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懲罰定於早上八時在市中心的廣場進行。自從三天前卡珊德娜宣布會公開懲罰敗訴方起，這便成了城中熱話。少城主更是特意宣布休市半天，讓所有人都有空來看懲罰。

　　在前一天在廣場的夜市結束後，工人們連夜在廣場中央搭建了一個簡陋的舞台。一大清早，舞台邊都已經坐滿了通宵佔了好位置的平民。市民們甚少有機會看到貴族家的少女在公眾前接受懲罰，都十分期待，猜測着卡珊德娜會用什麼刑具，甚至開了個賭盤，賭迪格斯子爵家的女兒會在什麼時候哭出來。有些小食攤更是看準了商機，推着手推車在人群中賣熱食和飲料，搞得如同嘉年華一樣。

　　卡珊德娜坐在舞台中央唯一一張空椅子上，一頭烏髮麻利地系成高馬尾，穿了一身黑色露肩開叉長禮裙、一隻紅色五吋高跟鞋，臉上滿是笑意。莉莉絲站在她身旁，穿着一條吊帶白色露背連身短裙，像個侍女一樣為她搧扇子。

　　我和西安娜坐在舞台正前方的帳篷裡。作為封地王的使者最後的職責便是見證這場懲罰完成。從到場到現在，我依然能感受到源源不絕目光落在西安娜身後的翅膀上。但是這幾天西安娜是封地王的學生一事早就在市內傳開，倒也再沒有發生驛站裡前台不長眼公然在我們面前歧視半人族的事件。

　　該到的人都到場了。侍奉審判女神的修女們由長老領着站在舞台另一方的帳篷中，神情肅穆。少城主以公務繁忙為由沒有出席，迪格斯子爵更是在宣判結果後便氣得病倒，至今依然在床上起不來。

　　現在只待演出開幕。

　　鐘樓傳來八下響聲，隨着民眾們的竊竊私語，葛琳達被衛兵們帶到現場。

　　明知道接下來將會被公開羞辱，葛琳達也努力維持體面，穿着得體的正式貴族禮服到場——即使她故意挑了寬鬆的款式。

　　不過，我暗暗猜想，不知道懲罰完成後，卡珊德娜也不一定會允許她穿着衣服離開。

　　雖然葛琳達很努力地強裝勇敢，但只要仔細看，便能發現她全身輕微地顫抖。十六七歲的少女被推到舞台中央挨打哪有不害怕的，還要是當着整個城的人面前。一路前來，看到圍觀的人數是如此龐大，葛琳達的腦子早是一片空白。何況，葛琳達熟知卡珊德娜的性格，知道卡珊德娜絕對不會為自己保留顏面允許她保留衣服，眼神中隱隱透露出絕望。

　　但是她更知道自己要好好表現。

　　迪格斯子爵既然敗訴，他們家的資產不日便會徹底落入少城主和卡珊德娜手中——包括她本人也是資產的一部分。日后無論卡珊德娜想要如何玩弄作踐她，或是把她賣到任何家族，甚至拿她當打賞給家裡的僕役，都只需要卡珊德娜的一句話。

　　為了未來的自己，她絕對不能在這時開罪卡珊德娜。

　　葛琳達自然感到委屈和無助。她是高高在上的子爵之女，她沒理由要承受這些，但是她毫無辦法。在房間裡大哭了三天，當衛兵過來要她更衣前往刑場時，她也只能含着眼淚接受自己的命運。

　　葛琳達一步一步緩緩走上舞台，希望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完。她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但她拼命地抬起頭，不容許自己露出怯色，走到卡珊德娜面前。

　　衛兵踹了一腳葛琳達的關節讓她跪下。

　　卡珊德娜俯身向前，捧起葛琳達的小臉。葛琳達呻吟着抗拒自己想要躲避的自然反應，任由卡珊德娜的指甲在她的臉頰上滑過。

　　「大家快看，這就是迪格斯子爵家的次女葛琳達啊。」

　　卡珊德娜的雙眼依然緊盯着葛琳達，但她說話聲音明顯提高，就站在街尾的民眾也能清楚聽到。

　　民眾中爆發出歡呼聲。

　　——「這就是子爵家女兒嗎？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還不如我們少夫人好看。」

　　——「嘖，這胸和屁股和她那爬床的姐姐也差太遠了。」

　　——「皮膚看上去還是不錯的，身嬌肉貴啊，想來沒怎麼幹過活吧。」

　　——「子爵家女兒又怎麼樣？現在不也得乖乖在我們面前挨打？」

　　面對民眾的品頭論足，葛琳達全身都在發抖。身為姐姐的莉莉絲聽在耳裡，頭也愈垂愈低，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藏起來，但搧扇子的動作還是不敢停。她小心惴摩着卡珊德娜的表情，手心直冒冷汗。

　　「你們家對我們無端失實的控告，浪費了我們很多時間、人力和精神⋯⋯」

　　卡珊德娜把葛琳達的下巴托高，強迫她看着自己：「因此，現在妳要接受我的懲罰。我是說，任．何．懲．罰，妳明白嗎？」

　　「我、我明白的⋯⋯」葛琳達生硬地道，她的喉嚨正因為卡珊德娜強行讓她仰頭而難受着。

　　卡珊德娜終於放開了葛琳達，示意莉莉絲停止搧扇子退到她身後斜角十步左右的地方靜候，然後輕拍了一下大腿。

　　「既然如此，就讓我們開始吧。」

　　葛琳達順從地趴到卡珊德娜的大腿上。

　　包括葛琳達在內，在場所有人都為卡珊德娜選用這樣親密的姿勢感到驚訝。卡珊德娜的身型比較嬌小，葛琳達趴好以後，雙手雙腳都得屈曲撐在地上。

　　當她趴着時，重力使蓬鬆的裙擺更貼近她的臀部。我從遠處看，能模糊看到她的臀形。

　　但卡珊德娜沒有急着把她的衣服脫下來，一隻手隔着衣物從上而下來回緩緩掃了兩遍，接着停在她的臀部打圈。葛琳達只感到一陣酥麻，內心惴惴不安，不知道卡珊德娜在打什麼主意。

　　「子爵家女兒的皮膚一定很嬌嫩吧，我可不是什麼狠心的人呢。」卡珊德娜愉悅地道——別說是葛琳達，就連認識她才幾天的我也不相信——接着揚起手臂：

　　「先替妳熱熱臀吧。」

　　啪——

　　巴掌落在葛琳達的臀峰上，不輕也不重，剛好能讓葛琳達有痛感，又不至於受不了。卡珊德娜不疾不徐地把目標再放到往下半吋的地方——啪——又落下一記。

　　這兩下還在葛琳達的容忍範圍內。她咬着牙一聲不吭，放鬆屁股刻意討好卡珊德娜。

　　啪、啪、啪、啪⋯⋯

　　卡珊德娜的手掌不大，但屁股肉就那麼大的一點兒空間，她七、八下也足夠打遍了，便又重新覆蓋打過的地方。隔着衣服的巴掌聲又沉又悶，巴掌不急也不重，但就是源源不絕地落在葛琳達的身後。

　　痛楚漸漸堆積起來，當來到第四輪時，葛琳達便忍不住大聲喘氣了。卡珊德娜停了手，揉了揉她的髮絲。

　　「子爵家的女兒果然嬌氣。這樣就開始受不了嗎？」

　　說罷，兩巴掌便重重落在葛琳達左右兩邊臀瓣上，勁力比剛剛重了一倍。葛琳達倒抽了一口氣，硬生生地把尖叫聲壓下去。

　　「沒、沒有！」

　　「那就好，好戲還在後頭呢。」卡珊德娜輕拍她的臀部，命令道：「現在，把裙子掀起來，脫下內褲，把妳高貴的屁股露出來給大家看看吧。」

　　這是故意羞辱葛琳達，讓她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人前，更進一步打破她的心防。

　　葛琳達深呼吸一口氣。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事，但是真正要自己做時，還是覺得丟人。她能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巍巍顫顫地扶着椅邊站起來，指尖發抖把雙手伸到後方伸進裙子裡拉下純白的蕾絲內褲至屁股下方，然後把長裙捲起來到腰間。

　　所有人都在盯着這一刻。葛琳達嬌小而挺翹的屁股就這樣在舞台上秀在大家眼前。剛剛幾十巴掌只能算是熱身，她能感受到身后刺痛發燙，在外人看來卻是嬌嫩可口的粉嫩。我微微一笑，欣賞着葛琳達此刻的窘態。

　　葛琳達紅着眼眶，她從小到大哪曾受過這種屈辱。她徒勞地自欺欺人，試圖維護最後一絲顏面，微微把衣服前端下垂擋住陰部，又拼命夾緊屁股，想要藏起雙峰之間若隱若現的小穴。

　　坐在她正前方的卡珊德娜又怎會許她這些小動作？卡珊德娜冷笑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雙腿之間伸手。

　　「啊——」

　　葛琳達輕呼一聲，她的內褲被拉到了膝蓋處。她自然反應夾緊了雙腿，掛在上頭的內褲更是搖搖欲墜。卡珊德娜手腕一轉，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喝道：

　　「把裙子再往上拉一點。」

　　葛琳達不甘願地把裙子再往上拉至腰部以上，整個屁股完整地呈現在所有人眼前，粉嫩的陰唇在兩團肉之間像是等待着眾人的窺視。群眾討論的聲浪更大了，卡珊德娜終於滿意地點頭，拍了一下手。

　　「去，繞着場地走一圈，讓所有人看看這即將要被懲罰的屁股吧。」

　　葛琳達低着頭去了。她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內褲掛在她的膝蓋上，她也不敢走得太快，磨磨蹭蹭地走到舞台邊沿。

　　這時的她面向着群眾，正面的觀眾完全不加掩飾地直盯着她的陰部看，猥瑣的目光直往她最私密的部位掃去。葛琳達低着頭不看他們，但依然能感受到他們的視線。

　　在剛剛挨打時堅持沒滑下來的淚水，現在終於也留不住了。

　　「轉身站好，把屁股撅起來，讓大家好好看清楚。」卡珊德娜吩咐道。

　　葛琳達不發一語，依言轉過身。

　　——「嘖嘖嘖，貴族家小姐的屁股就是不一樣嘛，打幾下就紅成這樣，一看就很少挨打，今天可要被打得慘兮兮的了。」

　　——「夫人好手藝，隔着衣服也打得均勻啊。」

　　——「迪格斯教了個會爬床的女兒還想反咬我們少城主一口，活該他女兒被看光。」

　　——「呵，還以為子爵家有什麼了不起，這屁股看上去還不如我老婆的手感好。」

　　——「又瘦又小的，她姐姐可比她好多了。」

　　——「這種屁股就該打！用力打！」

　　如果說剛剛離得遠，葛琳達還聽不清民眾的談話，現在一字一句便都清清楚楚傳進她的耳中，直打進她的心房。葛琳達的淚水更是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無法停止。她的雙手提着裙子不能伸手擦臉，只能任由它們隨着臉頰滑落至舞台上，在木製的地板上打出一滴滴圓點。

　　卡珊德娜可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等了十秒後，又命令：「順時針走十步，再停下來，屁股朝舞台下撅起來。」

　　葛琳達向左轉，再一次艱辛地邁起步子。

　　她外八字地邁步，但是這沒有多少幫助。每走一步，她便感到膝蓋處的內褲掉下幾分。反而，這種走路姿勢讓她的花蕾更加清晰可見。每十步，她便又得停下來，把自己的臀部供給新的一批觀眾賞玩品評，忍耐十秒後再次被吩咐走到下一個位置，周而復始，直至她走滿整個舞台。

　　當她走到我們帳篷前時，我貪婪地注視着她的絕望。

　　卡珊德娜絕對是調教人的高手，把人的臉子往地上摔再揉成灰燼。她就打了幾十巴掌，但是對葛琳達的精神折磨卻遠遠比肉體更加到位。葛琳達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一絲光彩，只有盲目的順從。

　　直到葛琳達在舞台上走完一圈，她整個人已經快要虛脫，覺得自己把這輩子的淚水都流光了。她的內褲已經掉到腳腕處，如同一個軟弱無力的鐐銬，勉強懸在腳掌上方。

　　她被喚回卡珊德娜跟前，等候接下來的命運。

　　「這樣就哭鼻子了嗎？真像個小女孩呢。」

　　卡珊德娜嘲弄道，人潮配合地發出大笑聲。卡珊德娜再次拍了拍大腿，說道：

　　「過來吧，做錯事的小女孩就該趴在大人的大腿上狠狠被打屁股呢。」

　　葛琳達又一次回到了這個位置上，塌腰屈膝，把臀部置於最高點。她明明體型比卡珊德娜大，但她現在剛哭了一大場，氣勢矮了一大截，整個人縮起來的，真像個趴大人膝上挨打的小女孩了。

　　卡珊德娜沒有急着動手，把玉手放到她的臀腿交接之處，輕輕撫摸。

　　「弄得像我們在欺負妳似的。」

　　卡珊德娜突然用力擰住她大腿內側的一小塊肉：「願賭服輸，是子爵大人答應把妳的懲罰權交給我們的，不是嗎？」

　　「是、是的！」葛琳達高聲應道，聲音因為痛苦而扭曲。

　　「我也不是什麼惡魔。這樣吧，如果妳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能會考慮一下輕易放過妳。」

　　卡珊德娜突然的提案讓人群發出訝異的聲音，就連我也猜不到她想幹什麼。

　　葛琳達也不相信她會對自己手軟，睜大了眼睛。但她也沒有別的選擇餘地，明知很可能是個陷阱，她也只能巍巍顫顫應道：

　　「我自然會如實回答。」

　　「好孩子。但是我不相信妳，我需要多一點的證據。」卡珊德娜勾起嘴角，拍拍大腿上她上翹的嬌臀，向莉莉絲示意。

　　莉莉絲會意，從舞台下取了一個托盤走回台上。葛琳達也忍不住好奇心，轉過來看，在認出托盤上的內容物後，雙眼睜得如同銅鈴般，忍不住尖叫出聲。

　　「不要——」

　　我也看出來了。托盤上的液體和注射器看上去是那麼熟悉，正是在審訊庭上出現過無數次的測謊藥水。

　　「靜一點！」

　　卡珊德娜喝道，給葛琳達的裸臀賞了兩巴掌。沒有了布料的阻擋，巴掌直接扇在肌膚上瞬速冒起兩記鮮明的紅痕。葛琳達止住了叫聲，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頭轉回去，看着地面！」

　　又是俐落的兩巴掌。葛琳達含着新的眼淚，不甘願地回到本來的姿勢。

　　「當初你們要求在審訊庭上用測謊藥水不是很喜歡這東西嗎？現在也該親自嘗嘗它的滋味了。」

　　卡珊德娜冷笑道。想來那天她在審訊庭上被灌藥水和塞顯現針時也很不好受，現在當然想報一箭之仇。

　　此言一出，我能看到舞台下幾個見過參與過審訊的貴女、侍女和平民婦女的目中都露出快感，盯着葛琳達的兩塊臀瓣之間，似是恨不得現在就上台把針親自塞到她的后穴裡。

　　「我可是很温柔的。這裡只有審訊庭標準的四分之一量。」

　　卡珊德娜一邊說着，一邊雙手把她的臀瓣往外扒，最大程度露出了她的菊穴。莉莉絲隨之而把注射器塞進洞裡，慢慢推入液體。

　　葛琳達只感覺有異物進入體內，冰冰冷冷地傳到腹間，很不好受，身體自然便想把它排出來。

　　「妳會像她們一樣，一邊挨打，一邊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卡珊德娜揉捏着葛琳達的臀肉，殘酷地道：「這麼少的量，我想妳應該能自己控制住吧，我可就不必給妳塞住了。」

　　卡珊德娜說得像她這是在替葛琳達着想一樣。她右手虎口卡在臀肉上，其他手指伸到縫隙之中，以食指塞住小洞的出口。莉莉絲把空掉的注射器拿出，放回托盤上，走到台下放好。

　　「不過，如果妳不小心排出來，哪怕只有一滴，我都會給妳這裡——」卡珊德娜冰冷中指拂過葛琳達的花蕾，葛琳達全身為之一顫。「——來一點額外的懲罰。」

　　「不要⋯⋯」

　　葛琳達低聲哀求。相反，群眾吹起口哨，滿臉期待。

　　所有人都知道，在被打屁股時很難控制着下體的肌肉，何況卡珊德娜必然會打到她漏出來才會住手。葛琳達要被公開責打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經是近乎確定的事了，就差棺材板上最後那一口釘什麼時候會落下。

　　「怎麼？這麼害怕，子爵家的女兒也被懲罰過這裡嗎？」

　　卡珊德娜下一步的羞辱計劃，便是讓葛琳達在台上公開說出她的受罰經歷。台下每一個人都豎起了耳朵，等着葛琳達暴露自己隱私的秘密。

　　葛琳達滿臉通紅。在幾百人面前說這一個，還是打陰穴的，對於花季少女來說未免太大刺激了。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卡珊德娜不悅地揚起手，對準她的蜜穴一頓猛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葛琳達失聲尖叫，差點便直接控制不住體內的液體。明明知道這早晚會發生，但她依然心存僥倖，想盡最後的努力不想當眾把液體噴出來，卑微地哀求：「別打了，我說⋯⋯」

　　「就這樣說。」

　　卡珊德娜命令道，手上動作不停，只是換了個角度，從下而上依次抽打兩邊臀瓣。只消幾下，本來只是淡粉紅的屁股瞬間加深了顏色，愈來愈有受到好好懲罰的模樣了。

　　「有、有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仔細說。妳上一次被打這裡是因為什麼？是怎麼罰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求求妳停一停——我、我是因為偷偷自慰被老師發現，被老師用髮刷打了一百下屁股，再用鋼尺邊打了十下私處——」

　　葛琳達恨不得現在就羞憤至死。她很想說謊，但是她含着測謊藥水，就算說謊也會馬上被發現。這也罷了，但卡珊德娜不會就此放過她的，肯定會瘋狂給她灌藥水直到她願意說為止，那倒不如坦白交代算了。

　　聽到這種理由，民眾的表情更加曖昧，未嫁的少女們都是又羞又鄙夷的，男人們則幻想着那場面，直白地露出下流的笑容。

　　卡珊德娜的笑意更濃了，她爆出來的料可比想像中好太多了。

　　「那的確該罰。女孩子的身體就應該屬於未來的丈夫的，又怎麼能隨意自己玩弄呢？」

　　「是、是的——」

　　「妳一般犯錯都是被家庭教師教訓的吧？用的都是什麼工具？髮刷和鋼尺嗎？」

　　「要是日常生活上的錯，一般都是髮刷——但如果是學習方面的過錯——則會讓我雙手架在書桌上伏上去，用鋼尺狠狠抽屁股——」

　　葛琳達順從地回答。事到如今，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在連續的拍打下，她實在痛得受不了了，連聲音也跟着變調。

　　她抗拒着想要伸手到後面擋着屁股的衝動，雙手緊握着至於前方上下揮動；同時，身體自然反應教她想要踢腿來緩解痛楚，卻又因為懲罰液的關係不敢分開雙腿，只能兩條腿合攏着上下踢，像一隻在陸地上撲騰的青蛙，可笑至極。

　　事到如今，她貴族的風姿早已蕩然無存，像一個滑稽的小丑，供人隨着取笑捉弄。

　　「都是一些好工具呢。它們都是長什麼樣的？」

　　「髮刷是橢圓形的、胡桃木製、鋼尺則是長窄的、約50厘米長⋯⋯」葛琳達哭喪着回答。

　　卡珊德娜看她已經被打得貼貼服服了，滿意地停下手，又檢查了一下葛琳達的臀縫之間。

　　剛剛掙扎得那麼厲害，但葛琳達還是忍住一滴測謊藥水也沒有漏出來。卡珊德娜有點失望，看來只注射四分之一的量還是太少了。她看了看台下的群眾，又有新的想法。

　　「接下來，我就要請大家幫一下忙了。」

　　卡珊德娜露出甜美的笑容對着觀眾道，腔調從剛剛的女王款，變成了可人的聲線，讓她膝上的葛琳達反射性抖了抖身子。

　　民眾們都安靜了，等着卡珊德娜的發言。

　　卡珊德娜按住葛琳達的背，續道：

　　「我在想，這次懲罰主題，便是讓她最原原本本地向大家展示子爵家的女孩平常會受到什麼懲罰吧。

　　「根據她剛剛的描述，她平常慣用的是胡桃木的㘣髮刷，以及50厘米長的鋼尺。我沒有準備合適的工具，請問在座有人有類似的可以借給我嗎？」

　　大家一聽可就更樂了。在這個打屁股盛行的世界，誰家裡沒配備髮刷和尺子？雖然現在是在大街上，但有不少人也會習慣隨身帶着一兩把，方便在女孩們犯錯時就地教訓。市民們異常踴躍，當下便有數十把髮刷和鋼尺交到台上。

　　衛兵們搬來一張長桌，把它們按着大小、厚度和材質分類排在桌上，供卡珊德娜檢視。

　　卡珊德娜隨手指了一把髮刷，莉莉絲便替她取了過來，恭敬地跪下雙手捧在她面前。卡珊德娜沒有接，轉問葛琳達：「這把像妳家的髮刷嗎嗎？」

　　「我家的髮刷再厚再窄一點的⋯⋯」

　　葛琳達微弱地道。她看着這把髮刷挺好的，看着沒有自家髮刷那麼痛，但是她不能說謊。

　　老實說，她大部分的精力都集中在屁股上了。剛剛她又挨了上百下巴掌，臀部被染成了鮮艷的蜜桃色，又燙又辣的，實在不容她的小腦瓜再多轉什麼念頭。

　　在卡珊德娜的示意下，莉莉絲又捧來另一把髮刷。

　　「再大一點的⋯⋯」

　　「形狀類似，但是比這個寬。」

　　「不、不、沒有那麼厚！」

　　再三確認後，葛琳達終於確認了最相近的一把髮刷，再連同標準的長鋼尺放到卡珊德娜身旁。

　　長桌也被清空，其他髮刷和鋼尺則由莉莉絲逐一還給鎮民。

　　一些鎮民閒着是閒着，工具拿回手上也沒什麼好幹的，當場便命令隨行的女伴彎腰撅臀，美命為藉這場景趁機「教育」她們，提醒她們應有的言行。對那些女生來說，這根本是無妄之災。但她們沒有拒絕的權利，只好一個個依言照做，咬着牙關滿足自家男人的一時興起。

　　這些男人一動手，發現自己的滿足感更是大大提升。他們懲戒着自己手邊熟悉的臀部，雙眼看着台上，觀感就如同正在親手教訓台上那個遙不可及的子爵女兒的屁股一樣。他們愈打愈爽，揮板的力度早已超越本來聲稱為教育警戒的程度，臉上的笑意也愈來愈濃，完全投入其中。

　　仿效的人愈來愈多，姬妾、姐妹、女兒和僕奴都相繼遭殃。霎時間，不只是台上，台下的板聲也是此起彼落，數十個臀部同時和髮刷鋼尺親密接觸。今早這些女生對公開懲罰有多興奮期待，現在便有多怨恨。她們不敢對施刑者發怒，一鼓怨氣全都直指向台上的葛琳達。

　　啪——

　　同時，卡珊德娜也舉起了髮刷，對準葛琳達的臀部正中央的位置全力揮擊。

　　「啊！！！！！！！！！！！！！！！」

　　葛琳達大聲尖叫。髮刷深深陷進本已一片通紅肉團之中，在離開的一刻，留下了一道刺眼的圓形印子。卡珊德娜沒有停頓，手臂高揚過頭，再度對準葛琳達的右臀擊去。

　　接下來一連十下都結結實實地打在葛琳達臀肉的不同位置，交錯的板痕讓她屁股的顏色又深了一度。一圈過後，卡珊德娜停下動作，笑吟吟地問道：

　　「如何？這和妳平常挨打的感覺相似嗎？」

　　「不⋯⋯老師才沒有打得這麼重⋯⋯」

　　即使拍擊停止，葛琳達身後的兩團肉依然在發抖。僅僅十下，葛琳達覺得自己簡直是經歷了一場酷刑。現在她更加清楚，剛剛的巴掌於她今天要接受的刑罰來說，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熱身。

　　有一兩滴液體從葛琳達的后穴中流出，但是卡珊德娜似乎還沒有發現。

　　「看來是妳的家庭教授對妳太寬鬆了呢。這可不成啊，即使是貴族家的女兒，犯了錯也應該！」啪！「好好！」啪！「接受！」啪！「懲罰！」啪！「才對！」啪！「吧？！」

　　後面每兩隻字，卡珊德娜便又給葛琳達的臀腿交接處重重打了一下。葛琳達痛得臉容扭曲，連回答也做不到了。

　　回應卡珊德娜的，是台下同樣打得興起的鎮民們。

　　——「少夫人說得太對了！」

　　——「誰家女兒犯錯不是被狠狠打屁股的？！」

　　——「大概就是子爵家家教太鬆了，女兒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吧！」

　　——「他們不教的話，現在就讓我們少夫人來好好教訓！」

　　面對這麼龐大的聲浪，葛琳達更是委屈，忍不住控訴道：

　　「沒有，老師很嚴厲的，只是我一向犯的錯也不嚴重。就算是今次，犯錯的明明是莉莉絲又不是我⋯⋯」

　　站在一旁的莉莉絲臉色剎白，搶先叫道：「現在是因為妳們敗訴了才會被公開懲罰的！我又沒讓妳們召開審判，和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因為妳，我們又怎麼會——啊！！！！！！」

　　葛琳達一句沒說完，又被髮刷打得失聲高呼。

　　「把自己的責任推在別人身上就是壞孩子的表現呢～」卡珊德娜邊打邊道：「來～跟我們說說，妳曾經因為什麼錯誤而挨髮刷？挨了多少下？我們自會判斷妳是不是一個好孩子，是不是被罰太輕了。」

　　「對！！！！」民眾們大聲附和。夾雜着髮刷着肉聲，葛琳達不得不把自己在家裡犯過的錯一一和盤托出。

　　——啪！「啊！我曾經因為賴床、」啪！「每邊屁股各被打了十下、呀——」

　　——「嗚——」啪！「還有、」啪！「我疊被子不夠工整」啪！「老師讓我在被子上撅高屁股」啪！「用髮刷打了二十下」啪！

　　——「還有——！我說、我說」啪！「我嘴饞偷偷在廚房多拿了一份甜品」啪！「被老師打了一百下屁股」啪！

　　——「我偷偷拿了姐姐的化妝品」啪！「——啊！求求妳！我不想——」啪！「是、她跟老師告狀了」啪！「老師用髮刷打了我二十下手心」啪！「再讓姐姐用髮刷打我的屁股直到她消氣為止——」

　　這個世界的女孩子長到十六七歲，挨過的打豈止百遍，挨打的理由更是源源不絕。葛琳達也的確是個好孩子，她說出來的事情幾乎沒什麼大錯誤，不然就是不礙事的小打小鬧。

　　不過⋯⋯在此情此景，這聽上去便更令人覺得她是個稚嫩的小女孩趴在家長膝上挨打時會承認的錯誤。

　　非但不能引起同情，更令人有想虐待的慾望了。

　　我舔了舔嘴唇，享受着眼前的視覺盛宴。

　　髮刷的實力不容小覷，卡珊德娜也沒留力，葛琳達身後已經是一片深紅，臀峰上甚至微有青紫，屁股整整腫了兩圈，更像兩團蒸熟了的包子。卡珊德娜也沒有放過她的大腿，從臀部以下至膝蓋以上，卡珊德娜的髮刷招呼了大腿背部的每一吋肌膚。

　　——啪！「嗚哇⋯⋯還有、那一次我晚上偷偷看小說」啪！「被發現後也挨了一百下⋯⋯」

　　明明只過了五分鐘，葛琳達卻覺得過了一輩子。她的喉嚨已經因為尖叫而沙啞刺痛。有好幾次她都想不起來，支支吾吾的時候，卡珊德娜的髮刷便會加重，迫使她想出更多的故事。她身後的髮刷不會停歇，累計的痛楚以倍數疊加，每一下只會比上一下更痛，再更痛。

　　「噫。」

　　卡珊德娜突然停下動作，把髮刷放置在葛琳達的背部上。葛琳達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覺得雙臀之間一涼，冰冷的手指強行插了進去，檢查她的后穴。

　　這時，葛琳達才意識到測謊藥水已經從她身后的小穴流出，如同溪水一樣，在她雙腿之間往下流，滴在椅子旁的地面上。

　　葛琳達的臉瞬間通紅了一片。雖然不是，但她感覺就如同被上千雙眼睛看到當場失禁。少女的羞恥心還沒有退去，她便馬上意識到這意味着什麼。

　　「妳可把我的裙擺弄濕了呢。」

　　卡珊德娜故作不悅地怪責——但這明明是她想到把測謊藥水塞到葛琳達身體內時，便應該想到必然會發生的事。

　　「果然，妳是一個應該被狠狠教訓的壞孩子呢。」

　　這一點都不公平。但是葛琳達今天所有的遭遇，就是說明公平不在敗者身上存在。

　　卡珊德娜把腿上的葛琳達拎起來，提溜到長桌邊。

　　在剛剛的掙扎下，葛琳達的內褲早被她甩到不知哪裡去了。卡珊德娜把剩下的衣服都扒光扔到地板上，然後，讓她臉朝天地仰躺在桌上——當紅腫的臀部邊碰到桌沿時，葛琳達痛苦地「嘶——」了一聲——把她的雙腿分開，呈M字屈曲。

　　葛琳達的花蕾就這樣，沒有保留地呈現在舞台上。

　　「接下來，」卡珊德娜拿起莉莉絲遞過來的鋼尺，輕拍一下手掌：「我們該給妳說好的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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