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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之梦,怪谈-玩偶之殇

小说:怪谈-玩偶之殇 2025-09-09 19:57 5hhhhh 6050 ℃

夕阳斜切,一半是暖融的金黄,一半是浓稠的阴影。空气里浮动着附近料理店炸天妇罗的油香,混杂着潮湿青苔的气息。

花子和美智子像往常一样,肩并着肩,书包在身后轻轻晃动,叽叽喳喳说着课堂上的趣事。这条近道她们走了无数遍,熟悉得能闭着眼数清每一块松动的石板。两旁的围墙很高,灰扑扑的水泥墙面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藤蔓,即使在阳光最好的下午,这里也总透着股阴凉。

就在巷子中段,那个堆着几个破旧塑料垃圾桶的拐角处,她们猛地停住了脚步。

一个女生。

赤身裸体。

她被包裹在一层奇异的、泛着荧光的琥珀色物质里。那东西呈现出一种怪诞的透明,像一层极薄,却极坚韧的保鲜膜,紧紧贴合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却又让她身体的细节——皮肤下的血管、肌肉的纹理、甚至某些部位浅浅的茸毛——都纤毫毕现。她被这层膜彻底包裹,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甚至超越想象极限的姿势凝固在原地。

她左脚脚掌死死抵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承担着全身的重量,右腿则笔直地向右方伸展开去,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她的躯干向左倾斜,与地面形成一个惊险的角度,全靠那条伸直的右腿和支撑的左脚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她的双臂像投降,又像某种狂喜的欢呼,直直地向斜上方举起,手掌张开到极致,每一根手指都僵硬地伸展着,仿佛要抓住虚空中的什么东西。

最令人窒息的是她的脸,她的孔窍。

嘴巴张开到极限,好似正唱至最高音的女歌手,露出整齐的牙齿和猩红的舌根。眼睛同样瞪得滚圆,眼球突出,虹膜扩散,凝固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惊骇,瞳孔深处却似乎又残留着一丝……难以解读的、近乎迷醉的闪光?视线死死锁定在巷子入口的方向,仿佛在凝固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什么无法理解、无法抗拒之物。

而她的下体……阴道口和肛门,同样被一种无形的、恐怖的力量扩张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程度,内部的黏膜皱褶清晰可见,此刻却在某种无法目视的力量下,如同被看不见的巨物疯狂搅动、翻弄,呈现出一种动态的、持续的、被亵渎亵玩的扭曲状态——然而她的整个身体,却如同最坚硬的石雕,纹丝不动。极致的动态亵渎与绝对的静态禁锢,构成地狱般的矛盾。

在她身体周围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东西。她的校服上衣、百褶短裙、白色棉袜、还有一双圆头小皮鞋。但这些东西,此刻都呈现出一种坚硬的、劣质塑料玩具般的质感,并且像被巨大的力量从侧面劈开,裂成了极其规整的前后两半,如同被切开的瓜皮,无声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巷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一种……细微的、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粘稠液体被搅动的“咕叽”声,源头正是那具凝固“琥珀”中被无形亵渎的下体。

“啊——!!!”

美智子的尖叫撕裂了死寂。那声音尖利、凄惨,带着动物濒死般的本能恐惧。花子被她这声尖叫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由……由美子?是隔壁班的由美子!”美智子认出了那张凝固在惊骇中的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救……救她!花子!快想想办法!”

花子的脑子一片空白,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住了她的心脏和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她看着美智子,看着她脸上滚烫的泪水,看着她眼中纯粹的、不顾一切的焦急。

美智子没有犹豫。她像一颗被射出的子弹,猛地朝着那具凝固的、被亵渎的“琥珀”冲了过去!“由美子!坚持住!我来帮你弄开它!”她哭喊着,伸出颤抖的双手,毫不犹豫地抓向那层包裹着由美子身体的、半透明的琥珀色薄膜。

花子想喊,想阻止,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就在美智子的指尖触碰到那层薄膜的瞬间——

“滋啦!”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撕裂声响起。那层包裹着由美子的薄膜,仿佛拥有生命般,猛地向外膨胀了一下!一道琥珀色的、粘稠的、半透明的物质,如同活过来的史莱姆,瞬间从由美子体表的薄膜上分离、激射而出,精准地、贪婪地缠绕上了美智子的手腕!

“啊!”美智子触电般想缩回手,但那粘稠的物质如同最牢固的胶水,瞬间黏住了她!并且,它开始沿着她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向上蔓延、包裹!

“花子!救我!拉我!快拉我!”美智子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那琥珀色的物质蔓延得极快,所过之处,她的皮肤立刻呈现出一种僵硬的、类似蜡像的光泽。它爬上她的肩膀,向她的脖颈、胸口蔓延!

花子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美智子的半边身体已经被那诡异的物质覆盖,呈现出和由美子一样的僵硬和半透明。美智子的脸因极致的恐惧和痛苦而扭曲,泪水混合着鼻涕糊了一脸,她伸着那只还能动的手臂,绝望地伸向花子,眼神里充满了哀求:“花子!求求你!拉住我!拉……”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那琥珀色的物质如同贪婪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下巴,涌上了她的脸颊!她的嘴巴被强行撑开,眼睛惊恐地瞪大,那哀求的眼神瞬间被一层迅速凝固的琥珀色物质覆盖、定格!

蔓延的速度快得令人窒息。几秒钟之内,美智子的整个身体就被那层新生的、完全相同的琥珀色薄膜彻底包裹!她的身体在包裹完成的瞬间,开始被那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扭动、塑形!

花子亲眼看着美智子那条伸向她的手臂,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猛地向后拉扯、扭转!她的右腿被强行抬起、绷直,向侧面伸展!她的躯干开始倾斜!她的另一条手臂被向上举起!她的嘴巴、眼睛、下体……所有孔窍都在那股力量下被扩张到极限!她脸上最后凝固的表情,不再是哀求,而是和由美子如出一辙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一丝诡异迷醉的惊骇!

“不……不……”花子喉咙里终于挤出了破碎的音节。她看着巷子中央,那两具以几乎相同的、亵渎而凝固的姿态被展示的“琥珀活雕”。美智子的姿势甚至更加扭曲,她的躯干倾斜角度更大,伸出的腿抬得更高,张开的口腔似乎能塞进一个拳头……阴道和肛门的扩张也更加触目惊心,褶皱被无形之物翻搅得更加剧烈,发出更加清晰的“咕叽”声。

浓烈的腥臊味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劣质塑料加热后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狭窄的巷子里。

花子的膀胱瞬间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浸透了校服裙摆,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巨大的恐惧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发出一声非人的、如同被踩住脖子的母鸡般的尖利哀鸣,猛地转过身,手脚并用地朝着巷子口疯狂爬去!指甲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刮擦断裂,膝盖和手肘磕碰得鲜血淋漓也毫无知觉。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她连滚带爬地冲出巷口,一头撞进下午刺目的阳光里,像一头受惊的野兽,朝着家的方向没命地狂奔。

花子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她蜷缩在床角最黑暗的角落,用厚厚的被子蒙住头,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地狱般的景象就清晰地浮现:由美子凝固的惊骇,美智子最后绝望的哀求,以及她们身体被强行扭曲、孔窍被无形亵渎的每一个细节。那细微的、粘稠的“咕叽”声,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挥之不去。她不敢开灯,不敢看镜子,甚至不敢触碰自己的身体,仿佛那层恐怖的琥珀色薄膜随时会从皮肤下渗出,将她吞噬、定型。

第四天,父亲强行撞开了房门。他疲惫而担忧的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花子!你必须去上学!美智子的事情……学校已经通知了,她家里人说她……转学去国外了,投奔一个很有地位的亲戚。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国外……亲戚?”花子抬起头,眼神空洞,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是的!老师也证实了!”父亲语气加重,“美智子家已经处理好了!你也要振作起来!”

花子被半强迫地送回了学校。一切如常。课桌,黑板,吵闹的同学,严厉的老师。没有美智子的座位空着,仿佛她从未存在过。老师平静地宣布美智子转学的消息,同学们只是短暂地议论了几句“真羡慕啊,能去国外”便再无波澜。花子试图提起那条巷子,提起由美子,得到的只是同学茫然的眼神和老师严厉的制止:“花子同学!不要散布不实的谣言!由美子同学早就因病请假了!”

放学后,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美智子家楼下。那扇熟悉的门紧闭着。她犹豫了很久,终于颤抖着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美智子的父亲,一个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温和男人。此刻的他,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眼神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空洞的麻木。看到花子,他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

“啊,是花子啊。”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叔叔……美智子她……”

“哦,美智子啊,” 男人打断了花子,语速很快,像在背诵一篇烂熟于心的稿子,“她跟她妈妈去国外了。她姨妈在那边很有办法,安排了很好的学校。走得急,没来得及跟朋友说,真是抱歉。” 他的眼神飘忽着,始终不敢与花子对视,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衣角。

“可是……那天放学……” 花子鼓起最后的勇气。

“哪天放学?”男人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了一瞬,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疲惫地挥挥手,“小孩子别瞎想。她很好,在那边很好。你……快回家吧,天要黑了。” 说完,不等花子再开口,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疑问。

花子站在紧闭的门前,浑身冰冷。所有人都告诉她,美智子去了国外,过上了更好的生活。只有她记得那条巷子,记得那凝固的尖叫,记得那被亵渎的孔洞,记得美智子最后望向她的、混杂着痛苦与某种诡异迷离的眼神。巨大的孤独和一种被世界抛弃的荒谬感淹没了她。她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幻觉?一场过于真实、过于可怕的噩梦?

她像着了魔一样,再次走向那条后巷。心跳如擂鼓,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站在巷口,死死地盯着那个拐角。

空荡荡。

只有几个破旧的垃圾桶歪斜地立在那里,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水泥地面粗糙、肮脏,覆盖着灰尘和零星的垃圾,没有任何裂开的塑料片,没有任何凝固的琥珀物质,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更没有那两具被亵渎、被凝固的躯体留下的任何印记。仿佛三天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恐怖,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源自她臆想的噩梦。

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腥臊与劣质塑料的怪异气味,钻进她的鼻腔,提醒着她那并非虚幻。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和巨大的空洞中流淌。花子变得沉默寡言,像一具游荡的躯壳。然而,身体内部,某种变化却在寂静中悄然发生。

初潮来了。伴随着小腹的胀痛和莫名的烦躁,一种陌生的、带着湿漉漉粘稠感的悸动开始在她体内萌发。夜里,她开始做一些混乱而燥热的梦。梦里不再是单纯的对巷中景象的恐惧复现。视角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惊恐的旁观者。

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碎片里,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感受那层琥珀色薄膜最初接触皮肤时的冰凉粘腻,感受它迅速包裹全身带来的窒息般的压迫感,感受身体被那股无形巨力强行扭转、拉伸、塑形时深入骨髓的剧痛与……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酸麻。她感受到孔窍被强行扩张到极限的撕裂感,感受到那无形之物在身体最隐秘、最脆弱之处疯狂搅动、翻弄带来的、排山倒海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的冲击!那种感觉是如此清晰,如此强烈,甚至在她惊醒后的黑暗中,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悸动和空虚。

白天清醒时,那两具凝固雕像的姿态,尤其是美智子最后那更加扭曲、更加“敞开”的姿势,开始反复在她脑海中闪现。不再是单纯的恐怖符号。她开始无法控制地揣摩:被那样彻底地束缚,被那样绝对地固定,被那样无情地亵渎和展示……在那种极致的痛苦和无助的深处,是不是……是不是也隐藏着一丝扭曲的……自由?一种彻底放弃挣扎、任由摆布、甚至……享受那被侵犯、被塑造、被凝固的……隐秘的解脱?

“美智子……由美子……她们当时……到底是怎样的感觉?”这个念头如同毒藤,一旦滋生,便疯狂缠绕。每一次回想巷中的画面,恐惧依旧存在,但一种隐秘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兴奋,却如同暗流,开始涌动。

她开始质疑自己当时的选择。那个屁滚尿流、丢下美智子独自逃跑的自己,真的是对的吗?如果当时……如果当时她没有逃跑,而是像美智子一样冲上去触碰……那她现在,是不是也成为了凝固景象的一部分?是不是也能……体会到那种被绝对束缚、被彻底剥夺、被永恒亵渎的……极致感受?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发抖,冷汗涔涔,却又带来一种诡异的、病态的兴奋。她发现自己开始无意识地模仿。

在无人的浴室,对着镜子。她尝试着抬起右腿,绷直,向侧面伸展。尝试着让躯干向左倾斜。尝试着举起双臂,手掌张开。尝试着……张开自己的嘴,瞪大自己的眼睛。她看着镜中自己模仿的姿态,脸颊滚烫,心跳如鼓。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刺激的热流在小腹处涌动。她甚至……尝试着营造那种下体被无形之物强行扩张、搅动的想象……

“花子!吃饭了!”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一盆冷水浇下。

花子猛地惊醒,慌乱地放下腿,站直身体,心脏狂跳不止,脸颊红得滴血。她看着镜中那个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的自己,一种巨大的恐慌和更深的……渴望……攫住了她。

深夜,万籁俱寂。花子仰面躺在床上,黑暗中睁着眼睛。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房间家具模糊的轮廓。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灼热的渴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翻了个身,将赤裸的左脚用力蹬在冰冷的墙壁上,脚趾因为用力而蜷曲。右腿则缓缓地、笔直地向床外伸展出去。腰肢别扭地向左侧拧转。双臂抬起,在黑暗中僵硬地伸向天花板,五指张开。她努力地张大嘴巴,瞪圆眼睛,让无声的黑暗灌满口腔和眼眶。接着,她收回右臂,手指在薄薄的睡裙下熟练地找到了那片湿热的沼泽,开始快速地、近乎自虐般地摩擦。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墙壁的冰冷透过脚心传来,与身体内部灼烧的欲望形成尖锐的对比。她想象着那层薄膜正从脚踝开始向上蔓延,包裹住她的小腿、大腿、腰肢……带来令人窒息的束缚。想象着无形的力量正粗暴地侵入她的身体,在那最脆弱的褶皱深处疯狂地搅动、穿刺。极致的恐惧和一种扭曲到极点的、濒死般的快感在她体内激烈地碰撞、融合。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在无声的黑暗中剧烈地痉挛、抽搐,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汗水浸湿了薄薄的睡衣,粘腻地贴在皮肤上。花子瘫软在黑暗中,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玩偶。短暂的虚脱后,是更深的空虚和自我厌恶。然而,如同上瘾一般,那个渴望却越发清晰、灼热——她渴望再次遇到那种事件。渴望被那层冰冷坚硬的薄膜彻底包裹、凝固。渴望被那股无形而狂暴的力量彻底地占有、撕裂、侵犯。渴望成为巷子里那第三具无声的、姿势扭曲的、被永恒束缚的活体雕像。

在自我亵渎带来的、短暂而强烈的感官风暴中,意识变得模糊。在那一瞬间的空白里,她仿佛看到了那条夕阳下的小巷,看到了巷子深处,凝固在那里、摆着诡异姿势的,不再是陌生的女生,也不是美智子。

是她自己。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紧咬的唇齿间泄露出来。花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又如同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瘫倒在汗湿的床单上。

黑暗中,只有她粗重、破碎的喘息声。身体深处残留的余韵像细小的电流,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战栗。而比这空虚更深的,是巨大的、吞噬一切的羞耻和恐惧。

她猛地蜷缩起来,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枕头里,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那个姿势,明白了那凝固的表情,明白了美智子最后眼神里那丝无法言喻的东西。

那不是幻觉。那凝固在巷子里的,是极致的束缚,也是极致的……自由。是深渊本身。

而她的逃离,或许并非救赎的开始。她带走的,是深渊投下的、永远无法摆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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