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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地狱番外篇——仙竹涧影,魅影地狱,1

小说:魅影地狱 2025-09-09 19:57 5hhhhh 9870 ℃

魅影地狱地狱番外篇——仙竹涧影(1)

云山深处,竹海如涛。

薄暮冥冥,山岚自谷底升腾,挺拔的青竹与淡淡的水雾将天地晕染成一幅朦胧的水墨。林间小径湿滑,布满了经年的落叶与苔痕。

清脆的脚步声,响彻在静谧的竹林之间。

仔细看去,一位年纪尚轻的书生背着半满的柴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归家的路上。

他是个相貌清瘦的读书人,家境没落,从小便一个人寄居在这山脚下的破落小院,白日里他帮人抄书换些米粮,傍晚便上山拾些柴火,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沙……沙……

竹影婆娑,越往深处,光线愈发地昏暗,很快林间只闻虫鸣与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这鬼天气……”

将近正午的太阳格外火辣,书生抹了把额头的细汗,抬眼望了望被茂密竹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心中升起一丝焦躁。如果柴火不够,今夜怕是连煮碗稀粥都难了。

然而,就在他寻思着是否要再往深处走时,一阵若有似无的歌声,如丝如缕,痒痒地钻入了他的耳中,让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只听得那声音格外舒适悦耳,霎时间仿佛让人忘记了夏日的燥热。

那声音清越婉转,仿佛裹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媚,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突兀,却又格外撩人心弦。

“那是……?”

书生的脚步一顿,侧耳倾听。歌声似乎是从前方一处更为幽深的竹林坳里传出来的。

心生好奇的他想要去一探究竟,又隐隐有些不安,但最后终究抵不过那声音的诱惑,鬼使神差地循声而去。

拨开几丛低垂的竹枝,清泉自石间汩汩流淌,清冽的水边生着一簇簇洁白的铃兰。而就在那泉水旁,光滑的青石上,一位素雅的白衣女子正悠闲地唱着迷人的歌谣。

白衣女子背对着他,身姿窈窕,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垂至腰际,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袖口裹着雪绒饰物,犹如降临凡间的仙子。哼唱之间,纤纤素手拨弄着水面,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仿佛林中精魅。

书生的眼神逐渐痴迷,心跳如鼓。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他,一时间竟忘了言语,也忘了呼吸。

似是察觉到身后有人,女子歌声渐歇,不紧不慢地转过头来。

那张脸,竟美得惊心动魄。肤如凝脂,眉目如画,乌黑的眼睛清澈得如同山泉,却又在深处氤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流转的眼波间浮现一丝媚态。

瞧见书生的她似乎微微吃了一惊,但很快绽开羞涩而纯净的笑容,宛如初绽的白莲。

“这位郎君……”

女子低吟,没想到她的声音比歌声更柔更媚,甚至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腔调:“可是山中迷路了?”

此话一出,才让他好不容易讲他从意识模糊之中回过神来。只见他脸一红,他慌忙作揖,结结巴巴道:“在、在下只不过是一名书生!我就住在山脚。拾柴至此,惊、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女子掩唇轻笑,眼波盈盈,仿佛丝毫不在意似的,那笑容间却似乎蕴藏了一丝阴郁。

“无妨……”

微微垂首,不经意间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丰满的雪乳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清风吹动她的轻盈的衣服,仿佛下一刻就要飘起来似的。

“话说,那个——”

书生只觉得口干舌燥,那女子的目光却似乎带着无形的钩子,勾得他神魂颠倒,一时让他不知该如何发话。

“姑娘,话说您怎会孤身一人在这深山之中?这个时候……”

白衣女子闻言,不知为何垂下眼帘,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楚楚可怜,霎时间判若两人。

“小女子名叫香苑。其、其实……小女子之前本是王家的一个丫鬟。可惜,只因主家苛责,不堪忍受……才逃入这山中。实在瞒不住您……如今……我已是无家可归的人。”她轻声说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恰到好处地滑落脸颊。

滴哒。

香苑的一滴眼泪在地上无声地碎开,这一下几乎让书生不由得心生无限怜惜,所有的顾虑早就已抛到九霄云外。

“姑娘莫怕!若是不嫌弃,可随在下到寒舍暂避,虽简陋,总好过露宿荒野……”见到眼前的女子如此可怜,他不由得心动了起来,连忙上前几步安慰道。

听到这句话之后,过了片刻,白衣女子香苑才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眼中绽放出希望的光芒,那光芒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真的吗?”

她站起身,轻盈地走到他面前,一股混合着山花与体香的幽兰气息扑面而来,让书生不由得一阵眩晕。

恍惚间,香苑伸出柔弱无骨的手指,轻轻拂去王生额头的汗水。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书生浑身一颤,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窜过,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郎君真是好心人呢,也不知小女子该如何回报你呢……”香苑含羞说着,那张精致的脸颊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拂过王生的耳垂。

“今日烈日当空,郎君拾柴辛苦,不如……先在此处歇息片刻?”

香苑的声音越发甜腻,眼神仿佛夹杂着一种天然的诱惑。

“……”

随后,她自然拉起书生的手,引他坐到那块青石上。让书生略微惊奇的是,那双手格外冰凉滑腻,没有一丝温暖,但是此刻却奇异地让他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

早已意乱情迷的他呼吸早已乱了分寸,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节奏,他只觉得眼前的佳这个佳人美得根本不似凡人,一时间,自己的心中只是想着好好看着她。

着了迷般的他痴痴地看着香苑,此时的她竟自然褪去了那层楚楚可怜的外衣,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妖异蛊惑。只见她轻轻解开衣襟的盘扣,一片花白的雪乳赫然袒露了出来,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郎君……不知小女子的姿色,郎君是否中意呢~?”她吐气如兰,整个人几乎依偎进王生怀里。

“喜……喜欢……”

书生口干舌燥,理智早已被原始的欲望吞噬。朦胧的他颤抖地伸出手,似乎想要好好地拥抱这具温香软玉。

沙……

书生的呼吸愈发粗重,眼前的白衣女子——香苑,此时已经褪去了大半衣衫,雪白的肩头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半倚在青石上,薄纱般的裙摆被山风撩起,露出两条修长如玉的腿。脚尖轻轻点地,足弓绷紧,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精心打磨过的贝壳。

“郎君……”

她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一路向下延伸,最终停在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乳肉上,指尖轻轻拨弄着粉嫩的乳尖,缓缓开口:“你……真的只是来拾柴的吗?”

书生的喉咙干涩,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动作,裤裆里早已硬得发疼。他吞咽了一下,结结巴巴道:“香、香苑姑娘,你……你这是……”

香苑轻笑一声,忽然伸手,纤细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裤腰带上,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蹭着他的小腹。

“嘘……”

芳唇微启,香苑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嘴角,“郎君别说话……让妾身……好好服侍你~♡”

说话间,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布料滑落书生早已勃起的肉棒弹跳而出,那上边早已青筋虬结,顶端渗出黏腻的液体。素素的眸子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绿光。

“哎呀,郎君这里……好精神呢。”她笑吟吟地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触他的尖端,随后纤纤玉手握住他的茎身,拇指轻轻摩挲着铃口抚弄着,指尖蘸取了一滴透明的腺液的她,涂抹在自己的唇上,伸出舌尖将其含入细细品尝。

“嗯……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美。”

书生浑身一颤,几乎要立刻射出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香苑却已经俯下身,红唇微张,将他的龟头整个含入口中。

“呜……!”

书生猛地仰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她的口腔格外湿热柔软,舌尖灵活地缠绕着冠状沟,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面刮蹭敏感的系带。唾液顺着他的肉棒流淌,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咕啾~咕啾啾~吸溜……啾啪~咕啾……

香苑抬眸,媚眼如丝地注视着他,一边吞吐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吞咽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姑娘……别这样……我、我快不行了……”

书生含糊不清地说着,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按住她的后脑,腰肢本能地向前挺动,好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口腔,感受她那魔鬼般的唇瓣与蜜舌在茎身上吮吸游走。

“啵。”

就在要即将抵达高潮之时,香苑松开他濒临高潮的阳具,从红润的龟头间拉出一丝淫靡的唾液线,忽然松开,唇角还挂着一丝银线般的唾液。她舔了舔唇,娇笑道:“郎君别急……好戏……才刚开始呢。”

哗啦。

裙摆缓缓滑落,香苑赤裸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俯身端坐在书生的胯间,分开双腿,跨坐在王生腰间,湿漉漉的蜜穴口已经渗出晶莹的爱液,黏腻地蹭在他的腹肌上。

“郎君~想要进来吗?”

她的声音裹着蛊惑的魔力,手指轻轻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肉壁,微微翕张着,像是在邀请他。

早已失去理智的书生点点头,在她的引导下双手小心翼翼地掐住她的蛮腰,随后猛地向上一顶——

“噗呲!”

湿滑的脆响从两人交合的器官处迸开,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的花径,湿热紧致的甬道瞬间紧致地包裹上来,层层媚肉蠕动挤压,像是活物般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茎身。香苑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嗔,火辣的腰肢上下摆动,主动地套弄起来。

“啊……郎君……好厉害~♡”

香苑的湿穴紧紧锁住他的肉棒,呻吟着将指尖掐进他的肩膀,将他的手放在胸前揉搓,乳尖分泌的淫液在他的掌心留下一道道湿痕。

书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几乎无法思考,揉捏着酥胸的他咬紧牙关,本能地向上顶弄。

“唔嗯嗯……!”

随着那一次次交合,香苑的花穴里不断传来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此时此刻,书生的腰肢依旧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声音沙哑的他早已被那难以挣脱的情欲给牢牢束缚,根本无法动弹,甚至产生一点多余的思考 。

盯……

骤然间,香苑的眼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绿光,只见她猛地俯身,将樱桃般红唇吻住他的嘴,轻轻地灌入一口令人失魂落魄的妖气,香舌肆意地进攻着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仅仅缠住,同时身体的穴道以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吮吸他的下体,几乎快要把他抽干。

“射吧~郎君♡,把你的精华……全部给我……”

“呜——!”

书生浑身绷紧,瞳孔放大,肉棒剧烈跳动,最终在她潮水般的攻势之下,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灌入她的体内。

香苑娇喘着,感受着翻涌在体内的琼汁玉液,此时他身下书生的意识早已溃散,只剩下本能驱使的痉挛。他的肉棒深深插在自己的花径里,每一次抽搐都挤出许多黏稠的精液,无一不被她体内蠕动的媚肉贪婪地吞咽吸收。

“啊~好多……郎君的精液……真是浓郁呢~”

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红唇间溢出甜腻的喘息。她的瞳孔化作妖异的竖瞳,诡异的绿光占据了她的瞳孔,嘴角不受控地上扬,露出尖锐的犬齿。

“更多……还要更多……”

与此同时,香苑的内部正在发生非人的变化—— 此时她体内的花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媚肉甬道,而是化作了无数细小的肉芽,如同活物般缠绕住王生的茎身,每一根肉须都在吮吸,重点照顾着他的冠状沟,肉芽尖端分泌出透明的催淫液,腐蚀着他的敏感带,强迫他持续射精。

“噗噜噜……噗噜……!”

黏腻的水声不断地从交合处传来,她的子宫口微微张开,像一张小嘴般含住他的龟头,每一次收缩都榨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好烫……好浓……好舒服♡”

终于,蓬松的狐尾从香苑臀后炸开,尾尖不受控地颤抖。香苑的身体内部,妖力正疯狂地运转开来,将吞噬的精气转化为妖力。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肌肤下浮现出淡粉色的妖纹,像血管般蔓延到胸口。

“哈啊~郎君……再坚持一下嘛~♡”

她忽然俯身,双手捧住书生的脸,红唇贴上他的嘴。尖锐的犬齿刺破他的唇瓣,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将一口腥甜的妖气渡入他的喉咙。

“这是最后的,‘调味’哦~”

书生的瞳孔骤然扩散,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只见那妖气侵入他的神经,强行刺激了他的射精中枢。只是一眨眼,他的肉棒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铃口不受控地喷涌,精液不再是乳白色,而是混着血丝的淡白。

“对~就是这样~全部给我~”

就在书生又一次高潮的瞬间,香苑的瞳孔彻底化作青森的兽瞳,她猛地压下翘臀,不断上下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

香苑猛地收紧子宫,肉壁层层箍住他的茎身,像榨汁机般挤压——

“噗嗤!噗嗤!”

再一次地黏稠的精液混着前列腺液被暴力抽出,书生的眼睛泛白。 而素素的小腹却高高隆起,妖纹亮得刺眼。

噗噜……咕噜噜噜噜……!

精液、血液、生命力……只是短短片刻,一切都在被疯狂吞噬,源源不断地进入香苑的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书生的身体逐渐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失去了原先光泽,眼神涣散的他,最终倒在地上变成一具干枯的皮囊,无力地倒在青石上。

香苑松开他的嘴,满足地舔了舔嘴角,身后的狐尾愉悦地摆动着。望着最后一丝精气被彻底抽干的她缓缓站起身,肌肤比之前更加莹润透亮,妖气更盛。

“嗯~真是……美味的食物呢。”

她微笑地望着他的身体,轻声呢喃,指尖轻轻拂过自己鼓胀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

“多谢款待~♪”

香苑拨开轻盈的衣袖,回眸神秘一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消失在浓密的竹林之中。

…………

雾气氤氲的竹林深处,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开来。

远处望去,几道雪白的身影慵懒地倚靠在青苔覆盖的岩石上。此时香苑慵懒地躺在石板上休憩,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昨夜书生的精华,她的肌肤透出莹润健康的光泽。

“啊啦啊啦~香苑姐这次吃得可真饱呢~”

一只狐妖姐妹嬉笑着凑近,指尖故意戳了戳她的腰窝,“连尾巴毛都油光水滑的~看样子最近捞到大鱼吃啦~?”

香苑轻笑,尾巴慵懒地一扫,拍开她的手:“少来,你不也刚‘加餐’过?我闻到你爪子上还有男人的汗味呢。”

顷刻间,几只狐妖顿时笑作一团,尾巴纠缠,互相蹭着脖颈,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妖气。她们衣衫半解,肌肤相贴,偶尔舌尖轻舔同伴耳尖,或是手指暧昧地划过腰线——毕竟等待猎物时,姐妹间的“游戏”也是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不过……”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狐妖突然发话,打断了她们的嬉闹。众人纷纷将目光往相她,不由得心生困惑。

只见那只银狐压低声音,耳朵警觉地竖起,仿佛是在担心什么一样。

“最近山北那边,听说死了好几只同类。据说她们死的样子实在是太惨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嗯?”香苑眯起眼,“是被道士收了吗?”

“不像。”另一只黑白狐妖摇头,指尖无意识地在岩石上划出几道痕迹,“那些尸体我偷偷去看过……伤口很奇怪,不像是刀剑砍的,更像是……”

“像是什么?”

黑白狐蹙眉,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回答,在沉吟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

“怎么说呢?应该是说她们身体内外都被戳开来那样?真的要说的话,额……应该说就像‘竹子从身体里长出来’一样?”总之,那些伤口看样子像是贯穿伤,密密麻麻的,甚至连骨头缝里都有绿色的裂痕。”

“啊?”

空气安静了一瞬。本来还在欢愉的狐妖纷纷看向她,停下了互动,莫名的寒意不由得爬上了每个人的心头。

“贯穿……不会是用针吧?” 一个矮狐妖推测。

“不像,如果是针的话,伤口不会那么方整,看样子是确实剑刃造成的,但是剑刃的贯穿伤口在身体各处都有……”

“那,会不会是遇上了一群擅长使用剑的猎人然后……?”另一个狐妖猜测。

“也不像,那些伤口我比对了一下,虽然伤口来看敌人很大可能用的是剑,但——”

“但?”

黑白狐妖轻轻吸了口气,解释道。

“那些伤口,根本不像是对方利用常规武器砍出来的,你们仔细想想,如果对面真的是寻常的剑客……那么斩杀她们时候总会挥砍然后在她们身上制造出那种比较长的割痕吧?但是,她们的身体我找不到那种像样的割痕,反而全是那种怪异平整的切口,切口长度很短,不像是被正常砍死的。”

“……”

所有狐妖的脸几乎都很难看,因为她们还是无法想象自己的那些同类遭遇了什么。

被剑所伤 ,伤口却找不到像样的切割痕迹?反而全身上下都是那种平整光滑的贯穿切口?这种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她们的理解范畴。

“那个,会不会是现代武器?”一个较小的狐妖举爪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莫非……会不会是人类又研发出了什么新型武器?搞出什么新花样了?”

“谁知道呢~”

一只红毛狐妖忽然翻身,一把抱住另一只银尾狐妖的腰,鼻尖蹭着她的锁骨,“反正……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她的手指滑入对方衣襟,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先别管那么多啦~不如先‘解解渴’……嘻嘻~?”

“是呀是呀,这些先别管啦哈哈哈!”

银尾狐妖轻哼一声,却也没推开,任由她的唇贴上自己的雪乳。很快,众人便转移了刚才紧张不安的话题,接着开始继续着甜蜜而淫靡的嬉戏。

……

吱……吱……

这天,依旧阳光灿烂。

蝉鸣,正午的阳光穿透竹叶,斑驳地洒在林间小径上。

“呼……呼……”

一个背着登山包的年轻男人擦着汗,看着失去信号的手机,时不时地嘴里嘟囔了起来。

“该死,这鬼地方竟然连信号都没有。 ”

就在这时,一阵银铃的笑声传来。

“哎呀,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男人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改良旗袍的纯白少女——说是少女,身材却过分地饱满,衣襟半敞,雪白的乳沟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痣,笑起来时虎牙若隐若现。

“你、你是……?”男人喉结滚动。

“喏~人家是山下民宿的向导啦~!”

少女歪头,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背包带,“先生一个人走很危险的哦……要不要~跟我去个‘凉快的地方’休息一下?”

说话间,她已经来到男子面前,手指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他的腰带扣上,呼吸喷在他的耳畔——

“嚓。”

一声极轻的、如同竹叶摩擦的声响响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钻入了她的脑袋。

少女的瞳孔骤然收缩。

发生了什么?

一根晶莹碧绿的“竹枝”,竟然不知何时从她的额头冒出。

不,那不是竹枝。

透过油光发亮的竹竿,她这才看见发生了什么。

那是一柄薄如蝉翼的绿色剑刃。

那把青莹的剑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自己的前额。

但诡异的是,自己的身后却是空无一人,根本找不到袭击者的影子。

那把“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额头。

青莹如玉的剑身上,似乎倒映着一张笑意盈盈的人脸。

“什——?!”

还未来得及思考,又一阵刺痛传入了她的额间,让她彻底停止了思考。

最后出现在她所看到的,是一道诡异的绿光穿过了自己的脑袋。

隐藏在暗地的狐妖同伴不由得心里一颤,猛地后退,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但是下一刻,她却听见一阵陌生而致命的呼吸声,传到了自己的耳边。

“!!”

没有任何犹豫,这个狐妖立刻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朝着竹林深处立刻逃窜!

嗖——!

风声在耳边尖啸。

转眼瞬间,已然跑出三里开外的她四肢早已脱离人形——指尖延伸成尖锐的爪,足弓绷紧如弹簧,每一次蹬地都让地面炸开蛛网般的裂痕。竹影在视野中拉成模糊的绿色长线,呼吸灼烧着肺部,但那股难以言喻的恐惧远比窒息更加真实强烈。

“会死会死会死会死——!”

那不是“跑”,而是“弹射”。

脊椎如弹簧般压缩,再猛地释放,身体几乎平行于地面的狐妖,像一道白色闪电在林间折返。竹竿成了她的跳板,指甲刮过粗糙的竹皮,借力转向,身后残影拖曳出妖气奔逸的荧光。

“嚓!”

一柄青刃从她脸颊旁擦过,削断了她几缕银发。

她没停,也不敢停——只是微微地将脖颈往后一瞥,此时她的瞳孔缩成针尖,才发现身后如活物般追袭的“竹刃”,根本不是什么常规的飞刀暗器。

那是什么?

岩缝、竹节、地面……接二连三的青绿剑刃犹如莲花般绽放在她的身后,不断地同化着她周围的环境,像一片逐渐合拢的荆棘牢笼。

“不行……再快一点——!”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妖力燃烧到极限,皮肤渗出细密的血珠。脚尖一点潭水,水面炸开一圈涟漪,而她的身体已借力跃向半空——

“噗!”

就在她准备将自己弹射到更高的地方之时,一阵剧痛从大腿贯穿,将她的灵魂钉在半空之中。

一根青刃毫无预兆地从她大腿的下方“发芽”,斜向上刺穿她的大腿骨,将其钉在了竹子之上。鲜血还未溅出,伤口便泛起诡异的莹绿色,像被某种活物侵蚀般蔓延出晶化的脉络。

“呃啊——!”

她的惨叫卡在喉咙里,身体因惯性前倾,眼看就要被甩飞——

嚓嚓嚓嚓——!

这一次,五柄青刃同时从她的肢体内部冒出,精准贯穿她的手腕、脚踝、腰腹,将她悬空钉成“大”字形。竹叶簌簌落下,擦过她被血汗黏在脸上的发丝。

“动不了……这到底是……?”

她恐惧地挣扎着低头,惊恐地望见自己身体之上的青刃才发觉那不是被别人投掷过来的,而根本就是“突然从自己身体长出来”了!

她咬牙努力运气,试图强行挣脱,但她感觉到自己被钉住的四肢无法正常发力,那些青刃似乎正缓缓吞噬着她的气血,以及生命力。

是的,那些“剑”在呼吸。

它们在脉动,像血管般微微收缩,将她的妖力、体温、甚至意识都抽离出去。

远处传来轻快的哼歌声,调子像山间采茶的童谣。

“是谁……到底是谁——!”

狐妖想要发出不甘的悲慨,但是最后的视野里,她浑身发冷。

因为这一次,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深处,似乎有什么在隐隐涌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其他部位也开始“生长”出细小的青色尖刺,皮肤下浮现出竹节般的纹路。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就是“同行”们死前的感受啊。

这种,死亡的感觉。

咔咔咔咔咔咔!

无数锋利的刀锋剑刃,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大小不一地从她的身体冒出钻出,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晶莹翠绿的光芒。

当她终于跪倒在地时,整个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座青白交错的剑冢——从指尖到足尖,每一处关节都刺出长短不一的玉刃。最长的自天灵贯出三尺有余,最短的在耳垂凝成坠子般的青钉。九条玉化的狐尾如孔雀开屏般展开,每片尾羽的尖端都悬着一滴将落未落的血珠,并且与那些锋利的剑丛融为一体。

飞溅四射的鲜血与青绿的剑山融合,化作一幅极其妖艳而狂放的抽象艺术画。

“嗯~今天的竹林,真是吵闹呢。”

他踮起脚尖,指尖轻抚过一株翠竹,仿佛在安抚躁动的孩子。

太美了。

竹林深处,缓缓走出一位清秀的人影。暗中的青衫客从竹梢上落下,衣袂翻飞如蝶。

青白缠枝纹旗袍的剪裁妙到毫巅,立领斜襟裹着一段雪颈,收腰设计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纤细骨架。阳光一照,那衣料上暗绣的竹叶纹便活了似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挠挠头,抬手将一缕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腕骨纤细得让人想起雨后的新笋。指尖又带着几分凌厉,甲缘泛着淡淡的青,像是常年沾染剑气留下的印记。腰部的线条利落得不容错认,这分明是个少年郎,却有着危险少女的错觉。

“要找到的那个东西,到底在哪儿~?”

洛阡尘仰起脸,细碎的金色光斑洒在他瓷白的肌肤上。穿着剪裁考究的竹叶纹旗袍的他轻松写意地笑了笑,立领衬得脖颈修长,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线条莹润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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