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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章淬火尘霾,凯尔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W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8010 ℃

凯尔希做了一个梦,很长的一个梦。

不……相对于她来说,倒也没有那么长。

和往常一样,她只记得梦的最后一个片段。

她梦见她在床上有点冷,于是伸手去摸索被子,但手臂却被一股力量束缚住了,这股违和感迫使她醒来,她睁开了眼睛。

“喔,凯尔希,一睁眼就看到我,很晦气,对吧?”

“……”

W那张讨人厌的脸凑在凯尔希面前,咧着嘴坏笑着,几乎能从脸上听到那杠铃般的笑声。

凯尔希快速打量了一下状况。她现在知道梦里的凉意是怎么来的了,难怪有点冷,W连一件内衣也没有给她留下,全身赤裸的凯尔希被紧紧绑在房间中央——胸缚、后手缚、折腿缚,她两个膝盖支撑着地面上的垫子,身后的绳子把她绑在柱子上,让她身体的支点还算妥当。

凯尔希有印象,这里是伦蒂尼姆附近的安全屋,在她在城墙上被特雷西斯砍了一刀之后,她的记忆就断片了。面前的W还是让她感到意外——但其实也没那么糟糕,至少她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不是特雷西斯,就足够让她庆幸了。W虽然有点那个了,但还是有点那个的。

“阿米娅和博士怎么样了?”

“嚯?醒来第一句就问这个?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把他们都杀了,接下来就是你了。”

凯尔希松了口气,她打量到自己的衣服和内衣被堆在房间角落,但至少还铺了一层报纸在地上,对于这个满嘴粗口的萨卡兹来说,有点太文明了。更不用说自己胸前的伤口上还有些清凉的药膏,要是W想杀自己,倒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小刀抵在凯尔希的脖颈上缓缓用力,迫使凯尔希的头慢慢抬起。小刀的力度恰能在皮肤上压出危险的印子,又刚好不至于割破皮肤。凯尔希直视着W那抑制不住兴奋的眼睛。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我会在这里照顾好你身上的每个口子,再送你上路,这个口子,这个口子,以及,这几个口子——”

妩媚的手指掰开凯尔希的嘴巴攫取了一点涎水,又把涎水抹在胸前的巨大伤口上,给她带来了一丝疼痛,最后妖娆地用食指和拇指掰开了她的蜜穴和菊穴,给她带来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兴奋。

“W,你比我想象中的你,要恶趣味多得多”

“那你最好趁现在抓紧扩张你的想象力,想象一下你的几个口子能扩张到什么地步吧!吶,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女人,这里是不是结了蜘蛛网了?!”

中指长驱直入,W饱经战火蹂躏的手指上一层厚厚的茧子,就这样摩擦着凯尔希最细皮嫩肉的褶皱,就像钢铁的犁翻开了一道久未耕种的土地,毫不留情地撞开了大门。

凯尔希身体本能地想要拒绝这一异物的插入,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理上,她想侧腰避开异物的进攻,她想并起大腿阻挡手指的侵犯,她想收腹躲避食指的摩擦,她深处的肉璧也在退缩,但奈何凯尔希怎么在绳圈里挣扎,W的那根手指就像牢牢吸附的水蛭,刮擦在她敏感部位,无论怎么扭动也甩不开。

但凯尔希还没有在状态,W在干涸的洞穴里四处碰壁了几轮便撤了出来,那当然了,刚醒来第一眼就被W侵犯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满眼怒火的凯尔希死瞪着W。

“别着急,为了让你进入状态,我准备了很多东西,老女人。”

或许是被拘束太紧,没顾得看脚下,在W从自己身下拿出一瓶液体时,凯尔希才注意到自己腿下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塑料玩具、瓶瓶罐罐的不明液体、和各种尺寸的性爱用品。

“W,你要是觉得用这些东西就能让我屈服,你现在让我给你看看脑子还来得及。”

“闭嘴吧你!少说点长难句,省省你的口水!让你的口水从下面的嘴流出来,而不是上面这张!”

W把一瓶看着就不妙的饮品抵进凯尔希的嘴里,牙齿在玻璃瓶上碰出了一声清脆。

“……”

“……”

这样的姿势,两人对视了一会儿,W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来了,她看见凯尔希只是瞪着她,这倒很正常,主要是瓶子里的酸甜液体没减少——凯尔希的喉咙在拒绝着液体的进入。

“呕!”凯尔希把口腔里的剩余液体吐了出来。“你以后来罗德岛就医的话,我可以给你的专家号打个折。”

“啧,张嘴。”

W拿起一个红色带孔口球,狠狠地掐住凯尔希的腮帮,想要掰开下巴,把口球塞进去。凯尔希则是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来啊?!刚才不是喜欢张嘴吗?让你张嘴的时候你又不张了?别逼我把你下巴掰下来!”

“………………!”

口球塑料的质感摩擦着牙齿,在口腔的城门前反复摩擦,却被拒之门外,就这样僵持——

突然,凯尔希看到W笑了,那绝不是什么好事,就像纯粹的坏蛋想到一个惊天动地的馊主意那样,W裂开嘴笑了,她感到W的手从她的腮帮子抽了回去,紧接着,胸前伤口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那是W在拨弄她的伤口,即使是凯尔希,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呃啊!——唔!”

“哼。”

清脆的锁声从耳后传来,口球紧紧嵌入在她的樱桃小嘴里,W几乎是勒紧了皮带,勒得她腮帮子生疼,她想吐出口球,但要用舌尖去推动这巨石般的口球实在是太困难了。她不想呜咽,那只会让面前这个红蟑螂更加兴奋。

“别急嘛,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已经替你想到了喔,来看看这是什么。”

凯尔希回望去,看见静脉注射的软管在自己头顶,或许针扎在哪个胳膊上,想必是捆绑后就设置好的。W从把透明液体,换成了一瓶橙色紫色难以言喻的液体。现在凯尔希只能祈祷这个萨卡兹有基本的医疗常识,不要把什么药都一齐注射进来。

“营养液,恢复液,当然,还有媚药,催乳剂,吐真剂,利尿剂。我也不知道什么媚药对你管用,我把它们都倒在一起了。卖给我的人说一定要在医师监督下使用,虽然我看不懂说明书,不过你不就是医师吗。”

“唔……!”

凯尔希有点焦急,她不知道这个萨卡兹是在开玩笑还是什么,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她还不希望自己的死因是性爱时用药不当,她想说点什么,但硕大的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呻吟的鼻音。

凯尔希越想越不对,她想赶紧让W别闹了,但她肯定跟W是没有安全词什么约定的。她来回扭着身子,用双手想抓住点什么,摇着头想说着什么。但全力的扭动也无法冲破这绳索,手指永远也够不到背上的绳结,挣扎只变成了W眼中愉悦的美景。

“喂喂喂!我好不容易为了你学了好久的捆绑,你知道吗,让你这样的老女人,能妥帖地高潮一个月,我费了好大的功夫。”

“唔……!”

胶带一圈圈缠上了自己的双手,所幸还有点空间。脖颈上的绳子把头部勒在柱子,所幸还能呼吸。绳子缠在腰上,所幸股绳还没勒入小穴,只是股绳另一端由坐在椅子上的W笑眯眯地拿着。这种情况根本称不上什么“所幸”。如果这也算“所幸”的话,那还要所幸醒来不是特雷西斯把她一刀砍死。

“来啊,我们看看传说中的凯尔希有没有七情六欲。”

“……”

椅子上的W翘着二郎腿,现在没有人能比她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那卑劣的笑容几乎要让所有得逞过的阴谋家都自愧不如,那下流的眼神几乎要让所有猥琐的性犯罪者相形见绌。W一手拎着股绳的一端,只要她轻轻抬手一拽,不怀好意的绳结就会接连经过她最敏感的部位,给她最糟糕的刺激。

W目光如炬的眼神反复在她身上打量,那放荡的视线灼得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火热,尤其是最隐私的部位被W反复重点照顾。但凡她挣扎一下,被勒出的乳房摇晃得像小小的香脆面包一样,让W更加窃喜不已。

此时凯尔希顾不上考虑药理对她的伤口恢复的效果了,她下体的裂口已经开始隐隐控制不住,她上体口腔的涎水率先决堤,一道丝线落在地面,接着是更多的涎水顺着丝线伞降至地面。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她知道这不是口球带来的效果,而是注入体内的未知液体产生的效果,她知道W肯定看不懂说明书,她只祈祷W下手有个轻重——如果这个疯子萨卡兹做得到的话。

“哼哼哼哼,有效果了喔,凯尔希,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唔……♡……唔……♡”

W拉扯麻绳,凯尔希想顺着麻绳前进几分,让自己的痛苦减少几分,但被牢牢地困在柱子上。那些算计精妙的绳结就像W的地雷一样,精确又致命,麻绳一直划过她的花瓣,绳结时不时刺入花蕊又离开,而从花蕊离开的绳结,上面沾上了透明又淫霏的粘稠淫水。

“凯尔希,你也会分泌这种液体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自己自宫了!”

“……♡”

凯尔希想低头回避这个问题,但W早就把她的退路切断,她的头因为脖颈的绳子根本低不下去,只能面色潮红地喘气,用迷离的眼神看着W刻意的挑衅。

“接下来是几项能荣获罗德岛工程部颁奖的发明,看看这个吧,猜猜是套在哪个部位的?”

凯尔希看见W拿出三个大小不同的、粉色的、甜甜圈似的橡胶环,大小……恰好能套住乳头或者更小的某个部位。看见那只手向自己的乳房袭来,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姿,却被W用另一只手抓死娇小的乳房,两个乳头上被套上了这非常不妙的东西。

“接下来是……哼哼……不要乱动喔。”

W拿着更小的橡胶环向她的下半身凑去,这让她如临大敌,她如今能做的只能挺腰收腰,干扰W的动作,但根本不起作用。她感觉一阵恶意的触感,正在侵犯她蜜穴外最敏感的部位,那保护性的皮肤被一点点褪下,阴蒂彻底暴露在外,室内的温度并不太冷,但阴蒂上湿润的各种液体,让她勃起的阴蒂感到一阵清凉,或者说恶寒。

“喂,凯尔希,你的嘴现在还是硬的!但你包皮下的阴蒂可是在颤抖啊!害怕吗?回答我啊,用下面的嘴回答我!”

“……唔!!!”

凯尔希拼了命的摇头,想阻止那该死的东西,但随即,一股弹性的感觉就箍住了她最敏感的阴蒂,她想把那看似弱不禁风的橡胶环甩下来,但似乎越箍越紧。更糟的是,橡胶环似乎开始工作了,微微的震动让她几乎欲仙欲死,疼痛还是快感,她都分不清了。

“哼,无线充电、自动调频、远程遥控,你就好好享受吧,吶,每天就用这个揪醒你起床吧?”

“…………唔…………唔♡”

“好了,说正事吧。告诉我,刺杀殿下的时候,谁是内应?”

W肯定思考过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个问题不难,但W还是故意收紧了手中的股绳,并且在最紧的阈值时,放松一点,又收紧一点,以此往复,用绳结慢慢刺激凯尔希的花蕊。

“…………唔!!♡”

凯尔希的理智已经被各种药物啃食殆尽,但她还是感觉这是W在故意刁难她,毕竟她现在真的有口难言,只能呜咽看着W手中的绳子一点点摩擦自己的隐私,并且内外交困之下,自己的那个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呜呜……”

“我知道的,是博士吧?”

W把一根尺寸合适的阳具插入凯尔希的蜜穴。腔内蜜水泛滥,太湿滑以至于根本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直抵子宫口,W又故意在最深处抽插几下,顶得凯尔希抽搐连连。之后用股绳固定在了蜜穴里,非常牢固,至少凯尔希永远甩不下来。

凯尔希知道身体和理智以及问题都要到达禁忌的顶点,她只能祈求有一个先到,不至于太过冲击,但W的恶意早就把这一切算计好了。W还在阴笑的表情突然收了回去,变得狰狞,那不应该是出现在性爱场合上的表情,变得怒发,那是充满了数年追随殿下积攒的愤怒。

“那,告诉我,为什么!回答我!为什么!!!”

在说出问题的时候,像引爆炸弹一样顺手,W灵活地打开了所有的性玩具直至最大。

凯尔希现在不想要的事情全都涌入了她的脑中,来自全身的刺激与高潮、博士的背叛、W的怒斥,这一切都让她羞愧难当,无数的刺激,那是自渎时永远无法比拟的,即使再刺激的玩法也不会有现在这样不可控,尚无太多经验的凯尔希,怎能经受如此猛烈的冲击。于是,堤坝终于崩溃了。

房间里在W的怒斥回荡之后,只剩下电动玩具的嗡嗡声和凯尔希的换气声,连凯尔希的呜咽声都没有剩下。之后,掺杂进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之后是更流畅的水声,她失禁了。

凯尔希碧绿的眸子渐渐上翻,身体本能地抽搐不止,胯下淫液尿液泛滥,昏了过去。

————————————————————————————

凯尔希做了一个梦,很短的一个梦。

很少见的一个梦。

她自己都奇怪,她怎么会做这种释放性欲的梦呢?是太久没那个了吗。

突然她的乳头和阴蒂被紧紧掐住,她在剧痛中醒来。

“唔~!!!”

面前是恶贯满盈的W,自己身下震动棒作响个不停,那不是梦。

“我他妈给你清理逼水,你在那里舒舒服服睡觉?!我真他妈应该让你自己舔干净!”

“……唔……♡”

凯尔希刚醒来就要被刺激得再昏过去,她感觉到脖子上的绳子不见了,这让她喘息舒服多了,至少她还能点头或摇头了,于是她条件反射地摇头,至于想表达什么意思,她自己也不知道。

凯尔希低下头,看见被粉色箍住的乳头、阴蒂,腰上胸上的一圈圈绳子,以及地面上一滩滩水渍,这让她联想到自己空虚的膀胱,她想起自己甚至是失禁了。

“呜……”

“关于博士的秘密,你是不能说吗?给我点头或者摇头!”

凯尔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呵,那我们他妈有的玩了。”

电极片贴在了凯尔希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反而继续火热。肛塞不由分说塞入了她的菊穴,甚至W还好心给她灌肠了,做梦呢这是。

“不过我他妈要出去一趟,你最好在这好好看家。”

“……呜呜!”

W站在凯尔希的面前,双手揣兜,居高临下、高傲地看着她,用皮鞋尖故意推着震动棒的深入,反复进出,享受着凯尔希愤怒的眼神、沉重的呼吸,她的口水和泪痕与那副表情格外陪衬。

W瞥了她一眼,换上了一副坏笑到极点的表情,转身离开。

“我给你留了很多东西,别辜负我的好心,别死了。”

“呜呜呜♡!”

咔。安全屋的门关上了。

无论W是不是真的离开,此刻都让凯尔希感到了巨大危机,以这种姿势放置?还是W那种没脑子的家伙?这种危机是不言而明的,如果被人发现,罗德岛的安全屋里有一具凯尔希过度性爱致死的尸体?或者不是尸体?那都无所谓了,生理性死亡和社会性死亡她至少要选一个了。

这份瞬间抵达的紧张感,让全身都为之颤抖——心脏冰冷地剧烈跳动,双腿酥麻地痉挛收缩,肺部激烈渴求着氧气,腰间反复上下寻求脱困,喉咙竭力发出鼻音求救,股间软成一滩水哗哗淌下,——身体终于经受不起折磨,双眼的翠绿眸子也翻了过去,只留下眼白,以至于这次高潮让她晕过去了好久好久。

……

…………

………………

凯尔希现在想她还不如死了。

W确实留给她了很多东西。

眼前的巨大落地镜可以让她每天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淫液满身的清瘦肉体,就像蜜汁火腿一样可口诱人,但奈何里面的景色曾未变过,只有一个菲林被绳索紧紧捆住,被各种性玩具反复蹂躏的样子。

W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在镜子上面给她留了一个时钟。但过去了几天呢?因为凯尔希经常高潮到晕过去,醒来时时针就走到了不明所以的位置,导致她也说不清现在是第几天。

最坏的莫过于身上的几个性玩具了。W给她解释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有一种模式在感受到震动时工作,有一种模式在感受不到震动时工作。于是她挣扎的时候与不挣扎的时候,受到的刺激是截然不同的。但她历经无数摸索之后,发现这套理论纯属胡诌,因为有时候所有的玩具一起工作。

地上的积水随着排水道流出,让房间里的味道还算过得去。大腿上源源不断的液体,风干后让她有些失温,但好在安全屋里还有温度调控系统。但每天被揪着阴蒂和乳头醒来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事,让她睡觉的时候经常做到相关噩梦,甚至在还没有到时间的时候,就自噩梦中惊醒,让她倍感疲惫。

她当然想过逃脱,她用手上的汗水一点点浸湿胶带,但她估计,这还需要好久才能完成。她不知道是胶带先脱落,还是自己的理智先蒸发。何况她第一次摸绳结的时候,发现W搞的全是死结。

但W确实有一手,被固定了这么长时间,凯尔希的四肢还没有坏死。每时每刻都有大量的液体流出,口水、泪水、淫水、尿液,但电解质又从身后的静脉注射注回体内。凯尔希就这样被当成污水处理厂折磨,她只希望W多准备了一些营养液。

那曾经高傲的头总是低着,猫耳耷拉着,眼睛闭着,震动响着,水声滴答着。

伤口渐渐结疤。

她幻想着那道安全屋的铁门被人打开已经很久了,

在这一刻,她幻想的是谁来救她呢。毫无疑问。只有一个人。

不过现在是谁都好,是W都好。

————————————————————————————

W就这样从监视器里看着老猞猁。

【感觉可以随便写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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