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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短篇集

小说:短篇集短篇集 2025-09-09 19:57 5hhhhh 9670 ℃

我叫阿尔弗雷德,40岁,是这个阴郁小镇的墓地看守。镇子不大,挤在黑森林的边缘,教堂的钟声总在黄昏时低鸣,像在提醒人们上帝早已转身离去。空气里常年弥漫着湿土和腐木的气味,偶尔夹杂着远处炊烟的焦糊味。我的日子简单而单调:清晨铲土,午后下葬,夜晚守着这片死寂的土地。但没人知道,我还有另一面,一个只有月光与我共享的秘密。

小镇虽小,我却熟悉每一个灵魂,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孩。12岁的莉莉丝,生前是个瘦弱的农家丫头,总在墓地边采野花,脏兮兮的小手捧着花朵递给我时,嘴角总挂着怯生生的笑。16岁的伊莎贝拉,贵族家的大小姐,金发碧眼,高傲得像只孔雀,连正眼都不屑给我。她们活着时,我是她们眼中的影子;死后,她们成了我的猎物。这不是我第一次从坟里挖出她们,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天刚蒙蒙亮,我裹着粗麻斗篷,提着铁铲走向墓地。靴子踩在泥泞的小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粘腻声,寒风钻进领口,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墓碑歪歪斜斜地立着,苔藓爬满石缝,像一张张沉默的脸。我停在莉莉丝的坟前,她的名字被刻得歪歪扭扭,像她生前那蹩脚的字迹。我蹲下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墓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人察觉的笑。

*她埋下去才三天,*我想,*尸体应该还没烂透。*我站起身,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另一座新坟,那是伊莎贝拉的。她死于热病,贵族家花了大价钱请人给她涂了防腐药剂。我记得她下葬那天,棺材裹着丝绸,她的母亲哭得像个疯婆子。我低头啐了口唾沫,眼神暗了暗,大小姐,今晚你归我了。

白天,我得装得像个正常人。镇上的人偶尔会来墓地悼念,我得点头哈腰,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中午,一个老妇提着篮子走来,篮子里装着几朵枯萎的雏菊。她颤巍巍地站在莉莉丝的坟前,眼角挂着泪。我走过去,低声说:“她是个好女孩,上帝会照顾她。”老妇点点头,声音沙哑:“她总爱采花,可惜命不好。”我垂下眼,掩住眼底的冷笑,手指在斗篷下微微蜷起。

夜幕降临,月光如薄纱笼罩墓地。我扛着铲子,脚步沉稳地走向莉莉丝的坟。铲子插进泥土,发出“咚”的闷响,湿冷的土腥味扑鼻而来。挖开棺材时,我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木盖掀开,莉莉丝躺在那里,瘦小的身体裹着破旧亚麻布,脸色白得像霜,眼窝深陷,嘴唇微张,像在无声呐喊。我蹲下身,手指划过她冰冷的脸颊,皮肤僵硬得像冻住的蜡。“小野花,又见面了。”我低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嘴角不自觉地咧开。

接着,我转向伊莎贝拉的坟。她的棺材更精致,木头散发着淡淡的松香味。我撬开盖子,一股药剂味混着丝绸的霉味钻进鼻腔。她躺在那儿,金发散乱,裹尸布勾勒出她少女的曲线。我俯下身,凝视她那张精致的脸,嘴唇红润得像涂了胭脂,眼睫毛长得像羽毛。“大小姐,你可比活着时听话多了。”我冷笑,手掌拍了拍她的脸,发出轻微的“啪”声,指尖在她冰冷的皮肤上停留片刻。

我把她们带回木屋,一间离墓地不远的破旧小屋。屋里点着油灯,昏黄的光晕摇曳,墙角堆着绳索和破布,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我先把莉莉丝放进浴缸,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四肢软塌塌地垂下。我撕开她的裹尸布,露出瘦弱的胸膛,肋骨在皮肤下凸显,像一架小小的风琴。她的乳房几乎没发育,只有两点浅粉色的突起,像未开的花苞。我伸出手,粗糙的掌心覆上去,冰冷的触感让我手指一颤。“瞧瞧,小丫头,你这辈子都没机会长大了。”我低声嘲笑,手指用力揉搓,像在捏一块冷掉的面团。

我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她干瘪的下体。她被掏空了内脏,腹部塌陷,只剩子宫还留在体内。我掰开她冰凉的小阴唇,里面干得像枯叶。我吐了口唾沫,涂在她腿间,湿滑的液体让那死寂的肉缝泛起一丝光泽。“欢迎来到天国,小野花。”我一边说,一边将粗大的性器顶进去。她窄得像针眼,我用力一挺,“噗呲”一声,冰冷的肉壁紧紧裹住我,像一只死手攥着我的命根子。我开始抽插,慢而深,每一下都伴着“啪嗒”的撞击声,她的头无力地晃动,像个破布娃娃。

她活着时,总在墓地边跑来跑去,脏兮兮的小手捧着野花送给我。如今她躺在这儿,成了我的玩具。没人会知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那干瘪的身体,恐怕在我用完之前,就会被我的精液填满。

接着,我转向伊莎贝拉,把她抱到床上。她比莉莉丝重得多,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腿让我喉咙发紧。我撕开她的裹尸布,露出那对饱满的乳房,乳晕粉嫩,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我俯下身,牙齿咬住她的乳尖,在冰冷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齿痕。“大小姐,你的奶子可比你的人值钱多了。”我冷笑,手掌用力揉捏,乳肉在她死后变得更柔软,像果冻般颤动。我掰开她的大腿,她的阴部光滑无毛,阴唇微微张开,像一朵凋谢的花。我用手指探进去,感受到冰凉的肉壁和药剂的涩味。“真他妈奢侈,连死人都这么高级。”我骂道,将肉棒对准她的花径,猛地贯穿进去。“咕叽”一声,她的身体被我撑开,阴道比莉莉丝的宽松,却依然紧窄得让我头皮发麻。我开始冲刺,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大腿抖动,发出“啪啪”的肉响。

她活着时,高高在上,连看我一眼都嫌脏。如今她躺在这儿,任我摆布。她那贵族的血统算个屁,在我胯下不过是个肉玩具。她会在这儿被我操到烂,然后被我偷偷埋回去,没人会发现。

我把莉莉丝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头垂在浴缸边缘,瘦小的臀部翘起,像只被剥了皮的小动物。我粗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臀肉,冰冷而僵硬,几乎没有弹性。“小贱货,活着时跑得挺快,现在还不是得给我操?”我低吼,掰开她的臀缝,对准那窄得几乎看不见的肛门。我吐了口唾沫润滑,肉棒用力顶进去,“噗滋”一声,她的尸体微微一震。我抓着她的腰,猛烈抽插,冰冷的臀肉被我撞得泛红,像被涂了胭脂。我的身形比她大得多,她瘦弱的躯体在我身下像个玩具,每一次贯穿都让她小小的骨架微微颤抖。快感如潮水涌来,我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顺着她干瘪的大腿淌下来,像白浊的泪水。静止片刻,我凝视她那被撑开的臀部,精液缓缓溢出,像融化的蜡滴在浴缸边缘。

我把伊莎贝拉的双腿架在肩上,她的脚踝白皙纤细,像玉雕的艺术品。我俯身压下去,她高挑的身躯在我壮硕的体格下显得娇小而脆弱。我狠狠贯穿她的阴道,速度越来越快,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甩动,画出淫靡的弧线。“贵族小姐,爽不爽?”我嘲笑道,双手掐住她的大腿,指甲在她冰冷的皮肤上留下红痕。我变换姿势,将她翻过来,背入式插入,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像献祭的祭品。我用力拍打她的臀肉,“啪叽”声回荡在屋里,她的尸体被我撞得前后摇晃,金发散乱如瀑布。高潮来袭,我全身一颤,精液灌进她体内,溢出来滴在床单上,发出“滴答”的轻响。我喘着粗气,低头看她被撑开的阴部,白浊的液体从粉嫩的肉缝中淌出,像一幅病态的画。

我瘫坐在她们身边,油灯的光晕映着她们毫无生气的脸。莉莉丝的小脸茫然半睁,嘴唇微张,像在无声抗议;伊莎贝拉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还在抗拒这屈辱的命运。我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白雾,看着她们的尸体,心中涌起扭曲的满足。“你们俩,一个是野丫头,一个是千金,都挺配我的。”我自言自语,嘴角咧开一个病态的笑。

天亮前,我把她们洗干净,偷偷放回坟里。莉莉丝的裹尸布被我草草系好,伊莎贝拉的丝绸重新裹住她高贵的身躯。我扛着铲子回到墓地,填平泥土,月光渐渐隐去,晨雾笼罩了小镇。白天,我又会是那个沉默的看守人,点头哈腰地应付镇民。只有我自己知道,昨夜的狂欢是多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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