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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上瘾的堕落,敏之足下

小说:敏之足下 2025-09-09 19:56 5hhhhh 8150 ℃

那天过后,董天居然和所有女孩都断了,天天和张敏一起打情骂俏,好似神仙眷侣。

  张敏也分不清自己是虚情假意,还是本意如此,但她知道,自己表现的像条好狗。

  自习课上,董天斜靠在椅背上,手指懒散地敲着桌子,眼神偶尔扫过她,像在打量自己的猎物。她咬着唇,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趁着其他同学都在默默看书,她突然凑过去,贴上他的嘴唇,舌头灵巧地钻进他嘴里,带着点刻意的缠绵。教室里一片低低的起哄声,黄毛坐在后排,吹了声口哨。

  下课铃一响,董天懒洋洋地站起来,冲张敏勾勾手指,嘴角挂着那抹意味不明的笑,“走,陪我上趟厕所。”

  张敏爽快答应,站起身,跟在董天身后,裙摆晃荡着,像只被牵着绳的狗。走廊里不时有嫉恨的目光投来——主要是董天的前女友们。

  路过苗正班级的时候,他在窗边头也不抬,只是握着笔的手捏的关节发白,张敏撇见引来一阵心痛。

  男厕所里,氨味还是那么刺鼻,董天靠着墙点起根烟,吐了口烟圈,手一伸就把她拽过去,她假装顺从地贴上去,嘴唇蹭着他的下巴,低声喊了句“天哥”,声音甜得发腻。董天递了个眼神,张敏心领神会,身子不住颤抖,蹲下解开了他的皮带。

  苗正站在走廊尽头,远远看着张敏被董天牵进厕所,手指攥紧,指甲抠进掌心,疼得他脑子清醒了点。他知道这都是假的,他心口还是像被刀剜了一下。

  他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都是暂时的。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回教室,埋头翻开课本,心里默默念:没几天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敏的“表演”愈发熟练,恰到好处地撒娇,在他发火时立刻下跪认错,一个眼神就秒懂他想意思,像个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宠物。

  董天也很满意,这次张敏的回归,给自己赚够了面子,虽然她的肉体还是那么令人不感兴趣,但情绪价值给的真足,小弟们无不佩服,什么叫大哥肏过的女人就回不了头了。

  张敏私底下找过苗正,在车棚的角落,她泪眼婆娑的牵着苗正的手“苗正,再忍忍,我知道你难受,可咱们得熬过去。”她眼里带着愧疚,手指攥着他的衣角,“我跟他是装的,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

  苗正低头看着她,喉咙动了动,半天才挤出一句:“我知道……我信你。”

  张敏看着苗正坚定的眼神,心里一暖,知道他这些天看着她跟董天“表演”,憋得有多难受。她咬了咬唇,环顾四周没人,低头脱下脚上的白色棉袜。那袜子她故意多穿了些天,袜底都泛了黄,带着股浓烈的酸咸味。她把袜子塞进苗正手里,低声说:“我知道你想我,这个……你拿回家自己解决吧,别憋坏了。”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可眼神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子。

  苗正愣住了,手指攥着那团温热的棉袜,指尖感受到袜底的湿黏,鼻尖隐约闻到那股熟悉的咸臭味。他脸瞬间涨红,低头“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卡了痰。他把袜子塞进裤兜,抬头看她,眼底混着羞耻和感激,低声说:“敏敏……谢谢你。”张敏拍拍他肩膀,挤出个笑,“没事,你再忍忍,就快熬过去了。”她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转身跑回教学楼,留下苗正一个人站在车棚下,手攥着那团臭袜子,小鸡巴硬得像根针。

  飞一般的骑车回家后,苗正锁上房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坐在床边,从裤兜里掏出张敏给的那只臭棉袜,袜子还带着她脚上的余温,酸咸的脚臭味扑鼻而来,嗅得他脑子短路。

  他喘着粗气,把袜子摊在手上,低头凑近,鼻子埋进袜尖儿,深深吸了一口。那股咸苦的汗味混着棉布的闷湿气,像春药一样钻进他鼻腔,勾得他裤裆里的小鸡巴尿了一裤裆的先走汁。

  苗正手抖着解开裤子,扯下内裤,包皮口滴答滴答的淌出几滴,落在了地板上,手颤抖着把另只焦黄的袜子套了上去,袜底的粗糙感摩擦着敏感的皮肤,酸臭味灌满鼻腔,他闭着眼,努力回想那天跪在地上给张敏舔脚的场景。他手上下套弄着,嘴里低哼着她的名字,爽得头皮发麻。

  正准备发射时,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他喘着气,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一看,竟是张敏发来的消息。是张照片,——她坐在床上,蕾丝内裤褪到膝盖,大开着双腿,手指剥开两片黑红的阴唇,露出湿漉漉的屄口。

  苗正射的一塌糊涂。张敏随后又发了条消息,你别给我发消息哈,我偷偷发给你看的,别憋坏了,回头董天走了,我好好补偿你,爱你~

  他把手机凑近,鼻尖几乎贴着屏幕,想象那湿热的肉缝夹着他,脑子里闪过她被董天操得浪叫的画面,又赶紧晃晃头,逼自己只想她温柔的样子。手活也没闲着,用沾满精液的袜子不停撸动,没几下,一股稀薄的精液流了出来,他瘫在床上,喘得像跑了十公里,手还攥着那只湿透的袜子,眼神迷离。

  歇了好半天,他翻开课本,强迫自己看进去,心里默默念:就快了。

  张敏坐在旅馆房间的床上,心咚咚直跳。她刚拍完那张屄照发给苗正,手指飞快地删掉聊天记录,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门锁咔哒一响,董天推门进来,嘴里叼着烟,他瞥了她一眼,嘴角扯出抹笑“等急了吧?”

  张敏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不自觉露出讨好的笑。她站起身,光这身子,腿软软地迎过去,带着点迫不及待的颤抖声,她知道自己这副贱样有多下流,可董天一出现,她屄里就湿得更厉害,像条件反射似的等着被填满。她脑子里苗正的脸晃了一下,可那点愧疚瞬间被董天粗暴大手扇灭了。

  响亮的耳光后,张敏扎着马步,双手抱头,吐着舌头,把可以作为性器官的部位全然暴露了出来。

  董天伸出手指,随意扣了两下,带出一串黏液。张敏喘着气,身子不自觉往他手指上蹭,屄里再次夹着那两根手指,爽得她腰都软了。

  她咬着唇,浪叫道:“天哥…我要…”像条期待交配的母狗。被董天力量压制的快感,像毒瘾一样让她上头,那根银河战舰般的巨大肉屌,每次冲撞,都撞的她骨头酥麻,小便失禁,爽到忘记自己叫什么。

  董天看着张敏摇着屁股求欢,咧嘴笑起来,掏出鸡巴就攮了进去,蜜腔瞬间被填满,张敏尖叫一声,腿本能地缠上他腰,臀肉挺着迎合,努力夹紧到太阳穴都露了青筋,爽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不断真情实意地喊着爸爸。

  过了半晌董天的鸡巴抖着射出一股热精,灌满她逼里,黏腻地淌出来。他抽出软下去的鸡巴,拍了拍她屁股,阴唇咕咕噜噜的涌出浓精,“贱货,越来越会了。”他提上裤子,点起根烟,转身走了。

  在做了一个诞下董天小宝宝的梦后,张敏缓了回来,回到现实的她,仍沉浸那个甜蜜的梦里。直到想到苗正,她长叹一口,满是悔恨。即使要与董天虚与委蛇,也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发展成这样,纯粹是自己下贱,她甚至想去挖自己屄里残精吞下去,那种下贱的感觉会让自己原地高潮。就算现在再后悔,明天董天勾勾手指,她还是会腿软地跟过去,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

  时间飞逝,高考的前一夜,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旅馆房间里闷热潮湿,墙角的霉斑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张敏双腿大张,屄口一张一合,吞吐着腥臭的淫夜,眼神迷离地望着董天,嘴里幽怨地埋怨:“天哥…为什么不肏我了…”

  那种迫不及待的贱,董天都有点听腻了,盯着张敏这张婊子一样浓妆的脸,有点作呕。自己已经挺后悔为了面子,搞这么一出了,真不如左拥右抱的完成自己最后的学业生涯,更后悔今天那么多女孩来找自己送屄,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看厌的旧人。

  张敏知道明天是高考,对人生来说十分紧要,可她还是来了。特别是知道董天明天就要出国,这场游戏结束了,张敏腿间发疯似的骚痒,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董天,她崩溃了。

  约了董天后,她哭着一遍遍化妆,哭花了就重新画,一整天才整出了个满意的妆。自以为是的打扮了一身,来到了这个再熟悉不过的旅馆。

  她此时确定自己就是爱上董天了,疯狂压倒一切理智,她希望董天的大鸡巴能把自己肏的魂飞魄散、神魂具灭。希望那根肉屌能永远栓在自己身上,让她无处可逃,她真想变成一只什么狗,走宠物托运跟董天一起离开。她再也不为了他身边几个女孩就争风吃醋了,她愿意当个卑贱的三儿,甚至当个奴仆,一辈子再也得不到主人的垂爱,她也心甘情愿。

  太想了。

  她想给董天生孩子,生他个十万八千个,然后在万千子孙的簇拥下,双双老死。或者就现在,被董天粗壮的臂膀绞杀,窒息而亡。

  “贱屄,明天那么要紧的事儿,还来找我?”旅馆空调失灵似的,董天肏了一会就满头大汗,这贱货今天显得痴傻,除了叫爸爸之外就没跟自己说些什么,太没意思了,他想快点搞完,去找隔壁班那几个妞,看看能不能攒个群P,一边想着,他一边掏出手机拉了个群,鸡巴在张敏屄里敷衍的顶着。

  “明天,你就跟那小鸡巴男友过去吧。”董天玩着手机,随意说着着。这句话却猛的把张敏从癔症中拉回显示,泪水灌满瞳孔“爸爸…你别走…求你、求你…”

  董天一下来了兴致,丢下手机疯狂开肏“贱屄,明天爸爸就飞跃太平洋了,你呢,明天想着爸爸扣你的臭屄去吧,真他蠢的可怜,还他妈高考呢。”说着一个又一个耳光,抽在张敏浓妆的脸上。

  张敏被抽的伸长了舌头索吻,艳俗的红唇晕染了一片,像条肮脏的卫生巾。董天看着作呕,有些嫌弃的伸出手指,扣在了张敏的舌根。

  董天操得更猛,不断在张敏耳边低吼“操你妈,爸爸走了,谁肏你?是叫苗正吧?他那玩意能喂饱你这贱屄吗?啊?说话!操你妈个贱屄。”

  “操你妈说话!傻屄说话!”

  “不能!我就是个喂不饱的贱屄——!”

  董天一声一声的羞辱,像鞭子抽了她一下又一下,高潮密集的像鼓点,最开始喷水,水喷尽了,她开始肆意地放尿,她觉得自己回到了非洲草原,就像直立猿祖先一样狂野的交姌。

  在屄肉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时,张敏从书包里拿出一瓶劣质的润滑液,舔着他的脚趾,恳求董天给自己的屁眼破处。来之前,她在家用浴室喷头,给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她的口腔、屄腔早就适应董天了,甚至说被玩烂了,声音远没有之前甜美,有时就像个渴死的老鸨,放声大笑时,膀胱都是不住地抽搐,尿液漏的不可收拾。排泄腔她也想献出去。

  董天掐住她的脖子,颈动脉一下停止了工作,瞬间大脑缺氧,肉屌顺利挺进了那个紧实的屁眼,张敏似乎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不停顺从董天讲些羞辱自己与苗正的下流话,这感觉让董天都兴奋起来了,只肏了半个小时,就射的一塌糊涂,血液混着浓白精液从合不上的屁眼里淌出来时,董天又感觉自己有点喜欢她了。

  董天这次离开没有说再见。或者是说了,张敏没听见。独自大哭一场后,张敏的心裂成了两半,她明天起就能和苗正好好过日子了,可她夹紧了屄肉,用手指堵住了肛门,不舍董天那些精液枉然的流走。

  此时的苗正也失眠了,那双半个月前拿到的臭棉袜,被自己吸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全然被精液浸透,僵硬的像个工艺品。但他还是疯狂嗅着,渴望找到一点张敏的味道,直到再次把精囊射空,才昏睡过去,明天就要高考了,一切结束了,一切都熬过去了,随后他陷入了一场又一场幻梦。

  考试的那天清晨,天色灰蒙蒙的,像压着层甩不掉的阴霾。

  张敏跌跌撞撞从旅馆走出来,腿软得像被抽了筋,逼里还夹着董天昨晚射进去的浓精,已经液化成水,黏糊糊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湿透的内裤贴在肉上,透过裤子勾出一片淫靡的水渍。

  她脸色惨白浮肿,眼底乌青,嘴唇干裂得像要渗血,衬衫扣子错了位,露出半个带着个巴掌印晃荡的奶子。

  她头发乱得像鸡窝,满身汗臭混着精液的腥味,走一步肛、屄就疼的要命。走到考场外,她眼神空洞地看着考生们背着书包走进大门,手里的准考证被汗浸得发软,像她那烂透的人生。

  可能她之前学习还行?至少她是这么记得的。隐约记得某个老师说她过有潜力。但逃课给董天送屄,男厕她比教室都熟悉,睡在旅馆的夜晚比睡在家里还多,甚至好不容易去次教室,也被董天按在书桌上肏,课本、笔记上全是她被操得高潮时抓出的指甲印。

  但想到董天已经走了,她忍不住地悲伤。只恨昨夜太短,只恨太阳为什么升起。

  她跟苗正说好一去去外省念书,但这会儿她连“正”字怎么写都想不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戏了,专科都考不上了。

  她跌进考场,坐下时逼里的什么东西挤出来,淌在椅子上,骚臭味飘了一片,陌生人投来厌恶的目光,被不要东张西望的呵斥声制止。

  试卷发下来,她盯着上面的字,像看鬼画符,手抖得笔都拿不稳。乱涂乱画一番后,她干脆扔下笔,趴在桌上,腿夹紧蹭了蹭,屄里那股骚痒烧得她想当场抠自己。她知道自己毁了,脑子已经被肏空了。

  她恨自己贱,可一想董天,她屄就湿得像失禁,恨也恨不下去。

  考试结束,她拖着烂泥一样的身子走出考场,远远看到苗正背着书包走出来,脸上带着点轻松的笑,正冲着她挥手。她心口一疼,眼泪涌上来。

  你真他妈的活该。张敏丢下苗正,跑了很远,直在一个小巷子的角落,哭的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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