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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阴谋的味道,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小说:落入陷阱的缪诗婷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2025-09-09 19:57 5hhhhh 7640 ℃

四点终于到了,下班啦!缪诗婷在心里默念着,长长地呼出一口压抑了很久的气。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开一缕粘在脸上的头发。现在,只需再关掉这台陪伴了她五年的电脑,把桌上的文件草草归拢一下,签个退,这个难熬的工作日就彻底结束了。她强迫自己记住那个该死的袋子,是唐雨安给的。

  抓起公文包,在走出办公室的最后一刻,她下意识地又整理了一下裙子,确保那条隐藏在衣物下的钢制贞操带不会露出任何痕迹。然后,她脚步轻快——至少表面上如此——穿过拥挤的大街,来到马路对面的轻轨站。列车将载她回家,远离这一切。

  然而,一想到明天晚上,心头的不安便又悄然滋生。她的朋友唐雨安,还会想出什么更恶毒的把戏来折磨她?仅仅是被困在这个冰冷的贞操带里,难道还不够吗?一阵寒意袭来:会不会根本就没有钥匙了?杨斌是不是早就把它弄丢了?正胡思乱想着,轻轨到站的提示音将她拉回现实。车厢里人潮汹涌,乘客们推搡着往里挤。缪诗婷一手紧紧抓着唐雨安的袋子,另一手护着公文包,奋力挤进人群,幸运地抢到了最后一个空位。终于能靠在座位上,她感到一阵虚脱般的轻松——至少,她回家了。

  在终点站的前三站,缪诗婷便从这辆已经挤得水泄不通的轻轨上逃也似的下了车。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因空间逼仄而可能贴上来的陌生人体温,仿佛他们也是某种需要躲避的麻烦。步行回家的那段路异常短暂,几乎在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就已经推开了自家公寓的大门,整个人像滩软泥般瘫倒在客厅那张无比舒适的沙发上。

  稍稍喘过气后,她的目光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个来自唐雨安的购物袋上。不用看,她心里也清楚,她的朋友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果然,袋子里装着的,正是她平日里用来“猎艳”的那套行头——那件几乎等同于暴露的裙子,此刻显然经过了“特别改造”,尺寸紧贴着她此刻的身材。裙摆短得令人咋舌,短到几乎失去了布料的意义,让她双腿之间任何一丝缝隙都可能在行走间暴露无遗,引诱着所有可能存在的窥视目光。那件衬衫更是罪魁祸首,剪裁得异常紧身,而且缪诗婷几乎可以肯定,唐雨安故意选小了至少一码,让她的胸脯在布料下被挤压得几乎要挣脱束缚。最恶毒的是,唐雨安还拆掉了最上面两颗纽扣,彻底断绝了她想要稍微保守一点的念头,强迫她必须露出锁骨下方的大片肌肤。这一切,不过是唐雨安享受把缪诗婷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残酷游戏罢了。

  甚至连去唐雨安家的路线,都已被她那恶毒的朋友预先规定好了。袋子里那个信封,像一份判决书,里面字条上的字迹刺眼:缪诗婷只能乘坐周六最拥挤的那几条轻轨线路,并且必须在火车站换乘。一股寒意瞬间攫住了缪诗婷,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从未想过唐雨安的报复会如此刻薄、如此周密。她感觉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机械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也许,一场热水澡是唯一能让她暂时逃离这噩梦的方法。

  缪诗婷推开玻璃门,踏入淋浴间。她在混合阀上调好了水温,热水倾泻而下,冲刷着她光滑的肌肤,带来片刻的慰藉。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愉悦感却不受控制地在她双腿间蔓延开来。她的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本能地滑向那个被钢带禁锢的私密地带。她早已放弃了任何挣脱的尝试,所有能想到的技巧、网上查到的窍门,无一例外地宣告失败。这贞操带设计得无懈可击,牢牢阻止了任何形式的触碰,更别说“摸索”开锁了。缪诗婷又一次陷入绝望的疑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恶魔,会想到这种中世纪的酷刑,并将其完善到如此精密的程度,以确保对性的绝对控制——而眼下,就是确保她的性禁欲。答案,无需多言,清晰得令人心碎。是杨斌,偏偏是那个掌握着她“幽谷枷锁”钥匙的男人。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了。当她的手触碰到自己已然挺立的乳尖时,过去的片段如潮水般涌现在眼前。在杨斌和唐雨安相识的那几年里,缪诗婷又怎甘心只做个背景板?杨斌怎么会对她这个笨手笨脚的朋友感兴趣,却无视她?只要有机会,她就像块牛皮糖似的粘在杨斌身边:在他放学回家的路上“巧遇”,在泳池里突然就躺到了他旁边,然后故作娇羞地问:“能帮我涂一下后背的防晒霜吗?”唐雨安自然没错过她这番对杨斌的明目张胆的献殷勤。终于有一天,她找上了缪诗婷。缪诗婷当然立刻切换成无辜模式,把唐雨安的质问轻描淡写地归结为“丰富的想象力在作祟”,甚至还真的让她的朋友相信了,她从未有过半点抢走她男友的念头。缪诗婷心中掠过一丝得意的、近乎恶魔般的微笑,暗自庆幸又一次成功地把唐雨安耍得团团转。确认自己暂时安全后,她带着更加笃定的神情,开始精心编织她的情网,盘算着下一次,就下一次,她一定要把杨斌搞到手。

  缪诗婷的心思像庆典的烟花一样,在夜空中炸开了。机会,那个一年一度的消防队庆典,终于来了。而唐雨安,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恰好”要去参加她那个老掉牙的进修班。缪诗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和负责培训的讲师关系有多铁,他欠她多少人情,她心里门儿清。所以,当唐雨安离开的消息传来时,缪诗婷知道,通往杨斌身边的路,已经彻底为她清空了。

  杨斌呢,倒是很快扎进了新生活:足球场上挥洒汗水,消防队里也找到了归属感。可这个周末,他满心期待的是和唐雨安腻在一起,结果人又不在。恼火像酒一样,在他心里烧得滚烫。偏偏这时,缪诗婷像个甩不掉的影子,粘上了他。吧台前,啤酒递到了手边;厕所里,包被她稳稳看管;夜深人静,杨斌醉得东倒西歪,她又是那个“最合适”的护花使者,提出送他回家。杨斌能怎么样?只觉得这酒,越喝越不是滋味。

  她不由分说地把他扶上楼,帮他脱掉裤子,并很快就把杨斌弄到了她想要的状态。与这个梦中情人的性爱简直如梦似幻。这家伙体力充沛,姿势花样百出,连身经百战的缪诗婷都感到惊讶。他多次用口舌将她送上高潮,她也用口交和灵巧的舌头回报了他。

  夜色深沉,杨斌的呼吸均匀而响亮,沉入梦乡。缪诗婷依偎在他身边,身体放松地平躺着。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投下斑驳光影。她的右手温柔地划过自己胸前的柔软,指尖带着一丝慵懒的探索;左手则缠绕着杨斌的腿根,感受着那份温热而沉睡的重量。一丝满足的笑意在她唇边漾开,杨斌的痕迹正悄悄从她大腿内侧风干,像一场无声战役留下的印记。这场关于同一个男人的角逐——那个她爱,唐雨安也爱的男人——她又一次,不偏不倚地,赢得了上风。

  直到午后,阳光爬满了房间,两人方才醒来。但这并非什么醍醐灌顶的时刻。缪诗婷回味着昨夜,虽不至于惊为天人,但比起某些令人啼笑皆非的糟糕经历,这已经算得上一次不错的慰藉,她心满意足。而杨斌,却是彻底被掏空了。他刚刚好不容易重新抓住了爱情,一个看起来能走向未来的女朋友,结果缪诗婷这只“母兽”就闯了进来,将他彻底搅乱。他该怎么办?唐雨安,那个如邻家女孩般羞涩、聪慧又带着点易碎美好的女孩,才是他心底渴望共度一生的那个人。一旦她知晓真相,尤其是知道他趁她不在时背叛,这段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恐怕会比开始时更迅速地走向终结。他几乎是哀求着,声音带着颤抖,求缪诗婷守口如瓶。缪诗婷答应了,条件是……她娇笑着,指尖再次不怀好意地探向他的下腹。

  杨斌几乎是弹射般地抓起自己的衣物,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残留的尴尬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说来讽刺,向来以“忠诚”和“诚实”标榜自己的他,如今却亲手将这一切践踏在地。他气急败坏地冲下楼,留下一句恶毒的诅咒:“我真希望有人把你的下体锁起来,让你那骚浪的骚X再也搅不乱任何人的生活!”

  缪诗婷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甚至懒得起身,只是仰面躺着,手指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捻弄着自己的乳头。“我能出什么事儿呀?”她轻佻地反问,“除非,真有人给我戴上一条铁链子?”说着,她另一只手“啪”地拍在自己光滑的大腿上,动作大胆而放肆。

  然而,当回忆的碎片飘到此处,即使淋浴喷头下的热水还在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脊背,缪诗婷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迅速,如同脱缰野马般失控。

  “该死的玩意儿!”她对着腰间金属锁扣咒骂起来,狠狠捶了一下那束缚着她的钢带。“真是该死的玩意儿!”那锁扣,此刻成了她混乱回忆中最具体的象征。

  缪诗婷关掉水声,推开淋浴房的门,湿漉漉地踩进冰凉瓷砖铺就的浴室。当她从架子上取下那条柔软的白色大浴巾,擦拭着还带着水汽的身体时,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个夜晚之后。

  自那晚起,杨斌就开始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仿佛想将那晚的荒唐彻底抹去。可缪诗婷偏偏不依,她渴望再次拥有他,而且要比上次更深入,更彻底。她频繁地拨打他的手机,像个幽灵般“恰好”出现在他出现的每一个角落,不断给他发着信息。她想要的,是完完全全地占有他,让他和唐雨安——那个她私下里嗤之为“灰老鼠”的女人——彻底断绝关系。

  甚至有那么一阵子,缪诗婷几乎要按下发送键,把杨斌的丑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唐雨安。她想象着,一旦真相大白,唐雨安必定会转身离去,那样一来,杨斌就属于她了,道路将一片平坦。但这个念头最终被她掐灭了,尤其是在几个月后,当唐雨安和杨斌郑重其事地宣布订婚的消息传来时。好吧,她想,那就让他和那个乏味的女人去过他们所谓的幸福生活吧。

  缪诗婷重新回到了她的“狩猎场”。短裙摇曳,领口低得恰到好处,男人们的目光立刻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排着队涌向她,只等着投入一场短暂而刺激的风月冒险,玩到精疲力尽。

  她关掉了吹风机——刚刚用它将那个被金属禁锢的私密处吹得干爽——随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丝绸睡袍。换上柔软的拖鞋,她踱步到隔壁的客厅,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然后舒舒服服地陷进沙发里。悬疑片还在播放,但没过多久,缪诗婷的眼皮就沉重起来,渐渐阖上。然而,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安然入眠的夜晚。

  缪诗婷的睡眠被一次又一次地打断,每一次惊醒都让她更加烦躁。终于,她忍无可忍,掀开那曾经带来温暖的绒毯,拖着沉重的脚步再次走向浴室,机械地拿起牙刷。自从被这条金属带锁住之后,她的夜晚就彻底失去了安宁。躺在黑暗中,她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为什么这该死的东西会如此合身,仿佛量体裁衣一般?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滋生:难道这条束缚带根本就不是唐雨安的?杨斌是不是对妻子提及消防节派对那晚的事情,当成了某种线索或借口?她的朋友,那个她曾以为亲密无间的人,是不是精心设计了一个圈套,而她,愚蠢地一头栽了进去?唐雨安,她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报复?控制?还是某种更疯狂的把戏?

  带着这些混乱而令人不安的猜测,缪诗婷慢吞吞地挪回卧室,脱下浴袍,重新蜷缩进冰冷的被窝。直到深夜,疲惫终于暂时压过了焦虑,她才再度陷入浅薄的睡眠。

  因为没有设置闹钟,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等缪诗婷再次醒来,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洗漱完毕,她照例对着那条金属带低声咒骂,然后才拿起唐雨安留给她的路线图。看着这张图,她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为了短短一刻钟就能走完的路,唐雨安竟然让她绕远路,横穿大半个城市。更让她起疑的是,唐雨安还特意选了这样一个时间——正是人们结束购物回家,或是正准备涌向老城区酒吧开始夜生活的时段——这几乎确保了她会在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她给自己冲了一杯浓郁的咖啡,随意抹了片面包,却没什么胃口,只是无精打采地小口啃着。腰间那持续的压力,倒也并非全无“好处”——它似乎能对抗饱腹感,让她吃得比平时少。体重确实下降了几公斤。起初,缪诗婷还暗自窃喜,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说不定哪天瘦得足够多,就能像脱掉一条宽松的裤子那样,把这条束缚她的阴唇的贞操带一起摆脱掉。可惜,现实很快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证明这不过是又一个可笑的幻想。

  时间到了,缪诗婷不得不开始准备。她抓起那个装着唐雨安指定衣物的袋子,开始换装。可当那身衣服穿在身上时,镜子里映出的形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活脱脱一个廉价站街女。她在卧室的大穿衣镜前烦躁地转着圈,不停地拉扯着那条短得不像话的裙子,又徒劳地试图把丰满的胸脯塞进那件绷得几乎要裂开的紧身上衣里。这副打扮,她连公寓门都不敢踏出半步。

  最终,她还是从衣柜深处翻出了自己常穿的一件轻薄夏季小背心和一条至少及膝的长裙,想着至少在乘坐轻轨这种公共场合时,能稍微遮掩一点尴尬。

  她抓起手提包,正要拉开房门离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踩到地板上的一张便条。那准是她之前把唐雨安的衣服从袋子里掏出来时,不小心掉落的。她捡起便条,上面是唐雨安清秀却带着威胁意味的字迹:

  『如果你胆敢不穿我准备的这些衣服,或者胆敢不按我命令的方式来找我,你绝对会“大开眼界”的。 祝你好运,唐雨安』

  缪诗婷的目光在便条和镜中的自己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她几乎是立刻就脱掉了刚刚换上的、还算体面的衣服,重新套回了唐雨安指定的那套行头。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混杂着无奈的弧度,“好吧,看来今晚真的要有好戏看了。”

  缪诗婷焦躁地挪到窗边,目光死死钉在公寓斜对面的公交车站。从她家门口到车站,算上锁门那几秒钟,总共也就五分钟路程。她可不想刚出门就被人围观,指指点点。她像一名等待发令枪响的短跑选手,紧绷着身体站在公寓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上的时钟。时间到了,可以走了。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刚挤出家门,她却又迅速缩了回去——楼上的那个讨厌鬼邻居正拎着垃圾袋,不紧不慢地往下走。缪诗婷只好耐着性子,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下楼。绝不能让他成为第一个撞见她这副模样的“观众”。幸运的是,她没遇到什么麻烦就到了车站,站台上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尽管傍晚的空气已经带着初秋的凉意,缪诗婷却感觉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轻轨车厢里人挤人,密不透风。缪诗婷别无选择,只能抓住头顶的扶手,勉强站稳。没过多久,就有人注意到了她那异常“突出”的底裤轮廓。一个拿着啤酒罐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显然是去酒吧前先来点“热身”。他挤到她身边,油腻腻地笑着开口:“嘿,美女,看来有人不听话啊,才需要穿这种‘小玩意儿’,对吧?” 他咧着嘴,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她双腿之间逡巡。更糟的是,他还招呼自己的同伴过来看热闹。“嘿,哥们儿,快看这个!”另一个男人在人群中喊道,边说边嬉笑着拍打自己的大腿,“这妞儿戴着贞操带呢!真没料到现在还有人玩这么刺激的。想不想跟我回家?我有‘正经工具’,保证能帮你‘解锁’。” 他强忍着笑意说。“我也有个‘肉色的’,等把你那小裤衩扒开,保管让你爽翻天。” 说着,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裤裆,“懂吧?” 话音刚落,整个拥挤的车厢瞬间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羞耻感像滚烫的烙铁,烫得缪诗婷几乎要窒息。“滚开!”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声音因紧张而变形,“我自己能处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出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得了吧伙计们,别理这女的了,”那个第一个搭讪的年轻人耸耸肩,继续他的玩笑,“她男人肯定知道为啥把她锁得这么严实。祝她玩得开心,可千万别把钥匙弄丢了啊!”他最后那句补充,像根刺一样扎进缪诗婷心里,车厢里又响起更多肆无忌惮的哄笑。他这才转身,回到他那群同样兴奋的同伴中间。

  缪诗婷羞愤地不停拉扯着那条短裙,希望它能遮盖住些什么。可她越是用力往下拽,那件短得离谱的上衣就越是往上滑,暴露出腰间金属带子和挂锁的轮廓,让她感觉更加不堪。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终于,拥挤的车厢在中央火车站停了下来——这是她的换乘站。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跳下车,然而刚站稳,就又撞上了一群年轻女孩带着恶意的好奇心,她们交换着眼神,发出压抑的窃笑。缪诗婷低着头,快步走向月台边缘,然后挤进了下一班开往中央汽车站的车厢。车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些笑声,但并没有带来解脱。中央汽车站人头攒动,喧嚣依旧,而她的这场“示众游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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