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一章:杀手少女与神秘水晶,镜的苦难之旅,1

小说:镜的苦难之旅 2025-09-09 19:57 5hhhhh 3110 ℃

“请转身,抬起手臂。”

保安的声音有些发颤,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几乎不敢触碰水枳镜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他的目光在水枳镜裙摆下的白皙双腿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到她胸前隆起的诱人曲线,少女身上那件紫色纱裙上的镂空花纹让少女雪白的双峰若隐若现,男人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这项过去已经干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工作,现在却变成了一场漫长的煎熬。保安咽了咽口水,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两位少女,是那位大人亲自点名要的,万一不小心留下点什么痕迹,对他来说可不是丢饭碗那么简单的事儿。

无论是检查不够仔细,还是在这两个少女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后果怕是……保安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细想下去。

泠月站在一旁,接受着同样的检查。少女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一侧发梢有几缕深蓝色的挑染,海蓝色的纱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和身旁那个白发少女一样都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美少女。

没……没问题了!”保安终于挤出了一句话,他感觉后背的衬衫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水枳镜微微侧头,朝身旁的黑发少女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想说的话最终还是被咽了回去。

泠月知道她的同伴在想什么,但已经来到这个地方,无论如何……都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我们走吧。”泠月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轻轻挽起身旁白发少女的手,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黑曜石号最豪华的套房内,水汽蒸腾。维克托正舒舒服服地泡在一个巨大的大理石浴缸里,浴缸里洒满了夜昙花的花瓣,空气中弥漫着价格不菲的熏香。

维克托把玩着手中一块拳头大小的八面体红色水晶,镶嵌在红色水晶内部的符文闪烁着熔金色的光芒,在灯光的照射下,投映出网状的橘色光斑。

那些在拍卖会上的哭喊声、哀求声,此刻在维克托脑海里,都变成了金币碰撞的清脆声响。满意地捋了捋额前湿漉漉的金发,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今天的收获,简直不能更棒了!

不仅“商品”都卖出了自己满意的价钱,还发现了意外的“美味点心”,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把那两块“点心”的包装撕开,慢慢品尝了。

说起来,自从自己得到这块红色水晶之后,还真是好运不断。

以前的那些竞争对手被帝国军团接二连三的剿灭,好在自己早就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把自己的商会和拍卖会开在这无人管辖的公海上。

之前那次针对自己的围剿,也因为红色水晶的力量而轻松化解,短时间内多半不会有人再敢找自己麻烦了。

在红色水晶的增幅下,自己的实力已经和过去有了天壤之别,在这个世界,实力是一切的基石,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就能够轻易获得一切想要的东西。

金钱、地位、女人……

至于那些在拍卖会上哭哭啼啼的家伙,不过是他赚钱的工具罢了,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让自己得到更多的财富。

只要有这块红色水晶,我维克托·K·洛克尔,迟早会成为这个世界主宰一方的霸主。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的兴奋让他无法抑制的笑出声来。

“咚咚咚”

房间内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维克托的对未来的幻想,维克托从浴缸中缓缓起身,水珠顺着肌肉的线条滑落,男人随手拿起一件浴袍裹住身体,坐到了卧室中的沙发上。

“进来”

得到维克托的允许,水枳镜和泠月推门而入。

走进房间的时候,水枳镜的目光在短短一瞬就扫便了维克托的全身,然后很自然的将目光移回男人的脸上。

这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完全遮挡不住男人结实的肌肉。浴袍的口袋高高隆起,隐约可见闪烁着一些微弱的红光。

“你们俩,都叫什么?”维克托坐在沙发上,目光像蛇一样在两个少女身上游走,像是在审视着两件精美的艺术品,又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在看着美味的猎物。

的确,维克托也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开过荤了,要不是他自制力足够强,恐怕现在已经忍不住冲上去狠狠地“享用”两位绝美少女了。

“先生,我叫水枳镜。”水枳镜回答,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泠月也跟着上前,略显拘谨地低声道:“先生,我叫泠月。”她的声音相比水枳镜更显青涩。

“水枳镜,泠月……”维克托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名字,嘴角勾起一丝饶有兴致的弧度。“很好听的名字,很适合你们。”

维克托的眼神带着审视,再次开口道:“哪里人?”

水枳镜早有准备,回答道:“我们俩都来自瑞云国。”

“瑞云国?”维克托挑了挑眉毛,眼睛微眯。

“瑞云国……难怪……那里是出产了不少美人来着。”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水枳镜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多大了?”

“我今年十九岁。”

泠月紧接着说:“我十八岁。”

维克托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声响。奢房间陷入沉默,只有香薰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气氛有些紧张。

提问继续,水枳镜和泠月用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答案,一一应付着维克托的询问。

“枫叶镇……辉光城……”维克托自顾自地低语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将她们之前编好的身份信息一一拆解,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在战乱中失去家人……为了讨生活,当上了四处游历演出的舞姬……”他再次看向她们,眼神中带着一丝要看穿她们话语中的真假的探究。

水枳镜注视着维克托,眼神没有丝毫躲闪,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身旁的泠月则显得有些紧张,微微低着头,双手交叠在一起,不安地绞动着。

维克托收回目光。“很好,我希望你们足够的诚实,否则……”维克托嘴角扬起一抹凶狠的狞笑,“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好了,你们俩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会叫你们来到这里,我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了。”维克托又换回了先前的微笑,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离,“今晚,好好表现。”

他的话语虽然简单,却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看着面前这个微笑着与自己对视的男人,水枳镜心中微微一凛,对她们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如果今晚你们能让我满意。”维克托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丝诱惑,“我很乐意留下你们,这样你们俩以后也就不用再四处漂泊了。在我这艘船上,你们可以享受到外面世界没有的安宁,可以得到你们在其他地方得不到的荣华富贵。你们想要的一切,只要是我能够给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们。”

“当然……”维克托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前提是,你们要足够听话,足够……‘美味’。”男人的目光再次变得充满侵略性。卧室吊灯的暖色灯光落在他脸上,勾出深邃的轮廓。

维克托轻轻抬起,朝着水枳镜勾了下食指,“过来。”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男人对白发少女下达了指令。

水枳镜放在身侧的手指尖微微颤抖,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话的一步步走向了维克托。

少女的步子很慢,紫色的薄纱裙摆拂过维克托的膝盖,刚在他身前站定,一只粗糙的大手便拉住了少女纤细的胳膊,向着男人身上拽去。

水枳镜整个人跌坐在维克托腿上,后腰隔着浴袍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

不让水枳镜有一丝挣扎的机会,水枳镜突然感觉自己的腰间骤然一紧,熏香的香气混合着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全数喷在她耳后,像是某种危险信号:“啧,这手感,比我想的还要细。”

维克托的一手紧紧搂住水枳镜的腰肢,另一只手爬上水枳镜的肩膀,粗糙的指腹在水枳镜的锁骨凹陷处画着圈打转,像在把玩什么珍品。

呼吸交错间,气氛暧昧的让人窒息。

维克托的手指勾住水枳镜的肩带轻轻挑了挑,薄薄的纱裙向下滑落了一大截,少女那圆润雪白的双乳顿时暴露了大半,几乎就要能看到少女胸前的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先生……”水枳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叫主人。”维克托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她的话。

“主人。”水枳镜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耳廓,清晰地落进维克托耳中。他满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少女柔软的躯体,动作变得温柔了一些。

“真乖。”他低声夸赞,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你也过来。”维克托朝泠月招了招手,依旧是那种命令的语气。

泠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小步走了过去。她低着头,时不时微微抬头看一眼维克托的表情,像提防肉食者的食草动物。

迫不及待的维克托伸出手一把抓住泠月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旁。

泠月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整个人也跌坐在沙发上。维克托原本那只攀在水枳镜肩膀上的手,抱住了身旁的泠月的腰。

“你们两个,长得真是不错。”维克托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但更多的却是玩味。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像是在挑选猎物的狮子,“你们说,我这个主人该先宠幸谁呢?”

看了一眼身旁面色羞红不知所措的黑发少女,水枳镜深吸一口气。

来之前,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吗?

水枳镜,你早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子,到底在退缩什么!

水枳镜轻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那稍微有点混乱的大脑重新冷静下来。

“主人……”水枳镜再次轻唤,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泠月和维克托都有些诧异的目光中,水枳镜突然抬起双手,环抱住了维克托的脖子。

白发少女的动作很轻柔,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触碰到维克托温热的皮肤。

再次深吸一口气,水枳镜俯下身主动吻上了维克托的嘴唇。

维克托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唇上那柔软的触感,少女的唇瓣柔软而冰凉,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让维克托心情变得更加愉悦了。

他原本就打算先“享用”这位白发少女,早在之前拍卖会的表演过程中,他就已经幻想过把这个绝美的少女压在自己身下的场景了。而现在,少女的主动献吻,更是让男人身体中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

“这就等不及了么,很好,我喜欢主动的小猫。”维克托低声赞赏,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维克托一把抱起水枳镜,站起身来,走到卧室中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并排睡觉的大床前,柔软的白色床品在暖色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泠月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却又不敢出声阻止。

维克托将水枳镜轻轻放在床上,然后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压了上来,肌肉与骨骼的轮廓分明可见的强壮身躯,完全覆在水枳镜娇小的身体之上。

"主人...可不可以...温柔一些"水枳镜发出一声甜美的喘息,维克托的触碰激起一阵颤栗。

身下这位绝美少女的娇喘让维克托的眼中闪过一丝兽性的光芒,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身下的少女吃干抹净,但又有点舍不得这么快就进入正戏。

“嘶啦——”

衣服被暴力撕扯开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水枳镜身上的衣裙被维克托粗暴地扯开,凝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身体的曲线曼妙优美,雪白的双峰柔软而充满弹性,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水枳镜本能地想要遮掩,却被维克托更快一步地压制住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

而爬在腰间的那只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布料熨烫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

水枳镜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

不能反抗,不能……

她必须保持顺从,无论接下来将遭受什么,她都只能先默默承受。

“准备好了吗?”维克托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准备好……迎接我了吗?”

“嗯……”水枳镜微微点头,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既然你这么懂事,那我就好好奖励你。"维克托舔了舔嘴唇,俯身压向水枳镜。

水枳镜感受到维克托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脸上,他的手掌顺着腰际缓缓向上滑动,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她的胸前那饱满的乳峰上揉捏。

"啊……"水枳镜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

维克托满意地看着身下少女的反应,他的舌头撬开了水枳镜的贝齿,在里面肆意掠夺。他的手指按住水枳镜的乳头,揉捏的力度越来越大。原本钳制着水枳镜的那只手也同时向下探去,两根手指突然插入水枳镜微微湿润的肉穴,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嗯啊~"水枳镜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浑身瘫软。

不要……那里……"水枳镜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维克托手指的侵犯,但却被他健硕的身体牢牢压住。

"下面流了这么多水,看来你也很期待我的宠幸吧。"维克托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舌尖舔过她耳垂时,水枳镜全身都颤抖起来。

维克托抽出手指,将那沾满爱液的两根手指塞进水枳镜嘴里,"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呜……”被手指填满口腔的水枳镜轻声呜咽。

维克托已经解开他身上的那件白色浴袍,那比常人要更加粗壮的肉棒抵上了水枳镜双腿间的那条细缝,龟头不断摩擦着温热湿润的花瓣,带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水枳镜本能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依旧被男人死死的压住。

维克托的唇再次堵了上来,舌头撬开水枳镜的齿关,与水枳镜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他腰部用力一挺,那根粗大的肉棒猛地刺入水枳镜的花径,粗大的肉棒挤开层层媚肉,直达花心。

"啊!"水枳镜发出一声惨叫,眼泪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下,维克托的冲击力让她四肢发软。

“哼,果然不是雏了……虽然早就想到了,要不怎么可能会来当舞姬嘛,不过这肉穴还是这么紧。”维克托的语气中明显多出了一丝不满,他加快了速度,囊袋拍击着水枳镜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响。

"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你的小姐妹知道你有多淫荡。"维克托不再温柔,他低吼着,双手抓住水枳镜的大腿,将她的双腿掰成M形,让水枳镜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维克托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水枳镜的小腹泛起波浪,小穴被撑开到极限,维克托灼热的肉棒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汩汩液体。

"妈的,这小逼太会吸了……"维克托额头上青筋毕露,胯骨狠狠撞着少女雪白的臀肉。

维克托一把抓住水枳镜的头发,强迫她扭头看向一旁的泠月,"怎么样?你的好姐妹现在可是在看着你被我操呢,这种感觉如何?"

"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让她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维克托冷笑着,一边操弄,一边伸手粗暴地揉捏着水枳镜丰满的乳房,"看看你这个淫荡的样子。"

维克托的巨龙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整根拔出,囊袋拍打着水枳镜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房间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响,伴随着水枳镜的呻吟声,一旁的泠月看得面红耳赤。

"干死你这个小骚货!"维克托狠狠压在水枳镜身上,用力贯穿,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水枳镜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她纤细的双腿被维克托大大分开,身体上被入侵的轻微疼痛和一丝异样的快感让水枳镜既羞耻又痛苦,曾经那些不堪的记忆又开始在脑海中闪过,理智似乎在逐渐崩溃,不知不觉双眼竟然已经被泪水浸湿。

然而维克托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刚才不是还叫得很开心吗?怎么开始装纯了?"

他掐住水枳镜的脖子,强迫水枳镜看向卧室中的那面镜子,下身的冲撞却越发猛烈。

水枳镜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潮红的脸庞上挂着泪痕,眼神迷离而痛苦,她的乳房被维克托揉捏得通红,上面遍布暧昧的痕迹,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小骚逼,乖乖接受我的恩赐吧。"维克托终于濒临爆发,他快速抽送了几十下,最后将龟头死死抵在水枳镜的最深处,低沉的怒吼着,把积攒已久的欲望尽数射进了水枳镜体内。

维克托抽出沾满黏液的肉棒,水枳镜被抽插得红肿的穴口猛地收缩,发出"啵"的声响。

“真爽啊!”

维克托将瘫软在床上的水枳镜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用力拍了拍水枳镜的屁股。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卧室里回荡,水枳镜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水枳镜轻咬下唇,试图抑制住喉间的呻吟。白皙的大腿仍在微微发抖,粉嫩的花瓣间不断涌出的爱液。

"不错,我喜欢这个表情。"维克托掐住水枳镜的下巴,欣赏着水枳镜羞耻的表情。“你的工作可还没结束,用你的嘴巴帮我把肉棒清理干净。”

水枳镜颤抖着低下头,努力撑起还有些麻木的身体,用自己的嘴含住着刚刚享用完她的那根巨大阳具,舌头灵活地舔过每个角落,细细清理着上面的残留物。

"告诉我,"维克托轻笑着说,手指捏着水枳镜的下巴,"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

水枳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但她并未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服侍着,嘴角还沾着一丝亮晶晶的液体,显得格外撩人。

维克托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双手扶着水枳镜的后脑。"做得好..."他低吼着,"我要让你喝个够..."

水枳镜感觉到口中巨物的变化,经验告诉她即将发生什么。她屏住呼吸,喉咙微微蠕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爆发。

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热流便在水中枳镜口中爆发。浓郁的精液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来不及吞咽。

当最后一股热流注入时,水枳镜的口腔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她的面颊因过度撑开而微微发酸,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白浊。

"给我全都吞下去,"维克托命令道,双手固定住水枳镜的头,"不准浪费一滴。"

水枳镜强忍着不适,喉咙微微颤动,艰难的吞咽着嘴里那些腥臭的液体,异味充斥着水枳镜的味蕾,让她几乎就要忍不住呕吐出来。

维克托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慢慢抽出了半软的肉棒。他伸手托起水枳镜的下巴,欣赏着水枳镜那被迫饮精后的羞耻模样和略微有些失神的紫红色双瞳。

“你那小姐妹也等了很久了,接下来该好好宠幸我们的‘小月亮’了。”

又狠狠拍了一下水枳镜的屁股后,维克托缓缓从床上起身,慵懒地坐回到沙发上,双臂交叉在胸前,虎狼一般的目光盯着旁边的泠月。

泠月站在原地,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显得十分局促,她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如同死肉一般瘫在床上的水枳镜身上。

维克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显然对于泠月的举感到不满。

"跪下。"维克托看着泠月的脸,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维克托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还是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泠月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犹豫片刻后,缓慢而僵硬地跪了下来,用膝盖走路的方式挪到维克托跟前。

海蓝色的长裙在地毯上散开,像一朵盛开的蓝色玫瑰。透过单薄的布料,可以清楚的看到裙下那双莹白的大腿。

维克托双腿大张着陷在沙发里,手指突然揪住泠月后颈的碎发,迫使她仰起头。胯间那根重新振作起来的“凶器”正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水枳镜留下的晶莹唾液。

"含着。"他屈指弹了弹自己半勃的性器,龟头在少女鼻尖蹭出一道湿痕。

少女战战兢兢含住顶端时,维克托似乎变得有些不耐烦了,一只手猛地按住少女后脑。

喉头被异物侵入的瞬间,泠月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泪水大颗大颗砸在男人腿根。粗大柱状物体在狭窄口腔横冲直撞,龟头不断顶到柔软小舌。

"呜...嗯..."泠月眼角沁出泪珠,被迫张大的嘴角流下透明津液。

"含住的时候记得用舌尖抵住马眼。"

"啧……牙齿……"维克托突然揪着她头发往后扯,看着少女呛咳着吐出性器,"看来得给你补补课。"

维克托将泠月拽到落地前,一把揪住散落在床上的银白色长发,"看清楚,什么是合格的口交。"

被从床上拽起身的水枳镜双膝跪地,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显然还没有从之前的“欢爱”中恢复。

“来,亲自来给你妹妹演示一下。”

水枳镜张开的红唇,轻轻包裹住维克托的肉棒,将整根肉棒全部纳入口中。

时而温柔包裹,头颅前后移动,时而用舌尖轻轻舔过敏感部位,发出细微的水声,时不时吐出来,用舌尖轻舔着两个囊袋,再重新将肉棒含入口中。。

维克托满意地看着跪在面前的银发少女:"看到了吗?这才是伺候主人的样子。"

"现在轮到你了,"维克托将水枳镜推开,将一旁的泠月拉过来,按着泠月在自己面前跪下"我想你应该学会怎么做了。不然..."

泠月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根巨大的阳具,模仿着水枳镜的动作,将维克托的肉棒含住。

粗大的龟头顶入泠月干涩的口腔,立即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反胃感。泠月呜咽着挣扎,却被维克托按着后脑勺牢牢控制住。

"放松喉咙,"维克托命令道,"就像你镜姐姐那样。"

泠月难地调整呼吸,动作渐渐熟练起来。

"嗯...有进步,"维克托满意地看着泠月的表现,"不过离合格还有一段距离。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泠月的虽然动作还略显青涩,但那份专注和顺从却格外打动人。她的口腔温暖湿润,每一次吞吐都让维克托的欲望愈发高涨。

然而维克托并不打算就这样在泠月的嘴里释放。他伸手抚摸着泠月的长发,感受着少女的呼吸拂过敏感部位带来的刺激。

"不错,口交以后有的是机会学练习。"维克托低沉的声音传来,"现在还是先让我来好好品尝品尝你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吧。"

维克托粗暴地将泠月从地上拉起,不等她反应就将她抱起,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粗壮的手臂将泠月的脸狠狠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突然的撞击和脸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让泠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

"准备好了吗?"维克托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游戏。”

维克托将泠月的身体翻转过来,一只手仍然禁锢着泠月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怒涨的“欲望”。没有给泠月任何准备的时间,强壮的男人用力一挺腰身,粗大的肉棒径直插入了泠月早已湿润的肉穴。

"啊——"泠月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她能感受到体内的入侵者正在蛮横地开拓着属于自己的领地,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说不出话来。

"也是个极品啊!"维克托满意地叹息着,"这么紧致的小穴,就该好好开发。"

灼热巨龙在泠月体内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爱液。泠月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只能靠维克托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喜欢吗?"维克托低声问道,"告诉主人,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泠月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少女娇小的身体随着维克托的节奏上下律动。落地窗外映射着两具纠缠的身影。可惜这是在海上,除了这场淫糜盛宴的另一位主角水枳镜以外,没有其他人能够看到这幅香艳的画面。

维克托的手掌紧紧掐住泠月的细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淤青。

突然间,维克托感觉到一阵异样。他的四肢开始变得僵硬,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一般。原本狂野的动作不自觉地减缓,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维克托低吼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定的颤抖。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意识清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想要开启自己那【金刚不坏】的异能,却发现原本应该在体内不断流转的【灵素】能量,此时却已经彻底沉寂。

感受到了男人动作的异常,泠月将维克托推离胸前,眼神中的迷离已经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怒意:“终于起作用了。”

"你曾经做的,还有刚刚对我们做的事情,现在该是支付代价的时候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银发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维克托的背后,少女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但脸上的表情却无比的阴沉,与方才的那个用自己肉体来取悦男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们...什么时候..."维克托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嘶吼,脖颈青筋暴起,余光瞥到水枳镜指尖缠绕的金色锁链。

原本舞姬服饰上用来增加情趣的饰品,此刻正反射着致命的光芒。

“【魂泯】和【血凝】,两种平时毒性比较轻微的药物。”,银发少女的膝盖顶住维克托后腰,纤细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道,金属锁链缠上粗壮的脖颈。

随着少女手腕的转动,锁链迅速收紧,逐渐嵌入脖子的肌肉中。

“不过一旦这两种毒药通过血液或是性,在同一个人的身体中交融,就会变成致命的烈性剧毒,迅速让人丧失行动能力,也会彻底封死异能的力量。”

“可恶……两个臭婊子……竟然……”维克托拼命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但脖子上的链条却陷入得更深,曾经引以为傲的肌肉爆发不出一点力量,仅仅只是在窒息感中发出一阵阵的抽搐。

猩红的血液从挤压着肌肉的锁链的缝隙中渗出,染红了维克托的衣领。

泠月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扯过床边的毯子,擦了擦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爱液。

渐渐的,维克托被窒息感所淹没,睁大的眼睛变得呆滞无神,生命的迹象一点点消逝。

维克托庞大的身躯扭曲地跪倒在地,头颅无力地垂落,被金色锁链深深勒入的脖颈处,暗红色的血液已经浸透了华丽的地毯。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空气中还残留着不久前的淫糜气息,与这死亡的景象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诡异和令人不适。

水枳镜确认维克托已经彻底断气,才缓缓松开了手中的锁链,一脚把维克托的尸体踢倒在地上。纤细的指尖扔在微微颤抖,并非是这场刺杀消耗了太多力气,而是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之前一直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呼……”水枳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走到床边,弯腰从散落在锦被上的浴袍口袋里摸索着。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正是那块红色的水晶。

将红色水晶从口中中取出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边缘切割得极为锋利,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

水枳镜仔细端详着这块水晶,之前她就一直担心这块水晶会成为任务的最大变数,害怕它真的能将维克托强化到毒药都无法撼动的地步。那样的话,她们的计划就将彻底失败。

不仅仅是水晶带来的变数,这次的暗杀行动可以说是相当的惊险,无论哪个地方出错,都可能会让水枳镜和泠月的性命交代在这里。

为了顺利杀死这个在红色水晶的增幅下,实力几乎可以傲视整个世界的男人,水枳镜和泠月利用身体藏作为【魂泯】和【血凝】两种剧毒的“容器”,水枳镜在自己小穴内涂满【魂泯】,泠月的小穴里则涂有【血凝】。

之前水枳镜之所以强忍着恶心,那么卖力的清理维克托那根东西,就是为了将表面那些从自己下体中带出的【魂泯】毒药尽可能的清理干净,让尽自己所能的降低泠月中毒的风险,哪怕两人实际上都带有解药……

不过维克托坚持的时间还是超出了水枳镜的预料,原本在水枳镜的计划中,他那根东西沾上泠月体内的毒药后就会当即毒发,失去行动能力。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让泠月受了这么多苦。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水枳镜是绝对不会让泠月来执行这样的任务的,水枳镜会选择让自己来同时藏匿这两种毒药,就算自己会和维克托一起中毒死在船上。

但组织的安排,对她们两人来说从来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小说相关章节:镜的苦难之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