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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拉在莱达女子监狱的四年【未完成的手稿与一些零碎】,斯雷夫利亚合众邦的民俗文化和社会制度记录

小说:斯雷夫利亚合众邦的民俗文化和社会制度记录 2025-09-09 19:57 5hhhhh 9320 ℃

(这篇小说被废弃是因为我发现凭自己的阅历和专业几乎不可能设计出一套相对合理和有看点的女性奴隶制司法系统/监狱系统。我很想把这个点子继续写下去,但我觉得这已经几乎不可能了。)

(以下是手稿的大概内容)

卡米拉眼前一片漆黑。耳边除了汽车行驶的轰鸣声和几个女人被堵塞的呜咽声之外什么也听不到。她感到自己的喉咙也被一根粗长的东西堵塞住了,吞不下吐不出的,声带也因为压迫而难以发声。

她尝试移动自己的手脚,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了,她用力一挣,发现两只手腕之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死死地拉着,连带着脚腕和脖子。乳房上好像有冰冷的蛇贴着。

她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也有什么东西堵塞住了,尿憋得慌,但尿不出来,肛门也有种挤不出的感觉。

她挣扎了几下,随后一阵痛感从拉住她手脚和脖子上猛地撕咬她的皮肉,一股细微的热流痛苦地从尿道中迸出。

“奴隶卡米拉·洛威尔。”冰冷的机械音用广播震荡着她的脑袋,“请停止一切挣脱与逃跑的意图。你的一切行为都会被纳入量刑考虑之中。”

量刑?

这个词语在她的脑中泛起嗡嗡响的颤抖。

量刑?我犯罪了?我是个罪犯吗?

她的眼前模模糊糊地回放起早些时候的画面。

上周三。

深夜。

卡米拉悄悄地躲在灌木丛里,忍受着草叶的搔痒。

夜晚的风很凉,吹过树林,引起树木窸窸窣窣的鼾声。

她打了个寒战。

一道光切过。卡米拉连忙把自己缩在叶子中间。

一个夜间巡街员路过。刚才的光来自他的手电筒。巡街员的皮靴踩在水泥地上,咔哒咔哒,敲打着卡米拉的心。

在斯雷夫利亚,这种位于郊区的社区时常会设立夜间巡街队,以防止出现盗窃、入室抢劫、谋杀,或者奴隶逃跑。

踩踏声慢慢变轻。她再次探出头。

树杈上站着一只猫头鹰。那只猫头鹰瞪着发着微光的绿色大眼睛,盯着街对面的一只老鼠。那只老鼠正叼着一块从别人家里偷来的面包碎。

街对面的那栋房子住着汉密尔顿一家。两个月前,汉密尔顿家的儿子约翰抢走了卡米拉的主人,爱德华·洛威尔的一个吊坠。

那个吊坠是洛威尔妈妈的遗物,对爱德华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临近主人高中毕业,她不甘心主人的东西就这样留在这个校霸手里。

她轻手轻脚跨到人行道上。

卡米拉和斯雷夫利亚其她奴隶一样一丝不挂,路灯微弱的灯光在她的身上扑了一层闪亮的粉。她的脖子上松松地系了一条粉色的蝴蝶结,结上有一个铜制的名牌,刻着“卡米拉·香奈儿”(香奈儿是卡米拉的原姓)。她的头发很长,是棕色的,油光水滑,精心的系成了一条长长的麻花辫,被她绕在了脖子上。

她像只猫一样,敏捷地跑过马路、踏过房前的草坪,像影子一样闪上了汉密尔顿家的二楼窗户。纤细有力的脚趾蹬在房屋外墙木板间的缝隙里。

一只猫同样搜寻着刚才那只老鼠。它用同样发着微光的绿色眼睛观察着周围,试图找出老鼠和它嘴里的赃物。

卡米拉很快找到了约翰·汉密尔顿的卧室窗户。奇怪的是,约翰的房门开着,而他的床上空空如也。

卡米拉一看约翰不在,有些开心。

她轻轻掂起约翰的窗户,悄悄踮进房间,然后开始翻找约翰的房间。

她在约翰的衣橱里找到了那个带着美丽花纹的银吊坠。

“嘿!你是谁?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卡米拉就一个大跳跳到了窗前。她在约翰打开灯的一瞬间跃出了窗户,用一个滚翻稳稳落在草坪上,然后像猫一样飞奔而跑,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中。

根据后来约翰的陈述,他那晚只看到一个白色的屁股和一对布满尘土的光脚板。

那天晚上,卡米拉坐在爱德华的窗沿,轻轻地把自己的主人叫醒。

青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卡米拉手里的吊坠。

“妈妈的吊坠!”

爱德华愣了愣,随后把卡米拉抱到怀里。

“天呐…你真的不必这么做……”

卡米拉撒娇般磨蹭着爱德华的脸蛋。她感觉到小主人的脸上有一道温暖的湿润。

约翰报了警,说是一个很昂贵的吊坠被偷走了。他当然没有说那个吊坠是怎么来的,只说是“他的”吊坠。

斯雷夫利亚的警察以高效著称。在排除了约翰报假警的可能后,他们很快通过监控摄像头锁定了洛威尔家,并基本确定卡米拉·洛威尔有极大的犯罪嫌疑。

第二周周一,在和洛威尔先生说明情况后,本地的警察在爱德华的房间里找到了卡米拉。卡米拉想要逃跑,但被一位警官用电击枪击晕了过去。

他们把卡米拉带回了警局,把她和其她几个有犯罪嫌疑的女人一同装进押运车车厢送往专门审判奴隶的法庭。

回忆完毕,卡米拉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小主人爱德华。

可怜的主人,他会担心的。她想。

如果他们真的给我定罪了,那主人该怎么办呢?她想。

那个可恶的约翰,先是抢走了主人的吊坠,现在又叫人把我抓走,他简直坏透了。她想。

汽车慢慢减速,“吱”的一声停了下来。

然后就是驾驶室的门打开了,车子晃动一下。脚步声,然后押运厢的门也打开了。

卡米拉只听到周围的女人挨个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就感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阴道内的堵塞物很快滑出,卡米拉一个没忍住,一道热尿喷涌而出。终于舒服了。突然,一阵剧痛从屁股那里传来,随后就是一声叫骂:

“贱婊子。又要打扫了。”

奴隶法院的其中一个法庭里。

卡米拉眼睛上蒙着的布现在已经取了下来。但喉咙里堵塞着的东西依然留着,身上的锁链也换成了更结实的五花大绑。

审判卡米拉的法庭很小,法官也只有三个,陪审团根本没有。对于奴隶们来说,连最基本的程序正义也是奢侈。实际上,她们甚至不被允许为自己辩护,唯一能帮她们说话的只有她们的主人。

爱德华在法庭里跟约翰以及那三位法官争论了大约两个小时。记录员则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和各种证据录入AI审判辅助系统。

最后,三位法官得出了结果:卡米拉是为了拿回主人的东西而犯下盗窃罪,虽然是出于积极的目的,但还是要被判处四年监禁;至于那个吊坠,爱德华可以保留,约翰不准要求拿回。

每个接受了审判的奴隶都会统一被控制在法院的等候室里,等待专门的运送车来,把她们送到监狱或者刑场。

在这期间,如果主人们想跟奴隶们再待一会的话,法院提供了专门的陪同座位。

那天下午的等候室很安静,只能听见几声粗细不同的哭泣。靠着墙的一排陪同座位,也只有爱德华、卡米拉和一对母子。

爱德华抱着依然被捆绑着的卡米拉。卡米拉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爱德华用他柔软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卡米拉的肩,尽量不让手指上的茧磨到她的皮肤。

他看了看身旁的那对母子。

小男孩安适地在母亲的身上睡着,小小的身体倚着高大厚重的妈妈,天真的脸蛋上还留着泪痕。温柔的妈妈维持着一种特殊的姿势,尽量让孩子睡得舒服。

“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可惜要好久见不到妈妈了。”

刚才爱德华问了问一位工作人员,这位母亲犯了什么罪。

工作人员有点像街边摊卖的那种廉价人偶。

“杀害主人。她的丈夫喝醉了酒、打了她的儿子,她举起一支酒瓶砸中了他的脑袋,把他打死了。”

“判了多少年啊?”

“终身充当公共服务设施。”

“天啊……那那个孩子怎么办?”

“一般会被送到公共抚养机构。请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那孩子是你的亲戚吗?”

“不是……”

这时,有个人叫那个工作人员过去。他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爱德华回味着那个工作人员的表情。

就在这时,几个身强力壮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开始一个个把奴隶们往外搬。搬完了没有人陪的奴隶后,他们中的一个走到爱德华跟前,表示希望爱德华配合。

爱德华轻轻叫醒了卡米拉。

卡米拉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爱德华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她挣扎起来,一个劲地往爱德华怀里钻。

那个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伸出手想把她抓起来,被爱德华一只手停住了。

“让我来跟她说吧。”

他在卡米拉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

“四年而已。我会来接你的。我有时间就会到监狱去看你的。你不用怕……”

卡米拉抬起脸,湿润的眼睛亮着星星。

于是她很听话的让工作人员把自己搬走了。

爱德华跟随着,目送她被装上运输车。

“你不用怕……”

爱德华蓝色的眼睛像大海一样深沉醇厚。

“我不会怕……”

在许多国家,运送囚犯的车都是让他们坐在车里的。但斯雷夫利亚一些监狱采取了

(手稿到此结束)

(这篇小说原本预想中的主题是描述斯雷夫利亚共和国某位奴隶和她的主人的爱情、讲述主人对奴隶的专一和女奴对主人的忠诚的。按照原本的预想,故事的走向应该是这样:卡米拉在监狱中度过漫长的四年。其间,爱德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看望自己的奴隶,向她讲述自己的生活,并偶尔给她带去节日礼物和一段时间的温存。爱德华成年后,他的父亲洛威尔先生给他又买了一个奴隶,并安排他们结为夫妻。爱德华并不愿意如此,但被迫接受了。在卡米拉出狱那天,爱德华独自去把卡米拉接回了家,并向她解释了新奴隶的来历。卡米拉并没有感到不快——在她的心里,自己对于爱德华而言是无足轻重的,但是爱德华却把她牢牢记在心里,这让她十分感动。原本设想中的故事是这样一个大团圆结局。)

(以下本文相关的其它一些零碎内容)

(最初,这篇小说本来是要让卡米拉走着去监狱的,并以卡米拉的行走过程为开头。以下是这篇小说最初的开头)

卡米拉光着脚走在大路上,心情有些郁闷。

身前身后,用铁链子串着一队女人。一条条身子没有半寸遮盖的,一双双脚也没有半块垫底的。

这些女人长得都很漂亮,皮肤很细,虽然在太阳底下晒成得有点黑

女人们迈着丰满的双腿走着,软嫩的双脚被粗砺的大路硌出了许多凹痕。一边走,她们挺拔的硕大乳房一边微微颤抖,像是两块巨大的奶油蛋糕上分别点缀着一颗水润的樱桃。

对于女人们来说,这趟旅程相当难受。不仅因为浑身赤裸和许久地走路,还因为每个女人的手腕上都戴着手枷。她们的手枷都钉着一条锁链,穿过每个女人的胯下,连接到后面一个女人的手枷上;最后一个女人的脖子上戴着颈枷,她的手枷上的锁链绕过她的胯下,连接到颈枷上。

这些锁链相对来说很短,因此绷得很紧,顶着她们的阴部、会阴和肛门,磨擦着。

有两个女人的阴部已经开始有点湿润;最后面那个女人的阴部已经开始往下滴水。

(以下是我写的一段关于斯雷夫利亚共和国监狱行业概况的文字。原本预想的是在这一段引出故事的背景“莱达女子监狱”)

斯雷夫利亚是一个十分现代化的国家。作为一个现代国家,司法系统、公安机关和监狱自然是少不了的。

一般来说,监狱这种关押社会危险分子的机构都是国有的,但近几十年来世界各国犯罪率逐渐升高,“监狱人口”也越来越多。这样,投入到监狱运作的资金就成了一笔令人头大的支出。

二十世纪末,斯雷夫利亚合众邦议会通过了一项法案,宣布将全国范围内的女性监狱的经营权公开招标。

在这场女性监狱私有化的风潮中,一家名为“莱达”的企业通过精心的经营,成功垄断了斯雷夫利亚东部沿海地区的女性监狱行业,也成为了本行业经营模式创新的引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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