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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2530 ℃

*原作-FGO/高杉晋作x吉田松陰(Cuntboy)

*存在生前经历的捏造

*存在对CBC2023剧情的捏造(高杉选择独自和老师决一死战结果被黑船完全打趴下那段,补魔if)

*没有本垒,家产明显不熟,有虐待家1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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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下过雨,村塾外的空气还混着雨水。夏天、总是很热,这时混着夜露却又有些凉了,身上黏黏的、夏夜紧贴在皮肤上。

高杉晋作用手指敲着障子的侧边,从「一」开始数着;指甲在凹陷凸起间摩擦,纤维从其上脱落。高杉低头,不知是谁带进来的雨水,敷居的木色发深。他舔舔手指尖,将木刺从肉里捻出。夜晚只剩下蝉声、村塾其他门生偶尔的梦呓,以及此起彼伏的蛙鸣。「……至少我不是青蛙。」高杉走神地想,这种时候,一有水他们就会响个不停,多少有些扰人了。

等数到一千时,他呼出一口气,将枕行灯熄灭,驾轻就熟踩上庭前的泥地。纵使他已将足音尽可能放轻,沙砾摩擦的声音还是过分清晰了。这种时候他又开始感谢起蝉和青蛙,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为什么这时候又显得那么长呢?

脚步终于停在縁側,「那块木板有声音……」高杉琢磨着避开面前的木板,站在了窗前,熟稔地推开那扇从未真正锁严实的窗户。

……他理应打退堂鼓。要知道,那些用语低俗的情色小说里总是如此描写:第一次和主角约定好私会的有夫之妇总是纠结又忐忑,对背德之情的描写总是又多又细,可从第二次开始,这种感情如约定俗成般,总是被笔者们简化去了。

「这不是第一次,」高杉想,「也不是幽会。」翻身进入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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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杉重新开始呼吸,喉咙中粘稠的血液涌上鼻腔。他咳嗽两下,整理起目前的状态——四肢动弹不得、连转头都费劲;魔力已经流失殆尽,能维持现界都是奇迹。老师——不,吉·田·总·帅·还真是不懂手下留情——不、不对、如果他手下留情了,那才是真的怪事。

高杉瘫在地上胡思乱想,呼吸轻一下重一下。他不会说什么后悔没和御主商量对策就独自跑来「夜访」老师这种话。此时连愤怒也消失了,他只是有些惊讶:如此简单、如此轻松地就结束了,像个笑话。

视线捕捉到人影晃动时,高杉才发觉自己头顶的不是什么夜空,是天花板。

他在室内。

脚步声逐渐靠近,整个空间只剩下皮鞋叩在地板上的声响。高杉听得出那是吉田松陰的脚步声。自称总帅的男人抬起手腕,敲了敲表盘,发出一声明显的气音,「还有半小时。」最终跨在高杉头顶站定。

「……什么半小时,老师——啊,不,吉田总帅,还要掐着表、给学生的死倒计时么?」高杉尽可能拔高自己的声音,让这破锣嗓子显得体面些:「对『毫无印象』的人的死相好奇?」

他闭着眼躺着,嘴上却一点没闲下。刚刚明明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现在却不知道哪来的劲儿能叽里咕噜说那么多话。连那私塾前养的松树啊、不知道谁家跑来的黄狗啊、老师的戒尺什么时候开始多了条缝啊,一口气全倒出来了。他之前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跟老师说,这时却只剩下了嚼人耳根的气话。他说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生气,反正脑袋里吵得要命,索性死前也吵吵老师好了。越想越来劲儿,思绪和话语却在一声脆响中被切断——先是皮革落地,再是衣物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令高杉无法忽视。他只能抬起沉重的眼睑,尝试看清头顶的从者究竟在做什么。

强光刺痛角膜,比起迟钝的视觉,先一步更新的是嗅觉……一种更加私密和温热的气息撞进高杉的鼻腔。这种本该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气味,此刻却令高杉感到怀念与熟悉。

视野恢复时,眼前的景象变得不可思议。

吉田松陰光裸的下体,一丝不挂悬在高杉晋作头顶上方。他靠在办公桌旁,正将下身衣物叠放整齐,却又略显随意地将其丢在桌上。吉田的手在眼镜旁顿了顿,最终只理了一下偏向一侧的镜链,镜片生冷的光反射在高杉的脸上。

高杉的呼吸一瞬间停滞,思绪乱成一团。方才的讥讽与濒死的麻木感被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撞得粉碎。「せん—」未出口的音节被吉田厉声打断:「闭嘴。」声音中明显多了些不耐烦。卷曲的深色发尾蹭过他因撑桌而绷紧的脖颈,吉田松陰垂着眼,目光从高杉身上略过,最终停在自己的手指。指尖划过柔软的小腹,探向光洁的耻丘,最终停在了下方的秘裂,精准找到那处被软肉包裹着的肉核。指腹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捻,完全称得上是情色的动作却显得如此生涩。他的呼吸频率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在进行一项最普通不过的任务、又仿佛在操作一个精密而冰冷的仪器。

「……松陰老师?」高杉的声音干涩,带着他自己已无法察觉的颤抖。重伤令高杉无法转动脖颈,但他分明还能封闭视觉,现在却连眼都不舍得眨一下!巨大的困惑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攫住了高杉——他想质问面前的英灵,其实您从头到尾都清楚,不然又怎会想出这种法子惩罚弟子!?那您为什么没给过我回应?这又算什么?临终关怀?但目的截然相反、只是将您自己的身体也当作工具利用、只为了让学生再一次痛苦地死去?

……高杉低低地啜泣起来,无措间他似乎想明白了:这应当又是自己的梦吧。

生前那些梦到老师的片段从未让自己好过,就连死后也要继续。回忆中温柔的私塾岁月与老师一同被埋入了黄土、成为了苦痛的养分,在每一次入夜后生根。那副与梦魇相伴的枯骨,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唯一能容自己安睡的棺椁?

——如今枯骨在梦中长出血肉,成了包裹自己的闭塞子宫,在羊水中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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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框松动的关节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叹,夜风裹挟着高杉,将响动带进屋中。高杉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床被褥,在还有几步时,轻轻跪下,膝行而前,故意在榻榻米上留下浴衣下摆摩擦的声音。隔着低垂的蚊帐,髌骨夹着薄纱,陷入有些古旧的棉敷布。

枕边小灯摇曳,火光早已变得微弱。吉田松陰侧身躺在被褥里,背对着光线,也背对着高杉的方向。角落几本未合上的书被高杉带进来的风吹得书页翻动,声音与高杉钻进蚊帐的动作重叠在一起。高杉仍跪坐着,似是在观察枕上的塾师。呼气、起伏、略凌乱的发尾……高杉轻呼出一口气,掀起薄被的一角,试图挤进被褥时,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生气的背终于僵硬了一下。

他听到被褥的主人极其轻微地叹了口气,短促得如是错觉般。「…晋作。」吉田的声音打破片刻的沉默,听不出情绪的尾音既非呵斥,也非欢迎。高杉的膝盖讨好似的向吉田的方向凑近了些,他微微伏下身,手撑在老师的枕旁,却只是安分地保持这段距离。

终于,又一声叹息,吉田的身体向外侧挪动了些,让出了位置。

得到了默许,高杉的心瞬间雀跃起来,砰砰直跳,脸上带着一点得逞的狡黠、和难以言喻的满足。他迅速钻进被窝,挨着老师躺下,动作带起了空气中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里星星点点飘落。被褥里沾满了老师的气息,高杉的热量如同异物般侵入,又逐渐和老师的混在一起。连窗外的蝉鸣与蛙鸣都静了些许,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一深、一浅。高杉能闻到老师身上残留的干净气味,混着点墨水与纸张的霉气,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高杉的目光一寸一寸从老师身上滑过,发尾、脖颈、脊背,都在微弱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他不由自主挪动着身体,越靠越近。渴望如藤蔓一样缠绕、收紧,连他的心脏也一并攥起……胸膛几乎要贴上老师的后背,鼻尖离脖颈也就一张薄纸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变得急促,打在老师脖颈上,将那些碎发轻轻拨起。

沉默弥漫在二人几乎可以忽略的间隙中,带着一种粘稠的张力。老师当然醒着,高杉只是在等待,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等待什么。二人的肌肤从未真正贴紧,只是僵持在这段暧昧的距离下。即使不会发生什么,高杉也随时可以就这么睡去。即使老师翻过身来训斥自己,也能装作是睡迷糊了,没注意分寸。

但只有沉默、未眠的塾师和门生,以及被无限拉长的僵持。

又一次灼热的呼吸刻意扫过对方颈侧时,一声更重的叹息从枕边传来。吉田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脖颈离远了些。突然的疏离意味着拒绝——高杉自认为能读懂老师的心思,便决定不再继续自讨没趣。而高杉并未注意到,吉田那只原本规规矩矩放在身侧的手,却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迟缓,摸索着伸向了高杉那边。

高杉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惊呼出声,但最后只发出一声含糊的气音。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触感带着被褥外空气的微凉,毫不犹豫地精准探进高杉的浴衣缝隙,目标明确地握住了高杉半勃的阴茎。高杉的喉咙中发出些沙哑的呜咽,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又在老师的掌心内放松,下半身不争气地越来越硬,直到完全挺立,甚至略带焦躁地蹭了蹭掌丘。

吉田松陰依旧背对着他,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他的动作直接,甚至有些机械。手指僵硬地圈住柱身,上下套弄着,力度不轻也不重,速度不快也不慢,只是「普普通通」。不像那些游女富有挑逗性的抚摸,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单纯而有效地履行着某种「职责」……可对高杉而言,这比任何刻意的撩拨都要命。他能感觉到老师手腕的每一次转动、屈伸;掌心的软肉蹭过自己的马眼,将前端渗出的清液带走;那些因常年执笔、劳作而在指腹留下的薄茧,偶尔无意间摩擦上最敏感的冠状沟,带来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电流。

快感像潮水般拍打高杉的理智,他胡乱地想着:白天这只还在教书、握紧锄头、敲着戒尺的手,现在却在帮自己手淫、与自己污秽的欲望亲密接触。高杉忍不住挺动腰胯,去迎合那些掌控着自己的指节,鼻腔里发出压抑又满足的轻哼。他紧紧盯着老师的后颈,那块白净的皮肤此时已蒙上一层薄汗,或许是因高杉贴得太近、呼吸太灼;或许是因夜风突兀地停下,房间内的空气重新变得燥热。他想贴得更紧,紧到能舔去老师颈间的薄汗,紧到能感受到老师的心跳、呼吸的起伏,紧到自己的肋骨与老师的嵌合。但高杉刻意控制着自己,他的手紧攥着浴衣下摆,将二人的距离保持在毫厘——除了老师掌心和自己发烫的性器,再没有更多的肌肤相亲。

释放来得迅猛而彻底。高杉眼前发白,猛地弓起背,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老师后颈与枕头间的凹陷里,他的头发无意间蹭过老师的脖颈。吉田的身体立刻绷紧,手上的力度不受控地加重,几乎是捏住了高杉的前端。疼痛与快感一同撞上头顶,高杉压抑着喉咙深处的呜咽,因吃痛而掉下几滴泪,身体不住地颤抖,温凉的液体悉数喷洒在老师的手掌和被褥上。高杉的双眼变得模糊,连疼痛都变成了舒适的信号,脑袋昏昏沉沉,索性放弃了那好笑的矜持,讨好似的舔舐着老师的脖颈。吉田松陰这才将手松开了些许,静静地握着,等待那阵痉挛的平息。片刻,他缓缓抽出手,浓稠的精液在龟头前端与掌心间牵出一条晶亮的线。吉田摸索着在旁边找到一块布巾——又或许是高杉自己的衣角——将自己的手仔细擦拭干净。整个过程,他始终背对着高杉,没有转过头。吉田的呼吸仍旧平稳,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只有空气中弥漫开的那股精液的淡腥味,成了方才咸湿之事的唯一证据。

「……老师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呢?」高杉想着,将头埋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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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松陰的眉头紧皱,指尖的动作有了明显停顿。他的目光仍然没有挪向地上那块奄奄一息的破布——高杉正嚎啕着胡言乱语,但嗓子里像是塞了个破锣,顺便还泡在水里、被什么东西给压扁了——吉田一个字也听不清。

「…晋作。」吉田终于垂下眼,目光短暂地从高杉满脸的泪水上掠过,在看到身下的人终于不再抽噎后,他眯起眼,嘴角挂上一个机械性的弧度,「我说了,闭嘴。」那弧度转瞬而逝,随即变回了刚刚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将目光又落回自己的指尖上,仿佛那才是唯一值得关注的事物。

高杉的呼吸再一次哽住,似乎只是出于本能地会去顺从面前的人。他能看到老师手指的动作: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小核逐渐变得硬挺,指节碾过耻丘留下凹陷的痕迹……也能清晰地听到指尖摩擦过湿润软肉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黏腻声响。那声音在他异常敏感的听觉中被无限放大,抓挠着他最后一丝理智。热意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下腹聚集,与身体的虚弱和疼痛形成了诡异的对比,这股燥热已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用作薪柴燃烧,于是顺从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不再出声,只是茫然不解地看着对方。

吉田松陰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指腹在敏感的肉核上施加着规律而持续的刺激,那并非出于「泄欲目的」的僵硬动作,如同手表内的机械零件,每分每秒都有所规划。那片隆起的阴阜下方,原本紧密闭合着的粉嫩缝隙正逐渐打开,翕张着从甬道内渗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粘稠的清夜顺着指缝滴落、沿着大腿内侧的线条流淌,最终「啪嗒」一声,滴落在高杉脸侧的地板上。那液体散发出的甜腥气息钻入高杉的鼻腔,变成了他无法抗拒的味道……

吉田松陰的身体正背叛着他。汹涌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按压,如同电流般从阴蒂最敏感的部分炸开,从腿根、到脚尖、再到每处神经末梢。他紧抿着唇,额角浮现出淡淡的青筋,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体正违背意志地濡湿,感受到穴口那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原始冲动,却只能死死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完成这项「任务」。

未经性事的身体异常敏感,以至于在这种强制性的、目的明确的「自我抚慰」下,还能不断产生着令人羞耻的反应。他紧咬着下唇,嘴角流下混着血液的涎水。陌生的快感正主宰理智,性行为带来的剥离感令他反胃。他厌恶这种失控,厌恶自己身体对快感的贪婪反应,更厌恶在曾经的学生面前表现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但在尊严面前,他也会优先选择那绝佳的效率性。有关魔力的那些细枝末节也被圣杯当作知识灌输,体液交换与性行为的效率性在圣杯战争面前显得荒诞又可悲……吉田松陰仍徒劳地将一切当作是一项程序,但身体却更加诚实地给出了回应:甬道内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粘膜分泌着更多的爱液——这具身体正为了能完全纳入异物而擅自做着准备。

「う゛んっ、」从吉田松陰紧咬的齿缝间传出一声无法抑制的、短促的闷哼。他自暴自弃般,手指动作索性变得粗暴起来,本就无法称之取悦的行为在此刻变成了单纯的榨取。指节深深陷入肿胀发红的印唇之间,刮蹭着未被开拓过的入口。身体猛地绷紧,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又如同被扼住脖颈般,不再有任何空气从肺腔经过。支撑桌面的手死死抓紧桌沿,指关节用力到泛青。深蓝色卷发随着他压抑的颤抖而晃动。带着濒死感的高潮将吉田的思绪全部打乱,他无法思考、无法理解甚至无法集中,穴口、甬道乃至最深处的宫口,正一抽一抽地剧烈收缩,一股更加稀薄、透明的液体如同失禁般喷涌,形成一道细小的水线,淅淅沥沥地浇下。

热液洒在高杉的脸颊、脖颈和微张的唇边,随后流向地板。温热、滑腻,带着雌性气味的液体侵占着高杉的全部感官。微弱的魔力被黏膜吸收,却又迅速流失。高杉的呼吸愈发短促,才发觉自己刚刚都看到了怎样的一幕,脸涨得通红,连耳尖和颈后都沾上了不自然的红晕,却仍没有要移开目光的半点意思。

吉田松陰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中逐渐平息。他急促地喘息着,胸膛起伏,撑着桌面的手仍在发抖。高潮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可也只是一瞬,理智重新接管身体,迅速戴上了那一贯的疏离。他看也没看下方狼狈的学生一眼,只是迅速抽回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

吉田松陰俯下身,动作与其说是效率,不如说是暴力。「松陰老师」正捏住高杉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则将两根手指并拢,毫不犹豫地探向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深插入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内。精准地搅动着、抠挖着,尽可能多地将刮取着分泌液。

高杉被迫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模糊的、掺着气音的呜咽。老师沾满滑腻体液的手指从体内抽出,拉出一条晶莹的细线,不带一丝迟疑地、强硬地塞进了高杉的口腔。

吉田的手指挤进高杉的咽喉,一种窒息感、混合着老师身体内部最私密的气息,完全侵占了高杉的口腔。高杉的舌头被滑腻的手指压住、搅动。连屈辱都消失不见,老师温暖的魔力包裹着他濒临枯竭的灵核,带来一种近乎晕眩的复杂感受。连一丝反抗的意志都未剩下,高杉贪婪地、顺从地吮吸着老师的手指,喉结滚动,将暖液尽数吞咽。

吉田松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高杉吞咽的动作,直到确信连指缝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才抽回了手指。他的目光从高杉身上彻底移开,拾起对方的一角衣襟,随意擦了擦手指,仿佛只是擦拭一件工具。他僵硬地直起身,一件件将桌上的衣物平展开,有条不紊地重新穿戴起来。最后,像是宣告收尾工作的结束般,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整理好裤腰,拉平衬衫下摆,将鼻梁上的眼镜扶正,镜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做完这一切,他跨过在地上横躺着的高杉,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吉田总帅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还有五分钟。」吉田再次敲了敲表盘。

「迦勒底留给你我的时间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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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知道。

不、或许不知道?谁能料想到这种情况呢!理应疲软下去的阴茎此刻却再一次精神了起来。他懂得如何得寸进尺,或是挑战塾师的底线,所以等他这次切实地贴上老师的后背时,对方只是更重地叹了口气。

吉田松陰这次没有伸手过来,而是在被子里无声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腿。这样细微的动作,立刻被紧贴着他后背的高杉捕捉到了。那双本修长而结实的腿,此刻在薄被中并拢,内侧的软肉在挤压下,形成一道温热、紧致的沟壑。

高杉试探着,将手从老师腰侧绕过去,掌心贴上柔软的小腹。吉田松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却没有把高杉的手推开……沉默变成了默许,高杉的手指微微收紧,紧紧扣住软肉,仿佛抚摸到了深处更加温热的子宫。他小心翼翼地向前顶胯,将还未干涸的精液充作润滑,轻轻抵在了老师夹紧的双腿之间。

大腿内侧的软肉随着高杉深入浅出的动作,摩擦着被推入、带出。肉体紧贴,接着又分离,如同真正的性交般,交换着彼此的热度。精液在「交合」处拉出细丝,又随着下一次的顶进重新混合在一起。高杉能清晰地感觉到老师大腿肌肉的每一次绷紧与放松,能感觉到那片区域随着他的摩擦,温度似乎在悄然升高。吉田松陰的呼吸依旧平稳,但高能感觉到,那背部起伏的节奏加快了些许,偶尔会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

高杉的动作逐渐变得大胆,他加重了频率和速度,呼吸因强烈的快感变得粗重。那双扣着老师小腹的手越来越紧,随着动作牵引着老师的身体。肉体互相碰撞的声音愈发响亮,淫腻的水声从双腿间传来,高杉故意向上顶蹭,隔着粗糙的布料,划过最敏感的肉核。他能听到老师的呼吸也跟着愈发粗重,感受到老师的双手正无措地抓挠自己大腿的布料,感受到老师的双腿正反复夹紧又松开。高杉将鼻尖深埋入吉田的发尾,以一种仿佛完全禁锢住对方的姿势,将阴茎深深「顶入」。

温凉稀薄的精液几乎全沾在了老师的小腹,而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二人紧密交合的大腿根部涌出,浸湿了身下的被褥。高杉晋作紧贴住吉田松陰的后背,听着老师从加快到平稳下来的心跳声,闭上了眼睛。

高杉知道,到了第二天,一切都会像从未发生过那样如常。蝉总会停止鸣叫,但第二年蝉鸣又会如期而至;落叶总会归根,但枝条上又会长出新芽。偶尔,他会感到焦躁,但那种复杂的热情总会在望向松陰老师时重新归于平静。那双深邃的眼,还从未真正在高杉身上停留。目光总是浅浅地越过了自己,又在望向什么地方?

于是他不慌不忙,只是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还很长,总有一天能和老师说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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