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鬧鐘一如既往的響起，沒有任何拖延或賴床的舉動，我快速從床上起身，宛如規律運作的機械。

「孁。」

「我在。」

少女將手上端著的餐盤置於餐桌，擺上餐具，隨後走到床邊跪下。

「主人早安，不知您昨晚休息的如何？」

孁的語調一如既往，如湖水般溫柔平緩，又像頌鳥般悠揚悅耳。

「餐點已為您準備就緒，是否先行盥洗呢？」

望著身前跪坐的少女，我思考片刻，一把伸手將她拽起。

「欸？」

孁發出可愛驚呼聲，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拉入懷中。

「比起早餐，我想先嚐嚐妳。」

我攬著少女，在其耳邊輕輕嚙咬著，感受懷中伊人逐漸癱軟的身軀，以及逐漸滾燙的臉頰。

孁在待機狀態下時常會佩戴她的日輪頭冠，那東西算是人偶配套的裝備，雖說性能優秀但在我想舔弄耳朵時多少有些礙事。

好在現在我們都剛起床，沒有東西可以阻礙我欺負心愛的sub。

只見孁面色緋紅，口中止不住的發出喘息，耳朵對她來說算是敏感帶，稍微被我舔弄啃咬幾下，就渾身癱軟。

「辛苦妳了，被我折騰大半夜，還要提早起床幫我拿早餐。」

作為人偶，孁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耐性和體力，因此很多對一般sub來說屬於過激或危險的調教，用在她身上卻是剛好。

例如以後手直臂縛的姿態作為抱枕讓我抱整晚、被固定在拘束椅上，用砲機毫不間斷的玩弄至早晨。

「這是…我該做的事情…主人無須…啊…道謝！」

怎麼會不需要呢，畢竟昨晚睡前我可是關閉了孁的全部感知能力，僅留下陰道的感測器與思考運算能力，然後直接插在妳體內睡著了呢。

試問一個人的要是失去聽覺、視覺、味覺、嗅覺，唯一的觸覺有只有下體有反應，那麼這與飛機杯有何不同呢？

被這樣極端物化的方式放置一個晚上，只能在無盡的黑暗與寂靜的虛無中一次又一次的被貫穿，又殘忍的被保留了思考能力，誰不會瘋掉呢。

「雖然快瘋了…但是一想到可以全心全意的被使用，就好開心……」

「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因為什麼也做不到，只要好好擔任您的洩慾工具……讓孁很興奮。」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一直在高潮…完全停不下來。」

語畢，孁微微撇過頭，看來即便是自律人偶，說出這樣的自白還是稍嫌羞恥了點。

「真的…很喜歡。」

說實話，若非等等就要執勤，我可能會考慮再疼愛少女一番，畢竟此刻她那羞澀卻坦率的模樣確實十分誘人。

「我也很喜歡，所以才要謝謝妳啊。」

輕輕在耳畔吹氣，酥麻的感覺讓孁忍不住顫抖，她像是洩了氣一般攤在我的肩頭，隨後毫無抵抗的被我抓到床上去。

「我先去盥洗，妳不准亂跑，給我待在床上休息。」我向著似乎還想起身的她說道。

「聽話，這是命令」

「如果這是主人的命令……是的，孁會好好遵守的。」

少女認份的閉上眼，將身體縮進棉被裡，輕嗅著帶有餘溫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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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用餐完畢，通訊終端傳來指揮部的命令，我快速瀏覽完畢，起身搖了搖乖乖被窩裡補眠的少女。

「雖然很想讓妳睡久一點，但今天有出擊命令。」

「了解。」孁睜開雙眸，快速褪去慵懶與睡意。

在這個世界，溫存與寧靜向來只是伴奏，唯有硝煙與鮮血才是永恆的主旋律。

快速整理好彼此的儀容，我和孁離開休息區，朝著自律兵器操作所前進。

「目標是帝國在D-4區域新建的模組化小型要塞，昨天他們加大攻勢似乎就是為了掩護那裡的建設。」

我將終端內的簡報發送至孁的處理器，聰慧的她僅僅一秒就快速消化所有資訊。

「這個小型要塞的堵住了我方的進軍路線，並為帝國部隊提供火力支援，因此主人需要將其拔除是嗎？」

「沒錯，我需要妳作為矛頭，突破帝國防線並將那裡給拆除。」

我點了點頭，事實上這個任務並不輕鬆，尤其是在看過手頭可以運用的兵力後。

除去聯盟常見的主力常規型兵器「鋼盾」、「暴君」，分別是擁有厚實正面裝甲的突擊載具與火力裝甲車外，就只有「彎刀」、「軍刀」與「長矛」等基礎懸浮型自律兵器。

「本以為至少會來幾輛『踐踏者』生產抗線炮灰，或是遠程火力支援的『轟炸者』…看來是有人想找我們的麻煩？」

這並不令人意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集權的帝國尚且如此，更何況山頭林立的貿易聯盟。

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是「聯盟重工」或「星光總社」之類的，專門生產聯盟重型及高級兵器的製造商在針對我們。

畢竟「天照」作為被歸類至輕-中型單位，卻擁有對標重型兵器的戰鬥力，對這些老牌製造商來說確實有些威脅。

他們雖然不能直接干涉，但偷偷動點手腳，讓我的部隊非戰減員還是做得到的。

「若是如您所推測，母公司那邊是否有所表示呢？」

孁所謂的「母公司」即是當時參與製造她的兩家企業，「松遠電器」與「火雨重工」，作為新興武器製造商，它們生產了不少帶有前世日本風格名稱的兵器。

這也是為什麼，作為二社合力研發的頂尖之作，孁會被冠以「天照」之名。

面對打壓，同樣身為聯盟主要製造商的他們，自然不可能默不作聲。

「當然，火雨那邊提供了『聖騎士』，有了護盾投射器戰術選擇就更多了；松遠則是交付了一批自爆威力足夠炸毀兩座要塞的『膨脹者』。」

孁聞言頓時臉色轉晴，有了這樣的部隊再加上她自己，應該足以在我的指揮下攻克目標。

「那麼，請主人任意使用我，我會傾盡全力為您帶來勝利。」

問答之間，二人恰好抵達了操作所門口，接下來她得前往出擊區與部隊會合，少女對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嗯，我期待妳的表現。」

我對其回禮，隨後低聲說道。

「注意安全。」

少女微微一愣，隨後露出淡淡的笑容。

「遵命，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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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限認證通過。」

「玉製電路啟動。」

「精神力架構寫入。」

「自律兵器已連結。」

「歡迎，指揮官。」

「祝您武運昌隆。」

指揮御座上，已經與座椅進行連接的我閉上眼，耳畔傳來系統提示音，黑暗的視野中，無數大大小小的兵器輪廓亮起。

聯盟的戰略指揮系統實際上就像是RTS遊戲，透過指揮御座放大精神力，搭配衛星使得指揮使獲得可以觀覽全局的上帝視角，相較於透過電子訊號遙控速度更快，且幾乎無法被干擾。

這就有點像是直接用意念遊玩RTS，且省下了手忙腳亂的敲鍵盤流程，搭配自律兵器的弱AI，戰鬥力極為可觀。

至於代價，就是指揮使得被束縛在指揮座上，像是坐黃金馬桶*1一樣動彈不得，有機會被敵人鎖定發動斬首。

在眾多兵器之中，有個特別耀眼鮮明的存在，那是站在本次戰鬥的核心——聖騎士上面的一名少女。

「孁。」

『我在，主人。』

「很好，『三神器』的狀況如何。」

出擊前夕，我透過精神連結，向少女發起最後的確認。

『天叢雲劍，充能完畢。』

『八咫鏡，護盾系統已開啟。』

『八尺瓊勾玉，隨時可進行演算。』

「很好，那麼這次戰鬥就靠妳了，為我打開通往目標的道路。」

『如您所願。』

地下機庫開啟，警示燈號開始不斷閃爍，隨後一道耀眼倩麗的身影，宛若利箭般率先衝出要塞。

孁半蹲在一台直徑約二點五米，正面如圓形銅鏡般平滑透亮的大型無人機上，整體呈現扁平半球形的機體此刻正將平坦鏡面朝上，以銅鏡外環的姿態制御噴口保持平衡，用以搭載自己的主人。

很快，在無人機高速行駛下孁接近了此次的目標——小型帝國要塞週邊，很快就被附近的帝國部隊偵測到朝著她開火，霎時間無數實彈與射線齊飛。

「孁。」我出聲提醒。

『明白，蓄能系統啟動。』

少女的話語，「八咫鏡」轉動機身護在她身前，將自己的鏡面迎向砲火，先是以自身特殊的噬能複合裝甲吸收最先到達的雷射、射線等光束兵器，隨後張開青色的半透明護盾抵擋實彈。

「八咫鏡」全身具有極厚重的裝甲，除去一般的抗暴與光束塗層、瓷金裝甲、反應裝甲等，鏡面處還搭載了足以吸收逸散能量的噬能裝甲，可以將裝甲所承受的能量攻擊儲存與機身能量倉內，然後——

『照映汝等自身吧，八咫鏡。』

鏡面上亮起起了橘紅色的光芒，緊接著十幾道高能射線從中迸發，朝著原本攻擊的來處原路返回。

「轟——」

「轟——」

「轟——」

一時間，帝國陣線內數量載具發生爆炸，雖說因能量轉換與吸收造成了損耗，沒能全數將能量攻擊奉還，但依舊獲得不少戰果。

同一時間爆炸的還有八咫鏡的周遭，搭載主動防禦系統的無人機將所有靠近的飛彈與火箭彈悉數擊落。

抓準敵方火力空檔，孁快速沖入敵陣，靠著背後與鞋底的推進裝置，少女奔跑的軌跡快速且靈活多變，稀疏的彈幕根本無法將其攔截，且其身邊的無人機還有不斷發出干擾電波影響瞄準。

當最近的敵方載具，帝國於十四次半島戰爭秘密研發，並在第十五次戰爭中大批量產的最新銳機甲──鐵騎，已經距離自己剩下三十幾公尺時，孁拔出腰間樣式古樸的劍柄。

過量的可控電漿被貫注到劍刃約束立場中，青色的能量劍刃以危險的頻率與亮度閃爍起來，在能量即將失控的前夕，孁對準正朝著自己開火的鐵騎，隔空揮劍。

『接引風暴，天叢雲劍。』

半月形的青色劍光向前射出，在命中鐵騎並將其劈成兩半後，餘勢不減的飛出二十幾公尺才逐漸消散。

握著散發高熱的劍柄，孁將其接上身旁無人機的能量導管，預熱好的電漿快速的在兩秒內填充完畢，隨後又是一發半月斬出。

「轟——」

擁有可以吸收反射能量攻擊的裝甲，本身還能以高能反應爐用以填充劍刃能量，這就是實驗級護盾無人機「八咫鏡」，搭配上試做型放射光束劍「天叢雲劍」，孁在短時間內消滅了要塞外圍半數以上的敵軍。

「妳做的很好，接下來交給我。」

砲火在後方越過孁的頭頂，由我所操控的自律兵器接替了戰場，輕型單位誘導並絞殺敵方殘餘，護盾與裝甲部隊輪流吸引火力交互前進。

輸出單位抓緊可趁之機，針對所有敵方火力點進行壓制，為攻城單位創造空隙，所有兵器宛如整體般進退有序。

與少女個體的強大不同，這是獨屬於我的指揮技藝，將每個單位作為思考意志的延伸，源自於集體的強大。

有了友軍的支援，退居二線的少女佇立與戰場之上，爆炸的風壓吹得長髮髮搖曳，迸射的火光在玲瓏有致的身軀上留下飽滿的陰影，姣好的面容無悲無喜，狀若睥睨人間的天照大神。

然而自其嘴角勾起的淺笑，卻將神靈拉入凡塵。

『不管看了多少次，您的指揮依舊很美。』

「是嗎？」

『是的，所有指令都恰到好處的精準，貌似精密的機械，又有著生命的活力。』

少女依舊操作八咫鏡為友軍吸引火力，並親自解決戰場上最難啃的對手，在她陷入麻煩時，總會有己方的部隊「剛好」出現在身邊解圍。

當然，若非是考量到敵人數量與任務時間，單靠她一人一劍，在沒有無人機能量填充的支援下，也足以殺穿整條陣線。

「專心戰鬥，不要分神。」我忍不住提醒。

『遵命。』

孁作為部屬什麼都好，就是出於對我的戀慕加上本身屬於自律人偶，偶爾會一心多用。

好在她是個乖孩子，基本上一被提醒就會改正，當下絕不再犯。

很快的，帝國要塞外的部隊逐漸被消滅，要塞本身的火力也慢慢減弱，當第一台膨脹者自爆兵器撼動建築外牆時，勝利已是時間問題。

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

「嘟——嘟——」

刺耳的警報響徹操作所，打破了我對於戰場的專注，總是在一旁待命的醫護兵二人組還有些茫然，而周圍的衛兵們早已進入警戒狀態。

『主人？』

儘管只是短暫的分心，所有自律兵器剎那間的停頓還是被孁敏銳的捕捉到了。

「專心執行作戰。」

我嚴肅地下令，破城在即，沒必要因為我這邊的狀況分心。

只不過…這次響起的警報確實與平常不同，不是外部遇襲的頻率，而是……

「直接入侵嗎，不錯啊，帝國的傢伙們。」

一心二用之下，作為要塞中的高級軍官，我很快就得到了警報響起的原因。

一股人數不明的特種部隊進入了要塞，潛入方式未知，僅能推斷可能是沿著地下水路進來的，因為在那附近有巡邏隊失去信號。

話說回來，操作所本身也在要塞地底，距離案發地點並不算遠…總覺得這樣下去有點不妙。

「開啟機庫連通指揮所的主閘門，帶隊到門口組織防禦。」

我向守衛隊長吩咐道，以自己的方式為可能到來的襲擊做準備。

果不其然，在命令下達後不久，伴隨著一聲令人頭暈目眩的巨響，門外傳來激烈的交火聲。

有點不對勁，敵人是怎麼那麼快繞過來的，彷彿直接鎖定了操作所的位置，況且沿路應該也有巡邏隊才對。

不好…兵器操作所被鎖定了！

「把防爆門關上──」我立刻大吼。

「轟──」

尚未合攏的防爆門沒能完全擋下爆炸的餘波，好在命中的應該是帝國的單兵高爆火箭筒，換成是穿甲型的現在門後的衛兵應該都是死人了了。

話雖如此，為了殺傷人員的高爆裝藥依舊炸倒了一大批人，讓我的意識短暫空白了一陣子，至於門外有沒有活人我是不敢期待了。

「快！守住缺口！」

衛兵們一擁而上，搶在敵人衝進來之前，搶占破口位置，隨即又是一陣激烈槍響。

『主人！您沒事吧？』

大概是觀測到了更嚴重的兵器卡頓現象，孁的聲音帶上些許不安，她已經意識到我方要塞出事了。

『請立即命令我回防！』

少女並未擅作主張，而是急切的請求更換指令，然而我無情地拒絕了她。

「否決，遵從我的命令，將要塞徹底攻下。」

「授予妳代理指揮權，啟用『八尺瓊勾玉』系統。」

只要將懸掛在胸口，宛若勾玉造型項鍊，實則為外掛運算模組的裝備連接處理器，孁就能夠啟用聯盟最尖端的自律兵器蜂群演算法，能夠模擬出僅次於我的高階指揮使能力，化身戰場指揮。

這同樣是只有身為強AI的她才能啟用的裝備，若是要靠沒有自主意識的弱AI來演算，不準備大型伺服器與指揮車是做不到的。

當然，在進行運算的同時會占用大量記憶體並使處理器發熱，因此並不適合在系統開啟時親身加入戰鬥。

『是的…主人。』

意識到請求無用，孁只能乖乖遵守命令，語氣中帶著些許懇求。

『我會盡快解決戰鬥，也拜託主人……請您一定要平安無事。』

「別擔心，妳以為我是誰──」

爆炸聲打斷了我們的對話，頭頂的燈光一陣閃爍，感覺隨時都會熄滅。

又一發火箭彈，好在工兵部隊當初沒有偷工減料，防爆門雖然嚴重變形但依然擋住了。

「再支撐一下，增援馬上就到，所有人都能活下去！」

感應著腦海中逐漸接近的輪廓，我對著衛兵鼓勵道。

這時我的眼角餘光，看到站在操作所的全像指揮台邊，一名通訊官咬牙切齒的拔出手槍靠近了指揮座，但其槍口卻不是對準門外的入侵者，而是──我？

「砰！」

------

「所以…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內鬼，帝國特種部隊才有辦法躲過掃描陣列是嗎？」

「對…叛徒關閉了那一小區的掃瞄，讓帝國砸碎混了進來，目標正是兵器操作所。」

「這幫『砸碎』可是幹掉了自身人數三倍以上的衛兵，要不是少校臨時從機庫調來了整備中的自律兵器，操作所今天沒一個人能活著走出來。」

「媽的，造成那麼多的損失，還開槍暗殺少校…一槍斃掉太便宜他了。」

「至少沒讓他給溜走不是嗎？水下通道那邊要不是剛好來了鐵騎，說不定真能讓他們撤走幾個人……」

聽著急忙趕來的警備軍官之間的對話，我忍著手臂傷口的疼痛，對一旁正努力幫我包紮的醫護兵二人組笑道：

「跟了我那麼久，這次總算讓你們兩個發揮作用了呢。」

「您就別開玩笑了長官。」

夾出帶血的變形彈頭，用醫療泡沫止血縫合後，醫護兵艾可嘆著氣說道。

「我進醫護科的時候沒人跟我說要兼職衛兵啊。」

「是、是啊，我也以為自己退伍前沒機會用到槍的……」

相較於較為老練的艾可，還是個菜鳥的亞斯特可就沒這麼淡定了，下意識跟著前輩掏槍，對近在咫尺的叛徒清空彈匣後，他的手到現在都還在抖。

「不過這次真的多謝你們了，那時我腦袋連著身經栓想跑都沒地方跑。」

知道在帝國特種部隊裡最好殺也最難殺的聯盟目標是什麼嗎？就是我們這些指揮使，雖然周圍防守嚴密，但只要能進到瞄準鏡裡，命中難度基本等同於打固定靶。

總結就是兩個字，送頭。

「請別這麼說，長官，保護您本來就是我們的使命。」

艾可忙說道，確實只要先幹掉敵人，就沒有人需要急救了，所以醫護兵的確就是該這麼做。

「前輩…我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總之，這次算我欠了你們倆一條命，之後必有重謝。」我微微一笑。

「當然軍功跟獎金什麼的絕對不會少，要是給少或給慢了……我親自去催。」

我對二人做出承諾，雖說在下只是個「小小」的少校，但多少還是有些份量的，應該沒人敢扣下「聯盟王牌」許諾的榮譽跟獎金吧？

「打擾了少校，前線傳來回報──」

一名通訊兵來到身前立定，恭敬的唸出電報。

「帝國要塞已由『天照』攻陷，作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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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的數小時後，經過全面性的治療與包紮，僅有手臂中槍，實際上並無大礙的我離開了醫療室，將寶貴的床位讓給那些受傷更重的衛兵們。

因為手部行動不便，回到房間的我僅簡單的換下衣物，大致清理下身體後便待在床上觀看戰報休息。

我正在等待。

門鎖滴聲響起，房門打開。

我抬起頭，看見熟悉的白與紅，孁的身影站在門邊，帶著靜默與些許壓抑的氣息。

「我回來了，主人。」

她的禮節依舊標準而無可挑剔，但語尾的輕顫，則顯示了其內心的不平靜。

「比預想的時間晚了點呢，發生了什麼事？」

孁聞言立刻跪下，臻首低垂，秀美的長髮幾乎貼地，聲音壓得極低。

「什麼事也沒有，是我自己心有雜念，已然回歸卻還在外面躊躇不進。」

「明知指揮所遭襲，卻仍依令未回援，又未能及時攻下要塞，導致您受傷……請您責罰。」

我嘆了一口氣，扶著左臂站起身走向少女。

她沒有抬頭，只是靜靜地跪在原地，手掌緊握，指節發白。

我伸手撫過她的頭髮，柔順絲滑，參雜著幾不可察的顫抖。

「妳做得很好。那是命令，而妳，服從了它。」

她的身體動了一下，卻仍緊咬下唇不語。

作為指揮使，我幾乎沒有受傷過，也難怪孁如此激動，甚至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但我明白……這不是妳心中能輕易消化的答案。來吧，妳想怎麼懲罰自己？」

她終於抬起頭，眼神如寶石般清澈，但平日靈動的金色光芒卻略顯黯淡，深處更藏著難以言喻的自責與壓抑。

「請將孁……拘束起來，折磨，讓我無法逃避，也無法求饒。直到……足以贖清失職。」

我望進她的眼中，沉默片刻，然後輕輕頷首。

「那就照妳的意思。」

------

房間深處，屬於我們二人的「遊戲室」內，有著一張特製的拷問椅。

這張椅子的坐墊並非一體化的平面，而是如同八字一般，由兩條向外側傾斜的坐墊組成，坐在上面實際上僅有大腿處能被支撐，臀部與下體基本等同於懸空。

扶手的造型與椅背相仿，兩者坐墊旁都備有專門的金屬鎖具，完全貼合乘坐者的體形，椅背與頭部的靠墊亦是此，鎖具能死死扣住腰腹、上下胸與脖頸。

孁此刻雙腳分開，雙手平放於扶手之上，全身被鎖上聯動式拘束器，包括頸部、胸口、上下臂、雙腕、手指、腰間、腿部、足踝以及腳趾，連嘴部特製口枷固定，圓圈型的的金屬環撐開她的小嘴，延伸的簧片死死壓住舌頭，帶來反胃感之餘也無法隨意發聲。

傳輸線透過後頸接口插入少女體內，大量電極貼片分布於胸部、腰側、小腹、大腿內側與腳底，一根巨大的震動按摩棒用力的抵住少女的下體，兩具帶有震動及電擊功能的乳夾則死死的鎖住胸口的蓓蕾。

我啟動快感模擬與神經共振模組，從座椅底下又伸出了無數機械觸手，將所有落點集中於她的敏感神經回路。

「嗚……」

這麼多道具接觸著身體敏感地帶，哪怕沒有任何動作，快感開關已然開啟的孁仍然發出嬌媚的嗚咽聲，光是它們的存在就足以使她感受到戰慄的快感。

「這是第一波，準備好了就點頭。」

少女無言，只輕輕點頭，眼神中盡是堅定。

我按下啟動鍵，模組的觸手立即對孁的胸部、下腹、脊椎與大腿內側施加高頻震動與脈衝刺激。

「呼…呼啊！」

她的呼吸聲立刻粗重了起來，隨後身軀不自覺的開始扭動，想脫離過量的刺激，但卻因為拘束具的存在，其移動幅度幾等於沒有。

當快感累積到一定的幅度，孁的身體猛烈一顫，五指抓緊扶手，幾乎要將包覆外層的皮革撕裂。

第一次高潮邊緣前 —— 胸口的乳夾與全身貼片不約而同的釋放高壓點擊，在其邁向頂峰之前狠狠擊墜。

「唔——唔嗚嗚嗚嗚！！」

孁喉中發出壓抑的哀鳴，身體在極致邊緣停止，全身肌肉劇烈抽搐。

精緻的五官因快感被剝奪而難受的扭曲，可依舊帶著特別的美感。

欣賞著伊人痛苦掙扎的美景，我冷靜地記下了次數：「一次。」

接下來，我們還要重複十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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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時間來到最後，此時眼前的少女與其說是自律人偶；倒不如說是被慾望驅使的人造肉塊。

神經模組被反覆推向邊界，過量的高潮寸止，使孁積累的慾望無處發洩，一次次在最終一刻被強行中斷，足以令人發狂搔癢幾乎將其逼瘋。

即便電子回路過熱、人造潤滑愛液大量溢出，幾乎在椅子下聚成水窪，她依舊無法獲得心心念念的高潮。

動彈不得的少女身軀以最小幅度蠕動著，彷若拋卻了理性與知性，本能驅使著人造肌肉與拘束具摩擦，不放過任何可能產生的快感。

一向清明雙眸黯淡無光，淚痕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將眼妝弄得亂七八糟，看起來狼狽至極。

「如何，還受的了嗎。」

「親 愛 的。」

我俯身在孁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流輕輕吹入少女敏感的耳道，並在其耳垂上重重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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