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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 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2

小说: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2025-09-09 19:57 5hhhhh 4560 ℃

  「另外,奴婢还查到一事……」原来吴清影在调查李昭的过程中,意外查到了当初李昭胆大包天想要强行侵犯李烟笼的事情。如今李烟笼自己都成了步风的情人,还和各种江湖武人纠缠不清,不好意思再向李阙提及此事,却没想到被吴清影误打误撞翻了出来。

  李阙闻言,端坐于龙椅之上的身躯纹丝不动,唯有那双紧握着盘龙玉如意的手,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便要将那价值连城的玉器生生捏碎。他的目光锐利如冰棱,狠狠刺向匍匐在地的吴清影,殿内空气瞬间凝滞,落针可闻。

  良久,他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死寂,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府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与滔天的怒火:「此事若有半分虚假,朕不仅要你九族尽诛,更要将你挫骨扬灰,魂魄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吴清影娇躯一颤,深深叩首于冰冷的金砖之上,额头触地,声音因恐惧而嘶哑:「陛下圣明,奴婢万死不敢有半分欺瞒圣上!」李阙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空旷的大殿内,只余他一人枯坐,目光空洞而冰冷,胸腔内却早已是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事已至此,李阙那颗曾经坚如磐石的帝王之心,几乎被彻底撕裂。他悉心培养的太子李耀,竟与他的生母,也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苏月心,发展出那等悖逆伦常的禁忌孽缘,早已令他痛彻心扉,夜不能寐;而今,他一度寄予期望的二皇子李昭,竟也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董丽华那个贱人与臣子陈颖苟合生下的孽种!

  这两个他曾倾注心血、视若珍宝的儿子,如今却双双化为他辉煌帝王生涯中两道最深、最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长女李宛兰——那个才情卓绝、聪慧过人,甚至在权谋之术上隐隐有青出于蓝之势的女儿。她,是否能成为他挽救皇室倾颓颜面、延续大梁万里江山的最后一道微弱曙光?

  为稳住波诡云谲的朝局,李阙开始不动声色地部署一系列雷霆手段。他颁下密诏,明升暗降,逐步削夺右丞相陈颖手中的实权,将其掌管的核心部司分派给几位心腹老臣,

  同时,对太子李耀的监控更是滴水不漏,甚至开始限制东宫的部分权力。

  另外,他还秘召左丞相苏信鸿与兵部尚书林冬入宫,于密室之中,面授机宜,令二人在各自统辖之内暗中布置后手,调兵遣将,严防死守,为将来可能爆发的储位更易风波乃至宫廷政变做好万全准备。

  苏信鸿神色凝重如铁,拱手沉声道:「陛下但请宽心,老臣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亦当竭力辅佐,稳定朝纲,不负陛下托付!」

  林冬则更是干脆利落,单膝跪地,甲胄铿锵,声如洪钟:「末将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以颈上热血,护卫陛下与大梁江山社稷!」李阙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中却难掩一丝彻骨的疲惫与深深的无奈。

  就在李阙为皇储人选之事殚精竭虑,心力交瘁之际,惠妃郑念霜之子,年仅十五岁的李泽,却在这日午后,主动来到了养心殿。他小小的双手稳稳地捧着一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御膳房特制参汤,恭恭敬敬地跪在李阙的御案前,声音清澈稚嫩,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真挚:

  「父皇,儿臣听闻您近日为国事操劳不休,龙体似有微恙,心中万分担忧。儿臣特意恳请母妃指点,亲手为父皇熬制了这盅滋补元气的参汤,望父皇能稍解疲乏,保重龙体。」他那张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小脸蛋上,写满了纯真无伪的关切,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犹如山间最纯净的溪水,不含半分杂质与心机。

  李阙凝视着李泽那张略显稚嫩却满溢诚恳的脸庞,心中蓦地涌上一股暖流,仿佛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他伸手接过那盅参汤,入手温热,轻呷了一口,甘醇温润的汤汁顺喉而下,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瞬间驱散了些许他连日来紧绷心弦的疲惫。

  他温和地拍了拍李泽瘦弱的肩膀,长叹一声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这份孝心了。快起来,不必拘礼,陪父皇说说话儿。」李泽依言起身,却依旧规规矩矩地垂手立在一旁,回答李阙的问话时,言语虽不似李宛兰那般机敏善辩,亦无李耀的飞扬跋扈,却句句发自肺腑,质朴无华,透着一种未经世事尘染的纯良与可贵。

  李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李泽,越看心中越是感慨。这孩子虽然天资平平,无论是文韬武略,还是权谋机变,皆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有些驽钝,但其心性却纯净如一张未经点染的白纸,毫无半分阴暗心机与权欲野心。这样的秉性,虽绝不适合成为执掌万里江山的铁腕帝王,却在此刻,让李阙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慰藉与安宁。

  他不由自主地在李泽与李宛兰之间反复权衡,陷入了更深的纠结:李宛兰天纵奇才,智计过人,若立为储君,假以时日,定能带领大梁开创一番新的辉煌霸业,但她身为女子,登基为帝,必将面临朝野上下排山倒海般的反对声浪,甚至可能引发宗室动乱与天下非议;而李泽虽性情温和敦厚,却明显缺乏帝王应有的杀伐果断与雄才伟略,若立他为储,恐难服众,更难以驾驭风云变幻的复杂朝局与虎狼环伺的周边列强。

  李阙的思绪纷乱如麻,纠缠不清,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久久无法做出最后的决断。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李泽退下,独自一人陷入了更深层次的苦思冥想之中。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李泽那小小的身影刚踏出养心殿高高的门槛,便被一道丰腴高大、香风袭人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原来,那位素以豪放不羁、我行我素闻名后宫的皇贵妃闵柔,自北疆前线回宫之后,依旧未曾收敛她那狂野奔放的本性。

  她竟胆大包天,私下将数名她在昆仑洲俘获的身材最为魁梧雄壮、体毛浓密的壮汉偷偷带回了她的寝宫揽月殿。这些异域男子,个个身高八尺,肌肉虬结,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被她戏谑地称为她的「黑铁塔军团」。她每日与这些「黑铁塔」在殿内嬉戏取乐,尝试各种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玩法,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揽月殿内时常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娇媚的浪笑以及各种令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暧昧声响,使得负责洒扫的宫女太监们无不低头疾走,不敢多看一眼。

  然而,今日却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意外,让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闵柔也颇感头疼。

  在一次格外激烈刺激的「嬉戏中,闵柔突发奇想,取出一根她从西域商人手中高价购得的玉势助兴。那玉势以罕见的暖玉雕琢而成,形制修长挺拔,顶端浑圆,触手温润细腻,表面更雕有繁复精美的异域春宫图纹,本是她压箱底的珍藏闺房秘宝。

  然而,由于玩得太过投入,一时情动忘形,她不慎将这根玉势深入体内过深,竟一时卡在了那幽深紧窄的秘境之中,进退两难,难以取出。她的那几位「黑铁塔」们虽然个个身强体壮,力能扛鼎,无奈手掌却过于粗大笨拙,根本无法探入那狭窄湿滑之处施救,而闵柔自己更是疼痛交加,羞愤不已,无从下手。

  她自然不敢声张,召来宫中其他下人或是太医诊治,唯恐此事一旦传扬开去,不仅自身颜面扫地,更可能引来天大的麻烦与无穷的流言蜚语。左思右想,一筹莫展之际,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惠妃之子李泽!这个年幼纯真、不谙世事,且手掌纤细小巧的小皇子,或许能帮上这个大忙。

  于是,闵柔立刻命令心腹宫女,以最快的速度将刚刚离开养心殿的李泽「恭请」至揽月殿。李泽一脚踏入殿内,便被一股浓烈刺鼻的异域香料气息与淡淡的麝香、汗液混杂的暧昧气味所包围,他不由得皱了皱小鼻子,脸上满是困惑与不解,仰头望着闵柔那比寻常女子高大健美许多的身影,怯生生地问道:「闵母妃,您……您这么急着召儿臣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闵柔此刻身上仅着一件半透明的蝉翼纱衣,那轻薄如雾的衣料堪堪遮住她那凹凸有致、健美丰腴得近乎夸张的成熟胴体,饱满的胸脯、紧实的腰肢、浑圆挺翘的丰臀,每一处曲线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原始的野性魅惑,令人口干舌燥。

  她俯下高大的身躯,凑到李泽耳边,脸上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尴尬与一丝戏谑的笑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耳语了几句,将自己的窘境和盘托出。

  李泽那张稚嫩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羞涩以及一丝丝被冒犯的惊慌,但他毕竟是个心地纯良、不忍拒绝他人求助的孩子,最终还是在闵柔期盼的目光下,蚊蚋般地点了点头,小声道:

  「母妃……母妃莫急,儿臣……儿臣定当尽力而为。」

  在闵柔的低声引导与鼓励下,李泽颤抖着伸出他那双骨节纤细、肌肤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她那被轻薄纱衣勉强遮掩的神秘禁地。他的动作充满了青涩与谨慎,指尖初初触碰到那片超乎想象的温热湿润与柔软花瓣时,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击般僵硬了一下,耳根更是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闵柔强忍着那异样的酥麻与羞耻感,贝齿轻咬着丰润的下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低声鼓励道:「好孩子……小泽,别怕……母妃信你,慢慢来,找到它……」经过一番令人心惊肉跳的小心试探与摸索,李泽那纤细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根冰凉坚硬的玉势尾端,他深吸一口气,按照闵柔的指示,稳住心神,找准角度,用巧劲轻轻一拽,「啵」的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惹祸的玉器终于被顺利取出,带出几缕晶莹的丝线。

  闵柔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伸手宠溺地拍了拍李泽汗湿的小脑袋,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带着侵略性的光芒。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泽那张因紧张和羞涩而涨得绯红的纯真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的笑意,心中暗自盘算:这些时日与那些粗犷野蛮的异域猛汉日夜宣淫,虽然刺激,却也有些腻了,今日这小家伙的表现倒是出乎意料地有趣……不如换个口味,好好「疼爱」一番这只误入狼穴的纯洁小羊羔,看看他会有怎样可爱的反应,定然别有一番滋味。

  她猛地俯身,更加靠近李泽,胸前那对几乎要撑破薄纱、硕大得不成比例的雪白玉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与浓郁的奶香。她故意用那两团丰硕饱满的温软,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压在李泽的小脑袋上,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挑逗,娇笑道:

  「我的好泽儿,方才若不是你,母妃今日可就糗大了,母妃定要好好地、重重地谢谢你才行呢!」

  李泽被那两团柔软沉重、带着惊人弹性的温香软玉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脸憋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困惑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好奇。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目光触及闵柔裸露的锁骨下方、纱衣掩映间那些用黑色墨汁精心绘制的奇异图案,怯生生地、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问道:

  「母妃……母妃,您身上这些黑桃花纹是什么呀?好奇怪……像……像某种神秘的印章,又像是某种盛开的黑色桃花?」

  闵柔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乳肉上那些尚未清洗干净的墨迹,笑得更加放肆与得意。她身上那些图案,正是她与那些「黑铁塔」们纵情嬉戏时,兴之所至,用一种特制的、遇水即溶的易洗墨水互相在对方身上绘制的特殊符号与淫靡图腾。

  那些图案大多形似绽放的黑色花瓣、缠绕的藤蔓与锋利的尖刺,象征着一种原始的占有欲与异域的情感寄托。她极其迷恋这种被「标记」的感觉,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示她对那些强壮男人的绝对归属与支配,但每次被李阙召见或者需要面见其他宫中贵人时,她都会提前命宫女仔细擦拭干净,以免留下任何把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刻,她听了李泽天真的问话,不由得轻笑出声,伸出保养得宜的玉指,轻轻捏了捏李泽光滑的脸颊,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神秘与调侃:「这呀,可是母妃身上独有的小秘密哦,我的乖小泽可千万不许对任何人乱说,不然……母妃可是会生气的。」

  李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依旧纯净如山巅融雪,不染丝毫尘埃。闵柔看着他这副懵懂无知、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潜藏已久的、想要戏弄与玷污纯洁的淫邪欲望愈发强烈,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李泽那瘦小轻飘的身躯轻松抱起,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将他放在自己丰腴结实的大腿上。

  她那高大健美的身躯,如同象牙雕琢的山峦,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将李泽小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吞噬。她的双臂如柔韧的铁钳般紧紧环住李泽纤细的腰肢,胸前那对傲然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的惊人雪峰,更是将他的小脸完全埋没其中,浓郁的成熟女性体香与淡淡的奶膻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晕眩的香气,扑面而来。

  李泽被这突如其来、过分亲昵的举动彻底弄懵了,手足无措,小手胡乱地推搡着,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怀抱,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母……母妃……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快放开儿臣……」

  闵柔却只是发出一连串低沉而魅惑的娇笑,那笑声沙哑而性感,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挑逗与暗示:「别动,我的乖宝贝儿,母妃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好好地疼疼你,抱抱你……」她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薄茧,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抚着李泽单薄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而另一只手却如同灵蛇出洞般,悄无声息地探向了他的腰间,灵活地解开了他那根用细棉绳系着的单薄衣带。

  李泽那点可怜的小力气,在闵柔高大健美、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面前,简直如同螳臂当车,显得格外渺小与无助,仿佛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落入了经验丰富的猎豹的魔爪。

  他的衣物很快便被闵柔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露出了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青涩男童身躯。他的皮肤异常白皙细腻,在昏暗的殿光下几乎透明,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单薄与脆弱,与闵柔那古铜色、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与强烈的视觉对比。

  而闵柔的身躯,则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线条流畅的活火山,每一寸肌肉都蕴藏着惊人的力量与野性的美感,肌肤呈现出一种极其健康诱人的小麦色,散发着原始的生命力与令人心悸的光芒。她胸前那两座雪白挺拔的巨峰,饱满坚挺得仿佛随时会挣脱一切束缚,喷薄而出;腰肢却又不可思议地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勾勒出惊人的S 型曲线;而那丰硕浑圆、挺翘如满月的肥臀,更是曲线夸张得令人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闵柔将李泽那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放在柔软的锦榻之上,自己则如同一只捕食的母豹般,缓缓俯下庞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火热的阴影之下,形成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与压迫感的强烈对比。她的目光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赤裸裸的欲望,低头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湿吻,声音低哑而魅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我的小泽儿,母妃今天教你一些只有大人才能玩的、非常非常有趣的游戏,好不好呀?」

  李泽小脸涨得紫红,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恐惧,他想反抗,想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无法抗拒她那泰山压顶般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她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摆布。

  闵柔那双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般,轻轻抚过李泽单薄瘦弱的胸膛,指尖带着一丝丝粗糙的、令人战栗的触感,挑逗着他那些尚未完全苏醒的敏感神经。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熟练,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捕获的猎物。那双探索的手逐渐向下,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根在成年男子看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小分身。

  李泽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小嘴中发出一声细弱如蚊蚋般的惊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慌乱与无助。闵柔见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俯下身,在他涨红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吐气如兰,柔声哄劝:

  「别怕……我的乖宝贝儿……母妃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保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与快乐……」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熟练与强势节奏,很快就让李泽那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有了超乎他自己想象的反应。他那根小小的、可怜的话儿,在她温热粗糙的掌心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发胀、变硬,尺寸虽小得可怜,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活力,仿佛一株刚刚破土而出、迎向暴风雨的幼苗。

  而闵柔那神秘的幽谷,则如同一片深不见底、吸力惊人的原始丛林,温热湿滑,肥厚多汁,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仿佛能吞噬世间一切的阳刚。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李泽那瘦小的身躯更加拉近自己,让他那根青涩稚嫩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抵在了自己那丰腴肥美、深不见底的秘境边缘,那娇嫩的顶端甚至已经能感受到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湿热粘液。

  那种极致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尺寸与体量反差感,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试图驶入深不见底的无边海洋,又像是一只幼弱的雏鸟试图挑战翱翔天际的雄鹰,让人在感到无比刺激的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荒诞的震撼。闵柔的花园如同深渊般包容而贪婪,充满了毁灭性的吸啜力,而李泽那根小小的豆芽,则显得如此渺小、可怜、微不足道,仿佛随时会被那汹涌的爱液彻底淹没、吞噬。

  闵柔低头欣赏着这幅「杰作」,眼中闪烁着征服与满足的得意光芒,她那丰腴饱满的腰肢微微下沉,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那根代表着少年纯真的小东西,一寸寸地、毫不留情地纳入了自己温热紧致、深不见底的体内。

  「啊……!」李泽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低呼,小小的身躯在她庞大身躯的重压下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无助地、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一丝丝因未知快感而产生的恐惧。而闵柔则满足地发出一声低沉婉转的呻吟,感受着那股青涩而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冲击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妖媚入骨的笑意。

  她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富有节奏地摆动起来,如同一匹在草原上肆意驰骋的烈马,带着一种原始的、无法抗拒的狂野节奏,而李泽则像一辆被巨兽强行拖拽的破旧小车,在那惊涛骇浪般的节奏中艰难地、被动地起伏、挣扎、前行。

  那种「小马拉大车」的极致刺激与荒诞感,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平衡。闵柔每一次沉重有力的撞击与研磨,都让李泽那瘦小的身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小脸涨得通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失焦。而闵柔则如同一位在情场上身经百战、所向披靡的女将军,完全掌控着这场不对等「战役」的一切节奏,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极致反差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与征服欲。

  她的秘密花园如同一片肥沃湿润、深不见底的峡谷,温热紧窄,内壁布满了细密的褶皱,每一次吞吐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吸力与压迫感,将李泽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完全包裹、吞噬、碾磨。

  「母妃……母妃……我……我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李泽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浓浓的哭腔与无助的哀求,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被榨干。

  闵柔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温柔地拍打着他汗湿的后背,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鼓励与蛊惑:「乖……我的小宝贝儿……再坚持一下下……母妃还没尽兴呢……母妃会让你更舒服的……」

  她的动作陡然加快,变得更加狂野与粗暴,那丰硕浑圆的雪臀如同两座不断碰撞的雪山般剧烈起伏,带着一种原始而狂暴的节奏,身下的锦榻在她的巨大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晕眩的、暧昧而浓烈的淫靡气息,混合着闵柔身上那股狂野的汗香、麝香以及李泽少年独有的、带着一丝奶腥味的清冽体液气味。两具尺寸与力量对比悬殊的赤裸胴体,在柔软的锦榻上疯狂地交缠、碰撞、摩擦,形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与禁忌色彩的活春宫画卷——高大丰腴、健美狂野的女武将,与单薄青涩、纯洁无辜的小皇子,这种极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差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的刺激与禁忌的快感,让人在感到血脉喷张的同时,又生出一丝莫名的兴奋。

  一番激烈狂野、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疯狂纠缠与索取之后,闵柔终于在一声响彻云霄的、满足至极的尖锐高亢呻吟中,浑身剧烈地痉挛颤抖,达到了情欲的顶峰,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她体内深处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李泽那早已疲软不堪的小小分身之上。

  而李泽,则早已在这场不成比例的「战斗」中被榨取得筋疲力尽,神志不清,小小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她的怀中,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气息急促而紊乱,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出窍。

  闵柔低头看着他那张布满了汗水与泪痕、红晕未褪的稚嫩小脸,眼中闪烁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光芒,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他脸颊上的汗珠,然后宠溺地拍了拍他汗湿的后背,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警告道

  「我的小泽儿,记住,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可千万不许告诉任何人哦,否则……母妃可是会很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的,明白吗?」

  李泽此刻早已神思恍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涩与一丝丝难以名状的恐惧。

  闵柔见状,满意地轻笑出声,将他那软绵绵的小身子从自己身上抱起,细心地替他擦拭干净身体,重新穿好衣物,然后亲自将他送出了揽月殿的殿门。而她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如同品尝到绝世美味后的贪婪光芒。

  第三十三章

  右丞相陈颖,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重臣,近日来感觉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他敏锐地察觉到,帝王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冰冷的审视,仿佛一柄无形的利剑悬于头顶,随时可能斩落。他心中的不安如野草般疯长,尤其是那些与董丽华私下苟合的旧事,宛如梦魇般缠绕,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陈颖深知,若李阙果真已洞悉他与董丽华的秘密,那等待他的绝不会是简单的贬黜,而是满门抄斩的灭顶之灾。恐惧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神,他再也按捺不住,决定铤而走险,主动求见太子李耀,试图在这场权谋的棋盘上找到一线生机。

  东宫之内,灯火通明,李耀斜倚在鎏金雕花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玉质酒杯,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陈颖步入殿中,满脸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惶恐。他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太子殿下,微臣有要事相商,恳请殿下屏退左右。」

  李耀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殿内的侍从如潮水般退下,偌大的殿内只剩二人。陈颖这才直起身,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沉重:「殿下,微臣斗胆直言,近日陛下对微臣颇为冷淡,甚至有明升暗降之举,微臣恐陛下已察觉到一些不该察觉之事。不仅如此,微臣还听闻陛下对殿下的信任亦有动摇,若再不采取对策,恐我等皆有灭顶之灾!」

  李耀闻言,眉头微挑,嘴角的笑意却未减分毫:「哦?相爷此言何意?本王倒要听听,陛下究竟察觉了什么?」

  陈颖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咬牙道:「殿下,微臣与贵妃娘娘的私情,恐已落入陛下耳中。而殿下与皇后娘娘之间的……那等事,若被陛下知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今朝中局势错综复杂,太子党、微臣的派系,以及长公主李宛兰的势力,三方角逐,若继续内耗,只会让李宛兰坐收渔利。微臣以为,为今之计,唯有放下前嫌,与殿下联手,方能化险为夷!」

  李耀冷哼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但细细一想,却也觉得陈颖之言不无道理。他放下酒杯,坐直了身躯,沉声道:「相爷的意思是?」

  陈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低声道:「除掉陛下!殿下登基为帝,微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只求殿下日后能赐李昭一块封地,保我一家平安富贵足矣!」

  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李耀的目光如刀般在陈颖脸上逡巡,似在掂量他的诚意。良久,他才缓缓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好,本王便信你一回。既要联手,自当坦诚相待,相爷若有何心愿,本王亦可酌情成全。」

  陈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压低了嗓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殿下,微臣……微臣久闻皇后娘娘风姿绝世,那水蛇般的腰肢,还有那……那夸张至极的巨乳……若是……若能得一亲芳泽,微臣此生无憾矣!传闻皇后娘娘产后奶水一直未断,不知……」

  李耀闻言,哈哈一笑,眼中却多了一丝戏谑与鄙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相爷果然好眼光!母后那身段,确实是人间极品。不过,本宫丑话说在前头,母后如今可不是从前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想与她亲近,也不是不可,只是得按规矩来,毕竟是‘生意’。既然是相爷,本宫便做主,给你个优惠价,如何?」

  陈颖一愣,随即露出狂喜之色,连连点头:「多谢殿下成全!多谢殿下!微臣定当铭记殿下大恩!」他心中暗道,这太子果然如传闻般不念母子情分,竟将自己的生母当作妓女般明码标价,不过这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外人或许难以想象,堂堂大梁国太子,竟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母亲当作交易的筹码。

  然而,事实的真相远比表面更为不堪。李耀早已发现了苏月心私下蓄养异域壮汉,甚至以接纳外客为名大肆敛财的丑事。

  起初,他怒不可遏,几乎要将未央宫掀个底朝天,但当苏月心将那数百万两白银的「收益」悉数交到他手中时,他的怒火却如被冷水浇灭,转而化作一种扭曲的默许。那些白银,被李耀尽数转化为精良的铠甲、锋利的兵器以及忠心耿耿的私兵,极大地增强了他的实力。权力的诱惑与实力的增长,让他最终选择了纵容,甚至开始暗中支持母亲的「生意」,将这不堪的一面彻底融入自己的野心版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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