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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想不出标题,反正睦祥,所以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9050 ℃

祥子已记不得今天是困在地下室里的第多少个日夜,时间对她已失去了最初的意义——mujica的巡回演出已经错过了不知多久。

而作为合同全权责任人的祥子现在只好奇一件事——自己先成为的,是失踪人员,还是失信人员?

可睦就不会给她了解外界的机会,此刻的对方,正在祥子面前准备着两人的早饭。

许是做好了长久相处的准备,睦发觉空荡荡的地下室虽然留住了祥子,却也把生活的气息关在了门外

于是,前几天开始,睦把各种家具搬到地下室来...

看着对方碌碌的身影,祥子发现自己已记不清上一次和睦无关乐队,抛开琐事,只是平静的相处是什么时候。

正如自己也记不清是从何日开始和睦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开始用彼此的名字填满整个童年。

记忆中两人第一次在黑暗中共枕的画面,已被时间盖上一层厚厚的灰,那时睦身上传来的体温也已淡得难觉。

“小祥,你...你害怕么?”

只记得这句——

那天,幼稚的自己为了在睦面前逞强,故意说自己敢关灯睡觉,

可当房间沉入黑暗时,身体却比睦先一步颤抖着怯懦

“不,不怕!

唔...但是,那个...

小睦要是害怕的话,可以靠近一些吗...”

“嗯!”

话音未落,后颈忽然贴上一片温软 —— 睦将脸埋在她颈窝,微卷的发梢蹭得她锁骨发痒,手臂轻轻圈住了自己

那时的祥子还不懂,这以 "害怕" 为名的靠近,原是彼此递出的第一束光。

可究竟是从哪片叶落的清晨起,这束光渐渐冷却成灰?

不会是母亲葬礼上那声哽咽的抽泣,亦非乐队离别时那场落没的大雨。

最后一次相处没有伴着晴天霹雳的决裂,只有裹在晨光里的无声叹息。

那天凌晨,祥子被噩梦惊醒,冷汗将睡衣紧紧粘在背脊上,望着身侧睦熟睡的身影,对方的手还不舍地拽着自己衣角

祥子想要开口,倾诉却在喉间结成了冰 ,冻得浑身发凉—— 不知从何时起,向睦展露脆弱竟成了难以启齿的事。

开不了口,祥子只是愣在原地,很久很久...

直到睦揉着惺忪睡眼坐起,直到对方发现自己颤抖的惶恐

"祥?你在害怕么?"

担忧的声音没能在祥子心间激起涟漪,祥子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光里飘得很轻

"不...我没事。"

明明有足够的时间和借口不让睦发现,可祥子不知道自己为何选择了无动于衷

更不明白——为什么?当期待中的关怀出现时,自己怎又没了倾诉衷肠的勇气?

想不通,也许自己就是这样—— 一个卡壳的人偶,一个婆妈的家伙,一个纠结的失败者...

渴望着爱,却害怕被无可自拔的温柔灼伤。

想要去爱,可千疮百孔的心偿不起等价的幸福。

可到了最后,却被自己情同手足的青梅竹马用着这强硬的手段缚在身边。

“命运”,祥子本不相信这无能者的自怨自艾

可到了现在,她也几乎要接受现实——这便是命运的惩罚了...

——如果不是睦正当着自己的面在饭中下药的话!

“祥,吃饭”

睦的语气若无其事,而比声音更人畜无害的是脸上天真的神情

祥子看了眼睦初次下厨的成果——一碗稀粥

里面炖着的黄瓜,原本祥子还以为是什么恐怖的秘密武器,幸好此刻正安详地躺在一份食材该去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质朴到笨拙的食物,祥子有些愧疚,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走眼,错怪了睦

——如果不是那些药粉正在碗中翻着泡沫的话!

祥子又坚定了逃跑的想法,把原本脑内一闪而过的顺从当做了药效的催眠...

而现在,一个机会正摆在自己眼前——服药后绵软无力的感觉还腻在祥子身体上,前几天晚上的丑态更是历历在目

“如果让睦吃下去的话”

搅混了药物,随便找了个借口让睦分神,祥子互换了两人的碗。

没有被发现,当睦把碗中最后一点米粒饮尽时,只是好奇地看着祥子,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厨艺太烂,对方怎么一直没咋下口

“祥,不好吃么”

话音未落,她撑着桌面起身的动作忽然僵住。膝盖一软的瞬间,跌回原位。

看到计划成功得如此草率,祥子扶住睦的手带着几分诧异

“睦,没事吧?”

“祥,身体...好难受,感觉好奇怪”

将睦安顿到床上的过程中,她的指尖始终攥着祥子的袖口不放,指腹在布料上碾出濡湿的痕迹。

祥子本想把睦安抚到睡下,但想到门外错别的演出和未尽的乐谱

看了眼睦脸上微泛的红晕,知道犹豫也只是在浪费自己本就无多的决心,转身选择了离开

“没事的,睦,好好休息吧,等到明天,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可她抽出手时,睦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祥,我不明白”

“正常是什么?是mujica?是crychic?

还是回到只有你和我的时候?”

睦抗拒的反应早已在祥子的预料之中 —— 这几日只要她一提及离开,眼前的睦就像被变了个人,强硬得让她陌生。

可对方此刻的话语却字字珠玑,砸在她的耳膜。一时语塞,祥子只能下意识去掰扯被攥住的手腕。

顾虑到睦此前虚弱的模样,祥子特意收了力道,可指尖刚触及对方的腕骨却惊觉不对

“欸!?”

—— 原来方才刻意留力的根本是睦!此刻她的指节像铁钳般嵌着自己的皮肤,挣扎间祥子重心一歪,竟被狠狠拽倒在床。

祥子跌在被褥间,手腕被睦死死抓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睦欺身上前

祥子“不对啊,不应该身体虚弱才对嘛?为什么睦的力气反而变得这么...”

而睦同样被身体的异样搅得困惑 —— 四肢百骸窜过的难耐比前几日更甚

原本以为只是自己别扭的罪恶感,是强迫祥子时的内疚在舔舐着良心,舔的自己心间发痒

可当她从祥子瞳孔里看见自己涨红的面颊与迷离的眼神时,心底某个声音正疯狂摇头

罪恶感与莫名的冲动在胸腔里绞成乱麻,睦不再思索,任由那股灼烧般的痒意推着自己前倾,膝盖抵住床垫的瞬间,已将祥子完全摁在身下。

额角滚落的汗珠砸在对方湿润的发梢,混着彼此体温的咸湿气息在被褥间弥漫,汗珠坠落在床单上,晕开一道深浅不一的水痕。

为防祥子挣扎,睦的膝盖死死抵住她的腰间,娇小的身躯为保持平衡,几乎整个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祥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弄巧成拙,腰腹徒劳地弓起,想从这具熟悉的身体下抽离,却只让两人交叠的呼吸撞得更乱。

身下传来的细微颤动让睦指尖发烫。她低头时,额前碎发扫过祥子下颌,像在品鉴书画般感受着对方身体的轮廓:

很瘦 ——本就嶙峋的肋骨随着剧烈喘息起伏,每一次胸腔扩张都带得骨架棱角分明。

睦甚至能感受到摩梭着大腿的每一份骨缝,个个硌得她心痛

很白 ——衬得面上绯红宛如雪地落英,说不清是天生丽质的高洁,还是营养不良的落魄

很香 ——廉价的沐浴露还是奢华的名贵香水,睦品不出特别。

只嗅得祥子独特的体香,混着药物残留的甜腥与汗水的咸湿,在密闭空间里发酵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气息。

祥子察觉到腕骨上的钳制松了片刻,那瞬间的破绽让她急得指尖发颤。

她几乎是将声音揉碎了递出去,尾音还带着几分讨好的弧度

"睦,放开我..."

"不。"

这个字被含在齿间咬得发颤,睦的吻就像突然坠下的骤雨,衔住了祥子那句未及绽开的惊呼。

舌尖相触的刹那,残留在睦口腔里的药味混着温热的唾液漫过来 —— 是糖衣包裹的苦腥,像冬夜滴落的冰水,却在触及祥子舌尖时化作滚烫的麻意,顺着神经末梢爬满颅骨。

两人交缠的呼吸在密闭空间里拧成绳,祥子能尝到对方唾液里残留的粥糜甜味,混着药物特有的涩感,像把钝刀在味蕾上反复研磨。

睦的膝盖还抵在她腰间软肉上,力道却随着这个吻逐渐失了章法,时而硌得她骨骼发疼,时而又像溺水者抓住浮枝般颤抖。

药物的眩晕感从舌根蔓延至太阳穴,眼前的睦在幽光里模糊成一片金色光斑,唯有唇瓣相贴的触感真实得可怕 —— 那是十年如一日的柔软,此刻却裹着不容拒绝的滚烫,将两人脑海里残存的理智都熔成了一滩模糊的糖浆。

前几日欲尽骤止的酸涩感还在血管里翻涌,此刻的刺激更是如大坝决堤前的急雨,让五脏六腑都预感到风暴将至。

睦舌尖的绵软擦过她口腔时,祥子狂跳的心脏将那股温热传遍全身,却又在瞬间于小腹凝作颤栗的结

“啊——”

地下室的空气骤然被一声压抑的抽气撕裂。

睦发愣的瞬间,掌心还残留着祥子皮肤的战栗感,却惊觉膝间突然漫过温热的湿意。

银线划破空气的弧度伴着惊人的颤抖,溅在她脸颊时甚至让睫毛都凝了层水珠

睦低头时,只见床单上洇开的湿痕映着冷冽的幽光,内里却蒸腾着灼人的热气

而祥子蜷缩着身体,像条被抛上酷夏沙滩的鱼,被无所适从的热浪烫得乱颤

唇齿起合间,每一次颤抖都扯动着喉中的呜咽,破碎的气音混着未及出口的哀求,在齿间碾成带泪的咸涩

"祥... 你..."

睦的指尖触到腹部黏腻的液体,突然想起方才祥子挣扎时,自己膝盖无意间碾过她大腿内侧的触感。

药物残留的眩晕让她思维打结,慌忙想去擦拭祥子的皮肤,指尖却在触到对方大腿内侧时被烫得缩回。

那里的肌肤烫得像火烧,连带着溢出的体液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祥子死死闭着眼,睫毛剧烈颤动着抖落泪珠,潮红从面颊一直烧到锁骨,连挣扎都失了力气,只能任由身体在被褥间无意识地抽搐。

睦小心翼翼地蘸了点腿间的湿意,凑到鼻尖轻嗅时,金色瞳孔里的困惑几乎要溢出来

“我是想让祥变回原样,可...可现在还原的是不是太彻底了,为什么退化成婴儿开始尿床了?”

“尿床...可是祥都这么大了...”

“不,不是”

祥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化作沙哑的气音。她想踹开对方,却因四肢无力只能让脚腕虚晃着撞在睦肩头。

而那些带着体温的液体还在持续滑落 —— 从睦的裙摆褶皱间,从两人交叠的被褥缝隙里,最终滴回她自己颤抖的小腹上,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皮肤,烫得她眼前发黑。

祥子瘫倒在床上,鼻尖蹭过的布料还带着自己的汗味,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被褥里——挣扎无果,她试图用这招掩耳盗铃的「装死」蒙混过关。

可泛着潮红的耳廓却像熟透的樱桃,连带着后颈蔓延的绯红都透过棉絮渗出来,更别提四肢偶尔不受控的细微抽搐 —— 那些战栗如电流般窜过皮肤,在床单上碾出凌乱的波纹,将所有窘迫都暴露无遗。

睦却被刚才那股滚烫的潮水滋得清醒。

撑着床头站起时,膝盖碾过床垫的闷响在地下室里格外清晰,垂落的发丝扫过祥子脚踝,带来一阵细密的麻痒。

当她转过身,幽光恰好勾勒出她眯起的眼缝 —— 那双金色瞳孔正死死盯着湿意的来源

祥子忽然感到股凉意从腿间窜起。睦的指尖像游蛇般钻进她湿透的内衣边缘,指腹擦过耻骨上方的皮肤时,祥子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想蜷缩身体,却连抬起膝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片布料被缓缓褪下。

蕾丝花边刮过膝盖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混着布料浸透体液的黏腻摩擦声,在寂静中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她猛地用手臂压住脸,指缝间漏出的呜咽带着破碎的倔强

“不要…… 睦,不可以……”

但回应她的只有布料滑过脚踝的轻响。

湿透的内衣坠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溅起几点细小的水珠。

祥子从臂弯缝隙里瞥见睦弯腰拾衣的身影,对方捏着那片濡湿的布料,好奇地打量着指尖黏腻的液体,由着那透明的丝线从指缝间垂下

而祥子的体温与气味,正从那片布料上源源不断地蒸腾出来,在地下室凝滞的空气里散成一片暧昧的雾。

睦终究没弄明白这黏腻透亮的液体是什么,只是觉得既然是自己把祥子弄得如此奇怪的,那就该负责才对

“就算祥变成了婴儿,我也会照顾祥的”

睦用衣角把指尖的体液彻底擦去,金色瞳孔正死死锁住祥子蜷缩的身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睦,笨蛋”

祥子的声音捂在被角里。

睦顾不上祥子的别扭,伸手想抓住祥子的手腕,却被对方避开。

睦的眉头一皱——无奈之下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

祥子还想往床缝里钻,却感觉脚踝突然一紧。睦的手攥住她的脚腕,用力一拽的瞬间,整个身体便顺着床单滑了出去。

"唔!"

她惊呼出声,下意识去抓床头的被褥,却让睡裙的蕾丝裙摆勾住了被角。

布料撕扯的刺啦声里,单薄的裙摆在摩擦中卷到了腰间,露出苍白的大腿和更深处那片被体液濡湿的阴影。

"呀 ——!" 祥子猛地屈膝想遮住,却被睦趁机拽到了床边。

地下室的幽光恰好落在她暴露的下半身,未干湿痕在皮肤上泛着水光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用尽全力去扯裙摆,却只让花边在大腿上勒出两道红印。

看着眼前沮丧的祥子,睦真的开始用着对付小孩的语气应付

“祥,不哭。尿床,很脏,要乖乖洗澡”

祥子抬头撞见睦眼中泛着的母性,从未料想过的画面堵得她语塞,心中的滋味比身体更加百感交集

她曾盼着与睦冰释前嫌,也怕过被对方怨恨敌视,甚至做好了从此形同陌路的最坏打算,却绝不可能猜到会陷入这般尴尬的窘境

只能由着对方懵懂无知的误解,被睦半扶半搀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

祥子蜷缩在浴池角落,身上的衣物已被睦软硬兼施的扒下,只能用水面上若隐若现的泡沫做着掩饰

不久之前她还省吃俭用地用冷水洗澡,早忘了睦家中浴室比自己蜗居的出租屋还大

本想用洗澡做借口独处,眼下却和对方光溜溜泡在同一池水里,蒸腾的水汽把窘迫烘得发烫。

她不敢直视裸身入浴的睦,余光却瞟见对方膝盖顶着池壁往身边挪,明明偌大的浴池眨眼被挤得只剩巴掌大空隙。

退无可退,祥子刚起身想往对面躲,腰突然被水下的手环住,肌肤相触的凉意带着泡沫的滑湿,带得祥子踉跄,一下跌到了睦的怀中

“祥,我来帮你洗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睦的呼吸混着水汽扑在耳廓,湿润的发梢扫过颈侧,祥子偏头想要挣开,却在扭捏中顿住——

后背贴着的柔软正随着动作轻轻摩梭,其中夹杂着两粒异样的生硬,硌得她像被针扎似的弓起腰,恨不得把自己拧成麻花避开触点。

“别… 别靠这么近!” 她声音发颤,水珠顺着弓起的脊背滚进浴池,溅起的水花惊得睦低头看她。

只见祥子红得比水温还烫人,湿发粘在锁骨上,坚挺的脊背还发着轻颤,像只掉进水里的炸毛猫

感到睦卸了些力,祥子努力平静着语气,为自己过分的应激发出狡辩

“睦,我们已经长大了,不能再一起洗澡了”

“可是祥刚刚还在尿床...”

“那,那不是!”

“那是什么?”

“是...是...

好吧,就是尿床...”

祥子把辩解咬得作响,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化作心间的埋怨

“月之森的生物课到底上了些什么啊,难道在我退学后直接被废除了么!?”

祥子知道,即使现在给睦做着恶补,告诉她

“这是女孩子最重要的身体部分,睦在遇见可以约定终身的人时才可以让对方碰哦”

多半只会有两个结果——

“祥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我...对不起,祥,我会用照顾你一辈子做道歉的”

Bad end——【丰川祥子被若叶睦关一辈子】

“终身?如果继续做下去,祥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了么...我明白了”

Bad end——【丰川祥子被若叶睦关一辈子】

“可恶,完全没有任何区别啊!”

没办法,祥子只能接受睦的请求,告诉自己这是在用“看山还是山”的大境界重温两人孩童时的友情,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算了,睦,你帮我洗吧...但是不可以再贴到我的身后了”

得到应允的睦立刻松开缠在她腰间的手臂,把体位挪到了祥子身前

睦将浴巾浸入水中,拧干时指尖却在半空顿住 —— 祥子双臂紧紧环住胸口,见睦的目光下移,又慌忙用手掌捂住小腹。

睦盯着她轻颤的锁骨发愣,那里凝着干涸的汗渍,混着不知名的湿痕,像月光下未融的薄霜,在空气中绽开一丝甜腥

她放下浴巾,指尖蘸着肥皂水轻轻碾进祥子的锁骨窝,力道带着股别扭的温柔,指骨却如游蛇般蜿蜒,在凸起的骨节间打了个旋,带起的泡沫顺着凹陷的沟壑滑向肩胛

祥子后腰猛地撞上冰冷的瓷砖,喉间溢出的气音被水汽揉碎。她下意识弓起脊背想躲开,蜷缩间反而让骨缝大张,任由那抹温热探得更深

慌神后仰时,祥子恰好撞进睦直起的目光。

水珠从睦发间落在祥子眼角,顺着脸颊滑过脊背,而睦的指尖正沿着相同轨迹游走,最终停在她后腰凹陷处。

睦娇小的身子环不住祥子,便将自己贴得更紧

池中涟漪尚未荡平,两人的视线已被水汽与温热彻底填满,连得整个世界都只容得下彼此

祥子面颊骤红,慌忙侧首避开睦的目光,垂眸却瞥见她出水的胸口

平坦的肌肤上一点淡粉若隐若现,却与瞳中懵懂相得益彰,让祥子生出强烈的罪恶感,猛地闭上眼。

当浴巾擦过后背时,两股温热若即若离地蹭过鼻尖。

方才瞥见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灼烧,祥子只觉脸颊滚烫,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对少女上下其手的冒犯者。

她强行压下翻涌的心悸,任由心跳声在水声中擂鼓,直到睦的动作停下,才敢偷偷睁开眼。

睦的膝盖从祥子腰间撤开半寸,浴巾还搭在她肘弯上滴着水。

祥子庆幸睦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松下的肩背却忽然绷紧 --

透过蒸腾的水汽,她看见睦垂在身侧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搓捻着浴巾边缘,金色瞳孔像被磁石吸引般,牢牢锁在自己水下的双腿之间。

池底的瓷砖映着幽光,将祥子交叠的膝盖照得发白。她刚想把腿往池壁缩,睦的身体已顺着水流欺近,膝头重重撞开她颤抖的双腿。

指尖带起的水花溅在祥子小腹上,那片皮肤立刻绷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要,那里很脏..."

祥子的哀求尾音没入水中,睦的指尖已顺着大腿内侧的弧线滑向深处。

指腹擦过耻骨下方时,她痉挛般弓起腰。水面被搅得哗啦作响,溅起的泡沫糊住了睦垂落的发丝

"嗯,我知道"

睦的声音混着水汽扑在祥子耳蜗,指尖却在她腿间打了个旋

“很脏,所以才要洗干净”

祥子感觉那片柔软的肉被轻轻拨开,温热的水流涌进私密处,紧接着是指腹粗糙的摩擦感。

她的手在水面上胡乱挥舞,最终下意识抓住了睦的后背

指尖在身上绽开红痕,睦会错了意,以为这是更进一步的明示,由得祥子的力道带着自己前倾

“唔——”

祥子的呜咽被剧烈的心跳撞得破碎,理智随着深入的指节寸寸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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