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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蛇蝎助理,第二届【叁孙杯】“堕落vs不屈”对抗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4

小说:第二届【叁孙杯】“堕落vs不屈”对抗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 2025-09-09 19:57 5hhhhh 6050 ℃

阿强像狗般点着头。

"不许乱动哦~今晚会让你舒服的。"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给许怡使了个眼色。

许怡则心领神会地脱下袜子,团成一团顶到阿强嘴前,阿强顺从地张嘴,任由散发着女性芬芳的袜子被塞满口腔。

许怡掏出静电胶带把阿强的手反绑在身后时,阿强也没有挣扎。在双手在身后被胶带绑牢的一瞬间,陈小琴在阿强面前蹲下身体,贞操锁“咔哒一声”被解开。

看着被解开枷锁的下体在空气中自由的挺立,阿强心里升起了感恩戴德的情感,然而双手被反绑的姿势却让他依然无法触碰这根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不属于自己的肉棒。显然,陈小琴和许怡还有别的意图。

果然,下一秒,陈小琴的话又给她破了一碰冷水。

“让你舒服之前,我们先来结个账吧~”陈小琴坐回沙发,翘着腿,慢悠悠地说,“男模勾引你那婊子前妻的服务费,一万……晚餐,两千……酒店房费,两千……哦,还有他们用的安全套,算你两百好了。”

听着陈小琴念出的账单,阿强的下体居然更硬了。他现在整个口腔、鼻腔,甚至大脑里弥漫的都是袜子的气味,耳朵听到的是电视机里前妻出轨的呻吟。而现在他正要向这两个毁掉他婚姻的女人上贡,还要为这撕破他婚姻的阴谋买单。阿强的万般情绪最后都在这些外力的作用下竟然化为了一道呻吟。

陈小琴温柔地吐出不可抗拒的话语:“快点啊,第一笔,男模服务费,1万~给我~”

阿强双手被反绑,嘴里又被塞着袜子。他只能艰难地挪动身体,扭着头看着放在地上的手机,用后背的手指去点击屏幕。

也许是嫌阿强转账太慢了,陈小琴说:"用鼻子点啊臭狗,狗都是用鼻子点的。"

阿强立刻转换姿势,用鼻子在手机键盘上艰难地敲出一零零零零。转账过程变成了一场滑稽而屈辱的表演。阿强不得不像在槽里进食的猪那样一下一下低着头。

到账的声音响起,陈小琴只是瞥了一眼手机:“继续,晚餐,两千~转。”

阿强艰难地完成了第二笔转账,用鼻子触击屏幕的每一下都像在磕头。

电视里依然在循环播放阿芬和男人做爱的录像。

“继续,听着你婊子前妻的浪叫,房费,两千~转。”陈小琴低头轻抚着自己鲜红的手指甲说道。

阿强再一次颤抖着俯下身用鼻子去够手机屏幕,这种动作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艰难的行为让他头上已冒出汗水,甚至不小心倒在了地上。

“别拖时间哦~”陈小琴不以为意地说,只是用余光扫视着阿强,她依然在看自己的美甲,“太慢了的话,要加倍哦~”

阿强紧张地撑起身子,急迫地在手机上敲出二、零、零、零,然后立刻调整姿势表情来脸部识别支付。

“太慢了呢……”陈小琴说。她原本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突然顿住了。

陈小琴拿着手机,抬眼望向许怡,许怡也斜下身子凑过头去看了一眼陈小琴的手机,眼里露出一丝小小的惊讶。

阿强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那笔急匆匆的转账里,居然多打了一个零!

两千转成了两万!

“呵呵呵呵呵呵~”许怡和陈小琴都笑了起来。

“你是多想你老婆被操啊?房费付十倍,想让她跟别人开十次房?”许怡笑着说。

“唔……主人……我、我错了……”嘴里塞着袜子的阿强语言不清地说。

陈小琴又看了一眼手机,笑容更灿烂了:“多打了一个零主人原谅你~不过……这钱就当是你白给的,没意见吧?”

“没…没有……”阿强颤抖着摇头,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这种抖动是懊恼和快慰带起的抽搐。与此同时,他的下体却前所未有的硬挺。

许怡也笑了,说:“继续啊贱狗,给小琴继续报销,避孕套,哦,既然你这么喜欢多打,那也多打一个零好了。2000,来吧。”

“遵命……”

“等等,”陈小琴伸了个懒腰打断了阿强的动作,说:“还没到避孕套,重新转,房费,两~千~””

许怡露出了赞叹的神色,陈小琴的黑心和对阿强的控制显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然而,阿强只是麻木地弯下身体执行起陈小琴的命令,对于已经被轻易榨走近四万的他而言,再转2000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然而尴尬的一幕却发生了。

“余额不足”的信息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真没意思,怎么这么快就榨干了。”陈小琴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你离婚明明分了不少钱啊。”

"主人…主人……"阿强茫然地眨眼,含糊不清地说着。

陈小琴俯下身一手抓住阿强的头发,一只手夹出了阿强嘴里的袜子:“畜生,给老娘好好说话。”

“对不起主人,大部分钱没……没在这张卡里,我……贱狗需要去银行再办个手续。”阿强支支吾吾道。

“嗯,是这样的。”许怡撩了下头发说,“这畜生和那婊子还有几张家庭卡,那里面钱不少,但还没转出来。离婚前他都交代过,你记得吗?”

“哦……”陈小琴点点头,对许怡说:“要不,我们就……跟他谈谈正事?”

许怡心领神会,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摊在茶几上。

陈小琴丢了一支笔给阿强:“签了它吧,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她的语气虽然依旧魅惑,但奇怪的是还带着一丝唏嘘和别扭。

阿强颤抖着看向文件,那是一份婚前协议,协议的条款像毒蛇般在纸面上蜿蜒——婚后上交所有工资和存款,配合妻子落户S市,房产加名……

阿强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他渴望陈小琴的调教,那种被支配的快感早已深入骨髓。可是,和陈小琴结婚?他虽然离婚前就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但真的面对时,又有些无措。

“可……可是……”阿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是有……张浩?”

“不用你管……”陈小琴的脚尖轻轻踩在阿强的下体上,微微用力。许怡则绕到阿强身后,剪开束缚阿强双手的胶带。

阿强咽了咽口水,内心挣扎着。他的目光在陈小琴的脚和婚前协议间游移。理智告诉他,这不对劲,可身体却因为陈小琴的触碰而微微颤抖。

“签了它,马上让你射。”陈小琴吐了一口唾液在阿强面前的地上,鲜红的嘴唇拉出了晶莹的丝线,“想把主人的唾液涂在你的小肉虫上吗?签了它,马上就可以~”

阿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但下体的快感就像一点点在引爆的炸弹,让他的思绪立刻被炸得粉碎,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许怡适时地把笔塞进他颤抖的手指间。

"签。"陈小琴的脚施加了更多压力。

钢笔划过纸面的声音几乎被阿强急促的喘息淹没。当他歪歪扭扭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时,陈小琴的脚从阿强肉棒上松开。

阿强立刻拿手把着肉棒向前,当龟头沾到陈小琴吐在地上的唾液时,一股电流般地感觉从下体传达到全身。阿强握着下体揉搓起来……

十几下,仅仅十几下,阿强就射出了精液,快感却少得可怜。精液射到了陈小琴还没来得及躲开的脚上。

"真恶心。"陈小琴似乎也没想到阿强会射得这么快。她皱眉嫌弃地看着脚上的液体,快步走去浴室开莲蓬头把脚冲了个干净。

当陈小琴从浴室走出来,许怡立刻朝陈小琴说了句:“小琴,来。”

许怡说完,猛然从背后控制住阿强,而陈小琴则快步上前,立刻给阿强的下体重新锁上了贞操带。还没从短暂的高潮中缓过神的阿强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下体就又被关进了牢笼,金属扣"咔嗒"合拢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谢谢你亲爱的,我一个人还真搞不定今天这些事呢~”陈小琴对许怡说。

达成目的的两个女人起身离开,似乎一分钟也不想多留。

今天已经失去价值的阿强瘫软在地上,像一条被抽干力气的狗。

“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把这里所有和你婊子前妻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化妆桌、首饰台,还有那些瓶瓶罐罐,我统统都不想看到,下周末我来检查。” 门口的陈小琴把脚塞进高跟皮靴里,“哦对了,你可以去挑选求婚仪式了,看好项目和价格,下周来给我选,我要你在游艇上向我求婚。”

换完鞋子的陈小琴留下上述话语就和许怡离开了,头也没回。

门关上后,阿强瘫坐在满屏的肉体交缠前。贞操带渗出腥臊的液体,不知还是残余的精液还是新的分泌物。他机械地把地上的袜子塞回嘴里,耳边传来电视机里男人充满戏谑的言语和阿芬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享受的声音——

“说,你是不是母狗?”

“不是……”

啪!——“是不是母狗?”

“啊……不是……啊啊啊……”

蛇蝎助理 第八章

阿强花了三天时间把前妻的所有物品都清理干净。他拖着肥胖的身躯在房间里来回穿梭,汗水浸透了衬衫,却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扔掉一件物品,他都会神经质地检查三遍,生怕留下任何痕迹惹恼未来的女主人。

周四那天,阿强特意请了专业保洁团队,把房子从里到外打扫得一尘不染。他甚至跪在地上用棉签擦拭踢脚线上的每一处缝隙。当保洁人员用怪异的眼神看他时,他只是赔着笑脸说:“我未婚妻有洁癖。”

周五下班后,阿强像迎接圣驾般将陈小琴接回家。陈小琴今天穿着黑色皮靴,鞋跟足有十厘米高。她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扫视着焕然一新的房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主人,请进。”阿强弯着腰,声音因期待而颤抖。

陈小琴连鞋都没脱,径直踏入客厅。锃亮的地板上立刻留下一串清晰的鞋印。阿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些印记,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

“跪着走。”陈小琴突然命令。

阿强立刻双膝跪地,肥胖的身躯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陈小琴像女王巡视领地般在房间里踱步,皮靴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阿强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爬行,眼睛始终盯着她靴子上的金属装饰。

最终,陈小琴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说说吧,怎么向我求婚。”

阿强连忙爬去取来笔记本电脑,双手奉上。他跪在陈小琴脚边,小心翼翼地打开求婚方案的稿件。

“主人,奴才准备了三种游艇求婚方案……”阿强的声音因兴奋而发颤,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展示精心设计的页面。

第一种方案是五千元的码头停泊游艇,有三层的蛋糕和香槟塔;第二种是一万元的方案,比第一种多一小时的航行;最豪华的第三种方案则增加了无人机拍摄和乐队表演。阿强滔滔不绝地讲解每个细节,完全没注意到陈小琴眼中闪过了一阵又一阵厌恶的神色。

“……最后这个一万二的方案,有乐队可以演奏主人最喜欢的…… 阿强滔滔不绝地说着。

“闭嘴!”陈小琴突然暴怒,一脚踹翻了电脑。

阿强僵在原地,笔记本电脑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小琴已站起身,对着他的肚子狠狠踢了两脚。

“啊!”阿强痛苦地蜷缩起来,像只被开水烫到的虾米。

“看看你这恶心的肥肉!”陈小琴的皮靴毫不留情地继续踢打着阿强的后背和大腿,下脚的力度大到仿佛与阿强有深仇大恨,”你配向我求婚吗?嗯?!你配吗?!”

阿强只能护住头部,像只待宰的猪一样发出呜咽:“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陈小琴发泄完怒火,带着脾气坐回沙发,胸口还因愤怒在不断起伏。

阿强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只是像所有奴隶一样,在主人生气时立刻爬到她脚边,额头抵在地板上:“主人息怒……”

“抬起头来。”陈小琴用靴尖挑起阿强的下巴,情绪显然已稳定了些许,”你希望本女神被求婚的照片里出现你这头贱猪吗?嗯?”

阿强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大:“不…不希望……”

“那你该怎么向我求婚?嗯?”陈小琴的鞋尖开始在阿强喉结上轻轻滑动,声音严厉中又带着魅惑。

阿强的大脑一片空白:“主人教我…求主人教我……”

“真笨。”陈小琴轻蔑地笑了,“这样吧,我喜欢第一种求婚套餐。你不觉得……直接把那五千块给我更合适吗?”

阿强如蒙大赦,连忙掏出手机。他单膝跪地,用颤抖着的手指完成了转账。

“主人,我向您求婚……”阿强卑微地说。

陈小琴看着到账通知,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可是……我拒绝。”

阿强愣住了。

陈小琴晃动着靴尖,戏谑地说:“要不……你再求一次?用第二种方案。”

阿强立刻明白了陈小琴的用意,他快速地转去了一万元。

然而,陈小琴再次拒绝了他的“求婚”。

当阿强用第三种求婚方案给陈小琴转去一万两千元后,陈小琴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俯身拍了拍阿强油腻的脸颊:“真乖。本女神有点想答应你了呢~不过……”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求婚还不够呢~你还得做一件事,本女神才考虑嫁给你。”“

阿强仰起头,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主人吩咐……”

“唔……跟你结婚以后要十年才能落户呢……”陈小琴的声音似在撒娇,鞋子却踩在阿强跪坐的大腿上缓缓施压:“都怪你这废物没用,和你结婚什么落户优惠都享受不到,所以~我还不愿意嫁给你,你说怎么办呢?”

“怎……怎么办?”阿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在陈小琴面前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只会等陈小琴的命令。

陈小琴俯下身,凑近阿强的耳边,声音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要不,你帮我一个小忙吧?”

“请……主人吩咐。”阿强心里升起一阵恐惧,嘴里却只能吐出卑微的话语。

“只要你能评个伤残,我就能早点落户S市了。”陈小琴眯起眼睛,笑得温柔,香香的气息吐在阿强脸上。

“伤残?”阿强一愣。

陈小琴眨眨眼:“嗯,如果你变成残疾人,我五年就能落户啦。”

阿强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只需要脚背骨折就能评上,不会太影响正常生活的,我都帮你想好了,去一次车间嘛,那个液压设备很旧了,你找好角度,被压一下下。”她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你只要痛一下下,主人可以少等整整五年呢……而且……”她的手缓缓下移,”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阿强的脑子嗡嗡作响——这是很惨痛的代价。

可陈小琴的眼神、她的触碰、她的话语,都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阿强的脸色发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陈小琴满意地笑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强,轻声说道:“这才是我最乖的狗。”

“求婚安排得还不错,不过鉴于你今天答应得不够痛快,我决定不给你开锁啦~”她转身离开,丢下一句:“明天去申请车间考察吧,别让我等太久。”

阿强跪在原地,浑身发冷,却又莫名地兴奋。他知道自己正在坠入地狱,可陈小琴的笑容,却让他甘之如饴……

……

不久后,阿强在车间考察时,“意外”被设备砸伤了脚背。疼痛让他整夜无法入睡,但陈小琴的承诺像鸦片一样麻痹着他的神经。

剧痛让阿强的眼前发黑,可当他在医院看到陈小琴狡黠的笑脸时,他竟然觉得值了。

深夜的病房里,陈小琴撩起裙摆,露出白皙的大腿,然后慢慢脱下肉色丝袜,塞进阿强的嘴里。

“含着,不准吐出来。”陈小琴命令道,随后解开阿强的裤子,手指轻轻抚过他被贞操带禁锢的下体。

阿强浑身颤抖,嘴里塞着她的丝袜,呼吸间全是她的气味。

陈小琴轻笑一声,拿出钥匙。

“腿张开。”她掀开被单,冰凉的金属锁”咔哒”一声弹开。

阿强浑身颤栗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陈小琴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

很快,陈小琴就兑现了“奖励”——她用冰凉的手指给了他短暂却极致的释放。

“今天奖励你射一次。”她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但记住,从今以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钱,你的一切,你的命……全都是我的。”

阿强疯狂地点头,在极致的屈辱与快感中,阿强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属于陈小琴了——身体、灵魂,以及未来可能获得的每一分钱。

“乖,好好准备婚礼,很快我们就能结婚了。”陈小琴抚摸着阿强的脸,眼神却冷得像在看一件工具。

……

在陈小琴的要求下,阿强为她办了一场体面的婚宴,还邀请了公司同事和陈小琴的闺蜜朋友们。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司仪宣布道。

陈小琴凑上来,嘴唇冰冷得像她的心。阿强在这个吻中尝到了似蛇蝎般的毒,而这种毒也正是阿强痴迷的原因。

而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这个吻究竟有多险恶、多阴狠……

婚礼结束后,酒店套房的窗帘厚重如幕,隔绝了夜晚的霓虹。

茶几上巨大又精致的托盘在水晶吊灯下泛着冰冷的光,38万彩礼整整齐齐摆放在托盘上。

陈小琴穿着一袭雪白的婚纱坐在床边,裙摆下,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在白色吊带丝袜下若隐若现。阿强则跪陈小琴脚边,小心翼翼地为陈小琴把礼金从一个个红包里拆出,像一个侍奉女王的太监。

叮咚——

门铃响了。

来的是许怡和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大概三十来岁的大波浪长发少妇,一个是大学生模样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生——她们都是陈小琴的闺蜜,婚宴的座上宾。

陈小琴轻轻拍了拍阿强的脸:“老公,你在客厅休息吧,我和姐妹们还有点私房话要说。”她语气温柔,眼神却只有冷漠。

阿强点点头,乖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卧室的门关上了,里面很快传来女人们的嬉笑声和酒杯碰撞声。阿强隐约听到陈小琴的声音:“姐妹们,来好好庆祝一下!”随即是一阵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阿强坐在沙发上,听着房间里模糊的欢声笑语,心里既满足又忐忑。他摸了摸裤裆,贞操带依然紧锁着。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许怡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她居高临下地瞥了阿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累了吧?小琴让我给你送杯酒,助眠的。”

阿强受宠若惊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的味道有些奇怪,但他没多想,只是讨好地笑了笑:“谢谢许律师,麻烦您了。”

许怡轻哼一声,端起茶几上的装着38万彩礼的银盘转身回了卧室。没过多久,阿强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脑袋昏昏沉沉地歪倒在沙发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阿强昏睡过去的瞬间,套房霎时化作魔女的盛宴。香槟喷溅在婚纱上,陈小琴扯开婚纱里的束腰,和闺蜜们围坐在一起,香槟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许怡翘着腿,指尖轻轻摇晃着高脚杯,唇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小琴,你真是绝了。”许怡抿了一口酒,眼神里满是赞赏,“真没想到,你居然能让他自愿砸断脚背……青出于蓝,啧啧,以后都不需要我给你出谋划策了吧。”

陈小琴婚纱的裙摆铺散在床沿,红唇微扬:“哈哈~姐妹我可离不开你哦,其实最早我只想从阿强身上榨点钱,没想到这人肉ATM才用了半个月,就想打退堂鼓了。” 陈小琴抬头,对许怡娇笑道:“还得是你,把他哄来我们家,这才牢牢把她锁在了我们脚底下,不然那时候差点就被他跑了呢!”说到这里,陈小琴狠狠锤了一下床,“你们都知道吧,当时我已经把身体压上去了,要那时被他跑掉,真是太亏了。”

许怡抿了一口红酒,说:“嗯,录像很重要,尤其是对付这种怕社死的男人,不同的男人,要找不同的办法,当然最好在工作或者职务上抓住他的把柄。像阿强这种有一点点事业和小积蓄,但家里又没什么背景的男人,其实最好拿捏了。”

少妇和女生连连点头。

许怡继续说:“还有啊,姐妹们,只要目标合适,最好要给男人戴上贞操带。虽然管理起来的确有点麻烦,但贞操带就像项圈,可以让男人永远只对你上头,永远只能围着你转,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长发少妇点头说:“的确是这样呢,自从我老公戴上贞操带以后就变得可乖了,去哪里都要给我报备,上交工资可起劲了,一点都不敢惹我不开心。”

另一个看起来还是一副大学生模样的女生应和道:“哈哈哈对啊静姐,这才是女性该有的家庭地位!我的三号小狗奴,自从被我锁住,每个月都把生活费全交给我,每次他那女友约他出去,他都要先来求我施舍他交通费呢呵呵呵呵呵~”

听到姐妹们的陈述,陈小琴不禁赞叹了几句。

少妇继续说:“为了吊这头肥猪,小琴真是受了不少委屈呢~”

听少妇提到“肥猪”二字,陈小琴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真是的,现在想到那次出差,当时忍着他那副贱样,还跟他……咦……想到他下面那根小肉虫我都恶心!”

陈小琴回忆和阿强的做爱的场景,仿佛在回忆自己生吃一只蟑螂,她仰头猛地喝下一大口红酒。

年轻女生问道:“诶小琴姐,你婚纱不换下来吗?”

陈小琴邪魅一笑,还没等她开口,许怡先说:“小琴今晚可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穿着婚纱享受新郎呢呵呵呵呵~”

陈小琴露出些许羞涩,娇笑着给了许怡一粉拳:”去你的~” 刚刚咽下的红酒已经让她脸上泛起红晕。

那年轻女生眨了眨大眼睛,指着客厅的方向说:“啊?你今天还要让他……碰你?”

陈小琴嗤笑一声,眼神轻蔑:“他也配?”她晃了晃手里的贞操带钥匙,“碰我?他连卧室的门都别想进。”

年轻女生不明所以,直到许怡说出“小琴在等她真正的新郎”,房间里才爆发出一阵哄笑。

陈小琴起身,从彩礼中拿出足足八捆包着喜字的一万元纸币,笑吟吟塞到许怡手里:“谢谢你姐妹,这是我们约好给你的份,这段时间来真是辛苦你了。”

许怡笑着接过八捆现金,在少妇的年轻女生赞叹又钦佩的目光中一捆一捆放进单肩包里,把包塞得鼓鼓的。

“我只是顾问罢了,想要榨干那头猪,你还得继续受委屈呢。”装完现金的许怡端着红酒靠在沙发上,继续对陈小琴说:“这种男人可精得很,钱不会存在一张卡里。接下来的日子,你得好好摸清楚他到底有多少银行卡、股票、理财产品……有拿不准的地方可以问我。”

“放心姐妹,这种又蠢又贱的男人,活该被我玩到死。”陈小琴再次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往卧室门口撇了一眼,眼中略过一丝阴冷,声音变得锐利又狠毒,“我肯定让他,全吐出来。”

话音刚落,陈小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浩刚发来的消息:“宝贝,我到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笑意更深,随即站起身,对闺蜜们挥了挥手:“姐妹们,我出去一下。

她走出卧室,顺手带上了门。客厅里,阿强正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

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轻手轻脚地走向套房的大门。

门一开,张浩高大的身影便闪了进来,一把搂住陈小琴的腰,低头就吻。

“想死你了……”张浩的声音低沉而急切,手掌已经探进了她的婚纱。

“人家等你好久了~”陈小琴声音突然软了八度,搂住张浩,热吻了一阵后,陈小琴才娇笑着推开他,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压低声音道:“别急……我闺蜜们还在呢……”

张浩咧嘴一笑,看到昏睡在沙发上的阿强:“阿强经理这样,没问题吗?”

“放心,灌了安眠药的,大象都踩不醒。”陈小琴娇滴滴地说,眼神像粘在张浩身上一样。

张浩闻言捏了捏她的脸:“玩得真刺激。”

陈小琴牵着张浩的手走进卧室,闺蜜们见状心领神会地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冲陈小琴挤了挤眼睛。

卧室门一关,陈小琴便迫不及待地扑进张浩怀里。婚纱的拉链被扯开,雪白的裙摆滑落在地,她仰头舔舐着张浩的脖颈,手指熟练地解着他的皮带。

“今晚可是我的新婚夜……”她喘息着,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得好好'伺候’我。”

张浩低笑一声,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昏睡的阿强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安眠药的效力还没完全消退,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但卧室里的声音却变了——不再是女人们的谈笑,而是……喘息。

陈小琴的娇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交织在一起,清晰地透过门缝传来。

他颤抖着爬起来,双腿发软,贞操带的金属扣勒得他生疼。他拖着身体连跪带爬着到卧室门前,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

“再用力点……啊……浩哥……”陈小琴的声音甜得拉丝,完全不是平时对他说话时那种居高临下的冷漠。

阿强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他知道陈小琴不爱他,可他没想到,她连新婚之夜都懒得装。

他跪在门前听着里面激烈的交欢声,身体却可耻地有了反应。贞操带勒得更紧了。

阿强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趴到没关严的门缝前,透过缝隙,他看到了让他血液凝固的一幕——

床边的地板上散落着空酒瓶。许怡和另外两个闺蜜早已离开,只剩下这对偷情的男女在新婚夜的婚床上肆意交欢。

卧室门缝漏出的暖光里,婚纱像一团被揉皱的云堆在床边。陈小琴跨坐在张浩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肢。她的妆容依旧精致,红唇微张,眼神迷离,汗液润泽着她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洁白的蕾丝吊袜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圣洁又淫靡。而张浩的手正肆意揉捏着她的胸部。

“啊……浩哥……快操死我……啊……亲老公……今晚让我做你真正的新娘……”她的声音甜腻得发颤,带着阿强从未听过的放纵和痴迷。

“怎么样,比你那残废老公强多了吧?”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

“别提那头猪……恶心……”陈小琴娇嗔,”他碰我的资格都……没有……啊啊啊啊……”

张浩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得意的笑:“怎么,你老公就在外面,你不怕他听见?”

“啊啊啊……听见又……怎样?”雪白的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浩哥…再快点…我就要……就要叫给外面那条狗听听……看看谁才是我的亲老公……啊!啊!啊!啊!”

陈小琴报复似的越叫越响,阿强的指甲深深抠进地毯,想到当初陈小琴勾引他时,也曾坐在他身上这样扭动,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但只此一次,后来他再也没能进入陈小琴的身体里……

想到这里,阿强喉咙里溢出一声鸣咽,却不敢真的哭出来。

卧室里的动静越来越激烈,床架的摇晃声几乎要震碎他的耳膜。陈小琴的浪叫越来越高亢……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归于平静。

只见陈小琴抽搐着俯下身子,意犹未尽地和张浩舌吻,从嘴吻到脸,吻到喉结、胸口,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他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唔……浩哥……怎么射过了还这么大……真好吃,嗯嗯嗯……”她含糊不清地一面赞美,一面”嗯嗯”地吮吸着。

张浩看着为自己口交的陈小琴,说:“你知道你决定和他结婚时我多难过吗?”

陈小琴忘情地舔舐着张浩的肉棒,绯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陈小琴含着肉棒语言不清地说:“唔,亲爱的,等五年后我拿到户口……他就没用了。”

张浩低笑着叹了口气:“到时候,你可别心软。”

陈小琴轻蔑地嗤笑一声,牙齿轻咬了一下后嘴离开了张浩的肉棒,嘴唇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心软?他就是条狗。”陈小琴靠在张浩的大腿上,手轻轻抚摸着尚且硬挺的肉棒,像在抚摸一件宝贝,”狗嘛,狗老了,就该处理掉了。”

陈小琴说着冷漠的话语,余光瞥向了虚掩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阿强浑身一僵,他连滚带爬地退回沙发旁,假装仍在昏睡。下体在贞操带的束缚下胀痛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卧室里的动静终于平息。

陈小琴把张浩送走时,阿强努力闭着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送走张浩后,陈小琴回头时脸上已换上了戏谑的表情,她用冰冷刺骨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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