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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戰教材,貓與兔:基地生活

小说:貓與兔:基地生活 2025-09-09 19:57 5hhhhh 8700 ℃

兔撐著洗手台站了好久,才把腿抬起來穿上制服。

裡面什麼都沒穿,根本穿不了,穴還濕著、還張著、還在滲,一扣好扣子就有水聲在內褲底積起來。

貓在後面抽完最後一口雪茄,沒說話,只是走過來,幫他系好領子,手指擦過他頸後那塊紅腫的咬痕時,他整個人一震。

「別留太明顯。」兔咬牙低聲。

貓沒笑,只貼近耳邊低語:「不明顯,誰會知道你高潮幾次了?」

走廊裡一如往常安靜,但基地裡所有幹員看到他們兩個一前一後走進會議室,全都屏住了呼吸。

兔的制服看起來平整,頭髮擦乾,臉色淡淡,坐下動作也沒異常,但那氣味、那步伐、那全身滲出的濕氣,根本藏不住。

貓坐在他身後半排,手肘撐椅背,一言不發,整場會沒開口,只看著他。

會議進行到一半,主持人點到兔。

他起身報告,聲音穩定,表情如常,但:

每一個人都聽得出來,他說話的時候,聲帶是啞的,喉嚨是破的。

他走路時,腿微微內扣,像夾著什麼不讓它掉出來。

他坐下時,不敢讓整條脊椎靠上椅背,只是斜著半邊、壓著臀部一側。

他後面一位新兵想遞資料給他,不小心靠近一點,貓眼都沒抬,低聲問:

「你想坐他剛剛高潮的位置?」

那新兵整個人一抖,資料夾掉在地上,臉紅透,不敢撿。

全場沉默,兔頭也不回,一手撐著桌面站起,冷聲一句:「報告結束。」

但所有人都知道:

他報告的是任務,卻寫滿了昨晚與今晨他怎麼被幹爛、怎麼被填滿、怎麼操著進來會議室的痕跡。

會議一結束,兔第一個站起,步子不快,卻乾淨利落。

沒人敢攔,沒人敢攀談。

穴裡的濕感還在,一走路就能聽見腿根細碎的水聲,黏著,熱著,他咬著牙走完全程,憋得滿眼血紅。

衝進廁所,反鎖。

站在鏡子前,他褲子還沒解,額上的汗已經滴到睫毛,手一抖,解到一半,身後響起「喀」的一聲。

門開了。

反鎖失效,貓一手將門帶上,鎖好,另一手早已擰掉防鎖彈簧。

他走進來,一步不語,煙味未散,眼神落在兔還沒扣回的褲子上。

「你剛剛坐我射過的地方,感覺怎樣?」

聲音淡得像在講一句訓話,語尾卻像舔進耳後。

兔反身,眼紅,聲音啞到幾乎快爆:

「你他媽……」

貓沒讓他說完,一把將人抵到洗手台,手探進褲底,穴還濕,還溫,還在滴,

他手指在那裂縫間一滑,啪嗒一聲,透明的混濁就掛上他指節。

「你想擦掉?你覺得我允許?」

兔喘著,手扣住水龍頭,身體一震,穴抽了一下,竟直接又濕了。

「……我現在要你……再坐一次。」

「坐在我身上,高潮完才許你出這個廁所。」

水聲「嘩啦」一聲開下來。

兔的手顫著壓在水龍頭上,冷水炸進洗手台底,嘈雜聲壓過喘息,卻壓不過肉體撞進體內的濕響。

啪、啪、啪

他整個人被貓抱坐在洗手台邊緣,雙腿被掰開勾住對方腰,穴口紅腫濕爛,還在被操。

水聲、肉聲、喘息混在一起,鏡子裡他自己臉紅、嘴張、眼角掛著濕,整個人被操得一抽一抽、精液沿著大腿根再度滴下。

貓在他身後,**手扣著他腰,一下一下把肉根整根撞進去,**穴裡被頂得又濕又脹,每一撞都像要破開。

「啊……哈、哈……不、不行……」

兔咬著自己袖子,聲音全碎在水聲裡,但高潮的顫抖出賣了他,

前端已經開始抽動,液體一線線噴上水龍頭邊緣,精液滴在冷水裡,沖不掉,只漂著轉圈。

貓咬著他耳尖,聲音低得炸進骨裡:

「水聲蓋不掉的,學長。」

「你高潮的聲音我閉眼都能聽出來。」

他猛一頂,兔整個人撞向鏡子,額頭貼著霧氣未乾的玻璃,嘴裡袖子早咬濕。

「操……你混、混蛋……啊……我……啊……要……」

啪!啪!啪!

他猛地射出第三次,整個人顫得快斷,雙腿夾緊,內壁一抽一吸還在把那根死死含著。

會後,人員散場。

兔從廁所出來,制服整齊,臉色冷靜,頭髮撥順。

但他走路太輕,像踩著什麼不敢壓碎的東西;每一步都沉著力,腿內靠,穴還在縮,剛剛高潮過兩次的痕跡被內褲死壓著,濕。

他推門走進辦公室。

副官正在整理資料,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看後面正跟著走進來的貓。

空氣一頓。

副官試探著問:「……會議是延後了?」

貓沒笑,走到一旁椅子坐下,手指扣著煙盒,沒點,語氣平得像在開武器編成會:

「我們先討論了另一場戰術佈局。」

副官:「……哪一場?」

貓轉過頭,看著兔還泛紅的脖子、扣太緊的上衣領、褲襠下不自然的濕印,

「敵方陣地位於腹地正中,進行四次突入。前後包抄成功。」

兔整個人僵在桌邊,一言不發,咬著牙,臉繃住。

副官不敢再問,壓下笑意,默默退開。

兔這場「戰術討論」打得全基地都聽見了。

夜半三點,辦公室清冷,監控靜音。

副官以為所有人都睡了。

他回到座位,點開資料夾。裡面不知哪時多了一段錄像,一看封面,是廁所鏡頭截圖:兔坐在洗手台,嘴咬袖子,穴裡插著還在滴。

他喉結一滑,手指猶豫一下,終究還是點開了。

畫面裡濕聲綿長、肉響清晰,兔低喘、嘴角紅、眼尾濕,貓一句話沒說,只是不停往他體內撞,一聲聲「啪」敲進副官耳膜。

他一邊看,手伸進褲子。

剛握住,身後忽然一道聲音低啞:

「……聽得懂戰術,但你不是實戰單位吧?」

副官整個人一震,轉頭

貓站在門口,沒開燈,眼神冷到像從夜裡爬出來的刀。

「你知道偷窺我東西是什麼下場嗎?」

副官臉白,正想關掉影片,下一秒貓已經走過來,啪地一聲按住他桌面,另一手按住他後頸。

「想聽實戰音響?」

「我可以讓你連射擊角度都聽得出來兔高潮的時機。」

他臉湊近,雪茄氣味混著怒氣與佔有欲,逼得副官整個人貼桌發抖,冷汗直流。

「再碰一次,我就讓你在會議桌上當我的下一場練習。」

副官嚇得不敢動,但貓沒放開他。

下一秒,貓從制服口袋裡抽出一枚微型耳機,甩在桌面上,聲音低得像命令:

「戴上。現在。實戰課程開始。」

副官顫著手戴上,剛貼進耳膜,整個人僵住。

耳機裡傳來兔的喘息,濕、啞、碎,像剛高潮過、又被操進下一輪。

「哈……混蛋……別、別讓他聽……啊、我操你……」

啪、啪、啪

濕聲、撞擊聲、呻吟聲清清楚楚,全是現場。副官眼都瞪大了,腿軟,手還撐在桌上。

貓低頭,靠近他耳邊,聲音像剛從兔體內拔出一樣濕潤:

「他現在腿張著,塞著我剛射完的肉,還以為自己忍得住。你聽聽看,他現在是不是又快射了?」

耳機裡兔咬著被單,喘息越來越亂。

「混蛋……不可以……他在聽……我操你……啊……啊……!」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像打在副官心口,他整個人快跪下,褲子底已經濕透。

「實戰音響,滿意了嗎?」

貓手壓下副官頭,讓他額頭貼桌,在他耳邊低聲:「還想聽現場,報名加入他下面那個位置。」

兔趴在床上,汗濕透了整張被單,穴還張著,腿根黏著剛高潮後淌出的精液,一縮一縮還在滲。

他喘著,一轉頭就看到

貓正坐在床邊,手裡握著那支錄音筆,紅燈亮著,還在錄。

「……你他媽還在錄音?」

聲音啞得不像人,像是喉嚨被操破還死撐著吐出來的怨火。

貓沒抬頭,只是把錄音筆放到他嘴邊,聲音低得像笑著咬他下唇:

「你剛剛在高潮時說『混蛋我操你』的語調特別好聽,留著教學用。」

「我錄你高潮,是為了戰術教材。」

兔整個人一震,臉瞬間紅到發黑,**抬腿就踹他,被貓一把抓住腳踝,**輕輕往上一提,穴口再度張開,啪嗒一聲,白濁又滴下一滴,剛好落在床單已經濕透的位置上。

貓看了一眼,低聲:

「你這樣叫我混蛋的聲音,全基地只有我能聽到……現在讓別人學著聽一點,不行嗎?」

「要不你自己挑,把這段聲音拿去播給新兵聽 還是我幫你播?」

兔臉色劇變,撐起身一把搶錄音筆,手還在抖,剛開口就被貓壓住後頸。

「等你再射一次,我再幫你剪精華。」

「你高潮的聲音,要讓所有人記得:這就是你被我操到失控的證據。」

那晚,貓還在剪。

他把錄下的音檔接進簡報資料夾,貼上代碼:「近戰壓制音響實錄.兔4.2版本」,正打算轉存進加密資料盤。

一旁的兔剛從淋浴間出來,頭髮還滴水,瞥見那段錄音的傳輸進度條卡在99%。

下一秒,顯示螢幕跳出自動備份同步提示:已開啟對外共享權限。

「……你他媽在同步什麼?!」

兔整個人撲過去,一手去搶滑鼠,貓反手壓住他腰,嘴角挑起:

「放鬆,還沒發出去 」

「放你媽!你點過那個按鈕我直接掐死你!」

他整個人壓在鍵盤上,屁股翹著,剛洗完的穴還帶著微濕,被毛巾擦過後還有點紅。

「那裡面有我高潮、還有我喊你混蛋、還有我他媽叫著射的聲音 你一點、點、羞恥都沒有?」

貓笑了,手指從他背脊一路滑到他臀縫,停在那熟到不行的入口,低聲:

「我羞恥,但你現在勃起了。」

兔臉一紅,反手要揍他,貓卻一指滑進他還濕著的穴,啪嗒一聲,剛洗完的水混著潤滑又一口滑進去。

「……操……操你……不行、這時候……我、我……」

**咚 **那瞬間,畫面跳成紅色警告:「共享已暫停。」

兔整個人像炸開,穴猛一縮,眼一翻,嘴裡什麼都來不及說:

射了。

完全沒碰前端。

就這樣緊張到、羞恥到、被戳進穴裡同時看見自己高潮音被送出的畫面而直接射了出來。

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鍵盤上,混著汗與喘息,整個身體彷彿被這場恥辱與高潮一同炸斷。

貓舔他耳尖,聲音輕得像親吻:

「這段我也錄了,叫什麼檔名好?」

兔癱在貓腿上,整個人還在喘,穴裡的手指沒抽出來,前端射完還在滴,黏答答落在鍵盤上,濕得像連資料夾都濕了。

貓一手擦掉螢幕上紅色警告訊息,另一手輕輕動了動,滑鼠點進「戰術教材資料夾」。

新增了一個檔案。

檔名跳出:

《兔_自爆快感_實例解析_V1.0》

副檔名:.mp3

兔看到那一行,整個人像剛高潮又被打醒,眼瞪大、臉整個爆紅、手還沒恢復力氣但已經抖到想掐人。

「……你他媽……改名……」

貓低頭看著他,眼神冷靜得像文件審核,聲音低啞:

「版本號先標了,後續還會追加二次高潮、瞬間射精、低音呻吟三種情境對照。」

他語調穩定,像是在交報告。

「學術資料要系統性收集,方便複訓。」

兔整個人顫著想起身,穴一動,那根手指在裡面還滑了一下,啪地一聲,他腿又一軟,整個人撐在鍵盤上再度喘出一聲抖音。

「……操你……我再射一次你就等著被毀……」

貓貼近他耳邊,輕聲:

「那就幫我錄V2.0,學長。」

那天兔出去找貓,只是想抓他回來報備戰術模擬進度。沒多想。

基地訓練場人不多,氣氛靜得像誰剛操完誰 他走到場邊的時候,正看到貓一個人坐在鐵架高台上,側著身,耳朵裡塞著耳機。

兔沒出聲,打算走上去拍他肩。

結果剛靠近,耳機裡那段熟悉得讓他背脊發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操、混蛋、啊、啊……不、不行、我要……」

是他自己的聲音。

他高潮那晚,穴被幹到翻白眼、腿抽、喊「混蛋」的那一段。

貓戴著耳機,在聽那段錄音。當著天,當著空氣,當著整個基地。

兔臉色在瞬間蒼白又爆紅,整個人像被電過。

他手停在半空中,原本要拍人的姿勢慢慢垂下,眼神冷得像刀,卻顫得連眼尾都在顫。

他什麼都沒說。

轉身就走,連一句罵都沒留,背脊整條繃著,像極力壓住自己那條要爆炸的底線。

貓等了兩小時。

兔都沒回訊,也沒回房,連水都不喝。

晚點他去找人時,對方坐在會議室裡,一臉冷靜看資料,整個基地都知道他爆氣了。

貓站在門口,手插口袋,半晌才說:

「……聲音好聽,是不是我錯了?」

兔沒回話,沒抬頭,連眼神都沒分他半分。

要不要貓為了哄他,故意把錄音刪掉卻被他發現是備份、結果被壓在桌上狠狠操一頓才肯原諒?

或者兔氣到反過來主動壓他,說「既然你愛聽,那我今天讓你錄夠」?

你說,我讓他一怒成一整夜教材。

那晚貓敲了三次門,兔一句話沒回。

他沒鎖,但就是不開。

直到午夜兩點,門「啪」地一聲被打開 不是貓進來,是兔自己站在門邊,手裡握著一支新的錄音筆。

臉冷,眼紅,語氣低得像濕過。

「不是喜歡聽?不是要教材?」

他走進來,門反鎖,「喀」一聲,那筆啪地丟在桌上。

「我現在給你錄夠。你錄多少,我操多少。」

貓坐在椅上,剛想起身,就被一手壓肩按回。

兔沒給他開口時間,整個人騎上去,褲子半脫、穴口還濕著,一手從褲底把自己塞上他,「啵」地一聲滑進根部,直接到底。

「想聽?現在給你聽。」

他咬著牙,穴緊得可怕,像是被氣撐到極限,還強迫自己撐開來接納。

每一下坐下,都帶著狠,啪、啪地撞上貓骨盆,整根全吞,裡面濕到濕音四溢。

錄音筆開始。

兔靠近它,喘得重,聲音還帶著怒:

「 現在是兔,教材錄製,第一段:操到氣炸還得坐到底的變態示範。」

「混蛋……你錄進去啊……我現在就讓你聽到我被幹爛會叫幾次你的名字……!」

「啪!啪!啪!」

他手扣著貓肩,穴裡一縮一吸,每一下都像高潮預演,聲音濕得滴在麥上,喘得像哭。

「……傑、貓……操、啊……再、再深點我他媽……混蛋……!」

錄到一半,兔喘著罵,汗濕髮根,穴一縮一吸地夾著那根還沒完全硬透的肉,在他裡頭晃動。

貓坐在椅上,整張臉壓得冷硬,手死死扣住扶手,眼睛卻紅了。

「錄進去啊……你不是最愛聽我叫你混蛋嗎?來,這次清楚點 混、蛋……再進來點啊……操……啊、哈、啊……」

他越說,越用力地騎,穴濕到滴在地上,啪嗒啪嗒地響,肉根被夾得太緊,穴口還一抽一吸地把整根像真空那樣吮著。

「你不是要聽我被操到求饒嗎?現在呢?怎麼不動了?你怎麼……」

**啪!**那根在他體內突然一脹,猛地一震,裡面一股熱液爆開來,濃得像是整晚壓著的火全灌進去。

貓咬著牙,臉瞬間繃死,手指扣進椅背,聲音卡在喉頭:「……操……」

兔愣住,整個人還騎在他身上,穴裡還夾著,那根卻在裡頭硬得不久就直接射了。

「……你、你……你他媽早洩?」

貓沒說話,臉繃得像能殺人。

兔還沒反應完,那股熱還在滴,整個灌進穴裡,根本封不住,啪嗒啪嗒地溢出來,從他大腿根一路滴到椅面,再落地板。

「操……操你……你這樣我還怎麼錄……怎麼錄……」

貓忽然一把抱住他,力道大得像要把他壓進自己身體裡,聲音悶著低:

「……太想你高潮的聲音了……聽著聽著就……操……我控制不住。」

兔還騎在他身上,腿根一抖一抖,穴裡濕成一灘,剛被灌進去的精液還在裡頭灼著流。

他咬著牙,眼底全是炸過的紅火,喘到聲音全斷,罵都罵不出整句。

貓沉默了幾秒,低頭,直接跪下去。

兔還來不及反應,那根剛射完的穴口被人一手捧住,然後舌頭伸進去,整個吻上去

「啵、啵、啵……」

他不說話,只是低頭舔,把剛才射進去的全部舔出來。

舌頭壓在穴邊,向內勾,沿著內壁把精液捲出來,然後一口一口含住,吸得穴再次顫抖收縮。

「啊、你他媽……別舔……我……操、操你……貓……」

兔整個人顫到背拱,腿抖,前端早就再度翹起,卻只能死命咬著牙,手死撐桌沿。

**濕響整個擴散在房間,啜得他喘不過氣,**身體抖著高潮又差一點炸出來。

貓舔完,再度抬頭,舔他大腿內側一口:

「我補。」

「你射幾次我都補回來。」

他站起,整根再度硬起,這次比剛才更脹、更狠、還帶著剛被吸過的濕意,

兔還沒回過氣,那根就「啵」地又塞進去,穴瞬間再度滿開

「啊、啊──操……操你……混蛋你還、還敢……!」

貓手撐他腰,聲音低得像要咬進耳朵裡:

「現在繼續錄。」

兔整個人趴在桌上,喉嚨啞了,眼角全是濕,腿打著顫,穴裡那根還沒拔出來,熱、脹、跳,像要把剛補進去的再攪一遍。

他已經不知道射了幾次。

貓自從早洩那一瞬被羞辱爆發後,整個人就像陷入某種狂熱狀態,

不讓他下來、不讓他合腿、不讓他清洗,

一邊舔著他穴口殘精,一邊強硬再硬起來,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撞得更狠。

「你錄吧,錄清楚。」

「我補,不讓你說一句‘不夠’。」

後面幾段錄音檔標題一一跳出:

兔_補足補強_V1.1_手動插入版.mp3

兔_第四輪補填_舔射混合式.mp3

兔_哭著求停未獲准實況.mp3

兔_高潮聲明_混蛋x6完整版.mp3

錄音裡,他的聲音一段段斷裂

「操……操你……你、你又硬……我……射……了……混蛋……夠了……我真的……不、不行了……啊啊啊……!」

貓的聲音只偶爾出現,一句:

「不夠。」

再一句:

「你說你要我錄夠,我讓你連聽都不敢聽。」

隔天早上,基地資料共享雲忽然彈出一則內部通知。

【*任務行前簡報新增附件:戰術壓制實戰音響.教材錄音檔*】

附檔一:兔_補足補強_V1.1_手動插入版.mp3

附檔二:兔_高潮聲明_混蛋x6完整版.mp3

開會時,全場死寂。

主持人一臉冷汗,點開錯檔案,耳機未插,喇叭瞬間放出一句撕破聲帶的怒吼:

「混──蛋──!操、啊、你……你還、還在射……我、啊……哈……我又要……」

空氣瞬間像被打翻的潤滑液凝固。

所有人目光整齊轉向會議桌尾端的兔

他全身僵硬,額角爆青,臉色白紅交錯,眼神像能殺人,但耳尖早就炸紅。

貓坐他對面,手肘撐著桌面,抬眼,語氣平靜得像報序列:

「請各位注意附件資料第四段,有關‘連續高潮情境下的敵人精神崩潰反應’非常值得參考。」

主持人嘴唇發乾:「請、請問……這是……?」

貓慢慢點開教材文件:

【戰術單位高壓實戰記錄.機密級教材】

主體實戰對象:兔

狀態紀錄:高潮中6次罵「混蛋」,3次求停未被批准,2次因羞辱導致早洩重啟補課

兔猛地起身,桌腳發出巨響,聲音啞得像被操完還沒恢復:

「這不是教材,這是你他媽的犯罪紀錄。」

貓淡聲:

「是教材,也是你的榮譽章。」

貓剛把錄音筆放回口袋,才剛站起,一拳就迎面砸來

砰!

他被打得臉偏,嘴角立刻見血,眼裡卻沒怒,反而那抹熟悉的瘋浮了上來,冷笑著擰回頭:

「……又想輸一次?」

「操你媽。」兔撲上去,兩人直接在會議室中間打起來,桌椅翻倒,文件飛灑,整個會場炸了。

貓沒閃,反手一抓就將他扣在地上,但兔不認輸,一腳掃腿、一拳撐地反壓上去,

兩人整個纏成一團,像發情又互相掐死的野獸。

副官趁亂衝上前,搶過貓掉在地上的錄音筆,滑開一看

【教材資料備份.兔錄音V1.0 - V1.13】

每一段都有註明:「高潮秒數」「混蛋次數」「濕音級數」「補課長度」

副官眼神瞬間死灰。

他沒猶豫,打開內網,手指飛快操作,找到共享資料夾、移除同步權限、刪除、格式化、清除備份、寫入空白音訊。

最後一秒,螢幕跳出提示:「是否刪除最終備份 兔_最高潮_內射極限教學.mp3?」

副官按下「是」。

那一瞬間,整個基地雲端像鬆了一口氣。

錄音消失了。

等到兔再度壓住貓、氣喘如牛,臉上全是血和汗,手還死掐著他衣領:

「錄音呢?還要不要播?還要不要全基地聽我操你名字?」

貓舔了舔嘴角的血,喘息中低聲:

「不播了……」

「錄沒了……你贏了……」

兔一愣,轉頭看向副官。

副官臉色蒼白,舉起錄音筆:「刪了。」

房門「啪」地一聲甩上,兔整個人背貼上牆,喘得胸口起伏不止,汗從頸後滑下,還沒乾。

貓站在他面前,嘴角的血擦掉了,眼裡卻還有餘火,靜靜看他,像什麼都沒輸、也什麼都還能贏。

「錄音……真的沒了?」

兔聲音啞得像剛罵完一百句「混蛋」,手還緊扣著門把,指節泛白,整張臉冷得要爆。

貓沒說話,走到桌邊,拿起那支被副官退回來的錄音筆。

「空的。」

點開,紅燈沒亮,記憶槽清空,連時間碼都歸零。

他盯著那一片空白的數字畫面看了幾秒,忽然笑了,嗓子低沉又黏熱:

「原來你生氣,不是因為錄音被播出去……是因為,我把你最高潮的聲音留下來。」

「現在沒了,你真的比較高興?」

兔眼神一震,怒意還沒散,卻說不出一句反駁。

貓走近,手按上他腰側,低頭,嘴唇貼上他耳根:

「我還記得你怎麼叫我混蛋……記得你高潮時穴怎麼吸我、精怎麼滴出來……」

「錄音沒了沒差,我可以重錄。今晚就開始,一聲不漏。」

兔推他,整個人還在怒,卻腿一軟,手掌貼著牆反壓上他胸口:

「你他媽……試試看敢錄……我讓你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貓低笑,一手從他襯衫底滑進去,指尖已經探向腰後:

「那就不用錄,我直接聽現場。反正我記性很好 」

「你每一次射的聲音,我都還背得出來。」

兔整個人被壓在牆上,褲子剛扯到膝彎,貓一手撐他大腿,把那條早已硬得發燙的肉根緩緩推進去,

穴裡太熟,早就開了,一進來就「啵」地一聲吸住,裡頭像記得這根似的,把他死命裹緊。

「啊……操……」

「你上次就是這個聲音,」貓貼在他耳邊,語氣低得像喘在記憶裡,一邊往裡壓、一邊說,

「還說什麼?‘混蛋你再插深點我就要哭了’?」

「……我他媽沒說過那麼騷的話!」

兔整張臉爆紅,手死抓著牆縫,卻剛說完,那根在裡頭狠狠一頂,頂到最深處,讓他腿一抖,聲音瞬間破音:

「操……啊……你、你又故意……!」

貓舔他耳尖,一邊抽插一邊重複:「你還說過,我操你你這根怎麼這麼熱……我、我要被燙爛了……’」

「沒!有!你他媽自己編的……」

啪!啪!啪!

撞擊聲比記憶還真實,穴裡已經濕得在滴,聲音一響他就縮,還沒反駁完就又被操進一句呻吟:

「啊啊啊……哈……操……」

「還有這句,」貓語氣平靜,「你是這樣說的 」

‘混蛋我不行了你怎麼還沒射……射進來……快點給我填滿……’

「……你……混──」

兔的抗議卡在喉頭,整個人被幹得腿軟背彎,穴裡一抽,他自己都不敢確定剛剛是不是又發出了一樣的聲音。

貓吻他後頸,喃喃:

「不管你記不記得,我都記得。」

「你高潮時說過的每一句話,騷得像肉寫的詩。」

原本是那種會拍人肩開玩笑、任務現場冷靜可靠、私底下還能帶新兵的前輩。

現在誰都還尊敬他,只是……

沒人再敢碰他椅子。

沒人敢跟他並肩走超過三秒,因為所有人腦中都還存著那句:「混蛋你再插深點我就要哭了。」

新兵低頭不語,老兵禮貌三分冷汗七分。

他一走進訓練場,整排槍枝靜得像祭壇,連槍聲都不敢太響,怕蓋過他以前在錄音裡的呻吟。

而他自己,只是冷著臉、比以前更少講話,誰多看一眼他就反問:「很想親自聽實錄?」

只有一次,有人膽子大跟他請教戰術,兔壓低聲音靠過去說:

「你想知道怎麼突破防線?我可以教……但你要扛得住貓。」

對方臉色瞬間白兩階,連戰術圖都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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