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东都酒馆10,东都酒馆

小说:东都酒馆 2025-09-09 19:56 5hhhhh 6820 ℃

“你要是再这么擅自闯进来,可就别怪我干掉你了。”我侧躺在床上,对着墙壁说道,身后是刚刚忙完的可可。

“哼,既然酒保先生这么厉害,那下次要不要在我给你换好药之前就动手啊?”可可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在不像昨天那么低沉。

其实从阳光照进窗帘缝隙的时候我就醒了,当然,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身心俱疲的我连着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却还不愿从床上“醒来”。也许是很久没有过这种懒散的感觉了,也许是还没做好面对残疾自己的准备。

可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我当然有监视藏身点附近的手段,但也许我同样没做好面对可可的准备,所以就一直保持着“沉睡”。直到可可在我的酒馆里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直到可可帮我重新换好了右耳上的药,我才不得不正式睡醒。

不过天地可鉴,我张开嘴巴之前想说的,真不是那句话。

转过身斜靠在床头,神色复杂的看着额头微微出汗的可可,她换药的时候动作很是轻柔,倒真像是在照顾一个睡着的病人。

“喂!”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盯得发毛,这次是可可先开的口。

“嗯。怎么?”我随口回应道,但是心思根本不在这儿。可可是老汪的人,西莉丝是老汪的目标,也是可可的仇人。现在我出力完成了老汪的任务,也帮助可可杀死了仇人。可可在完成任务,在报仇,也拼命下救了我,真是一笔烂账。

我想着可可昨天忍着心理和生理的痛苦,帮我包扎,还被我粗暴的赶了出去,一时间有点不自在。

“跟你说了好好休息不要沾水,你就非得对着女孩的尸体发情吗?”可可的语气很是不满,虽然这话是为我好,但我不知道她在恼怒些什么。

“嗯,这应该是某个变态漫画作者的特殊设定,正直的小说作者也违背不得。”心里还在算着烂账,我也没注意自己在信口胡说些什么。

可可担心的伸出手,像是要摸摸我的额头。于是久经训练的身体下意识的动了起来,很快啊!就全部防了出去。贴着可可手臂摊手一绕,直接把她的手腕反锁着掐在手里。

“嘶!”可可吃痛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她没有反抗,只是面露悲悯的看着我,我触电似的松开了手。

“呃,还好吗?”我尝试着用一个尴尬去缓解另外一个尴尬。

“还好,如果没有你这种医闹就更好了。”可可转动着自己的手腕,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开。

“不是,是和西莉丝的事,要不要跟我说说,呃,我是说也许你说出来会更好一些,额,当然我没有打探你的意思,真的。”我确实没有,就是有点嘴笨,让人开心的方法也许有很多,不幸的是我只知道物理层面上的。不过遥香跟我说过,很多事情说出来就会好很多,但以我情商来讲,听着就好。

然后我立刻反应过来,对于独狼们来说,这其实是一种冒犯,没想到的是可可竟然真的开了口。她的故事既不长也不复杂,以仇恨,利益,分歧甚至是一时兴起的理由互相杀害,是东都稀松平常的戏码。

唯一的区别是可可有一副好身手,所以她的尸体还没有被扔进某个垃圾箱里,还保住了她的半个弟弟,至于她的其他家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现在也算是整整齐齐。

简短的故事很快结束,可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看哪儿,酝酿了几次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不怀疑老汪吗?”

我为这句话冒了很大的风险,可可是老汪的人,但我鬼使神差的还是说了。而且他真的很可疑,仇家就是他发的委托引来的,谁知道是西老板手脚不干净,还是他手脚不干净,我也是一样,被他坑的也不少。

“银盾制药的医院,老汪联系的,我弟弟就在那儿吊着命,我有什么资格怀疑。”可可的声音倒是平静,但这是我能听的吗?

“喝一杯?生意不好,很久没调酒了。”我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因为感受到了一份不能回应的信任,于是本能的开始逃避。

可可勉强的笑了笑,好像她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个:“我给老汪做的事很多了,还有一次任务我们就两清,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仇家,我也帮你杀一个。”

“那要是很厉害的人呢?”我打趣道。

“我就是很厉害的人呀。”可可自信的应了一声也站起身来,跟着我向外面走去。

二楼的木地板被踩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是非常罕见的画面。因为那看着陈旧的木板每一块都是我自己铺的,哪块踩得响,哪块踩不响我都心中有数。结果到头来自顾自闯进来的家伙,我哪个也没干掉。

挥了挥手示意可可先下楼去,我推开了浴室的门,早上起床是要先去趟厕所的。嗯?浴室的门?不是被可可踹飞了吗?她竟然还会修门,真是没想到。

咔嚓,门合页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门板又砸在了地上,嗯,竟然觉得她会修门,真是想多了。

门板攻击地板的同时,也带动了一阵气流,轻易的吹飞了盖在某具女尸头上的白布。我想起来了,茗玉的嫩尸还在这里呢。

嗯,茗玉的尸体而已,我随手解开裤子,对准小便池,准备排泄一下体内多余的水分。布对!我连忙转身看了过去。

然后惊讶的发现,本该被随手丢弃在浴池角落的女尸出现在墙根的边缘,白溜溜的胴体干干净净,不像昨天似的一片狼藉。金色发丝散乱在娇嫩的脸蛋上,遮住了迷茫失神的表情,这块飞起的白布,原本就是盖在这儿的。

女尸正乖巧的平趴在地上,不大乳房还能轻轻的托起单薄的身躯,让玉背多上一丝曲线,蜿蜒向下,显得更是腰细臀圆。两只小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臀尖的两侧,掌心朝上,但指尖已经有点泛黄。

臀部挺翘,和大腿根的落差明显,茗玉的腿型很直,但没有并的很拢,正微微分开,两只小脚丫呈内八字摆在地上,脚跟和脚掌都有些泛黄,和苍白的脚心对比强烈。小馒头一样的私处阴唇翻卷,已经无法像活人一样恢复如初了,但是冲洗的十分干净,暴露出来的灰白色软肉让人看着就想轻揉几下。

我觉得我应该是晨勃了,该死,这样很难尿的出来啊。

可可竟然还会帮我收拾残局,她人真好,我不由得看向了可可,呃?我不由得看向了可可?

补豪!可可应该是听到了门砸在地上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匆忙赶上来的。此刻正在站在门口,那叫一个目光如炬。

我躲避着成分复杂的视线,飞快的构思着该如何解释。解释自己为什么暴露着肿胀的下体,为什么手还放在一边,为什么对着茗玉的尸体,该死的,我到底看了多久。

“其实你没把门修好,我是来上厕所的。”我果断的放弃了治疗,试图从另外的角度推卸责任。

“哦哦,好,我没能把门修好。”反应过来的可可转过身去,语气中像是带着安慰,像是在极力避免让一个孩子感到尴尬。

“诶!你这是什么语气,你真的没把门修好!”我破防了。

“对,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把门修好。”可可径直向楼下走去。

等我来到一楼的时候,可可坐在吧台前面,已经恢复了初见时的冷峻神色。冲我招了招手,然后打开了一个档案袋。

“我来找你也不是没有正事。”声音带着凛冽的寒意,比我调酒用老冰还冷上几分。

“欸,好嘞,客官想喝点什么?”我走过来,讪笑道。

“你不能总是待在酒馆,老汪已经催你去他的据点了,这是给你新安排的住处。”客官自顾自的拍过来一个信封,没有理会我的屁话。

“欸,好嘞,给您上一杯小店的招牌。”我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

“这是不记名债券,一部分是老汪的委托费,一部分是从西老板那儿掉落的,理当有你的一份。”又是一个信封拍了过来。

我没什么爱好,之前在千岛市就住在帮派的酒馆。这种对身体控制要求很高的花式调酒,几乎是我唯一的消遣,也是排解压力的方式,可惜教我的师父已经不在了。

可可显然没想到我竟真的有两把刷子,于是多看了几眼。杯具在指尖飞动,我的心情也逐渐平稳了下来。向前微微欠身,体面的将一杯鸡尾酒推到了可可的面前。

可可对着酒杯上下打量了一会,避开我触碰过的地方,嫌弃的用指尖抵住杯托,将酒杯推向了一边,然后第三份档案被拍在了桌子上。

“这个姑娘叫砚雪,以后会负责和你对接委托,我可不是你的专属联络员,再会了。”说罢,可可扭头就走。

“我必须立刻过去吗?”我提高了声音,试图挽留一下。

“一周之内。”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唉,我叹了口气,低下头看起了文件。第一份文件上不光有住处的地址和钥匙,还有一份附近的地图,上面对老汪的据点有些简单的标记。然后是不记名债券,还真不少。最后的档案上是一个武装jk,看上去年龄不大,中尉调出来的手下,好像都是这种装束。

突然,关上的大门又裂开了一道缝隙,一根白皙的食指从阳光中伸入阴影。“那是给你留下要换的药,两天一次。”说罢,大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摇了摇头,把可可暂时从自己的脑袋中赶了出去,虽然欠了人情,但我还没觉得会还不上,毕竟我还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

搬家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一周实在算不上紧张,不过也没时间可浪费,一是去了老汪的地盘怕是身不由己,要准备一些后手,二来我也没打算赶在最后的时限再过去。至于三嘛,ET-02a我得再这之前用了。

是时候去见见老朋友了,希望酒色还没有掏空他的身体。

酒馆隐藏的冷库一如既往的冰冷,每次进来都忍不住打个寒战。掀开冷柜厚厚的上盖,几个裹着黑色塑料布,捆着轧带的人形堆叠在一起,和网上“隐秘发货”的弔图非常相似。最上面则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是之前偷懒没有好好收纳的小曼。

小曼仰躺在最上面,一对双马尾非常有辨识度,脑袋不知道正枕在谁的翘臀上,扬着一张小脸望过来,只是曾经好看的眸子已经彻底浑浊,灰黑色的一团上还覆着白色的霜。

娇俏的面容和从前一样呆滞平静,两条圆润的大腿一条弯曲着竖起靠在冰箱的边缘,一条直直的伸着,抵住另一具女尸突起的乳房。曼妙的身材曲线还很优美,曾经鲜嫩的皮肤上已经非常灰败,布满了蛛网一样的静脉纹路。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去找米雅那个情报贩子,她就坐在米雅的房间,看起来很受米雅信任的样子。注意到她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或者位置,实际上她的身体没有受过战斗训练的迹象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而且她更像是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被堵在了这里。

几乎是瞬间我就做出了她没有威胁的判断,然后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发型也是,但是眼角却带着很明显的媚态,强烈的反差感让给我不想移开视线。

完全没有经过任何战斗训练的身体真的软嫩似水,身上稀少的布料每一处和肉体接触的部分都能勒出肉痕,被束起的柔软像是液体一样向外微微溢出。年龄优势带来的不可复制的胶原蛋白充盈感让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

面色潮红,眼泛桃花,双马尾偶尔弹跳一下,身体还会跟着发出轻颤,明显是塞了某种电动玩具。几乎裸露到根部的一双大腿不时收紧,那种肉颤颤的波纹通常不会出现在这种苗条的少女身材上。

等到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声音酥酥的对我说了一句,她是米雅的朋友,之后也可以来酒吧找她。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身中数枪被射杀了。只是没想到后来还会再次用她的身份卡混进学校,更没想到她还算是遥香的学姐。

艰难的搬起少女已经定型的尸体,放在了卧室的沙发上,现在她这个样子应该也没办法接受注射,等化冻一会儿再说吧。

又回到冷库,刚才的搬运只能说是艰难,现在这次就比较要命了。前凸后翘的丰腴御姐身材,加上足足180的尸长,让我几乎没有想到把她运上车的办法。最后还是放倒了副驾的座椅,才勉强的腾出了空间。

车子照例在附近兜了几个圈子,才驶出这片街区,然后七拐八绕的开到了一个汽修店门口,我刚推开车门还没下车,贱兮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哥们,你这发动机听着问题不小,曲轴得换一个了,其他异响的件儿也不少,十万,我给你修好。”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坐在门口的钓鱼椅上,头也没抬,戴着的棒球帽有些破旧,外沿已经翻起了毛边。

“他妈的,十万够买你的命了。”我气的一巴掌向他的帽檐呼了过去,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也带着试探。

嘭,男子的手后发先至,稳稳的攥住了我的手腕。

“呦!我的好大儿,你还没死呢!”中年男子这才抬起头来,他脸上的疑惑一闪而逝,露出一抹惊喜。

“你爹给你带东西来了,自己搬吧,还冻着呢,累死爹了。”我鄙夷的甩开手,打量着这个已经微微发福的狗东西。

“爹!里边请!”中年男子献媚的伸手虚引了一下,然后转身去车上薅起黑袋子就向里面走去。

他的名字挺长的,我记不住,但是东都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老猫。他曾经在某个国家的正规军队以外籍的身份服役过,还是个优秀的精准射手,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那段时光也很短暂。退役之后他当了差不多10年的雇佣兵,去过很多国家,最后也不知怎么流落到了这里,他不愿多说,我也不会多问。

三年前的一个委托,我们受雇于同一个金主,行动中救了他一命,东都的友谊弥足珍贵,所以之后也偶有联系。

“你怎么舍得把灵玉给我了。”不多时,老猫就走了回来,手里还托着两个铁质的水杯。

“本来也没舍不得给你,但这是黑鹰的人,我不希望你惹到这些家伙。”这个灵玉是我某次听到枪声之后捡来的,名字挺好听,好像血狐那边也有个同名的人,不过那貌似是个高层,我可不敢打她的主意。

“那这次呢?你自己也惹到黑鹰了?还是让我办什么事?”老猫倒是神色如常。

“哈,不瞒你说,我最近好像惹上了很多人,现在身不由己,还被迫加入了一群疯子的组织。”我苦笑一声。

“老板,你这点好处我很难给你做事啊。”老猫往后一瘫。

“你的咖啡真难喝。”我放下了杯子。

“你他妈的不喝还给我。”老猫小心的把杯子抢了回去,又补了一句,“是因为你的那个小女朋友吧。”

“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这张狗嘴。”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遥香,所以我也确实有这种打算。

“好好好,爹错了,爹给你赔不是。”老猫又把杯子递了回来。

“退路我给她找好了,从荷官那儿花了大价钱。”我鄙夷的看了他和他的咖啡一眼,继续说到,“只求你,帮我看一眼,把她送出去,真的加入了组织,我…我到时候有可能出不来的。”

说罢,我把可可转交给我的不记名债券全都从信封里抖落了出来,哗啦啦的盖住了半张桌子,惊呆了一旁的老猫。

“我最后劝你一句,”老猫的声音有些嘶哑,“放弃她。”

我没有回答,深深的看了老猫一眼。

“好吧,当我没说,”老猫只是叹了口气,他早就见惯了生死,把桌子上的债券理成一沓,“哥们答应你,事成之后这些我只拿三成,剩下都给她,不过你得跟我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

……

离开之后我的心情没有变得沉重,反而非常放松,现在我真的没事了,老猫总是藏头藏尾,我还真没想到一来就能遇到他。

回到酒馆之后,我立刻跑到了二楼卧室,小曼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从架在沙发上变成了坐在沙发上。女尸的身体上泛着水光,沙发上也留下了冷凝水的水渍。

捏住小曼的下巴,把她的脸向一侧扭去,露出来一截脖子。忐忑的拔开了ET-02a的盖子,粗大的针头和固定器露了出来,玻璃罩内,螺旋状的内管盛放着幽蓝色的药剂,隐约还泛着荧光。

针头被插入的瞬间,就发出了呲呲的轻响,药剂缓慢的向女尸的皮肤里没入,很快针口附近的静脉纹路就被染蓝了一圈。

“这不能是T病毒吧,银盾制药真够恶趣味的。”我嘀咕一句,看了看能自动注入,但非常缓慢的药剂摇了摇头,转身去收拾其他。

虽然我也没什么可带的,除了武器之外,就只有几身换洗的衣服。给酒馆做了最后的布置,把行李箱丢进车子。我又回到了楼上,仅仅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额不,足足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我惊讶的发现,小曼脖子上的药剂竟然只注射了一半。好在还有更加令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从女尸的脑门一直到膝盖之上,原本细密的静脉纹路都消失了。身体的饱和度也被调高了一些,虽然还远远谈不上正常,但灰黑色的感觉已经消退不少。

窗外夕阳斜照,天色还不算太晚,因为实在没想到第一天就见到了老猫,所以我节省了大量的时间。犹疑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还是尽快出发为好。

横抱起了身子冰冷的小曼,我走出了生活五年的酒馆。突然,心中莫名的一紧,又回头向着充满岁月感的招牌望了过去,恍然中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情绪在心底波动,似乎像是伤感。嘿嘿,自嘲一笑,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了,酒馆的生意也根本没挣到钱嘛。

轻轻的把小曼的尸体放在了副驾,再也没有兜什么圈子,径直向老汪的据点开去。昏黄的阳光打在瘫软的女尸身上,让它看起来似乎又多了一些血色。冷凝水还没有彻底的散去,时不时停车的时候,我还会伸出手去扣弄几下。湿漉漉的稀疏毛发趴在翻卷的阴唇上,手感不再像橡胶一样浊重,又恢复了一些应有的娇软。

老汪的据点建在一个废弃的公园上,人工湖中间有个湖心岛,中间戳着一些房子,周围还有几个瞭望塔,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不过我们这些被老汪收罗来的独狼显然是不住在岛上的,围着湖有一圈独栋小楼,那才是我们的居所,现在不少都亮着灯。

非常和谐的工作氛围,我们不信任他,他也不信任我们,我们互相之间也不信任,真是令人愉悦。

小说相关章节:东都酒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