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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经叛道,不定期掉落的贺文和短篇,1

小说:不定期掉落的贺文和短篇 2025-09-09 19:57 5hhhhh 1420 ℃

苍茫夜宇,本该是一片祥和,然而浮萍星却是战火纷飞,几艘星舰战作一团,光炮激烈交锋,你来我往,互不相容。

  自人类进入星际时代以来,面对这帮不知从何而来的诡异虫族,人类除去发展科技,用高达和光炮粉碎他们,也没有落下对于自身的开发。

  终于,灵能的发现和运用让人类再度进化,无数异能层出不穷,无数功法或应运而生,或死灰复燃,这也让战争的烈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帝国七号星舰“裂羽”号上,虫族与人类的战斗已臻白热化,近距离星舰和机甲不方便操控,双方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白刃战。

  萧疏桐催动着灵能,在战场之上游走,却是如入无人之境,他的灵能是“幽人”,可以隐身,在这种混乱的场面可谓是如鱼得水,冷不防一刀过去,便是一条人命。

  不过比起陷阵杀敌,他的主要任务却是保护,这艘星舰上年龄最大的也不过16岁,最小的——他自己也只有12岁,他们毫无例外都是帝国贵族后裔,此番上战场也是历练的一环。

  所幸能上战场的没有纨绔子弟,不管是七皇子的“六焚”之术还是那对双胞胎的家传剑法都威力惊人,杀敌无数。

  倏然,萧疏桐现出身形,举刀横劈,两名正与七皇子缠斗的虫族猝不及防,瞬间一刀两断、身首分离。

  “七皇子,有新的星舰正在靠近!”

  七皇子一惊,挥手便是冲天烈焰横隔战场,空气中传来虫族烧焦的刺鼻味道。

  “不应该呀!我们的行踪本就保密,能遇见三艘虫族星舰已经是意外,怎么会有第四艘?”

  但此刻战事紧急,容不得他们多想,只能提醒所有人加强警戒。

  然而事情似乎走向了出人意料的境地,这艘星舰横突战场,炮口对准的却是虫族。

  “操他奶奶的狗虫子,敢拦你爷爷的路!”舱门打开,那为首的却是一个刀疤脸,生得五大三粗,膀大腰圆。

  他身后的舰员倒是高矮胖瘦不一,此刻也都拎着武器杀进战团,对准虫族倾泻火力。

  “增援?”七皇子仔细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不认识为首那人,只能暂且放下,“疏桐,不用隐身保护了,快速解决战斗吧!”

  “嗯!”

  男孩现出身形,白净清隽的面容上沾染了虫族的鲜血,倒是平添了几分色彩,身形虽然稚嫩,但刀法已然纯熟,看起来倒像是个久经战阵的小将军。

  战局很快一边倒,虫族被杀得一个不剩,几个贵族成员自发开始清理尸体、打扫星舰。七皇子则是走上前对着那位刀疤脸行了一礼:

  “七皇子莱拉多谢阁下相救,不知阁下是哪只部队的成员?”

  那刀疤脸却忽然脸色一变:“七皇子?你们是贵族?”

  “是。”七皇子不明所以,正欲再问,却见这帮人一个个又端起了武器。

  “妈的,原来是一帮臭贵族,全部给我拿下!”方才还并肩的战友忽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加上本就血战一场,身心俱疲,许多人几乎没什么防备就被人死死摁住。

  萧疏桐护着七皇子,却忽然感觉一股无边压力扑面而来,压得他们跪坐在地,连握刀都难以做到。

  空气中传来一个缥缈的声音:“我希望各位能够配合,虽然你们是贵族,但我并不是滥杀之人。”

  “阁下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

  “呵!”一声轻笑,对方的星舰上又飞出一人,方才缥缈的声音逐渐逼近:“苦海桴舟行路难,儒冠作笠道为帆。天枢何晓苍生患?孤楫破浪誓不还。”

  伴随阵阵诗韵,赫见一条绝尘的身影,面若冠玉,剑眉星目,独自迎天而立,尽显不世风范。

  七皇子脸色一沉,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你是「离经叛道」之主?”

  “在下离道玄,区区贱名,何足挂齿?”话语谦虚,然而那人负手而立,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亦或者是——自信在场之人,无人是他对手!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是很好……”七皇子示意大家放弃抵抗,眼前之人是整个帝国所有贵族的心头大患,修为更是高深莫测,此刻一人压制全场竟不见半分不济,与其反抗平添伤亡,不如暂时隐忍再寻脱困时机。

  离道玄收回威压,手下便一拥而上,将贵族孩子们绑缚起来。

  “李六,替我招待他们。”离道玄留下一句话,身形幻化,竟然凭空消失在众人眼前。

  萧疏桐见了,内心一片骇然,只能尽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那股气息流动,却不会错,这是「和光同尘」!为什么这个人会萧家的绝学?”作为萧家三子,上有两个兄长,下有幼弟,卡在中间的疏桐并不很受宠,但即便是家中小透明,他自认也绝不会认错家传绝学,那若真是「和光同尘」,此人和萧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趁人不备,萧疏桐运用灵能,同样使出和光同尘,隐去身形,试图寻找时机拯救战友。

  首领消失,刀疤脸狞笑着望向这一群贵族男女,配合着凶残的刀疤,显得他的面容更加狰狞如鬼。

  “既然首领说了款待……那你们可别怪我心狠了……哈哈哈!”

  李六狞笑着,目光如同毒蛇般在那些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的贵族少年少女们身上逡巡。当他的视线扫过刚才暴露了身份的七皇子莱拉时,脸上的恶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七皇子?金枝玉叶?哈哈哈!”李六大步上前,粗鲁地捏住了莱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落到老子手里,管你是皇子还是天王老子,都得给老子趴着!”

  莱拉强忍着下巴传来的剧痛和强烈的屈辱感,碧蓝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却死死咬着下唇:“这恐怕不是贵主的待客之道吧?”

  “待客之道?笑话!老子的船上,老子想怎么招待你们,关他那个拎不清的家伙什么事!反正你们贵族一大批,杀几个又有什么不得了的!”李六两眼血红,状若疯魔。

  “来人!把这位尊贵的七殿下,还有那对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小崽子,”李六的手指向人群中被反绑着、面容几乎一致、此刻脸色煞白的双胞胎男孩,“给老子单独‘请’出来!”

  几个凶悍的叛军喽啰立刻应声上前,粗暴地将七皇子莱拉和那对双胞胎从人群中拖拽出来,推搡到大厅中央一块较为空旷的地方。双胞胎男孩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容貌精致,此刻因为恐惧而紧紧依偎在一起,身体不住地颤抖。

  萧疏桐大气不敢喘,潜伏在一边,他认识这对双胞胎,是陈家的鸣珂和珮环,这两人平日里性情却是迥异,一动一静,此刻却只余下恐惧。

  “至于其他人嘛……”李六环视剩下的俘虏,眼中淫邪之光一闪,“兄弟们自己找乐子!别玩死就行,首领还要留着换赎金呢!”

  大厅里瞬间响起一片淫笑。叛军们像饿狼般扑向剩下的少年男女,撕扯衣物的声音、哭泣求饶声、粗鄙的调笑声混杂在一起,宛若人间地狱。

  萧疏桐面色一惊,生怕这些畜生直接开始奸淫,但不幸中的万幸,大部分现在只是被扒了裤子,星舰上传来阵阵板子声,孩子们虽然大部分娇生惯养,但各家都有自己的家法,屁股板子也挨得不少,至少此刻局面还算能控制。

  “听说贵族小崽子们细皮嫩肉,打起来手感最好。”李六狞笑着,从旁边一个喽啰手里接过一根厚实的长条形木板,约莫两指宽,一臂长,边缘打磨得有些光滑,但分量十足,一看就是专门用来打人的刑具。“今天就让七皇子和两位小公子,好好尝尝爷爷的款待!”

  “先从最尊贵的开始!”李六走到莱拉面前,示意按着他的喽啰:“把他裤子扒了!让咱们看看皇子的屁股是不是镶了金边!”

  “你敢!”莱拉终于忍不住厉声呵斥,然而他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作用。两个喽啰熟练地扯下他的贵族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白皙挺翘、线条流畅的臀丘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贪婪的目光之下。

  莱拉白皙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他贵为皇子,虽然犯了错也免不了打光屁股,但那都是家人的惩罚,何曾在人前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啧啧,真不愧是皇子,这屁股蛋子,白得晃眼!”李六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莱拉紧绷的臀肉上捏了一把,留下几道红印,发出阵阵淫笑。“就是不知道打红了之后,会不会更好看!”

  话音未落,李六手中的板子已经高高扬起,带着破空的风声,狠狠抽了下去!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板子声,甚至盖过了大厅里其他声音。板子精准无比地抽打在莱拉臀峰的中央。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下去,一道清晰无比、边缘微微发白的粉红色板痕骤然浮现!紧接着,被打中的地方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粉红迅速向四周扩散、晕染,同时伴随着惊人的肿起!

  “呃!”莱拉闷哼一声,这比家人的惩罚重多了,只一板子竟然就让他忍不住痛呼,但眼前人不是家人,是恶魔,不会因为他的痛呼而心疼而抚摸安慰,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啪!” 毫不停歇,第二板子以同样的力道和精准度,狠狠抽在了臀峰下方!红色板痕瞬间出现,两瓣臀肉竟迅速肿起,显出格外的狰狞来。

  李六显然是个老手,他并不急于连续猛打,而是刻意放缓了节奏,让每一板子的效果都能清晰地展现,同时也让痛苦在受刑者体内充分发酵。

  “七殿下,感觉如何?”李六戏谑地用板子轻轻拍打着莱拉已经明显红肿起来的臀峰,“这才刚开始呢!”

  啪!啪!啪!啪!

  接下来,板子如同雨点般接连落下,力道均匀,节奏稳定。每一板子都覆盖在已经红肿的臀肉上,本就不大的屁股被照顾了两三轮,板痕叠加着板痕,原本的粉红迅速加深,变成了鲜艳的绯红,继而向着深红、紫红演变。

  莱拉的小屁股以惊人的速度肿胀起来,皮肤被撑得发亮,如同熟透的桃子。原本白皙的底色被大片大片深沉浓郁的绯红色覆盖,臀峰位置颜色最深,几乎变成了紫红色,布满了纵横交错、高高隆起的板痕棱子,摸上去滚烫坚硬。臀腿连接处那几板子,更是让娇嫩敏感的区域肿起了骇人的深紫色肿块。

  “啊!……唔……”莱拉死死咬住嘴唇,试图阻止痛苦的呻吟,但剧痛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神经防线,十四岁的少年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屈辱和疼痛。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身体在每一次板子落下时都剧烈地抽搐一下。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身为皇子的尊严被彻底踩在脚下,身后的剧痛却又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碧蓝的眼眸中盛满了屈辱的泪水。

  李六一抬手,手下端来一个小木马,他粗暴将莱拉拎起,对准木马上的小凸起,狠狠摁了下去,稚嫩的穴口被粗暴插入,带着姜汁的凸起浸润了男孩粉润的穴道,辛辣的汁液在那敏感至极的小屁眼儿里横冲直撞,莱拉终于痛苦出声。而李六欣赏着他的痛苦,半晌,终于暂时放过了他,将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紧紧抱在一起的鸣珂和珮环。

  “到你们两个小宝贝了!”李六的笑容在刀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让爷爷看看,双胞胎的屁股打起来是不是都一样!”

  两个喽啰立刻上前,粗暴地分开双胞胎,将他们按在两个并排放置的长凳上。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在摆放两件精致的瓷器。

  “不!不要!放开我们!”哥哥鸣珂试图反抗。

  “哥哥!哥哥!”珮环本是内向的性子,此刻更是泪流满面,徒劳地挣扎。

  他们的反抗同样无力。很快,两人被强行按住,面朝下趴在长凳上,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凳子两侧,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贵族少年特有的、白皙细腻的臀部曲线暴露无遗,两个男孩的小屁股挺翘有致,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出任何区别。

  “别怕,哥哥疼你们!”李六走到双胞胎中间,手中的板子掂量着,目光在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嫩白屁股上来回扫视,带着令人作呕的玩味。

  “啪!” 他猛地抬手,几个喽啰的板子以几乎同时的速度和力道,狠狠抽打在两人臀瓣上!

  “啊——!” “呜哇——!”

  两道清脆的响声和两道稚嫩凄惨的哭喊同时响起!双胞胎那白皙娇嫩的臀肉上,瞬间各自浮现出一道醒目的、边缘发白的赤红色板痕!肿起的速度同样快得惊人。

  “啪!” 紧接着,又是几乎同步的两板子,狠狠抽打在两个屁股的相同位置!

  “啊!好痛!哥哥救我!”珮环痛得撕心裂肺,身体疯狂扭动。

  “好疼!放开我!”鸣珂也失去了平日哥哥的沉稳,小小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痉挛。

  板子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两道几乎重合的皮肉脆响和凄厉哭嚎。板痕在叠加,颜色在同步加深。粉红迅速变成绯红,继而变成深红、紫红。肿胀同步地进行着,双胞胎那原本小巧挺翘的臀部如同气球般迅速肿大、变形,皮肤被撑得油亮,布满了紫红色的板痕和肿块。

  两团饱受蹂躏的臀肉在并排的长凳上痛苦地起伏、扭动,颜色由深红向紫红过渡,肿胀的程度和板痕的分布都惊人地相似,仿佛一面被残酷映照的镜子。他们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无尽的痛苦、恐惧和绝望,在充斥着各种声音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啧啧,看看,多漂亮啊!”李六停下手,看着眼前两团几乎一模一样、深紫红肿、高高隆起、布满狰狞棱痕的“艺术品”,得意地大笑起来。“双胞胎,连屁股开花都开得一样好看!哈哈哈!”

  “来呀,把他们的屁股扒开,屁眼儿也给我打开花!双胞胎要保持一致!”

  两人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喽啰们狞笑着扒开了肿胀的臀瓣,露出可爱粉嫩的小花,这一处未经人事,此刻骤然暴露,正一张一翕,可怜巴巴的瑟缩着。

  有人看得身下一阵胀痛,吞咽口水的声音都大了。

  “老大,这些人……能操不?”

  李六狞笑着点头:“有什么不行的!留一条命就是,实在不行,真玩死了,也无所谓!”

  这倒成了金牌令箭,立刻就有人把瘫软在木马上的莱拉抱了下来,脱下裤子就要开始宣泄欲望,莱拉目眦欲裂,却根本无力反抗。

  隐身的萧疏桐怒火中烧,但他却心知:自己一旦暴露,以寡敌众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可是逃,没有星舰,他根本无法回航求援,那唯一的路就只剩下。

  “擒贼擒王!”

  男孩闭上双眼,强压下心头的愤怒,悄然离开了“裂羽号”,飞身潜入了对方的星舰,很快就在驾驶室里找到了那位神秘的离道玄。

  “擒贼擒王,抓住他去逼那帮畜生放人!”萧疏桐心忖。握刀在手,骤然发难,白刃裹挟着滔天灵能直劈而下!

  就在男孩现身瞬间,驾驶室内金光乍现,离道玄仍然背身而立,这一刀却被金光尽皆挡下。

  “你就此离开,我不会追……为何要铤而走险?”

  “多说无益,我不会抛下战友独自逃生。”一招不成,萧疏桐横刀再战,暗自催动自己家传功法,缥缈如风,眨眼已近身前。

  离道玄拈指为剑,身不动,脚不移,渊渟岳峙,萧疏桐只觉万钧之力尽泄无形,内心一片骇然!

  “沉星决·星河倒转!”一声怒喝,刀光再起,夹杂点点星光,配合“幽人”身法,忽隐忽现,似幻似真。

  “沉星决?你是萧家人?”离道玄眼中首见讶异,随后便是不加掩饰的欣赏,“慈航三昧·大千莲台!”

  招式相对,离道玄手中竟现金莲无数,击破刀光,逼退萧疏桐。

  “嗯?错了!这不是刀!”一声轻喝,离道玄手一扬,一口宝刀赫然现世,刀身颀长宽厚,似古地球时的鬼头刀,然而遍覆赤色鳞片,妖异非常。

  “沉星决·破军荡狼烟!”离道玄接刀、起势、竖劈,一气呵成,男孩横刀抵挡,铮然一声,沛然雄力冲撞肺腑,萧疏桐长刀脱手,只觉一阵气血翻腾!

  败了!甚至撑不到三招!萧疏桐心如死灰,连对方使用的是自家绝学都没察觉。

  “这,才是刀!单面成锋,一人成军,一往无前,绝无后退!”离道玄收刀负手,眼中除了欣赏,还有些许困惑,“沉星决以刚猛无俦著称,你刀法虽然纯熟,但力度一般,已是误入歧途,为什么萧家人没提醒你?”

  男孩低着头,眼眶逐渐泛红:“你不需要知道了!”再抬头,眼中只有无边杀意!“孤鸿明灭只影逝!”

  离道玄骇然,这并非萧家武学,但更为令他震惊的是,这竟是玉石俱焚,奋不顾身之招。

  “操!”他暗骂一声,再度凝指为剑,一股温和又沛然的灵力凝聚,再现新招,“一剑浩然!”

  指剑先发制人,贯通萧疏桐丹田,男孩勉力提起的雄浑灵力尽归于无,此刻他已经变成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通人。

  离道玄将手掌覆在男孩额头,温和的灵力竟开始缓缓治愈男孩的内伤,让萧疏桐紊乱的气息逐渐平缓下来。

  “看不出来还是个犟种,我自问动手之时一再留情,观你身上也并无其他人带来的伤痕,为什么忽然使出如此自绝之招?”

  男孩低着头,觉得自己越发看不穿这位「离经叛道」之主,明明可以轻松杀死他们,却又留情留命,可是同时又任由手下折辱他们……

  “我没伤又如何,我的战友、同僚受尽屈辱,独活难道是萧家人的作风吗?”

  “嗯?受尽屈辱?在家又不是没挨过打,略施薄惩而已,谈何屈辱,反正是同龄人,看光就看光呗。”离道玄仍是疑惑不解。

  “略施薄惩?”萧疏桐冷笑,“你还是自己去看看,是怎样的略施薄惩吧!”

  离道玄见男孩如此模样,内心一沉,竟莫名一阵心悸。

  一挥手,「和光同尘」再现,两人消失在原地。

  “裂羽号”上,一片惨绝人寰之景,所有的贵族都是赤身裸体,浑身伤痕,尤其屁股几乎都是肿胀青紫,穴肉也有些外翻,像莱拉和鸣珂这些姿色出众的,更是浑身艳糜痕迹,竟然已经遭到了奸淫,更有甚者,已然不堪受辱,自尽而亡,此刻连尸体也不被放过,被一群喽啰肆意奸淫玩弄,死不瞑目。

  离道玄现身人前,仍是沉着脸负手而立,但萧疏桐在他身旁却感受到了极尽压抑的滔天怒火。

  李六和手下仍沉浸于这凌辱贵族的畅快之中,丝毫没有察觉离道玄的到来,萧疏桐看见莱拉满脸疲惫,任由这帮畜生施为,不由攥紧了拳头,还有经常关照他的鸣珂和珮环,此刻也是浑身伤痕,只有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李六!”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如当头棒喝,惊醒了刀疤壮汉,“这……是怎样一回事?”

  离道玄杀意凛然,气场全开,李六霎时跪倒在地,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这这这……这些贵族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我也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他说得结结巴巴,伏低做小,却也消不了离道玄滔天怒火。

  “他们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你打几下屁股当做惩罚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把你的欲望和对他们父辈的怨恨施加到他们身上吗!”

  “父……父债子偿,是天经地义……我……我……我”李六浑身冷汗,却张口结舌,再也说不下去。

  “我错了,我真是大错特错!”离道玄闭上眼睛,不忍再看着地狱场景,“贵族势众,确实有滥杀无辜,奸淫掳掠之辈,你是受害者,我也是……但……你们怎么忍心,将这股无妄之火和龌龊欲望施加在无辜孩童身上!你们这样,与当年的他们何异?!”

  再睁眼,离道玄杀意尽显,狂态毕现,脚踏罡步,手掐法决,已是下定决心!

  “紫微纳神阵!”紫微星动,纳神阵成,只见浩然灵力冲霄而起,李六只觉得自己浑身灵力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灌入此刻仍在被他残虐的莱拉体内,随即听闻几声惨叫,他的手下灵力也被吸出,灌入那些小贵族体内。

  几声轻爆,灵力不济者竟当场爆体身亡,只留满目血肉,李六骇然大惊,悔恨不已,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刚才还志得意满的手下们一个接一个的爆成零散的血块。

  萧疏桐见状,偷偷取来衣物,为七皇子等人一一披上,遮去可怖的伤痕,之前还活泼开朗的战友们此刻一个个形若木偶,神情呆滞,看得萧疏桐心里泛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眨眼间,纳神阵中只余下李六一人,此刻也已经气空力尽,死狗一般瘫软在地,下身更是一阵濡湿,发出阵阵腥臊味。

  被他反复折磨敏感部位的双胞胎和七皇子都没有尿裤子,可笑他一个粗壮大汉竟然如此怕死。

  收起阵式,离道玄掏出通讯仪,拨通了一个人的光脑,屏幕上很快浮现出一个萧疏桐熟悉的身影——他的二哥萧孤月。

  “浮萍星,带上你的部队,来接他们回家吧。”

  这熟稔的姿态,似乎解释了为什么离道玄能够使用「和光同尘」和「沉星决」。

  再回头,看向已经是一滩烂泥,还在忙不迭求饶的李六,离道玄眼露复杂。

  “李六,看在你追随我多年,留你——”李六听了,大喜过望还未开口谢恩,剑气透脑而过,血液与脑浆一起流出,李六气息已绝,死不瞑目,“留你全尸!”

  七皇子强支起身子,眼中怒火炽盛,强行催动灵力,大火瞬间覆盖了李六的尸体,将他彻底烧成了灰烬。

  离道玄并没有制止他,只是在一旁看着,随后真心实意的鞠躬道歉。

  “是我失察,害你们受了过分的折辱,若要报复,我绝不还手。”

  莱拉看着神情呆滞的伙伴,还有不甘受辱自杀的战友,只能凄然一笑:“报复你……报复你他们就能死而复生吗?”

  离道玄不语,默然凝立。

  萧疏桐更是愧疚,若是他早些行动,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惨剧发生了呢?

  沉默间,又是一艘星舰疾驰而来。

  “小弟!”那是三皇子卡锡的声音!

  萧孤月陪在他身边,直直闯入“裂羽号”,目光搜寻着自家弟弟的身影。

  莱拉见是三哥,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好歹套上了袍子,没有被最亲的人看到那副丑态。

  “是我御下不严,致使惨剧发生,此后「离经叛道」不会再与诸位为敌,纳神阵的灵力算是我一点心意,聊做补偿……”离道玄轻叹一声,回身离开,身影格外萧瑟,“但是,也请允许我最后的一错再错!”

  萧疏桐顿感不妙,但离道玄身法莫测,眨眼之间已来到他的身前,将他打横抱起,以一种很温馨但很羞耻的抱法带着运使「和光同尘」离开了“裂羽号”。

  “道主!”萧孤月大惊失色,他虽然和这位「离经叛道」之主早有往来,但此刻三弟被掳走,他怎能不担心。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过一阵子就还给你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哥哥们还要忙着收拾残局,而被抱走的萧疏桐此刻只觉得脸上火热。

  印象中自己已经很久没被这样亲密的拥抱过了,父亲和兄长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的性子,真论起撒娇来,他也比不过幼弟,似乎就这样顺理成章的被忽视、被隐藏了……恐怕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止一项异能吧……

  “闭上眼干嘛?害羞?”

  萧疏桐睁开眼,发现已经来到了离道玄的那艘星舰上,此刻正平稳的航行,至于目的地,暂时还不知道。

  “你准备怎样处置我?”

  离道玄看着他,忽然扬起了嘴角,看得男孩莫名其妙。

  “我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萧疏桐大惊,一下从离道玄怀里挣脱:“这!我……我……你!”

  离道玄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男孩由震惊到疑惑,再到强作镇定,最后又很快隐藏起表情,平视着他。这种风范,无疑证明了他的眼光,也让他对男孩更加欣赏。

  “我有一些疑问……”

  “这你本来就该知晓,听说过萧鄄宝这个名字吗?”

  萧疏桐点点头:“听说过,那是萧家的一个先祖,但他仗势欺人,作恶多端,被当时的家主逐出家门,最后死在街头了。”

  “他是我所杀!”

  “啊!”

  “我本是帝都星城南孤儿院的一名孤儿,生活贫苦,童年里为数不多的乐趣也不过是和同为孤儿的伙伴们玩耍,但可惜,萧鄄宝连这一丝乐趣也剥夺掉了……”

  离道玄语气淡淡,这已是百年前的事情,即便如今人类的寿命大有提升,但时过境迁,当时那股刻骨的仇恨,似乎如今也微不足道了。

  “「离经叛道」成立的初衷,就是想要抹消贵族与平民之间的不平,至少也要让他们这些高高在上者明白,我们不是他们可以肆意凌辱的玩偶。”

  萧疏桐点点头,这他明白,至今仍有不少这样的组织,在各个方面为着这同一个目标而努力,他虽然是贵族,但也钦佩这样的人。

  “萧鄄宝被逐出家门前,带走了「沉星决」的秘籍,他被我杀死后,我自然也就获得了这些秘籍。于是,我意外的与贵族们扯上了联系。”离道玄继续娓娓道来,“我发现并非所有的贵族都是如此罪无可恕,反而有不少家族,世代有功,一连三、四代都战死抵御虫族的战争中,于是我改变了策略。”

  “只杀恶人?”

  “不止如此,你可知为何「离经叛道」成立至今如此之久,我的名字与样貌传遍贵族,官方却没有任何动作吗?”

  “不知。”

  “因为「离经叛道」就是一只牛虻,一口悬刃,是督促,也是提醒。你们这一代的小贵族确实十分出色,智勇双全,心怀正义,而且能够互相帮助,唯一的缺点只有缺乏历练和磨难,这恐怕也是他们明知我在这一带游弋,却任由你们选择在此与虫族交战的原因。”

  “您的意思是,哥哥他们知道……”萧疏桐大惊,虽然离道玄拨通二哥光脑时,他就已经有所猜测,但没想到上面居然真的放任他们被俘……虽然受辱是意外,但没想到……

  “弄巧成拙、害人不浅是吗?”

  萧疏桐不语,低下头不知道想什么。

  “所以您为什么要收我为徒,我只是一个不受宠的透明罢了,如您所见,我的「沉星决」练得十分不到位,天赋平庸无比。”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离道玄一语定调,“你应该还有另一个异能,对吗?你修炼了法术一类的技能。”

  萧疏桐玉石俱焚之时展露过另一个异能,倒也不意外被看出来了。

  “是,我的母亲是蓝氏家族的长女,修习了他们祖传的灵思之法,我百无聊赖时,学过几招……”

  其实是偷学,灵思之术修行难度极为苛刻,几乎只有女生可以学习,所以母亲从来没有向他们传授过。

  “那条路更适合你,至于「沉星决」……我可以帮你改造成更适合你的模样,只要你……”

  “抱歉,可以让我多思考几天吗?”萧疏桐并不想这么早定下这种大事。

  离道玄愣了一下,还是揉了揉男孩的脑袋,毛茸茸的,配上那副小大人模样,可爱极了。

  “当然可以,但相处的这几日,我会以师父的姿态照顾你。”

  师父吗?其实萧疏桐自己也不知道师父的关怀照顾是怎样的模样呢。

  “我想我们需要算一算账。”

  不对,这个语气!父亲教训他们兄弟时,往往就是这样!

  “生命是最重要的礼物,即使是我们自己,也不应该轻易的放弃和蹉跎,我希望以后,不会再看见你的玉石俱焚之招。”离道玄继续轻轻揉着男孩的脑袋,“怎样,能接受师父的惩罚吗?”

  萧疏桐有些恍惚,这种莽撞、不要命的行为,如果是在家中,会被默许,还是会被狠狠惩罚呢?他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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