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岳父哭得像个孩子，粗犷的脸上满是泪水，胡茬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混着精液和尿液的痕迹，看起来狼狈不堪。小伍坐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想上前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干涩得发不出声。他伸出手，想拍拍岳父的肩膀，可手伸到一半就僵住了，悬在半空，像个无措的木偶。岳父低声啜泣着，厚实的手掌捂住脸，指缝间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底是空洞和绝望。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低吼着“我真畜生”“疯了”，声音沙哑得像撕裂的布，刺得小伍心头一颤。

小伍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既害怕岳父的崩溃，又害怕自己那股禁忌的欲望被彻底暴露。他想说点什么，比如“爸，没事的”“爸，我错了”，可这些话到嘴边都成了哑巴，像是被恐惧和羞耻吞噬。他只能坐在那儿，眼睁睁看着岳父在痛苦中挣扎，心乱如麻。夜色深沉，二楼休息间的昏黄灯光摇曳，空气里还残留着酒气和汗味，夹杂着一丝腥臊，像在无声地嘲笑他们的失控。

后来，两人沉默着躺下，谁也没开口。睡觉时，他们抱得特别紧，像是要从彼此身上汲取一丝安慰。岳父那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着小伍，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烫在骨头上，像烙铁般炽热。小伍能感觉到岳父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颈侧，带着酒味和颤抖，像个受伤的野兽在寻求庇护。他也回抱过去，手指攥着岳父的鸡巴，像在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一刻，欲望和负罪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缠着他的心，让他喘不过气。

可第二天醒来，气氛凝重得像块铅。小伍睁开眼，发现岳父还没醒，粗壮的身躯蜷在床上，眉头紧锁，眼角还有泪痕，像在梦里还在挣扎。他悄悄起身，盯着岳父看了半晌，心头酸涩又复杂。他想叫醒他，想问问他昨晚的事，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蹑手蹑脚下了楼，去街角买了早餐——两份热气腾腾的肠粉和豆浆，想着回来一起吃，或许能缓和一下气氛。

可等他提着早餐回来，推开休息间的门，却发现岳父已经走了。床上空荡荡的，被子凌乱地堆在一边，枕头上还留着岳父的汗渍和淡淡的烟味。小伍愣在门口，手里的塑料袋差点掉在地上，心头涌起一阵空虚和不安。他站在那儿，盯着空床看了半天，脑子里全是岳父昨晚哭泣的样子，还有那双厚实的大手抱紧他的触感。他试着深呼吸，想压下那股莫名的慌乱，可胸口还是堵得像塞了块石头。

之后整整一个星期，岳父都没来店里。小伍心里越来越不安，像有只手攥着他的心，越来越紧。他拿起手机，给岳父发了几条信息，第一条是“爸，你还好吗？我挺担心的”，第二条是“爸，那天的事别放在心上”，第三条是“爸，你啥时候来店里？我买了你爱吃的烧鹅”。可每一条都像石沉大海，岳父一条也没回。小伍盯着手机屏幕，消息栏空荡荡的，心里的焦虑像野草疯长。他想打电话，可手指悬在通讯录上，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按下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才能打破这死一般的沉默。

小伍内心纠结得像个战场。一方面，他害怕岳父从此疏远他，甚至恨他，害怕那天晚上的疯狂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他又控制不住地想念岳父，想念那粗壮的身躯，想念那厚实的大手，想念那禁忌的快感。他推了推眼镜，坐在柜台后，手指无意识地在账本上画圈，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天的事。他暗骂自己：“他妈的，老子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现在好了，他不理我了……”可骂完，又忍不住幻想岳父回来，幻想他们还能像那天晚上一样紧紧相拥，甚至更进一步。他知道这些念头下流得像个畜生，可就是压不下去，像毒瘾一样缠着他，让他夜不能寐。

岳父这边，自从那天晚上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魂，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每天靠喝闷酒度日。桌上摆满了空酒瓶，屋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和烟味，窗帘拉得死死的，像要把自己藏起来。他坐在沙发上，粗大的手掌攥着酒瓶，猛灌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胡子拉碴的下巴上。他盯着墙上的老照片——那是小丽小时候和他的合影，照片里的他一脸硬朗，抱着笑得灿烂的小丽，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脏得像个下贱的婊子，连看那照片的勇气都没有。

每当酒意上头，他脑子里就浮现那天晚上的下流样子——自己像个畜生一样舔着小伍的鸡巴，像个婊子一样一脸淫荡的求着被肏，屁眼儿被插得翻开，尿液和精液淌了一身。他猛地摇头，想甩掉这些画面，可越甩越清晰，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他低吼一声：“肏，疯了！真是疯了！”声音沙哑得像野兽，带着无尽的痛苦。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对不起死去的老婆，对不起这辈子做人的底线。那种负罪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得他喘不过气，淹得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也想小伍，想得要命。那天晚上小伍抱他时的温度，紧握他鸡巴的感觉，那斯文外表下的疯狂，都像根针刺进他心里，刺得他既痛又痒。他担心小伍会怎么看他，是不是觉得他是个下流的畜生，是不是从此瞧不起他。可一想到小伍，他又觉得自己更脏了——他妈的，那可是我女婿啊，自己怎么就堕落成这样？他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眼底满是血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像一团解不开的线。

起初，他也想过，为什么小伍会那样对他，可想来想去，他还是算了。不管小伍咋样，自己还不是一样下流，一样像个婊子一样迎合？他在心里自嘲：“老子还不是畜生一个，有啥资格怪别人？”他觉得自己没脸面对小伍，没脸面对任何人。他想逃，逃得远远的，可又舍不得女儿，舍不得小伍，舍不得店里那熟悉的味道，舍不得那份禁忌的温暖。这种矛盾撕得他脑子快炸了，每天只能靠酒麻醉自己，可酒醒之后，那股负罪感还是如影随形，像个恶鬼缠着他。

小丽从外地回来后，好几天没见到父亲，心里有些不安。她给父亲发了几条信息，问他最近咋样，可回来的消息敷衍得像应付差事：“我在家呆几天，没啥事。”她不放心，又打了电话，可电话里父亲的声音低沉又敷衍，随口说几句“没事”“别担心”，就匆匆挂了。小丽听着那语气，总觉得不对劲，像是有什么心事藏着。她担心父亲是不是生病了，决定去他家看看。

到了父亲家，父亲一开门，小丽一眼就看出父亲憔悴得厉害。满脸胡茬乱糟糟的，也没刮，眼睛布满血丝，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她推开门，屋里昏暗得像个山洞，桌上堆满了酒瓶和烟盒，空气呛得她皱眉。她问：“爸，你咋了？是不是病了？”父亲坐在沙发上，低头摆摆手，声音沙哑地说：“没病，就是想自己呆几天。”可他不敢直视小丽的眼睛，眼神总是飘忽，像在躲什么。

小丽追问：“爸，你到底咋了？我看你这样子，肯定有事。你跟我说啊！”可不管她问啥，岳父总是重复那几句：“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最后，他叹了口气，低声说：“爸这辈子，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声音里带着哽咽，像个疲惫的老人。小丽一听，心头一酸，眼眶红了。她走过去，蹲在父亲身边，握住他厚实的大手，说：“爸，你别这么说。你咋会对不起我呢？你别吓我。”可岳父只是摇头，沉默着，低头盯着地板，像在压抑什么。

回到店里，小丽越想越觉得不对。她怀疑父亲跟小伍在她不在的这几天里闹了矛盾，不然怎么会这样憔悴，又不肯说。她拉着小伍到一边，皱着眉说：“老公，你老实告诉我，我不在这几天，你跟我爸是不是吵架了？他咋变成这样了？”她顿了顿，眼眶还有点红，接着说：“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因为他是特警，工作特殊，又忙，没能像别的父亲那样陪自己的孩子。我小时候也抱怨过，可长大了就理解了。他是真的疼我，虽然不善表达，但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就希望你能理解他，别跟他计较。”

小伍听了这话，心里一紧，脸上却装得若无其事。他推了推眼镜，干笑两声说：“老婆，我跟你爸没啥矛盾，真的。我也很关心他，他对我也挺好。”他顿了顿，转移话题：“可能是他跟朋友啥的不愉快了吧？你别多想。”他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感动于小丽的孝心，又害怕她知道真相。他只能敷衍着，心里暗道：“他妈的，这事儿咋整？现在咋办啊？”

又过了一个月，小伍过得像行尸走肉。 店里生意照常忙碌，可他总心不在焉，算账时出错好几次，差点把进货单算错了，被老婆提醒才回过神。 他推了推眼镜，敷衍笑笑：“最近有点累。 ”其实他哪是累，是根本睡不着。 每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刷手机，盯着微信里给岳父发的消息——那几条“爸，你还好吗”“爸，我想跟你聊聊”的文字孤零零地躺在那儿，后面是空白，没有一个回复。他甚至偷偷翻看了岳父的微信朋友圈，可一直没更新，最后一条还是两个月前发的“天气热，吃西瓜解暑”，配了张西瓜照片，平淡得像个普通中老年男人。

他试过刷短视频分散注意力，可算法偏偏不放过他，总推送些“中年男人压力大怎么办”之类的内容。 他烦躁地关掉手机，脑子里却全是岳父那晚崩溃的样子，还有那双厚实的大手抱他时的温度。 他在心里骂自己：“他妈的，老子是不是疯了，天天惦记这个。 ”可骂归骂，他还是忍不住，每次路过岳父他爱吃的那家烧鹅店时，多看两眼，想着要不要买一份送过去，又怕太刻意，怕家里人起疑。

以前岳父每周都能来店里两三天，帮忙搬货、招呼熟客，可这次一个多月没来了，连个电话都没打。小伍心里越来越不安，像有只手攥着他的心，越来越紧。他拿起手机，想再发条消息，可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半天还是放下来。他不知道岳父到底咋样了，是不是还恨他，是不是还在自责。他甚至在店里忙完后，偷偷开了导航，看看岳父家那条路塞车吗，犹豫着要不要去，可每次都半途关掉，心虚得像个贼。

岳父一个多月没去店里，像个隐士把自己关在家里。 屋里窗帘常年拉着，电视开着却没声音，屏幕上循环播放广告，他盯着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放啥。 桌上堆满了外卖盒——全是些麻辣烫、炒饭之类便宜又管饱的东西，筷子用完就扔，饭盒桌子上一撇。 他每天靠酒度日，都不是什么好酒，一瓶接一瓶灌，喝到头晕就倒在沙发上睡。 醒来后，他习惯性拿起手机，刷刷本地新闻，看到“广州高温预警”之类的推送，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已经是七月了。

他偶尔打开微信，看到小伍发的消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想回点啥，可打了两个字又删了。 他怕一回复就收不住，怕自己那股下流的念头又冒出来。 他甚至把小伍的聊天置顶又取消，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点根烟猛抽几口，烟雾呛得他咳嗽，可咳完还是觉得空虚。 他翻出老照片看，那是年轻时和女儿的合影，喃喃自语：“我真不是人……”可一闭眼，又是那晚小伍压在他身上的画面，粗喘声和禁忌的快感像毒瘾缠着他。他猛地拍自己大腿，低吼：“肏，我真他妈下贱！”

他也反复看过小伍的信息，可他不敢回，怕一回复就暴露那股下流的渴望。 他想逃，逃得远远的，可又舍不得小伍，舍不得店里那熟悉的味道，舍不得那份禁忌的温暖。 这种矛盾撕得他脑子快炸了，每天只能靠酒麻醉自己，可酒醒之后，那股负罪感还是如影随形，像个恶鬼缠着他。

岳父一个月没来店里，小伍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和思念，决定主动去找他。 那天店里不太忙，他盘算着下午去一趟。 正好小丽说：“我爸好久没来了，我想去看看他。 ”小伍心里一紧，赶紧找借口：“老婆，你还是回家吧，孩子这两天闹腾，阿姨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正好要去附近办点事，顺道去看看爸。 ”小丽想了想说：“那行吧，你帮我问问他咋回事。 ”小伍点头，松了口气，心里却暗自庆幸。

他趁着下午人少，安排好店员，开车来到岳父家楼下。 站在门口，他犹豫了半天，手抬起来又放下，最后咬咬牙敲了门。 门吱吱呀呀开了，岳父站在那儿，满脸胡茬，眼底布满血丝，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 他看到小伍，愣了一下，低声说：“你咋来了？”语气沙哑，像在压抑什么。 小伍挤出个笑容说：“爸，我来看看你。 ”屋内一片狼藉，酒瓶滚了一地，外卖盒堆在桌上，空气呛得他皱眉。

小伍走进去，试着打破尴尬，低声说：“爸，我帮你收拾下吧。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酒瓶，一个个扔进垃圾袋，想用行动缓解两人之间的沉重。 可岳父站那儿没动，突然猛地一挥手，吼道：“你他妈别在这儿装好人！”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小伍被吼得愣住，手里的酒瓶差点掉地上。他想解释那天的事，刚张口说：“爸，那天我……”！话没说完，岳父打断他，低吼：“你是不是有病，干嘛对我这样？”语气里满是痛苦和质问。

两人僵持着，岳父转身想走开，却脚下一滑摔了一跤，擦破了胳膊，小伍慌忙扑过去扶他，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按住伤口，声音颤抖：“爸，你别动，我错了！”岳父愣住，血滴在地上，滴滴答答像在敲心。 小伍绷不住了，蹲在地上，眼泪砸下来，他哽咽着说：“我真的错了，我没想过要伤害你！”声音嘶哑，满是悔恨和无助，泪水模糊了眼镜，手攥着纸巾抖得厉害。

岳父看着小伍这样，心里一酸，眼眶也红了。 他想伸手摸摸小伍的头说：“我也是，总是控制不住想你。 ”可话到嘴边，他忍住了，喉咙像被堵住。 他呆呆地站在那儿，血还在淌，眼底满是挣扎。 他低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手指微微发抖，心里翻江倒海。 他心里想：“你小子哭啥，老子不也是下贱，控制不住自己。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看着小伍，眼底藏着复杂的光。

小伍抹了把泪，抬头看他，低声说：“爸，你别这样，我害怕。 ”声音轻得像叹息。 岳父没说话，吐了口烟，转身坐回沙发，烟雾遮住了他的脸。 小伍蹲在那儿，盯着岳父的背影，心乱如麻。 他站起来，试探着说：“爸，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岳父没抬头，声音低沉地说：“你走吧，我没事。 ”语气里透着疲惫和无奈，像在赶人，又像在掩饰。

小伍帮岳父简单包扎了伤口，收拾完屋子，默默离开。临走前，他低声说：“爸，你保重，我随时等你回来。”岳父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像叹息。小伍回到家，他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大腿上画圈，心里暗道：“他妈的，老子还是放不下来。”

岳父烟抽完，他盯着小伍收拾过的桌子，愣了半天。 他打开手机，看到小伍发的最后一条消息：“爸，我想你。 ”他手指颤了颤，刚打了两个字：“我也……”然后又删掉了，关了屏幕，倒在沙发上，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小伍蹲在地上泪水砸地板的样子。

没两天，岳父被老朋友拉去聚会，他本来不想动，一个多月窝在家里早就习惯了那股昏暗，可架不住朋友催，只好去了。散场时，天已经傍晚，广州的暑气还没散，街上黏糊糊的。他开着车，本想回家，可手鬼使神差地转了方向盘，车不知不觉开到了女儿和女婿的店铺附近。他停在路边，盯着店门口那块熟悉的招牌，愣了半天。车窗半开，晚风吹进来，他点了根烟，烟雾在车里飘散。他心里翻江倒海，想着：“不能老这样躲着，小丽迟早得怀疑我和小伍不对劲。总得装装样子，不然她瞎猜咋办？”

他熄了烟，下车买了点水果，提着进了店。推开门时，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硬挤出个笑，假装轻松地说：“小丽，我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点水果。”小丽正在柜台后忙，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迎上来：“爸，你咋来了？好久没来店里了！”她接过水果，眼底闪着惊喜。岳父拍拍她肩膀，声音刻意放大：“没事，就是想你了，顺道过来看看。”他努力装得开心，嘴角上扬，可眼神却不自觉飘忽，生怕对上谁的目光。

小伍从库房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叠账单，看见岳父站在那儿，整个人僵了一下。他推了推眼镜，嘴角扯出个笑：“爸，你来了。”声音轻得像试探，心里却像擂鼓，咚咚咚地跳个不停。他看着岳父那张胡子拉碴的脸，眼底的血丝和疲惫藏都藏不住，心里一酸，暗道：“他妈的，他咋瘦了这么多？是还在恨我，还是……”他不敢往下想，可目光却忍不住在岳父身上多停了几秒，那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像磁铁一样勾着他的魂。

岳父瞥了他一眼，眼神闪了一下，赶紧移开，低头假装整理水果袋，低声说：“嗯，顺路来的。”语气干巴巴的，像在掩饰什么。小丽没察觉，忙着招呼：“爸，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茶。”她跑去泡茶，店里只剩岳父和小伍面对面站着，气氛顿时尴尬得像凝固了。小伍试着找话说：“爸，你最近咋样？”声音小心翼翼，生怕踩到雷。岳父低头“嗯”了一声，敷衍道：“还行吧。”他不敢抬头，怕一抬眼就对上小伍的视线，怕那股下流的渴望从眼底漏出来。

小伍看着岳父这样，心里一阵刺痛。他想问那天的事，想问这一个月岳父咋过的，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暗自咬牙：“他妈的，他在躲我，可老子还是想他想得要命。”他假装忙着整理账单，手指却抖得厉害，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岳父抱他的触感，那滚烫的掌心像烙铁烫在他心上。他偷瞄岳父，见他低头摆弄茶杯，指甲抠着杯沿，像在压抑什么，心里暗道：“爸，你咋不看我一眼啊？我想你想得睡不着，你知不知道？”

岳父坐在沙发上，接过小丽递来的茶，端着杯子猛喝一口，烫得皱了下眉。他假装随意地环视店里，可眼神总不自觉飘向小伍。每次小伍低头翻账单，他偷偷瞅一眼那张斯文的脸，那细框眼镜后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他。他心里一紧，暗骂：“肏，这小子咋还是这么勾人，老子看一眼就心跳得不行。”可一察觉小伍抬头，他又立马移开目光，假装盯着墙上的挂钟，手指攥紧茶杯，指节发白。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老子不能看他，看了就收不住，那天的事还不够下贱吗？”

小丽忙着招呼熟客，店里人来人往，岳父趁机打量小伍。他看着小伍搬货时手臂上绷起的青筋，那股男人的力道透着熟悉的味道，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想起那天晚上小伍压着他时的疯狂，那禁忌的快感像热流冲刷着他的神经，裤裆里一阵发热。他赶紧低头猛喝茶，试图压下这股骚动，心里暗道：“他妈的，老子真是疯了，见他一眼就硬了，这日子还咋过？”

小伍也察觉到岳父的眼神，几次回头想对视，可岳父总是闪得飞快。他心里一阵酸涩，暗想：“爸，你偷看我干啥，又不敢看我，你心里到底咋想的？”他假装去库房拿东西，路过岳父时故意放慢脚步，肩膀擦过岳父的胳膊，那一瞬间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全身，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推了推眼镜，低声说：“爸，我去后面拿点货。”声音轻得像叹息，可心里却翻腾着：“老子真想扑上去抱住他，他那身子我还想再摸一万次。”

岳父被那擦肩弄得头皮发麻，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他低声“嗯”了一声，假装淡定，可心跳却乱了节奏。他看着小伍走进库房的背影，那结实的腰线和宽阔的肩膀像无声的挑逗，脑子里瞬间闪过那天晚上被压在身下的画面。他猛地低头，暗骂：“肏，老子真是下贱，这念头咋压不下去？”他强迫自己盯着茶杯，可那股禁忌的渴望像火苗一样烧得他口干舌燥。

小丽忙完回来，笑着说：“爸，你今儿心情不错啊，来看我我真高兴。”岳父挤出个笑，拍拍她手说：“想外孙了，晚上跟你回家看看他。”小丽一听，眼睛亮了：“好啊，爸，你好久没去我家了！”她看父亲好像心情好起来了，心里一暖，提前带着父亲回了家。小伍留在店里看店，心里却空落落的，暗道：“他妈的，他去我家了，老子却只能在这儿干瞪眼。”

晚上九点多，小伍关了店回家。进门时，岳父已经走了，家里只剩小丽在收拾儿子的玩具。他脱了鞋，随口问：“老婆，爸今天咋样，跟你说啥没？”小丽一边叠衣服一边说：“还行吧，我问他前阵子咋回事，他啥也没说，就说有点想我妈了。”她顿了顿，笑着说：“爸今儿心情好，逗外孙玩了好久。”小伍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表面却淡定地说：“那就好。”可他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大腿上画圈，心里却翻江倒海：“他想你妈？他咋不说想我？他那眼神明明就是在偷看我！”

小伍躺在床上，盯着手机上那条“爸，我很想你”的消息，犹豫半天没发出去。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岳父喝茶时偷瞄他的样子，心里暗骂：“他妈的，老子知道你在看我，你咋不承认？老子还想再抱你一次！”他翻了个身，试图睡着，可那股禁忌的思念像潮水涌上来，淹得他喘不过气。

岳父回到家，屋里还是那股熟悉的酒味。他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今天在店里，他努力装得开心，可每次偷瞄小伍，那股下流的渴望就压不下去。他想起小伍擦肩时的触感，那股男人味钻进鼻子里，烧得他心跳加速。他点根烟，猛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暗道：“肏，老子这辈子算完了，见他一次就乱一次，这日子还咋过？”可一想到小伍回望他的眼神，他又觉得心里暖得要命，像中了毒，戒不掉。

岳父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床，关了灯，屋里黑得像个深渊，连墙角的影子都模糊成一团。他闭上眼，试图睡着，可脑子里全是小伍在店里偷瞄他的画面，那眼镜后的眼神像钩子勾着他的魂，勾得他裤裆发硬，硬得像塞了根铁棒，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着胸口。他翻了个身，试图压下那股骚动，可越压越乱，脑子烧得像着了火。没多久，他沉沉睡去，梦境像潮水涌来，裹着他卷进一片昏黄的房间，空气黏糊糊的，充满了男人味，钻进鼻子里，烧得他脑子发懵，裤裆里那根东西硬得发疼。

梦里，小伍站在他面前，西装半敞，衬衫扣子崩开两颗，露出硬邦邦的胸肌，皮肤绷得紧实，汗珠顺着锁骨淌下来，闪着淫靡的光。裤裆鼓得像要炸开，裤子绷得紧巴巴的，勾勒出那根粗鸡巴的轮廓，鼓囊囊地顶着布料，像头困不住的野兽。岳父喉咙一紧，眼红得像头饿狼，粗喘着扑上去，吼道：“肏，你他妈鸡巴硬成这样，老子要吃了它！”他一把扯开小伍的裤子，手劲大得拉链都拽坏了，“嘶啦”一声，那根粗黑的鸡巴猛地弹出来，硬得像根烧火棍，青筋盘着，像条条小蛇爬满，龟头红得发亮，肿得像个熟透的李子，滴着晶莹的骚水，晃得岳父眼都直了，口水不自觉淌了一嘴。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挤出低吼：“他妈的，这鸡巴真他妈粗，老子口水都淌出来了！看着就他妈想舔爆！”

他猛地张嘴含住，腥骚的味道像炸弹冲进鼻子里，舌头裹着龟头舔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下巴的胡茬上，湿得黏糊糊的。他一边舔一边吸，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牙齿轻轻刮着鸡巴根，刮得小伍腰一抖，喉咙深处挤出含糊的骂声：“肏，真他妈硬，老子舔得你爽不爽？你这骚鸡巴老子要舔爆！”他吸得用力，腮帮子都凹进去，口水混着骚水淌了一嘴，滴在地板上，湿得像下了场小雨。他抬头瞥了小伍一眼，眼底满是下贱的火，粗喘道：“他妈的，这味道真他妈骚，老子舔得鸡巴都硬了！”

小伍抓着他的头发，手指插进他乱糟糟的发根，指甲抠着他的头皮，腰往前猛顶，鸡巴直捅进他嗓子眼，顶得岳父喉咙鼓起来，像塞了个拳头，爽得直喘：“爸，你他妈舔得老子鸡巴要炸了，老子要你舔个够！”岳父被顶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嗓子眼火辣辣地疼，可那股下贱的快感烧得他脑子发热，爽得腿都抖了。他吐出鸡巴，喘着粗气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扒小伍的衣服，衬衫撕得扣子崩飞，像子弹崩得满地乱滚，西装裤拽到脚踝，裤头都扯烂了，那精瘦的身子露出来，肌肉线条硬邦邦的，腹肌一块块鼓着，汗水顺着人鱼线淌到胯下，像块等着被肏的鲜肉。岳父舔着嘴角，眼底冒火，粗吼：“你他妈这身子真他妈硬，老子舔不够！”

他一把抓住小伍的鸡巴，手劲大得像要捏碎，粗吼：“你他妈用这鸡巴抽老子脸，老子贱得想挨抽！”小伍贱笑一声，嘴角歪得像个流氓，抓着鸡巴“啪啪”抽在他脸上，龟头甩得岳父胡茬都湿了，腥味扑鼻，每一下都抽得他脸皮发麻，嘴角挂着口水，像个下贱的婊子等着挨肏。岳父闭着眼贱哼：“肏，抽得好，老子这张贱脸就欠你抽！你他妈再抽狠点，老子爽得要射了！”小伍手劲更大，鸡巴甩得“啪啪”响，骚水甩在他脸上，像下贱的雨点，溅得满脸都是，岳父张嘴接了几滴，舌头伸出来舔着嘴角，哼道：“他妈的，小伍，你抽得老子脸硬了！你这骚水真他妈甜，老子还想多吃点！”

抽了几下，岳父急得像头饿狗，猛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衬衫扯得纽扣乱飞，崩得满地叮当响，裤子一甩，甩到墙角，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和两颗大蛋弹出来，鸡巴硬得翘上天，青筋暴得像要炸，蛋沉甸甸地垂着，像两颗熟透的大枣，晃得人眼晕。他推倒小伍，床板“吱”地一响，自己一屁股坐上去，屁股扭了几下，像头骚狗找骨头，对准那根粗鸡巴狠狠套下去，“噗嗤”一声吞到底，骚屁眼儿被撑得满满当当，火辣辣地烧着，像塞了个烧红的铁棒。岳父爽得眼都翻了，小伍被夹得闷哼，腰一抖，鸡巴在里头跳了几下。岳父骚笑着扭腰，粗喘道：“老子要用这贱屄肏你这根大鸡巴，吸干你！”

他屁股上下猛砸，像骑马似的狂野，床板吱吱响得像要散架，鸡巴甩来甩去，两颗大蛋像两颗青枣，饱满得晃眼，鼓囊囊地透着雄风，硬得像要炸开，皮绷得发亮，晃得灯光都抖。他骑得疯魔，蛋甩得啪啪响，像两颗肉球要飞上天，鸡巴甩出一道道骚水，弧线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像蜘蛛喷丝，淫靡得让人眼晕，骚水滴在小伍肚子上，黏糊糊地淌开，淌得满床都是湿痕。他一边骑一边吼：“肏，你他妈鸡巴真硬，老子的蛋都甩上天了，屁眼子吸得爽死了！老子这贱屁眼子要夹爆你！”他屁股扭得像风车，贱屁眼儿夹得吱吱响，吸得小伍鸡巴胀得更大。

小伍喘着气，抓着他的腰，手指掐进肉里，腰往上顶，鸡巴撞得更深，顶得岳父肚子都鼓了，骂道：“爸，你他妈真骚，老子鸡巴被你夹得要射了！你这骚屄真他妈会吸！”岳父贱笑，屁股砸得更快，床板摇得像地震：“射啊，老子要你射满我这贱屄，灌爆老子！你他妈射不死我，老子还吸你！”他扭着腰，贱屁眼夹得像张嘴，吸得小伍鸡巴跳个不停，骚水淌得满腿都是，湿得像尿了一床。他骑得满头大汗，胡茬上挂着水珠，贱哼：“小伍，你他妈鸡巴真粗，老子屁眼儿爽得要炸了！”

骑了一会儿，小伍眼红了，像头饿狼盯着肉，猛地翻身把岳父按在床上，低吼：“看你那贱屄样儿，老子要肏死你！”他扛起岳父的腿，手劲大得像要扯断，鸡巴狠狠插进骚屁眼儿，插得“噗嗤”一声，抽得像打桩机，肉撞肉的“啪啪”声震得床吱吱乱响，汗水滴在岳父肚子上，烫得他一哆嗦，肚子上的肉抖得像波浪。岳父叫得像个婊子：“肏，小伍，肏死我，老子这贱屁眼子欠你肏！你他妈插深点，老子要爽死！”他那张满是威严的脸此刻全是奴性，胡茬抖着，眼底贱得滴水，跟平时那硬汉模样反差得要命，嘴角淌着口水，舌头伸出来，像个下贱的婊子求着被干，脸红得像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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