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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乔孙尚香の死夜,1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6360 ℃

冰冷的雨,像无数根细密的钢针,穿透墨汁般浓稠的夜,无情地扎在孙尚香裸露的肌肤上。泥浆早已浸透了她那身象征江东孙氏骄傲的绿色短群,沉重的泥水不断拉扯着她每一次迈步。每一次沉重的落脚,都会带起一片污浊的泥浪,溅在她那双引以为傲、此刻却裹满泥泞的黑色长筒皮靴上。靴子冰冷湿滑,每一次踩下都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滑动感,仿佛随时会将她拖入这无边的泥泞地狱。

“呼…呼…”粗重的喘息撕裂着她的喉咙,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铁锈般的泥土气息。身后,如同跗骨之蛆,是魏军追兵杂乱的脚步声、甲胄碰撞的铿锵声,还有那令人胆寒的、带着狩猎兴奋的低沉呼喝,越来越近。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自信与狡黠光芒的明亮眼眸,此刻只剩下野兽般的惊惶与燃烧的怒火。

“该死的!”她低咒一声,猛地停下脚步,迅速转身,试图举起那架陪伴她征战无数、巨大而沉重的金色机关重弩。冰冷的金属弩身贴着她湿透的紧身短衣,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雨水顺着她乌黑的长马尾辫流淌,浸透了那亮眼的绿色蝴蝶结,沉重地贴在她曲线饱满的脊背上。她纤细却充满爆发力的手臂因寒冷和用力而微微颤抖,护臂上冰冷的金属紧箍着肌肤。手指扣上扳机,用力!

咔哒!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令人绝望的机械滞涩声,从弩机内部传来。不是震耳的机括发动,而是死寂。卡死了!在这要命的关头!

绝望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比冰冷的雨水更刺骨。就是这一瞬间的迟滞,一道黑影带着浓烈的汗臭和血腥味,如同出膛的炮弹般从斜刺里的树丛中猛扑而出!

“呃啊!”一声闷哼,孙尚香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倒。后背重重砸进冰冷的泥浆里,浑浊腥臭的泥水猛地灌入她的口鼻,几乎窒息。她剧烈地呛咳起来,眼前阵阵发黑。

“逮到你这江东的骚狐狸了!”一个粗嘎、带着浓重口音和毫不掩饰淫邪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如同地狱的丧钟。

压在她身上的魏兵,是个面目粗犷、肌肉虬结的壮汉,脸上横亘着几道狰狞的旧疤,雨水冲刷着他脸上混合着泥污的血迹,更显凶戾。那双充血的眼睛,像饿狼一样死死钉在她被泥水湿透、更显饱满高耸的胸脯上。短上衣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浑圆硕大的爆满雌乳轮廓,雨水和泥浆也无法掩盖其惊人的弹性和丰盈。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孙尚香的心脏。她拼命挣扎,双腿在泥浆中徒劳地蹬踹,那双曾让无数人艳羡的、包裹在黑色长筒皮靴里的修长淫肥大白腿,此刻却成了无力的累赘。皮靴在泥泞中打滑,根本无法借力。她的挣扎反而激起了身上男人更狂暴的兽性。

“妈的,给老子老实点!”壮汉狞笑着,一只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伸出,精准地抓住了孙尚香脑后那两条湿透、沉甸甸的乌黑长马尾辫!

“啊——!”剧痛从头皮炸开,孙尚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觉自己的头发连同头皮都要被生生扯掉。男人毫不怜惜,将她美丽的长辫当成了最趁手的缰绳,粗暴地拽着她的头颅,强迫她仰起脸,承受着冰冷雨水的冲刷。同时,另一只同样肮脏的大手,带着令人作呕的蛮力,狠狠抓向她饱满的胸脯!

“嘶啦!”本就湿透紧贴的衣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被轻易撕裂。一只雪白、饱胀如成熟蜜桃的爆满雌乳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贪婪的目光下。顶端的蓓蕾在寒冷和恐惧中早已硬挺充血,呈现出一种诱人而脆弱的嫣红。

“放开我!畜生!”孙尚香目眦欲裂,屈辱和愤怒几乎将她焚烧殆尽。她不顾头皮撕裂的剧痛,疯狂扭动身体,试图用牙齿去撕咬男人钳制她的手臂。但男人的力量太大了,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嘿,够劲!老子就喜欢骑你这种带刺的烈马!”魏兵狂笑着,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征服欲和淫邪。他粗暴地分开孙尚香那双被泥泞和湿透皮靴包裹的淫肥大白腿,膝盖强硬地顶入她双腿之间。冰冷的泥浆和皮靴湿冷的触感,混合着男人滚烫粗糙的腿,带来一种极度恶心的反差。

“不…不要!滚开!”孙尚香发出绝望的嘶喊,声音在雨夜中显得那么微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坚硬滚烫的下体,正隔着薄薄的裙料和皮裤,顶在她最私密、最柔软的部位,带着毁灭性的威胁来回摩擦挤压。一股被强行亵渎的、源自雌性最深处的恐惧和恶心感汹涌而上。那饱满的蜜桃臀被狠狠压进泥里,丰盈的阴唇肉隔着湿透的布料,被迫承受着男人粗暴的侵犯前奏,仿佛要被碾碎。

男人似乎很享受她的恐惧和徒劳的挣扎。他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撕扯开孙尚香腰下早已泥泞不堪的短裙和内里束缚。布帛碎裂的声音刺耳无比。冰冷的雨水瞬间直接浇打在毫无遮掩的、那最私密、最娇嫩的雌熟肉芝上。

“呃啊!”冰冷的刺激让孙尚香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那从未被真正侵入过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湿润脂韵之地,此刻在冰冷的雨水和男人贪婪的视线下,可怜地翕合收缩着,粉嫩的花唇无助地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混合着恐惧的黏滑湿意。

“妈的,真他妈够味儿!”魏兵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似乎空气中那混合着少女体香、泥腥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雌性恐惧气息,是世间最美妙的催情剂。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手依旧死死拽着那两条充当缰绳的长马尾辫,强迫孙尚香仰起头,承受着雨水灌入口鼻的痛苦窒息感。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按住她剧烈起伏的、雪白肥腻的胸膛,将那饱胀的乳肉挤压得变形。同时,腰腹猛地发力,将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凶器,朝着那泥泞中被迫绽开的、湿滑紧窒的雌穴入口,狠狠撞了进去!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撕裂了雨幕,尖锐得仿佛能刺破黑暗。孙尚香的身体像被强弓射中的天鹅,猛地向上反弓,又重重砸回泥浆里。眼球瞬间因剧痛和窒息而暴突,瞳孔涣散。那不是欢愉的进入,而是最野蛮的、带着撕裂剧痛的贯穿!

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任何润滑,只有粗暴的扩张和撕裂。男人如同最原始的野兽,死死压在她身上,一手控着她的头,一手抓捏着她饱满的乳肉,腰胯开始了狂暴的、毫无节律的冲刺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钉穿在这泥泞大地的狠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被泥水和血丝混合的、粘稠湿滑的液体。

“噗嗤…噗嗤…”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猛烈撞击的淫糜声响,混杂着泥浆被搅动的咕噜声,在寂静的雨夜中回荡。孙尚香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被一次次凶猛的撞击顶得在泥地里滑动。硕大饱满的雪肥熟臀被撞得泥浆四溅,臀肉剧烈地荡漾开阵阵臀浪。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捣碎了,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深入骨髓的钝痛,小腹痉挛抽搐。更可怕的是,在极致的痛楚和身体被强行刺激的本能反应下,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法彻底否认的、被强制催生的诡异酸麻感,竟从那被反复蹂躏的雌熟肉芝深处,伴随着撕裂的痛楚,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这感觉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无法控制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那被撑开到极限的湿滑紧窒的甬道,在剧烈的摩擦和撞击下,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凶器,分泌出更多混合着血丝的、黏糊湿滑的淫汁。

“呜…呃…呃啊…”她的惨叫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带着窒息感的呜咽。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挤压着她的肺腑,每一次被拽着头发提起头颅,又重重按入泥水,都让她离窒息更近一步。视线模糊,意识在剧痛、窒息和那屈辱的生理反应中沉浮。世界只剩下冰冷的雨水,刺骨的泥泞,沉重的撞击,还有身上男人粗野的喘息和得意的低吼。

就在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撕裂、被溺毙在这肮脏的泥泞中时,濒死的视线恍惚间捕捉到一丝异样。男人粗壮的脖颈侧面,一道在之前的战斗中留下的、不算太深的旧伤口,正随着他狂暴的动作而微微裂开。浑浊的泥水混着汗水流进伤口。就在这伤口边缘,一条细长、通体呈现诡异暗红色的怪虫,像一滴粘稠的血珠,正悄无声息地、扭曲着钻了进去!

男人冲刺的动作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脊柱,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爆发出骇人的力量。孙尚香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陡增,几乎要将她的肋骨压断。

“嗬…嗬嗬…”魏兵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某种无法理解的惊骇。他那双原本充满淫邪和暴戾的眼睛,此刻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白上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瞳孔急剧收缩,呈现出一种非人的、无机质的浑浊感。

更恐怖的变化发生在他身体上!他的肌肉如同吹气般不自然地膨胀、虬结,皮肤下的青筋和血管如同活物般剧烈蠕动、暴凸,颜色迅速变成骇人的紫黑色!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脆响,仿佛在疯狂生长、变形。他压在孙尚香身上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庞大、沉重,散发出一种非人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然而,这恐怖的异变,似乎并未中断他那狂暴的欲望。相反,他陷入了一种更加疯狂、更加非人的状态!他死死掐住孙尚香纤细脖颈的手骤然加力,五根手指如同烧红的烙铁,几乎要嵌入她的颈骨!

“呜——!”孙尚香双眼翻白,所有挣扎瞬间停止,肺部残存的空气被彻底挤出。极度的窒息感吞噬了她,意识如同风中残烛,迅速黯淡下去。与此同时,男人那已经膨胀得更加巨大、更加坚硬的凶器,带着仿佛能将她点燃的滚烫温度,以比之前更加野蛮、更加狂暴的力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每一次贯穿都如同攻城锤撞击城门,将孙尚香残存的神智撞得粉碎。她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之灾。雪白的乳肉在男人巨大的手掌下被捏得变形,留下深红的指痕。饱满的蜜桃臀被撞得深陷泥泞,臀肉剧烈地荡漾着阵阵臀浪。被撑开到极限的雌熟肉芝在剧痛和无法抗拒的刺激下,痉挛抽搐得如同濒死的鱼,大量混合着血丝和泥浆的黏糊湿滑的液体,被那巨大凶器搅动着,随着每一次凶悍的抽插而发出更加响亮的“噗嗤”声,甚至被带出体外,拉出淫靡的丝线,溅落在周围的泥水里。

男人喉咙里的“嗬嗬”声越来越响,如同濒死的野兽,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的满足感。他身体膨胀的幅度更加骇人,皮肤下的紫黑色血管如同扭动的毒蛇,那张布满疤痕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只剩下纯粹的兽性。

终于,在一次用尽全力、几乎要将孙尚香彻底钉穿在地底的凶猛贯穿后,男人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发出最后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吼!

“吼——!!!”

一股无法形容的、滚烫的、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洪流,如同烧熔的铅汁,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孙尚香身体最深处!那冲击力之强,让她早已麻木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向上反弓,如同被雷电击中。滚烫的灼烧感瞬间填满了她,仿佛要将她由内而外地焚毁!

喷射持续了数秒,男人膨胀的身体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双布满血丝、浑浊不堪的眼睛,最后一丝光芒彻底熄灭。沉重的身躯,带着满身的泥泞和那依旧深埋在孙尚香体内的凶器,如同崩塌的山峦,轰然砸下,彻底压在了她身上。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冰冷的雨,还在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泥泞中交叠的两具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息,也许是漫长的煎熬。压在孙尚香身上的沉重尸体,似乎被雨水冲刷得冰冷了些。那股令人窒息的重量和滚烫的灼烧感,让她残存的一丝意识挣扎着复苏。

“咳…咳咳咳…”她猛地侧过头,剧烈地呛咳起来,吐出混着泥浆和血丝的污物。新鲜的、冰冷的空气涌入火烧火燎的肺腑,带来一阵剧痛,却也带来了生的希望。她动了动唯一还能勉强活动的手指,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去推搡、去抓挠压在身上的沉重尸体。

“滚…开…”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尸体纹丝不动。她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冰冷的泥浆和尸体的重压下艰难地扭动身体,试图从男人身下脱出。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下身剧烈的撕裂痛楚,那被强行撑开、灌满了污秽的雌熟肉芝传来阵阵痉挛抽搐。黏腻湿滑的混合液体,混杂着血丝和男人的腥膻浊物,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从饱受蹂躏的入口溢出,粘腻地流淌在大腿上,带来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恶心。

终于,在耗费了仿佛一生的力气后,她勉强将自己的身体从男人的重压下挪开了一点。冰冷的雨水直接浇打在赤裸的、布满青紫掐痕和泥污的上身,让她打了个寒颤。她挣扎着坐起,双腿依旧酸软无力,那被泥浆浸透的黑色长筒皮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她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茫然,伸手探向自己双腿之间,那一片狼藉的、火辣辣疼痛的源头。

指尖触碰到的是撕裂的肿痛、粘腻湿滑的泥泞和污浊的液体。她摸索着,确认着。除了那剧烈的、被强行侵入破坏的痛楚,和被污秽填满的恶心感,似乎…似乎并没有其他更诡异的感觉?没有想象中虫子钻入的异样蠕动,没有毒发的剧痛。

她愣在那里,坐在冰冷的泥浆里,任由雨水冲刷着她残破的身体。乌黑的长马尾辫早已散乱不堪,泥污和血渍粘在苍白的脸颊上。那双曾经明亮灵动的眼眸,此刻空洞地望着眼前魏兵那具仍在微微抽搐、肌肉却已开始诡异萎缩僵硬的庞大尸体,又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泥污和不明液体的手。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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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依旧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窗棂,发出单调而令人心烦意乱的滴答声。孙尚香拖着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到麻木的身体,终于回到了自己在江郡府邸的闺房。湿透的短裙被胡乱丢弃在地板上,像一团肮脏的抹布。那双曾让她引以为傲、此刻却沾满泥泞的黑色长筒皮靴被甩脱,露出里面同样湿透、紧裹着纤足的黑丝。

闺房里燃着暖炉,烘烤着熏香,试图驱散雨夜的湿冷和血腥。但孙尚香只觉得一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无论怎样温暖的空气都无法驱散。她踉跄着走到巨大的黄铜镜前,镜面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模糊地映出一个狼狈不堪的影子。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几缕发丝黏在苍白的皮肤上,那对标志性的绿色蝴蝶结发带歪斜着,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俏丽。精致的眉眼间只剩下极度的疲惫和一种挥之不去的惊悸,那双曾经灵动狡黠的眸子,此刻空洞地映着烛火的光。

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用袖子胡乱擦拭着镜面上的水汽,想看得更清楚些。冰冷的布料触及温热的镜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镜面渐渐清晰,映出她苍白如纸的脸,凌乱的发,还有……那双眼睛。

瞳孔深处,一点异样的猩红,如同落入清水的血滴,毫无征兆地晕染开来。

起初只是极细微的一点,仿佛烛光在眼底的倒影。但转瞬之间,那点猩红如同活物般疯狂扩散、蔓延!如同地狱的业火,瞬间吞噬了原本的乌黑瞳仁,将整个眼球染成一片令人心悸的、不祥的、仿佛凝固血液般的猩红!那红色浓稠得化不开,透着一股非人的暴戾和冰冷,死死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孙尚香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踉跄着向后跌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雕花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被滚烫铁水浇灌全身的剧痛和灼烧感,毫无征兆地从四肢百骸同时爆发!

“呃啊——!”她痛苦地弯下腰,双手死死捂住太阳穴。那灼烧感并非来自体外,而是从身体最深处、从每一根骨头、每一条肌肉纤维里猛烈地迸发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苏醒,正用烧红的钢针疯狂地穿刺、重塑她的血肉!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扭曲、膨胀!一股原始的、暴虐的、充满了毁灭和吞噬欲望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残存的理智堤坝,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卷入一片猩红的风暴之中。

她试图站直身体,试图稳住脚步。但那双踩在地板上的脚,却如同踩在棉花上,又如同踩在烧红的烙铁上。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烈的、仿佛要折断般的抽搐痛楚。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视线有些模糊,但依旧能看到那双包裹在湿透白袜里的脚,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而更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是,她脚上那双刚刚甩脱的、沾满泥泞的黑色长筒高跟皮靴……那坚硬冰冷的皮革表面,竟诡异地、如同活物般轻微地蠕动着!靴筒的边缘,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向内拉扯、收缩,紧紧地勒陷进她脚踝上方丰腴的小腿肉里,勒出深陷的、充满淫靡肉感的痕迹!仿佛那皮靴不再是死物,而是贪婪吸吮她血肉的活体!

“嗬…嗬…”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带着浓重的、不属于她的腥气。视野彻底被一片翻滚的猩红血雾笼罩。最后一丝属于“孙尚香”的清明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这灭顶的剧痛和疯狂的兽性洪流中,彻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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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墙之隔,乔府那间永远弥漫着暖玉生香气息的寝房内,却是另一番旖旎景象。厚重的锦绣地毯吸收了脚步声,昂贵的鲛绡纱帐层层垂落,被室内的暖炉烘烤得微微飘拂,透出朦胧的光影。空气里浮动着浓郁的甜香,混合着女子肌肤散发的暖熟奶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情动时分泌的淫腥雌香,酝酿成一种令人骨酥筋软的熟透糜烂的气息。

大乔慵懒地斜倚在铺满柔软锦缎的贵妃榻上,乌黑的长辫子如同两条灵蛇,缠绕在她雪白的颈侧和饱满的胸脯上,发间的金蓝饰品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迷离的光。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堪堪遮住那惊心动魄的曲线。雪脂肥腻的爆满雌乳在轻纱下傲然挺立,顶端那嫣红的蓓蕾在布料摩擦下早已硬挺,将薄纱顶出两个清晰诱人的谄媚眼状凸起。红黑短裙的裙摆被随意撩起,堆叠在腰际,露出两条丰腴圆润、毫无瑕疵的淫肥大白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一只纤纤玉足上,小巧精致的金铃随着她脚踝的轻轻晃动,发出细碎悦耳的声响。

她湛蓝明亮的眼眸微微眯着,眼尾上挑,流转着动人心魄的妩媚风情,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牢牢锁在跪伏在她腿间的小人儿身上。

小乔,她心爱的妹妹,此刻正像一只受惊又驯服的小鹿,跪拜在柔软的地毯上。那粉嫩的肥鲍一览无余,丸子头有些松散,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红扑扑的脸颊上。那身粉色的泡泡袖连衣裙被褪到了腰际,堆积在纤细的腰肢处,露出光洁的脊背和胸前那对初具规模、如同含苞花蕾般的娇小鸽乳。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下身——白色长筒袜包裹的修长双腿被迫大大分开,袜边精致的蕾丝勒陷进丰腴的大腿肉里,形成充满肉欲的勒痕。而少女最娇嫩隐秘的花园,此刻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姐姐的目光和手中那根冰冷玉势之下。

“姐姐…不要了…呜…”小乔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微微颤抖。那张娇俏的小脸涨得通红,眉眼间尽是羞怯和难耐的春情。大眼睛里水汽氤氲,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可怜又可爱。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大乔用脚尖轻轻点住膝盖内侧,无法动弹。

“小傻瓜,这才到哪儿呢?”大乔的声音慵懒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痒的磁性。她手中那根由整块温润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通体光洁、顶端却带着几道凸起螺旋纹路的玉势,正不急不缓地、在那片被迫绽开的粉嫩花唇间滑动。玉势表面早已被一层亮晶晶、黏糊湿滑的蜜露浸染得湿滑无比,每一次滑动都带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看,你这不争气的小东西,都湿透了…流了这么多骚水,还敢说不要?”

玉势圆润冰凉的顶端,如同最狡猾的蛇,精准地研磨着那粒早已充血硬挺、敏感无比的小小珍珠。每一次刮蹭,都引来小乔身体触电般的剧烈颤抖和无法抑制的娇吟。

“啊!姐姐…别碰那里…呜…痒…好奇怪…”小乔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纤细的腰肢扭出诱人的弧度,小巧的臀瓣紧绷着,白色长筒袜包裹的大腿内侧肌肉剧烈地痉挛。大量温热滑腻的透明蜜露如同失禁般,无法控制地从那翕合颤抖的粉嫩花唇间汩汩涌出,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浸湿了白色的袜口,留下深色的、充满情色意味的水渍。

“奇怪?”大乔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她手腕微微一沉,那沾满了少女蜜露的玉势顶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开始向那紧窒无比的、从未被真正侵入过的湿热入口缓缓施压。粉嫩的花唇被撑开,形成一个湿润的、微微张开的O形。入口处娇嫩的媚肉紧紧吸附着冰凉的玉势,呈现出一种被强行扩张的可怜姿态。“让姐姐看看,里面是不是更奇怪?”

“不…不要进去!姐姐…求你了…好涨…呃啊!”小乔惊恐地摇着头,双手无助地撑在地毯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当那冰凉的异物感真正开始侵入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甬道时,一股被强行填满的、混合着轻微撕裂痛楚和无法言喻酸胀酥麻的强烈刺激,让她失声尖叫起来。声音拔高,带着崩溃般的哭腔。

粉嫩的入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细小的褶皱被无情地展平。玉势一寸寸地、缓慢而坚定地没入。那紧窒湿热的甬道内壁媚肉,如同受惊的蚌肉,疯狂地痉挛、蠕绞、痴缠着入侵的冰冷异物,分泌出更多黏稠湿滑的淫汁,发出“咕唧咕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乖,放松点…夹这么紧,姐姐怎么帮你‘检查’呢?”大乔感受着玉势上传来的惊人吸吮力和温热紧窒的包裹,湛蓝的眼眸深处燃起更炽热的火焰。她俯下身,红唇凑到小乔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少女敏感的耳廓上,“你这里…吸得可真紧啊…像张小嘴儿似的,贪吃得要命…”她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妹妹,一边开始缓缓地、带着研磨的力道,抽动起手中的玉势。

“呜…啊啊啊——!”更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将小乔淹没。她仰起纤细的脖颈,发出高亢的、带着哭音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伏。那根沾满她自身蜜露的玉势,在她稚嫩紧窒的蜜道里抽插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被贯穿的饱胀感,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连湿淋的晶莹浆液,拉出长长的、淫靡的丝线。那顶端螺旋的纹路,更是如同活物般刮蹭着稚嫩敏感的媚肉内壁,激起一阵阵灭顶的酸麻快感。她的意识在剧烈的感官冲击下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沉沦和迎合。小小的蜜道深处,那颗青涩的花心在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颤、收缩,如同一个贪吃的小嘴,拼命吮吸着那冰冷的玉势顶端。

寝房内,只剩下玉势抽插搅动的“咕唧”水声、少女破碎的娇吟哭泣、姐姐慵懒沙哑的低语和暖炉里炭火燃烧的噼啪声。空气里弥漫的熟媚膻香和骚甜桃气,浓郁得如同实质,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更彻底的雌性沉沦。

就在这时——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瞬间撕裂了满室的旖旎淫糜!寝房靠近庭院的那扇巨大、精美的紫檀木屏风,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在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中,轰然爆碎!

木屑、碎片如同暴雨般四溅飞射!强劲的气流裹挟着冰冷的夜风和雨水,瞬间灌入温暖如春的寝房,将轻薄的纱帐吹得疯狂飞舞,烛火猛烈摇曳,几近熄灭!

“啊——!”小乔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巨响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尖叫,身体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就想逃离。那根深入体内的玉势被这剧烈的动作猛地带出,发出“啵”的一声湿滑的轻响。

大乔的反应快如闪电!在那屏风爆碎的瞬间,她眼中所有的慵懒和情欲瞬间被极致的警惕和冰冷所取代。几乎是本能地,她纤细却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手臂猛地一挥!

嗡!

一层半透明的、流转着水波般湛蓝光晕的护盾,如同瞬间绽放的巨大花朵,凭空出现在她和妹妹身前!护盾表面符文流转,散发出强大的守护之力。

就在护盾成型的刹那,一道黑影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裹挟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一种非人的、狂暴的死亡气息,如同地狱冲出的恶鬼,狠狠撞在了湛蓝的护盾之上!

“砰——!!!”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起!蓝色的护盾剧烈地波动起来,表面如同投入巨石的湖面,荡漾开一圈圈急促的涟漪,光芒明灭不定,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巨大的冲击力透过护盾传来,震得大乔手臂发麻,气血翻涌,喉头涌上一丝腥甜!她脚下的地毯被无形的力量撕开一道长长的裂口!

护盾堪堪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借着护盾散发的幽蓝光芒,大乔终于看清了袭击者的模样。

是孙尚香!但……那绝不是她认识的孙家大小姐!

那身标志性的绿色短装早已被撑裂,变成挂在身上的褴褛布条,露出下面急剧膨胀、扭曲的躯体。原本纤细的四肢变得粗壮虬结,肌肉如同怪蟒般盘绕暴凸,皮肤呈现出一种死尸般的青灰色,布满紫黑色暴凸的、如同蛛网般蠕动的血管!乌黑的长马尾辫散乱不堪,沾满了暗红色的、粘稠的污迹。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她的脸!那张曾经精致甜美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恶鬼,嘴角撕裂般向后咧开,露出森白沾血的利齿和不断滴落浑浊涎液的牙龈!而那双眼睛……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只剩下两团燃烧着无尽暴虐和饥饿的、纯粹猩红的血光!

这已经不是人了!这是一头从腐烂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

“吼——!”孙尚香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充满了纯粹的毁灭欲望。它那猩红的、毫无人性的目光,瞬间穿透了剧烈波动的湛蓝护盾,死死地钉在了蜷缩在大乔身后、吓得浑身僵直的小乔身上!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带着青春活力的、未经世事的纯净气息,如同黑暗中最美味的诱饵,瞬间点燃了它更狂暴的食欲!

没有丝毫犹豫,这头刚刚被护盾挡下的凶兽,猛地放弃了继续攻击大乔,粗壮得不成比例的后腿在碎裂的木屑和地毯上狠狠一蹬!

轰!地面仿佛都震动了一下。

它那庞大的、散发着腐烂气息的身躯,如同一辆失控的攻城战车,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无视了挡在身前的大乔和那摇摇欲坠的护盾,以恐怖的速度,直扑向那吓得魂飞魄散、如同待宰羔羊般的粉发少女!

“小乔!跑——!!!”大乔睚眦欲裂,心胆俱碎!那声嘶力竭的尖叫,如同濒死的母兽!她太清楚这怪物的目标了!护盾瞬间消散,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体内的法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燃烧!她甚至放弃了再次凝聚护盾的宝贵时间,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猛地向旁边横跨一步,手中那根装饰华丽的长杖爆发出刺目的蓝光,不顾一切地朝着孙尚香扑向小乔的必经之路狠狠挥去!

长杖带起一道凌厉的蓝色光弧,如同破浪的利刃,精准地砸向孙尚香扑击的侧面腰腹!这是围魏救赵!大乔赌上了自己的安危,只为给妹妹争取那一线生机!

“姐姐!”小乔被姐姐那声凄厉到变形的嘶喊惊醒,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她甚至顾不上整理凌乱不堪、春光乍泄的衣裙,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踉跄着、哭喊着,朝着洞开的、通往黑暗庭院的房门亡命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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