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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4)在贵族正太的宫殿里成为肉便器的乡村小女仆,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1

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09 19:57 5hhhhh 4710 ℃

  早上昏昏沉沉起来时,仿佛沐浴在温暖一片的花海中。

  有多久没有这样安心过了。

  阳光很刺眼,她躺了一会,等待熟悉的酸痛感蔓延开来。

  没有烛光的夜晚于她而言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孤海。她漂浮在上面,就是要忍受四面八方的侵犯和羞辱。

  从来都是如此。

  ......然而这次什么都没有。

  兩腿間没有撕裂的痛感,手臂没有被掐得通红的痕迹,胸脯也没有隐隐作痛的淤青,双腿间依旧是干燥一片。

  她只是睡醒了,仅此而已。

  空气中弥漫着木头和老旧干草的味道。没有酸馊味也没有腥臭味。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家里,躺在宽大的床铺上,周围是自己所熟知的一切,包括巨幅的油画,仰视天空的半身像,红色丝绒的躺椅。

  睁开眼,晨芒穿过窗帘的罅隙,照亮空中的三两浮尘。

  洛蒂亚揉了揉眼睛,在床边坐好,接着缓缓拉高自己的裙摆,像是审视瓷器那样看着自己的阴户。没有红肿,没有异样,裙子没有精液干涸的痕迹,看不到夜晚留下的淫水,羞涩得仿佛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没有人碰过她。

  她赤脚来到落地镜前,才发觉自己的面上竟然有了血色。虽然依旧有淡淡的黑眼圈,却是比在卡莱德斯流浪那会看起来更像一个人了。

  洛桑大字型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他的睡相很难看,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挠着痒,一边翻了个身又趴在了床上。

  “蒂亚姐姐。”

  此时梅莉揉着眼睛坐起身,“......我有点痛。”

  小女孩披散着褐发,蹙着弯眉。

  “痛?哪里?”

  “这里。”

  她抿着嘴,拉高裙子露出娇嫩的私处。撕裂的皮肤边缘泛着暗红,血痂斑驳,肿胀的嫩肉微微隆起,带着青紫的瘀痕,一丝丝黏稠的脓液从裂口渗出,散出淡淡的腥味。

  她受伤了。

  也许被马利强奸时留下的伤口,也许是之前的暗伤在颠簸时裂开了。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根本不应该经历也无法承受成年人猛烈肮脏的欲望。

  “我带你去看医生。”

  洛蒂亚没多说什么。这些年虽然她已经被侵犯了无数次,却没有和太多女人坦诚相见过,遑论梅莉这样的小女孩。她很快地收回目光,把斗篷穿上,在桌上数出一枚银币,想了想,用力一掰,把半枚放进了口袋里。

  “现在吗?”梅莉瞪大碧蓝的眸子,有些畏缩。

  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女孩因为私处的病痛而去求医,这无论在哪里都是不齿的,必定会被人唾弃。有些遭流氓破瓜的女孩哪怕死在巷子里,也不愿意因此而呼喊。在一些极端的地方,他们不惩罚流氓,反而会乐于吊死遭到羞辱的女孩。

  “要是伤口恶化就不好了。”洛蒂亚拉起梅莉的手。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人看到......”

  “相信我。那里要是开始流脓......会痛得想死。比被木棍从嘴里捅到胃里痛一百倍。”

  “好可怕。好可怕......”

  “会的。”洛蒂亚轻轻点了点头,“所以,去找医生吧。”

  她们匆匆走过晨雾未散的街道,一高一矮两个影子被拉得很长。街上逐渐充斥了吆喝声,穿粗布衣的市民在街边走动起来,半座城市落在城墙的投影之中。

  岩城教堂比卡莱德斯教堂要豪华许多。她牵着梅莉的手,叩响了铁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的见习牧师。时间很早,他看了眼两人,“什么事?”

  “她病了。”

  “能晚点再来吗?”

  “会恶化。”

  “好吧,什么病?”

  “那里。”洛蒂亚指了指梅莉的下面。

  “你说的是......那里。”

  “是的。”

  “噢,我的光明神啊......”见习牧师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的吊坠,“进来吧。”

  和贫民区污水横流的混乱不同,教堂在晨芒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来到祷告堂,牧师和一旁的女修士窃窃私语了两步,接着便快步离开了,把门在身后关上。

  “好了,她那里怎么了?”

  女修士约莫四十来岁,看起来冰冷而严肃,裹着红色头巾,批判性地看着低头躲在洛蒂亚身后的梅莉。

  “不洁之物。”洛蒂亚低声道,“小巷里。”

  “她还只是个孩子吧。”

  “嗯。”

  “那你这个母亲,在以前可是要被送上绞刑架的。”女修士哼了声,“放任女儿在外面游荡,再之后呢?距离触碰放荡不道德之罪也不会远了!”

  “她是被加害者——”

  “好了,不用争辩了。太太,想想吧,如果你不是你教坏乐你的女儿,她又怎么会勾引到那些游民?要我说,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她打量了洛蒂亚两眼,视线停留在她胸前两秒,“现在的女人,真是世风日下。”

  洛蒂亚沉默不语,捂住领口的一抹雪白,接着拉高了梅莉的裙摆。

  她知道怎么处理刀伤,毒伤,甚至是被恶灵感染的伤口,唯独自己曾经征战四方时没有的东西一窍不通。骑士团也有些女性,例如她昔日的老师;但从未有人经历过这样的羞辱。她们是骑士。

  女修士拿来手帕,蹲下身子皱着眉头擦拭起来,女孩马上发出了痛苦的哼声,小脸皱成一团,紧紧掐住洛蒂亚的手臂。

  当肾上腺素褪去,当她从地狱般的创伤中回到现实,她才感受到自己被马利粗暴贯穿时究竟是受了多大的伤害。简直像是撕裂那样。那之后她都没怎么喝水,哪怕肚子鼓鼓涨涨也不愿意去厕所,因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晚上会在噩梦中惊醒。每次清醒时她都分不清下体流出来的究竟是脓还是马利留下的精液。

  如果没有洛蒂亚,她的下场只有在笼子里活生生饿死,或者在街边因为伤口感染,在恶臭中痛苦地死去。

  “我去给她找点药草。好了,你先出去吧。这需要一点时间。去礼拜堂去。对光明神忏悔你作为母亲的过错和罪孽。懂吗?快去。”

  女修士毫不掩饰自己对洛蒂亚的厌恶。有这样的女儿,这个母亲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大概是个下流不洁的女人,甚至可能和男人发生过婚前行为......她在心里想着,目送洛蒂亚离开祷告室。

  “妈妈......”梅莉在她身后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带着恐惧看着这个把自己带出地狱的女人。

  在父亲战死在卡莱德斯后,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有在乎她的人了。像她这样的女孩哪怕横死街头都不会有人在乎,当然会下意识不顾一切地抓住救命的绳子。

  洛蒂亚没有反驳这个称呼。她匆匆看了梅莉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向着逐渐噪杂起来的礼拜堂走去。

  只是她知道,她的罪孽——哪怕有,那光明神,也不会在乎。

  毕竟又有多少人,见过神明呢。

  距离上一次去教堂,已经过了有一年的时间。

  她本该在这里成婚的。

  当她看着宽广华丽的大堂,她心中首先闪过的,是杰茜身穿华丽长裙,缓步从门外走来的画面。

  她曾经多么喜爱这儿。光洁的大理石,华丽的彩绘玻璃,高大宏伟的金箔吊顶下众生相一览无遗。她喜欢牧师传道的高扬姿态,喜欢人群肃穆端庄的模样,喜欢杰茜乖巧微笑的可爱。杰茜喜欢坐在她的身侧,她们每次都在第一排,那是给贵族的位置。杰茜穿着深蓝色的莺尾金纹长裙,画了淡妆,像一朵高洁的花儿生长在木椅上,双腿轻轻地前后摇晃。

  那时候她多么期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合格的领主。她幻想自己从战役中归来时受封的英姿,幻想自己在教堂和可爱的杰茜成婚......她当然幻想过。

  如今再次来到教堂,她只能努力让自己低着头,尽量不要引人注意。

  经过落地镜时,镜中那金发披肩,眼神忧郁的高挑女人和被淡灰长裙勾勒出的窈窕下流的轮廓——那是她,一个被人叫做尤物,肉变器,只是用来没日没夜随时随地挤压肉傍榨出惊液的玩具。

  这样肮脏低贱的女人,为何又会向往教堂呢......

  也许是为了找回曾经的自己吧。

  洛蒂亚在后排的长椅坐下。前面陆续进来了许多衣着考究的人,她只能把兜帽拉得更低,低到宛若是在从阴暗的角落窥探外面的繁华。

  最后一排没什么人愿意坐,她等了十来分钟,身边才坐下了第一个人。

  那是个小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穿着一尘不染的见习牧师的深灰色长袍,腼腆白嫩的圆脸上是一双深蓝色的清澈的眸子。他捧着对他而言几乎有些太大了的圣典,在洛蒂亚身侧坐好,对她害羞地笑了笑。

  “你,你好,我叫尼尔-巴尔迪。我是这里的见习牧师......”

  洛蒂亚微微一笑,撩起面上的发丝,“我叫蒂亚。”

  “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从卡莱德斯来。”

  “呀,卡莱德斯......我去过好几次呢。”尼尔腼腆地捧着圣典。

  待人群安坐,牧师开始了传道。

  洛蒂亚和尼尔安安静静坐在长椅上,一言不发。

  “今日,我们要说的是,那些受光明神蒙恩的勇敢的战士们,是如何在光明神的指引下,驱逐那些进犯王国土地的魔物!噢,伟大的光明神,英勇无畏,正直伟岸的骑士们!”

  骑士......

  洛蒂亚心不在焉地听着,思绪已经被周围的浮雕吸引去了。教堂价格不菲的浮雕上刻画的赫然都是十三年前那些战役中的骑士团。浮雕上的战士身着重甲,长枪如龙,马蹄践踏着目所能及的一切魔物。

  她认出了第一骑士团和第五骑士团的盔甲。他们都在南境征战,为了对付石鬼而穿上了方便行动的轻甲,拿着可以砸碎岩石的朵锤,有很高的辨识度。

  然后是第二骑士团的。

  浮雕没有被抹去,她愣住了。

  她以为自己的存在早就被王国彻底烧成了齑粉。可在教堂这么堂而皇之的地方,为什么......?

  “蒂亚女士。”

  尼尔怯生生地握住洛蒂亚的手,她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随着思绪飘远,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掐得自己发白。

  “谢谢你。”她缓缓松开手。

  尼尔的脸红了一下,煞是可爱。

  他那头柔软的褐色短发总让洛蒂亚想起诺亚。那时他还小,收养他的时候,有时他还会不小心叫琴恩爸爸,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她最后还是没能当一个好榜样。战败的那一瞬,她的一切荣耀和过往,都烟消云散了。

  她这辈子遇到的人里,只剩下些随波逐流的落难者。那些高洁的灵魂,皆沉默在了卡莱德斯的风沙中。

  尼尔的乖巧和文静总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这样看起来贵气又内敛的孩子了。

  “......诸位,可否知道?你们之所以可以和所有人坐在这儿聆听光明神的话语,是那些个受光明神指引的战士所做的无畏的牺牲!诸位——和你身侧之人相拥罢!庆祝,铭记他们为我们生命做出的奉献......”台上牧师激昂慷慨地说着,阳光穿过他背后的金色琉璃,刹那间淡金的光明充斥了整个教堂。

  尼尔小声说着,“蒂亚姐姐,你看到那里的浮雕了吗?最强壮的那个骑士——他是朗德里-卡里尔,曾经是第六骑士团的骑士长。我也想变成他那样伟大的人呢。”

  朗德里?

  第六骑士团?

  她眯着眼,可怎么看,都没有认错。

  那明明......是他。

  羽翼的装饰,刻了特洛伊之箭的盾牌,伴随他十数年的十字长剑......

  这是她的浮雕。那每一个栩栩如生的面孔,每一根为了刺穿哥布林而特制的长枪——

  这是她的骑士团。

  这是她的盔甲。

  洛蒂亚慌乱了起来。小尼尔当然不知道,现在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这个看起来和人妇似的穿着单薄长裙的女子,正是他口中的英雄。

  哪怕名字被更换,整个骑士团被替代成了不存在的第六骑士团,那也依旧是她。

  当洛蒂亚低下了头,尼尔却缓缓靠了过来。

  “那个,蒂亚姐姐,我们......我们也要拥抱一下的。”

  拥抱吗。

  自从孑然一身,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和人拥抱过了。洛桑是她出来后拥抱的第一个男人。

  她害怕拥抱,害怕被围绕。她曾经无数次被胸膛簇拥着,可那围绕在她身边的,必定会是一根根蓄势待发的男根。在它们全部疲软之前,她无法走出由拥抱构成的囚牢......所谓拥抱,也不过是因为它们的矮小而需要紧紧贴着她,才能尽可能地让男根整根没入她的肉鲍......顶到尽头,顶得她弓身发颤,仿佛打桩那样每一次都要整根填得严丝合缝。

  洛蒂亚挤出一个笑容,和尼尔相拥在了一起。

  小牧师的身体带着教堂的干花味,很是柔软。

  此时所有人都在搂搂抱抱的,洛蒂亚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一时间有些尴尬起来。尼尔还没有长大,虽然她尽量弯下了腰,但他的半张脸还是埋进了洛蒂亚的胸里。

  “对,对不起......”小牧师面红耳赤起来。

  “不要紧的。”

  她对小男孩没有什么戒心。

  然而下一秒,尼尔却缓缓抬起了头。

  “对了,蒂亚姐姐,你要和我做吗?”

  。。。。。。。。。。。。

  。。。。。。。。。。。。

  当父亲把他送去神学院时,尼尔的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尼尔,你今后至少要当上大主教。甚至是教皇。

  因为只有掌控教廷,才能真正拥有无穷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国王二十年换一次,但唯独是大主教的地位无可撼动。那黄金宝座上的教皇,更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

  父亲是这么和他说的。他十二岁那年,父亲给他送了一个比他年长两岁的女仆。裴娜是来自罗西迪领乡村的女孩,比起那些在府邸里长大的女孩,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干活时候一对成年女人般的乳房会在领口下轻轻晃动。她的脸蛋带着乡村的秀气,眼角有一颗泪痣,麻花辫垂在肩头,总是拘谨地攥紧双手。她来到公爵府那天,尼尔看到一个男孩在吊桥外与她依依不舍地相拥告别。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将要成婚的对象。

  她埋头替他处理晨勃时,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要,不要说话。继续......他按着她的头,沉浸在温煦的阳光中,强迫她用柔软的唇舌舔舐肉棒上黏稠的精液。舌尖划过龟头时发出轻微的吮吸声,湿润的口腔紧紧裹住他肿胀的男根,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脸颊泛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尼尔喜欢看她被浓郁的白浆呛得咳嗽,潮红的脸颊比他见过的任何娇生惯养的千金都要娇媚。那个男人会介意她舔他的肉棒吗?当然不会,父亲说过,他是尊贵的巴尔迪血脉,她们都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尼尔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是罗西迪侯爵的次子命令自己的女仆和他一起做爱时。那天罗西迪侯爵来到府邸里参加晚宴,他的次子带着女仆在花园里四处转悠,最后遇到了百无聊赖的尼尔。那时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女仆的群里,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女仆捏着自己的裙摆,努力遮蔽住裙下已经被少年手指撑开的花蕊。

  嘘,被父亲看到的话,他会生气的。我忍不住啦,尼尔,要一起来吗?

  小罗西迪把一言不发的女仆按在花园的树干上,粗暴地分开她柔软的大腿。她的裙摆被卷至腰间,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湿润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露出女仆裙下光溜溜的粉穴。那根肿胀的阴茎在她湿润的阴道口摩挲,龟头按压着她颤抖的花蕊,引得她身体一缩,蜜液缓缓渗出,沾湿了稀疏的阴毛。他低头盯着她略带麻木的脸,缓缓插了进去。

  为什么会生气?

  我们只能和其他贵族做爱,你知道吧,就像特罗茨家的那个女人——但她太丑了。我不喜欢她。我觉得家里的年轻女仆更好看。你知道的吧……哈……她们有些是父亲买回来的,想怎么玩都可以。我基本都试过了,有些会哭,有些会很努力地笑,她们不会抗拒。小罗西迪喘着粗气,腰部猛烈挺动,男根顶破层层嫩肉,冲进女仆体内最深处,肉棒在她的两腿间抽插,她大汗淋漓,蜜液顺着结合处滴落。女仆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身体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颤抖,臀部被撞击得泛起红痕,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混杂着她压抑的喘息。

  尼尔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汗淋漓的玩伴,午后花园里只剩下女仆被抽插得发出的痛苦呻吟和雀鸟清脆的鸣叫。那个女仆很白,手指修长,她咬着下唇,面色潮红,衣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脯,饱满的嫩乳随着撞击晃动,乳头被揉捏得红肿胀硬,显然猛烈的做爱让她疲惫不堪。

  “少爷......少爷......我要,要去了......”她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吟。

  “我不想知道,这些。”次子捏着女仆的下巴,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盯着她的双眼,“你只是我的性欲处理器,好吗?你个低贱的东西。”

  等到他们精疲力尽地分开,浓郁的精液从女仆的双腿间一股股涌出,混杂着蜜液滴落在草地上,她几乎瘫软在地,大口喘气,雪白的大腿黏腻一片,阴唇红肿不堪。尼尔看着地上滴滴答答落下的淫水和白浆,迟疑起来。

  你不做吗?很爽的。比打猎还要好玩。你不是也带了女仆在身边吗?虽然你的那个女仆看起来好青涩哦。她多大了?十三?十四?感觉没有比你大多少。他们都说农村的贱民胸都大,她是贱民吧?

  尼尔点了点头。他去不远处的水池边拉走了正在逗弄麻雀的不知所措的裴娜。在温煦的阳光下,她的小麦色肌肤透着光泽,这里是花圃,这里是她所熟悉的世界。他学着小罗西迪的动作,笨拙地解开她的腰带,裙子落在地上,双腿间稀疏的阴毛下是紧闭的阴唇,粉嫩的花瓣如少女般娇嫩,微微颤抖。裴娜脸色发白,僵在那里,泪眼婆娑,意识已经模糊,雖然睁着眼睛但是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她下意识想要跑走,猛地推倒了尼尔——小罗西迪马上跨过被推倒在地的尼尔,重重给了裴娜一拳,她闷哼着倒地,被拽着头发拉回到浑身泥土的尼尔身前。

  尼尔,你太瘦弱了,这样之后怎么骑马出征?你要像巴尔迪大人那样强壮才行。不然连这些女仆都敢对你不敬了。小罗西迪给了裴娜一巴掌,后者跌坐在地上,健康的体态蜷缩着,开始哭了起来。

  那个午后,他在罗西迪家的花园里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裴娜的第一次。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前所未有地掰开到了极致,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哭着。

  脱裤子......已经很硬了。次子瞪大了眼睛,羞愧地把裤子穿了回去。尼尔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但裴娜也慌张了起来,她通红着脸,拼命摇头,不要,不要......会好痛的......

  龟头挤开紧闭的花瓣,缓缓探入她湿润的蜜穴。她的下体要被撕裂了,超乎想像的巨物挤进了她维嫩的身躯。她的身体猛地一软,疼痛与陌生感让她泪流满面,刺激感如细密电流从下身窜入脑海,未经人事的阴道剧烈收缩——她先是哭泣,含糊地说着不要,不要……接着身体背叛般地分泌出黏稠的爱液,喉间断续溢出呻吟。尼尔的阴茎挤进她紧窄的肉穴,感受到嫩肉的包裹,她的内壁被摩擦到充血,变得异常敏感,鲜血混杂着蜜液流出,染红了她身下粗厚的女仆裙。

  小罗西迪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似乎也逐渐兴奋了起来,一只手握着刚射完的肉棒,托着裴娜肥美的臀部,另一手从被高高撩起的裙摆下穿过,手指探入她臀缝,挑逗着她紧缩的菊穴,裴娜的小穴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紧缩起来,尼尔紧紧咬着牙冠,因为下身传来的猛烈刺激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又设了多少次;他像是找到伊甸园的大蛇,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托着裴娜大腿的手臂几乎麻痹了也没有把她放下,恋恋不舍地望着女孩那一塌糊涂的私处。

  之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和裴娜做爱。刚开始他还会解开她那身盖到脚踝的厚重长裙,挑弄着少女丰润多汁的乳肉,露出她小麦色的双腿和湿润的阴阜,慢慢抚摸直到她身体颤抖蜜液流淌。后来为了方便,他命令裴娜出门时不许穿内裤——这样即使在宴会上,他也可以随时掀开她的裙子,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将粗硬的阴茎插入她紧窄的蜜穴,把她抱上身,欲火高涨的分身对准小花穴一插进洞,感受她因羞耻和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肉壁,精液在她体内喷涌的快感让他迷醉。裴娜的呻吟总是夹杂着哭腔,身体却在一次次抽插中逐渐适应,阴道分泌的蜜液越来越多,润滑着他的进出,女孩的敏感让她每次都颤抖不已。

  每逢节日,裴娜会回罗西迪的村里探望父母。尼尔让她早上溜进他的被窝替他口交。在她坐上那个乡下男孩的马车前,他又在墙角处在她探出头去偷看外面的马车时突兀地掀起她的裙摆,她第一次反抗了,按着他的手,大人,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他没有理会她,只是强硬地把肉棒送入了她已经被开发过无数次的小穴里,把她的长裙卷到腰间开始抽插。离得足够远了,没有人听得到那一下下的肉体清脆的撞击声,也看不到裴娜的双腿随着抽插而微微颤抖,更看不到她比往常更汹涌的爱液顺着大腿淌下,淡褐色的乳晕在解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乳尖硬挺如珠。裴娜捂着嘴,努力不去看不远处等候的爱人,泪水滑落脸颊,意识已经模糊,羞耻感让她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嫁给这样的贱民?他一辈子赚的钱都买不起我的一只靴子。尼尔低声说道,肉棒在她体内缓慢抽动,龟头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心。

  裴娜没有说话,只是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早已习惯在做爱时微微蹲下,好让比她更娇小的尼尔能顺畅地进出她的私处。此时此刻想到这些,她不由得泪流满面。她说她爱他。爱?尼尔在她说出这个字的瞬间猛地抽出阴茎,浓郁的精液从她的双腿间一股股涌出,混杂着蜜液滴落在草地上,裴娜双腿一软蹲在地上,小穴被掰开,湿润的粉肉褶皱间涌出他新鲜射入的白浆,混杂着她的蜜液淌成一片黏腻的痕迹,阴唇红肿不堪。

  那,你也会和他做爱吗?你会让他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吗?

  裴娜摇了摇头,说她在成婚前都不应该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而他也会守住自己的第一次。

  结束后,尼尔亲自把裴娜送到马车边。裴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她知道,他知道,她那夹紧的双腿间空无一物,沾满爱液和白浆的阴毛正在风中渐渐干涸,只留下淡淡的腥臭。

  看到尼尔的到来,男孩惊呆了,赶紧摘下羊皮帽,对尼尔深深鞠躬。巴尔迪……巴尔迪大人。

  巴尔迪大人是我父亲。尼尔说道。

  那您也是未来的巴尔迪大人……万分感谢您让裴娜留在身边,希望她有好好服侍您……

  尼尔没说什么,随手给了裴娜一枚金币。男孩差点昏厥,磕磕巴巴地看着金币,对尼尔不断鞠躬,又从车里拿出几个南瓜,在发觉这个举措并不妥当后转交给了他身边的骑士,然后诚惶诚恐地载着裴娜离去。马车离开的声音很响亮。裴娜坐在男人身边,他亲昵地搂着她,而她微微低头,用腿夹紧裙摆,有些僵硬,有些释然。

她已經回不去她的花田了。那個在田埂間奔跑的女孩早就死去,現在在馬車上的,是沉浸在貴族情慾裡,已經變成另一個人形狀的女僕。

那個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孩,承受了留在貴族身邊的代價。

  當然,尼爾並不知道這些,也不在乎。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作为贵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会发生。一天晚上,当尼尔把正在送茶的裴娜按在墙上,娴熟地把她的左腿架到肩膀上,刚将男根胡乱磨蹭几下后塞进她的两腿间——巴尔迪公爵忽然走了进来。裴娜面色惨白,尼尔抽出肉棒时,一股蜜液混杂着白浆溅到地上,她几乎吓昏过去——慌忙转身遮住赤裸的下体,湿淋淋的阴唇仍在颤抖,红肿的花瓣间残留着黏稠的液体,但巴尔迪没有理会她,只是把尼尔叫了出去。

  你是巴尔迪家的长子。你要享受,也要得体。他坐在丝绒座椅上,淡淡说道,但是啊,噢,我不会阻止你——我把裴娜给你,是因为她干净又健康,这是我们挑选仆从的首要条件。之后你想玩哪个女人,都无所谓。任何地方,任何地点,你想要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巴尔迪家族的长子。公爵身子前倾,微微一笑,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没有人能拒绝。就连国王,也不行。

  尼尔在神学院上了两周的课,见过不少女人。他从小罗西迪那里学来了一招——如果长得一般的,就检查她是否还是处女,如果长得好看而不是妓女的,就直接掰开她的双腿做爱,只要找到柔软的地方就可以了。

  那些女人会哭泣,和裴娜第一次交合时一样。但她们无法拒绝。他是巴尔迪公爵的长子,而巴尔迪家和帕罗雅佳尔家族有着众人皆知的关系——有了伯爵之名和公爵之名的庇护,只要他开口,对方就一定会赤裸着出现在他的床上,敞开双腿任他抽插,阴道被他的精液灌满。

  他是个慷慨的人,他会给对方金币作为礼物。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那些骂骂咧咧的平民在看到金币后态度马上转变,甚至会主动把女儿或妻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再次送来给他。但他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因此从来不会和同一个女人做第二次。在发觉这个特点后,那些男人们当即就厌恶了,敢怒不敢言,只能把被拒之门外的女人拖回去暴打一顿。

  当然,后面的部分尼尔是不知道的。他只需要完成神学作业和享受就好了。他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个乖巧的孩子,撇开混乱的个人生活,在教堂时他一丁点贵族子弟的气质都没有,从早上开始进行崇拜,摘抄圣殿,聆听忏悔,毫不含糊。

  不如说,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多少道德观念。

  因为他是未来的巴尔迪公爵。他不需要道德来束缚自己。能束缚他的只有圣典,因为圣典会带来更多的权利,更多的自由。

  此刻的教堂里激昂的布道声不绝于耳,尼尔期待地看着洛蒂亚,明亮的眼眸中带着奇怪的渴望。

  “爸爸说我什么时候想要开心都可以。爸爸叫过很多大姐姐教我做,我喜欢那种感觉。他说,虽然我不喜欢在教堂学习神学,但只要我肯学,就可以一直和大姐姐做快乐的事......因为没有人会拒绝和未来的巴尔迪公爵有关系。”

  “你在说......什么?”

  洛蒂亚松手,怔怔看着尼尔,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后多了几个腰间配剑的骑士。

  他们双手抱胸,头顶的鸦羽宽檐帽是巴尔迪家族的紫色。他们穿着红蓝相间的衬衣,脚踩翘尖牛皮靴,每个人都蓄了托罗港特有的八字胡。

  “夫人,你也不想让你的女儿接受不到妥当的治疗,或者因为自己不检点的过往而被送入贞洁营吧?”

  他们冷冷地说着,假装漫不经心,没有让其他信众听到。

  “你们是谁?”

  洛蒂亚刚想要站起身,一只手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位是巴尔迪大人的长子,未来的巴尔迪公爵。”骑士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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