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很輕，風卻銳利，像刀磨過皮膚。

兔拼命地往外逃，順著側坡快速往樹林下切，動作靜、氣息穩，

但身後空氣還殘留貓那種壓迫性的沉冷氣味，像焦雪與濕雪茄混著煙火。

他憋著氣，腺體微微張開，釋放出一層訊息素偽裝。

他的味道偏鐵，偏烈，平常能壓過別人，但現在他收著，

放出一層極淡的假味道，刻意讓自己「消失」在氣流裡。

這是A對A的獵場技巧。

他知道貓會發現，但只要能拖出幾分鐘，他就能翻過南坡，躲進狹谷。

雪踩得不響，呼吸都斷，身體緊得像獵物。

——但沒撐過三分鐘。

身後的空氣突然一緊。

一股滲透性的氣味像從脊椎深處鑽進神經，壓下來。

不是普通的A壓制，是——

「你動了我的東西，我要撕開你」的本能級氣息。

焦雪味、濕煙味、濃烈得像血與酒混著靜夜濃霧。那不是味，是壓倒性的命令。

兔腳一滑，腿軟了半拍。

身體竟然——本能地想逃，卻逃不動。

他轉頭，貓就站在林邊。

眼神冷，唇抿死，沒表情。只有一股聲音像氣味那樣沉下來：

「你跑什麼？」

他沒回答，腺體還張著，氣味慌亂得像洩漏的血，撐不住了。

下一秒——

貓衝過來，整個人把他壓進雪裡。

啪。

兔後背撞上樹幹，氣還沒喘穩，那氣味就像爆炸一樣籠罩全身。

腿顫、胸悶、腺體一收一張，穴口竟然開始發熱。

「你那點訊息素，藏得掉？」

貓低聲，鼻尖貼上他頸側，沒碰，只吸那股慌亂味。

兔一拳揮過去，被擋，下一秒，他整個人被按進雪裡，雪滲進衣領。

但穴熱、腿軟、氣亂，全是信息素混亂造成的——他自己放的，躲貓沒躲成，反倒把自己逼進發熱邊緣。

兔喘得像肺裡灌了鉛，肩膀往後頂，腰死撐著不讓自己滑下去，但腿在抖，穴在燒，腺體像瘋了一樣滴味道。

「……混……蛋……你、你用信息素……作弊……」

他還嘴硬，氣息卻亂得像燒，整個人幾乎陷進雪地，背抵樹皮，手掌死扣地面。

貓沒回話，只是盯著他，眼底一寸一寸被那味吞沒。

像真要把這獵物當場撕開吃掉。

他跪下，掌壓上他膝蓋，一撐，就把那條發抖的腿往旁邊掰開。

啪。

兔整個人僵住。

那根熱燙的東西，已經貼上他褲檔，隔著布都能感覺出脈動。

他想夾腿，身體卻根本不聽使喚，穴口像自己張開，像自己迎進來。

「你放的味道，比任何次都濃。」

貓的聲音低下來，唇貼耳後腺體，沒咬，只有熱氣。

「你在邀請我。」

「操你……你自作多情……我根本——」

話還沒完，那根就撕開褲布，頂了進來。

一吋。

啪地一下，整個人抽得一抖，膝蓋滑下，整根進到一半。

「——啊……操……！」

兔終於叫了，聲音破開雪林，眼角紅到發顫，

但貓沒給他喘，一把拉住他腰，整根硬生生頂到底。

啪——

整根插進，情報素炸開，兔腿夾了一下，卻夾不住。

他掙，他拱，他罵：

「你這個瘋子！」

貓盯著他，舔他腺體，低聲：

「我說過。你放氣味，我就操。」

「你不放，我不動。你現在濕成這樣，你自己看。」

他低頭，一指探進那穴裡抹了下，抬起來，濕到反光。

不是潤滑，是自洩。是身體誠實地，自己分泌了歡迎的回應。

兔瞪他，嘴巴張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兔喘著，整個人跪在雪裡，穴還卡著那根沒拔出，整根插到最深處，熱得他發暈。

貓看著他。

靜得像雪，冷得像刀。

兔撐著雪地，一手按上自己小腹，那裡還頂著，整根沒退。

他咬得死緊，聲音帶著喘：

「我這不是沒跑成功嗎……回去再算……」

貓眼神沒動，身體也沒動。

只是俯下身，額頭貼上他額頭，鼻尖挨著鼻尖，呼吸貼著呼吸。

他低聲，嗓音冷：

「你釋放信息素，在我視線外逃跑，弄濕自己……」

他的手按在兔腰上，穩穩地、沉沉地——

「這不是逃跑，這是誘惑。」

兔想動，腰卻被死扣，腿在顫，穴還抽。

貓沒有再說話，只是一下一下，緩慢地在雪地裡頂他。

沒有狂操，每一下都像標記，像印記，像懲罰。

空氣裡只有雪聲、喘聲、與濕潤黏滑的動靜。

兔咬著牙，睫毛濕了，眼裡全是羞恥與倔強。

但他沒再說話。

貓也沒。

只有身體，慢慢地、深入地，讓這場獵殺，落實在他體內的每一寸裡。

水滴從額角滑落，兔站在屋裡那面霧氣未散的鏡子前，手還撐著洗手台，腰骨後凹，穴口燒得像被餘燼舔過，還抽著，還濕著。

他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反而沉靜得過頭，

彷彿剛剛那場雪地裡的壓制與貫穿，只是一場冷風刮過身體的錯覺。

他擦乾自己，穿上乾衣，走出來。

屋裡沒有信息素的味道。貓坐在角落，靠牆，靜靜地抽著那根威士忌泡過的雪茄，

煙味淡、濕，卻壓不住空氣中某種隱約殘留的欲。

他沒抬頭，只一句：

「洗完了。」

兔「嗯」了一聲，走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

一瞬間，他皺眉，穴口還沒退熱，一坐下整個人往前傾了點。

貓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煙咬在唇角，視線又飄回窗外。

兔掌心握著桌緣，指節慢慢泛白，

貓把煙掐進煙缸，煙火熄得乾淨俐落。

然後他站起來，動作一貫沉靜，走到床邊，掀開被角。

啪——

他拍了拍空著的那半邊床墊。

「睡吧。」

聲音不輕不重，沒有餘韻，像是說「結束了」，也像「什麼都沒發生」。

兔坐著沒動，喉頭微微一震，卻沒拒絕。

只花了幾秒，站起來，動作還有點不自然，穴裡彷彿還殘留著那根形狀。

他走過去，沒說話，沒看貓，

掀開被子躺下，側身對著牆壁，背對著那個什麼都沒要求卻什麼都奪走過的人。

貓躺下後沒碰他。

只靜靜地平躺著，手枕著後腦，身上還有淡淡的雪茄味與他殘留的氣息混在一起。

中間隔著點距離，像昨晚的雪、今天的話，全都沒發生過。

只有床的另一側被壓出凹陷，那種貼著脊背的存在感，沉默卻濃烈，讓兔再也睡不沉。

天色還沒亮透，房間的牆上映著微淡的青光，靜得像誰把這處凍住。

兔醒了。

沒有夢，沒有驚醒，也沒有肌肉劇烈抽動的餘悸——

只有身體還在隱痛，小腹還脹，穴口還悄悄收縮著。

他沒動。

身側傳來平穩的呼吸聲，貓還在睡，側身，背對他，離他不遠，卻沒有碰他。

他盯著那背影看了幾秒，眼神空白，然後翻身起來，腳落地時忍不住抖了一下。

沒皺眉，也沒掩飾。

他走向洗手間，水聲開起、關上，整個人在鏡前站了好久，才慢慢把濕氣拍乾。

整個過程裡，他沒罵，沒碎唸，也沒摔東西。

回到房間時，貓坐起身了。

兩人對視了一秒。

兔開口了，語氣沒起伏：

「早。」

貓看他，沒回答，只點了一下頭，舉止淡漠。

兔走到桌邊，拿起昨晚未收的軍用水壺，開蓋，喝水。

整個人動作冷靜、沉著，不像昨夜在雪地裡洩過、掙過、被插到崩潰過。

「留下來吧。」貓背對著兔，話語中似乎帶有點可憐的請求意味。

「……」

小说相关章节：貓與兔：強制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