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一篇的沾点r18的补足

*微慑异向

艾利奥特在高潮的余韵中吻住佩洛酒保的唇，然后——

将玻璃碎片狠狠扎入他的大动脉。

血液和精液一同喷射着。整个动作完全连贯，这点微弱的声音在嘈杂的酒馆里也丝毫不引人注意。

他匍匐在地面，勉强找了块蔽体的衣物拿回装着源石的匣子，输入只有他知道的秘钥，将源石紧紧握在手中，抵住眉心。痛苦和力量一同涌现，他支撑着装置站起。

“辉煌…裂片！”

一道道雷光降下，精准地落在酒馆里每个人头上。艾利奥特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或快意，只有一片死寂与杀意。

施术持续了很久，久到每个人几乎都被电成焦炭；久到他看见外面的天色，似乎也被雷光映亮了。

他拖着木然的脚步，一具具辨认着面前的尸体。两个萨卡兹、一个菲林、一个斐迪亚、一个佩洛…

该死。全都该死。

装置因为过度使用已经报废了。艾利奥特扔掉玻璃碎片，他的掌心也被划出了血。他拿着源石，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但门口又出现一个人。

他向后退去，又捡起一块玻璃碎片，对准面前的人：“你是谁？”

“我也想问这个问题啊，你又是谁？”红发瓦伊凡看上去和艾利奥特年龄相仿，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些人…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是又怎样？”艾利奥特抿了抿唇，“他们对我…”

艾利奥特闭上了眼。

“如果你是为这里的人而来的话，请回吧，我现在也…没法上街。”

“哈，我可是接到委托才来的，现在委托对象都没了，那我也少点麻烦咯。至于你…”他侧了侧头，褪下衣袍，“先穿我的吧。”

“你的名字是什么？…别离我太近。”艾利奥特还是没放下防备。

红发瓦伊凡递过衣物，举着空空的双手后退两步，“慑砂。你呢？”

“沙卒。”

很多年后，异客曾经问过慑砂，初次见面的时候为什么不选择清理掉他断绝后患。慑砂的回答是——

“那时候你的眼神像一潭死水，一片干涸的湖。但当朝阳照进你的眼睛，我看见夜空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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