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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爱泼斯坦先生的再次邀请,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9:57 5hhhhh 8130 ℃

清晨,我怀着几分侥幸,祈祷山田凉昨晚没在WhatsApp群里押下新的赌注。我迫切希望自己今天能避开那场戏,但显然,好运并未降临。他又没给我这个机会,这意味着晨间的羞辱依旧如期而至,就像每天清晨的闹钟一样“准时”,真是“美妙”得让人心累。

  就这样,我带着那条束缚身躯的贞操带和塞入体内的假阳具,被“恩准”回到我的小角落吃早餐。幸好,那是个无法激起真实反应的假东西,至少不会让我整日里都处在失控的亢奋中。当然,一丝若有若无的刺激感仍在,那持续的低沉压力,尤其在跑步时,更是让人难以忽视。

  今天,山田凉依旧不给我开口的机会。自从昨天他那么一说,我哪敢再把那个话题拎出来。女仆就该听话,哪有讨论的权利。

  说真的,此刻我宁愿学习家政学,也不想再碰工商管理那套。最让我反感的,是想到自己穿着那身女仆装,去打扫山田凉那间该死的卧室。

  然而,早餐还没吃完,山田凉又抛来了一个更糟的消息:今晚,我们还得再去一趟爱泼斯坦先生那儿。他昨天又邀请了山田凉和他父母,今天还特意预约了时间。

  食物几乎哽在了喉咙口,难以下咽。我清晰地记得上一次,爱泼斯坦先生那充满怒火的目光,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里。我不敢相信那个老家伙会轻易忘了我对他的挑衅,更别提原谅了。强烈的预感告诉我,这绝不是什么好差事,于是我鼓起勇气问山田凉,能不能让我今天待在家里。

  “不行,”山田凉的拒绝干脆利落,“可儿,你不能这么做。爱泼斯坦先生今天特意邀请了你,如果你不跟我们一起去,那将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我反驳道:“也许他就是为了报复我,才故意这么邀请的。”

  这时,山田凉的父母却站出来打圆场:“可儿,我们可不这么认为。在海津镇,待客之道讲究的是让客人比自家人还要舒坦。要是他当着大家的面报复你,那可就严重违背了我们这儿的道德规范了。”

  他们的话总算让我稍微松了口气,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落下了些许。但转念一想,上周我确实也喜欢在客人面前出风头,惹是生非。真希望爱泼斯坦先生不会和我计较上次的旧账。无论如何,胃里的那股恶心劲儿依旧挥之不去。

  就在我以为这次拜访不过是寻常应酬时,那份恶心感陡然加剧,变成了实实在在的胃痛。山田凉上周日才告诉我,我们已经摆脱了那些“旧传统”,把它们交给了爱泼斯坦先生。可现在,看来我要,或者说,我被迫要,重新回到那种日子。这意味着我得等别人先吃完才能动筷,得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旁,诸如此类——五十三年前,奴隶们在这里就是这样过的。想到这,我浑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说起来,这周其实过得还算不错——当然,除了昨天那场羞辱性的比赛。尤其是上周日,山田凉的父母还给了我一个信号,暗示我不再仅仅是个女仆,而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可今晚,一切都要回到原点了,要沉入海津镇那令人窒息的“旧传统”深处。爱泼斯坦先生今晚不会为了我而打破这些规矩,就算我们是他邀请的客人也一样。

  如果我许个愿,真希望能今晚就躲在家里。可我没有别的仆人可以替代我,而且山田凉之前已经拒绝了我的请求。

  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想办法熬过这个晚上。

  只是,胃痛依旧,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回到大学校园,我几乎一言不发,满脑子都是今晚要发生的事,压得我喘不过气。相比之下,艾琳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她显然很高兴那场愚蠢的比赛终于结束了,又可以“正常”地坐在大学课堂里了。我其实也为她感到高兴,但如果能选,我宁愿一整天都和她一起坐着,也不想晚上去拜访山田凉那个讨厌的商业伙伴。可惜,我别无选择。

  艾琳很快察觉到我情绪低落,于是我把今晚的计划告诉了她。但因为我上周没跟她说起过自己惹是生非的事,她可能无法完全理解我此刻的恐惧。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想让我打起精神来,可惜效果不大。

  接下来的讲座上,我更是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今晚的担忧。教授今天讲的是不同领导风格对员工积极性的影响。

  与此同时,我也忍不住在想,山田凉的管理方式,简直就是典型的“专制”风格。这种模式在如今的欧洲和美国已经不太吃得开,但在世界其他一些地方,比如阿拉伯、印度,可能还相当普遍。

  然而,这位教授显然没提,专制领导风格在某些极端情况下,可能还包括殴打下属,甚至用令人痛苦的电击方式来管教他们——这些,教授自然是不会说的。

  我迫切地想再跟山田凉谈谈他那种领导方式。但话说回来,我得非常小心,不能让他觉得是我让他想出那个馊主意的——那个让我从现在的专业退学,转而去读家政学的馊主意。

  田中健一教授接着解释说,在专制领导风格下,员工的积极性通常最低,但这往往被管理者所接受。

  这一点,我完全能从自己的“实践”中证实。戴着项圈或贞操带,我的工作动力几乎为零,但山田凉对此毫不在乎,就像他昨天证实的那样。

  上午休息时,我又和图莉、露易丝、特蕾莎坐到了一起。当然,她们也很高兴那场愚蠢的比赛终于结束了。就像我昨天怀疑的那样,我们谁也不想延长那鬼东西,只是男人有时想象力过于丰富,能想出些可怕的蠢事来。

  尤其是特蕾莎,她依然气得不行,特别是对那额外的比赛时间。她昨天差点就想掐裕也的脖子,但那样做恐怕只会让她的处境更糟。相反,裕也威胁说,如果特蕾莎不立刻住手,他就会把14小时的挑战变成14天的挑战。据说,特蕾莎在这种威胁下稳住了心神,所以她——和我们其他人一样——硬是撑过了最后两个小时的“额外时间”。至于我的朋友们会不会也像特蕾莎那样……嗯,你知道的……但我没问,也没兴趣知道。

  不出所料,特蕾莎依然坚持我们该在卷入另一场闹剧前赶紧离开这儿。谁知道我们那些男人,要是再喝多了鸡尾酒,又会想出什么馊主意。

  还好,特蕾莎的抱怨暂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暂时忘了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那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教授继续他的讲座,讲着日本公司的领导风格,以及它和欧洲、阿拉伯公司的差异。说实话,我对这些并不怎么感兴趣,我压根没打算以后在日本工作。要是能再回中国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也正是因此,我必须先拿到离开这里的许可,可我还在等。

  然后到了午休时间,这可是本周最后一次了。山田凉和渡边跟往常一样,已经在等我和艾琳了,我们又一起去了城里那家酒吧。

  但我依然没什么话想说,对今晚的担忧像石头一样压在心头。

  老实说,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今晚。

  担心山田凉的父母会误以为爱泼斯坦先生会把我当客人对待,结果闹出笑话。

  怕他今天会找机会报复我。

  更怕他甚至能拿出一个“诱人”的提议,让我心甘情愿地替他实施那复仇计划。

  怕我那位“保护者”今天要么没能力,要么没意愿来保护我。

  怕自己会掉进那个我无比恐惧的深渊。

  因此,我没什么胃口,大部分时间只是机械地扒拉着盘子里的食物。

  与此同时,山田凉和渡边倒是心情大好。他们还在为各自的女朋友叫好,庆祝她们昨天硬撑了整整14个小时,中间没歇过也没放松过。

  这话题听着就够让人不舒服的,我和艾琳都没兴趣掺和。

  没过多久,那帮爱起哄的家伙又开始提议,说我们可以慢慢计划一次露营。时间嘛,可能不是这个周末,得等到下个周末。渡边甚至提议,干脆把这次露营和新的“14小时比赛”结合起来。山田凉立刻接口,说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好好“磨练”一下女仆们的服从性,毕竟她们最近在这方面表现“欠佳”。

  我又是无精打采地扒拉着盘子里的东西,没吭声。也许山田凉猜到我要抗议了。但我一个字也没说。

  反而,几滴眼泪不争气地掉进了饭菜里。

  也许就在那一刻,山田凉才意识到,今天实在不是招惹我的好时候。或许他忘了,即将到来的和爱泼斯坦先生的会面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山田凉虽然可恶,但还没坏到非要在我已经够惨的时候,再把我往死里逼。

  他终于打住了这个话题,把我揽进了怀里。

  我对今晚的恐惧一点没减,但这拥抱至少比听他们计划下一步怎么羞辱我好受点。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又掉了几滴眼泪。

  山田凉拿出手帕替我擦掉眼泪,再次将我拥入怀中,并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轻声说:“对不起,亲爱的。”

  随后,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我们开始聊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这样至少在别人面前,我不用再那么沉默寡言了。

  回到大学后,我们进行了一个案例研究,这是教授结合他撰写的一篇文章安排的,内容是关于一家美国公司在印度分公司遇到的领导层困境。我们再次分成了四个小组。说实话,我的投入感很低,心思早就飘到别处去了。

  下午六点,山田凉来接我,我们开车回家。他像吃完午饭后那样,关掉了导航系统——看来今天他不想再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了。

  回到家,我问他能不能让我穿自己身上这件衣服。但说心里话,我更想直接套个垃圾袋,那才配得上我此刻的心情,也符合“老传统”里我的地位。然而,山田凉都拒绝了。他说我们今天作为爱泼斯坦先生的客人,穿着得体才是合适的。

  我极不情愿,但没有反对,从我们的衣橱深处翻出上次来时穿的那套衣服,然后穿上了。我不喜欢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衣服虽然漂亮,但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不爽”。

  我使出全身力气想挤出一个微笑,但嘴角纹丝不动。今天不行,尤其是在要去拜访爱泼斯坦之前。

  不过,山田凉似乎还挺满意。也许他心里清楚,指望我今天有个好脸色是不可能的。

  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穿了我,我又开始琢磨,是不是该再求求山田凉,让他让我留在家里床上。但我心里清楚,答案早已注定,而且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去进行一场注定徒劳的争论。于是,没过多久,我就疲惫地瘫坐在其中一把扶手椅上,心里只祈祷这个难熬的夜晚能快点过去。

  至少,山田凉答应了我的一个请求,允许我在抵达爱泼斯坦先生家之前,还能戴着这条围巾。可一想到等会儿要在爱泼斯坦先生、山田凉的家人以及其他所有人面前露出戴的项圈,我的胃又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这痛楚,和心中对今晚将遭遇什么的恐惧,是如此地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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