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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6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2790 ℃

柳氏闭着眼,身体却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肤都敏锐地感知着身后紧贴的、属于阿澈的僵硬躯体和那无法忽视的颤抖。陈砚那只隔着外袍覆在阿澈身后敏感之处的手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即便隔着布料,那沉甸甸的、带着掌控意味的热度也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知里。

就在这时,阿澈的身体猛地又一阵剧烈的痉挛!比之前更甚,仿佛身体里那只沉睡的兽被彻底惊醒,在绝望的牢笼里疯狂冲撞。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从他紧咬的牙关里溢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拱起,更深地撞进陈砚的怀抱,也更深地……挤压向柳氏的后背。

柳氏的心骤然缩紧!她清晰地感受到阿澈臀胯间那剧烈的、绝望的悸动,像濒死的鱼在砧板上最后的弹跳。那悸动传递过来的,不仅是阿澈无法自控的羞耻与恐慌,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原始的、被寒冷和这紧密接触强行唤醒的渴求——一种只对身后那个男人存在的、刻入骨髓的渴求。

陈砚的手臂瞬间收紧,几乎将阿澈勒进自己的身体。他覆在阿澈身后的手掌猛地用力下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试图镇压那失控的源头。阿澈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弓得更紧,泪水汹涌得更加厉害,像决堤的洪水。

“呜…公子…疼…”破碎的哀求,带着灭顶的羞耻。

陈砚的身体也绷紧了,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看到了柳氏骤然僵直的背影,感受到了那无声传递过来的巨大压力和冰冷的审视。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和一种更原始的冲动在他体内激烈冲撞——保护阿澈,平息他的痛苦,同时,又无法忽视咫尺之遥的柳氏那无声的审判。

僵局。死寂般的僵局。

柳氏猛地睁开眼。眼底不再是冰冷的疏离,而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近乎疯狂的清明。她看着陈砚紧绷的下颌和眼中那沉重的痛楚与挣扎,看着阿澈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布满泪痕的侧脸。这畸形的纠缠,这无解的困局……与其在冰冷的煎熬中互相折磨,不如……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冬夜的凛冽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她不再背对着他们,而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平静,转过了身,面朝着这纠缠的两人。

她的动作打破了凝滞的空气。陈砚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她,带着惊愕、探究和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阿澈也惊恐地停止了哭泣,泪眼朦胧地看向她,像等待最后的判决。

柳氏没有看陈砚,她的目光落在阿澈那双盛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睛上。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两人都瞬间石化的动作。

她伸出手,那只白皙、修长、带着正室夫人尊贵印记的手,没有去推开任何人,也没有去擦拭眼泪。它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抓住了陈砚那只正覆在阿澈身后、用力镇压着悸动的手腕!

陈砚浑身一震!覆在阿澈身上的手掌下意识地松开了力道。

柳氏没有看他,她的目光依旧锁着阿澈,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锐利和一种近乎残酷的引导。她抓着陈砚的手腕,牵引着他那只带着薄茧、沾着阿澈汗水和泪水的、刚刚施压的手,强硬地、不容拒绝地……向下滑去!

滑过阿澈紧绷的臀线,滑过那剧烈颤抖的入口边缘,最终,带着陈砚的手指,精准地、重重地按在了阿澈身后那因恐惧和本能而紧紧收缩的、隐秘的入口褶皱之上!

“呃啊——!”阿澈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像被强弓射出的箭,猛地向上弹起!巨大的羞耻、被强行侵入的恐惧、以及那被精准触碰带来的、无法言喻的尖锐刺激瞬间炸开!他眼前一片漆黑,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却被陈砚牢牢禁锢在怀里。

陈砚也彻底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柳氏,看着自己那只被她强行牵引着、按在阿澈最私密之处的手指。柳氏的眼神冰冷如刀,里面燃烧着一种毁灭般的火焰——不是情欲,而是玉石俱焚的疯狂与一种……扭曲的成全。

“不是要‘暖’他吗?”柳氏的声音沙哑破碎,带着刻骨的嘲讽和一种奇异的颤抖,“陈砚…你还在等什么?”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陈砚所有的挣扎和顾虑!他看到了柳氏眼中那片冰冷的、燃烧着自我毁灭火焰的决绝,也感受到了指下阿澈那处紧窄入口传来的、绝望的痉挛和……一丝被强行唤醒的、更深沉的空虚悸动。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礼法、所有的愧疚,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一种原始的、被逼到绝境的、混合着保护欲和占有欲的狂暴冲动,瞬间主宰了他!

他不再犹豫!那只被柳氏引导着、按在阿澈入口的手指,猛地屈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借着布料的湿滑和阿澈自身那绝望的空虚感,狠狠地向内顶入!

“噗嗤——”

一声沉闷的、肉体被强行撑开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呜哇——!!!”阿澈的惨叫拔高到顶点,又瞬间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反弓、抽搐,眼球暴突,如同被彻底贯穿!撕裂的剧痛混合着被异物强行填满的恐怖感瞬间席卷全身!粗粝的布料边缘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持续不断的摩擦痛楚!

柳氏抓着陈砚手腕的手猛地一紧!指尖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她清晰地感受到指下那根手指的强行进入,感受到阿澈身体那毁灭性的剧震!一股巨大的、混合着报复快感和更深的自我厌恶的洪流冲击着她,让她几乎晕厥。

陈砚的手指深深嵌在那紧窄滚烫的甬道内,感受着内壁剧烈的痉挛和几乎要将他指骨绞碎的包裹感。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胯猛地向前一顶!早已坚硬如铁的凶器,借着阿澈身体被强行打开的空隙,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贯入柳氏那已然湿润却依旧紧致的入口!

“啊——!”柳氏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身体被巨大的力量贯穿、钉住!那滚烫粗硬的凶器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暴虐的方式,瞬间填满了她身体的空虚!撕裂的痛楚混合着被强行占有的屈辱感瞬间炸开!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身体却被陈砚沉重的身躯死死压住!

三具身体,以一种扭曲而紧密的方式彻底连接!

阿澈在最下方,身体被陈砚从后方死死压制,陈砚的一根手指还残忍地嵌在他被强行打开的甬道内,带来持续的撕裂痛楚和异物感。而陈砚的腰身,则狂暴地挺动着,那根滚烫粗硬的凶器,在柳氏紧致温热的体内凶狠地抽送!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通过三人紧密相连的身体,清晰地传递到最下方的阿澈身上,让他被贯穿的地方传来更清晰的摩擦痛楚和身体被撞击的闷痛!

柳氏紧咬着下唇,承受着身上男人狂暴的冲击和身下少年身体传递过来的每一次细微震颤。巨大的屈辱、被强行占有的痛苦、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卷入这疯狂漩涡的毁灭感交织在一起!可当陈砚那滚烫的凶器每一次凶狠地贯穿到底,重重碾过她身体深处某个点时,一股灭顶的、混合着剧痛的强烈快感又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这快感如此扭曲,如此不合时宜,却像毒药般让她沉沦!她无法抑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竟可耻地开始迎合那狂暴的顶撞!

陈砚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困兽,在两人紧密的包裹中疯狂地驰骋。阿澈身后紧窄滚烫的包裹(被手指强行撑开的部分)带来强烈的刺激,柳氏体内温润滑腻的紧致则带来更深沉的满足。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两种无法割舍的羁绊,在这疯狂的律动中扭曲地融合!他低吼着,汗水如雨般滴落,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着一种要将身下两人彻底捣碎、彻底占有的狠厉!

阿澈的意识在剧痛的海洋和身体被反复撞击的眩晕中彻底迷失。臀缝深处那被强行侵入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楚,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狂暴的力量抛起、摔落。可在这无边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耻中,当陈砚那根嵌在他体内的手指随着上方狂暴的顶撞而微微抽动,刮擦过内壁敏感的嫩肉时,一股极其微弱、极其陌生、却又无法忽视的、混合着剧痛的酥麻感,竟诡异地滋生出来!这感觉像黑暗中的鬼火,诱惑着他沉向更深的深渊。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臀,发出破碎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

柳氏在陈砚狂暴的顶撞下濒临崩溃。身体被彻底填满、被反复贯穿的饱胀感和那灭顶的、扭曲的快感浪潮让她浑身颤抖,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当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身下阿澈那张因痛苦和迷乱而扭曲的、布满泪痕的脸时,一种巨大的、近乎同病相怜的悲悯猛地攫住了她!这卑微的少年,和她一样,都是被这疯狂情欲和命运漩涡撕扯的祭品!

一种奇异的冲动驱使着她!她伸出了那只没有被禁锢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赎罪般的、混乱的温柔,颤抖地抚上了阿澈汗湿的、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下的肌肤滚烫,心跳如同擂鼓!那触摸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一种混乱的、带着同病相怜的抚慰。

阿澈浑身猛地一震!他抬起泪眼,对上柳氏那双同样迷乱、同样盛满泪水、却在此刻奇异地流露出一丝混乱温柔的眼眸!巨大的惊愕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被触碰的悸动瞬间击中了他!身体深处那被折磨的地方,竟因为这混乱的抚慰,传来一阵更强烈的、混合着剧痛的痉挛和空虚感!他下意识地、带着一种绝望的渴求,微微挺起胸膛,去追逐那抚慰的指尖!

这微小的回应,像投入油锅的火星!柳氏眼中的混乱温柔瞬间被点燃!她不再犹豫,那只抚摸着阿澈胸膛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混乱的探索,颤抖着向下滑去!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滑过那同样因情动而微微挺立的器官,最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和毁灭般的混乱,颤抖地、却无比坚定地……握住了阿澈腿间那同样饱胀、同样渴望释放的硬挺!

“唔——!”阿澈发出一声拔高的、变调的惊喘!身体剧烈地弹跳!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被夫人触碰!被夫人握住!这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刺激,混合着臀缝深处被反复贯穿的痛楚和那诡异的酥麻感,彻底摧毁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甬道内壁在极致的刺激下疯狂地绞紧、痉挛,死死地绞缠着陈砚那根嵌入的手指!

手指被骤然绞紧的极致包裹感,身下柳氏甬道内因这剧烈刺激而传来的疯狂吮吸和绞缠,以及阿澈身体那绝望的、濒临爆发的颤抖……三重强烈的刺激如同汹涌的狂潮,瞬间将陈砚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呃啊——!!!”

陈砚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濒死的嘶吼!腰胯以最后的、毁灭性的力道狠狠撞入柳氏身体深处,死死抵住最敏感的核心!同时,一股滚烫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了柳氏身体的最深处!

几乎在同一瞬间!

“呜哇——!!!”阿澈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腿间那被柳氏紧握的器官剧烈地喷射出滚烫粘稠的白浊,有力地溅射在柳氏的手腕和小腹上!同时,身体深处那被手指贯穿的地方,也传来一阵失禁般的剧烈痉挛和喷射感!

柳氏的身体在陈砚最后的贯穿和喷射下也达到了顶点!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内壁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深深嵌入的源头!巨大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高潮的余韵如同毁灭后的寂静,沉重地笼罩着三人。陈砚深深嵌在柳氏体内,身体剧烈地颤抖、喘息。柳氏瘫软在阿澈身上,那只握着阿澈释放后的软物的手无力地松开,手腕上沾满了粘腻的白浊。阿澈像被彻底抽空了骨头和灵魂,瘫软在陈砚身下,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臀缝间一片狼藉的湿冷黏腻。

汗水、泪水、粘腻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濡湿了身下的被褥。粗重的喘息在死寂中沉重地交织。没有人说话。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彻底停了,只留下一片死寂的、冰冷的白。

柳氏缓缓地、极其艰难地从陈砚和阿澈紧密相连的身体上撑起。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她看也没看身旁两个男人,只是用颤抖的手,拉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锦被,将自己那沾满不明体液的身体草草地、紧紧地裹住。然后,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僵硬地、无声地滑下暖炕,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向内室深处那张象征着正室地位的拔步床。锦帐落下,隔绝了外面那片狼藉和沉重,也隔绝了她自己。

陈砚缓缓从柳氏体内退出,带出大量粘腻的液体。他低头看着身下瘫软如泥、眼神涣散的阿澈,看着少年身上留下的、属于他和柳氏的混乱印记。他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去抚摸阿澈汗湿的脸颊,指尖却在半空中停住。那指尖,还残留着强行侵入阿澈身体的触感,也残留着柳氏肌肤的温度。

最终,那只手只是沉重地落下,带着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疲惫和一种深切的、连自己都无法面对的荒诞感,轻轻地、近乎虚脱地搭在了阿澈冰凉的手臂上。

阿澈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和汗珠,身体细微地颤抖着。臀缝深处残留着被强行侵入的火辣痛楚和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空洞的松软。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残留着夫人那混乱抚慰带来的、灭顶的刺激余韵。巨大的羞耻、恐惧、迷茫、以及一种被彻底卷入漩涡后的虚脱感,像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暖炕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杂着情欲、汗水和泪水的腥甜气息。窗棂外,天色依旧漆黑,黎明尚远。这疯狂而扭曲的“和谐”,如同冬日里短暂的回暖,终究无法消融那深埋于三人之间、深埋于这茫茫人世间的、冰冷而厚重的积雪。前路茫茫,唯有这沉重的喘息和死寂的黑暗,是他们此刻唯一的伴侣。

第十七章

暮春的午后,阳光正好,透过新绿的梧桐叶,在书房外的回廊上洒下细碎跳跃的金斑。风也温柔,裹挟着泥土的芬芳和远处隐约的花香。廊下支起一张小圆桌,三把藤椅随意摆放。

柳氏端着一碟刚蒸好的桂花糖糕走来,米白的糕体蓬松,点缀着金黄的桂花,热气袅袅。她今日穿了件水蓝色绣玉兰的薄衫,发髻松松挽着,簪一支素银簪,眉眼间那层终年不化的冰霜,似乎被这暖融的春意悄然消融了几分,显出一种难得的、温润的松弛。

“尝尝,新得的桂花蜜。”她将碟子放在桌上,声音不高,却没了往日的疏离,带着点家常的暖意。

陈砚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去,嘴角自然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那笑容里,沉淀着岁月磨砺后的沉稳,也流淌着一种柳氏曾以为只属于偏院的温存。“夫人巧手。”他伸手拈起一块,糕点松软,指尖留下一点油润。

阿澈正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给廊下一盆开得正盛的墨兰浇水。水珠顺着翠绿的叶尖滚落,在阳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听到动静,他直起身,袖口挽起一截,露出清瘦的手腕。看到桌上的糕点,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习惯性地垂下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柳氏的目光掠过阿澈,没有停留,也无需停留。她拿起一块糖糕,并未递给陈砚,而是极其自然地递向阿澈:“喏,你这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似的,多吃些。”

阿澈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讶,随即是受宠若惊的慌乱。他下意识地在衣襟上擦了擦沾了水珠的手,才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块温热的糕点,指尖微微发颤。“谢…谢夫人。”声音很轻,带着点少年人的清冽,脸颊却悄悄染上了一层薄红。

陈砚看着这一幕,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像投入石子的深潭漾开温柔的涟漪。他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青瓷茶盏,啜了一口温热的茶,目光在柳氏温和的侧脸和阿澈微红的耳尖间流转。那目光里,有对妻子的敬重,却不再仅仅是冰冷的责任;有对阿澈的怜爱,却也沉淀着更深的、无需言明的羁绊。这是一种超越了世俗定义的、更为复杂的爱意,如同庭院里交织的阳光与阴影,和谐共存。

“阿澈,”陈砚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打破了这暖融融的寂静,“方才瞧你浇花,那水瓢端得,倒比捧圣旨还恭敬三分。怎么,怕这墨兰也学了你的规矩,给你行礼不成?”

阿澈正小口咬着松软的糖糕,闻言差点噎住,呛咳了两声,脸更红了,窘迫地看向陈砚:“公子…您又取笑我!”

柳氏掩唇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越,像檐下风铃被春风拂过。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难得的促狭,看向陈砚:“夫君这话说的,倒像是你自己没规矩似的。阿澈这般恭敬,还不是随了你这位‘端方君子’?整日里板着个脸,连带着这院里的花草都肃穆了几分。”

“夫人此言差矣,”陈砚故作严肃地放下茶盏,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为夫这叫‘持重’。倒是夫人,今日这糖糕甜得紧,莫不是想将我这‘端方君子’,也喂出几分‘不端方’来?”

柳氏嗔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竟带了几分少女般的娇俏:“甜了便不爱吃?那正好,都留给阿澈。”说着,作势要将碟子往阿澈那边推。

阿澈捧着半块糕点,看着眼前这对夫妻你一言我一语,带着他从未见过的轻松和……亲密?不再是隔着冰层的敬重与疏离,而是流淌着暖意的、带着烟火气的拌嘴。那份曾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沉重与尴尬,仿佛在这和煦的春光和带着甜香的空气里,悄然蒸发了。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时刻警惕、如履薄冰的闯入者,倒像是……这方小小天地里,一个被默许存在的、安静的身影。

一股奇异的暖流涌上心头,混合着糖糕的甜糯。阿澈看着柳氏嗔怪中带着笑意的脸,又看看公子眼底那藏不住的温柔,忽然也抿嘴笑了,带着点腼腆,却无比真实。他放下糕点,拿起桌上的茶壶,动作依旧带着固有的恭谨,却多了几分自然的流畅。他先给陈砚续了杯,茶水注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顿了顿,目光飞快地扫过柳氏面前的空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轻声问:“夫人…还要添些么?”

柳氏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温度正好的茶,指尖感受到杯壁的温热。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阿澈那双清澈的、带着一点紧张和更多期待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了恐惧,没有了卑微的讨好,只剩下一种想要融入这份温暖的、纯粹的渴望。

“添吧,”柳氏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她将茶杯往前推了推,目光却转向陈砚,唇角勾起一个浅淡却真实的弧度,“添满些,省得你这位‘端方君子’,待会儿又嫌茶淡,挑三拣四。”

阿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辰。他连忙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提起茶壶,清澈的茶水注入柳氏的青瓷杯中,水线平稳,映着廊外跳跃的阳光。那细微的水声,仿佛融入了风拂树叶的沙沙声,融入了远处隐约的鸟鸣,成为这春日午后,最和谐宁静的背景音。

陈砚看着阿澈认真倒茶的侧影,又看看柳氏端起茶杯时,唇角那抹清浅却不再冰冷的笑意。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重新拿起书卷,却没有翻开。阳光温暖地洒在他身上,也洒在柳氏温润的侧脸和阿澈低垂的、专注的眉眼上。三人的影子在廊下的青砖地上拉长、交叠,模糊了尊卑的界限,也模糊了情爱定义的藩篱。

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糖糕的甜香、新茶的清冽,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陈酿般醇厚的平静与温柔。没有炽热的告白,没有刻意的亲密,只有这无声流淌的默契和偶尔响起的、带着暖意的打趣。在这方小小的回廊下,在春日的暖阳里,他们找到了一种只属于他们的、无法被世俗定义的和谐。前路或许仍有风雪,但此刻的暖阳与安宁,已足够照亮彼此眼中,那片澄澈而温柔的归处。这并非故事的结束,而是另一种漫长、平静、带着复杂人情温度的开始。

第十八章

夏夜的风带着白日未散的暑气,拂过庭院里茂盛的芭蕉叶,沙沙作响。月光如银,透过半开的雕花窗棂,温柔地铺满了内室的地面。冰鉴里镇着的果子散发着丝丝凉甜的气息,混合着帐中若有似无的、属于情事之后慵懒的暖香。

拔步床宽大的锦褥上,光影朦胧。柳氏仰面躺着,云鬓微散,几缕青丝汗湿地贴在光洁的额角。她的脸颊染着情动后的绯红,眼神慵懒迷离,像浸在温水里。陈砚覆在她身上,腰胯缓慢而深长地起伏着,每一次推进都带着一种熟稔的、令人心安的力道,研磨着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花心。柳氏修长的双腿松松地环着他的腰,足尖无意识地蜷缩着,随着他深入的节奏,喉咙里溢出绵长而满足的轻哼:“嗯…夫君…慢些…受不住了…”

陈砚低笑一声,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柳氏起伏的胸脯上。他俯下身,吻去她额角的细汗,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满是宠溺:“夫人今日…格外缠人。”说话间,腰下的动作却依言缓了几分,带着更磨人的耐心,让那饱胀的快感如涓涓细流般持续不断地冲刷着柳氏。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熟稔,轻轻抚上了柳氏屈起在身侧的、光裸的小腿肚。

是阿澈。

他侧卧在柳氏身旁,像一只温顺的、寻求温暖的猫。他的目光并未落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而是流连在柳氏因情动而微微起伏的优美颈线和陈砚汗湿的、贲张着力量的脊背上。那只手沿着柳氏光滑的小腿肌肤,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带狎昵的欣赏和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缓缓向上滑动,掠过柔韧的膝弯,最终停留在她微微汗湿的大腿外侧。

柳氏的身体因为这额外的触碰而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并非抗拒,而是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漾开更深的涟漪。她微微侧过脸,迷蒙的眼看向阿澈。月光落在他清秀的侧脸上,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怯意的眼睛,此刻清澈平静,映着帐内的暖光和她绯红的脸庞。没有嫉妒,没有卑微,只有一种融入其中的、全然的安宁。

阿澈对上她的目光,嘴角弯起一个极淡、却无比真实的弧度。他的手指并未停下,只是在那温热的肌肤上轻轻打着圈,力道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带着一种无需言明的默契,悄然探向陈砚因用力而紧绷的腰侧,指腹沿着肌肉的线条缓缓按压、揉捏,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缓解着那紧绷的酸胀。

陈砚的身体明显一松,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他并未停下在柳氏体内的动作,反而借着阿澈的抚慰,更深地沉入那温暖的包裹。他侧过头,看向身旁的少年,汗水沿着鬓角滑落,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和一种深沉的、无需言说的依赖。“阿澈这手法…越发精进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有一丝情动时的喘息。

阿澈的脸颊微红,指尖在陈砚腰侧的力道却更稳了些,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公子谬赞…是您教得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柳氏因陈砚更深的顶入而微微蹙起的眉尖和那更急促的喘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促狭,“夫人…可还受得住公子的‘精进’?”

柳氏正被那更深的、被双重抚慰催生出的汹涌快感冲击得神思恍惚,闻言,嗔怒地瞪了阿澈一眼,那眼神却水光潋滟,毫无威力,反而带着被宠坏的娇媚:“小…小混账…连你也…呃…也敢取笑我…”话未说完,又被陈砚一次重重的研磨顶得拔高了声音,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瓣。

陈砚看着身下妻子那欲嗔还羞的动人模样,又感受到阿澈那恰到好处的推波助澜,眼底的笑意和情欲交织成一片深沉的暖洋。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回应。腰胯的节奏陡然变得有力而迅疾起来!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要将身下人彻底捣碎的狠劲,却又精准地碾过那致命的敏感点!

“啊!夫君…慢…慢…”柳氏的求饶瞬间变成了失控的尖叫,身体被抛上欲望的浪尖,疯狂地迎合着那猛烈的冲击。环在陈砚腰间的双腿绞得更紧,脚趾死死蜷缩。

阿澈的手依旧在柳氏大腿外侧温柔地抚慰着,感受着她肌肤下因极致快感而传来的剧烈颤抖。另一只手在陈砚腰侧的揉捏也变成了带着节奏的推助,仿佛在无声地为他注入力量。他看着柳氏在陈砚身下绽放的、毫无保留的极致媚态,听着那破碎甜腻的呻吟,心中一片奇异的平静与满足。没有独占的欲念,只有一种分享这极致欢愉的、纯粹的幸福感。

快感在三人的默契配合下迅速攀升至顶点!柳氏的身体绷紧如弓,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拔高的长吟!陈砚低吼一声,腰胯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洪流猛烈喷射而出!同时,阿澈覆在柳氏腿侧的手掌,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内部那剧烈的、失禁般的痉挛和喷涌!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缓缓退去。陈砚深深嵌在柳氏体内,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淋漓。柳氏瘫软在锦褥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失焦,唇角却无意识地弯着。阿澈的手依旧停留在两人的身上,轻轻地、安抚性地抚摸着,像在梳理风暴后的平静。

寂静中,只有三人粗重而满足的呼吸声交织。

良久,柳氏才缓过气,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沙哑,嗔道:“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人…”她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轻轻拍了一下陈砚汗湿的肩膀。

陈砚低笑着,缓缓退出,带出滑腻的暖流。他侧身躺下,将柳氏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另一只手则极其自然地伸过去,揉了揉阿澈柔软的发顶。

阿澈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猫,舒服地眯起眼,往陈砚身边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蜷着。

“夫人这可冤枉了,”陈砚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笑意,手指把玩着柳氏一缕汗湿的发丝,“明明是夫人…嗯…太过可口,让人忍不住想‘精进’一番。”他刻意加重了“精进”二字,眼神瞟向阿澈。

阿澈立刻会意,脸埋在锦褥里,闷闷地笑出声,肩膀一耸一耸。

柳氏羞恼地掐了陈砚手臂一把,脸上红晕未消,眼中却也是盈盈笑意:“听听!听听!这‘端方君子’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你!”她指向阿澈,佯怒,“都是你这小混账带坏了规矩!”

阿澈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无辜和狡黠:“夫人明鉴,小的只是…按‘偏院规矩’办事。”他故意拖长了“偏院规矩”四个字,眼神促狭地看向陈砚。

陈砚闻言,朗声大笑起来,胸腔震动,带着无比的畅快和满足。他收紧手臂,将怀中温软的柳氏搂得更紧,另一只手则将阿澈也往身边带了带。

“好,好,”他笑声渐歇,眼中是沉淀了所有风浪后的温柔与安宁,目光扫过怀中妻子绯红娇嗔的脸,又落在阿澈清澈含笑的眼,“这‘规矩’…甚好。夫人,阿澈,我们…便守着这‘规矩’,一直…精进下去,如何?”

月光无声流淌,帐内暖意融融。柳氏嗔怪地哼了一声,却将脸更深地埋进陈砚颈窝。阿澈弯着眉眼,像只偷腥成功的猫,满足地蹭了蹭陈砚的手臂。没有回答,只有三人交织的、平稳而满足的呼吸,和唇角那抹心照不宣的、甘之如饴的笑意。这方小小的天地,这独属于他们的、无法言说却甘愿沉溺的“规矩”,便是这红尘万丈中,最温暖、最踏实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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