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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刑初试,樱花落尽时

小说:樱花落尽时 2025-09-09 19:57 5hhhhh 4660 ℃

晚上,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女友突然出声:“林夕你准备一下吧,你不是喜欢那些东西吗,我满足你,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答应你,以后你也不必瞒着我,喜欢这些不是你的错,谁还没点爱好呢。”

“你……为什么…?”我看着诺冰不解的问到。

“为什么会陪你玩这些疯狂而又变态的事情是吗,我只是不想自己未来的老公把这些爱好一直憋在心里,到最后再憋出个好歹来。”

我伸手抱住了女友,“老婆,你对我真好。”

“那你明天欺负我的时候可要怜香惜玉一点哦,人家可是弱女子呢。”女友双手捧着我的脸说道。

呃…听到这话不禁想到被女友的跆拳道黑带实力,还弱女子呢。不过虽然女友武力值很高,但在家里还是很温柔的。

第三天,终于把这次虐足的工具准备好了,没错,自从上次女友说了让我准备一下,让我玩一次,我便敲定了脚刑这个项目。

这次我准备了脚趾拷,手铐,绳子这些拘束用品,在这些拘束用品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脚趾拷了,小小的一个家伙却能发挥出很大的威力。其次便是这次的虐足流程而需要的小家伙们了。

来到客厅把刚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个多小时的女友带进书房也就是本次的行刑室,然后让女友把全身衣服脱光,只留下鞋子没脱,之后便让她趴到了我专门搭建的刑床的长垫上,用绳子在女友脚腕上缠了一个绳圈然后收紧,穿过脚腕下面刑床预留孔洞,绑紧,在脚部的位置刚好有一个向下四十五度的滑坡支撑,但支撑很短够不到脚趾的位置,所以只能支撑着脚背,如果把鞋子脱掉后,刚好脚指部分是悬在空中的,这支撑设计,刚好可以使脚心部位平缓的展露在空中。也是专门为束缚脚趾而设计的。

我给女友手上拷上了手铐,然后用绳子绑住了手铐中间的位置然后与刑床端部中间的绞轮连接,然后摇动手杆,绳子被缓缓收缩,把女友的手紧紧的拉在了头顶的位置。

女友乖乖的配合着男友束缚着自己,然后说到:“林夕你绑人的手法挺熟练嘛,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出去玩别的女人了?”

“怎么可能,我你还不知道吗,只是视频看多了自然就会了。”

“最好是这样,就算玩以后也只能玩我,你以后要是敢找别的女人,你看我不剁了你!”诺冰威胁的说道。“话说你干嘛要让我跑步呢?你不是说这次要给我的脚用刑的吗。”

“因为你刚跑完步后脚会出汗,会很嫩很敏感呀,刚好配合我对你的第一个项目,打脚心。”

“真有你的,本姑娘这么好看这么娇嫩的脚却要被你狠狠的折磨了呢,便宜你了。”诺冰说道。说完还晃动了一下被绑在刑床上的脚,不过由于被紧紧的绑在刑床上,只能晃动脚尖,幅度很小。

我伸手脱掉了女友脚上的鞋子,由于刚跑完步,袜子还微微冒着热气呢。我用手指挠了挠女友的脚心,引来了女友的浅笑。之后我慢慢从女友的脚踝处拉着袜口慢慢把袜子从女友的脚上脱掉,随着袜子向下拉,女友娇嫩的脚心逐渐露了出来,若隐若现,当两只白袜完全脱离它的主人之后,被它保护的脚心便完全与空气接触,那双脚白皙得近乎透明,足弓弯成新月般的弧度,脚跟处却泛着初生花瓣似的柔嫩淡红。十根脚趾如嫩笋般蜷缩,圆润的脚趾肚泛着贝壳般的淡粉色,不禁让我看呆了。

一直没见动静的诺冰,转头看了一下林夕,发现林夕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发呆。“林夕你干嘛呢”,不禁出声提醒道。

听到女友的声音,回过神来的林夕用手摸了摸女友的脚心。随后便从旁边摆放工具的桌子上拿了一个牛皮长条鞭,握在手里,对着女友的右脚脚心抽了一下。

“啊!好疼。”此时诺冰觉得自己的右脚脚心火辣辣的疼。

几秒后女友的右脚脚心浮现出一道红痕。随后林夕又抽向女友的左脚脚心,每打一下,都会停留几秒,让女友能体验到每一下抽在脚心的滋味。

当然被打过的人都知道,每一下都留有时间充分的打和停留,这是很痛苦的,反而一直连续的打倒是没有那么痛苦。每只脚各抽了20下后,女友的脚心已经整体变红了。

见我停下了动作,不禁说道:这打脚心真的好疼。”

“这才哪到哪,只是赛前热身罢了。后面还有更狠的呢”

听完我说的话后,女友非但没有求我放她下来,倒是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我后面要是实在受不了了,你就把刚才从我脚上脱下来的袜子塞我嘴里,防止我忍不住叫出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林夕震惊的问道。

“你没听错,既然答应了让你玩,我就一定会让你玩个尽兴,再疼我也会忍住的,但疼的大叫这是不可避免的。”女友说道。“而且臭袜子堵嘴,这个方式其实你也很喜欢吧,不过我只接受自己的袜子堵我的嘴,要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我把手里的鞭子放到摆放工具的桌子上,然后来到女友的脚趾前边,开始对女友的脚完成最后一步束缚,这时,我专门设计的支撑就起到作用了,在支撑的背面下前方设置了6根钢绞绳圈,分别对应每只脚的中间三根脚趾,每只脚下面对应三根脚趾的钢绞绳圈间隔3厘米,当把绳圈套在对应的脚趾后,收缩钢绞绳,可以很好的把每一根脚趾分开,把每指缝最大限度的漏出来,然后两个大脚趾则是用专门根据女友脚趾尺寸定制的脚趾拷,在其内圈也就是拷到脚趾上与脚趾肉接触的部分设计的是不均匀凸起,当脚趾拷在女友脚上拷紧之后,脚趾一旦有大幅度动作摩擦,则脚趾拷会让脚趾感到痛感,从而禁止乱动,而最后两只脚各剩下的一个小脚拇指在其他脚趾都束缚好后,用绳子的一端绑在右脚小脚趾肚上,另一端则与刑床右侧角部预留的圆环上穿过,收紧绳子,使每个脚趾都最大限度的悬空展开后便打结成活扣,左脚的小脚趾也是一样的绑法。此刻女友的脚指就被完完全全的束缚好了,每一个指肚都颗粒分明,整齐排列,8个指缝也整整齐齐的依次显露而出。

“好紧,脚趾都动不了了。”女友尝试着动一动脚趾,发现连脚趾都动不了了 被绳子绑的紧紧的。你把我绑这么紧干嘛,这样的话我还怎么挣扎!

“哈哈,紧就对了,这可是我精心设计的哦,要的就是这种一动都动不了的样子。”林夕笑着说道。“要是在我玩你脚脚的时候,你老是乱动,那可就不太好了”

“好吧,可是这真的很难受呢。”诺冰说道。

既然脚趾也绑好了,那接下来继续第一个项目,分别用不同的工具打脚心,首先是亚克力板每只脚各50下。然后藤条每只脚各抽100下。“打的时候报数,知道了不,不报数视为没打哈”

“好,我知道了,真是坏死你了,还要让人家自己数着脚被打了多少下。”诺冰脸红的说道。

我到摆放工具的桌子上拿起对应的亚克力板和藤条,来到女友脚前,对着女友的两只脚一板接一板的抽了起来,亚克力板打完换藤条抽打。

“……298,299,300。”女友带有哭声的报数声响起,此时脸上已经梨花带雨了。

待最后一下抽完之后,女友的两只脚已经红肿不堪,隐隐还有些发紫的痕迹了。我放下手里的工具,到桌子上抽了几张抽纸,来到女友面前,帮她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还调侃到:“这谁家小朋友呀,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女友缓了缓说道:“有本事你自己试试,看你哭不哭,打脚心很疼的,我这副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还笑话我!”

“开个玩笑,别生气嘛。”说完林夕揉了揉女友的头发

哼!诺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随后女友的声音响起“林夕,你用我袜子把我嘴堵起来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太疼了。”

“不急,接下来第二个项目是挠脚心哦,我还想听听老婆大人你的欢声笑语呢”

“我脚都被你打肿了,我还能笑得出来吗,真是的,哪有先打完脚心之后再挠脚心的,你真跟别人的思维不一样。”诺冰无奈的说道。

来到桌子上把待会挠脚心需要的工具都准备好,便走到女友脚边。我拿起准备好的毛刷,轻轻地触碰着女友那已经红肿的脚心。毛刷轻柔地扫过,一开始女友只是微微颤抖,发出几声低低的轻笑。

“哈哈……林夕……别……痒……”女友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毛刷的撩拨,但被紧紧束缚着,根本无法动弹。

我加大了力度,毛刷快速地在她的脚心上来回扫动,女友的笑声变得尖锐起来,咯咯咯地响个不停,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头上的汗水也顺着脸颊滑落。

“哈哈哈……受不了啦……停……”女友带着哭腔喊道,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放下毛刷,换用了鹅毛签,一根一根地顺着她的脚趾缝滑过。每划过一处,女友都会抽搐一下,笑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嘻嘻嘻……别……好痒……”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小脸涨得通红。

由于每一个脚趾都被束具紧紧束缚住,指缝也合不拢,只能被迫的以最大限度张开,承受鹅毛签刷指缝。

接着,我用手指在她的脚心轻轻地挠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勾挠着那些敏感点。女友的笑声变得疯狂起来,她大声地尖叫着,身体不停地挣扎着。

“啊啊啊……救命……太痒啦……”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我又换用了电动小刷子,打开开关,刷子快速地振动着,接触到女友的脚心。女友瞬间崩溃了,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着,但脚趾由于紧紧的束缚住却一动都动不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流了下来。

“不要啊……我要疯啦……”她一边尖叫着,一边用被绑着的手拼命地拍打着刑床。

挠了好一会儿,我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女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求饶。

“啊……别再挠了……挠痒太痛苦了”女友虚弱地说道。

我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呢。我笑着对她说:“这才刚刚开始哦,好戏还在后头呢。”

接下来,我拿出了蜂蜜和盐巴。我先在女友的脚心上涂上一层蜂蜜,那黏黏的液体顺着她的脚心缓缓流下。

“你要干嘛……好黏……”女友皱着眉头说道。

我没有说话,又在蜂蜜上撒了一层盐巴。盐巴遇到蜂蜜后,开始慢慢地融化,女友的脚心立刻传来一阵刺痛和痒痒的感觉。

“啊……好痛……好痒……”女友大声地喊着,身体再次剧烈地扭动起来。

我拿起一根牙签,轻轻地在她的脚心上扫动,每滑动一下牙签就会在脚心上留下一道痕迹,让盐巴和蜂蜜更好地混合,同时也加剧了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女友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书房里,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泪不停地流着。

“救命……我受不了啦……”她绝望地喊道。

我看着女友痛苦的模样,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折磨了一会儿后,我拿起湿毛巾,轻轻地擦去了她脚心上的蜂蜜和盐巴。

女友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我拿出了痒痒粉,洒在了女友的脚心上。

痒痒粉一接触到她的脚心,女友立刻又疯狂地大笑起来,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双手不停地挣扎着。

“哈哈哈……停……我要疯啦……”女友疯狂大笑。

我看着女友在刑床上痛苦又快乐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第三个项目是夹刑。

我把铁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到女友的脚趾肚的肉上,又挑了两个大的夹在脚心上。这些夹子弹力很大,前面还带齿,夹在肉上很疼,特别是脚心上的两只无情地咬在她的脚掌皮肉上了,齿尖已经咬进了嫩肉里。

当最后一个夹子夹完之后,只听女友说道:“痛痛痛,脚心那个太疼啦,快拿掉,肉快夹掉了。”

我无动于衷,由于刚才在脚心涂了痒痒粉,现在又夹了夹子,不知道疼和痒哪个更胜一筹呢,我向正在嗷嗷嚎叫的女友问出了我的疑惑。

“废话,当然是更疼了,不过也痒痒的,现在我只想让你赶紧把我脚上的夹子拿掉。”女友一脸疼痛的说道。

看着女友疼的嗷嗷叫,于是我把刚才给女友脱掉的袜子捡起,揉成一团,让女友张嘴,然后把两只袜子完完整整的塞了进去。此刻嘴里塞着自己袜子的女友口腔鼓鼓的,声音也只能发出微小的呜呜声。

15分钟过去,我取下了紧紧咬在女友脚底嫩肉上的夹子。每个夹子拿下来的一瞬间都可以感觉到女友被束缚的脚的微微颤抖。应该是一直被夹子夹着的嫩肉,夹力突然释放,所带来的痛感的冲击吧。

松掉铁夹子后,夹刑并没有结束。我又拿起几根竹筷子,一根根地放到女友的脚趾缝间,大拇指外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一根,然后两手握住筷子的两头,在女友的脚趾上来回猛夹,直到她疼得呜呜大叫,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刑床才停下来,夹完左脚再夹右脚,女友的右脚更不经夹,两、三下她就疼得受不住了。

第四个项目是滴蜡。

我把蜡烛点燃,由于是打算虐女友的足,并没有选择使用低温蜡烛,而是用的平常照明用的蜡烛。火苗在书房里轻轻摇曳,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和淡淡的蜡香。诺冰的脚仍被紧紧束缚在刑床上,脚趾被脚趾拷和钢绞绳圈固定得一动不动,脚心红肿且带着夹子留下的夹痕,泛着一种惹人怜爱的脆弱感。

当林夕点燃蜡烛时,诺冰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烛光在房间里跳动,诺冰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滴蜡。想到这,诺冰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却被脚趾拷和绳子死死固定,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不禁在心里暗暗吐槽:“这家伙真是会挑时候,脚心都被打肿了,还来这么刺激的玩法!”

30秒多后,我把蜡烛倾斜,蜡油在火苗的舔舐下缓缓融化,聚成一小团晶莹的液体。我小心地调整角度,让它精准地滴向女友的右脚脚心,尽量避开夹子夹过的位置。

第一滴蜡油落下来时,诺冰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脚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灼热感,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又迅速冷却。嘴里塞着的袜子让诺冰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喉咙里憋着一股想喊却喊不出的感觉。那种灼热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蜡油凝固后,脚心像是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壳,有点紧绷,又有点麻麻的。诺冰回头偷偷瞄了林夕一眼,发现他正专注地盯着她的脚,眼神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好像在努力控制蜡油落下的位置。

第二滴、第三滴…蜡油接连落下,每一次都像是在诺冰敏感的脚心上点燃了一朵小小的火花,烫得她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诺冰想挣扎,想把脚缩回去,但脚趾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每一滴蜡油带来的冲击。疼痛和那种奇特的紧绷感交织在一起,让诺冰既难受又觉得有点刺激。诺冰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诺冰,撑住!这点小折磨算什么!”但说实话,脚心实在太敏感了,每一滴蜡油都像是在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我忍不住用眼神瞪了林夕一眼,试图用“凶狠”的目光让他轻一点,可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嘴角还带着一抹坏笑。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玩得这么开心,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过,看到他那么专注的样子,我又有点不忍心打断他。毕竟,这是他一直藏在心里的爱好,我答应让他尽兴,就得说到做到,哪怕现在脚心已经烫得我快疯了。

林夕继续让蜡油一滴一滴落下,节奏不紧不慢,每一滴都像是精心设计的仪式。诺冰的脚心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蜡壳,像是给她的脚披上了一件脆弱的盔甲。接着林夕换了一根新蜡烛,这次是红色的,融化的蜡油带着淡淡的红色光泽,滴在她的左脚脚心上,凝固后形成一朵朵小小的红色花瓣,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呜……呜……”诺冰的声音从堵着袜子的嘴里传出,带着点颤抖。我停下来一刻,走到她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说:“老婆,感觉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女友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嗔怪,嘴里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我知道她肯定在心里骂我了,但那倔强的眼神又让我觉得她其实还愿意继续。我回到她的脚边,继续滴了几滴红色的蜡油,这次的落点更靠近她的足弓,那里皮肤更薄,反应也更明显。她的脚微微抽搐了一下,身体在刑床上绷得更紧了。

我放慢了节奏,又滴了几滴蜡油,这次刻意让蜡油落在她脚趾缝间的空隙,那些地方更敏感,她的反应也更强烈。

滴蜡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我在诺冰的脚心上留下了交错的白色和红色蜡壳,像一幅抽象的画作。她的脚心已经红肿不堪,蜡油的痕迹让它看起来更加脆弱而惹人怜爱。

最后我拿出一根细小的金属刮刀,轻轻刮去她脚心上凝固的蜡壳。蜡壳剥落时,带起一丝皮肤的拉扯感,诺冰的身体又是一颤,嘴里发出更急促的呜呜声。我笑着调侃:“这蜡壳剥下来是不是有点像给你脚心做SPA呢。

滴蜡结束后,诺冰的脚心已经布满了红肿和蜡油留下的痕迹,敏感得几乎一触即跳。她喘着粗气,嘴里塞着的袜子让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倔强的光芒。林夕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有些不忍,又被她坚持配合的态度激起了继续“游戏”的兴致。他走到工具桌前,拿出了一个密封的小盒子,里面装着崭新的一次性医用针头和几根稍长的特制针头,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老婆大人,接下来是第五个项目,针刑。”林夕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但语气里也透着小心翼翼,生怕诺冰真的承受不住。他蹲在诺冰的脚前,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脚心,引来她身体轻微的一颤。

诺冰听到“针刑”两个字,眼神明显闪过一丝紧张,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像是想抗议,但又被袜子堵得说不出话。她试图扭动脚趾,却发现脚趾被脚趾拷和钢绞绳圈固定得死死的,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在心里暗暗吐槽:“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针刑?!他还真敢想!”但想到自己已经答应让他尽兴,她咬了咬牙,决定继续忍下去。

林夕先拿起一根一次性医用针头,针尖细得几乎看不见,闪烁着冰冷的光。他用酒精棉仔细擦拭了诺冰的右脚脚心,确保消毒彻底。接着,他轻轻捏住诺冰脚心的皮肤,选了一块相对平整但已经红肿的区域,缓缓将针头刺入。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诺冰的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刺痛击中。

“疼吗?”林夕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关切。诺冰回头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废话”的意思,但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

林夕笑了笑,继续拿起第二根针头,在她右脚脚心的另一处刺入。这次他刻意放慢动作,让针尖缓缓没入皮肤,延长那种刺痛的刺激感。诺冰的脚趾试图蜷缩,却被脚趾拷死死固定,只能通过身体的轻微颤抖来宣泄疼痛。

右脚脚心一共刺入了五根针头,每根针头都精准地分布在足弓和脚心中央的敏感区域,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五角形。林夕又转向左脚,重复同样的操作,五根针头刺入后,诺冰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嘴里塞着的袜子让她只能发出断续的低吟,泪水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

“接下来是重头戏。”林夕拿起一根稍长的特制针头,约十厘米长,针尖同样锋利但更坚韧,专门为穿过脚趾设计。他先从诺冰的右脚开始,轻轻捏住她的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调整角度,让针头从大脚趾的侧面刺入,穿过指缝,再从第二根脚趾的侧面穿出。针头穿过皮肤和软组织时,诺冰的身体猛地一僵,嘴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双手用力拍打着刑床。疼痛比脚心刺针更强烈,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脚趾直冲大脑。

林夕小心翼翼地继续,将针头依次穿过右脚的第二、第三、第四和第五根脚趾,将五根脚趾串在一起。针头穿过时,诺冰的脚趾完全无法动弹,每一次穿刺都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混合着一种诡异的紧绷感。右脚完成后,林夕又转向左脚,重复同样的操作。诺冰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塞着的袜子已经被她咬得湿透。

当两只脚的五根脚趾都被长针头串在一起后,诺冰的脚看起来既脆弱又触目惊心。针头在脚趾间穿梭,固定得她完全无法动弹,脚心和脚趾的刺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林夕蹲在她脚前,仔细检查了针头的位置,确保没有伤到关键部位后说到:“老婆,你真是太坚强了,这么刺激的玩法都能坚持。”

诺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嗔怪和无奈,嘴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她在心里暗骂:“林夕你这个变态,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但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为了林夕的爱好,她愿意承受这些痛苦,这种感觉让她觉得两人之间的信任和默契又加深了一层。

针刑结束后,诺冰的脚已经到了极限,脚心红肿不堪,脚趾被长针头串在一起,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她喘着粗气,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眼神里带着一丝求饶,但倔强的性格让她不愿开口认输。林夕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有些心疼,又被她坚持到底的韧性深深打动。他决定继续最后一个项目——电刑,彻底将这场“游戏”推向高潮。

林夕从工具桌上拿起一组特制的电击夹子和一台小型电击设备。这台设备可以调节电流强度,电流微弱但足以刺激皮肤和神经,带来强烈的刺痛和麻痒感。他先检查了设备的电池,确保安全后,将一个电击夹子小心地夹在诺冰右脚脚心的一根针头上,另一个电击夹子则夹到左脚穿刺脚趾的那跟长针上。夹子的金属齿紧紧咬住针头,确保电流能够通过针头传导到脚心皮肤。

“老婆,最后一个项目了,电刑。”林夕的语气带着一丝安抚,“我用的电击设备释放的是人体可以承受的安全电流,放心,不会伤到你的。”

诺冰听到“电刑”两个字,眼睛猛地瞪大,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像是想抗议,但被袜子堵得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她在心里疯狂吐槽:“电刑?!林夕你疯了吧!我这脚都快废了,你还来电击?!”但她也知道,林夕既然说了会控制强度,应该不会真的让她受伤。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准备迎接最后的挑战。

林夕打开电击设备的开关,调到最低档电流。电流通过夹子和针头,瞬间传导到诺冰的右脚脚心和左脚脚趾。一股尖锐的麻痒感从脚心爆发,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同时刺入皮肤,又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脚心上爬行。诺冰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压抑的尖叫,双手用力拍打着刑床,脚趾试图挣扎却被针头和脚趾拷死死固定,动一下都疼的不得了,只能被迫承受这股诡异的刺激。

双脚同时被电击的瞬间,诺冰的身体像是被电到了一般,整个人猛地绷紧,嘴里发出更急促的呜咽声。电流通过针头传导到脚心和脚趾,每一波电流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划过。脚心的红肿和针头的刺痛让电流的刺激被放大数倍,诺冰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在颤抖,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呜……呜……”诺冰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再次滑落。她感觉脚心像是被点燃了一样,麻痒和刺痛交织在一起,让她既想笑又想哭,整个人都陷入了矛盾的感官漩涡。林夕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虽然痛苦但没有出现异常。

林夕将电流保持在最低档,每隔几秒暂停一次,给诺冰喘息的机会。他蹲在她脚前,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确保她能承受。每次电流暂停时,诺冰都会大口喘气,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求饶,但她依然没有示意林夕停下。林夕心中暗暗佩服她的韧性,忍不住轻声说:“老婆,你真的太厉害了,最后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电刑持续了大约五分钟,林夕在每只脚的针头上轮流夹上电击夹子,让电流在脚心和脚趾间来回传导。诺冰的脚心已经红得发紫,针头和夹子的痕迹让她看起来既脆弱又惹人怜爱。嘴里塞着的袜子被咬得更湿,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终于,林夕关闭了电击设备,小心翼翼地取下电击夹子和针头。每取下一根针头,诺冰的脚都会轻微颤抖,像是从巨大的刺激中解脱出来。她大口喘着气,身体瘫软在刑床上,眼神里带着一丝解脱和疲惫。

林夕走到她面前,轻轻取下她嘴里的袜子,柔声说:“老婆,辛苦你了。”紧接着便把女友身上的束缚都解开,之后他用湿毛巾轻轻擦去她脚心上的血渍,又用消毒棉仔细处理针孔,确保不会感染。诺冰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忍不住哼了一声:“你这个变态,折磨我折磨得那么开心,这下你满足了吧!”

我没回应而是直接把她从书房抱到了卧室的床上,从药箱里找出准备好的云南白药,清洁干净脚底的血渍后,把云南白药敷在女友被刚被折磨的小脚上。

做完这些工作后,林夕看着女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老婆,你对我真好。”诺冰瞪了他一眼,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疲惫却满足的微笑。

诺冰的脚虽然已经红肿不堪,但她心里却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为了林夕的爱好,她愿意承受这些痛苦,而林夕的温柔和小心翼翼,也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信任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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