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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之间才不会发生那种事呢,2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9370 ℃

“是,我就是混蛋……”托勒密低声回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激动。他将身体压在她身上,让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全部重量和尺寸。他感受着她潮湿而柔软的入口,那份极致的诱惑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托勒密……快……”莫莉德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却又充满着乞求。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托勒密不再犹豫。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缓缓地送入她那湿热而柔软的身体。

“啊——”莫莉德尔发出了一声带着痛苦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仿佛被什么巨大的东西瞬间填满。她的伤口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疼吗?姐姐……”托勒密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她。

“不……不疼……继续……”莫莉德尔咬着牙,她的眼中已经完全被情欲所笼罩,那种充实感和撕裂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甚至主动地抬起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将他拉得更深。

托勒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开始在她体内律动。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征服的快感,也带着对她无尽的爱意。他感受着她身体的紧致和湿热,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他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

“托勒密……再深一点……更快……”莫莉德尔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得情欲,她完全沉沦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中。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也浸湿了她的身体。她紧紧地抱住托勒密的背部,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你真是个荡妇……我喜欢……你只属于我……”托勒密粗重地喘息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要将她完全融化的决心。

莫莉德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弓起,然后爆发。一股暖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瞬间将她淹没。她紧紧地抱住托勒密,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托勒密也随之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一声满足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他将自己所有的热情和精华,都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汗水淋漓,身体颤抖。矿道深处传来零星的枪声,但对他们而言,此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莫莉德尔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却又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她不再挣扎,不再思考,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托勒密,感受着他身体的余温。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沉沦在了这份禁忌而又致命的爱欲之中。

在矿道深处的庇护所里,莫莉德尔的伤势在托勒密尽心竭力的照料下,缓慢而顽强地恢复着。他用最简陋的草药和绷带,凭着在战场上习得的急救知识,一点点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每一次换药,他都会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身体,指尖轻柔地划过她肌肤上尚未愈合的疤痕,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一种不加掩饰的占有欲。而莫莉德尔,在经历过那场彻底的沉沦之后,也变得不再像过去那样坚不可摧。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柔软,偶尔会在不经意间,主动去触碰托勒密的手,或是在他为她擦拭身体时,发出满足的低吟。

他们的性关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变得频繁。在狭窄而昏暗的庇护所里,每一次结合都带着一种原始的、对抗外界残酷世界的仪式感。莫莉德尔的身体在伤痛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她发现了自己被压抑多年的情欲,以及托勒密带来的极致快感。她不再有任何羞耻或抵触,反而变得主动而大胆。她会在托勒密为她处理伤口时,轻声挑逗他,用眼神邀请他;她会在他熟睡时,偷偷地吻上他的唇,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她沉溺在这种禁忌的爱欲中,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和自由。

“姐姐,感觉好些了吗?”托勒密轻声问道,他的指尖轻柔地按压着她肩头的疤痕,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莫莉德尔点了点头,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显得异常红润。她抬起手,轻抚着托勒密的脸颊,她的手指触碰到他下巴新长出的胡茬,有些粗糙,却让她感到安心。她凑近他耳边,沙哑地低语:“好多了……你昨晚……真是个混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却是浓郁的情欲和满足。

托勒密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他眼中燃起炽热的火焰。他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那意味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他,甚至渴望他。他俯下身,深深地吻住她,用行动回应她的挑逗。在这样狭小而危险的庇护所中,在随时可能被重塑之手发现的威胁下,他们的结合,却成了他们唯一的慰藉和对抗世界的武器。

然而,在这样的亲密与放纵中,一个意料之外的“礼物”悄然降临。

大约一个月后,莫莉德尔的伤势基本稳定,两人也通过隐秘的通讯设备,与伊戈尔取得了联系,告知了他们目前的状况,并等待救援。但就在这等待期间,莫莉德尔开始感到身体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时常感到恶心反胃,尤其是闻到一些特定的气味,比如矿道深处潮湿的霉味,或是托勒密身上残余的硝烟味。她的食欲变得不规律,情绪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和易怒。最重要的是,她的月事已经迟迟未来。

最初,她以为这只是伤势未愈和环境恶劣造成的身体不适。但在一次偶然的对话中,托勒密提到了他母亲在怀孕时的一些习惯,莫莉德尔的心中猛地一沉。她开始将自己的症状与那些描述一一对应,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一阵心悸。她是一个战士,她的大脑习惯于理性分析和排除不可能,但这一次,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一个她从未想过,也从未敢去想的可能。

“托勒密……”一天晚上,当托勒密为她处理完日常的包扎后,莫莉德尔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和紧张。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帆布,指关节泛白。

“怎么了,姐姐?伤口疼吗?”托勒密立刻紧张起来,他的目光充满了担忧。

“不是伤口……”莫莉德尔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托勒密愣住了。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然后,一股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冲击猛地袭来。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之间那份禁忌的结合,可能已经带来了生命的印记。恐惧、震惊、狂喜、茫然,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的心头汹涌澎湃,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莫莉德尔看着他那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震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异常坚定:“我可能……怀孕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庇护所中炸响,震得托勒密的耳膜嗡嗡作响。他猛地扑到莫莉德尔身边,他的手颤抖着抚上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此刻在他感知中,似乎孕育着一个全新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生命。他的眼中充满了水光,但他却无法哭泣,也无法欢呼,他只觉得胸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情感填满,几乎要将他撑爆。

“孩子……我们的孩子……”他沙哑地低语,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莫莉德尔也伸出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她的眼中同样带着泪花,但更多的是一种战士的决绝。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地战斗,意味着她体内孕育的这个生命,将彻底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她也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伊戈尔的怒火,以及芝诺组织内部对“弱点”的零容忍。但此刻,当她感受到托勒密那份同样的震惊与喜悦时,她内心深处那份对新生命的渴望,却变得无比强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都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度过。他们会低声讨论未来,讨论这个即将到来的孩子。托勒密对这个孩子的期待和爱意,让他对莫莉德尔的依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会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甚至会像对待脆弱的珍宝一样,在她休息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莫莉德尔也感受到了托勒密那份深沉的父爱和占有欲,这让她更加确定,这份禁忌的结合,是值得的。

终于,救援队在几天后抵达,将他们带回了芝诺在更深地下的安全基地。在汇报了任务情况并接受了初步的治疗后,莫莉德尔和托勒密被伊戈尔召见。

指挥室的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凝重。伊戈尔坐在他的位置上,他的目光锐利得像刀子,在他面前,莫莉德尔和托勒密并排站立。

“你们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伊戈尔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赞赏,“但莫莉德尔,你的伤势恢复比预计的要慢。”他的目光落在莫莉德尔略显疲惫的脸上,以及她那虽然竭力掩饰,却依然流露出的些许异样。

莫莉德尔深吸一口气,她知道现在是时候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托勒密,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指挥官,”莫莉德尔的声音依然冷静,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怀孕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指挥室内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伊戈尔。他那张常年冷硬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错愕,甚至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目光在莫莉德尔和托勒密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两人紧握的双手上。

“你们……”伊戈尔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怒气和难以置信,“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充满了审视和压迫。在他的世界观里,战士不应该有“弱点”,更不应该有这样“失控”的情感。他培养他们是为了战斗,而不是为了繁衍。

托勒密向前一步,将莫莉德尔半护在身后,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是指挥官。我们知道。”

伊戈尔的目光瞬间变得阴沉,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原本的计划中,是绝对没有这一环的。他开始权衡利弊:两个他最器重的战士,其中一个竟然怀孕了,这无疑会影响他们的战斗力,甚至可能给组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他的脑海中,无数个打掉这个孩子的念头闪过,这是最“高效”和“实用”的做法,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他紧紧盯着莫莉德尔,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任何一丝动摇。然而,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除了疲惫,只有坚定和一种母性的光辉。当他的目光扫过她身边的托勒密时,他看到托勒密眼中那份近乎偏执的守护和爱意。他突然意识到,这两个孩子,虽然没有血缘,但他们之间的羁绊,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伊戈尔开始深入思考。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但他也尊重强者。他培养的这两把刀刃,本就是他最看重的资产。如果强行干预,不仅可能引起两人的反弹,甚至可能摧毁他们作为战士的意志。他回忆起当初收养他们的场景,他们眼中那份顽强的生命力,那种在绝境中求生的本能。这个即将到来的孩子,将是这种本能的延续,是莫莉德尔和托勒密最纯粹的结合。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他的目光依然锐利,但愤怒已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审视。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伊戈尔最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莫莉德尔和托勒密都沉默地点了点头。

“很好。”伊戈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是一种属于强者的、对生命顽强延续的认可,“既然如此……这是你们的选择。”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扫过两人,带着一丝审视,一丝警告,但也带着一种罕见的、属于他自己的尊重,“但记住,你们依然是芝诺的战士。这个孩子,不能成为你们的弱点。”

他的话语,虽然没有明确的祝福,但却是一种无可置疑的默许。莫莉德尔和托勒密的心头巨石落地,他们知道,伊戈尔已经接受了。他以他自己的方式,给予了他们最大的尊重。

“是,指挥官!”两人齐声回应,他们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如释重负。

伊戈尔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在他们走出指挥室的那一刻,托勒密紧紧地握住了莫莉德尔的手,眼中充满了狂喜。莫莉德尔也回握住他,她的眼中同样闪烁着泪花。他们知道,他们的未来,因为这个即将到来的生命,因为伊戈尔的抉择,而彻底改变了。这个孩子,是他们在这片残酷世界中,唯一的,也是最真实的希望。

在伊戈尔那份看似冷漠实则默许的“祝福”下,莫莉德尔和托勒密的结合,在芝诺内部,以一种极为简朴而特殊的方式被承认。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华丽的礼服,甚至没有牧师的祷告。他们的“婚礼”只是一场在地下基地深处,由伊戈尔亲自主持的简短会议。在几位核心成员的见证下,他们宣读了对彼此的忠诚与承诺——那并非世俗的誓言,而是战士之间,在血与火中结成的,对彼此生命与灵魂的托付。

“你们是我的刀刃,现在,你们的结合,也是为了这把刀刃更加锋利。”伊戈尔当时如此说道,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硬,却也带着一丝罕见的沉重。他将一把染血的匕首和一颗磨损的子弹交给他们,象征着他们的结合是诞生于战争,也将继续在战争中生存。莫莉德尔和托勒密交换了彼此的作战项链,那是他们唯一的“信物”。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烙印着战火的痕迹,充满了实用与生存的意味,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真实和坚韧。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像普通夫妻那样充满温情与安逸。相反,在芝诺这个以效率和战斗力为核心的组织中,他们的日常依然围绕着军事训练、战术研讨和高风险任务。然而,这份结合,却像一道裂缝中的阳光,彻底改变了他们之间的互动模式,也让他们的情感在肉体的交织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莫莉德尔在怀孕初期依然会随队执行一些相对安全的侦察和信息收集任务,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冲锋在前。托勒密则承担了更多的风险和重任,他变得更加冷静而强大,每一次行动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仿佛要将所有危险阻隔在莫莉德尔之外。他眼中的她,不再仅仅是曾经的“姐姐”和战友,更是他生命的全部,是他血脉的延续。

他们之间的对话变得更加亲密和坦诚。莫莉德尔不再像过去那样将所有情感深藏,她开始主动向托勒密倾诉她在任务中的担忧,或是在孕期反应带来的不适。她会在夜深人静时,将头靠在托勒密肩上,感受他胸膛传来的强劲心跳,那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学会了依赖他,信任他,甚至在他面前展现出偶尔的脆弱和疲惫。

“今天训练怎么样?”晚上,当托勒密带着一身硝烟味回到他们的简陋宿舍时,莫莉德尔会轻声问他,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疲惫的脸颊。

“还好。”托勒密会脱下厚重的作战服,露出他精瘦而结实的上身。他会走过去,将莫莉德尔轻轻地抱入怀中,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和腹部的微隆。他会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和属于她的,独有的体香,那是他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别太拼命。”莫莉德尔会轻声提醒,她的手在他的背上轻柔地摩挲,“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母性的温柔,这让托勒密的心头涌过一股暖流。

“为了你们,我只会更强大。”托勒密沙哑地回应,他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会在她耳边低语,分享他在训练中的心得,或是对未来任务的看法。他不再掩饰他对她的依赖和爱意,甚至会像个孩子一样,在她面前展现出偶尔的迷茫和疲惫。他们是彼此在这混乱世界中唯一的港湾和慰藉,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随着莫莉德尔孕期的推进,以及他们情感的不断深化,他们的性生活也变得更加频繁、大胆和充满激情。那不再是仅仅在绝境中的宣泄,而是一种深刻的情感交流,一种对彼此的完全占有和臣服。

当夜幕降临,地下基地的灯光变得昏暗,疲惫的战士们陷入短暂的休息时,莫莉德尔和托勒密的小小宿舍,却常常弥漫着炽热的欲望。他们的宿舍只有一张简陋的行军床,但那张床,却承载了他们所有的爱与激情。

莫莉德尔会主动地去挑逗托勒密。当他完成任务回来,浑身是汗和尘土时,她会在他洗漱完后,用手指轻柔地描绘他坚实的肌肉线条,然后是沿着他精瘦的腰腹,一直向下。她会凑到他耳边,用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声音低语:“累了?我帮你放松放松……”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诱惑,那种母性和情欲交织的眼神,让托勒密每一次都无法抗拒。

托勒密会立刻被她点燃,他会猛地将她抱起,让她的大腿缠绕在他的腰间。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或是在那狭小的行军床上。他会贪婪地亲吻她的唇,她的颈项,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下她身上的衣物,动作粗暴而又充满了极致的渴望。

“你这个小奶油泡芙,想把我榨干吗?”托勒密喘息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他会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全部重量和尺寸。

“就喜欢被你榨干……”莫莉德尔会发出满足的低吟,她的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她的身体因怀孕而变得更加柔软和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颤栗的快感。她甚至会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进入,催促他,渴望更深。

“嗯……真紧……小奶油泡芙”托勒密沙哑地低语,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种极致的享受和征服的快感。他感受到她身体的紧致和湿热,那股被完全包容的幸福感让他几乎要发狂。他会看着莫莉德尔因快感而潮红的脸,她那平时冷静的眼神此刻变得迷离而充满情欲,这让他感到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他们会在每一次结合中,用最原始的语言互相挑逗。

“喜欢吗?姐姐?我的尺寸够不够满足你?”托勒密会故意坏笑着,用腰部更深地顶弄她,感受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莫莉德尔会发出娇媚的呻吟,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红色的印记。她会弓起身体,用带着情欲的声音回应:“混蛋……你想让我怎么说?嗯?……再深一点……更快……我要被你弄死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甜腻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得托勒密更加疯狂。

托勒密会俯下身,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然后是她的颈窝,她的胸口。他的舌尖描绘着她胸前饱满的曲线,然后是她那因怀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的乳尖。莫莉德尔会因此发出高亢的呻吟,身体弓起,无意识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

在激烈的律动中,他们的身体会发出肉体碰撞的粘腻声,混合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和情欲的低吼。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身体,将他们紧密地粘合在一起。莫莉德尔会感受到腹中胎动的微弱迹象,那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受到一种更深层次的生命连接。每一次潮汐般的快感,都会将她推向新的高峰,直到最终的爆发。

当莫莉德尔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抽搐,并发出高亢的呻吟时,托勒密会紧随其后,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他会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感受她身体的余温和那份属于他们的、浓郁的爱欲。

在怀孕后期,尽管身体变得笨重,但他们之间的性爱并没有停止。莫莉德尔会更加主动地依靠托勒密,让他托着她的腰部,或是让她以更舒适的姿势来享受他们的结合。每一次,托勒密都会格外小心,生怕伤到她和他们未来的孩子。然而,那份谨慎,却也为他们的性爱增添了另一种情趣,一种带着珍惜和保护的爱欲。

他们的婚后生活,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没有平静的午后散步。有的只是任务间隙的片刻温存,是子弹与硝烟中的紧密相拥,以及在身体深处,一次又一次地确认彼此的存在,确认这份在战火中萌芽、在禁忌中生长的爱。他们是彼此在这混乱而残酷的世界中,唯一的,也是最真实的,灵魂与肉体的伴侣。

不久,莫莉德尔最终在一次相对平静的任务间隙,在托勒密焦急的守候下,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那个孩子,带着莫莉德尔的坚韧和托勒密的沉静,成为了他们这段禁忌之爱最直接、最真实的证明。当托勒密第一次将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生命抱在怀里时,他那双总是带着压抑欲望的眼睛里,第一次充满了纯粹的温柔与狂喜。莫莉德尔看着他们父子,脸上露出了自她成为战士以来,从未有过的,真正放松和满足的笑容。

他们的生活,仍然是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任务,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现在,他们有了更明确的理由去活下去,去战斗。每一次从战场上归来,当莫莉德尔看到托勒密毫发无伤地站在自己面前,或是托勒密看到莫莉德尔带着孩子平安等待时,他们都会感到一种由衷的、深入骨髓的庆幸与满足。

夜深人静时,当孩子在小小的摇篮里熟睡,莫莉德尔和托勒密会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莫莉德尔会靠在托勒密怀里,听他低沉的心跳声。她会想起他们最初相遇的场景,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如何一步步走进了她的生命,如何以一种近乎偏执的爱意,将她从冰冷中唤醒,并最终让她沉沦。

“你后悔吗?”莫莉德尔会轻声问,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她知道他们这段关系是多么的禁忌,是多么的偏离常轨。

托勒密会紧紧地抱住她,他的唇落在她的发顶,声音沙哑而坚定:“从不。你和孩子,是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他会用手轻抚着她的发丝,感受她身体的温度,那对他而言,是比任何战利品都珍贵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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