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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格斗Live - 2:失误的代价,无限制格斗Live,1

小说:无限制格斗Live无限制格斗Live 2025-09-09 19:57 5hhhhh 6710 ℃

场馆内的灯光骤然暗下,只有聚光灯打在中央那方八角笼上。金属围栏在日光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映衬出即将在这片场地里上演的残酷对决。

观众席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解说员激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体育馆:"来自浜国的金成涣!他在地下赛场已经连胜二十三场,每一场比赛都以虐杀对手而结束!今天他还能延续自己的连杀记录吗!!"

金成涣缓步走向八角笼。他的皮肤呈小麦色,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体格修长但充满力量,每走一步都能看见背阔肌随之起伏。黑色的短发向后梳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眼睛里透着野兽般嗜血的寒光。

"华国功夫小子项飞登场了!这是他参加无限制格斗现场的第一年,但是他已经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尤其是能够以优美的方式TKO对手!"

项飞穿着宽松的白色格斗服,赤脚踏进八角笼。他比金成涣矮一些,但骨架更为粗壮,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棕熊。

两人隔着铁丝网相对而立,目光交汇的瞬间,空气几乎凝固。他们都清楚这场比赛意味着什么——要么站着走出这个笼子,要么被人抬出去。

裁判走到中间,举起双臂:"各位观众,比赛之前还是再提醒以下,这是一场无限制死斗赛!没有回合制,没有时间限制,直到其中一方彻底失去战斗力为止!"

金成涣脱去上衣,露出精悍的身躯。项飞也褪去了外袍,展示出一身虬结的腱子肉。两个人各自戴上拳套,站在各自的角落里,进行最后的热身。

观众们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有人在喊金成涣的名字,也有人在为华国功夫呐喊助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所有人都知道,一场血腥的厮杀即将开始。

两位格斗者缓缓移动脚步,寻找最佳的进攻位置。他们的目光始终锁定对方,身体保持着随时可以爆发的姿态。裁判看了看双方准备就绪,举起单臂:"三…二…"

金成涣猛地蹬地跃起,右腿如鞭子般抽向项飞面门。项飞堪堪躲过这一击,却听见"嗖"的一声破空响,金成涣的脚底擦着他的耳际划过,带起一阵劲风。

"啪!"第二记侧踢正中项飞左脸。金成涣是老道的跆拳道选手,每一次踢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项飞踉跄了几步,还没等站稳,第三脚就已经踹到了他鼻梁上。

项飞感觉眼前金星直冒,鼻腔里充斥着浓重的铁锈味。金成涣的踢技快得惊人,双脚像是装了弹簧一般不断变换角度。灵活的双脚在他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红印,每一下都带着刺痛。

"嗬啊!"金成涣高高跃起,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风踢。他的小腿肌肉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脚趾精准命中项飞太阳穴。项飞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声,项飞努力维持着平衡,但他能感觉到意识正在逐渐模糊。金成涣的脚背不停在他的脸颊上来回撞击,那种压迫感令人生畏。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嗡鸣声不断,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这就是跆拳道的实力吗?"项飞咬牙切齿地想着。他已经很久没被人如此压制过了。金成涣的双腿简直就是两把致命的武器,每一击都能轻易撕裂防御。项飞试图闪避,但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落叶,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金成涣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趁着项飞头晕目眩之际,他的脚底又一次扬起,目标直指项飞已经被打得肿胀的脸颊。这次的踢击格外凶狠,脚底甚至能看到些许血迹的痕迹。

"砰!"沉闷的撞击声在八角笼内回荡。项飞只觉得整张脸都被一股巨力砸中,整个人往后栽倒。他勉强扶住铁丝网才没有跌坐在地,但大脑依然处于一片混沌之中。金成涣的脚底带着某种特殊的节奏感,让他的每次攻击都恰到好处地找到项飞最脆弱的地方。

就在金成涣再次扬起右腿的刹那,项飞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他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金成涣光滑结实的小腿。那条肌肉发达的腿在他掌心里绷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金成涣显然没想到会被抓住,他失去平衡的身体在空中僵了一下。但这短暂的迟滞给了项飞足够的时间,他顺势一个翻身,借着对方的冲力将金成涣整个儿抡了起来。

"咚!"金成涣重重摔回地面,脊背撞上擂台发出一声闷响。项飞迅速欺身而上,膝盖顶住金成涣的腹部,将他牢牢压在身下。金成涣刚想挣扎,就被项飞扼住了喉咙。

项飞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落下,每一击都带着狂怒的力道。鲜血顺着金成涣的嘴角流下,染红了他的下巴。他想要反击,但项飞的体重完全压制住了他的行动。

项飞一边挥拳一边死死钳制着金成涣的脖子。那双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腿现在已经毫无威胁,只能徒劳地在地板上乱蹬。项飞能感受到掌下脉搏的剧烈跳动,以及金成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咔嚓"一声,不知是谁的肋骨断裂了。金成涣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双眼开始失焦。项飞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要把之前挨的每一脚都讨回来。

观众席上的喧嚣渐渐远去,项飞的世界只剩下眼前的敌人。他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奔腾,带来一阵阵眩晕般的亢奋。金成涣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终于完全瘫软下来,任由项飞的拳头雨点般落下。

擂台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汗水和铁锈的味道。项飞的呼吸愈发粗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看着身下奄奄一息的金成涣,内心的愤怒仍在叫嚣着要更多、更多的惩罚。

项飞松开钳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金成涣。他弯腰抓住对方纤细的脚踝,像拖一条死鱼一样拽着金成涣在地上前行。

金属地板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痕。金成涣的身体随着项飞的步伐前后摇晃,曾经骄傲的面容此刻沾满灰尘和血污。围观群众屏住呼吸,看着这位不可一世的跆拳道天才被如此羞辱性地对待。

项飞绕着八角笼走了一圈又一圈。金成涣的头无力地垂着,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似乎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项飞刻意放慢速度,让每个人都能看清这场胜利者的游行。

走到最后一圈时,项飞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蹲下身,抓起金成涣的一条腿,然后重重地坐了上去。这个姿势迫使金成涣不得不仰躺着,两条腿扭曲成了一个极不舒服的角度。

项飞的体重全部压在金成涣的大腿上,骨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金成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皮颤动着,却没有力气睁开。

"怎么不踢了?"项飞冷笑一声,抬起另一只完好的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痛苦。"说着,他握住那只脚的脚踝,用力向上扳。

金成涣终于在这种剧痛中醒了过来,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项飞的拇指按在他的膝关节处,一点点施加压力。那里已经开始发出不祥的声响,韧带和筋膜在巨大的拉力下濒临断裂。

周围的观众有的捂住嘴巴,却没有人别过头去。大家都是地下格斗场的老饕们,对于残忍的画面早已司空见惯。项飞像个恶魔一样执着,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专注地折磨着身下的人。

金成涣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他拼命摇头求饶,可项飞置若罔闻。那只脚继续向上弯曲,关节处已经超过了正常活动范围,呈现出一个诡异的角度。

正当项飞全神贯注折磨金成涣的腿时,一只苍白的大掌悄无声息地搭上了他的后颈。下一秒,金成涣突然发力,两只布满老茧的大臂如同钢箍般锁死了项飞的脖颈。

项飞瞳孔猛然收缩,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松开了金成涣的腿。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居然背对着一个经验丰富的格斗家。现在他不但呼吸困难,而且重心严重不稳。

金成涣的双臂越收越紧,项飞感觉喉管都要被捏碎了。缺氧带来的恐慌感席卷全身,他本能地伸出双臂去掰那些钢铁般的肌肉,但金成涣的力量大得惊人,他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项飞的脸开始充血,嘴唇因缺氧而发紫。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耳朵里轰鸣作响。他拼尽全力想要转身,但金成涣早就料到这一点,紧紧地把他固定在原位。

金成涣的脸凑近过来,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你以为我只会踢吗?"他收紧双臂的力道,"这才是真正的终结技。"

项飞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肺部像是着了火。他疯狂地拍打着金成涣的胳膊,但那些肌肉纹丝不动。视野开始变窄,黑暗的边缘不断侵蚀着光明。

项飞知道自己正在快速滑向死亡的深渊。缺氧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意识逐渐模糊。他想要大口呼吸,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金成涣的胳膊就像两根铁棍,死死卡住他的咽喉,让他动弹不得。

金成涣趁机扭动身子,修长有力的双腿如同蛇一般缠上了项飞的腰部。他的大腿肌肉紧缩,死死夹住项飞的躯干,让对方完全失去了活动空间。

项飞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感觉到自己的格斗短裤正被什么东西向下扯动。在濒死状态下,人体会产生一系列应激反应,其中之一就是勃起。此时项飞的阳具已经在短裤下硬了起来,把布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金成涣恶劣地笑了,他用脚尖勾住项飞短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项飞疯狂扭动,但在窒息和束缚的双重打击下,他的反抗软弱无力。短裤被完全褪下,露出了里面已经半勃的器官。

"看来某人还挺享受的嘛。"金成涣戏谑地说着,加大了勒颈的力度。项飞的阴茎在寒冷的空气中完全勃起,笔直地指向天花板。他的龟头泛着深红色,马眼不停地溢出透明液体。

观众席爆发出阵阵骚动。项飞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他的阳具就这样暴露在数百名观众面前,还在因为缺氧而兴奋地跳动。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金成涣牢牢禁锢着。

金成涣得意地观察着项飞的窘态:"怎么样,喜欢这样吗?让大家看看你的丑态?"他说着,脚趾轻轻碰了碰项飞勃起的阴茎。

项飞的眼睛开始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他的阴茎却越发坚硬,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着完全勃起的状态。马眼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就在项飞即将断气的那一刻,金成焕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松开掐住项飞喉咙的双臂,后者立刻狼狈地跌坐在地上,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金成焕捡起那条可怜的短裤,朝台下看台的方向用力扔去。短裤划过一道抛物线,正好落在一群女观众中间。她们尖叫着四散逃开,有些人拿起相机记录下这荒诞的一幕。

项飞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剧痛。金成焕揪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项飞的眼睛里还噙着泪水,刚刚恢复流通的血液让他的大脑一阵阵地抽痛。

"啪!"金成焕的拳头重重砸在项飞脸上。这一拳又快又狠,正中项飞的颧骨。项飞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打得横飞出去,重重摔在擂台边沿。

项飞的后脑勺磕在护栏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躺在那里,浑身都在发抖,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淤青。他的阴茎仍然硬邦邦地翘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金成焕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华国男孩。项飞的样子实在太过狼狈:衣衫不整,满脸是血,最重要的部位还毫无廉耻地暴露着。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格斗家?"金成焕啐了一口,"不过是个当众勃起的变态罢了。"他一脚踩在项飞胸口,欣赏着对方痛苦的表情。

项飞蜷缩成一团,想要遮掩自己依然挺立的下体。但金成焕不允许他这样做,他用脚底碾压着项飞的胸部,看着对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擂台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这场单方面的虐打。项飞引以为傲的华国功夫,在这一刻看起来是那么可笑。

金成焕一把抓住项飞的脖子,将他提溜起来。项飞浑身酸软,根本站立不稳,只能靠着金成焕的支撑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啪!"一记鞭腿狠狠抽在项飞的腹肌上。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听见里面的脏器发出悲鸣。项飞弓着腰,嘴里呕出一口苦涩的唾液。他的阴茎随着冲击力甩动,在空气中画出淫靡的轨迹。

金成焕眯起眼睛,注意到项飞仍然硬着的事实。他伸出食指和拇指,准确地掐住了项飞右边的乳头。那颗褐色的小东西立刻在他的蹂躏下变得坚硬。

"呃啊!"项飞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乳头传来的刺激让他的阴茎更加精神,前端不停地往外渗出清液。

金成焕狞笑着用力一拧,同时将项飞往自己这边拉。项飞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还没等他站稳,一记凶狠的上勾腿就踹上了他的下巴。

项飞像断线风筝似的飞起,胯下之物在空中胡乱摆动。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摔回地面。这一下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滚,但他仍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在兴 奋地跳动。

金成焕跟上前去,对着倒在地上的项飞又是几脚。每一脚不是踢在他的肚子上,就是招呼在他的脸上。项飞抱头鼠窜,却总是护不住要害。

他的阴茎随着殴打的节奏不停晃动,像个失控的钟摆。马眼不断地往外冒着液体,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这副模样让项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越是害羞,下面反而越发精神。

金成焕故意避开要害,就是要让项飞在这种极端的屈辱中保持清醒。他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心中升起一种病态的快感。

项飞已经意识模糊,任由金成焕摆弄自己的身体。他被折叠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被迫压到胸前,臀部被迫向上抬起。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后面的入口都无法幸免于难。

金成焕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项飞的囊袋鼓鼓的,上面还沾着些许可怜的精水。后穴在冷空气中微微收缩,看起来柔软而脆弱。

"这是给失败者的特殊奖励。"金成焕低笑着说。他收回之前的戏谑态度,面色突然变得狰狞。他将拳头举到与肩同高,然后猛地砸向项飞最脆弱的地方。

拳头破开括约肌的感觉让人作呕。项飞的肠道被粗暴地撑开,干燥的甬道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东西。金成焕转动着拳头,让每一个关节都充分碾压过柔嫩的肠壁。

项飞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但很快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他的眼球上翻,口水从嘴角流下。这种非人的酷刑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

金成焕继续转动拳头,让自己的小臂都能充分接触到温热的内壁。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出一些粉红色的嫩肉,又被重新捅回去。

项飞的阴茎竟然在这种虐待中变得更硬了,马眼翕动着吐出大量前列腺液。他的身体违背意志地产生了快感,这让金成焕更加兴奋。

"真是个天生的受虐狂。"金成焕冷笑道,拳头在项飞体内搅动得更厉害。

金成焕一边转动插在项飞后穴里的拳头,一边用另一只大掌紧紧握住那根硬得流水的阴茎。他突然发力,借着这股力道将项飞整个身体提离地面。

项飞的身体完全悬空,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又痛又爽的奇异感觉让他的理智彻底崩溃。

金成焕故意掂量了几下,感受着掌中沉重的睾丸和湿淋淋的柱身。项飞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后穴里的拳头碾过每一寸肠壁。

紧接着,金成焕突然松开双臂。项飞的身体重重摔回地面,体内的拳头和下身的拉扯形成强烈的刺激。项飞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白浊的液体洒落在擂台上,有些溅到了绳索上,有些则落在了地板上。项飞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高潮,他的马眼持续抽搐,一波波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出。

他的后穴因为射精而剧烈收缩,绞紧了金成焕的拳头。金成焕趁机转动拳头,让每一根指节都深深嵌入痉挛的肠壁。

项飞躺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眼角沁出泪水。高潮后的虚弱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金成焕继续玩弄他的身体。

金成焕活动了下发麻的拳头,低头看着倒在精液池中的项飞。他的脚掌缓缓移向项飞饱满的囊袋,粗糙的脚心碾压着那两团软肉。

"你说,要是把它踩爆会怎样?"金成焕用脚趾轻轻拨弄着左边的睾丸,感受着里面圆润的形状。项飞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摇头。

但金成焕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他的脚掌慢慢加重力道,先是轻轻地揉搓,然后逐渐增加压力。项飞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睾丸在挤压下变形。

"唔……不要……"项飞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回答。

金成焕不再犹豫,脚掌突然用力向下碾压。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叽"声,睾丸在强大的压力下瞬间破裂。猩红的血液从破损的组织中迸射而出,在白色的精液中开出一朵妖艳的花。

项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猛烈抽搐。剧痛让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的下体传来一阵阵火烧般的剧痛,血液混合着组织碎片从马眼和后穴中涌出。

金成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颗被踩碎的睾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变成了一团扁平的血肉,粘稠的血液正缓缓流向擂台边缘。

"你这种废物,这辈子也只能做个婊子了。"金成焕嘲讽地说着,一边将自己涨得通红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惊人,前端已经分泌出了晶 莹的液体。

他蹲下身,抓起一把项飞刚才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的阴茎更加兴奋,顶端突突直跳。

"就这么着急射精?看来真的很喜欢被虐待呢。"金成焕把剩余的精液抹进了项飞松弛的后穴。刚才被拳头扩张过的入口还没有完全闭合,正一张一合地邀请着入侵者。

他扶着自己硬得发烫的阴茎,对准那个已经被玩弄得烂熟的穴口。没有任何预警,他就直接插了进去。温暖潮湿的甬道立刻包裹住了他的龟头,舒服得他差点当场缴械。

"真他妈够紧的。"金成焕咬着牙赞叹道。他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确保能碾过项飞最受不了的地方。项飞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你的后面比我想象中还要淫荡。"金成焕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项飞受伤的下体上。项飞残存的那颗睾丸在撞击中传来阵阵钝痛,但更多的是异样的快感。

金成焕俯下身,抓住项飞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你自己有多浪。"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体相撞的声响在安静的场馆里格外清晰。

"你知道吗?你现在连做男人都不够资格了。"金成焕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残忍的愉悦。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扣住了项飞最后那颗完好睾丸的根部,用力收紧。

项飞的瞳孔猛地放大,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金成焕就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那根捏着睾丸的食指突然发力,从侧面插入了睾丸与囊袋连接的缝隙中。

"等等……不要……"项飞的声音里充满了乞求,但他的话语被金成焕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金成焕将插在睾丸内部的食指向外抠挖,同时整个大掌继续收紧。他能感受到掌中的睾丸正在他的蹂躏下变形、塌陷。项飞的睾丸在他的掌控下,像一颗熟透的水果一样,从内部被破坏。

一声轻微的"啵"响过后,睾丸彻底碎裂。金色焕抽出自己的食指,上面沾满了粉色的组织碎片。与此同时,大量鲜血从破损的睾丸中涌出,很快浸湿了整个囊袋。

"啊!"项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昏死过去。他的下体一片狼藉,两个睾丸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马眼还在不停地流着血水,看起来凄惨无比。

"现在你可以安心做我的母狗了。"金成焕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在意项飞是否还有意识。他粗暴地操弄着这个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男孩,享受着对方后穴的紧致。

"让我们来检查一下你的存货吧。"金成焕掐住项飞软绵绵的阴茎,像挤牛奶一样从根部向龟头捋动。残留的精液和破损的睾丸组织被推挤而出,淅淅沥沥地从马眼里流出。

项飞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阴茎像一根被榨干的海绵,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原本饱满的囊袋部位只剩下了两个骇人的创口。

医护人员冲上擂台,将奄奄一息的项飞抬走了。观众席响起热烈的掌声,解说员激动地宣告:"这场精彩的无限制格斗赛获胜者是——来自浜国的金成焕!"

金成焕整理好衣物,向台下的观众鞠躬致意。没有人再去关注被带走的项飞,也没有人在意他那永远失去功能的生殖器官。在这个格斗场上,胜利就是一切。

医务人员在检查项飞的生命体征,发现他除了重伤之外,已经永久丧失了生育能力。但从医学角度来看,他还活着,只是未来的生活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金成焕听着现场播报的战况,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环视四周沸腾的人群,享受着属于胜利者的荣光。

【后续】

金成焕推开公寓大门,疲惫地叹了口气。今天这场比赛消耗了不少体力,但他还是成功捍卫了自己的冠军头衔。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项飞四肢着地,戴着黑色头套和银色的狗链,像条宠物一样乖乖蹲在墙角。他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掐痕,显然是之前调教的结果。

自从那晚之后,金成焕就把项飞带回了家。失去了睾丸的项飞变得异常听话,或者说,已经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那根曾经引以为豪的肉棒现在萎缩成可怜的一小截,被贞操锁牢牢禁锢着。

听到开门声,项飞抬起头,透过头套的网格望着金成焕。他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中,但能感觉到他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既期待又畏惧。

"过来。"金成焕踢掉鞋子,解开运动外套。项飞立刻爬了过来,跪在主人脚边。没了睾丸的阴茎在贞操锁里可怜兮兮地抖动着,显示着它的主人有多么兴奋。

"今天表现不错,"金成焕摸了摸项飞的头发,"值得一些特别的奖励。"

"啊……"项飞吃痛地叫了一声,但马上咬住嘴唇忍住声音。他被一脚踹倒在地上,那根可怜的肉芽被金成焕的皮脚底死死碾住。

没了睾丸的阴茎显得更加萎缩,只剩下一小截被囚禁在贞操锁里。金成焕的脚底慢慢加重力道,粗糙的纹理碾压着脆弱的尿道口和所剩无几的海绵体。

项飞疼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躲开。他的小腹开始痉挛,一股暖流从马眼溢出。金成焕察觉到脚下湿意,更加用力地碾磨,直到那根萎靡的阴茎完全贴服在肚皮上。

"啧,这么快就漏出来了?"金成焕抬起脚,项飞立刻弓起身子蜷缩在地上抽搐。他的裤子已经被尿液浸透,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金成焕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地上:"给我舔干净。"

项飞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自己制造的污秽。他的眼泪无声地流下,但动作依然乖顺。曾经不可一世的华国格斗家,如今却沦为了任人宰割的玩物。

"很好,就是这样。"金成焕抚摸着项飞的后颈,"记住你的身份,贱狗。"

项飞被吊在客厅中央,像个人形沙袋随风摇晃。他的双臂被绑在一起悬挂在房梁上,双腿勉强踮着脚尖支撑身体。浑身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旧伤痕,这些伤痕都是长期充当人肉沙袋留下的印记。

金成焕赤着上身,认真地演练着各种组合技。每一拳都精确地落在项飞厚实的肌肉上,每一脚都准确地踢中要害。项飞的肚子很快鼓起一个个瘀青的包块,但他不能躲避,也不能出声。

口球堵住了他的呻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涎水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赤裸的胸膛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成为主人的陪练工具,这种耻辱感让他的眼角渗出泪水。

一记上勾拳重重打在项飞的胃部,他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差点从吊索上滑落。但很快他就调整姿态,重新站好。经过无数次的调教,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最大限度地吸收冲击力,以便能让主人更好地发挥实力。

拳脚落在身上的声音密集如暴雨,项飞的身体不断晃动,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这是他每天必经的课程,用自己的身体帮助主人提升格斗技巧。即便是在休息日,他也经常被当做活体沙袋来使用。

"这不是那个华国人吗?听说被你阉了?"几个穿着休闲装的壮汉走进房间,看到吊着的项飞,顿时来了兴致。

"确实是他。"金成焕放下拳头,示意朋友们可以随便玩玩。反正项飞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招待。

几个男人围了上来,有人解开口球,有人掏出香烟。项飞低着头,认命地接受即将到来的凌辱。他们轮流对着他的腹部挥拳,偶尔也会照顾一下那个可怜的贞操锁。

"哎呀,这里还有一个装饰品呢。"一个黄毛抓住项飞萎靡的阴茎,隔着贞操锁揉捏。其他几个人跟着起哄,你一拳我一脚地踢向那片区域。

项飞强忍着痛楚,但他能看出这些人眼里的恶意。失去睾丸后的阴茎变得更加脆弱,即使是轻度的刺激也能带来剧烈的疼痛。

"听说你以前很厉害?"一个人扯着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现在不就是个专门挨打的玩具?"

其他人笑着附和,拳脚落在项飞身上的频率更快了。他们不懂什么格斗技巧,纯粹就是泄愤式的殴打。项飞的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贞操锁被踢得咣当作响,里面的肉芽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一起玩玩这个阉人。"一个染着蓝发的男人提议道。其他人眼睛一亮,开始解皮带。

项飞被从吊索上放了下来,但仍保持着跪姿。他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阴茎,知道今晚注定又要经历一场噩梦。

"张嘴。"蓝发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把腥臭的肉棒塞进他嘴里。项飞机械地吞吐着,他已经很熟悉该如何取悦这些施暴者。

另一个人躺到地上,拽着项飞的胳膊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上来。失去睾丸的后穴虽然经过了锻炼,但突然容纳两根肉棒还是有些困难。

"操,真他妈紧。"身后的男人骂了一句,用力掰开项飞的臀瓣。三个人同时进入的感觉让项飞难受得想吐,但他不敢停下口中的动作。

其他人也不甘寂寞,纷纷掏出家伙在项飞身上蹭动。有人用阴茎拍打他的脸颊,有人在他背上摩擦,还有人抓住他软塌塌的阴茎套弄。

项飞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一个移动的性玩具,浑身上下都被侵犯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放松身体,以免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可不是么,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蓝发男子退出项飞的口腔,转而握住他健硕的脚踝。这只常年习武的大脚此刻正被别人肆意亵玩,脚趾被迫张开又并拢。

项飞的大脚曾是他的骄傲,但现在却成为了这群人取乐的工具。那人玩够了脚趾,便用它夹住自己的阴茎撸动。其他几人见状,也都开始玩弄项飞的脚丫。

"那时候他可神气得很啊。"另一个人一边操着项飞的后穴,一边回忆道,"现在还不是乖乖给我们玩脚?"

项飞的大脚被用来摩擦他们的生殖器,甚至有人把龟头顶在他的脚心。他的脚趾被分开,一根根含住不同的阴茎。曾经用于踢打的武器,现在却沦为了取悦他人的道具。

那些人谈论着他当初是如何废掉金成焕的脚,言语间充满报复的快感。项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被人当成飞机杯使用,羞耻感和罪恶感交织在一起。

几个男人陆续在项飞身上释放完毕,浓稠的精液挂在他的皮肤上,还有一些顺着大腿根部流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对了,我带了个好玩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电击棒。开关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蓝色的电火花在金属探针间跳跃。

项飞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但他不敢退缩。电击棒首先接触的是他厚实的胸肌,电流穿过皮肤的瞬间,他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被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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