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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 3,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2

小说: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2025-09-09 19:57 5hhhhh 7500 ℃

  此刻,这套下流至极的战甲上,还沾染着新鲜的、粘稠的血污和她自己因激战而流下的香汗,汗水混合着血迹,将她古铜色的健美肌肤浸润得油亮光滑,散发出一种野性与淫靡交织的惊心动魄的诱惑。黑奴虽已被驱逐,但闵柔媚黑的本性未改,反而因为宁柳儿那番「两全其美」的蛊惑,让她更加心安理得地沉溺于这种堕落的快感中,她甚至开始享受那些普通士兵看向她时,那种混合着敬畏、垂涎和淫邪的视奸目光,这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

  李阙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一见闵柔带着一身硝烟与汗水的气息走进帅帐,他的眼睛瞬间就燃烧起灼热的火焰。他几乎是扑了上去,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手忙脚乱地去解闵柔身上那繁复而暴露的甲胄。那带着血污和汗渍的金属甲片冰凉而坚硬,划过李阙的手指,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闵柔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的成熟胴体。

  闵柔看着李阙这副猴急而窝囊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阵不屑与厌恶。这个曾经让她仰慕、让她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男人,如今在她眼中,与那些只懂得用蛮力肏干的黑奴相比,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尤其是他那根短小软趴趴的鸡巴,更是让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更何况,体内那并未真正消除的淫纹,还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着影响,让她对李阙产生一种生理上的强烈排斥感,仿佛靠近他都会让她感到一阵恶心。然而,想到宁柳儿的「妙计」,想到自己将来还能偷偷与那些黑大汉淫乐,闵柔强压下心中的反感,脸上挤出一丝妩媚的笑容,伸出修长健美的手臂,勾住李阙的脖子,吐气如兰:「陛下……猴急什么?刚打完仗,身上脏得很……」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沙场女子特有的沙哑,反而更添诱惑。

  李阙哪里听得出她话语中的敷衍?只当是闵柔恢复了女儿家的娇羞,心中更是欲火中烧,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碍事的甲胄尽数剥落。闵柔那具如同猎豹般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裸体彻底展现在他面前。常年征战与锻炼,让她的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紧致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饱满坚挺,乳晕是惊人的深褐色,仿佛两颗熟透的黑樱桃点缀在雪峰之上。腰肢紧窄有力,马甲线清晰可见。而那最为惊人的,是她那浑圆挺翘、如同脂玉磨盘般的霜雪色粉臀,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和惊人的弹性,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起诱人的肉浪。

  李阙喘着粗气,将闵柔压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分开她那双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长腿,掏出自己那根好不容易才勉强有些硬度的肉棒,就想直接插入。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闵柔的身体对他的碰触毫无反应,甚至因为厌恶而下意识地紧绷着。那温润如玉的幽谷入口,此刻却是干涩无比,紧闭着,仿佛在无声地抗拒着他的进入。李阙那根本就短小且硬度不足的鸡巴,尝试了几次,都只是在那干涩的穴口徒劳地摩擦,根本无法顺利进入,反而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疲软。

  李阙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闵柔看着他那副窘迫无能的样子,心中的鄙夷更甚。但为了长远的「性福」,她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彻底惹恼李阙。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开始强迫自己进入状态。

  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那些黝黑强壮的昆仑奴隶的身影,浮现出他们那狰狞可怖、青筋缠绕的巨蟒般的肉棒,浮现出那些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挞伐、将她肏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的场景……她想象着自己正被一个拥有着恐怖尺寸的黑爹压在身下,那粗大的龟头正蛮横地顶开她的阴唇,带着滚烫的热度和野蛮的力量,狠狠地贯穿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敏感……

  随着这些淫秽画面的不断闪现,闵柔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染上动情的红晕,那双原本冷漠的星眸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迷离而销魂。最关键的是,那干涩紧闭的阴户,终于开始分泌出黏滑的爱液,变得湿漉漉起来,牝户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入侵。

  李阙感受到身下女体的变化,心中又惊又喜,以为是自己的「努力」终于打动了闵柔,或者是她身体恢复后自然而然的反应。他连忙抓住机会,再次挺动那疲软的肉棒,这一次,在那湿滑爱液的帮助下,终于勉强挤了进去。

  然而,这所谓的性交过程,对闵柔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李阙的尺寸实在太小,硬度也远远不够,在她那早已被黑奴巨根撑得阔大无比的甬道里,如同在宽阔的河道里划动一根小木棍,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

  他那点微不足道的顶弄,与黑奴们那足以顶开宫口、带来如电流窜动般酥麻的猛烈撞击相比,简直如同隔靴搔痒。闵柔全程紧闭双眼,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把李阙想象成某个正在用力肏干她的黑爹,口中配合地发出几声嘤咛细碎的娇啼,丰腴的身体也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制造出肉浪起伏的假象。她甚至暗中催动内力,加速下体分泌淫水,让自己显得更加湿滑热情。

  李阙对此毫无察觉,他沉浸在自己终于再次征服了闵柔的巨大喜悦中。感受到那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自己,听到闵柔那刻意装出来的娇媚呻吟,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无所不能的帝王!他奋力地挺动着,节奏狂乱,唇齿微颤,很快便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将那点可怜的精液射在了闵柔那空虚的甬道深处。

  事毕,李阙心满意足地趴在闵柔身上,大口喘息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他以为,经过这次「和谐」的性爱,他和闵柔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除,他们的关系终于修复如初。再加上刚刚「破处」了清冷仙子宁柳儿,李阙只觉得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这种巨大的心理满足感,让他精神焕发,头脑也变得异常清晰敏锐。

  连带着,他在战场上的决策也一改之前的犹豫和保守,变得更加果断和精准。

  几日后,在与匈奴主力对峙的关键时刻,李阙敏锐地捕捉到了敌军布防的一个微小漏洞,力排众议,决定亲率精锐铁骑,效仿霍去病千里奔袭,绕到敌军侧后方,发动了一场闪电般的突袭!

  那是一场惨烈而辉煌的战役。黎明时分,当匈奴人还在睡梦之中时,李阙率领的大梁铁骑如同从天而降的黑色洪流,卷起漫天沙尘,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凿穿了匈奴军薄弱的侧翼!

  李阙身先士卒,他虽然性能力衰退,但「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修为仍在,手中长剑挥洒,剑气纵横,所过之处,匈奴士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纷纷倒下,残肢断臂与鲜血齐飞,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大梁铁骑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如同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在匈奴军阵中横冲直撞,肆意屠杀。匈奴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指挥系统瞬间瘫痪。正面战场的大梁主力也趁势发动总攻,前后夹击之下,匈奴大军溃不成军,死伤惨重,尸横遍野,主帅在乱军中被李阙麾下猛将林冬斩于马下。

  这场战役,彻底打破了双方长久以来的对峙僵局,匈奴元气大伤,只能往北逃窜。

  大获全胜之后,李阙龙颜大悦,下令班师回朝。他决定先在京城修整军队,论功行赏,同时也要好好享受一下他「失而复得」的后宫温柔。待军队整顿完毕,他便要着手准备,远征那个同样拥有着无尽财富和妖娆美女的安条克王国,将那个能让他的后宫永葆青春的命运宝石带回大梁!

  李阙此刻豪情万丈,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建立不世功勋、后宫美女如云的辉煌未来,却不知道自己的头顶上早已绿云密布。

  第二十六章

  车辇辘辘,载着赫赫战功与帝王新生的雄风,缓缓驶向京畿。那宽敞奢华的御辇之内,暖香氤氲,锦绣铺陈。李阙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身旁温顺依偎的宁柳儿,这个如清莲般不染尘埃的女子,不仅带来了闵柔复原的希望,更以她那「宝贵无瑕」的处子之身,奇迹般地点燃了他沉寂的欲火,让他重新体验了身为男人的极致快感与征服的荣耀。这份恩情与床榻间的「初夜」柔情交织,让他对宁柳儿的宠爱与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宁柳儿穿着一袭新赐的流云水袖宫装,料子是上等的冰蚕丝,轻薄柔软,完美地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曲线。她脸上薄施脂粉,那张绝美仙子的面孔在车辇内柔和的光线下,更显得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她微微低垂着螓首,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芊玉手轻柔地为李阙揉捏着肩膀,动作轻缓而专注,仿佛将全部心神都倾注在这小小的侍奉之中。

  她时而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目,怯生生地望一眼李阙,眼神交汇的瞬间又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迅速躲开,粉腮上飞起两朵动人的红霞,将一个沉浸在帝王恩宠中的小女人情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阙享受着这般温柔体贴,心中熨帖无比。他拉过宁柳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爱妃辛苦了。待回宫之后,朕定要好好补偿你。」

  宁柳儿娇躯微颤,仿佛被李阙的亲昵举动惊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承欢后的沙哑:「能为陛下分忧,是柳儿的福分……陛下龙体安康,便是对柳儿最好的赏赐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无意地将另一只手搭在李阙的后颈,指尖看似随意地划过几处重要的穴位,一股微不可察的阴寒气流,裹挟着那枚漆黑诡异的「种玉」,悄然探向李阙的玉枕穴。只要此物成功植入,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蚀他的道基,阻碍他修为精进,甚至最终为步风所掌控。

  这已是回京路上的第三次尝试。前两次,宁柳儿分别借着喂食点心和整理衣襟的机会下手,指尖的「种玉」几乎就要触及李阙的膻中穴和丹田气海,却都在最后关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那力量温和却又无比坚韧,带着纯粹的阳刚气息,仿佛一层无形的壁垒,守护着李阙的身体。

  这一次,宁柳儿选择的玉枕穴更为隐蔽,乃是督脉要冲,关乎神魂。她屏息凝神,将道法运转到极致,试图让那「种玉」以更快的速度、更诡秘的方式潜入。然而,就在那阴寒之气即将侵入穴位的刹那,李阙体内深处,一股更加精纯、更加浩瀚的暖流猛然涌现!这股暖流并非他自身修炼的「六水神剑道」真气,而是一种更为本源、更为古老的气息——正是他早年与母亲苏月心交合时,无意中承继的那一丝先天之气!

  虽然这点先天之气不足以让他直接突破剑道第六重,但其本质至阳至刚,对于这种阴邪诡秘之物有着天然的克制与排斥!只见李阙后颈处皮肤下隐隐透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股暖流如同骄阳融雪般,瞬间便将宁柳儿试图注入的阴寒气流连同那枚「种玉」彻底驱散、震开!

  「嗯?」李阙只觉得后颈微微一麻,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但那感觉转瞬即逝,他并未在意,只当是旅途劳顿所致。

  宁柳儿却是心中剧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纯阳之气的强大与霸道!她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与浓浓的忌惮,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顺势发出一声娇柔的低呼,身体微微一软,仿佛是因为方才的「侍奉」而有些脱力。

  「怎么了,爱妃?」李阙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宁柳儿摇摇头,将脸埋在李阙怀中,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依赖:「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想到昨夜陛下那般……那般勇猛……柳儿……柳儿现在还有些腿软……」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同时用身体的接触和暧昧的言语,继续加深李阙对她的迷恋与信任。

  李阙闻言,更是龙心大悦,只当是自己雄风犹在,让这位仙子师娘食髓知味,心中那点男人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一笑,将宁柳儿紧紧搂在怀里,大手在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规矩地游走起来,引得宁柳儿又是一阵「羞怯」的娇喘。

  宁柳儿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这李阙体内竟有先天之气护体,看来想要用「种玉」控制他,并非易事。步风交给她的任务,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看来,只能暂时按捺不动,继续扮演好这温柔解语、痴心侍奉的角色,获取李阙更深的信任,再徐图后计了。她暗下决心,定要将这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为风郎扫清障碍!

  与此同时,李阙大破匈奴、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飞速传回了京城。

  东宫,太子李耀的寝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太子殿下,此刻再无平日里的纨绔与张扬,一张阳光俊朗的脸上布满了焦虑与阴鸷。他烦躁地在大殿内来回踱步,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被他踩得发出沉闷的声响。

  「该死!该死!父皇居然真的打赢了!还这么快就要回来了!」李耀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紫檀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茶盏一阵跳动。

  一旁,盘膝坐在蒲团上调息的管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暴躁的李耀,淡淡地开口: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陛下得胜归来,本是国之幸事。」

  「幸事?是对大梁的幸事,却是我李耀的灾难!」李耀猛地转过身,冲着管牟低吼道,「太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父皇回来了!他一旦回到京城,重新坐稳朝堂,我还有什么机会?!母后……母后她……」一想到苏月心,李耀的眼神就变得无比复杂,既有炽热的占有欲,也有深深的恐惧。他好不容易趁着李阙远征,才用尽手段,勾引得母后与他有了禁忌之情,若是李阙回来……以父皇对母后的痴迷和霸道,母后还能像现在这样,任由他予取予求吗?

  「陛下回京,确实会打乱我们的部署。」管牟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何尝不急?他接近李耀,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死李阙,从而彻底占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苏月心!如今李阙不仅没死在战场,反而大胜归来,声望势必如日中天,他夺舍的计划将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不能等了!绝不能等他回到京城!」李耀咬牙切齿地说道,「必须在他回来之前动手!否则一切都晚了!」

  管牟眼中精光一闪,心中一个冒险的念头迅速成形:「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为今之计,只有行险一搏了。」他站起身,走到李耀面前,压低声音:「陛下回京之路,尚需数日。其随行护卫虽众,但长途跋涉,人困马乏,正是戒备最松懈之时。贫道不才,愿亲往一行,于途中……截杀陛下!」

  「什么?!」李耀闻言大惊,「太傅,这……这太冒险了!父皇身边高手如云,更有大军护卫,您……」

  「富贵险中求。」管牟打断了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贫道自有脱身之法。只要能一击功成,除去陛下,太子殿下便可名正言顺登基,届时再有皇后娘娘……」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李耀,「内外支持,大事可定矣!此乃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否则待陛下回京,我们再想动手,难如登天!」

  李耀看着管牟眼中那近乎疯狂的决意,又想到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最终狠狠一咬牙:「好!就依太傅之言!需要任何支持,太傅尽管开口!」

  管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贫道只需知晓陛下今夜的准确宿营之地便可。其余的,贫道一人足矣。」

  他对自己「六水神剑道」的修为有着绝对的自信,虽然李阙这些年来修为也增长不少,但应该来说离他还有差距,更何况他在暗,李阙在明,李阙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师傅会千里迢迢潜伏过来刺杀他,因此机会还是不小。

  ……

  夜,寒星寥落,朔风呜咽。

  李阙回京的大军在一处背风的山谷扎下营寨。中军帅帐之内,灯火通明。经过白日的欢庆与「恩宠」宁柳儿,李阙此刻也感到一丝疲惫,便早早歇下了。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守备森严的营寨之中。巡逻的士兵,暗处的哨卡,仿佛都形同虚设。管牟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极致,身法运转如风,凭借着对「六水神剑道」水行之力的精妙掌控,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很快,他便来到了那座象征着帝王权威的巨大帅帐之外。

  他凝神细听,帐内气息平稳,似乎只有一人安睡。管牟心中冷笑,李阙啊李阙,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你的死期就在今夜!他指尖凝聚起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无声无息地划开了厚重的帐帘一角,如同狸猫般滑了进去。

  帐内燃着安神香,光线昏暗。一张宽大的行军床上,锦被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一个人形轮廓。管牟眼中杀机暴涨,再不犹豫,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床榻,手中早已凝聚的剑指,闪烁着幽蓝的寒光,直刺那锦被下心脏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锦被的瞬间,帐内却突然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女子呻吟!

  「嗯……啊……陛下……你好坏……嗯……那里……不行……啊……要……要被你……顶死了……啊……」

  这声音……这声音?!

  管牟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这娇媚入骨、浪荡不堪的声音,他……他太熟悉了!这分明就是他那冰清玉洁、如同仙子般的妻子——宁柳儿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望去,借着昏暗的灯火,他终于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只见锦被半敞,一个雪白娇柔的胴体正被一个强壮的男性身躯压在身下!那女子秀发散乱,铺满了枕席,一张平日里清冷绝尘的仙子玉容,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红晕密布,美靥生春,凤目迷离,眼波黏稠,勾魂眉紧蹙,娇小饱满的小嘴微张,不断发出令人骨头发酥的浪叫媚喘!那不是宁柳儿,又是谁?!

  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轮廓,那隐约散发出的帝王威仪……不是李阙,还能是谁?!

  管牟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那个他曾经连触碰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亵渎了的清冷仙子,此刻正像个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

  更让他几欲疯狂的是宁柳儿接下来的话语!

  「啊……陛下……您……您比上次……破开柳儿身子的时候……还要……还要厉害……嗯……柳儿……柳儿快要……受不住了……陛下……您的龙枪……好大……好烫……啊……」

  破开……身子?!

  管牟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猛地想起来,当年他与宁柳儿结为道侣,虽有夫妻之名,但他一心修道,清心寡欲,再加上自身……确实有些短小,每次交合都浅尝辄止,从未真正深入,更别说……捅破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了!他一直以为,宁柳儿还是……还是完璧之身!

  直到后来,为了掌控那些公主,他开始借助丹药之力,才体会到那种下体雄伟如铁柱、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予取予求的无上快感,也因此变得沉迷此道。

  原来……原来宁柳儿的处子之身,被李阙这个狗皇帝给夺走了?!而且听她这浪叫,分明是……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管牟!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因为「清心寡欲」而未能真正占有宁柳儿的「愚蠢」,想起了自己后来用药后变得神威无敌,却只能在那些公主身上发泄……他此刻无比后悔!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早点用药!为什么没有在那时就狠狠地占有宁柳儿,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如今,他视若珍宝的妻子,却被李阙这个阳痿的废物给捷足先登了!还被肏得如此淫荡不堪!

  管牟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狂怒与屈辱,体内的真气瞬间暴走,经脉如同被烈火灼烧般剧痛!他想发功杀了这对狗男女,但那混乱的真气却根本不受控制,反而逆冲心脉!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染红了他胸前的道袍!

  走火入魔!

  管牟心中大骇!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他怨毒地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仍在颠鸾倒凤、浪叫不止的男女,身形一晃,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狼狈不堪地遁出了帅帐,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

  李耀的寝殿内,管牟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正由两名心腹道童为其疗伤。

  李耀焦急地在一旁等待着,看到管牟醒来,连忙上前问道:「太傅!怎么样?成功了吗?」

  管牟虚弱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与后怕:「失败了……贫道……失手了……」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地说道:「而且……贫道发现……陛下他……他似乎……已经恢复了……」

  「什么?!」李耀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脸色瞬间变得比管牟还要难看!「恢复了?!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不是已经阳痿半年多了吗?!」

  管牟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发现」的,只是沉声道:「千真万确。贫道……亲眼所见……陛下他……龙精虎猛,更胜往昔……」他将那不堪回首的画面归结为李阙恢复正常的证据。

  李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恢复了……他恢复了……那母后……母后她……」

  如果李阙真的恢复了性能力,以他对苏月心的痴迷,必定会重新索求无度!而苏月心……虽然与自己有了私情,但毕竟李阙也是她的儿子,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更是大梁的皇帝!若是李阙能重新满足她……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任由自己摆布吗?她会不会……重新回到父皇的怀抱?!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李耀的心!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让父皇夺走他心爱的母后!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更加疯狂的决心,在李耀眼中升腾!

  第二十七章

  京城,大梁帝国的煌煌都心,一向是车水马龙,繁盛似锦。街头巷尾,人声鼎沸,喧嚣与热闹交织,构成了这座古老城池的日常。这里不仅承载着帝国的荣耀与辉煌,也潜藏着无数涌动的暗流,那是权力、欲望与阴谋的交响。然而,就在今日,这座阅尽沧桑的都城,却因为一个男子的到来,彻底沸腾了。仿佛一颗投入静湖的巨石,激荡起千层浪花,万丈波澜。

  步风,来自东海蓬莱仙岛的绝世传人,被江湖人盛赞为「天下第一俊彦」。他带着一身无与伦比的夺目光华,踏入了这座充斥着权谋与欲望的帝都。一袭青云锦袍,剪裁合体,衬得他身姿愈发修长挺拔,袍角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飘逸出尘。他的面容,俊美得如同巧匠精心雕琢的玉石,找不出一丝瑕疵。眉宇之间,天然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傲然之气,而那双薄唇,总是似笑非笑地微微抿着,仿佛能轻易勾走人的魂魄。

  最令人心折的,是他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眼眸,目光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闪耀,扫过之处,无人不为之倾倒,心神摇曳。他的步伐从容不迫,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某种玄妙的韵律之上,带着一股源自天地间的灵气,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与崇拜。

  他甫一踏入城门,便如磁石般吸引了无数道目光。街头巷尾的女子们,无论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还是寻常市井人家的姑娘,都纷纷挤到街边,一时间尖叫声、抽气声此起彼伏,那阵势,仿佛要将京城上空飘荡的云彩都给掀翻。

  「天呐!这……这是哪位神仙下凡了不成?」「

  如此俊美的男子,怕是画圣呕心沥血也描摹不出其万一风华!「她们的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爱慕,有的姑娘羞红了脸颊,手中的香帕被无意识地揉搓绞紧,只恨不得能将这风华绝代的男子多看几眼,永远印在心底。

  不仅是这些怀春少女,江湖中人更是闻风而动。无数成名已久的武林豪杰、隐居避世的奇人异士,都纷纷从四面八方赶赴京城,只为一睹步风的庐山真面。他在蓬莱仙岛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武道奇才、修为深不可测、曾以一己之力挫败东海妖族联军……种种传说,早已将他神化。

  此刻,他卓然立于京城最繁华的长街中央,周遭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各路英雄好汉。他们之中,有的腰悬长剑,有的背负大刀,亦有赤手空拳,气息沉稳之辈。但无一例外,望向步风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仰与钦佩。众人纷纷抱拳拱手,口中尊称「步少侠」,更有性情急切之人,当场便朗声表态,愿追随步风左右,以其马首是瞻。

  步风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过水面,漾起层层涟漪。他亦抱拳回礼,声音温润磁性,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却又隐隐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英雄抬爱,步某才疏学浅,愧不敢当。此番入京,愿与天下豪杰一同,为江湖大义略尽绵薄之力。」

  他这番话说得谦逊得体,却又暗含雄心,群雄听罢,更是精神振奋,纷纷高呼其名,声浪直冲云霄。短短不过半日,「步风」这个名字,便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焦点。

  而在这片鼎沸的喧嚣之中,却有一道倩影,独自静立于人群之外,目光复杂难明,凝视着那个万众瞩目的中心——步风。她身着一袭水漾的淡青色长裙,裙裾之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流云暗纹,行走间波光流转。外面罩着一层蝉翼般轻薄的云丝罩纱,更添几分朦胧的美感。腰间系着一条织锦流苏宫绦,上面悬着一枚质地上乘的羊脂白玉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纤侬合度的腰肢,透出一种清雅与魅惑交织的独特韵味。

  她的容颜,美得令人几乎不敢逼视,眉不描而黛,如远山含翠;眼不画而媚,似秋水盈波,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风情。琼鼻高挺,唇瓣饱满如熟透的樱桃,色泽嫣红,仿佛浸润了晨间的甘露。那是一种纯净与妖冶奇异融合的气质,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便是当今大梁国皇帝李阙的宠妃——烟妃李烟笼,在江湖上,她则化名「隐月」女侠。此刻,她便是以江湖人的身份出现,刻意隐去了皇妃的尊贵与华丽,只为能亲眼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传人。

  李烟笼站在街角一处不起眼的茶楼屋檐下,目光如同最柔韧的丝线,缠绕在步风的身上。当她的视线真正触及步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时,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悸动,像是沉寂已久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瞬间激起了万千涟漪,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步风的俊美与气度,远远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与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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