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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鼠,十二生肖

小说:十二生肖 2025-09-09 19:57 5hhhhh 4220 ℃

“加紧点加紧点。”沙漠之中,一队商队正顶着风沙前行,骆驼上放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一阵大风刮过,周围黄沙暴起,突然杀出一队人马。

“有敌人,杀!”这队商队也不是善茬,紧紧围着骆驼的蒙面商人当即揭开包袱,里面竟装的全是兵器,商队统领从中抽出一把,刺向来者。

“啶——”大刀砍中黑影身躯,竟发出铁石激鸣之声。

“小贼还敢还手。”来者吐气出声,拔出腰间宝剑,一剑在他手腕上抹过,兵器倒飞而出,又欺身而上,用剑把在他的后心狠狠一砸,一手扣住完好那只手腕,另一只手将剑刃往沙中一戳,扯下自己的袍子,三下五除二便把首领给捆了起来。

首领回头看去,这才看清他的面容,凄惨叫道:“黄毛小儿,竟敢……”

子鼠抽出剑刃,给了他一脚:“老实点,等回来拿你问话。”

说罢,便再次冲入战团。

一炷香后,骚乱平息,那一伙蒙面商队的人尽数倒在地上,而那一队后来出现的甲士则毫发无损,只是各个都累的坐在了地上,拿出水壶解渴。

“就剩下这么几人?”子鼠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稚嫩。

“小将军,这帮人悍不畏死,拼杀起来弟兄们很难留手。”旁边一人笑道,“再说,要问话三五个人也就够了,要那么多活口干嘛。”

“也是。”子鼠也没有深究的意思,而是擦了擦鼻子,略带几分得意地说道,“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亲自抓到了他们头领……”

说着说着他渐渐停了下来,问道:“活着的都在这了?”

“都在这了。”

“不好!”子鼠急忙走到原先放倒商队头领处,却见地上一摊血迹两段布料,一旁还有一截断刃,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该死。”他一拍大腿,满脸的懊恼,有些心疼地收起两段袍子,“让他逃了。”

他走到一只骆驼身边,猛地坐下,大口喘着粗气,摘下头盔,放在一旁,分明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那骆驼倒也温顺,低下脑袋,蹭了蹭他的脸。

子鼠眯起眼睛,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也不见沮丧。

“休息一阵,等风沙稍息后就回城。”

“嘿……呵!”

翌日,天不亮便看见子鼠在帐前舞剑,浑身上下不着片甲,只在胯间有一条红色的兜裆布,汗水顺着肌肉流下,显得他的身子油光水亮的。

一式舞罢,一旁传来了掌声:“剑术又有进步。”

子鼠收起剑,这才发现一旁站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抱拳道:“将军。”

将军伸手一引,两人走入营帐内,子鼠点亮油灯,灯光照在一旁挂着的铠甲上,倒像是有了第二处光源,屋内也亮堂几分。

“根据你抓回来的那几个舌头供述,我派人捣毁了城中走私铁器的窝点。”将军开门见山地说,“不过据他们的头领招认,轮台只是向羌人出售铁器的地方,源头不在这里,而是在——龟兹。”

正在擦汗的子鼠愣了愣,问道:“将军是打算……”

“龟兹嘛……我不好直接派人过去,需要有一机灵能干的小将,替我,探明情报……”将军挑了挑眉,笑着看向他。

“论机灵能干自然当属我了。”子鼠立刻明白了将军的意思,自信开口道,“在下愿为将军分忧。”

日头西斜。

子鼠扯了扯身上残破的袍子,连日赶路让他的衣服被风沙刮得不成样子,里面则是为了隐瞒身份只穿着一条遮羞的兜裆布,倒也不必特意去伪装逃难的样子。

他摸了摸怀里的令牌,眼神在城门附近四处打探。

“这次围剿来得突然,没有放走一个人,那边无法探知此间虚实,你拿此令牌去茶驿,装作是从围剿中逃出的漏网之鱼,逗留两日,探听虚实,若有危险,即刻求助龟兹守军,不必冒险。”

他见城门处有人在搬运货物,便走上前去,找了个年纪小些的拱了拱手:“小哥,请问城中茶驿在哪?”

那搬货的小哥十五六岁,是名牛族,正好比他高一个头,一转头就看见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再往下看,一幅圆圆的脸蛋可爱极了,还像模像样地对自己拱手,顿时心生好感,腾出一只手指道:“喏,那块就是,不过那儿的茶水贵得很,你要是口渴可以喝些我的水。”

子鼠婉言谢过,想了想,从怀里拿出另一件东西与几枚铜钱,交给小哥之后,朝那处茶驿走去。

“店家,来一壶茶。”说着,将那块令牌递了过去。

店家接过令牌,赶忙放进怀里,说道:“好嘞,客官里面请。”

说着,招呼店小二,将子鼠带进了里屋。

子鼠见这屋里只有他一人,明白接头这一步多半是成了,接下来便是探听虚实,危险重重。

他从内衬中拿出一颗天蓝色的珠子,放入口中,压在舌头底下,一股清凉从舌根处直冲脑门。

“以你的身手,正面拼杀想来不惧,就怕中些阴招,这醒神丸你可带上,含在口中可保神志清醒。”

回想起将军给他时说的话,子鼠却隐约记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就是想不起来缘由。

“这店家也不知道先上一壶茶,早知道喝点那小哥的水了……”子鼠趴在桌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确实是渴了。

过了一会,店家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上来就急匆匆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敢直接拿令牌出来,家里长辈没教过你吗?况且我没见过你,你是从哪来的?”

子鼠先咕嘟咕嘟灌下去两杯茶,然后再开口,将提前编好的故事告诉了店家。

店家听完,不曾有疑,只是说:“你先在这休息一会,我去问问首领。”

说着,便走进了后院。

子鼠从窗户望去,见他走进了另一间屋子,便也推开门悄悄跟了过去,往屋内一张望,却不见人影。

“有密道……”子鼠在院子里粗略搜寻了一番,没找到什么东西,谨慎行事没有进屋,又回到了前屋里。

“咕嘟咕嘟……”

再又喝下两杯茶过后,他的耳朵动了动,听见院子里传来了一些动静,随后,一条大汉推开门走了进来。

“原来是个小娃娃。”大汉笑了笑,说道,“带你去见首领,不过得先搜身。”

说完,不由分说地扯下子鼠身上裹着的袍子,露出了里面的身材。

子鼠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大汉走到他身后,两只大手在肚子上摸了摸之后,居然停在了乳首上方,轻轻打起了转。

“嗯哼~~”一丝丝酥麻的快感从胸前过电般传过全身,子鼠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大哥,这是在干嘛?”

他好像听见大汉笑了一声,随后那双大手便下移,将手指从侧边探进兜裆布,像是在搜刮暗器一般搅弄了起来。

“嗯……”子鼠毕竟年轻,十二三岁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更别提那大汉故意将他那儿剥开,用长满老茧的手指故意在头上蹭了两圈,自然没忍住起了反应,将兜裆布顶起一个凸起。

“好了,进去吧。”大汉把他带到之前他见店家进入的那个屋子外,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

子鼠咬着牙,脸上还有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但又不好发作,心里则是直嘀咕,这首领这么不小心?说见就能见到,当下只好按下,推开房门。

哪怕开了窗,屋内的光线依旧很昏暗,子鼠看到屋内多出来了几人,其中几个站在床边,另有一人盘腿坐在床上。

床上那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当然,只是正常而言,若是跟子鼠相比恐怕年龄要翻一番还多,看头上的耳朵与尾巴,竟也是鼠族,身后的大汉则抱拳道:“首领,就是这小子了。”

子鼠也有样学样,抱拳道:“首领。”

“事情我已经听掌柜的说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慢慢筹划了,你先在龟兹安顿下来吧。”首领打量了他一番,眼底生出一丝欲望,招了招手,示意手下出去。

然而有一个人不退反进,背身挡住了首领,似乎是伏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即使以子鼠的听力也听不清他具体说了啥,只听见首领顿了一会之后回了一段什么,随后让那人出去了。

子鼠不动神色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除去那一人还剩下两名大汉,还都带着刀,现在起冲突似乎讨不了好,只能另寻时机。

原本他是打算慢慢探明据点,如今却改了主意,如果能把这个首领抓住,龟兹附近走私铁器的行当便可以一举拿下。

正想着,出去那人又回来了,首领没让两名手下去取,而是自己亲手拿过,转过身来子鼠才看到是一叠熏香。

“事发突然,你应当受了不少惊吓,这是龟兹特产的安魂香,点上一些会舒服不少。”

首领点上安魂香,招了招手,将还在屋里的两个手下赶了出去,盘腿坐在床上,状似关心地问道:“你多大了?”

“十二……”子鼠嘴上应付,心下却在考虑现在的形式。

‘床头有一把匕首,杀了他脱身应该没问题,不过……未免太可惜了。’

一番权衡之后,他依旧未动。

“我让他们去给你拿吃的去了,从轮台来也应该饿了吧。”首领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手却不甚老实,在子鼠的屁股上揉了两把,尾巴也轻佻地挑了挑他的尾巴。

子鼠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甚至有想就此拿下他的冲动,最关键的是不知道他撩拨到了哪里,居然真的让他有了些许反应。

“这香~的味道怎么样啊?”首领的声音带着几分挑弄,看着他的脸。

子鼠抽了抽鼻子,悄悄调整了舌下醒神丸的位置,那股清凉气息依旧充斥着他的鼻腔,因此他其实辨别不出这香倒底啥味道,不免有些心虚,回道:“还挺好闻。”

首领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轮台的人马为何被抓了。”

“什么?”子鼠心中警觉了起来。

“你附耳过来。”

“嗯?”见他一幅要告诉自己原因的样子,子鼠又将信将疑地将耳朵靠过去。

首领扶着他的下巴,似乎是想让他更靠近一些,却突然俯下身,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嗯!”子鼠瞪大眼睛,身体完全僵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那条温湿的舌头探入他口中,粗暴地探索着,如同搜刮什么一般……

不对!

子鼠猛地意识到他并非是在轻薄自己,而是为了口中的另一个东西,当即腰部发力,一个后空翻落到了床头,抓起那把匕首。

首领擦了擦嘴角,面露得意,张嘴吐出两颗珠子:“果然是醒神丸,现在你再闻闻,这迷魂香如何?”

“该死……”子鼠往地上重重啐了一口,那股残留的气息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熏香味,只是吸上一口就让他四肢灌了铅一般,当即屏住呼吸,不再犹豫,挥舞着匕首就要冲上去。

然而首领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门外守着的两个大汉当即冲入,室内狭窄,四肢又越来越沉,子鼠只是抵抗了两下就被制住双手,拧在身后,被按着跪在了地上。

最先出去的那人重新走了进来,站在他面前,用沙哑的声音问道:“黄毛小子,还认得我吗?”

子鼠的目光扫了他一直垂在身边一动不动的手臂一眼,笑道:“原来是那条被我砍断了手的老狗。”

事已至此,他已然明白自己为何暴露,那条漏网之鱼早在他之前来了龟兹认出了他,而自己因为当初没见过他的真面目,竟然大意落入了圈套。

那人恨的直咬牙,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掰开他的下巴,却发现没法拿出腰间的东西,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示意左边的那个壮汉将腰间那个药瓶取下灌进他的嘴里。

“唔。”子鼠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几人的动作粗暴,完全不容他藏在口中,药液一下肚,他只觉得被熏的昏昏沉沉的头脑一时间清醒不少,身体却越来越沉,就连动动手指都困难起来,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首领这才慢慢悠悠地走上来,示意几人放开,几人当即放手,退到外面去,独臂人走前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他会是什么下场。

子鼠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抬眼望着首领,刚才看着和善的面部此刻从下看却显得有些狰狞,他一手扶起子鼠,放在炕上,眼神中的欲望已然压制不住。

“好,好身材。”说话间,他的手指便已摸上了子鼠胸前的两点红豆,动作比起先前的大汉都粗暴不少,捻住那嫩红的乳头便拧上半圈,像是玩什么玩具一般。

“呃啊!”子鼠瞪大眼睛,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被如此对待他居然没有丝毫疼痛,反而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直冲脑门。

“那药可是我的独门秘方,是不是感觉小腹如火烧一般啊?”

子鼠微微蜷起身子,却是因为药效发作,胯下的肉棒已然邦硬,将兜裆布顶起一个大包。

首领伸出左手,也不脱掉这仅剩的最后一块遮掩,而是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肉棒,粗暴地摩擦着。

“额!”子鼠梗着脖子,压抑着咽喉中的呻吟,嘴角两边的涎水无意识地流下。

然而,首领显然不是初次把玩小男孩的宝贝,五根手指提压点按全都落在了敏感点上,大拇指更是抵着铃口下来回摩擦,用粗糙的布料刺激着未经人事的肉棒。

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子鼠紧咬着牙,不肯发出呻吟,做出在此等情形下最后的反抗。

见他仍是不出声,首领埋下头,用牙齿咬住一边挺立起来的乳头。

“唔啊~”一股快感如闪电般击中大脑,子鼠终于忍耐不住,喊了出来,口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嗯~嗯啊啊~~~”

首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手指在他健硕的身材上游走:“小将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这身材杀了倒是可惜,不如拿来让兄弟们下下火气。”

说着,将子鼠的两条腿折起压在身下,俯下身子,似乎是想品尝少年郎的精华。

“去你妈的!”子鼠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不知哪生出来的力气,双腿用力踢出,将首领踹飞两三尺,摔在了地上,自己则接着这股力道,撞开了房门,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

“啊……”子鼠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汗水裹着尘土从眼角流下,让他看起来很是狼狈,至此,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让他压榨一空,任他再怎么努力身体都给不出一点反应。

屋内这才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随后便是一声怒喝:“抓住他!”

守在门外的几人这才如梦初醒,将他架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首领这才从屋内走了出来,一道血迹从他的额角滑下,似乎是磕到了什么,双眼布满血丝,看着倒是比子鼠更狼狈。

“哈哈哈……”子鼠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首领捏着他的脸,刚想说点什么,却又被吐了一口唾沫,子鼠胸口又凭空生出一股气力,怒骂道:“老贼!”

“啪!”一巴掌下去,子鼠的脸红肿了半边,但仍是冷笑地看着他。

首领的表情几欲失控,最终挥了挥手,让架着子鼠的两人退开,子鼠躺在地上,心头已然做好赴死的准备。

“曾经城里也不是没有不怕死的练家子找我麻烦……”首领抬起脚,踩在了那块已经被打湿一小块的兜裆布上,身体前压,“你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了吗?”

子鼠将头撇向一边,没有回话,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令人牙酸的绝顶快感。

本该是用来遮羞的兜裆布此刻却成为了折磨男孩的工具,布料下的肉棒已然变为了血红色,徒劳地在脚掌下跳动着,给男孩带去一股股难以忍受的快感。

“等他们全都被快感折磨的求饶的时候,我就让人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挂在屋子里让帮众轮奸。”首领像是在说什么得意之事,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容,“你知道吗?哪怕就是不喂食物他们也能活个两三旬。”

“唔嗯……”子鼠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恨不得现在就一剑砍了他,却只能无力地被踩在脚下,腹部因为快感微微抽搐,似乎快要到达极限。

“等我肏完你之后,就让人将你手脚筋挑断,看看小将军和那些练家子有何区别,能嘴硬到几时。”首领终于狰狞了面孔,露出了真面目。

“你…做…梦……”子鼠一字一句地吐出字来,然而话音刚落,身体却是猛地一颤,积攒的欲望终于冲破了那道无形的关隘,随后便是一泻千里,再也压抑不住。

“啊!唔嗯~唔嗯~”喷薄而出的精液很快打湿了兜裆布,而踩在上面的那只脚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依旧变着法地蹂躏着因为射精而分外敏感的肉棒。

子鼠足足射了十数息,兜裆布内完全被自己的精华给填满,耳朵耷拉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却不是因为悲愤,而是实在太过刺激。

首领向前两步,踩在他的胸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用脚掌拍了拍他的脸:“如何,被踩着就能射出来,我看小将军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吧。”

说着,也不想等他的回应,直接用脚趾撬开子鼠的嘴,继而将前脚掌都塞了进去,将他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子鼠心中发狠,想要给他来一口,然而缺乏气力的牙齿不过是给首领挠痒,反倒因为这番啃食动作而吃下去不少自己的精华,口中充斥着一股沾着土腥味的腥甜气息。

首领惬意地眯起双眼,十分享受对他居高临下的感觉,身后的尾巴缠上了子鼠的尾巴:“本想看在同族情谊上将你收入囊中,但既然……”

话音未落,屋外骚乱的声音终于传入了他的耳朵,被得意充斥的脑子转动了两下,却是没想起应对之策。

不等他思索出结果,一人已然纵马跃墙冲入院中,一杆银枪挥舞得虎虎生风,只两下便把挥刀迎上的两只大汉挑飞,提枪在独臂人咽喉上一点,带出一抹猩红,随后拨马来到首领面前,傲然道:“宵小之徒,还不束手就擒。”

首领不等他再有动作,已然惊恐地趴在地上,叩首求饶。

……

三日后,子鼠躺在床上,回想起几日前的遭遇,还是有些面红耳赤。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却是那日救他的将领又来探望他了。

“近来休息的可好?”

“已经快好了,老医师说再给我拔一次毒毒素就能全清。”说到这里,子鼠的耳朵又贴在了脑袋上,显然是有些害羞。

拔毒的时候自己老是会起反应,又按医师所说不能纵欲,此时倒是憋的有些难受。

“我当日曾受过将军恩惠,因此见到将军的信物便立刻带上亲兵来援。”不过他显然不是为自己请功的,“多亏那位小兄弟听到你的喊声,提前来找我,方能及时赶来,你可要多谢谢他。”

“应当的……”

年轻将领又与他闲聊一会,方才被医师赶了出去。

见老医师摊开针袋,子鼠又红了脸蛋,两颊如染了胭脂一般,自觉解下自己的衣物——当然,也就只有那块兜裆布就是了。

半个时辰后,老医师收起针袋,对面前挺拔的肉棒已是习以为常了,平淡地说道:“小将军,毒素已尽去,可以泄欲了,只是……不要过度。”

“是。”子鼠从床上下来,对老医师行了一礼,只是因为肉棒还挺着,也随着他行了一礼。

老医师见状也是哈哈大笑,如同对自家晚辈一般摸了摸他的头,这才离开。

子鼠躺在床上,想起老医师说的话,脸上红晕又起,不一会,房里传来压抑的呻吟声。

日月轮转。

“将军!”子鼠站在将军身后,只穿着裙甲,腰后背着宝剑,身上还冒着腾腾热气,显然是刚经历一场厮杀回来,还未完全卸甲便被招来。

他又长高了些,已能到将军的胸口。

将军回过头,眼中满是欣赏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子鼠,有没有兴趣……

去京城磨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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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来源于查克(users/494628)的十二生肖图,应该会有后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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