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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 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5

小说: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2025-09-09 19:57 5hhhhh 3970 ℃

  「父皇,您怎么来了?」李茹霄率先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但那双媚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连忙拉了拉纱衣,试图遮掩那暴露的春光,丰腴的臀部却在动作间更显肉感,散发着成熟的诱惑。

  李茹云也赶忙起身,娇滴滴地行了个礼,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女儿见过父皇,父皇深夜驾临,女儿们真是受宠若惊呢。」她的笑容明媚,眼神却有些躲闪,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几乎要从纱衣中跳脱而出,乳尖的形状清晰可见。

  李阙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两个女儿身上逡巡,语气中带着几分森然:「朕今夜无事,特来看看你们姐妹二人,怎的,朕来得不是时候?」他大步走近,坐下后挥手示意她们靠近,眼中却闪着冰冷的审视光芒。

  李茹霄和李茹云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不安,但她们很快掩饰过去,款款走到李阙身旁,一左一右地依偎在他身边,娇声细语地撒娇起来。李茹霄纤手轻轻搭在李阙肩头,柔声道:「父皇哪里的话,女儿们日夜盼着父皇能多来看看我们,今夜能得父皇垂怜,真是三生有幸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媚意,试图缓解这诡异的气氛。

  李茹云则更是大胆,娇躯半倚在李阙怀中,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父皇,女儿们近日学了几支新舞,姿势可美了呢,不如今夜跳给父皇瞧瞧,好不好嘛?」她说着,腰肢轻扭,那浑圆的臀部在纱衣下划出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李阙心中欲火渐起,宁柳儿的调养果然有效,他能感觉到下身那根肉棒已然硬挺起来,带着几分久违的灼热。然而,他并未立刻沉迷于她们的挑逗,而是冷眼观察着她们的神态,试图找出任何异样的蛛丝马迹。他一把抓住李茹云那不安分的小手,声音低沉而威严:「舞就不必了,朕今夜来,是要好好‘疼爱’你们一番,脱下衣衫,让朕瞧瞧你们的身子,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可人!」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强挤出笑容,娇羞地应了一声,缓缓褪下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衣。两具年轻却已然熟透的胴体呈现在李阙眼前,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那对巨乳挺立如峰,乳尖嫣红如梅,纤腰之下,丰腴的臀部圆润饱满,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青春气息。

  然而,当李阙的目光扫过她们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时,脸色却骤然一沉。他赫然发现,李茹霄和李茹云的下体,竟都有着明显的红肿与撕裂痕迹,那娇嫩的穴口周围,甚至还有些许未愈合的伤痕,带着几分触目惊心的惨状!这绝非正常的欢爱所致,而是被某种粗暴的物体强行插入所造成的创伤!

  「这是怎么回事?!」李阙猛地站起身,声音如雷霆般炸响,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整个玉华宫都焚毁。他一把抓住李茹霄的皓腕,将她拉到身前,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查看那片狼藉之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杀意:「说!这是谁干的?!你们这两个贱人,胆敢背着朕与人私通?!」

  李茹霄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呼一声,眼中却没有太多恐惧,反而闪过一丝莫名的狂热与崇拜。她咬着下唇,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又夹杂着一种病态的痴迷:「父皇……这……这是管牟宗主所赐的‘恩泽’……他用神木之棒为女儿们开悟,让我们领悟了真正的‘道’……女儿们……女儿们心甘情愿为他奉献一切……」

  李茹云也跪在地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她低头而垂下,颤巍巍地晃动着,她的声音中同样充满了盲目的忠诚与狂热:「父皇,管牟宗主是半仙之体,他的神木之棒蕴含无上法力,能净化我们的凡躯……我们姐妹被他调教后,才真正明白什么是至高的快乐……」

  「放肆!混账!贱人!」李阙听罢,怒火彻底爆发,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气得吐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女儿,竟被管牟那老贼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玷污,更被彻底洗脑,沦为那老贼的忠实走狗!他一脚踹开李茹云,巨大的力道让她摔倒在地,雪白的臀部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红痕,痛得她发出一声娇呼,但眼中却依旧带着对管牟的狂热崇拜。

  「管牟!你这个老贼!朕要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李阙咬牙切齿,眼中杀意如实质般迸发。他转头看向李茹霄和李茹云,目光中再无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冷酷与厌恶:「你们这两个不孝的贱货,竟敢背叛朕,甘愿被那老贼用木棒插得下体撕裂,还如此为他歌功颂德!好!好得很!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廉耻,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

  他猛地扯下自己的龙袍,露出那具依旧强壮的身躯,下身那根肉棒在宁柳儿的调养下,已然怒张挺立,青筋毕露,散发着久违的雄性气息。他一把将李茹霄按倒在软榻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腰身一沉,便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她那已然受伤的骚穴之中!

  「啊——!父皇……好痛……」李茹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本就撕裂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剧烈的疼痛让她娇躯剧颤,泪水夺眶而出。然而,李阙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怒火与发泄的欲望。他如同一头狂暴的雄狮,在她身上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插入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血丝与爱液,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内殿,夹杂着李茹霄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形成一曲残酷而淫靡的乐章。

  「痛?!你们也知道痛?!被管牟那老贼用木棒插时,怎么不见你们喊痛?!」李阙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李茹霄那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身体的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才能泄去心中的怒火。

  李茹云在一旁看得瑟瑟发抖,但她并未求饶,反而低声呢喃着:「父皇……您不懂……宗主的木棒……是神器……能让我们升华……」她的声音虽低,却充满了病态的狂热,仿佛身体的疼痛与屈辱都无法动摇她对管牟的忠诚。

  李阙闻言,怒火更盛,他猛地拔出那根沾满血丝与淫水的肉棒,转身将李茹云也按倒在榻上,同样粗暴地插入她的骚穴,毫不留情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李茹云的尖叫声随之响起,撕心裂肺,却又带着几分扭曲的快感,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李阙的动作,但眼中依旧闪烁着对管牟的崇拜光芒。

  「升华?!神器?!朕今日便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人!谁才是能真正肏得你们欲仙欲死的男人!」李阙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他的动作愈发狂暴,双手在两个女儿的丰乳上肆意揉捏,指尖掐得她们乳肉变形,乳尖红肿,痛得她们不断求饶,但求饶声中却依旧夹杂着对管牟的念叨,这更让李阙怒不可遏。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发泄后,李阙终于在李茹云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那灼热的液体灌入她受伤的骚穴,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痉挛着瘫软在榻上。而李茹霄早已被他肏得神志模糊,娇躯上满是汗水与泪痕,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骚穴口一片狼藉,血丝与淫水混杂着流淌而出,滴落在锦榻上,染出一片刺目的猩红。

  李阙喘着粗气,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那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身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厌恶与冷酷。他整理好衣衫,声音冰冷得如同九幽寒冰:「你们这两个贱货,既然如此崇拜管牟那老贼,朕便成全你们!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朕的女儿,也不再是公主,而是朕的性奴!来人,将她们押入地牢,锁于铁链之下,日夜供朕发泄!若不反省,永无出头之日!」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身体一颤,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但那对管牟的狂热崇拜却依旧未消。她们被侍卫粗暴地拖起,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打与蹂躏的痕迹,丰满的乳房与臀部随着拖拽而晃动,散发着一种凄惨却又淫靡的气息。地牢的铁门在她们身后重重关上,冰冷的铁链锁住了她们的四肢,黑暗中只剩下她们低声的抽泣与对管牟的喃喃念叨。

  李阙站在地牢外,目光阴冷如刀,心中却并未感到半分解气。管牟!步风!这些胆敢染指他后宫的贼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要将他们碎尸万段,要让所有背叛他的人,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中后悔出生!

  他在养心殿内来回踱步,眼中血丝密布,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鲜血。步风的羞辱、后宫的淫乱、女儿的背叛……这一桩桩、一件件如刀般刺入他的心,让他几欲疯狂。

  「够了!朕受够了这些背叛与屈辱!」李阙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震得案上的奏折散落一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怒意与杀机,「既然你们都将朕视为无物,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来人,传旨,将李昭即刻押入天牢,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朕要亲手宰了这杂种,以儆效尤!」

  旨意如雷霆般传下,禁军统领不敢有半分迟疑,迅速率人将尚在睡梦中的李昭五花大绑,押入了阴冷潮湿的天牢。李昭一脸茫然,挣扎间高声叫嚷着「父皇饶命」,但那些冷酷的禁军只当耳旁风,铁链哗啦作响,将他锁在牢中,周围只有老鼠的吱吱声与狱卒的冷笑声回荡。

  消息如风般传到董丽华耳中,她正在琴嫣殿内与贴身侍女商量如何继续拉拢朝臣,闻言手中茶杯「啪」地落地,脸色瞬间煞白。她心知肚明,李阙此举绝非偶然,定是已知晓了李昭的身世秘密。她的心跳如擂鼓,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陈颖……看来我们的事已瞒不住了,若不反击,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她立即命人密信陈颖,约他深夜至偏殿密谋,语气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恐惧。

  与此同时,陈颖在右丞相府中接到消息,同样是如坠冰窟。他那张老谋深算的脸庞上满是阴霾,枯瘦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喃喃自语:「若再不行动,我陈家上下百余口,怕是要血流成河!」他当即提笔,写下一封密信,派心腹快马加鞭送往东宫,信中直言与李耀的合作已刻不容缓,务必即刻起事,否则大祸临头。

  翌日,东宫之内,李耀与陈颖密会,气氛同样紧张而诡谲。李耀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匕,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冷酷与不耐:「相爷,本王已收到你的密信,联手之事,本王自无异议。只是李宛兰那贱人,素来野心勃勃,若不拉拢或压制,恐成后患!」

  陈颖捻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殿下所虑极是。老臣以为,可派人前往芙蓉殿,与长公主摊牌,许她一块封地,让她做个女王,以此换取她在政变中保持中立。如此,我等可专心对付李阙,无需分心。」他顿了顿,又道,「至于兵力,老臣已暗中往奎砀关调兵,只待殿下令下,便可秘密起事。朝中军队,多半在老臣掌控之中,朝臣这边,有皇后娘娘两代皇后的威望坐镇,定能稳住局面。此番谋事,可谓万无一失!」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相爷果然老谋深算!那便依你所言,派人去与李宛兰谈判。至于兵马,本王自会亲自部署,确保万无一失!」他起身,目光阴冷,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待大事定下,相爷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母后的身段,那水蛇腰与巨乳,本王早已玩腻,不如让相爷再尝尝鲜。而董贵妃那奶子虽大,乳头却小巧粉嫩,本王也颇有兴趣,届时你我交换着玩,如何?」

  陈颖闻言,眼中欲火一闪,干瘪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连连点头:「殿下放心,老臣定不食言!皇后娘娘那奶水之香,老臣可是垂涎已久,定要好好品尝一番。至于董贵妃,自是殿下的玩物,老臣怎敢争抢?只盼殿下到时分一杯羹,让老臣也一亲芳泽!」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淫靡气息,仿佛已将苏月心与董丽华视为囊中之物,肆意分配。

  与此同时,芙蓉殿内,李宛兰端坐在凤椅上,手中握着一封来自东宫的密信,瓜子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她身着一袭大红宫装,纤腰巨乳,气质优雅而妖媚,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透着几分不屑与算计。信中内容直白而露骨,李耀与陈颖许她一块封地为女王,只求她在政变中袖手旁观,不得插手。

  「哼,两个蠢货,真当本宫是好糊弄的?」李宛兰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将密信丢在案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封地?女王?不过是想让本宫当个摆设罢了!本宫要的,是整个大梁的凤位,岂是区区封地可比?不过……眼下倒不妨虚与委蛇,静观其变。」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心中已然开始盘算,如何在这场政变中坐收渔利,将李耀与陈颖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三十六章养心殿内,李阙的心头依然燃烧着对步风和管牟的滔天恨意,但作为一国之君,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外敌未平,内乱已起,他必须稳住局面,重新掌控这摇摇欲坠的江山。思及此,他提笔蘸墨,迅速写下一封密旨,命贴身太监连夜送往皇贵妃闵柔处。

  密旨内容简短而冷酷:命闵柔即刻调集精锐部队,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听候调遣,待他下令,便率军平乱。李阙对闵柔的忠诚尚存几分信任,毕竟她曾是他最得力的战将,且宁柳儿已「解除」了她身上的黑桃淫纹,他以为闵柔已然归心,重新成为他手中一柄锋利的长剑。然而,他却不知,闵柔体内的淫纹并未真正消散,而是被宁柳儿以诡术加深,早已将她的身心彻底腐化。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苏月心正独自倚在凤榻上,烛光映照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娇美容颜,眉宇间却满是忧愁与疲惫。她的身段依旧令人惊艳,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与胸前那对夸张至极的巨型玉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薄纱宫装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她的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此刻正微微湿润,不断有乳白色的奶水从那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中渗出,顺着饱满的乳肉缓缓滑落,滴落在绯红的衣襟上,散发出浓郁的奶香,淫靡而诱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湿漉漉的痕迹,心中百感交集。她曾以为,将自己彻底交付给李耀,能换来儿子的独宠与支持,可如今,她却愈发感到空虚与不安。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她微微一怔,抬眼望去,只见宫女低头禀报:「娘娘,太子殿下正在偏殿与人相会,似有要事。」

  苏月心心中一紧,起身披上一件外衫,掩住胸前那不断滴奶的巨乳,款款走向偏殿。她步履轻盈,腰肢如水蛇般柔软摆动,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步伐上下颤动,奶水依旧止不住地渗出,在衣料上洇开一片暧昧的痕迹。她还未踏入偏殿,便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呻吟,混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靡靡之息。

  她推开门扉,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只见李耀正将董丽华压在锦榻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奶子特别大却乳头小巧粉红的丰满胸脯,双手肆意揉捏,引得董丽华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李耀的动作狂野而急切,眼中满是欲火,根本没有半分顾忌,仿佛未央宫只是他泄欲的场所,而非母仪天下的圣地。

  苏月心站在门口,娇美的容颜上血色尽失,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胸前那对巨乳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奶水流得更快,几乎将整个衣襟都浸透,滴滴答答落在地面,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她终于明白,李耀对她的所谓「宠爱」,不过是权谋与欲望的筹码,他从不曾真正将她放在心上。她咬紧朱唇,眼中泪光闪烁,心中如被利刃刺穿,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母后,怎的站在此处,如此失魂落魄?」苏月心猛地转身,只见李阙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目光深邃而复杂,带着几分久违的温柔与热切。他的身躯依旧强壮,气势锐利,但眼中却多了一抹她许久未见的欲望之火。

  李阙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那对不断滴奶的丰满双乳,让他眼中欲火渐起。他大步走近,一把揽住她那纤细的柳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低声道:「朕近日得宁柳儿调养,龙体已有几分复苏,今夜特来与母后重温旧情,看看你这骚穴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销魂。」他的声音沙哑而炽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苏月心娇躯一颤,感受到他下身那根肉棒隔着衣料顶在她的小腹上,竟真的有了几分硬挺的迹象。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脑海中浮现出过往与李阙恩爱的片段,那些温暖而狂热的记忆让她双颊泛红,骚穴深处也涌出一阵湿热。然而,她又想起李耀的背叛与冷漠,心中对支持他夺位的念头产生了动摇。她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声音低柔而复杂:「陛下…………妾身自当侍奉陛下……」

  李阙低吼一声,不再多言,猛地将她抱起,走向内殿的龙榻。他将苏月心压在身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巨型玉乳,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奶水如泉涌般流淌,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奶汁立刻涌入他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苏月心发出一声娇喘,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奶水被他吸得更多,顺着乳尖滴落,沾湿了整个胸膛。

  「母后,你的奶水还是这般甘美,骚穴是否也如此销魂?朕今夜定要肏得你浪叫连连!」李阙低吼着,分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对准那片湿滑的肉道,腰身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入其中。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巨乳随之波涛汹涌,奶水四溅,淫靡而放荡。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后,留下苏月心瘫软在榻上,汗水混杂着奶水,将她的衣襟彻底浸透,纤腰巨乳在烛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喘息着,眼中却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李阙的恢复让她重新燃起对他的依赖,可李耀的存在又让她心如刀绞,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就在苏月心纠结万分,芳心摇摆不定之际,翌日未央宫中,却悄然迎来了两位特殊的「访客」。

  宁柳儿依旧是一袭素白净雅的长裙,姿容清丽,仙气飘飘,然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却带着一抹洞悉世事的深邃与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款款走入殿内,身后紧随着一个身形颀长、英姿勃发的男子,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蓬莱岛传人,步风。

  步风甫一现身,那张俊美绝伦、宛如天神雕琢的容颜,便似一道破开混沌的光,骤然照亮了苏月心有些黯淡的心房。她的心湖猛地一荡,仿佛被投入一颗石子,漾开层层涟漪。一种莫名的悸动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她下意识地挺直了纤腰,胸前那对丰腴饱满、本就因产奶而异常硕大的玉乳,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乳尖泌出的奶水,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心绪波动而流溢得更快,转瞬间便浸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衫,留下暧昧的水渍。

  「皇后娘娘,妾身今日特意请来步公子,与娘娘一叙。」宁柳儿的声音清冷如玉,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她的目光轻轻扫过苏月心那因情动而更显狼狈的身躯,以及榻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暧昧痕迹,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了然的冷笑,继续说道:「娘娘可知,陛下龙体所谓的‘复苏’,不过是妾身以虎狼之药强行激发其残存的阳气罢了。此等效力,不过是昙花一现,过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消退。届时,他依旧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举废物。而步公子,」她顿了顿,语带引诱,「他,才是这世间真正的至强至刚的男人,唯有他,能给予娘娘真正的、极致的鱼水之欢。」

  苏月心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李阙昨夜的勇猛确实让她一度意乱情迷,但宁柳儿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些许希冀。是啊,一个被废了二十年的男人,怎可能一夕恢复?她心中对李阙的依赖与期望,瞬间崩塌了大半。

  此时,步风向前踏出一步,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毫不掩饰地锁定在苏月心身上。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起伏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的柳腰与胸前那对因情绪激动而更显饱满、不断渗出乳汁的巨型玉乳上,停留了许久。

  那目光炽热如火,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与不容置喙的霸道:「皇后娘娘,本公子自见你第一面起,便已为你心动不已。你这般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尤其是这身段,这丰乳肥臀,还有这……源源不绝的甜美奶水,」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动作充满了暗示性的挑逗,「简直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人间绝无仅有的极品。只要你肯归顺于我,本公子保证,定会让你夜夜品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滋味,体验到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的极致境界。这等滋味,远胜过那个早已不中用的废物皇帝百倍,千倍!」

  苏月心听着步风这般露骨而大胆的宣言,只觉得一股热浪从脚底直冲头顶,烧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她,大梁国的皇后,母仪天下的苏月心,何曾被人如此轻薄对待?然而,心中那份被冒犯的羞怒,却在步风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的笼罩下,一点点消融,转化为一种奇异的酥麻与战栗。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边是曾经深爱的丈夫李阙,他如今的「恢复」让她心生疑窦,过去的伤害与空虚依旧历历在目;另一边是让她倾注了母爱与情欲的儿子李耀,然而方才亲眼目睹他与董丽华在自己宫中苟合,那份背叛与凉薄让她心如死灰。

  在这父子二人之间,她如同置身夹缝,左右为难,痛苦不堪。而此刻,步风的出现,宛如一道强光,劈开了她眼前的迷雾。他那完美无瑕的容颜,那睥睨一切的气概,那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强烈地吸引着她。她忽然觉得,或许,彻底抛开那些伦理纲常的束缚,将自己交付于眼前这个俊美而强大的男人,反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是逃离这无尽痛苦与挣扎的最好选择。高贵的皇后身份,此刻在她眼中,竟显得如此可笑与沉重。

  她感到自己那久未被真正满足过的骚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的暖流,胸前的奶水更是汹涌而出,顺着饱满丰腴的乳肉蜿蜒淌下,滴落在锦被之上,散发出浓郁而甜腻的奶香。她咬紧了嫣红的朱唇,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片刻的挣扎之后,终于缓缓抬起那双水雾迷蒙的凤眼,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渴望:「步……步公子……你所言……当真?若你……若你真能给予妾身所渴望的幸福与满足……妾身……妾身……愿随你而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叹息,那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仪态,在步风强大的气场面前,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属于女人的柔弱与顺从。

  步风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邪魅低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他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走到榻前,猿臂一伸,便将苏月心那柔软娇媚的娇躯从锦被中打横抱起,紧紧揽入自己宽阔而坚实的怀中。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粗暴,却又奇异地让苏月心感到一阵心安。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她身上那本就凌乱不堪的薄纱宫装,刹那间,那对傲然挺立、大如玉盘的丰满双乳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颤动着。深紫色的乳晕如同熟透的宝石,中央那颗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正源源不断地泌出乳白色的奶水。

  步风低下头,粗砺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含住了其中一只颤巍巍的乳头,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般,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甘甜温热的奶汁如同琼浆玉液般涌入他的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低吼。

  「嗯……啊……」苏月心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酥麻的乳尖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她的纤腰在步风的铁臂中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那对雪白滑腻的巨乳随着他的吮吸而剧烈晃动,更多的奶水被他吸吮而出,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有些则沿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滑落,沾湿了他古铜色的胸膛,形成一幅极度淫靡而诱惑的画面。

  「啊……步公子……你好……你好猛……妾身的奶……奶水……都要被你吸干了……」苏月心媚眼如丝,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住了步风的脖颈,主动将胸前那对世间罕有的丰腴巨乳更加挺近他的唇舌之间。奶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滴落,沾湿了步风的衣襟,也浸染了她自己的身体。

  步风吮吸够了这甘美的乳汁,这才略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乳白色的痕迹。他看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绝色皇后,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与浓烈的欲火。

  他毫不迟疑地分开她那双雪白粉嫩、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贲现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湿滑娇嫩的肉道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入肉声响起。

  「哦……啊啊……好……好大……好硬……要……要被你肏死了……」

  苏月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那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滚烫热度的粗大肉棒,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柔嫩的甬道,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对巨型的乳房更是如同波涛般汹涌起伏,奶水如同喷泉般四处飞溅,滴落在步风结实的胸膛上,也洒在她自己凌乱的青丝与潮红的脸颊上,显得淫靡而放荡。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苏月心不断扭动的纤腰,在她那紧致湿滑、温暖销魂的阴道中,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楔入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她体液的淫水,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肉体剧烈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偏殿,与苏月心那遏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极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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