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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贞操锁坐牢(实验品,请见谅),1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8350 ℃

第零天 · 意外之夜

那天晚上,她穿得与平常不同。

不是为了我。

她只是喜欢漂亮的东西,随性、洒脱,不需要理由。那件柔软又轻薄的睡衣在光下泛着一点点波光,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诱惑物。

她站在厨房倒水,侧身的剪影映在墙上。灯光透过布料,在她的腰线与肩部勾出温柔的曲线。

我承认,是我失控了。

在那一刻,身体先于思想启动。

我从身后抱住她——用力过了头。她一时惊讶,杯子差点掉落,水洒在地板上。她回头,本想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将她拉向卧室。

她起初试图挣开。我记得她说了“等一下”,但那声音在我耳里像是隔着一道雾。我的脑海只剩下火热的冲动。

直到——

“非法行为检测中。”

屋子忽然变暗。卧室天花板闪过红光,墙壁上的安防模块打开,一只黑色的无人侦测球从天井垂下。

我愣住了。她也惊呆了,正拉着被我扯歪的睡衣坐起身。

然后:

“未经配偶明确同意,启动刑事程序第49号。”

我还没反应过来,头顶一声机械提示:

“识别完成,目标锁定,行为等级:中等强暴。自动执法即刻执行。”

两只细长的金属臂从无人机两侧伸出,动作冷静而精准,一只按住我肩膀,另一只套上颈环。束缚带从床头弹出,将我双手强制拉至背后。

我像是被从体内抽空了力气,只能听见她在床上发出一声几乎带着惊吓的轻呼:

“等等,他是我老公!我没……我没想报警……”

但系统没有回应她,只冷冰冰地说:

“家庭成员意见不足以撤销程序。执行优先级:法律一致性。”

紧接着,我被拖离卧室,赤裸着身体,在深夜里像一头即将被回收的机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反射出我狼狈的身影——颈圈发着红光,手铐自动收紧,机器语音不断重复:

“移送性约束监狱,第24区。”

最后,我看到她站在卧室门口,满脸的震惊还未消散。睡衣滑落一侧,钥匙挂坠在她胸前,正好被灯光打亮——

我知道,那就是我未来的命运象征。

她的表情从错愕,慢慢转为难以置信的笑意:

“天啊……真的把你带走了?”

无人机没有解释。我也没机会开口辩解。

接下来,是冷风、运送箱、和长达几小时的自动处理流程。

第一章 · 第一个月服刑日记

【第5天】

今天是服刑的第5天。

监室天花板的屏幕亮起蓝光,毫无感情的启动音回荡在密闭空间内。金属床垫下的传导层震动,将我从半梦半醒之间粗暴唤醒。

我梦见了什么?我努力回想,却只有片段:一双光滑得像玻璃一样的大腿,交叠着、闪着柔光,一把银色的钥匙在她锁骨上晃动。没有脸,只有一种“被允许靠近”的错觉。梦中的我低下头,像靠近圣物。

可还没来得及靠近,现实就像一根冰棍敲碎梦境——锁轻轻电击了我两次。

系统没有犹豫:

【系统提醒】

“检测到被监管人夜间出现异常勃起强度(0.6)与体温变化(+1.7℃),判定为色情性梦征兆,执行电击惩罚,记录上传完毕。”

“上传时间:07:02。接收人:燃女士。”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但贞操锁紧卡在会阴和大腿根之间的结构,让一切动作都变得徒劳而痛楚。像是在拿自己的神经往刀刃上蹭。

然后,是例行羞辱。

十分钟后,屏幕亮起。她的自拍——

橙色吊带泳衣,海边背景,光线干净,像一场与我无关的夏日。她举着一杯冒着气泡的冰饮,脸上笑容恣意,脖子上挂着那把熟悉的小银钥匙。

我不敢看,但又无法不看。

语音紧随其后:

“哟,才第五天就忍不住了?真不行啊……不过也对,你嘛,哪天行过?”

她的语气懒洋洋的,像在逗一只乖巧的小狗。但说出口的每个字,却像针一样顺着语音管道扎入我的耳膜。

我没敢回应,低头沉默。但裤裆处却仍传来一阵不受控制的热胀。

啪——系统毫不留情。

“勃起度过限,已记录并处罚,上传中。”

这一次的电击不重,却精准刺穿中枢,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像是身体被细细切割,又被压进冰水里。

【第11天 · 黑屋惩戒】

今天,我在流水线上试图偷懒。

那是一批小型零件,需要重复装配。我把几个动作简化,用假动作混过去。但监控摄像头早已记录下我手指的轨迹和节奏偏差。

半小时后,我被叫去惩戒区。

金属墙壁自动滑开,一对机械手铐从内部弹出,精准锁住我手腕,并向后猛地一拉。肩胛骨发出难以忽视的“咔”声,像要脱臼。

我的头被机械臂按住,从后颈拽进一间黑色舱室。

它只有1米高、半米宽,没有坐的空间,只能卷着身体像胎儿一样塞进去。

门合上。全黑。

我能听到外部屏幕在播报:

“本次黑屋惩戒时间:12小时。行为通报上传中。将自动转发燃女士。”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不只是惩罚,更是“汇报”。就像我不是个被教化的犯人,而是她豢养的实验样本,惩戒数据一条条精确地发往她的终端。

12小时,没有灯、没有水、没有声音,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在舱壁上回响。那是一种贴近死亡边缘的压缩感。

有几次,我几乎想象出她的脸。

不是出于欲望,而是某种求生本能——仿佛只要看见她,就不再孤独。

可每次浮现出她的侧影,我就像被什么无形机制警告般缩回了念头。

连“幻想”都被剥夺。因为我知道,系统可能真的在监听我的意识波动。

【第15天 · 她回应了】

今天中午,系统突然响起提示音:

“你有一条私人语音,来自配偶:燃女士。”

我愣了一下,屏住呼吸。

点开那段语音。

“最近真不错嘛,几乎每天都有通报,看得我笑死了。你是不是想我想疯了?”

她说得轻快,像是在点评一只动物的“调教进度”。

“不过别误会,我不打算去看你……我在香格里拉。”

然后,她笑了一声,像是喝完一口冰饮时无意识发出的慵懒鼻音。

“赡养费到账啦~你别乱用钱,多攒点买‘假期卷’,到时候回来给我按摩脚趾头。哈哈哈~”

那笑声最后像调情一样吹出一口气,却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系统自动弹出财务日志:

【D427号服刑人赡养费转入成功·12,430点】

那是我半个月劳动所得的七成——转账给她,且无权终止。

【第21天 · 贞操锁惩戒日志(自动记录)】

今天,我终于做到“完全中性”。

没有梦、没有幻想、没有冲动。

我开始训练自己用纯机械的思维度日——吃、干活、排泄、闭眼。

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阴茎不再“抬头”,贞操锁内部的冷金属成为一种常态感,像皮肤的一部分。

系统也记录下这“成果”:

“今日无违规、无梦遗、无勃起记录。表现尚可,评分 +0.5,仍为低等级犯人。”

我该高兴吗?

我只感到某种可怕的稳定。

因为我终于明白,她不来本身,就是最彻底的惩罚。

不是冷漠,而是制度化的“遗忘”。

羞辱至少证明你还在她的视野里。

而现在,我连被羞辱的资格都快失去了。

【第28天 · 跑步惩戒】

今天是第28天,空气闻起来还是那种合成冷气味,不会因为你累或不累而有任何温度改变。

上午工作任务刚结束,我坐下喘口气时,脚腕上传来一道电流。接着,系统语音冷静地响起:

“检测到服刑人任务完成后‘静止超过 76 秒’,疑似懈怠行为,判定为低效状态,立即执行身体强化惩戒程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墙体开启,机械臂从两侧夹住我,强制将我按在一块滑动装置上。

“加强跑步训练启动。”

我被推进一个透明玻璃格子内,脚下是高速滚动的跑步带,双手被机械锁具反铐于背后,脚腕也被连接上磁性定位器——只能跑,不能停。

头顶悬挂一块屏幕,显示着心率、速度、汗液盐分、腿部负荷参数。

“设定:时速 13.5 公里,连续运行时间:60 分钟。若步伐异常、姿势偏移,立即执行电击修正。”

前五分钟,我还能保持平衡,但很快,汗水模糊视线,脚底生疼,呼吸像被一只手捏住气管。

第十分钟开始,我已经跑得像动物,背后的捆绑导致身体前倾,脚一度撞到跑带前端,磕掉一块皮。

我在屏幕上看到血液盐分参数上涨,肌肉震动比值异常。

接着,一道轻响:

“远程监控接通:配偶单位『燃女士』请求访问。”

屏幕立刻切换,她出现在正前方的虚拟投影中。

她窝在某个度假阳台上,背景是海景和棕榈叶,穿着一件半敞的浴袍,头发还湿着。她一边搅动杯子,一边看着我笑。

“哈……你现在是在被训练跑步吧?后背都湿透了哎。你这样,看起来比健身房教练还卖力。”

我大口喘气,喉咙干得像灌了玻璃粉,根本回答不了。

“别装死,”她笑着说,“跑快点,让我看看你到底还能坚持多久——不是说你‘不需要监督也能自律’吗?那现在证明给我看啊。”

我脚下绊了一下。

啪——腿部瞬间被电击修正,整条神经像炸开一样刺痛。我差点摔倒,又被背后的安全支架吊住。

“提醒:违规姿势。惩戒强度+1。”

她咬着吸管,耸耸肩:

“哎呀,疼吧?别紧张,我只是顺手点开了直播入口。没别的意思。你继续。”

那一刻,我明白这场惩罚,不是为了改正,而是为了展示。

四十分钟时,我已经完全跑不动,只能靠惯性拖着。每多迈一步,都像把肌肉从骨头上撕开。

“系统提示:心率破限(187 bpm),但尚未达到昏厥阈值,继续执行。”

“预计剩余时间:18 分钟。”

她依然坐在阳光下,看我喘气如狗,眼神却轻松得像在刷喜剧短片。

最后一分钟,我终于被抽离跑带,身体瘫倒,整个人几乎昏迷。

她的影像还在,最后丢下一句:

“真好玩。明天我让系统给你调高点坡度,你说呢?”

然后屏幕熄灭,只剩系统语音冰冷地总结:

“今日强化训练结束。能量消耗:824 kcal。双膝受损评分:2.3/5。次日早上将安排基础物理修复流程。”

我趴在地板上,呼吸像漏气袋子,头昏眼花。锁仍然贴在身体最敏感处,微微发热,提醒我:惩罚,还没结束。

第二章 · 第60天 · 清排日

06:00 整。

监室顶灯切换为刺眼的红色,像是紧急状态——但没有警报,没有倒计时,没有任何解释。

只有那道一成不变的系统语音,用机械过滤后的女声:

“今日为周期性排精日。系统将于 08:00 启动检查与清排程序。请被监管人禁食两小时,做好配合准备。”

我坐在床上不敢动,皮肤一瞬间像被冰水泼过。

胃立刻紧了一下。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身体深处对即将到来的程序式羞辱所产生的条件反应——没有痛苦,却也没有希望。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08:00 整。

床板下陷的瞬间,空气被突然释放的液压装置划破,发出短促的“咔哒”声。像是在对我身体发号施令。

我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床上抬起,整个身体仿佛成了人形物体,被机械臂从背后精准地拽起,调整成预设姿态,固定在一张冰冷无比的金属检查椅上。

束缚系统启动。

环扣一个接一个收紧,从脚踝、膝盖、大腿、手腕到胸口,全都固定死。手指动不了,连脖颈也被一道冷金属环卡住,下巴被轻轻抬起,脊椎自然挺直,视线被迫对准前方的屏幕。

每一个关节都被系统定义——你此刻只需要“配合”。

而你没有选择权。

贞操锁解开了。

“咔哒——”

那种声音小到只能听见一瞬,却在空无一物的监牢中显得异常尖锐,就像金属解放了一块封印,又像即将执行一次例行拆解。

它没有完全取下,而是进入“开放状态”。这意味着那块束缚我 60 天的金属壳只解除了出口,但锁体依旧紧紧包裹着根部——像只半开的夹子,允许液体流出,却完全拒绝自然反应。

我身体不自觉轻微抽搐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近似羞辱的“条件反射”。

随后,一个机械臂缓缓从墙内伸出。

它末端连接着一段透明的软管,管子尽头装有几根细密柔软的探针,像牙刷,又像纤维清扫器。每根刷毛末端都有细小的传感触点,闪着冰冷蓝光。

“检查开始。”

探针开始接触。

它没有任何抚慰意味。节奏规律,力道恒定,毫无情感。像是清洗某种“管道”设备,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种刷动感精准地避开任何快感中心,却又时不时地扫过龟头下缘的神经节点——它知道哪里能激发本能反应,也知道如何在最后一刻收回力度。

我本能地想反应,身体启动了几乎是求生式的微弱勃起冲动。

立刻,系统反应。

“检测到勃起反射,启动限制电击。”

“啪!”

电击比平时更尖锐,像一枚针插进神经中枢——没有持续的灼烧感,却精准得令人战栗。

整根阴茎像被拽回洞穴的蜗牛,快速缩回软化,收缩成一段失去知觉的肉。

然而探针没有停。

它依旧重复机械的刷动,像是根本无视你是否“准备好”。

我咬紧牙关,身体僵在金属椅上。肌肉酸痛得像石膏,只有下体一小块区域持续被逼迫、激活、压抑、收缩——循环往复。

十分钟后,排出开始了。

没有任何愉悦,没有高潮。只是一种被动脱落的反应——像排泄,又像设备泄压。精液冷冷地流出,透明管开始变白,一滴滴进入系统收集袋中。

但这次,它不是那种熟悉的乳白。

我低头瞥见那股液体,心跳一顿。

颜色比以往更深——偏黄,甚至略带点浑浊感。没有浓稠的质感,反而显得稀薄、水水的,在透明软管中流动得像某种早晨刚被排出的尿检样本。

比起释放,更像是体内某些陈旧残渣的清扫。

它流得快,但没有力。软塌塌地滑出来,就像身体自己也觉得这场“排精”不值得太多情绪投入。

我的额头贴着汗,嗓子干涩,想咳却不敢。

屏幕亮起。

那一袋液体出现在我眼前,被机械放在托盘里,标签一行字赫然:

【D427号个体清排成果】

接着是系统提示:

“为防止心理分裂与物化反应,本次产物需由本人进行清理。”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机械臂将袋子剪开,把半温不热的液体倒入一个金属喂食槽中,托盘缓缓升起,停在我嘴前。

液体落下时,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粘滞感与咸苦气味,但它又水得离谱,一股股滴落时发出“啵啵”的声音。那味道让我本能皱眉,像是放久了的体液——混着微妙的蛋白腥与金属味。

我无法侧头、无法合嘴。

舌头被机械锁舌板固定,强制张口。液体一股股流入,苦咸、带腥、温度接近体温,滑过口腔与食道。

没有呕吐,没有抗拒。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系统不允许你抗拒。

【系统记录】

“D427号个体完成周期清排任务,反应正常。电击警告 ×3,未触发违规报警。成果已上传。”

“报告已同步发送至燃女士账户。”

下一秒,屏幕亮了。

那张熟悉的自拍照——燃,穿着松松垮垮的开襟衬衫,胸口吊着钥匙,阳光下闪闪发亮。她坐在躺椅上,背景是蓝天白云与椰树。

她发来语音。

“哇,今天是你清排的日子呀?我刚刚看到报告了,听说你又被电了几次。是不是太敏感啦?”

她笑了,声音柔软但空洞,没有安慰,没有同情。

“还有哦,我看到系统记录……你那袋东西今天好稀,颜色还怪怪的诶?是不是存太久,连自己都快‘腐烂’了呀?”

她顿了顿,又笑:

“啧,真不愧是我家老‘藏污纳垢机’~每个月都要清一遍才不至于堵住管道吧?”

“老实说……看到你连高潮都不给还要吞下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你变得好乖哦~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嗯,算了,还是等你买到假期卷再说吧。”

屏幕熄灭。

约束解除,椅背缓缓放平。那块冰冷的贞操锁重新合上,像是一件铅制面具贴在我身上。

皮肤红肿处还在发热,呼吸间仍残留着消毒水与体液的混合味,还有那股令人反胃的熟悉苦腥,似乎怎么也咽不下去。

系统语音恢复为工作指令:

“今日处理完成,请继续工作。”

。。。。。

“哇,今天是你清排的日子呀?我刚刚看到报告了,听说你又被电了几次。是不是太敏感啦?”

她笑了,声音柔软但空洞,没有安慰,没有同情。

“还有哦,我看到系统记录……你那袋东西今天好稀,颜色还怪怪的诶?是不是存太久,连自己都快‘腐烂’了呀?”

“对了对了,我特别想问一句——‘味道怎么样啊?’”

“是有点苦?咸?还是……很‘有层次’?你是不是一边吞一边眼眶发热,像个敬业的小吸污机器人?”

她顿了顿,又笑:

“啧,真不愧是我家老‘藏污纳垢机’~每个月都要清一遍才不至于堵住管道吧?”

“老实说……看到你连高潮都不给还要吞下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你变得好乖哦~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嗯,算了,还是等你买到假期卷再说吧。”

如果你还想让她的语气更讥笑、更具“玩弄意味”或者加入某种暧昧调情和侮辱并存的风格,我也可以再调整口吻。是否要继续这样增强?

。。。。。

她发来语音。

“哇,今天是你清排的日子呀?我刚刚看到报告了,听说你又被电了几次。是不是太敏感啦?”

她笑了,声音柔软但空洞,没有安慰,没有同情。

“还有哦,我看到系统记录……你那袋东西今天好稀,颜色还怪怪的诶?是不是存太久,连自己都快‘腐烂’了呀?”

“味道怎么样啊?”

“是有点苦?咸?还是……像过期豆浆?我猜你一边咽一边头皮发麻吧?哈哈哈~”

“诶,说真的——排空的感觉有没有……舒服一点?是不是终于不涨了?你啊,就像个水塔,每个月都得强制清理一次才不至于爆掉~”

她顿了顿,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又笑:

“啧,真不愧是我家老‘藏污纳垢机’~每个月都要清一遍才不至于堵住管道吧?”

“老实说……看到你连高潮都不给还要吞下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你变得好乖哦~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嗯,算了,还是等你买到假期卷再说吧。”

。。。。。

第三章 · 第87天 · 她来了

上午 10:00,屏幕突现一个弹窗:

【探访申请 · 配偶:燃女士】

我心跳漏了一拍。

上次她与我面对面,是 93 天前——那时,我们还有着模糊的“夫妻关系”;那是一次冲动的结束,也是一切控制的开始。从那之后,我就戴上了这副贞操锁,连生理的起伏都不再属于我。

如今,我不再是她的丈夫,只是她名下的一个“供养登记对象”——注册在案的羞耻源头。

监舱的舱门缓缓开启。

探访间仍是那间冰冷透明的房间,两侧由厚重的玻璃隔离,连空气都像被抽真空。中间摆着一条金属感应长凳,刚好能坐下一个人,背后有两道电磁轨条——我坐下后,金属锁便“咔哒”一声锁住我的腰部与手腕。仿佛是怕我见到她时会失控似的。

屋顶灯光刻意照亮探访者那边,像是某种展览的橱窗。

她来了。

燃穿着一件蓝白拼接的短上衣,光滑的腹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双腿被细腻的连裤袜包住,脚上踩着一双无声高跟。她头戴一副几乎透明的墨镜,嘴角挂着不冷不热的微笑——熟悉而令人胆寒。

她一走近,我的目光就不自觉地落在她胸前,那枚熟悉的银色钥匙被太阳照得反射出微光,随着她每一个优雅的步伐轻轻晃动。

她坐下,看着我,笑得很轻。

“哎呀,D号先生,”她用一种讽刺得恰到好处的腔调说道,“今天精神不错嘛。听说你最近电击记录减少了,是不是终于学乖了,不‘乱想’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贞操锁像能感应到我的注视,不知是因为系统程序,还是她偷偷在远程设定过,忽然间收紧了一些。不是那种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冷的、机械式的“提醒”:你没有资格动心动念。

她注意到了我的细微动作,食指伸出,轻轻拨了一下胸前的钥匙,像在逗弄一只被困住的动物。

“其实你知道吗……我一开始看到这套制度的时候还觉得挺变态的。”她歪着头笑,“但用了一阵子之后,我反而觉得……真的很省心。比养狗还方便呢。”

说着,她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照片,像故意慢慢展开给我看。

那是她在某地旅行的自拍。背景是露天泳池,她腿上铺着白色浴巾,一只脚翘着,一只手拿着酒杯,笑得明艳。

我认得那张照片。

系统在某个凌晨曾把它作为“梦境诱因图像”推送给我,附带处罚通报。那天我因为“夜间兴奋”被连续电击了两次。

现在,她把这当成笑料给我展示,像炫耀一张战利品。

我下意识眼皮一跳,心脏抽紧,身体出现了熟悉的、被条件反射激发的不适应应答。还没等我低下头,贞操锁中传来一道轻微却精准的电脉冲。

“啪!”

一瞬间,整个人像被拎起一样抖了一下。

她当然注意到了,眼神闪了一下,然后咯咯笑出声来。

“哇,还能反应?你真是……还没用透啊。”

她的语气并不狠,甚至没有刻意加重语调,但正因为这种轻飘飘的调侃,才显得更加残忍。

“好了好了,”她摆摆手,眼神略带几分“宽容”,“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羞辱你,别那么紧张。”

她忽然靠前一些,压低声音:

“我其实是想告诉你……那个‘假期卷’,你是不是快攒够了?”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发干,说不出话。

“太好了,”她点点头,像在鼓励一个听话的佣人,“到时候我会在家里等你——啊,不过你别误会,‘假期’不是‘放假’,是‘服务日’。”

“你回来嘛,就多擦地板、刷马桶、洗我内衣,乖一点,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喂你点自由的空气。”

她说“自由”两个字时,轻轻在嘴边吹了一口气,眼神却看向别处。

然后,她站起身,慢慢绕到我这一边。系统当然不允许她进入“隔离区”,她自然也不会触犯规定。但她却走到玻璃墙的最边角,侧身对我,胸口的钥匙故意靠近玻璃。

那钥匙在光下发亮,距离我不过十公分。

她朝着玻璃轻轻吐了一口气,在雾面上用指尖画了个小圆圈,然后抬头看我一眼,笑得温柔又恶劣。

“再见啦,D先生。”

“哦对——今天的惩罚报告我也看到了,听说你又被‘提醒’了一下?”她眉头一挑,语气轻巧,“下次想见我之前,先把裤裆那点反应管好了。”

她转身离开,像从未真正来过一样。

灯光变暗,探访区的玻璃缓缓升起还原成墙壁,冷空气重新填满四周。

系统响起:

【探访结束。勃起反应 ×1,电击 ×1,记录同步中。配偶账户已更新。】

我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胸口像被拧紧。那不是失望,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被人为制造出的“无力”:你见到了希望,却连碰一下都不被允许。

这场探访,比孤独还更孤独。

。。。。。

(从原文后段开始加写)

她站起身,绕过玻璃墙,故意走到一边。系统没有允许我们有任何接触,她当然知道,但她却贴近了那面玻璃墙——

钥匙就挂在那里,近在咫尺,却和我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透明墙。

她吐了口气,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小圆圈,像小时候游戏一样,然后摆摆手。

“再见啦,D先生。”

她故意拉长尾音,像哄小孩一样,又像在喂一条拴住的狗。“别太想我哦,反正你也只能想,不能做什么,对吧?”

“哦对了。”她忽然回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下次你要再被电太多次,我可不想申请‘重置调教模式’喔……那样你就不是我‘男人’了,只是半个机器而已。”

她笑了一下,轻飘飘地补上一句:“不过想想也挺适合你。”

“哦对——今天的惩罚记录我也收到了,记得,下次看我之前,收住点。”

她走了,灯光变暗,透明房间的玻璃重新升起成墙。系统响起:

【探访结束。勃起反应×1、电击×1,记录同步中。配偶账户更新成功。】

我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整个人像被扔进真空,胸口一阵一阵地发闷。

这场“探访”,比孤独还更孤独。

。。。。

第四章 · 第150天 · 假期券

监室屏幕终于弹出那个熟悉的蓝色通知:

【恭喜,您已累计购买积分 1000 点。可兑换“标准三日假期券(不含生理解锁权限)”。是否兑换?】

我没有犹豫。点击“确认”。

下一秒,系统语音响起,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精准,有如审判机器:

“即将启动‘归家打包流程’。请主动站立于中心定位圈内。倒计时:30 秒。”

我站起身,双脚几乎不听使唤。那不是因为疲惫,而是一种深植在肌肉纤维里的驯化——长时间的限制、惩戒、羞辱与无望,使我连“期待”都变得胆怯。

可我确实在等待这一天,等待这张“允许我作为附属财产被暂时寄回的纸”。

倒计时在墙面上开始跳动:“29,28,27……”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胸口有一股发烫的空洞。不是欢喜。只是焦躁。或者说,是一种将被审查的动物的焦躁。

倒数结束,监室内地板浮起一道淡蓝色光圈,舱室墙体自动展开。我的脚腕突然被机械卡扣锁住,金属框架迅速从地板升起,一节节拼装而成,将我的四肢稳稳地收拢、固定。

从肩膀到腰部、从膝盖到脚腕,每一个位置都被冷硬的机械臂按住,卡进精准到毫米的扣槽。金属触感冰冷,嵌入骨缝之间的缝隙,逼得身体连细微的抖动都不可能发生。

紧接着,贞操锁扫描自动启动——红灯一闪。

“检测到锁具处于封闭状态。当前假期无解锁权限。维持原状态。”

我没有惊讶。这在预期之中。我知道“假期”不代表任何形式的释放,它只是“转运权限”。

系统的机械臂从两侧弹出,分别卡住我的膝盖与大腿根部,粗暴而标准地将双腿拉成“M”字形,再向后拗曲。

紧接着,几条透明的医疗绷带迅速从舱壁中飞出,一圈圈将踝部、膝盖、小腿紧紧缠住,构筑成一种“低位绑定形态”——不能站立,不能伸直,只能维持一种屈辱又无力的跪蹲姿势。

“根据法律标准 7.12 条,‘非解锁假期行为’下,犯人需以低位无威胁形态送回居住地。已完成绑定姿态设定。”

我的喉头动了动,试图说什么。但我知道说出来也无意义。

然后是剥离。

身上所有的监室衣物被机械撕开、卷走,只留下那一道永不离身的银色贞操锁,紧贴会阴与下腹,像一道封印。

一道气压声响起,泡沫密封舱从天花板下降,将我整个身体包裹进去。柔软却有压迫感的半透明泡沫,覆盖我全身,带着一股塑料和酒精混合的消毒气味,呛人至极。

我看不到外面的光。只能听到系统的声音,精准到毫秒:

“运输目的地:燃女士私宅。预计送达时间:2 小时 45 分钟。”

泡沫缓缓升起、合拢、闭合,机械臂将我如一件“已包装物品”送入轨道运输舱内。

耳边再次响起一条警告语音:

“请勿移动。请勿喊叫。请勿产生生理反应。违者将暂停假期资格并退回原监室。”

运输开始。

在那漫长的轨道中,我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身下的滑轨噪音一节节推进。偶尔碰撞的震动透过泡沫传进骨头。闭着眼,只有一片灰白色的虚无感。假期未始,我已像被运往冷藏仓库的某种“供给”。

第四章 · 到达

我从不知自己是如何“抵达”的。

直到泡沫舱被系统解封,一股干燥热浪扑面而来,我才意识到光照变得不同了。有人影在前方晃动,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清亮,带着久违的调笑音调:

“哟,真的像快递一样给我送来了呀。”

是她,燃。

我还未完全看清她的脸,只看到阳光下的泳池波光倒影,在地板上如涟漪流动。

她踩着人字拖,赤裸小腿,站在我面前,身后是高楼、阳伞、花草,以及远处水声潺潺。

她伸手在系统屏上签收,那是最后一道“接管”流程。

我跪着,依旧维持着那个被设定的姿态。低头,喘息,连汗水都因为泡沫的余温混着羞耻黏在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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