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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变性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8980 ℃

简介:为了挽回爱上男人的男友,叶晚晚为爱变性,做了阴茎成形术。手术台上,她痛得撕心裂肺,但,一想到男友抚摸她新身体时的喜悦表情,她就觉得什么疼痛都能忍受了。

一年后,“他”以粗壮猛男的身份敲开男友的家门。

开门的却是穿着吊带睡裙的陌生女人:“老公,找你的。”身后传来男友慵懒的声音:“谁啊宝贝?”

......

瞬间,叶晚晚如坠冰窟。

原来,林屿是为了摆脱自己,才谎称只喜欢男人!

他麻木地回到家,毁掉了雄性激素的注射器,重新穿上蕾丝裙。

......

在他盛大的订婚宴上,叶晚晚踩着高跟鞋出现。蕾丝裙下若隐若现的腹肌惊呆全场。

林屿手中的钻戒“啪嗒”掉进香槟杯。

“亲爱的,”叶晚晚笑着解开裙带,“这就是你的杰作!”

正文:第一章 恋爱脑女主为渣男变性

手术室的灯光白得像寒冬的月亮,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呛人,钻进鼻孔深处,带着一种蛮横的宣告:这里只有秩序,没有温情。

叶晚晚躺在那里,视野被头顶那圈无影灯填满,像被钉在一张巨大的解剖台上,供某种冰冷的意志审视、裁决。

麻药的效果像退潮的海水,缓慢而无可阻挡地剥离。

先是脚趾,一点细微的、针扎似的刺痒,接着是小腿、大腿……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最终汇聚在身体最核心、最隐秘的下体——一种撕裂的、碾磨的痛楚,猛地爆发开来。

那是做为一名女人,身份的象征,子宫、卵巢...被一并摘除。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我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冷汗瞬间从每一个毛孔里炸开,沿着额角、鬓边、脖颈疯狂地往下淌,黏腻冰凉,浸湿了手术单粗糙的边缘。

“叶晚晚小姐,忍耐一下,镇痛泵已经开到最大安全剂量了。” 护士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模糊得如同隔着水。

叶晚晚?这个名字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混乱的意识里激起短暂的涟漪。很快就被更汹涌的痛楚吞没了。

“不,不再是叶晚晚了。我是叶燃。燃烧的燃!”

为了点燃男友眼中熄灭的火,叶晚晚将自己扔进了这个熔炉。

意识在剧痛的浪涛里沉浮,像一片脆弱的舢板。视野里只剩下那片刺眼的白光,无边无际。

白光里,陈屿的脸慢慢浮现出来,清晰得惊人。

他似乎在看着叶晚晚,不是现在这样躺在手术台上狼狈的叶晚晚,而是……那个“新”的叶燃。那个即将拥有力量、拥有他渴望的男性躯体的叶燃。

他好看的眉眼弯着,带着叶燃许久未曾见过的、纯粹的、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试探,带着滚烫的温度,小心翼翼地抚过叶燃的胸膛、腹肌……最终,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颤抖,落在叶燃新生的、象征力量与完整的人造阴茎上。

那指尖的触感如此真实,仿佛穿透了麻醉的屏障和手术的剧痛,直接烙印在叶燃的灵魂上。

“屿……” 叶燃嘴唇无声地翕动,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和泪水的混合味道。

为了那个想象中的、他惊喜的触摸,为了那个虚幻的、他眼中重燃的火焰,这骨头被拆开重塑的痛楚,值得!

叶燃死死攥住床单,指甲几乎要抠进塑料床垫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所有尖叫都锁死在喉咙深处,只留下那副被他温柔抚摸的、完美的男性躯体的幻影。

值得的!一定值得的!

---

一年,炼狱般的一年。

每一次肌肉注射睾酮素,针头刺入臀大肌的瞬间,都伴随着一股滚烫的、蛮横的力量感在体内炸开,像岩浆在血管里奔涌。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焦渴,对镜子的焦渴。叶燃近乎自虐地站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目光一遍遍巡视着这具脱胎换骨的身体。

镜子里的人,线条坚硬。曾经圆润的肩膀被一层层隆起的三角肌覆盖,斜方肌像山峦般从脖颈两侧隆起。胸肌饱满,轮廓分明,随着呼吸起伏,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腹肌更是像用刻刀精心雕琢过,八块壁垒分明,皮肤被撑得微微发亮,紧致得没有一丝赘余的褶皱。汗水顺着沟壑流淌,闪着光。

叶燃抬起手,指关节粗大了许多,手背上青筋虬结。手掌握紧,再松开,感受着那陌生而强大的力量在肌肉纤维间鼓动。这不再是叶晚晚纤细柔软的手。这是叶燃的手。属于男人的手。能拥抱他、保护他,能给予他渴望的力量和安全感的手。

叶燃凝视着镜中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那线条冷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喉结在颈间清晰地凸起,随着吞咽上下滚动,一个男性身份最确凿的徽章。

唯一残留的过去,是那双眼睛。它们嵌在这张过于硬朗的脸上,显得异常幽深,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得连他自己也辨不清——是期待?是孤注一掷的疯狂?还是……一丝连他也不敢深究的恐惧?

够了!他猛地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那气息沉入改造过的胸腔,带着陌生的共鸣。肌肉在单薄的黑色T恤下紧绷,布料被撑得几乎要撕裂。

他套上一件同样紧绷的黑色机车夹克,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里面坚实的线条。镜子里的倒影,是精心打磨的武器,是即将投向林屿堡垒的石块。带着这副全新的、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壳,他走向那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充满未知的门。

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撞击着那些新生的、坚硬的肌肉。

叶燃站在林屿公寓那扇熟悉的深灰色防盗门前,门牌号“1703”的金属数字在楼道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一年前,离开时,他以为这只是短暂的告别,归来时将携带着拯救爱情的钥匙。

现在,他带着这副沉重的、陌生的男性外壳站在这里,掌心却全是汗。

叶燃抬起手,指关节粗大,皮肤纹理也变得粗糙。这曾属于叶晚晚的手,如今包裹在男人的骨骼和肌肉里,敲向那扇紧闭的门扉。

咚。咚。咚。

三声闷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心跳几乎要盖过这敲门声,撞击着叶燃的耳膜。

门内传来一阵细微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慵懒的、居家的随意。

叶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血液仿佛在改造过的血管里凝固了。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香水、洗发水和某种微妙甜腻气息的暖风扑面而来。

站在门内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穿着一条极其单薄的、近乎透明的樱粉色细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紧紧贴着她年轻饱满的身体曲线,裙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

一头栗色的卷发带着湿气,随意地披散在裸露的肩头和锁骨上,水珠沿着细腻的皮肤滑落,消失在引人遐想的沟壑里。

她睡眼惺忪,一只手随意地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扶着门框,姿态放松得像在自己家一样。

看到门外魁梧陌生的我,她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一种了然和毫不掩饰的审视取代。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肆无忌惮地从叶燃紧裹在夹克下的宽阔胸膛,扫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最后落在他紧绷的脸上。

“老公——”她侧过身,朝着光线昏暗、飘着轻柔音乐的室内深处,用一种甜得发腻、拖着长长尾音的腔调喊道,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穿了叶燃鼓胀的耳膜,“找你的。”

时间在那一刻彻底停滞,凝固成一块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冰。

叶燃全身的血液,那些被雄性激素催生得滚烫奔流的血液,瞬间倒流,冻结,直冲头顶,又在下一秒被抽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寒冷和一片荒芜的死寂。耳中尖锐的嗡鸣盖过了一切。

“谁啊宝贝?”

一个慵懒的、带着一丝沙哑睡意的男声,从女人身后那充满暖昧光晕的客厅深处传来。那声音,是刻进我骨髓里的熟悉。是林屿。

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把迟钝的锯子,在叶燃新生的、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男性躯壳上,缓慢而残忍地来回拉扯。

那些为了匹配他、迎合他而锻造出来的坚硬肌肉、粗壮骨骼,此刻都成了最荒谬的笑话,沉重得几乎要把叶燃压垮在这冰冷的地砖上。他的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死死咬住后槽牙,他尝到了血腥气,才勉强遏制住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野兽般的嘶吼。

“哦?你是晚晚?一年不见,你变成男人了?哈哈!当初我说我喜欢男人,那是骗你的,看你像个傻憨一样,变性啦?哈哈哈...”耳边传来的不是叶燃期待的久别重逢,而是肆意嘲笑。女人依旧倚着门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近乎怜悯的弧度,眼神像在看一出滑稽剧。

看着他们,叶燃猛地转过身。

动作太大,紧绷的夹克肩线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

走廊冰冷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像一记耳光。

他没有再看那个门洞一眼,没有再看那里面透出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暖光和陈屿的声音。脚步沉重地砸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每一下都震得改造过的骨架嗡嗡作响,一路向下,逃离这精心打造却轰然倒塌的地狱。

---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将偌大的卧室囚禁在一种近乎坟墓的幽暗里。

空气凝滞,弥漫着昂贵的香薰蜡烛燃烧殆尽的灰烬味,还有……一种更深沉、更腐败的气息,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玫瑰,正从内部开始溃烂。

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

寒意顺着脚心蛇一样往上窜,却无法冻结体内那团疯狂燃烧又急速熄灭的火焰。

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他像一个被拆解后又潦草拼凑起来的提线木偶。

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场触目惊心的手术遗迹。曾经饱满圆润的乳房轮廓变得模糊,平胸手术后的皮肤失去了那种紧致的张力,显出一种颓败的松弛感。特别是胸部下方的那条蜈蚣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腹肌的沟壑还在,但壁垒不再分明,像被洪水冲刷过的梯田,徒留形状,力量却已流逝。

最刺目的,是手臂前方,那一整块的疤痕,这块疤痕是制造人造阴茎的主要材料!

最后,是下体两侧那道横贯的、蜈蚣般的深色疤痕,缝合的痕迹狰狞扭曲,像一张无声嘲笑着的嘴。

那里,人造阴茎正勃起着,像一条大号的鼻涕虫一样,一甩一甩的,像是在嘲笑叶燃的愚蠢。

“这就是我倾尽所有,用血肉和尊严换来的“完美”?”

叶燃伸出颤抖的手,指尖冰凉,触碰到那根男性象征——人造阴茎。

粗糙、坚硬。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而陌生,带着缝合线留下的细微凸起,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那里。

为了这根玩意儿,叶燃付出巨大。

一年来,每一次肌肉注射带来的灼热膨胀感,每一次在镜前欣赏肌肉线条时的病态满足,都在此刻化为冰冷的灰烬,沉甸甸地堵在喉咙里。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那支金属注射器冷冷地躺在丝绒首饰盒旁,针尖闪着一点寒光,旁边是几支尚未开封的、装着淡金色油状液体的玻璃安瓿瓶——睾酮素。

它曾是“叶燃”的生命线,是铸造这具男性躯壳的魔法源泉。

现在,它只是一剂毒药。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

叶燃几乎是扑过去的,抓起那支冰冷的金属注射器,像抓住一条毒蛇的七寸。

没有一丝犹豫,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咔哒”一声脆响,顶端的针头被粗暴地拧了下来,带着一点残留的、象征力量的淡金色油液。

接着是更用力的挤压,金属管身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被狠狠掼向坚硬的墙壁!

“砰!”

一声闷响。

金属变形扭曲,落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彻底成了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

那几支未开封的安瓿瓶也被他扫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无声滚动,像几颗被遗弃的、黯淡的玻璃眼珠。

房间里只剩下叶燃粗重的喘息,在死寂中回荡。

过了一会儿,他的视线,被角落里一个巨大的防尘罩攫住。

它覆盖着衣柜深处某个被刻意遗忘的角落。

他走过去,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猛地掀开了那层柔软的布料。

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惊惶飞舞。

防尘罩下,是一片被封印的、属于叶晚晚的旧时光。

最夺目的,是那件挂在正中的长裙。

象牙白的真丝塔夫绸,质地挺括而矜贵,闪烁着珍珠般内敛的光泽。

裙身上缀满了繁复的蕾丝,蔓藤卷须似的缠绕、盛放,带着一种脆弱而执拗的精致感。

巨大的裙摆层层叠叠,是旧时代淑女的风范,也是叶晚晚曾经不谙世事的象征。

他的手指抚过冰凉滑腻的塔夫绸,掠过那些繁复得令人窒息的蕾丝花边。

每一个细密的针脚,都曾是精心缝制的牢笼。现在,这牢笼似乎成了唯一的、讽刺的避难所。

叶燃褪下身上那件紧绷得快要裂开的黑色T恤和束缚的工装裤。

他那改造过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宽阔的肩膀、残留的胸肌线条、胸部、手臂、下体那几道狰狞的疤痕……与眼前这件精致、繁复、象征着纯粹女性柔美的礼服裙,形成了最荒诞、最尖锐的对比。

像一个粗鲁的士兵,试图穿上公主的水晶鞋。

像一个肮脏不堪的流浪汉,试图穿上小萝莉的衣裙。

......

叶燃深吸一口气,将那件象牙白的蕾丝裙从衣架上取下。

真丝塔夫绸沉重得超乎想象,带着旧日时光的凉意。

他笨拙地、几乎是粗暴地将它套上这具被雄性激素催生过的身体。

巨大的裙撑骨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强行撑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后背的隐藏拉链像一道顽固的堤坝,死死卡在他新生的、宽阔了不少的背肌中间。

叶燃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拉扯,真丝发出细微的、濒临撕裂的呻吟。

汗水瞬间从他的额角渗出,沿着太阳穴滑落。

“嘶啦——”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破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后背靠近肩胛骨的位置,一道蕾丝花边终究没能承受这过于野蛮的力量,崩开了。

裂口不大,却像一个咧开的嘲讽的嘴。

终于,拉链勉强拉到了顶端。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人,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

曾经精心锻炼出的肩臂线条被蕾丝花边包裹着,显得异常粗壮,充满了违和的力量感。

他的胸肌轮廓在低胸设计的领口下若隐若现,与繁复的蕾丝形成了野蛮与脆弱的诡异交织。

胸部下方的那两道深色的疤痕,如同一条丑陋的锁链,在层层叠叠的洁白蕾丝和塔夫绸褶皱间若隐若现,是这具身体无法磨灭的背叛印记,也是过往愚蠢最赤裸的昭示。

巨大的裙摆像一朵苍白而颓败的花,在他脚下铺开。

而镜中那张脸,被一年的雄性激素雕琢得线条硬朗,下颌角分明,配上幽深冰冷的眼神,嵌在这身华丽的女性衣装之上,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扭曲感。

不再是叶晚晚的柔美,也绝非叶燃的粗犷。是两者破碎后强行粘合的怪物。

叶燃盯着镜子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形成一个冰冷、僵硬、毫无笑意的弧度。

眼底却像燃尽的火山,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和毁灭性的死寂。很好。这副模样,正好。

---

几个月后。

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无数把碎钻,带着冰冷的重量倾泻而下,砸在宴会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又被反射到天花板上,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璀璨而虚假的金色光晕里。

空气粘稠,悬浮着香槟的甜腻、女士香水的馥郁、雪茄的辛辣,还有无数窃窃私语织成的、令人窒息的网。

叶燃站在巨大的镀金雕花门框投下的阴影里,像一个从冰冷深海悄然浮出的幽灵。

象牙白的蕾丝塔夫绸长裙沉重地包裹着他改造过的身体,巨大的裙摆拖曳在冰凉的地面。

后背那道细微的裂口,像一道隐秘的伤疤。

精心梳理的长发绾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拂过新近变得硬朗许多的下颌线。

脸上施了薄粉,掩盖了过于刚硬的轮廓,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沉沉的、毫无温度的幽光。

停用了几个月的雄性激素,叶燃恢复了一丝叶晚晚的影子。

“我来了,陈屿。带着这副你间接塑造的、不伦不类的躯壳,来参加你盛大的、幸福的订婚宴!”

......

叶燃的目光轻易地穿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人群,锁定了宴会厅中心那个焦点。

陈屿!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衬得身形挺拔修长。

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更添了几分从容。

此刻,他正微微侧身,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和得体的笑意,一只手亲昵地揽着身边女人的腰——正是那天穿着樱粉色吊带睡裙开门的女人。

她换上了一身耀眼的酒红色露背晚礼服,笑容明媚张扬,像一朵盛放在陈屿臂弯里的、吸足了养分的玫瑰。他们被一群衣着光鲜的宾客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接受着潮水般的祝福。

多么完美的一对璧人。

高跟鞋尖细的鞋跟,如同冰锥,稳稳地钉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叶燃深吸一口气,那带着香槟甜腻的空气沉入胸腔,激不起一丝波澜。

然后,他动了。

象牙白的巨大裙摆,如同战场上苍白的旗帜,在璀璨却冰冷的光线下划开一道刺目的轨迹。

沉重的塔夫绸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毒蛇在暗夜中潜行。

所过之处,喧嚣如同被无形的刀锋劈开。

“噢,天哪……” 一个端着香槟的贵妇倒吸一口冷气,手中的杯子倾斜,金色的酒液泼洒出来,染脏了她昂贵的裙摆。她浑然不觉,眼睛死死盯着我,像见了鬼。

“这……这是谁...这是什么东西?” 旁边一个穿着条纹西装的男人惊愕地张着嘴,忘了合拢。

窃窃私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瞬间燎原,汇集成一片压抑不住的嗡嗡声浪,在我身后席卷开来。无数道目光,惊诧、疑惑、鄙夷、猎奇……如同探照灯,密集地打在我身上,聚焦在我那身华丽却与体型格格不入的裙装上,聚焦在我蕾丝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与女性柔美背道而驰的坚实线条上。

我无视这一切。目标只有一个。

终于,那道道灼人的视线,那个被众人簇拥的中心,感受到了这异常的、冰冷的骚动。

陈屿揽着未婚妻腰肢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带着保护的意味。他循着众人惊愕的视线,缓缓转过头来。

当他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终于落在叶身上。

——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脸上那精心维持的、温和得体的笑容,如同遭遇了极寒的暴风雪,瞬间冻结、僵硬,然后寸寸碎裂。

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脸上褪去,变得一片惨白,像被刷了一层劣质的白垩。

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忧郁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瞳孔在璀璨的灯光下急剧收缩,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这身诡异装扮的影子——一个穿着繁复蕾丝裙的“男人”?

一个肌肉虬结的“女人”?

那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骇、难以置信的荒谬,还有一丝……恐惧。

他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身体猛地晃了一下。

那只一直优雅地端在身侧、正欲从侍者托盘中取过一杯香槟的手,剧烈地一抖。

“啪嗒。”

一声清脆到刺耳的碎裂声,骤然撕裂了宴会厅里压抑的喧嚣。

一枚璀璨夺目、象征着永恒誓言的钻戒,从他失魂落魄的指间滑脱,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而冰冷的光芒,精准地坠入他面前那只盛满金色液体的香槟杯中。

细长的杯脚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摇晃了一下,最终稳住。

香槟液面荡开圈圈涟漪,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如同被遗弃的星辰,静静地沉在杯底,折射着吊灯的光芒,发出嘲讽的、冰冷的光。

死寂...绝对的死寂。

所有的目光都凝固在那只沉没着钻戒的香槟杯上,凝固在陈屿惨无人色的脸上,最后,凝固在叶燃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叶燃走向前,停在他面前,三步之遥的距离。

巨大的裙摆铺开,像一片苍白的战场。

隔着这短暂而充满火药味的距离,隔着无数道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惊骇目光,他迎上陈屿那双因极度震惊而失焦的眼睛。

嘴角,一点一点向上弯起。那不是笑,是冰层开裂的纹路。

“亲爱的,” 叶燃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死寂,带着一种刻意打磨过的、介于男女之间的沙哑质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掷地有声,“好久不见。”

叶燃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解剖刀,缓慢而锐利地扫过林屿惨白的脸,扫过他臂弯里那个同样惊得花容失色、下意识抓紧他胳膊的女人,最后落回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瞳孔深处。

“惊喜吗?”

叶燃微微歪了歪头,一缕精心梳理过的发丝垂落额角。

然后,在数百道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视线聚焦下,在陈屿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僵硬中,叶燃的手,抬了起来。

他那涂着透明甲油的、指节却显得过分有力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腰侧那条装饰着珍珠的、宽大的白色缎面裙带。

指尖轻轻一挑。

“嗤啦——”

系带优雅的蝴蝶结应声松散开。

“给你看看,” 叶燃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诱惑和彻骨的寒意,嘴角的弧度拉扯到极致,露出一个混合着疯狂与毁灭意味的表情,目光死死锁住陈屿惊骇欲绝的眼睛,“我现在……”

捏住裙带的手指猛地向外一扯!叶燃的人造阴茎露出来了,他的下体有着一条白嫩嫩的大肉虫,这是他变性后的象征。

“可笑的样子!”

...

婚礼现场一片震惊。

这种事情实在是惊骇世俗。

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大闹婚礼。在婚礼上,公然漏出自己的阴茎。

大多数的宾客并没有仔细观看叶燃的人造阴茎。

不然,肯定能发现叶燃的这玩意儿跟普通男人的阴茎,是有差别的。

林屿对上叶燃的身体,再也没有了嚣张气焰。

他低垂着头,喃喃着:“对...对不起...”

“呵呵,现在说,不觉得太迟了吗?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叶燃紧盯着林屿。林屿蠕蠕嘴角,刚想给自己辩解。

突然,叶燃将一管针管扎进林屿的身体,林屿立刻倒下。

在宾客还来不及阻拦时,叶燃穿起女装,迅速扛起林屿,往外面跑去。

“啊!快!快报警。”林屿的未婚妻喊到。

但,为时已晚。

叶燃已经扛着林屿跑到了林间的一座小屋。

这间小屋是他第一次与林屿相识的地点,如今看来,有颇多感慨。

“唔...唔...”林屿悠悠醒来,发现身上绑着绳子,拼命挣扎。想呼救,发现嘴里堵着一团布。

另一边的叶燃看到林屿醒来,给了他两脚,并把布团从他的嘴里取出。

“晚晚,晚晚,我错了,都是我不好,能不能先给我松绑...”林屿求饶着。

“哼!晚了!”叶燃用低沉的男嗓说道。

接着,他把身上的衣裙脱下,再一次露出了他的人造阴茎。这根肉虫粗大、壮硕。

他的胸部平坦,但肌肉壮硕,如果忽略他胸部下面的两道疤痕,这绝对是一副型男胸肌。

这还是这几个月没有注射雄性激素的原因,如果继续注射,那叶燃的胸肌肯定会更发达,成为猛男胸肌。

至于叶燃为什么要把自己改造成一副猛男身躯,都是因为林屿!

“怎么样,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喜欢男人吗?你不是说你喜欢当受吗?你不是说你喜欢当0吗?你不是说你喜欢被男人插屁穴吗?”叶燃连续发出质问。

“不...不...我不喜欢男人,我...我喜欢女人!”林屿看着陷入癫狂的叶燃,颤抖地说道。

“我管你这那的...你当初为什么要拿这个分手理由骗我?害我去做变性手术,硬生生把身高从160cm提升到了192cm?把小蜜穴变成了大鸡巴?”

说着说着,叶燃气红了眼,将手伸向林屿的腰间。

“咔啦...”

林屿的裤子被叶燃扯下了。

他的蓝色内裤露了出来。

紧接着,还没等林屿叫出声,叶燃便把他的内裤一并扒下。

林屿粗黑的阴茎露了出来。

叶燃看着这根,曾经带给他快乐的玩意儿,心中的怒火渐燃。

于是,叶燃将自己的人造阴茎甩了上去。

一白一黑,黑白相间。

林屿的黑色阴茎在雄壮、壮大的白色阴茎面前,就像一个小娃娃。特别是林屿现在还是未勃起状态,就更像一个小婴儿了。

“这...这...”林屿远看不知,近看,十分吃惊,他没想到叶晚晚将人造阴茎做地这么大。莫名的,他有一些自卑。

“呵呵,拜你所赐,我那粉嫩多汁,可爱的小蜜穴,变成了一个大几把!”

叶燃欺身上前,将林屿翻了个身,屁股朝向叶燃。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不妙的林屿赶紧挣扎,可惜,双手双脚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

“啪!”叶燃拍了一个林屿的屁股,说道:“手感不错~”

“别...不要啊!救命!救命...”林屿粗声叫喊着。

叶燃听着,有些烦躁,于是把布团重新塞到了林屿的嘴里。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操我吗?风水轮流转,今天,我也来操操你!”

说着,叶燃挤压了一下人造睾丸,他的人造阴茎里面有一个气汞,只要挤压这两个“睾丸”,就可以人为地让其“硬”起来。

就这样挤压了几遍,叶燃那25cm的雄壮阴茎就立起来了。

跟林屿15cm不到的阴茎比起来,就是大巫见小巫。

接着,叶燃掰开了林屿的屁眼,林屿的屁眼呈褐黑色,周围还有一些黑毛。

“你的屁眼跟你的心一样肮脏、黑暗!”

可惜,林屿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你这里的第一次,我拿下了!”叶燃用手掰开林屿的菊花,强忍着恶心,将自己的人造阴茎插入进去。

“啊!!”林屿吃痛,发出叫声。

“哈哈!”听着林屿痛苦的声音,叶燃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还有大半截呢!”说着,叶燃将人造阴茎强硬地塞进了林屿的屁穴。

“呼,全部进去了。”叶燃25cm的人造阴茎,全部进入了林屿的洞穴。

虽然这很阴茎比不上真正的阴茎,林屿的屁穴也比不上那些粉嫩的雏菊。

但,叶燃就是感觉莫名的舒爽。

像一阵春风,像一抹斜阳。

“啪!啪!”这是叶燃小腹与林屿的屁屁撞击的声音。

富有节奏,像悦耳的黄鹂。

“夹紧一点,才操了一会儿,就松了?”叶燃向身下的男人发出命令。

但身下的男人,好像死鱼一般,没有反应。

于是,叶燃一手扶着林屿的屁屁,一只手饶到他的前方。握住了林屿的阳具。

林屿的阳具,在屁穴的交配中,已经变硬了。

“额...啊...”林屿发出声音。

“呼...好紧。”叶燃捏一下林屿的阳具,他的屁眼就紧了一分。

“咦?这就射了?”叶燃看着手上久别重逢的精液,有些鄙夷。

“当初,我还是女孩子,跟你行房事的时候,你可持久了,怎么,屁眼被刺激了,就射地这么快了?”叶燃打算摧毁林屿的意志,在他耳边诉说着。身下的动作可一点不慢,继续抽插着。

“唔唔...”林屿的面色潮红,显然是动情了。

“男婊子!”叶屿给出了评价,身下的动作更加地强壮迅速。

“啪啪...”速度加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林屿的屁屁。

“唔...要来了...”叶燃的人造阴茎做得还是很不错的,一些神经,快感都接上了。

“射了...”叶燃双手捏着林屿的腰身,人造阴茎强硬地撞击,拼命地挤进林屿的屁穴。

“呼...”当然,叶燃并没有射出精液,有的只是一些粘液。尽管现在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但,变性手术,永远也不能将一个男人彻底地变成女人,也无法将一个女人彻底地变成男人。

等叶燃释放干净,林屿也射出了他的第二发精液。

这个时候,林屿在叶燃的眼中,彻底失去了他以前的形象,变成了一个只会用屁穴发情的男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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