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宿舍里弥漫着一股宿醉后特有的、混杂着酒气和汗液的酸腐味道。

“水……谁有水……”他呻吟着，声音沙哑。

对面床铺的张伟发出一声沉重的哼哼，翻了个身，继续睡得像头死猪。他是寝室里的老大，也是昨天晚上灌酒最凶的那个。

旁边的电脑桌前，李涛顶着一双熊猫眼，正戴着耳机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嘴里还念念有词：“守住……守住高地啊，我靠！”

只有斜对角的刘枫有了反应，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桌子：“那儿，还有半瓶。”

周阳挣扎着下床，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摸到那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总算浇灭了一部分宿醉的火焰。

“昨天……我们到底喝了多少？”周阳晃了晃还在发疼的脑袋，试图回忆起昨晚的片段。

他只记得，为了庆祝张伟拿到校篮球赛的MVP，他们四个跑去校外的大排档，从啤酒喝到白酒，最后所有人的舌头都大了。

“不知道，”刘枫也坐了起来，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反正最后吹牛逼的时候，我好像听见张伟说他能买下一整个航母编队。”

“放屁，”张伟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我明明说的是要承包学校门口所有的烧烤摊。”

“都差不多。”周"阳苦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叩叩叩”地敲响了。

“谁啊，大清早的。”李涛不耐烦地摘下一边耳机。

没人想动弹。敲门声又响了几下，然后停了。过了几秒，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403室，周阳同学在吗？有你的快递。”

“我的？”周阳愣了一下，“我最近没买东西啊。”

“管他谁的，快去拿，吵死了。”张伟不耐烦地催促。

周阳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过去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朴素工作服的快递员，他脚边，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方方正正的纸箱。

箱子很奇怪，通体是哑光黑色，没有任何商标和文字，只在顶上贴了一张小小的、写着“403 周阳（收）”的标签。

“这是什么？”周阳一脸困惑。

“不知道，签收就行。”快递员递过来一个电子板。

周阳稀里糊涂地签了字，快递员点点头，转身就走，步履匆匆，仿佛急着离开。

周阳看着脚边这个巨大的、神秘的黑箱子，一头雾水。他一个人根本搬不动，只好喊道：“都别睡了，过来搭把手！”

张伟和刘枫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李涛也暂停了游戏。三个人看到门口的箱子，也都愣住了。

“我靠，老周，你买的什么？军火吗？”刘枫绕着箱子走了一圈。

“不是我买的。”周阳摇头。

“那是谁寄的？”张伟皱着眉。

“要不……打开看看？”李涛提议道，眼神里充满了技术宅特有的好奇。

“打开！”张伟一向是行动派。

四个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箱子拖进了宿舍里。箱子没有胶带封口，只有一个类似卡扣的装置。张伟摸索了一下，用力一掰，“咔哒”一声，箱盖弹开了。

四颗脑袋，同时凑了过去。

箱子里面，铺着天鹅绒一样柔软的内衬。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蜷缩在里面，安静地睡着。

她长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皮肤白得像牛奶，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的亚麻小睡裙。

宿舍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时间仿佛静止了。四个二十岁出头的男生，瞪大了眼睛，像四尊石化的雕像，死死地盯着箱子里的“东西”。

“这……这……这……”李涛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操……”刘枫下意识地爆了句粗口，然后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吵醒了那个女孩。

张伟的表情最为精彩，震惊、困惑、荒谬，几种情绪在他的脸上交替出现。

周阳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宕机了。他甚至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宿醉后的幻觉。

就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箱子里的小女孩，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她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是一双黑白分明、清澈得像山间溪水一样的大眼睛。她似乎还有些迷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从箱子里，慢慢地坐了起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依次扫过呆若木鸡的四个人。她的眼神里，没有害怕，没有疑惑，只有一片纯粹的好奇。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周阳的身上。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她冲着周阳，露出了一个甜美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笑容。

她手脚并用地，从箱子里爬了出来，光着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周阳。

周阳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小女孩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她仰起头，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她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身体很小，很软，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隔着薄薄的T恤，周阳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带着一丝凉意的体温。

一股淡淡的、像是奶香和花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在这一刻，周阳脑子里关于法律、道德、社会新闻的所有警报，瞬间都哑火了。

他……被萌化了。

“老……老周……”刘枫的声音在发颤。

张伟和李涛，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周阳低着头，看着怀里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女孩，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顶。她的头发，像丝绸一样，又软又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他怀里的小女孩，动了。

她没有松开他，而是将脸颊，在他的小腹上，亲昵地蹭了蹭。然后，她的视线，缓缓地，向下移动，停留在了他的裤子拉链上。

周P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双灵巧的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卡扣，然后“刺啦”一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周阳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女孩，熟练地将他的内裤边缘向下拨开，让那个因为紧张和震惊而有些抬头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小小的、樱桃般的嘴巴，毫不犹豫地，将他含了进去。

宿舍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如果说刚才的震惊，是看到一个活人从箱子里出来。那么现在的震惊，已经突破了他们这二十年来对世界的所有认知。

张伟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李涛的眼镜，从鼻梁上滑了下来，他都浑然不觉。

刘枫的表情，像是亲眼目睹了外星人降临。

而作为当事人的周阳，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他大脑的CPU，彻底烧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湿润的、异常柔软的口腔，正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熟练得令人心惊的技巧。

她的小舌头，灵活地、有力地，在他的顶端打着转。她的脸颊，随着吞吐的动作，一鼓一鼓的，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

这是一种极致的、荒谬的、混杂着巨大罪恶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的体验。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推开她。这是一个孩子！这他妈是犯罪！

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迅速地，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等……等等……”周阳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不堪。他怕伤到她，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伸手，想要将她推开。

但就在这时，旁边的张伟，像是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蹲下身，用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欲望和好奇的眼神，看着那个正专心致志地“工作”着的小女孩。

“妈的……”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对周阳说，“老周……要不……就让她这样？”

刘枫也凑了过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她……她好像很会。应该……不会有事吧？”

李涛也推了推眼镜，结结巴巴地说：“她……她好像……没有牙齿……”

他们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敲打着周阳摇摇欲坠的理智。

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而强烈。

周阳看着女孩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和他身下正在进行的、无比色情的事情，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让人头晕目眩的对比。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他闭上眼睛，双手扶住女孩的头，任由那股浪潮，将他吞没。

几分钟后，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一股滚烫的洪流，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小女孩没有丝毫的停顿或不适，她甚至发出了满足的、类似吞咽口水的声音。

当一切结束，周--阳浑身脱力地靠在床边，大口地喘着气。

小女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白浊。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嘴角的痕迹，仔细地舔舐干净，然后仰起脸，看着大汗淋漓的周阳，又露出了那个甜美的、纯净的笑容。

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宿舍里的其他三个人，都看呆了。

张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下身的帐篷，早已高高地支起。

他走上前，一把将那个小女孩抱了起来。女孩很轻，像个没有重量的娃娃。她也不反抗，只是好奇地看着他。

张伟将她放在李涛那张凌乱的床上，然后看着另外两个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我靠……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人能回答他。

“我……我也想试试……”刘枫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第一个开口。

李涛也扶了扶眼镜，涨红了脸，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小女孩，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既然是……送上门来的……那……就别浪费了。”

他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那一天，403宿舍的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那是一个疯狂的、颠覆三观的上午。

他们四个，这些在异性面前甚至会脸红的、血气方刚的处男，第一次，体会到了性的滋味。而给予他们这一切的，是一个看起来天真无邪、却又技巧娴熟得可怕的小女孩。

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完美的性爱工具。

她可以用嘴，可以用手，甚至可以用她那双小巧的、雪白的脚丫。她能精准地找到他们每一个人的敏感点，用最直接的方式，将他们送上云端。

当第四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白皙的脸颊和胸前后，她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哭泣或者躲避。

她只是伸出舌头，像一只小猫舔舐牛奶一样，将那些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进自己的嘴里。她的脸上，甚至带着一种享受美食般的愉悦表情。

当一切都结束，四个男生像虚脱了一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和床上。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

而那个始作俑者，那个被他们命名为“悠悠”的小女孩，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爬回了周阳的床上，蜷缩成一团，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爱，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

***

下午，四个人终于从那种虚脱和恍惚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他们围坐在桌子前，开了一场403宿舍有史以来，最严肃、最诡异的会议。

“我们……得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阳揉着太阳穴，第一个开口。他的心情最复杂，因为悠悠是第一个“选择”他的。

“还能怎么回事？”张伟一拍桌子，脸上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亢奋，“这他妈就是我们昨天喝多了，不知道从哪个狗屁推销员那里买来的‘盲盒’！”

昨天晚上那些模糊的记忆，开始慢慢变得清晰。他们好像确实遇到了一个穿着西装、笑得特别油腻的男人，男人神神秘秘地给他们看一个平板，上面是各种各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产品介绍”。

他们当时都喝高了，只觉得好玩，就在那个男人的忽悠下，凑钱买了一个最便宜的“惊喜盲盒”。

没想到，惊喜……是这么个惊喜。

“她……她到底是不是人？”李涛小声问，他看了一眼正在周阳床上熟睡的悠悠，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和好奇。

“肯定是人造的，”刘枫推了推眼镜，他一向喜欢分析，“你们没发现吗？她所有的行为，都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满足我们的欲望，然后清理现场，最后进入待机模式。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小孩该有的反应。”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正常的小孩，会那样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周阳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报警？还是……”

“报警？”张伟瞪了他一眼，“报什么警？怎么说？说我们收到了一个快递，打开是个小女孩，然后我们四个把她给轮了？你想下半辈子在牢里捡肥皂吗？”

周阳不说话了。

“这事，必须烂在肚子里！”张伟斩钉截铁地说，“从今天起，悠悠，就是我们403宿舍的……最高机密！谁他妈敢说出去一个字，别怪老子不客气！”

其他三个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们是共犯。

而悠悠，就是他们共同保守的、那个甜美又危险的秘密。

***

接下来的日子，403宿舍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悠悠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或者说，她的“程序”，完美地融入了这个环境。

她成了宿舍里的第五个成员。

白天，当他们去上课的时候，她就一个人乖乖地待在宿舍里。他们不放心，特意买了一个摄像头，用手机可以随时查看。但每一次，她都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周阳的椅子上，抱着一个毛绒玩具，一动不动，像一个真正的洋娃娃。

而当他们下课回来，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那个“洋娃娃”，就会立刻“活”过来。

她会光着身子，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奔过来，挨个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是的，光着身子。

她似乎完全没有穿衣服的概念。他们也给她买过很多漂亮的公主裙、小T恤，但她穿上不到十分钟，就会自己脱掉，然后继续赤条条地在宿舍里跑来跑去。

那具白皙娇嫩的、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四个血气方刚的男生面前。

一开始，他们还会感到不自在，甚至会脸红心跳。但渐渐地，他们也就习惯了。

悠悠的存在，就像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彻底释放了他们压抑已久的青春荷尔蒙。

每当夜深人静，李涛在电脑前打游戏打得激烈时，悠悠就会悄悄地爬到他的椅子后面，跪在地板上，拉开他的裤子，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帮他缓解因为游戏而带来的紧张。

有时候，李涛因为一波精彩的操作而兴奋地大喊时，也正是他在她口中达到顶峰的时刻。而悠悠，总会适时地抬起头，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屏幕，用甜美的声音说：“李涛哥哥，你好厉害呀！”

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让李涛对她，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

而张伟，则更喜欢直接的、充满掌控感的发泄。他喜欢在洗完澡后，将悠悠抱到浴室里，让她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从后面进入她。他喜欢看着镜子里，自己强壮的身体，和她娇小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次，他都会在里面，横冲直撞，直到将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她小小的身体深处。

刘枫则喜欢研究一些新花样。他会买来各种各样的润滑油、情趣道具，在悠悠身上做实验。而悠悠，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实验品，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毫无怨言，甚至会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配合。

周阳，作为悠悠“选择”的第一个人，则和她保持着一种最亲密的关系。每天晚上，悠悠都会睡在他的床上，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每天早上，也都是她，用最特殊的方式，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会对她说话，讲学校里的事，讲自己的烦恼。她听不懂，但她会安静地听着，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这种无条件的陪伴和倾听，让周阳有时候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悠悠真的能理解他。

他们四个人，像供养一个女王一样，宠着悠悠。

他们会凑钱，给她买最好吃的零食，最新款的玩具。周末的时候，他们会带她出去，去游乐场，去吃大餐。

当然，带她出去，也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

有一次，他们带她去吃自助烤肉。悠悠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像个小公主，引来了邻桌不少善意的目光。

吃得正高兴的时候，悠悠突然拉了拉周阳的袖子，仰着小脸，用清脆的声音说：“周阳哥哥，我想吃白色的、黏黏的那个。”

周阳的脸，瞬间就绿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悠悠乖，”他压低声音，尴尬地说，“那个……家里才有。在外面不能吃。”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悠悠撅起了小嘴，一脸的委屈，“刘枫哥哥的也行，他的好像是甜的。”

坐在对面的刘枫，一口烤肉差点喷出来。他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去捂悠悠的嘴。

张伟在一旁，脸黑得像锅底。

最后，还是张伟当机立断，结了账，然后半拖半抱着，将还在闹着要“吃好吃的”的悠悠，带离了餐厅。

从那以后，他们带她出门，都得提心吊胆，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更让他们头疼的是，悠悠开始“黏人”了。

她不再满足于只在宿舍里等他们。有一天早上，当他们背着书包准备去上课时，悠悠也穿上了她的鞋子，跟在了他们后面。

“悠悠，你不能去。”周阳拦住她。

“为什么？”悠悠歪着头，一脸不解，“我想和哥哥们在一起。”

“教室里……不让带小孩子。”李涛试图跟她讲道理。

但悠悠只是抱着张伟的大腿，不肯松手。

最后，他们没辙，只好偷偷地，把她带进了阶梯教室。他们选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让她坐在中间，用身体挡住她。

幸运的是，教他们马哲的老教授，眼神不太好，并没有发现多了一个“学生”。

悠悠表现得很乖，她不吵不闹，就安静地坐在那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周围的同学，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闯进课堂的小可爱。他们都用友善的、好奇的目光看着她。下课的时候，甚至有几个女生，跑过来逗她玩，给她糖吃。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好可爱啊！”一个学姐笑着问。

悠悠看着她，很有礼貌地回答：“我叫悠悠。”

“你是谁家的孩子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悠悠指了指旁边的周阳他们四个，自豪地说：“我是哥哥们的。”

这句话，让那几个女生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纷纷夸赞他们有爱心，居然会帮忙带妹妹。

这让403宿舍的四个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份“可爱”和“乖巧”的伪装下，正发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在宽大的课桌下，悠悠的小手，正悄悄地，伸进了旁边周阳的裤子里。

周阳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能感觉到，那只灵巧的小手，正在他腿间，熟练地动作着。而他的脸上，还要保持着平静的、认真听讲的表情。这是一种极致的、在公共场合下的、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刺激。他看到，坐在另一边的张伟，也突然挺直了腰板，额头上渗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显然，他也正在承受着同样的“服务”。

自从那个神秘的箱子出现在403宿舍门口，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又似乎被拉伸得无比漫长。那个被他们叫做“悠悠”的小女孩，已经彻底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后来有一次，刘枫看着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白色睡裙，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便随口说了一句：“她总是白白的，像个雪团子，干脆叫‘小白’吧。”

这个名字简单又贴切，很快就取代了“悠悠”，成了她的新代号。

小白的存在，像一根看不见的鞭子，在驱动着403宿舍的四个男生。

他们依旧享受着她所带来的、极致的、唾手可得的肉体欢愉。但在这份狂欢的底色上，却悄然蔓延开一种共同的焦虑。

这份焦虑，通常在午夜梦回，或者贤者时间里，悄无声息地攫住他们。

“喂，”有一次，四个人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团体活动”，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喘息，张伟突然开口，打破了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寂静，“你们说……小白她……会不会有一天，就像她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就消失了？”

这个问题，像一块冰，瞬间投入了滚沸的油锅。

周阳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看了一眼正趴在他胸口，像只满足的小猫一样舔舐着他身上痕迹的小白，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化作一缕青烟。

“应该……不会吧？”李涛扶了扶眼镜，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她又不是幽灵。”

“但我们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从哪儿来的。”刘枫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那个所谓的‘盲盒’，那个油腻的推销员，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我们唯一的证据，就是她这个人。如果有一天，‘他们’决定收回这个‘产品’呢？”

“产品”这个词，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他们已经习惯了把小白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需要他们照顾、给予他们快乐的家庭成员。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刘枫说的是对的。小白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她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目的不明的存在。

“那我们能怎么办？”周阳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们得让她……离不开我们。”张伟坐起身，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光芒，“我们要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程序’。我们要让她觉得，这里是全世界最好的地方。”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无声的赞同。

从那天起，403宿舍发生了一些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最直观的，是卫生状况。曾经那个堆满了脏衣服、泡面桶和空饮料瓶，散发着“男人味”的狗窝，变得窗明几净。地面被拖得能反光，桌子上的书本摆放得整整齐齐，连挂在阳台上的袜子，都散发着洗衣粉的清香。

他们开始轮流值日，用一种近乎苛刻的标准，维持着宿舍的整洁。因为他们发现，小白似乎很喜欢干净明亮的环境。每当他们大扫除之后，她都会赤着脚丫，在地板上开心地跑来跑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种笑声，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奖赏。

紧接着变化的，是他们的学习态度。

曾经，上课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或者打游戏。但现在，他们开始认真听讲，做笔记。尤其是李涛，这个曾经的网瘾少年，如今成了生物系课堂上的积极分子。

他的桌上，摆着《分子生物学》、《遗传学原理》和《人体解剖学》。他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些知识。他不仅仅是为了应付考试，更是为了……理解小白。

他想知道，小白的身体构造，为什么会和普通人有那些细微的差别。为什么她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恢复能力，无论他们前一天晚上玩得多疯，第二天她依旧能精力充沛。为什么她会对他们的体液，表现出那种近乎本能的渴求。

这些问题，课本给不了答案。但知识，却能给他提供一个思考的框架，让他不至于在面对小白这个“超自然现象”时，感到全然的无知和恐惧。

而他们的这份努力，也确实带来了回报。他们的成绩开始稳步提升，甚至拿到了奖学金。这让他们在面对小白时，多了一份莫名的底气和自信。仿佛在说：看，我们是优秀的雄性，我们有能力为你提供更好的“生存环境”。

但宿舍，终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港湾。

一次突如其来的卫生检查，差点让他们万劫不复。

那天下午，他们正在宿舍里，和小白玩着“医生病人”的游戏。刘枫戴着一个玩具听诊器，将冰凉的金属头，在小白光洁的小腹上游走，而小白则配合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张伟和周阳在一旁，正准备加入这场“会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宿管阿姨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开门！卫生检查！”

四个人魂都快吓飞了！

张伟反应最快，他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将赤身裸体的小白像卷寿司一样卷了起来，塞进了衣柜里，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锁上柜门。周阳和刘枫则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诊疗工具”。

当宿管阿姨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是三个男生故作镇定地坐在椅子上，还有一个（李涛）正假装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屏幕。

“哟，今天这么干净？”宿管阿姨狐疑地扫视了一圈，目光在那个紧闭的衣柜上停留了几秒。

周阳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阿姨，我们刚做完大扫除。”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幸运的是，宿管阿姨并没有深究，只是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阳台和卫生间，然后就离开了。

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四个人同时瘫软在了椅子上，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们打开衣柜，小白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缺氧的红晕，好奇地问：“哥哥们，刚才在玩捉迷藏吗？”

没人回答她。

劫后余生的恐惧，让他们深刻地意识到，他们需要一个更安全、更私密、完全属于他们的空间。

一个……实验室。

***

这个想法，最初是在一次卧谈会上，由刘枫提出来的。

“我们不能总是在宿舍里提心吊胆，”他说，“我们需要一个地方，可以随心所欲，不用担心被任何人打扰。”

“去校外租个房子？”周阳提议。

“不行，”张伟立刻否决了，“太远了，不方便。而且开销也大。”

“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在教室里吧？”李涛说。

“教室……”刘枫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不，不是教室。是……社团活动室。”

“社团？”其他三个人都愣住了。

“对！”刘枫兴奋地坐了起来，“我们学校不是鼓励学生搞各种社团吗？只要我们能申请下来，就能分到一个独立的活动室。那个地方，除了我们，谁也不能随便进！”

这个想法，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们眼前的迷雾。

“我靠！老刘你他妈真是个天才！”张伟一拍大腿，“就这么干！”

说干就干。第二天，他们就开始了行动。

成立一个社团，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他们需要写一份详细的章程，需要有明确的活动宗旨，需要招募到一定数量的初始会员，最关键的是，需要一位老师来当指导老师。

会员好办，他们四个就是全部。章程和宗旨，则让刘枫这个“理论家”绞尽了脑汁。

“社团名字叫什么？”李涛问。

“要听起来……高大上，有学术气息，这样才容易通过审批。”刘枫摸着下巴，沉思着。

“叫‘人体奥秘探索协会’？”周阳提议。

“太直白了。”

“‘生命科学实践部’？”李涛说。

“有点像学生会的部门。”

最后，还是张伟一锤定音：“就叫‘生命起源与演化探究协会’！听起来牛逼不牛逼？谁听了都得觉得我们是帮学霸。”

这个名字得到了全票通过。

而他们私下里，给这个未来的社团，起了一个更贴切的名字——精液研究室。

最难搞定的是指导老师。他们不敢找那些年轻的、精明的老师，只能把目标，锁定在那些快要退休的、不怎么管事的老教授身上。

他们盯上了教他们近代史纲要的王教授。王教授已经年近七旬，上课基本就是照着PPT念，最大的爱好是在办公室里养花喝茶。

张伟和周阳抱着一盆上好的君子兰，敲开了王教授办公室的门。

他们声情并茂地，向王教授描绘了他们对生命科学的无限热情，以及成立社团、探索宇宙终极奥秘的宏伟蓝图。王教授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那盆长势喜人的君子兰，和他面前这两个态度诚恳、看起来品学兼优（至少表面上是）的学生，最终还是乐呵呵地，在他们的申请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拿着这张签了字的申请表，他们一路冲到社团联合会。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凭借着“高大上”的社团名称和老教授的“背书”，他们的申请，竟然奇迹般地通过了。

一个星期后，他们拿到了一把钥匙。

钥匙对应的地方，是理科楼C座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那里原本是废弃的仪器储藏室，已经落了十几年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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