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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戾的校内服刑4,相依

小说:相依 2025-09-09 19:57 5hhhhh 1960 ℃

(第十部分)

在楼安学习化学的过程中,并非只有林白戾的教导,扎禾也对楼安提供了物质上的帮助。

某天晚上10点,林白戾已经完成了体罚任务,坐在课桌前,继续补写她今天的“服刑改造小结”。由于准备要睡觉了,林白戾被提前戴上了手铐,脚镣也锁在了地环上。林白戾已经被迫适应了这种特殊的牵扯感。她咬着笔头,在小结里写下:

“……楼安同学今天掌握了共价键键长与原子半径的关系,她还主动提问了关于π键与σ键轨道重叠的角度问题。她没有课本,全靠自己收集的零散资料学习,做了很多草图笔记,也展现出浓厚的学习兴趣。希望她能够坚持下去,将来考上大学,不再像我一样误入歧途……”

写完后,林白戾把小结整整齐齐地夹在文件袋中,放进桌面左侧。接着,她轻轻吹了吹桌上那支刚写完的笔,怕笔尖堵住。这个动作她已经无意识地重复了很多次,仿佛是一种关于“认真”的仪式。

第二天清晨。

在扎禾的办公室兼寝室里,扎禾正在翻阅昨晚收上来的文件袋。这所学校目前只有林白戾一个服刑罪犯,大多数时候也只有扎禾一个管教,所以扎禾大多数时候都相当悠闲。

作为林白戾的直接管教,扎禾必须每个星期浏览林白戾的“服刑改造小结”,以判断她是否认真完成了任务。

扎禾一页一页往后翻,眼神扫过“共价键”、“轨道重叠”、“π键”、“σ键”这些词时微微一愣,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视线落在那句——“她没有课本,全靠自己收集的零散资料学习”。扎禾轻轻合上文件袋,坐了一会儿没动,然后默不作声地站起身。

晚上,林白戾刚洗完澡,擦着头发回到监舍门口,就看到扎禾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摞书。林白戾赶紧双手抱头,蹲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扎禾就把书重重地放在她桌子上,一脸不耐烦地说:

“喂!这些是……我让人从风湾市图书馆借来的书,全是你给那个小姑娘上课的内容,初中、高中、还有一部分大学预科用的都有。你不准弄坏,不准乱涂乱划,但那个小姑娘可以借走,她还可以在上面做笔记。你不准说这些是‘我给你的’!我可不是帮你!我是……‘给她的’。别搞错了!”

“谢谢……谢谢管教……”林白戾声音很轻。

“我说了不是给你的!”扎禾皱眉,“她以后要是继续来这里学习,我总不能看她手里拿几张破草稿纸瞎记。”

“收到!罪犯林白戾明白了!”林白戾仍旧蹲在地上。

扎禾走远后,林白戾才敢站起身来,将书一本一本地整理整齐。林白戾仔细看了看这些书籍,有些是新书,有些略显旧迹,但所有书的扉页上都贴着风湾市图书馆的条形码。

林白戾拿起其中一本,熟练地翻到书籍前几页,查看出版信息。她的视线在“出版社”“印刷厂”“再版时间”这些字眼上徘徊,这是她从小的习惯。然后,林白戾很快注意到了一些小小的异常——这本《结构化学》,虽贴着条形码,但扉页没有图书馆特有的紫色钢印盖章,也没有借阅记录的登记。

林白戾再抽出几本书,有三本也都没有盖章痕迹,而且书脊上没有馆藏编号贴纸,书页边缘还带着未裁切干净的残毛——那是新书常有的现象。

林白戾已经断定:这些书里,有一部分是扎禾自掏腰包买来的。

林白戾低头轻轻抚过书皮。

“谢谢你啊,扎禾姐姐。”林白戾自言自语地说,“你不帮我,你帮她……我知道的……”

(第十一部分)

风湾市,1925年12月6日,星期六。虽然在纬度更高一点的其他城市,现在可能已经是12摄氏度左右的温度了,而风湾市还是保持着20度左右的天气。天空依旧泛着柔和的蓝色,海风与暖意的混合味道在空气中飘着。林白戾仍旧如往常一般,穿着橙色条纹囚服,赤着双脚,拖着脚镣,在校园的一隅打扫着厕所。

“今天好像……比昨天还更热一点……休息一下吧……”林白戾轻声自语,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天光,悄悄靠在厕所外墙休息片刻。

她看见了一个人影——短发、米白色衬衫、西裤、平底鞋,在阳光下几乎闪着微光。

“枣……枣枣?”林白戾几乎没出声,只是在唇齿间默念了两次,然后下意识地低头——她下意识地想把脚藏进拖把桶后面,又想藏住胸口那块红色的胸牌。可惜,她什么都藏不了。

人落魄的时候,大多不希望被太多人看到。

而温藻从不属于“多数人”。

“枣枣……怎么会……”林白戾轻声问。

“公司派我来风湾市做市场调研,一周而已。”温藻笑了笑,走近两步,“今天没安排,我想……过来看看栗栗!”

“扎禾姐姐同意你进来的吗?”林白戾仍有点僵硬。

“她同意了哟。”温藻举起手里的一张临时通行纸条,像小孩炫耀一张满分试卷那样,“我还可以帮栗栗打扫厕所哦。”

“枣枣……你不懂打扫厕所的……”林白戾嘴角抽动了一下,试图维持一种“冷静的社交姿态”,却忍不住想哭。

“我会的!”温藻蹲下来,拎起一只马桶刷,却刷错方向,还差点把水甩到自己脚上。林白戾赶紧把她从厕所隔间里拽出来,两人就这样你拉我拽地,把剩下的清扫做完了。

傍晚五点,任务完成。林白戾放好工具,双手抱头,蹲在小房间门口,等着扎禾过来给她戴上手铐。温藻站在一旁,没有多问什么。

“记得规定吧?和校外人员非必要接触,必须加铐。”扎禾把手铐咔哒一声扣上,“不许乱跑,晚七点前回来。”

“明白,谢谢管教。”林白戾低着头,像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温藻没有接话,只是轻轻牵起林白戾戴着手铐的手腕,一起慢慢走向操场。在傍晚的操场,微风吹过草地,鸟不叫,天也不黑,一切于此,都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你躺下啦,栗栗。”温藻轻声说。

林白戾点头,顺从地躺在草地上,温藻也贴着她侧躺下来。

“栗栗,你的红色胸牌磕到我啦!”温藻故作惊讶。

“呜呜,对不起枣枣……”林白戾轻声哼唧了一句,想移远一点,却反被温藻轻轻按住肩膀。

“别动。”温藻用指尖弹了一下林白戾的鼻子,声音温柔。

“呜呜呜……”林白戾眼神空白了一下,好像真的被弹懵了。她的鼻子本来就很敏感,小巧挺翘,鼻头尖尖的,一弹就酸,像有人偷偷在她脑子里打开了某种机关。

林白戾其实很喜欢被温藻“弹鼻子”,以前高中的时候,温藻喜欢在自己上课犯困的时候偷偷弹自己鼻子,林白戾很享受这种“被弹懵的感觉”。

“栗栗好像猪猪哇,猪猪也很喜欢给我弹鼻子,我宣布,猪猪是最可爱的生物!栗栗也是!”温藻说着。

“哼!”林白戾小声轻哼。

“栗栗小猪还是这么可爱,给我看看你的爪子。”温藻伸出手。

林白戾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手腕有些勒红了,但指节修长,指甲干净,确实还算“可爱”。

“爪子这么好看!小猪蹄呢?”温藻笑得像风一样。温藻喜欢称林白戾的双手为“爪子”,称林白戾的双脚为“蹄子”。

林白戾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把赤着的脚伸了过去,镣链轻响。

“呃……枣枣,我的……我穿囚服又赤脚,还戴着这个……不是很好看了……”林白戾有点害羞。

“我看看才知道嘛。”温藻并不嫌弃,反而蹲下来捧住林白戾的脚,用手心轻轻揉着,“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粗糙呀,不过……某些地方看起来……有些破皮啦。”

“嗯……这几天有点痒痒的,可能是消毒液过敏……不过已经好多啦。”林白戾不自在地说。

“那栗栗小猪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蹄子喔。别让我以后再看到你脚破皮了,不然我要弹你十下鼻子。”温藻说着,作势去弹。

“不要啦!”林白戾抱住脑袋,“我保证以后都管好自己的爪子和蹄子……并且不乱动,不犯错,好好改造!”

风湾市的太阳落得很慢,天边的光一直黏在云层边缘不肯散。操场上的两人影交错在一起,一如多年前的那间教室,一张课桌的两端,一个在奋笔疾书,一个在歪头看着。

“我最喜欢听栗栗讲课了。”温藻轻声说。

“枣枣……那你……还会再来吗?”林白戾问。

“我……尽量。”温藻说完,又笑了笑,“但我希望……栗栗获得自由的那一天早点到来……我希望……栗栗能够自己来找我。”

“好。”林白戾轻轻回答,眼角如融化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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