,自己是赵合德。

赵飞燕、赵合德。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后宫姐妹。

我的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冰冷的历史记载:汉成帝暴毙,赵合德被逼自尽;赵飞燕虽登后位,却终生无子,在哀帝继位后被废为庶人,最终亦自戕身亡。

这就是我们姐弟的结局吗?历史……真的就不可改变吗?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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