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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2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2360 ℃

“呃…啊…公子…不要…那里…”阿澈的哭喊破碎不堪,语无伦次。臀缝间的钝痛和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越来越清晰,每一次研磨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冷汗涔涔。可同时,腿间那被熟练套弄的快感却又汹涌澎湃,像甜蜜的毒药,麻痹着他的神经,引诱着他沉沦。两种极端的感受在他体内交织、撕扯,快感在痛苦中发酵,痛苦在快感中扭曲,形成一种近乎自虐般的、令人窒息的漩涡。

他的身体在巨大的矛盾中扭曲、挣扎,却又被陈砚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每一次臀缝被研磨,都让他痛得吸气,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每一次逃离的尝试,却又更深地将自己送进那只掌控着腿间的手里,被那汹涌的快感淹没。他像一个溺水者,在痛苦和欢愉的双重漩涡中绝望地沉浮,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追逐快感,逃避痛苦,却又在两者的夹缝中,被一种更深的、名为“渴望被征服”的欲望所俘虏。

就在阿澈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双重折磨逼疯的时候,臀缝间那持续不断的研磨力道,突然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陈砚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和不容置疑的力量,指腹猛地屈起,借着布料的湿滑和研磨造成的酸软,狠狠地向内顶入!

“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阿澈喉咙里迸发出来!身体像被利刃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跌落,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尖锐到极致的、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让他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晕厥过去。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秘所,被强行闯入,粗粝的布料和坚硬的指关节无情地撑开了紧闭的褶皱,带来一种被活生生撑裂、贯穿的恐怖感觉。

剧痛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所有其他的感官。腿间那原本汹涌的快感消失无踪,只剩下这灭顶的、撕裂的痛楚在疯狂叫嚣。阿澈浑身冷汗如浆,牙齿咯咯作响,身体蜷缩着,像一只被钉穿翅膀的蝴蝶,徒劳地颤抖。

那只强行顶入的拇指,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便停住了。它没有立刻抽动,只是深深地嵌在那里,感受着内里紧窄滚烫的包裹和剧烈的痉挛。陈砚的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灼热地喷在阿澈汗湿的颈后。

阿澈痛得只剩下本能的呜咽,眼泪汹涌而出,混杂着汗水滴落。臀缝被强行撑开的剧痛是如此清晰而霸道,取代了所有。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嵌入体内的拇指关节的形状,感觉到内里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在不断蔓延。这痛苦如此直接,如此赤裸,带着一种被彻底占有、被标记的恐怖感,却也诡异地……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实感,暂时压下了那蚀骨的空虚。

陈砚覆在他腿间的那只手,此刻也停止了套弄。那粗糙的掌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紧紧按压着他硬挺的根部,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告掌控。阿澈在剧痛和这奇异的被填满感中剧烈地喘息、颤抖,意识模糊,所有的防线、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恐惧,都在这一记凶狠的贯穿下,彻底粉碎。

他像一片被风暴彻底打碎的叶子,只能随波逐流。身体深处那个被强行打开的入口,在最初的剧痛过后,残留着一种火辣辣的、持续不断的钝痛,以及……一种被异物塞满的、极其陌生的存在感。这存在感如此清晰,如此霸道,像一道烙印,刻进了他灵魂深处。

第四章

剧痛像烧红的铁钎,深深楔入阿澈的身体核心。他蜷缩着,剧烈地颤抖,每一次痉挛都牵扯着那被强行撑开的入口,带来新一轮尖锐的撕裂感。冷汗浸透了他的头发和后背,冰凉的贴在皮肤上,和体内那团火烧般的痛楚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才勉强抑制住喉咙深处凄厉的惨叫。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滚烫的脸颊滑落,滴在陈砚同样汗湿的衣襟上。

那只强行嵌入的拇指,像一个滚烫的异物,深深地卡在紧窄的入口内。它没有移动,只是沉甸甸地、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体量,停在那里,感受着内里滚烫的包裹和剧烈的、抗拒又不得不接纳的痉挛。阿澈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拇指关节的形状,感觉到内壁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边缘,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强行塞满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这饱胀感暂时压下了那蚀骨的空虚,却也带来了更深的恐慌——他被打开了,以一种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

陈砚的呼吸灼热地喷在阿澈汗湿的颈后,比之前更加粗重。覆在阿澈腿间根部的手掌,依旧带着掌控的力度,紧紧按压着。他似乎也在感受着身下少年身体的剧震和那处被强行突破的紧窄包裹带来的强烈反馈。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静止之后,那嵌入体内的拇指,终于动了。

不是抽出,而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开始小幅度地、试探性地抽送起来。

“呃——!”阿澈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弦,喉咙里爆发出破碎的呜咽。每一次微小的抽离,都带出内壁敏感嫩肉被摩擦的、火辣辣的刺痛,而每一次更深的嵌入,都像是将那撕裂的伤口重新撑开。粗粝的布料边缘刮擦着娇嫩的内里,带来尖锐的异物感和持续的摩擦痛楚。他痛得浑身筛糠般抖动,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

“疼…好疼…公子…拿出去…求您…”阿澈的声音嘶哑变形,带着绝望的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深深抠进陈砚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他本能地想要逃离,身体却像被钉住,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那嵌入的拇指更深地摩擦内壁,带来更清晰的痛楚和……一种极其陌生、极其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奇异触感。

陈砚没有理会他的哀求。那只掌控的手反而更用力地将他按向自己。覆在阿澈腿间的手掌松开根部,向上移动,重新包裹住那不知何时竟又半硬起来的器官——即使在这剧痛的折磨下,它竟还未完全疲软!陈砚的手开始缓慢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套弄起来,粗糙的掌心布料摩擦着顶端敏感的铃口。

前后夹击!

臀缝深处是持续不断的、带着撕裂感的摩擦痛楚,腿间却是熟悉的、灭顶的快感浪潮。两股截然相反的感受如同冰火两重天,在阿澈体内疯狂地冲撞、撕扯。痛楚让快感更加尖锐清晰,而快感又像麻醉剂,模糊着痛楚的边界。阿澈的意识在剧痛和极乐的漩涡中彻底迷失,破碎的呻吟和泣血的哀求混杂在一起。

“啊…疼…别…别动那里…呜…公子…”他扭动着腰,试图躲避臀缝深处的折磨,却又将自己更深地送进那只掌控着腿间快感的手里。快感像毒蛇,噬咬着他的理智,引诱他沉沦,而痛楚则像鞭子,抽打着他的羞耻和恐惧。

陈砚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臀缝深处那根拇指的抽送幅度加大了,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那紧窄的入口,带出一点滑腻的粘液(混合着之前的体液和可能撕裂的细微血丝),每一次嵌入都更深、更狠地顶入,粗粝的布料边缘无情地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腿间那只手的套弄也变得更加迅猛,每一次撸动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冠状沟。

“呃啊——!不要…不要…停…停啊…”阿澈的哭喊彻底变了调,尖锐又破碎。剧痛和快感同时攀上顶峰!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炼狱里煎熬,一半在云端沉沦。他再也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欢愉更甚,巨大的刺激让他眼球上翻,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向上弹跳、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气音。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这极致的双重折磨彻底摧毁时,陈砚覆在他腿间的手猛地加快了最后几下套弄,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他!同时,臀缝深处那根残忍抽送的拇指,也狠狠地向内一顶,指节完全没入,死死地抵在某个极其敏感的、从未被触碰过的点上!

“呜哇——!!!”

阿澈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随即重重地砸落下来,剧烈地、失控地抽搐。眼前是炸开的、刺目的白光,耳朵里是尖锐的轰鸣。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腿间猛烈地喷射而出,溅射在陈砚的手掌和小腹上,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喷射痉挛。而几乎同时,臀缝深处那被死死顶住的点,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爆炸般的、带着撕裂痛楚的强烈快感!那快感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整个脊柱,直达头顶,让他头皮发麻,脚趾死死蜷缩,连脚心都弓了起来。一种失禁般的、完全失控的喷射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眩晕,将他彻底淹没。

他瘫软了,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剧烈的喘息撕扯着喉咙,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和浓烈的腥膻气息。臀缝深处,那根深深嵌入的拇指缓缓退了出来,带出一丝滑腻的粘液和更清晰的火辣辣的刺痛。入口处传来一种被过度撑开后的、空洞的、持续不断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腿间一片湿冷的狼藉。

巨大的空虚感,如同退潮后裸露的深渊,瞬间吞噬了所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邃,都要冰冷。刚才那混合着剧痛的、爆炸般的快感,像一道狰狞的烙印,深深烙在他的身体和灵魂上。它如此痛苦,却又如此……令人上瘾。阿澈瘫在陈砚怀里,剧烈地喘息,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被强行打开的地方,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楚和一种被彻底撑开后的、空虚的松软。这空虚感比身体的疲惫更可怕,它像一个无底的黑洞,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被再次填满,哪怕是用更痛的方式。

陈砚那只沾满粘腻的手,再次落回他汗湿颤抖的脊背,缓慢地抚摸着。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绝对的掌控。他低下头,灼热的唇几乎贴上阿澈汗湿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以后,这里也是暖床的地方了。”

第五章

陈砚低沉的话语,像滚烫的烙印,深深烫进阿澈混沌的意识里。“以后,这里也是暖床的地方了。”——那根刚刚从他体内抽离的拇指,那被强行撑开、此刻正火辣辣钝痛并残留着异样空虚感的入口,成了新的“暖床”之所。这赤裸的宣告,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占有,击碎了阿澈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羞耻和侥幸。

他瘫软在陈砚怀里,浑身像被彻底捣烂的棉絮,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臀缝深处持续传来撕裂般的火辣刺痛,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起伏都牵扯着那处新开辟的“暖床”之地,提醒着方才的暴烈和彻底的臣服。腿间一片湿冷黏腻,释放后的疲软中,却又隐隐残留着一丝被过度刺激后的、神经质的悸动。巨大的空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从那个被强行打开、此刻正微微翕张的空洞里汹涌而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邃、都要寒冷刺骨。

陈砚那只沾满粘腻体液的手,依旧在他汗湿的脊背上缓慢地、带着掌控余韵地抚摸着。这抚摸不再是单纯的安抚,更像是在梳理一件刚刚被打上专属烙印的所有物。他微微侧过身,将阿澈更紧密地圈在怀里。这个动作让阿澈的臀部不可避免地更贴近陈砚的下腹。

阿澈浑身猛地一僵!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远超拇指尺寸的物体,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布料,沉沉地、极具存在感地抵在他刚刚遭受过蹂躏的臀缝之间!

是公子的……那个地方!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进阿澈混乱的脑海。方才被拇指强行开拓的痛楚还清晰如昨,而那东西的形状、硬度、热度……都远非拇指可比!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下意识地就想蜷缩逃离。

“别动。”陈砚的手臂像铁箍般将他牢牢锁住,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沙哑,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颈后。同时,他那紧贴着阿澈臀缝的硬物,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沉甸甸的压迫感,微微向上顶了一下。

那滚烫的硬度和惊人的尺寸感,隔着湿透的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重重碾过那依旧火辣刺痛、微微敞开的入口褶皱!

“呃啊!”阿澈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不仅仅是痛,还有一种被庞然大物觊觎、即将被彻底撑裂的恐怖预感。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顶端饱满的形状,感觉到它勃发的脉动,像一头蛰伏的凶兽,随时准备闯入他刚刚被强行打开、还脆弱不堪的领地。

“公…公子…不要…那里…不行…太大了…会…会裂开的…”阿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濒死般的恐惧和绝望的哀求,手指死死抓住陈砚的手臂,指甲深陷进去。

陈砚没有回应他的哀求。他圈着阿澈的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却从阿澈的脊背滑下,绕到前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抓住了阿澈一侧的大腿根部!手指深深陷入软肉,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掌控欲,用力向外掰开!

“啊——!”阿澈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身体被强行摆弄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臀缝被大大地拉开,那原本就火辣刺痛、微微敞开的入口,彻底暴露在身后凶器的威胁之下。冰冷空气拂过那脆弱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羞耻的颤栗,更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滚烫硬物的顶端,正带着一种研磨的、寻找入口的力道,重重地抵压在那片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嫩肉上!

粗粝的布料边缘刮擦着敏感的褶皱,带来尖锐的刺痛。阿澈痛得浑身痉挛,眼泪汹涌而出,所有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成了徒劳的颤抖。他像一只被剥开硬壳的蚌,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此刻正饱受摧残的核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掠夺者面前。

“放松。”陈砚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即将爆发的欲望,和他一贯的温和判若两人。他圈着阿澈腰身的手臂如同钢铁,固定着他打开的姿势,另一只手依旧死死掰着他的大腿根。而他下腹那蓄势待发的凶器,顶端的圆硕形状更加清晰地、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死死抵住那紧闭又脆弱的入口,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碾压的力道,用力地向内挤压!

“不…不要!疼…真的不行…公子…求您…太大了…”阿澈哭喊得撕心裂肺,身体疯狂地扭动、颤抖,试图逃离这即将到来的、更可怕的贯穿。然而他的扭动,反而让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更精准地、更深地抵住了那一点可怜的抵抗。

陈砚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阿澈汗湿的肩胛上。他不再犹豫,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令人牙酸的、肉体被强行撑开的声响,在黏腻的寂静中响起!

“呜哇——!!!”

阿澈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到顶点,又戛然而止,像被掐断了脖子!他身体猛地向上反弓,眼球暴突,瞳孔瞬间放大,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深处,只剩下濒死的、嗬嗬的抽气声!一股难以想象的、被活生生劈开、撕裂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猛烈地炸开!仿佛一柄烧红的、粗大的铁杵,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捅穿了他!入口处的嫩肉被撑开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崩裂的极限!粗粝的布料边缘无情地刮擦着被撕裂的褶皱内壁,带来持续不断的、尖锐的摩擦痛楚。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贯穿了!被彻底地、暴烈地打开了!那滚烫的、粗硬的柱体,以一种不容抗拒、不容容纳的恐怖尺寸,一寸寸、极其缓慢地、带着碾碎一切抵抗的力道,强行楔入他紧窄滚烫的甬道深处!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清晰的、被强行扩张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撑满内脏的恐怖压迫感!

“呃…呃…”阿澈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抽搐、弹跳。巨大的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模糊,汗水泪水口水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这巨大的凶器活活撑爆、捣烂!

终于,那滚烫粗硬的凶器,抵到了最深处,根部完全没入!陈砚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哼,灼热的汗水滴在阿澈颤抖的背上。他停了下来,深深地嵌在里面,感受着那紧窄滚烫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到极致后,传来的剧烈痉挛和几乎要将人绞碎的包裹感。

阿澈瘫软着,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喘息和细微的抽搐。那被彻底填满的地方,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和持续不断的、撕裂般的火辣剧痛。这痛楚是如此清晰,如此霸道,彻底取代了之前所有的空虚。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塞满的容器,从内到外都被彻底标记、彻底占有了。这感觉恐怖而屈辱,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被完全征服的实感,像沉入最深的海底,被巨大的压强包裹,无法逃脱。

短暂的静止,是暴风雨前的死寂。

陈砚深深吸了一口气,圈着阿澈腰身的手臂猛地收紧,将他更紧地按向自己。然后,他腰胯开始发力!

“呃啊——!”

第一下凶狠的、带着完全抽离再狠狠贯入力道的顶撞,让阿澈瞬间发出了濒死的惨叫!那根粗硬的凶器几乎完全退出那被撑得洞开的入口,在嫩肉翻卷、粘液拉丝的瞬间,又带着更猛烈的力道,狠狠地向内贯穿到底!粗粝的布料边缘刮擦着被反复撕裂的嫩肉,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楚。身体内部被强行开拓的、脆弱敏感的甬道内壁,被那坚硬滚烫的柱体猛烈地摩擦、撞击!

“啊!啊!停…停下…痛…裂开了…真的…裂开了…”阿澈的哭喊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像被攻城锤重重砸在身体最深处,带来内脏位移般的恐怖冲击感和更清晰的撕裂痛楚。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捣烂了,从里到外。

陈砚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一种要将身下人彻底捣穿的狠厉。黏腻的水声、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的哭喊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奏响一曲原始的、暴烈的乐章。阿澈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彻底地抛起、摔落,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将他抛向痛苦的巅峰,意识在剧痛的漩涡中沉浮、碎裂。

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贯穿、摩擦的地方,在最初的剧痛过后,竟开始滋生出一种极其微弱、极其陌生、却又无法忽视的异样触感。那滚烫粗硬的柱体每一次刮擦过某个特定的点时,都带来一阵尖锐到扭曲的刺痛,这刺痛却诡异地催生出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混杂在无边的痛苦之中。

这感觉极其微弱,却被阿澈濒临崩溃的感官敏锐地捕捉到了。它像黑暗深渊里一闪而过的磷火,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痛得死去活来,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那凶狠的撞击,可当那凶器擦过那一点时,那丝微弱的、混合着剧痛的异样感觉,又让他可耻地想要靠得更近,去承受那撞击,去追逐那一点扭曲的快感。

他像个被撕裂的矛盾体,在剧痛的海洋里绝望沉浮,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被痛苦扭曲的感官,追逐着那混合着毁灭与一丝丝诡异欢愉的深渊。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将他更深地钉在耻辱和痛苦的十字架上,却也在那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的实感中,生出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令人战栗的归属感。这隐秘的瘾,在鲜血和泪水中,在剧痛和那扭曲的欢愉萌芽里,彻底地、深深地扎根,再也无法拔除。

第六章

凶狠的撞击持续着,像永不停歇的浪潮,每一次都带着要将人捣碎的力道。阿澈的意识在剧痛的汪洋里沉浮、碎裂,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承受、颤抖。哭喊早已嘶哑,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剧烈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臀缝深处那个被反复蹂躏、强行撑开的入口,在最初的撕裂剧痛之后,渐渐被一种持续的、火辣辣的钝痛和过度的饱胀感取代。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带来内脏被撞击的闷痛,每一次抽离,都带出被摩擦得麻木的内壁粘液。

然而,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海洋深处,一点极其微弱、极其陌生的异样感,如同黑暗深渊里悄然闪烁的鬼火,开始顽强地滋生、蔓延。

那滚烫粗硬的凶器,在每一次凶狠的抽送中,粗砺的布料边缘不可避免地刮擦着甬道内壁。当它以一个微妙的角度,重重碾过某个特定的、深埋的所在时——

“唔…!”阿澈破碎的呜咽声猛地拔高了一个音调,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不再是纯粹的剧痛!

一股极其尖锐、极其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猛地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它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混杂在无边的痛苦之中,却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瞬间击穿了阿澈濒临崩溃的意识!那感觉极其陌生,带着一种被强行挖掘、被无情刺激的尖锐感,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入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扭曲的强烈触感!

陈砚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体这瞬间的剧烈反应。那凶狠抽送的节奏,微妙地停顿了半拍。紧接着,他圈着阿澈腰身的手臂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阿澈的身体向上托起少许。然后,下一次凶狠的贯入,不再是直来直去,而是带着一种刻意的、研磨的力道,腰胯以一个更刁钻的角度重重顶入!

“啊——!!!”

阿澈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痛楚和某种失控惊叫的嘶喊!那滚烫粗硬的顶端,精准无比地、带着毁灭性的力道,狠狠碾过了刚才那个引发奇异触感的点!

这一次的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无法忽视!

尖锐到极致的刺痛依旧存在,像被撕裂!但同时,一股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瞬间过电般的酥麻感,如同汹涌的狂潮,从那一点被狠狠碾过的地方猛地爆发出来!它像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天灵盖!巨大的痛苦和这灭顶的、扭曲的强烈快感,如同冰与火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融合、爆炸!

“呃啊…不…停…停啊…”阿澈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反应!在那灭顶的、扭曲的快感冲击下,他那被痛苦折磨得几乎麻木的甬道内壁,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起来!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地、贪婪地吮吸、绞紧那正在他体内肆虐的滚烫硬物!这收缩带来了更清晰的摩擦感和被包裹的紧致感,却也加剧了内壁被摩擦的火辣痛楚,形成一种近乎自虐般的、令人窒息的循环!

陈砚的呼吸瞬间粗重得如同风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极其满足的低吼。阿澈身体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绞紧和吮吸反应,像最猛烈的催情剂!他不再有任何保留,腰胯如同上了发条的攻城锤,以更快、更重、更凶狠的力道,疯狂地顶撞起来!每一次都带着要将身下人彻底贯穿、捣烂的狠厉,每一次都精准无比地、重重地碾过那个致命的点!

“呜哇——!啊!啊!啊!”

阿澈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彻底变了调,尖锐得几乎要撕裂喉咙!身体像狂风中的破布娃娃,被疯狂地抛起、摔落。极致的痛苦和那扭曲的、灭顶的强烈快感如同两条狂暴的毒龙,在他体内疯狂地撕咬、纠缠!他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欢愉更甚!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带来内脏被撞击的闷痛和被撑裂的恐惧,但同时,那被重重碾过的点爆发的强烈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又像甜蜜的毒药,瞬间麻痹他的神经,将他抛上欲望的云端!

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撕裂了!灵魂在痛苦和极乐的双重地狱里尖叫、沉沦!身体深处那个点被反复碾压、刺激,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抗拒,甚至开始压过那持续的痛楚!灭顶的羞耻感被这汹涌的快感浪潮冲刷得七零八落。他像个瘾君子,在剧痛中疯狂地追逐着那扭曲的、强烈的、令人眩晕的刺激!

“呃…那里…撞…撞那里…”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呓语不受控制地从阿澈嘴里溢出,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他的腰臀开始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迎合的、贪婪的力道,向后挺动,去追逐那每一次凶狠的贯入,去主动迎接那带来灭顶快感的残酷碾压!甬道内壁的痉挛和吮吸变得更加剧烈、更加贪婪,像一张饥饿的小嘴,死死地绞缠着、吸吮着那滚烫的凶器,渴望它更深、更重地捣入,碾碎自己!

这主动的迎合和绞缠,彻底点燃了陈砚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暴!黏腻的水声、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粗重的喘息和少年失控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呻吟,在狭小的空间里激烈回荡,奏响一曲原始而堕落的交响乐。

阿澈的意识彻底飞散了。他像一片被卷入暴风眼的叶子,在痛苦与极乐的狂潮中彻底迷失。身体被凶狠地贯穿、捣弄,内壁被反复摩擦、碾压,那个致命的点被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撞击!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灭顶的、扭曲的强烈快感,像电流击穿他的脊椎,直冲头顶,让他眼前炸开一片片刺目的白光!快感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积累的速度快得惊人!痛苦似乎成了这极致快感的催化剂,让那感觉更加尖锐、更加刻骨铭心!

终于,在那滚烫的凶器又一次凶狠地、深深贯入到底,龟头重重碾过那个肿胀不堪的敏感点时——

“呜哇啊啊啊——!!!”

阿澈发出一声凄厉到几乎失声的、拔到最高点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像一张拉断的弓!眼球瞬间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瞳孔涣散!一股前所未有的、爆炸般的、混合着剧痛的极致快感,如同火山喷发,从他身体最深处猛烈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每一个细胞!

他感觉自己被彻底炸碎了!灵魂被抛上了九霄云外!

腿间那疲软的器官,在没有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竟然猛烈地、失控地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精液有力地溅射在他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喷到了下巴上!同时,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贯穿、此刻正被滚烫凶器死死顶住的甬道,也传来一阵剧烈的、失禁般的痉挛和喷射感!内壁疯狂地绞紧、抽搐,一股股温热的粘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撑开的入口溢出,混合着之前的体液,淋漓而下。

这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混合着巨大的痛苦和被彻底征服的极致欢愉,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阿澈的身体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抽搐了许久,才像被彻底抽空了所有骨头和灵魂般,重重地瘫软下去,砸在陈砚汗湿的怀里。他剧烈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眼前一片模糊的黑暗,意识彻底空白,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细微抽动和那被彻底填满、捣弄过的甬道深处,传来的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钝痛和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的空虚。

剧痛依旧残留,像烙印。但刚才那混合着剧痛的、爆炸般的、扭曲的极致快感,却像最烈性的毒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骨髓里。那种被强行打开、被彻底贯穿、被精准地碾过致命弱点带来的灭顶欢愉,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被完全征服的恐惧,形成了一种极其复杂、极其病态、却又令人战栗着渴望再次体验的……瘾。

陈砚深深地嵌在他体内,感受着那高潮后依旧在剧烈痉挛绞紧的甬道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他缓缓退出,带出大量粘腻的液体。那只手再次落在阿澈汗湿颤抖、布满精斑的脊背上,缓慢地抚摸着,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事后的慵懒餍足。

阿澈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随着细微的抽搐轻轻颤动。身体深处那被使用过度的入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钝痛和一种被撑开后的、松软的空洞感。但这空洞感,很快又被一种更深沉的、餍足后的慵懒和一种……对下一次“暖床”的、隐秘而扭曲的期待所取代。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从身体到灵魂,都染上了名为“公子”的毒。这毒混合着痛苦与极乐,让他恐惧,却更让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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