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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鳳凰于飛處,簫響後庭,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小说: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2025-09-09 19:57 5hhhhh 5340 ℃

因衙門差事纏身,我無暇流連花街柳巷,暢春樓的絲竹之聲已久未入耳。案牘勞形之餘,身心空乏,終於盼來休沐日,卻發覺與沐霜共處時,欲火難平。我試探對沐霜言,想出門散心。她聞言,眉眼間流露幽怨,柔聲挽留:「相公好不容易得閒一日,何不陪陪妾身?」我卻難掩躁動,半是抱怨:「若非娘子為我謀此差事,我何至忙得僅此一日得閒?難道連這半日也要拘著我?」沐霜無奈,眼中閃過傷色,只叮囑我小心。我心生歉疚,但對暢春樓的渴望與對束縛的抗拒迅即將歉意驅散,匆匆離府而去。

抵達暢春樓,推開雕花木門,媚兒倚在軟榻上,纖指撫琴,琴聲如春水潺潺,勾得我心神蕩漾。她抬眸見我,嘴角勾起狡黠笑意,起身迎來,嬌聲道:「喲,陸公子,半月不見,可是忘了媚兒?」我臉頰一熱,忙賠笑道:「媚兒這話冤枉我了!衙門事務纏身,實無分身之術,但每每提筆,腦中皆是你的倩影。」

她掩唇輕笑,語氣曖昧:「哦?執筆在手,怕是心裡想的不是筆,而是別的『長物』吧?」

這一句直白挑逗,教我面紅耳赤,無言以對。

媚兒步步逼近,聲音低媚:

「公子久不來,奴家怕自己在您心中淡了。今日,需略施薄懲,教您銘心刻骨,只記得媚兒一人。」

我心頭一顫,既畏懼又期待,不知她將施何等手段。

她俯身貼近,吐氣如蘭:「這回可不似從前那般溫柔,奴家要讓公子哭著求饒。若嘴硬不服,奴家自有法子,叫你乖乖聽話,日後心心念念,皆是媚兒。」

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教我心跳如擂鼓,暗自揣測她將如何「懲罰」我。

媚兒眼波流轉,笑意更濃,嬌聲道:「公子既來了,今晚便由不得你了。」她輕揮纖手,示意我寬衣。我心頭一跳,雖略感羞赧,仍順從地褪去衣衫,直至赤身裸體。

涼風拂過肌膚,我不禁輕顫,卻見媚兒目光肆意巡視,停在我早已硬挺的下身,掩唇輕笑:「喲,公子這小東西倒誠實,瞧這昂揚之態,怕是早已等不及媚兒的疼愛了。」

她語氣曖昧,俯身靠近,纖指輕點我敏感之處,教我身子一震,羞態更甚。

「別急,」她低語,「媚兒自會讓這小東西盡情宣洩,保管叫公子舒爽得魂飛天外。」

我尚未回神,媚兒已轉身自妝奩中取出一小盒胭脂,鮮紅如血,晶瑩剔透,映著燭光,散發誘人光澤。她托著盒子,緩步走近,笑盈盈道:「這盒口脂,可是用媚兒平時用的胭脂調的,香濃色豔,最是勾魂。」她蘸取一抹艷紅膏體,蹲下身,目光鎖定我分開的雙腿,慢條斯理地在我大腿內側寫下一個「媚」字。她的指尖溫熱,滑過皮膚時帶著若有似無的挑逗,教我心跳愈發急促。「公子可得記住了,」她語氣輕佻,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每高潮一次,媚兒便用這胭脂補上一筆,直到這『媚』字深深烙進公子心裡。」

我低頭看著那鮮紅的「媚」字,字跡妖冶,彷彿在肌膚上燃燒,羞恥與興奮交織,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背德感。媚兒卻未停手,她掰開我顫抖的臀瓣,纖指沾著剩餘膏體,輕輕抹在我會陰處,動作慢而曖昧,教我幾乎克制不住低吟。她抬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等這『媚』字暈染到臀縫,公子可得用舌頭給奴家補妝了。也好讓您回去後,讓娘子瞧瞧公子的下身被媚兒的胭脂染紅的模樣。」

此言一出,我心頭一震,既覺羞恥難當,又被這大膽的挑逗撩得欲火焚身。暗道媚兒果真手段高明,這般花樣百出的調教,不僅叫人意亂情迷,更在心底刻下她的影子,怕是此後數日,閉眼便是這胭脂的紅與她的笑。媚兒見我神色變幻,嬌笑一聲,起身貼近我耳邊,低聲道:「公子今晚可得好好受著,媚兒還有些新花樣,保管讓您哭著求饒,卻又捨不得離開這暢春樓半步。」

她話音未落,纖手已開始在我身上遊走

每一觸皆如點火,教我渾身酥麻,羞態百出,卻又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接著,媚兒解下腰間絲帶,泛著茉莉香,輕蒙住我雙眼。

黑暗中,觸覺被無限放大,她指尖如羽,沿我耳垂輕搔,引得我頸項戰慄。

她低語:「公子,瞧不見的滋味,更叫人癢得難耐。」

指尖滑向脖頸,停在腋下,似有若無地撩撥,教我渾身泛起細密顫抖。

隨後,她繞著我乳尖打轉,時而輕捏,時而彈撥,敏感的乳頭在她挑弄下硬如櫻桃

我低吟:「媚兒……別……太癢了……」

她不語,指腹滑向腰脅,沿肋骨輕撫,激起陣陣酥麻。

手指下探,掠過大腿內側,輕輕一觸,我便弓起身子,喘息難抑。

她笑:「公子這腿根,嫩得跟水豆腐似的!」

最後,她指尖抵住後庭,繞褶皺打轉,時而探入,挑逗得我腸壁收縮,空虛感幾欲逼瘋。

我咬唇呻吟:「媚兒……求你……別再逗了……」

她笑得更燦爛,忽而停下動作,緩步走至妝台,取出一根雕花玉勢,通體晶瑩,泛著冷光。

她將玉勢浸入盛滿冰塊的銅盆,寒氣在玉勢紋路上凝出霜痕,宛如白霧繚繞。她持著這冰冷器物,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公子可知青樓中最精妙的懲罰是何物?」」

我心頭一緊,尚未答話,媚兒已俯身貼近,吐氣如蘭:「這叫『觀音垂淚』——」

話音未落,那冰柱般的玉勢已抵住我尚未閉合的後庭,噗哧一聲,緩緩擠入。

冰冷的觸感如刀般刺入,腸壁瞬間收縮,我雙眼緊閉,羞態盡顯,渾身顫抖如離水的魚,在她掌中掙扎。黑暗中,眼上的絲帶蒙住了視線,觸覺被無限放大,每一寸褶皺都被冰冷的玉勢撐開,刺痛與酥麻交織,教我分不清是折磨還是歡愉。我咬唇低吟,聲音破碎:「媚兒……太冰了……受不了……」

媚兒不理我的哀求,嬌笑一聲,忽地跨上我的腰,灼熱的菊穴猛地裹住我早已硬如鐵石的陽具。水聲在燭光搖曳的房中迴響,她的下身緊緊夾住我,濕熱的包裹與後庭的冰冷形成冰火二重天的折磨。

玉勢開始緩緩震動,細密的顫動沿腸壁擴散,每一寸褶皺都被挑逗得痙攣收縮。

我再也忍不住,喉間溢出陌生的哀鳴:「求你……媚兒……饒了我……」

她聞言,俯身啃咬我的喉結,嬌聲低笑:「公子錯了,該求饒的不是您,而是您那根不中用的東西。」她的菊穴猛地一夾,濕漉漉的龜頭被她緊緊裹住,幾乎要將我逼至極致。她語氣揶揄:「它可比你誠實多了,好好享受這冰火二重天的滋味吧。等這一遭過後,公子定會乖得像青樓中被調教好的姑娘一樣。」她蘸取一抹胭脂,在我大腿內側的「媚」字上補上一筆,筆畫妖冶,彷彿在嘲笑我的無力抵抗。

我羞恥難當,欲閉眼逃避這羞態,卻聽媚兒輕哼一聲,忽地解下蒙住我雙眼的絲帶,將我抱起,轉身推至房中那面雕花銅鏡前。鏡面映出我雙腿大張的模樣,後庭被玉勢撐開,腸肉的輪廓隨著她的抽插若隱若現,羞恥的姿態一覽無餘。

媚兒貼著我的背脊,把插在我後庭的玉勢抽出,將自己火熱的玉莖插入,噗哧一聲,水聲曖昧,我不禁發出一聲動聽的呻吟,嘴角涎液滑落,羞態百出。她纖指抹開我嘴角的涎液,下身不停抽插,節奏時快時慢,笑道:「公子看清楚,您吞奴家雞巴的模樣多下賤,瞧這後庭,翕張的節奏都隨了媚兒的心意。」

我試圖閉眼,不忍直視鏡中自己被把玩得毫無尊嚴的模樣,彷彿閨房中被侵犯的女子,卻被媚兒強行撐開眼皮,逼我看著鏡中媚兒那根比我陽具還粗大的玉莖如何進出。她的手指沾著腸液,滑向我胸前,輕輕撫弄我的乳頭,時而捏住,時而彈撥,教我身子一陣陣戰慄。她俯身貼耳,語氣曖昧:「公子的這具身子,早被玩成了奴家的模樣,後庭都被媚兒的雞巴塞得嚴絲合縫,您瞧……連這乳頭都硬得跟小珠子似的。」

說罷,她再次蘸取胭脂,在我大腿內側的「媚」字上補上幾劃,鮮紅的筆畫在燭光下閃爍,彷彿在嘲笑我的無力抵抗。她掩唇輕笑:「公子再洩幾次,這『媚』字可就更鮮豔了,回去後,娘子怕是要問,這是哪家姑娘的手筆,染得公子這般下賤。」

媚兒嬌喘著,玉莖自我的後穴抽出,留下絲絲黏膩的餘韻。她起身,取來一盤晶瑩剔透的冰鎮梅子。盛夏時節,冰鎮梅子本就珍稀,更別說這盤色澤飽滿、宛若凝脂的極品。我心生疑惑,她究竟是如何得到這些珍品的?我開口詢問,媚兒卻幽幽一嘆,眼波流轉,似含秋水:「公子近日都不來看媚兒,又怎知媚兒的日常呢?」

我一時語塞,心中百感交集。她那略帶幽怨的語氣,像一根柔軟的絲線,輕輕纏繞著我的心房。媚兒走回我身邊,輕巧地拈起一顆梅子,含在唇間,梅子的清香與她口中淡淡的甜膩交織,令人沉醉。她緩緩將梅子渡到我口中,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綻放,冰涼的觸感直沁心脾。

我正沉溺於這份清涼甘甜,她卻突兀地將梅核推入我的後庭。

那枚小小的梅子核,帶著冰冷的觸感,被她輕巧地、不容拒絕地塞入了敏感的深處。

我身體又是一顫,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從後庭蔓延至全身,那冰涼而細小的異物在腸道中若有似無的摩擦,讓我感到既羞恥又難耐,卻又不敢出聲反抗。

「公子含著這個……」她輕聲細語,指尖沾上滑膩的蜜液,輕撫著已勃起的玉莖,然後緩緩地將它送入我的菊穴。「待公子腸肉將梅核溫熱,媚兒再賞您一顆。若公子喜歡,媚兒便多塞些進去,讓公子慢慢品嚐。」

冰涼的梅核與溫熱的玉莖同時存在於我的後庭,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織碰撞,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脹痛與舒爽交織,讓我情不自禁地咬住她的肩頭,卻聽見她輕哼一聲,嬌嗔道:「這麼深的牙印……明日接客時,那些恩客可要問是誰家的野狗撒野了呢。」

我心中泛起一股醋意,忍不住問道:「媚兒,妳……可有接其他的恩客?」

媚兒輕笑,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卻帶著幾分淡淡的哀愁:「公子不來,媚兒獨守空閨,也只能尋些慰藉,以解寂寞……」見我臉色不悅,她噗哧一笑,媚眼如絲:「公子這模樣,莫非是在吃醋?」

我心頭五味雜陳,低聲道:「確實……有些。」

媚兒便湊近我的耳畔,輕聲呢喃:「那公子便多來陪陪媚兒,媚兒自然就不會寂寞了。」

話音未落,抽出玉莖,將手指插入我的後穴之中,讓我忍不住發出低吟。「也讓媚兒……好好填滿公子後面的空虛……」她溫柔的聲音,像春風般拂過我的耳畔,卻又帶著一股難以抗拒的誘惑,將我徹底俘虜。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我已被玩弄得昏昏沉沉,大腿內側的「媚」字在一次次高潮後,已被胭脂勾勒得近乎完整,只差最後一筆。我癱軟在她懷中,氣息凌亂,彷彿一灘春泥。她指尖撫過我的額頭,溫柔如安撫受驚的小獸。

看見我任由她擺布的羞態,媚兒輕笑一聲,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卻帶著一絲促狹的意味:「公子這模樣,真是教人愛憐。」她將我輕輕抱起,動作溫柔而熟練,彷彿我是一件易碎的瓷器,隨後將我安置在柔軟的錦床上。床褥散發著淡淡的檀香,與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幽香交融,讓我更加迷醉。她起身,步伐輕盈如柳,走向一旁精緻的梳妝台。那台上擺放著一支古樸的洞簫,通體泛著溫潤的玉色光澤,宛如月光下的碧玉。

媚兒拿起洞簫,轉身看向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公子稍待,」她柔聲道,聲音如春風拂過湖面,帶著一絲令人心動的溫存,「公子既然愛聽奴家的琴聲,不如今日便讓公子身心皆沉浸在奴家的樂聲之中。奴家為您奏一曲《鳳求凰》,讓您細細品味。」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逗,彷彿在試探我是否能承受接下來的「驚喜」。

她回到床邊,在我身旁坐下,溫暖的體香撲面而來,像是盛開的牡丹,濃郁卻不膩人。她的長髮如瀑,輕輕拂過我的肩頭,帶來一陣酥癢。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她,只見她從妝盒中取出一個精巧的玉質假陽具,其表面光滑如鏡,溫潤的質感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我的心跳陡然加速,羞恥與期待在胸腔內碰撞,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公子放鬆些,」媚兒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安撫與誘惑,「這玉勢可是特意為您準備的,溫潤得很,定不會傷了您。」她細心地將玉勢潤滑,動作輕柔而熟練,彷彿在完成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隨後,她將玉勢輕輕送入我的後庭,那冰涼的觸感與我體內的溫熱形成鮮明對比,讓我不由得輕顫了一下。玉勢的尾端巧妙地抵在洞簫的音孔上,這設計之精妙令我既驚訝又害羞。

當媚兒輕輕吹奏起《鳳求凰》時,悠揚的簫聲如清泉般流淌而出,音符清亮而婉轉,彷彿鳳凰在九天之上低吟淺唱。她的指尖在簫身上靈活跳躍,每一個音孔的開合都恰到好處,樂聲時而高亢,如鳳鳴九霄,時而低迴,如凰訴衷腸。

簫聲化作一道道微不可察的音波,通過那連接的「玉簫」,直接在我的腸道中激盪、震動。一波波細密的顫動如電流般席捲全身,酥麻的快感讓我幾乎無法自持。那份被音波震盪的酥麻,比任何直接的抽插都要來得深入骨髓,顛覆感官。使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樂聲掌控,在音波的律動中,欲仙欲死,幾近窒息。

只能蜷縮在床上,身體不自覺地抽搐著,雙手緊抓著錦被,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媚兒……這……太過……」我試圖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破碎而無力,彷彿被那簫聲與玉勢的雙重奏鳴徹底瓦解。媚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不停止吹奏,只是輕輕側頭,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公子這是喜歡奴家的簫聲呢,還是這玉勢的滋味?」她的聲音從簫聲的間隙中傳來,帶著一絲調笑,讓我更加羞恥。

換氣的間隙,媚兒看著我因快感而扭曲的臉,唇邊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暫停了吹奏,輕盈地爬到我身上,輕聲在我耳邊嬌笑道:

「公子這腸鳴聲,配上奴家的簫聲,倒是別有一番『合奏』的風味呢。可比那凡俗的絲竹之音,動聽得多,也『熱鬧』得多……若在媚兒面前表演『後庭吹簫』,奏一曲《鳳求凰》,可不是更為應景?」

她的聲音輕柔而富有磁性,像是絲線輕搔著我心間,卻又讓我羞的無地自容。

我試圖說些什麼來掩飾自己的羞意,卻只發出低低的呻吟。

「媚兒……你、你這是何意……」我的聲音顫抖,滿是無措。

媚兒卻笑得更燦爛了,她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溫柔卻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道。

「公子何必害羞?」她低聲道

「這《鳳求凰》本就是鳳凰和鳴,公子這般動聽的『簫聲』,可不比奴家的差呢。」

樂曲即將奏完,高潮即將來臨的剎那,媚兒突然對著音孔深吸一口氣,一股強烈的吸力瞬間將我的腸肉微微牽引,那種奇異的快感與驚喜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失神。

我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猛地一顫,最後一滴精華噴灑而出,像是被她的簫聲與玉勢徹底征服。我癱軟在床上,氣喘吁吁,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她的笑聲在耳邊迴盪。

媚兒將洞簫握在左手,右手則輕柔地抽出玉勢,那溫潤的玉器在她手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彷彿還帶著我的體溫。她抬起眼,目光如水,卻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公子,不知奴家的『簫』可讓公子滿意?」她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調皮的挑逗,特意加重了「簫」字的音調。我心頭一震,疑惑她指的是左手上的洞簫,還是右手那支剛剛帶給我無盡快感的「玉簫」。

我意亂情迷,每一寸肌膚都在回味那份音波帶來的酥麻與極致愉悅,腦中一片混沌,只能含糊地應道:

「唔……恩……兩個『簫』都妙極,讓我好爽……」

我的聲音微弱而顫抖,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媚兒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她傾身靠近,唇角幾乎貼上我的耳廓,低聲道:「哦?公子這是說,左手的洞簫和右手的『簫』都讓您銷魂?可否說說,哪一支『簫』更讓公子心動?」她的語氣充滿了戲謔與調笑,像是故意要看我羞赧的模樣。

我一時語塞,臉頰燒得通紅,不知如何作答。她的問題像是一把軟刀子,輕輕割開我的羞恥心,讓我無處遁形。「我……我……」我結結巴巴,試圖轉移話題,「媚兒的《鳳求凰》吹得……真是動聽……」

媚兒卻不放過我,她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動聽?公子這話可不真心。」她將洞簫輕輕敲在我的胸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佯裝的嗔怪,「公子莫要再作假了。你方才被『玉簫』在後庭震得魂兒都飛了,每一寸肌膚都在為這禁忌的快感而顫慄,哪裡還有心思聽奴家那凡俗的《鳳求凰》呢?」

我羞得無地自容,所有的心思都被媚兒看得一清二楚,低頭不敢看她。

「我……我有聽……」我試圖辯解,卻連自己都覺得這話毫無說服力。

媚兒促狹地笑道:「看來公子並沒有認真聽奴家吹簫呢~是忙著用後庭品『簫』嗎?」

她的話語像是一陣春風,輕柔卻又直擊我的心底,讓我羞赧得幾乎要縮成一團。

她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指尖柔軟如柳,帶著一絲涼意。

「下次奴家奏曲請公子品鑑時,」她低聲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堅定,「奴家便要罰你,親自用你那嬌嫩的後庭,含著洞簫,為奴家吹奏這曲《鳳求凰》,讓這音律,從你身體最深處,徹徹底底地響徹起來。」

聽到這「懲罰」,我羞恥得渾身發抖,他無法想像那樣的情景,幾乎要崩潰。

媚兒看著我驚恐又羞赧的樣子,又輕聲笑起來,語氣更加戲謔。

「不過,」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意,「若是公子要為媚兒吹簫,以公子如今這般嬌軟順從的模樣,怕是吹奏出來的,不是什麼《鳳求凰》,改叫《凰求鳳》似乎更為貼切一些……」

我心頭一震,明白她話中的潛藏含義。自古「鳳凰」多用於比擬才子佳人,然「鳳」為陽、「凰」為陰。若是尋常的《鳳求凰》,自然是男子追求心中渴慕的佳人;但若曲名為《凰求鳳》,則可引申出兩種含意:一是佳人主動追求心儀的男子,二是男子追求佳人,卻在佳人的主導下顯得柔和順服,甚至帶著幾分陰柔之態。聯想到我和媚兒之間的關係,以及她那比我更為粗長的「玉簫」,這《凰求鳳》的寓意顯然是後一種——我被她調教得如女子般柔媚順從,甚至有些騷浪不堪。

一想到這層深意,我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渾身上下的肌膚都因羞恥而泛起淡淡的紅暈。媚兒看著我羞紅的模樣,笑得無比燦爛,一雙含情的媚目微微瞇起,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公子這羞赧的模樣,真是教人愛不釋手。」她輕聲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滿足與得意。

我不敢與她此時的目光相對,連忙低下頭,試圖掩飾自己的窘迫。

媚兒卻不放過我,她趁勢舔去洞簫和「玉簫」上的腸液,動作輕佻而挑逗,彷彿在品嚐某種珍饈。

她將「玉簫」遞給我,笑道:「這『簫』公子往後可要隨身帶著,畢竟——」

她的指尖突然戳進我痙攣的後庭,讓我不由得一顫,「公子日後若公務繁忙,無法來找奴家,便用此物填補身後空虛,莫要讓奴家苦等了。」

我接過那支玉勢,手指顫抖,心頭百味雜陳。她的話語像是一把鎖,將我牢牢困在她的調教之中。我試圖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雙腿顫抖得幾乎無法站穩。媚兒見狀,輕笑一聲,伸手將我扶起,讓我倚著她溫軟的身子。她的懷抱柔軟而溫暖,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掌控感。不顧我羞赧的掙扎,直接將我半抱半扶地帶出了閨房,穿過暢春樓的長廊。

她送我到暢春樓門外,途中老鴇楊媽媽和樓內的姑娘們目光瞟向我們,竊竊私語、目光複雜,彷彿在議論我們之間的關係。我羞得低頭不敢看人,恨不得立刻逃離這目光的圍困。媚兒卻毫不在意,她摟著我的腰,步伐從容,環顧四周的目光中帶著一絲驕傲,像是向樓內的姊妹宣告她對我的「所有權」。

「媚兒……別、別這樣……」我低聲道,試圖掙脫她的懷抱,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抗。「公子何必害羞?」她輕笑著,湊近我的耳邊低語,「您這模樣,誰看了不心動?妾身不過是想讓姐妹們知道,公子已是媚兒的人了。」她的話語輕柔卻霸道,讓我心頭一陣亂跳,只能任由她牽著,步履蹣跚地離開暢春樓。

回到家中,娘子沐霜正在房中等我。她見我進門,連忙上前為我更衣,卻在解開我的衣衫時,目光落在我大腿內側那洗不淨的紅痕上。她的眉頭微微蹙起,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夫君,這是……被蚊蟲叮咬了?」她的聲音平靜,卻隱隱透著一絲探究。

我心頭一緊,後穴因回憶起今日的抽插而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帶來一陣隱秘的酥麻。我連忙夾緊雙腿,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勉強笑道:「是、是啊……這幾日天熱,蚊蟲多,路上不小心被叮了幾口。」

沐霜的目光卻未移開,她的手指輕輕觸碰那紅痕,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這蚊蟲倒也奇怪,怎的專挑這大腿內側叮?夫君平日可是小心得很,怎會讓蚊蟲叮成這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懷疑,讓我不寒而慄。

我連忙擠出一抹笑意,試圖轉移話題:「娘子多心了,許是……許是我走路時衣衫摩擦,瞧著嚴重罷了。」我低頭不敢看她,害怕她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會看穿我的謊言。

沐霜卻不依不饒,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定定地看著我。「夫君今日回來得晚,」她緩緩道,「可是公務繁忙?還是……去了哪處消遣?」她的語氣平靜,卻像是一把利刃,輕輕刺入我的心頭。

我心虛得幾乎無法直視她,只能低聲道:「娘子說笑了,哪有什麼消遣?不過是與朋友多說了幾句話,耽擱了些時辰。」我強自鎮定,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些。

沐霜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夫君說的是,」她終於收回目光,繼續為我更衣,卻又補了一句,「只是下次若再被蚊蟲叮咬,夫君可得小心些,免得讓人瞧見了,說些閒話。」

她的話語讓我如芒在背,我勉強點頭,低聲應道:「娘子說的是,我……我會小心的。」

心頭卻是一陣酸澀,既有對她的愧疚,也有對媚兒那致命誘惑的無奈。

我知道,這份秘密終究如一根刺,深深紮在我的心頭,無法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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