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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事件,貓與兔:基地生活

小说:貓與兔:基地生活 2025-09-09 19:57 5hhhhh 5920 ℃

醫療艙冷得像冰櫃,消毒水味掩不掉兔身上的汗與精液味。

任務中肩膀中彈、胸口擦傷,還發燒。他卻拒絕麻醉,拒絕臥床觀察,死撐著坐起來,讓護士縫針時手指都不抖。

整間醫療艙裡,所有人都知道不能靠近——

因為貓坐在牆角。

他沒說話,抽著雪茄,煙霧像圍牆,把兔整個罩住。

護士都看得出來,這根本不是「觀察期」,這是囚禁。

人一走,貓靠近,沒開口,沒先碰。

只是蹲下,捧起兔的腳,親了親。

兔一把甩開,雙手抓著床邊要站,剛起身,腿一抖,身體整個摔回床上。

貓眼都沒眨,伸手扶住他腰,直接壓上去。

「……你來真的啊……我都……還沒退燒……操……」

「你想打贏我就該等傷好了再開口。」

貓的聲音沉得像雪茄味本身,手直接伸進他病號服底下,穴還沒碰到就濕了,

「你高潮的速度,比止血劑還快。」

兔想反抗,剛抬手就被一把摁回床上,整個人被翻過去,屁股掰開,那張開的穴還殘著昨天滴下的精,

貓一指滑進去,低聲舔他耳尖:

「輸了就趴好。」

「不然我讓你輸得在病床上喊我名字。」

兔整個人趴著,點滴管還掛著,被幹到血壓警報「嘀、嘀、嘀」響,護士一衝進來就看到他滿背都是咬痕,

貓正按著他手,往他嘴裡塞著止喘墊,不讓他叫太大聲。

要不要護士退出去後,他又撐起來說「這次……下一輪……我不會輸」?

然後貓舔他耳後:「你今天會輸三次。」

血壓警報剛停,兔整個人還趴在病床上,背心溼、手指顫,褲子沒穿好,精液從穴口被幹出來,黏在大腿根一條條地滑。

護士剛退出去,氣氛還沒從濕冷的高壓中鬆開,兔猛地一撐,反身坐起。額上的汗還在滴,肩傷綁著繃帶,但他咬牙、咬唇,眼神發狠地盯著貓。

「下一輪,我不會輸。」

他聲音啞到破,像是咬著嗓子從肺裡逼出來的怒。

貓沒笑,只是走過去,慢慢坐在床邊。

雪茄氣味還在——濕潤的、焦烈的、像威士忌泡過的古巴煙草,燒進喉嚨、燒到穴口。

他伸手,**撫過兔剛剛咬出血的唇邊,用拇指抹過,**舉起來舔了一口。

「你今天會輸三次。」

他語氣溫柔得像情人床邊耳語,手卻已經壓住兔的腰,把人往自己腿上扳。

一腿壓進對方大腿之間,整個人坐在病床邊,把兔跨坐在自己膝上,穴口對準那根還沒射完的硬物。

兔掙了一下,肩傷被扯到,嘶聲低罵:

「……混蛋……你要幹死我……」

貓一手捧住他後頸,額頭抵著他額頭,聲音低到炸進腦後:

「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現在,把腿打開一點。」

「讓我贏得漂亮一點。」

第三次,兔整個人趴在醫療艙床上,額頭貼著床沿,牙咬得快碎。

手背死死摀著自己嘴,整隻手都在顫。

貓沒給他喘的時間,穴還沒回縮完,就又一根頂進來,順著剛被灌滿還沒滴乾的穴口直直撞到底。

「……嗚……嗚、嗚嗚……操……啊操……」

聲音從指縫裡滲出,嗓子啞到失音,卻還硬撐著不叫。

身體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高潮像浪湧進來、從後腦炸出,整個人被幹得抽筋,腿夾著貓的腰還在顫。

但他還是用盡最後力氣,壓著聲音從喉頭擠出一句:

「……我沒有輸……我沒、輸……」

貓聽見,沒停。反而**雙手壓住他髖骨,更往深處操,肉根直接撞上最深那點,**把剛灌進去的白濁逼出一條從穴縫滴到床單上。

他貼近他耳邊,濕熱雪茄氣味濃得像燒人。

「你這句話,我聽了九次了。」

「你每次都這樣講,然後高潮得比我還快。」

兔整個人快崩,嗓子啞到嗚不出聲,穴口被幹到紅腫,從裡到外都是濕。

貓還不拔,只是一手抓起他下巴,讓他轉頭過來。

兩人額對額,喘著,汗貼著。

「再說一次你沒輸,這次我直接把你綁在床上操到天亮。」

兔牙咬緊、眼泛紅,濕著,抖著,卻倔強地瞪著他。

「……混蛋……」

兔已經撐不住。

整個人趴在床上,肌肉抽搐,腿張開又合不回來,**穴口像被幹壞了還在不停滲出精液,**水聲混著喘息在病床下回盪。

貓還在操,還沒射,還沒停。

他知道他快撐不住了,所以伸手拉他,把他從床上半抱起,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坐著,腿還開著,

剛剛那根還在體內震動,濕答答地插著,每一下都把白濁逼回深處再捅出來。

貓吻他,舔他下唇,一手撐著他腦後,另一手伸到他嘴邊。

「張嘴。」

兔眼神失焦,喘著,嘴開開合合,喉頭顫,最後還是咬住那根指頭。

不是舔,是咬。

不是溫柔,是絕望地抓住最後一點喘息的力氣。

貓沒抽手,反而讓他咬,指尖抵著他舌根,穴口還在裡面抽,整個人像被灌滿。

兔身體整個一震,第四次高潮就這麼在他含著貓手指、眼淚滑下來滴在對方手背上的那一刻爆開。

「啵」的一聲,**精液從穴裡噴出來,順著腿滑到床單,混著剛剛的汗、體液、血水黏在一起,**床被幹得整塊濕透。

他全身抽、喘、腿軟、喉嚨沙啞,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貓把他攬緊,吻他額頭,手指還在他嘴裡,聲音低到像在舔傷口:

「這才叫輸。」

床單還濕著,精液一層層地貼著兔腿內,穴口開到合不起來,還在一抽一抽地滲。

他整個人癱在貓懷裡,骨頭像被抽光,連頭都抬不起,只能咬著對方鎖骨喘,眼尾濕紅,嘴角咬痕深。

貓沒問他行不行。

他從容地站起,把人從床上撈起,穴口還帶著那根沒拔出的玩具,「啪嗒」地一聲掉下一滴白濁,滴到地上像滴答命令。

他將人平放在一旁的備用布單上,包得整整齊齊——

像打包一件熱騰騰、剛被幹完的禁物,腿中還塞著、全身都在滲的榮譽戰利品。

輪椅一推進來,他不等護士開口,冷聲:

「我要帶走他。」

護士剛想開口詢問,對上貓的眼,那句話像刀插在喉嚨停住。

他熟練地把兔整個包起來放上輪椅,腿根間還有濕滑黏液順著滲下,濕著病號服、黏在皮膚和座面之間,輪椅剛一動,就在空無一人的走廊留下一條斷續的濕痕。

一路推回宿舍。

無人敢問。

走廊靜得像是基地裡所有人都知道,今晚這間房會發出怎樣的聲音。

推進門,房燈未開。

雪茄點燃。

貓單手鎖門,另一手解開那一層層包裹,褲子沒脫,直接跪在輪椅前,吻他大腿內側。

「還能再輸一次嗎,學長。」

輪椅推進房門,兔還沒能回神,整個人陷在被玩壞的餘韻裡,穴還塞著,腿還濕著,腰根隱隱發熱,每一下呼吸都牽動著體內那根還沒被拔出的玩具在顫。

貓鎖上門,煙點著,沒開燈。

黑暗中只聽得見他們的喘息和雪茄燃燒的聲音,濕潤的威士忌煙味混著體液味,濃得像欲望長了牙。

他蹲在輪椅前,撕開那層包著兔的布單,像解開什麼私密獵物。

嘴貼上大腿內側,沿著精液乾掉又濕回的痕一路吻上去。

兔咬著牙,手撐著輪椅扶手,臉整個燙到紅透。

他低下頭,忽然咬住貓的耳朵。

不是舔,也不是磨,是一口實咬下去。

牙咬得狠,帶著不服、帶著羞恨、帶著剛高潮完還沒退的情慾餘震。

「……你操不死我。」

聲音低啞,卻咬得一字不漏,落進貓的耳蝸裡。

貓沒退,反而更硬了,低笑一聲,嘴貼上他穴邊,剛剛塞進去的玩具還在裡面,聲音輕微震著,回震在他嘴唇下,

他一邊舔,一邊把手指壓上玩具尾端,向裡推了推,**

「不死?那就讓你再滴一夜。」

兔的手一抖,**終於抬起,顫著握住貓的頭髮,**整個人靠在輪椅背上,胸口起伏劇烈,聲音從喉嚨深處壓不住地洩出來:

「……舔那裡……」

他話講得慢,像被情慾壓斷節奏,每一個字都顫。

然後咬牙,低吼一聲:

「快一點……混蛋……」

那句話一出口,他自己都咬緊牙根,像是羞恥壓過理智,卻再退不回去。

貓沒回話,只是低頭,**雙手壓開他腿,**把那還插著玩具、被幹到合不起來的穴抬高——

然後直接用嘴封上去。

唇舌一觸,那濕潤的、溫熱的、被操濕還在滴的地方就整個炸開。

他舔得慢,舌尖從穴邊劃進去,順著塞子與肉壁間的縫,捲出裡面殘著的精液,濃稠、混著情慾與羞辱的味道。

「啵、啵」地舔、吸、含,就像在吃一口甜過頭的糖,一邊吮一邊呼吸全塞在那裡。

兔整個人抽了一下,腿直接搭上貓肩膀,身體像爆開一樣向後仰,喉嚨裡喘出哀鳴。

「啊……操……啊……你、你……我操你……混蛋……舔、舔……別停……」

貓聽見那聲顫音,反而舔得更狠,舌頭捲著那玩具根部,一口一口地吮,讓震動與舌尖同步共鳴,穴口痙攣到發熱。

兔的手緊扣他頭髮,整個人快斷成兩截,嘴裡說著髒話,身體卻一點一點地往高潮滑去。

「操……我、我又……你他媽……」

穴猛一縮,高潮炸開時白濁混著唾液整片流到貓嘴邊。

他還舔著不放,兔快癱掉,想推他卻沒力,只能喘著咬住自己手背,眼紅紅。

貓還沒舔夠,穴邊全是他嘴巴吸過的痕跡,黏著精液與唾液,整片穴口都紅腫微張,像剛開過還想再被填滿。

兔氣都喘不順了,背貼著輪椅,手指抓著貓頭髮,一邊高潮一邊顫,腿根還抽得不聽使喚。

他剛想掙脫,身體卻猛地一空——貓一把將他從輪椅上抱起,整個人摟進懷裡,雙腿被架著,自然張開。

穴裡的玩具還在,還在滴。

他喘著,聲音啞到變形:

「你……要幹什麼……操……不行……我才剛……」

貓沒回答,腳步重穩地走向房內牆邊,整個人將兔狠狠壓上牆,讓他背貼著冰冷牆面,腿還被撐著,屁股自然翹起來。

「我操到你不說混蛋為止。」

他聲音低啞,雪茄味還在喉間,手掌伸進兔腿根間,一把拔出那根還震著的玩具——「啵」一聲,白濁隨著氣音從穴裡被逼出。

下一秒,**整根怒硬的肉直接抵上,**沒有緩衝,沒有預告,一口氣往裡撞到底。

「──操……!」

兔整個人貼著牆被幹得腰拱,眼一翻,穴還沒適應就被撐滿,甫高潮後的內壁一陣亂縮,吸得貓整根都濕。

「啪──啪──啪!」

他抱著他,像拎著一件專屬的、濕得發燙的東西,每一下都操進最深處,每一下都像宣告:這裡是我的。

牆開始響,整個房都顫。

兔咬著牙,聲音壓碎,最後還是從喉頭擠出一句:

「混、蛋……你他媽……要幹到我……斷……!」

貓舔他鎖骨,吻他額頭,聲音低得像笑:

「你早就斷了。」

牆上的聲響越來越重,啪、啪、啪地撞在水痕未乾的漆面,兔整個人掛在貓身上,腿被他撐開,穴口被幹得像灌破的花,湧出的白濁一波又一波往下淌。

他已經快說不出話,只能斷斷續續喘、嗚咽、抽搐。

貓沒停,像失控的怪物,雙手撐著他後腰,把整根怒硬的肉一撞一撞送進那個已經被操紅、操爛、操濕的地方,

深到像要捅穿、快感炸裂得整片肌肉都在抽。

「……哈、哈、啊……不、不……不行……操、操、混……」

他聲音碎得不像人,瞳孔抖著,一邊高潮一邊失控,手指發顫地抓住貓的肩,整張臉漲紅、眉頭緊皺,

穴裡一縮一縮,每一縮都像在吸整根不肯放。

貓舔著他耳後,吻他脖子,聲音像利刃割開皮膚:

「還沒完。你說了‘混蛋’,我就讓你體會什麼叫真的被幹爛。」

再一次進去——這一次沒停,連著十幾下撞進最深處,快狠準,像要把整個人摧毀。

兔整個人抽了,瞳孔一震,雙眼一翻,白眼翻出,

嘴裡來不及喊,整個人直接昏過去,高潮噴出那一刻身體還抖著,精液從穴裡與前端一起噴濺,

啪地落在牆上、地板上、貓的手臂上,整個房間都是濃烈的氣味與濕黏聲。

他還保持著被幹開的姿勢,嘴唇微張,喘息已經亂掉,汗與淚混著流下,整個人被操進昏迷。

貓緩緩抽出,俯身親了他一下,咬他下唇,血滲出一點點。

「……再叫混蛋,就讓你睡兩天。」

穴還張著。

昏迷後,兔整個人癱在貓懷裡,腿無力地搭在他手臂上,兩條大腿之間被幹開得泛紅發腫,穴口濕濡微顫,根本合不起來。

像是被狠狠灌滿後開壞了,還渴著想留住什麼。

精液混著潤滑、血絲與唾液,一點一點地從穴口滴下,沿著他臀縫淌到大腿根,淌到牆角,濕了一整片地板。

貓沒著急擦,也沒抱他去床上,只是就這樣坐在牆邊,讓他掛在自己腿上,低頭吻他鎖骨、舔他耳朵。

「張得這麼好,不繼續操太浪費了……」

他語氣平靜得像講訓話,手指已經沿著那微張的穴口滑進去,一指、兩指、三指,啪嗒一聲陷進去還能聽見水聲回響。

兔雖昏,身體卻記得,內壁還在抽,還在吸,還在濕,還在迎合。

貓低笑,舔他耳尖,將他攬得更緊:

「你現在張得像在求我進去。」

「好,那就進去。你昏,我來。」

怒硬的肉再次貼上那開到癱軟的穴,輕輕一頂──啪。整根滑進,毫無阻礙,濕得像剛才高潮還沒結束。

天光剛破,灰白色透進來,照得地板上黏濕的痕跡都泛著乾涸後的光澤。

兔醒了,頭髮黏著額角,喉嚨乾啞,全身像被拆過又黏回來。

腿之間黏答答的,冷又沉,一股異物感卡在體內——熟悉的脹滿感。

穴裡還插著。

他喘一口氣,身體還沒完全聽使喚,只能慢慢轉頭,貓就睡在旁邊,側臉朝著他,頭髮散亂,嘴角還掛著一點乾涸的唾液。

那根還在體內,沒全硬,但熱、厚、沉,像不肯放開的佔有欲還盤據在裡頭。

兔咬牙,臉紅得想踹人,卻一動都不敢大。

穴口抽了一下,剛想慢慢退出——

貓眉一皺,眼沒睜開,卻低聲喃喃:

「你敢動……我現在就……」

聲音啞到喉嚨像火燒,還沒說完,他下身忽然一漲。

硬了。

那根還沒拔出的肉在體內瞬間脹起,撐得兔穴裡整個一縮,內壁被瞬間撐開,像再度進入被幹的準備狀態。

「操……你他媽……」他咬牙,低聲罵,眼尾濕著,腿一抖。

貓睜開眼,半眯著看他,喉結一動,手順進他腰後,整個人微微前壓,那根在體內跟著一沉,兔直接低聲喘了出來。

「你醒得太剛好。」

他聲音低啞,笑得像再來一輪。

天剛亮,房內還帶著昨夜殘留的熱濕氣。

兔撐著床爬起來,身體還在發燙,穴裡一抽一抽,昨晚那根硬著沒拔,現在全硬起來,還在體內緩緩脈動。

他一咬牙,從貓身邊脫開,艱難地站起。

腿發顫,穴口還因為抽離的摩擦而微微開著,剛邁一步,精液就從裡頭「啵」地滴下,

第二步還沒落穩,膝一軟,整個人撲倒地上。

啪。

手撐地,屁股高高翹著,雙腿半張,還沒來得及合緊,穴口像被勾住,正對著身後。

貓從床上睜眼,看著他那副姿勢,一聲不吭地起身。

他赤腳走過來,沒說話,跪下,一手壓住他腰,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根,就這樣在地上,從後插了進去。

「──哈啊──操……」

兔整個人被頂得拱起,還沒來得及翻身,整根粗硬就再度捅進那早已紅腫發熱的穴口,

裡面還有昨晚沒滴完的混合液,一插進去就「啪」一聲溢出來,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板。

貓動作穩重、力道不輕,邊插邊壓著他往浴室走,

一邊幹、一邊像牧羊人趕牲口,一步步把兔逼進洗澡間。

水一開,熱氣升騰。

他將兔壓在牆上,從後面頂進去,整個人貼著他後背,雙手撐著他腰,一下一下抽插進那被操得鬆開的穴,

水從兩人身上淋下,洗不掉那一層一層的白濁、唾液、汗與濕黏。

「操、操你……遲到了……要開……會……」

兔喘著罵,手撐牆,額頭撞著磁磚,整個人像被插到蒸發。

貓一手摀住他嘴,一手從後面捧著他腰,低聲說:

「已經遲了,不如插到底。」

浴室裡熱氣翻滾,水聲掩不住肉體撞擊的濕響,啪、啪、啪地敲在磁磚牆面,像是在提醒整棟基地——有人正在被幹進高潮裡。

兔整個人貼著牆,臉紅得滴血,手指死扣牆縫,額頭撞在瓷磚上發出咚咚咚的震響。

身後的貓沒停,怒硬的肉一下一下撞進他體內,把早已灌爛的穴口再往更深處撐開,

裡面還殘著昨夜的濁液,水聲混著啵、啵、啵的肉響,每一聲都像高潮在體內炸開一圈。

兔已經快撐不住,身體反拱、膝蓋發軟,嘴裡咬著自己手背,聲音卻止不住地洩出:

「啊、啊……混、混蛋……太……太深了……操、操……」

貓低頭貼上他背後,濕潤雪茄味與汗味混成讓人窒息的熱氣,舌頭舔他肩胛、咬他頸後,肉根在裡面一挺到底。

下一秒,兔猛地一抽,全身一震,雙腿一抖,高潮炸得從穴裡濺出一大口濃白,

同時前端噴射,整條白濁精液劃在牆上,水沖不掉,粘在熱氣中一條條掛下。

他眼翻、頭仰,整個人失控地叫出聲,抽搐著在高潮中昏沉倒地,

貓沒拔,只是跪在他後面,吻他腰、吻他背,一手撐著他,一手還捏著他顫抖的根。

「你說你操不死,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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