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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 科莫湖上的涟漪,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在敌人怀中的沉沦

小说:在敌人怀中的沉沦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 2025-09-09 19:56 5hhhhh 2330 ℃

写在前面:本文原本没有计划什么后日谈(因为我不会写温馨日常……!)但没曾想,正文发布以后改了又改,渐渐地却真的产生了为它写一篇后日谈的想法,并且越写越长,最后也有了近万字的篇幅。

……然而,我发现自己还是不会写完完全全的温馨日常……所以即使是在后日谈中,还是得经历一次剧烈的情感激荡(和肉体激荡)才能继续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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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莫湖的夏日午后,像一杯被时间遗忘了的、温吞的柠檬酒。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甜香和被阳光晒透的石板路的气息,湖水在远处阿尔卑斯山的背景下,呈现出一种近乎不真实的、绸缎般的碧蓝色。索菲亚的私人别墅就栖息在这片宁静之中,巨大的落地窗将湖光山色毫不吝啬地迎入室内,现代主义的简洁线条与奢华的材质,构成了一种冷静而高傲的美感。

阿梅莉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索菲亚的白色丝绸衬衫。衬衫的面料珍贵而柔软,像一层流动的月光,紧贴着她起伏的身体曲线。过长的袖子被她随意地挽到手肘,下摆则堪堪遮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随着她的走动,白皙的大腿根部和那两瓣被精心“喂养”出的、充满弹性的软肉,便在丝绸的缝隙间若隐若现,勾勒出放荡又纯真的轮廓。

她脖颈上那条黑钻皮革项圈,在穿透落地窗的斜阳下,闪烁着幽微而恒定的光芒。那不是囚禁的标志,更像是一份加冕的桂冠,宣告着她独一无二的归属。

她正专注地为索菲亚冲泡着一杯手冲咖啡。磨豆,闻香,注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认真。她早已不是那个伪装成富家女、却连咖啡机都用不明白的卧底探员,在“熔炉”中,她被教会了取悦主人的所有技能,从最卑贱的肉体服侍,到最高雅的生活艺术。而如今,这些技能已经化作了她身体的本能,一种爱的本能。

索菲亚斜倚在露台的巨大躺椅上,身上是一袭剪裁优雅的米白色亚麻长裙,正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一本厚重的文艺复兴时期湿壁画图册。她们之间没有交谈,但空气中流动着一种比任何情话都更浓稠的默契。这是一种被彻底驯服的野兽与它的主人之间,在经历了无数次撕咬与臣服、毁灭与重建之后,才达成的独属于她们的动态平衡。这宁静本身,就是一条无形的锁链。

咖啡的香气终于完美地弥散开来。阿梅莉端着那杯精心冲泡的液体,赤脚悄无声息地走到露台,然后顺从地跪坐在躺椅边。她双手平稳无比地捧着骨瓷咖啡杯,像是在给自己的女神献祭,杯中液体几乎纹丝不动。

索菲亚的目光并未从画册上移开,准确地伸手拿起杯子送到自己唇边。她品尝了一口,醇厚微苦的液体滑入喉咙,让她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鼻音。然后她终于略微侧过身来,把手中的画册放下,然后将空出的手随意地插入了阿梅莉那头火焰般的红色短发中,五指像一把精巧的梳子,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轻轻搔弄着她的头皮。

“嗯……”阿梅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小猫般满足的咕噜声。她顺势将脸颊贴在了索菲亚温热结实的大腿上,隔着那层柔软的亚麻布料,感受着那份熟悉得让她可以交出一切的体温和压力。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她身上,项圈上的黑钻折射出细碎的光点,晃得她有些昏昏欲睡。她想,地狱也不过如此,天堂也不过如此。

当晚的“约会”,是索菲亚心血来潮的决定。

“我的小火苗最近表现很好,”她在下午茶时,一边用沾着奶油的手指勾起阿梅莉的下巴,像对待宠物一样喂给她一颗覆盆子,一边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她,“今晚带你出去,去那家湖畔餐厅,算是奖励。”

阿梅莉的心脏因这突如其来的恩典而狂跳。她有多久没在公共场合与索菲亚共进晚餐了?虽然她早已不会奢求这种“正常人”的生活,但若真有了这样的机会,她心中的雀跃和欣喜仍是掩饰不住的。

她换上了一件索菲亚为她挑选的午夜蓝色露背长裙,丝绒的质地在灯光下泛着深邃的光泽。高领的设计巧妙地遮住了脖子上的项圈,但后背却大胆地敞开,从颈后一直裸露到腰窝,将她优美的脊梁和蝴蝶骨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这是一件需要绝对自信才能驾驭的裙子,而她的自信,来源于她的主人。

湖畔餐厅的露天座位被精心布置在繁花盛开的藤架下,远处是科莫湖宁静的夜色和对岸星星点点的灯火。银质的刀叉,晶莹剔透的酒杯,空气中浮动着食物的香气和若有若无的古典乐,一切都优雅得像一场梦。阿梅莉有些局促,像一个初次踏入上流社会的灰姑娘,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但索菲亚只是握了握她的手,那带着笃定的温度便让她安定下来。

她开始享受这场约会,享受美食在味蕾上绽放的层次,享受索菲亚偶尔投来的、带着宠溺的眼神,和时不时开启各种话题的轻声细语。她甚至有了一种错觉,她们不是主人与奴隶,而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普通情侣。

直到那个往日幽灵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野。

餐厅的另一头,靠近入口的位置,一个男人的侧脸刺破了这层浪漫而脆弱的幻象。他老了些,头发也花白了,但那副道貌岸然、嘴角永远带着一丝自以为是的优越感的嘴脸,阿梅莉化成灰都认得。

那个将她的档案卖给莫雷蒂家族,将她推入深渊的、她曾经敬重无比的老上司德莱昂。

他正在对一个年轻女孩认真地说着什么,眼里却是不加掩饰的、审视货品般的油滑。而那个女孩,二十出头的年纪,眼睛亮得惊人,正用一种混合了盲目崇拜和无限憧憬的目光看着他。那眼神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了阿梅莉的心里。

那不就是当年的自己吗?

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和色彩。耳边只剩下血液冲上头顶时,剧烈而沉闷的轰鸣。她握着刀叉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轻微颤抖,银质的叉子尖端与白瓷餐盘碰撞,发出一连串细碎而刺耳的“咔哒”声。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滔天恨意与生理性恶心的灼热感,从她的胃部猛地升腾起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手脚变得冰冷,应激而生的冷汗也浸湿了昂贵的丝绒。

“熔炉”里的鞭打,水牢里的窒息,一次次逃亡失败后的绝望……所有那些被索菲亚用痛苦和快感压制、覆盖、化解的记忆,此刻如同一座休眠的火山,被这个男人的出现全数引爆。

她的眼神在瞬息之间变了。那份刚刚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柔软和迷离,被一种原始、凶狠、充满攻击性的野性所取代。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一动不动地死盯着远处的那个猎物。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牙关咬得死紧,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想要站起身,想要冲过去,想要将手中那把餐刀捅进他肥厚的脖颈,想要撕开他那张伪善的脸。

她甚至已经微微挺直了背脊,肌肉绷紧,做出了危险的攻击预备姿态。

“阿梅莉。”

一个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破了她沸腾的理智。

索菲亚甚至没有朝德莱昂的方向看上一眼。她只是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眼,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劝解或责难的意思,只有一种不容反驳的绝对的掌控。

“我们回家。”

索菲亚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魔咒般,把阿梅莉冻结在即将失控的边缘。她从容地招手叫来侍者结账,然后站起身来,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阿梅莉裸露的后腰上。那只手的手心温热,五指却像铁钳一样,以一种外人决然看不出的强大力道,牢牢地控制着她,将她从那张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椅子上带了起来,领着她穿过人影如织的餐厅,走向门外等候的黑色轿车。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让阿梅莉有机会回头再看那个男人一眼。

司机早已识趣地将车内的隔音板升起。

车门沉声闭紧,这辆昂贵的、如移动堡垒般的豪车,仿佛变成了一个密闭的、令人窒息的囚笼。前一秒在餐厅里被强行压制的情绪风暴,此刻在阿梅莉的体内彻底失控。

她蜷缩在宽大柔软的真皮座椅的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她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她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愤怒、屈辱、憎恨、还有对过去那种无力感的恐惧,像无数条毒蛇,在她的五脏六腑间疯狂地啃噬。她的牙关紧紧地咬合着,仿佛不这样,那些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咒骂就会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索菲亚就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车窗外的流光飞舞,在她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将她们包裹。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阿梅莉,看着她被痛苦和愤怒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模样。

她的眼神深邃得像科莫湖的湖底,平静无波,却又蕴藏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力量。她不像一个担忧情人的恋人,反倒更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艺术家,在欣赏着自己最得意的藏品。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正在因一道旧日的裂痕绽开而发出痛苦的呻吟,濒临破碎。而她,正在冷静、精准地评估这裂痕的深度和走向,思考着回到工作室后,该用哪一种修复方案,才能将这道丑陋的瑕疵,变成独一无二、只属于她的美丽纹路。

车门在别墅地下的车库无声滑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索菲亚没有给阿梅莉任何喘息和思考的余地,她像拎着一只不听话的猫的后颈一样,用那只搭在腰上的手,半强迫半引领地将她带进了直通主卧的电梯。

电梯里光滑的镜面墙壁,映出阿梅莉惨白而扭曲的脸,也映出索菲亚冷静得近乎残忍的侧颜。

主卧的浴室像一座用白色大理石和金色配饰雕琢出的神殿,空旷,华美,冰冷。一回到这里,索菲亚便将阿梅莉推向了巨大的玻璃淋浴间。她的动作强硬却不失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粗暴。她像剥开一件昂贵礼物的包装纸一样,三两下便将那件午夜蓝色的丝绒长裙从阿梅莉颤抖的身体上剥离。裙子像一摊失去灵魂的深色液体,委顿在地板上。

索菲亚旋开了淋浴的开关,巨大的花洒喷头瞬间喷洒出猛烈的水流。她没有试探水温,而是直接将旋钮拧到了几乎最热的一端。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在阿梅莉冰冷的、仍在战栗的身体上,激起一片通红的印记。

“啊——!”突如其来的灼痛感,让阿梅莉终于发出了第一声不属于压抑的、真正意义上的声音。那是一声混杂着痛苦和惊恐的短促尖叫。身体受到的直接刺激将她从一种近乎自我封闭的解离中,一把拽了出来,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她本能地想要躲闪。滚烫的水流让她不得不再次回想起曾经的那个阿梅莉·洛朗探员——虽然那个女孩每次都愿意以自己青春靓丽的俏脸、和窈窕动人的身躯为武器,在那些肮脏下流的罪犯最没有防备之际刺出致命一击,去贯彻自己那纯真而又朴素的正义感。但她却仍然每每在任务完成之后,陷入深深的迷茫与自恨交织的螺旋中难以自拔。好像只有这样一场滚烫的热水澡才能洗去身心积累的阴影,让自己重新昂首挺胸地回到人间。

但如今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曾为正义做出的那些难以启齿的牺牲,无论初衷多么伟大,其实都只是她的上级在最终彻底出卖她之前,把她当作一件消耗性的工具来赚取业绩的操控罢了。

她再也不能从这些记忆里找到一点光明和正义,她只想逃开。但索菲亚已经从身后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了怀里。那具比她高半个头的、结实而温热的身体,此刻像一座无法撼动的牢笼。索菲亚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双臂如铁索般环绕在她的胸前,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花洒之下。

“不……放开我……那个混蛋……他……”被烫得发疼的皮肤和被彻底引爆的情绪,让阿梅莉的理智彻底崩盘。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哭喊,语无伦次地咒骂着德莱昂,咒骂着自己的过去,甚至咒骂着这个将她牢牢拥在怀里的女人。

索菲亚一言不发,只是收紧了手臂,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她们两个人的身体。她的亚麻长裙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但她毫不在意。她像一尊沉默的、包容一切又镇压一切的女神,任由怀中的野兽发泄着所有的毒液和火焰。

阿梅莉的哭喊渐渐变成了嘶哑的呜咽,咒骂变成了破碎的哀求,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她的身体被烫得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在刺痛,但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滚烫,却奇异地压制了内心的那股狂乱。当她的体力终于被消耗殆尽,当她哭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静静地瘫软在索菲亚怀里时,索菲亚才终于关掉了淋浴。

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停止后的空旷回音,和阿梅莉劫后余生般粗重的喘息。

索菲亚扶着几乎要软倒在地的阿梅莉,用一条厚实柔软的浴巾,以一种近乎温柔的耐心,将她从头发到脚趾一寸一寸地擦干。随后她将她打横抱起,赤着脚,踩着一地狼藉的水渍,将她抱到了主卧那张巨大的床上。柔软的埃及棉床单触到阿梅莉被烫得敏感发红的肌肤,让她舒服得几欲呻吟。

然后,她从床头柜那只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了那把开启项圈的、独一无二的钥匙。那把钥匙是白金打造的,顶端镶嵌着一颗与项圈上的黑钻同样质地的钻石。

“咔哒”一声轻响。

那条陪伴了阿梅莉无数个日夜的项圈,被解开了。

脖颈上那一圈熟悉的、恒定的压力骤然消失。一圈浅到几乎看不见的暧昧红痕,烙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不起眼却又无法抹去的吻痕。

失去这条束缚的瞬间,阿梅莉非但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反而像一只被突然扔出巢穴的幼鸟,眼中一下子流露出赤裸裸的不安和脆弱。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空荡荡的脖颈,仿佛那里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索菲亚没有急着安抚她。她拿起那条被解下的项圈,坐到床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天鹅绒的软布,开始极其专注地、一寸一寸地擦拭着上面的水珠。她擦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擦拭一件刚刚从泥土中出土、沾染了尘埃的绝世圣物。她擦拭着那柔软的皮革,擦拭着上面每一颗闪耀的黑钻,神情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他把你当成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索菲亚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像一道蛊惑人心的魔咒,低沉,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一件用来换取他那点可悲利益的筹码。他让你觉得你一文不值,你的忠诚、你的信仰、你的身体,都廉价得像路边的野草。”

她一边说,一边重新将那条被她擦拭得冰凉而光亮的项圈,凑近了阿梅莉的脖颈。

“而我,”她将项圈重新温柔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扣了回去。随着又一声熟悉的“咔哒”声,那份令人安心的重量重新回到了阿梅莉的颈上。她几乎是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索菲亚的手指顺着项圈的边缘,轻轻划过她白皙的脖颈,声音里带着一丝残酷却又真切的爱意:“我,用痛苦、用欲望、用一个个夜晚的欢愉,在你身上重新刻下了你的价值。阿梅莉,你不是我的工具,是我最珍贵、最完美的藏品。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心跳,都是价值连城的。”

她俯下身,开始亲吻她。

这个吻不再是“熔炉”中那种征服式的掠夺,也不是日常奖赏式的蜻蜓点水。这是一个深情的、缠绵的、带着令人心醉的安抚意味的吻。索菲亚的舌尖撬开她微张的、还带着水汽的嘴唇,温柔地、仔细地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勾着她的舌头,与她共舞。这个吻仿佛比任何激烈的交合都更令人沉沦。它像一个封印,将过去的噩梦重新封存起来,然后在上面盖上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烙印。

吻毕,索菲亚的唇缓缓下移,落在项圈旁的白皙肌肤上,用舌尖细细地、一寸寸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自己的所有物。阿梅莉的身体在她一连串细密的吻下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软成了一滩烂泥,只是不住地微微战栗着。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占有和安抚后的彻底臣服。

索菲亚的手,开始在她那具被热水冲刷得泛出一点粉色的身体上游走。她的指尖像最精准的探针,抚过她背上那些早已愈合、却在记忆里依旧存在的鞭痕,抚过她臀上那些被反复蹂躏过的软肉。她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用自己的体温,去覆盖那些肮脏的记忆。

然后,她的唇落在了阿梅莉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尖上。她没有啃咬,而是用舌尖,极其轻柔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那湿热的、带着技巧性的舔舐,立即让阿梅莉的呼吸急促起来。一股熟悉的、被压抑了许久的电流,从乳尖窜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嗯……主人……”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身体开始在她身下不安地扭动。

索菲亚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她抬起头,看着阿梅莉那张因动情而泛起潮红、眼神迷离的脸,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分开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腿。

那片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毫无遮掩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暴露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花瓣般柔软的嫩肉因为主人的注视和即将到来的爱抚而微微颤抖,穴口湿润,像一张渴求着甘霖的、饥渴的小嘴。

索菲亚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那一瞬间,阿梅莉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一道惊雷劈中,变成了一片空白。

索菲亚从未如此服侍过她。在“熔炉”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在日常生活里,她是偶尔垂怜的神祇。阿梅莉习惯了用自己的嘴去取悦她,甚至已从这样单方面的侍奉中寻出了一种独特的快慰。索菲亚用手指对自己饥渴秘处的爱抚,她也从来只敢默默地期待。而此刻,这位永远的女王,她唯一的主人,却像一个技艺最精湛、最虔诚的仆人,跪拜在她的神龛前。

她的舌头灵巧、温热而有力。它先是像羽毛一样,轻轻地、试探性地扫过那片湿润的蜜蚌,然后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得一触即跳的阴蒂。她没有立刻展开攻击,而是用舌尖温柔地、反复地舔舐着它周围的每一道褶皱。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也是一种极致的宠爱。阿梅莉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主人……不要……”

她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邀请。索菲亚终于张开嘴,将那颗颤抖的、硬挺的珍珠含入口中,用嘴唇和舌头,开始了一场温柔而霸道的吮吸。

“啊——!”

阿梅莉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尖锐而又强烈的快感从下腹涌出。她的十个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床单,仿佛不这样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巨浪彻底掀翻。

索菲亚的技巧无可挑剔。她像一个最了解自己乐器的音乐家,知道在哪里施力能奏出最华美的乐章,知道在哪里放缓能酝酿出最动人的情绪。她用舌尖挑逗,用嘴唇吮吸,用温热的鼻息喷吐在那片最敏感的肌肤上。她将阿梅莉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让她看清那云端之上的极乐风光,却又在她即将坠落的前一秒,精准地撤回所有的力道。在这高潮边缘的蠕行中,阿梅莉的意识逐渐恍惚起来,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熔炉”的刑架上,正在被漫长的寸止调教榨干自己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

察觉到这一点的索菲亚将唇舌从她几乎要爆开的花核上移开,同时将两指轻松滑入她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蜜缝中。尖锐得抓心挠肝、却又得不到释放的阴蒂刺激暂时褪去,手指带来的沉稳、踏实的填充感则适时地补上了空缺,不再把阿梅莉吊在那灼人的高潮一线上动弹不得,却也不让她从极乐的边缘轻易退下。索菲亚欺身上前,用那双沾染了她蜜液的、水光潋滟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吐出一连串最污秽、最色情、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的话语。

“别想那些过去的事……”她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令阿梅莉的灵魂深处也泛起一种说不出的酥麻和舒适的无力感,“你的身体很诚实,阿梅莉。它只记得我的手指,只认得我的舌头……你的这双腿,现在只应该为我而开。你这不停流水的小穴,现在也只能被我品尝……”

“听听你自己的声音……多好听……你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呻吟,都是在向我宣誓效忠,不是吗?……告诉我,你现在还想得起那个垃圾的脸吗?”

“不……想不起来了……啊……主人……求求你……”阿梅莉已经彻底在情欲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她的理智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痛苦的创伤记忆被更强烈的、更直接的、更深刻的快感所覆盖、所改写。她哭着,扭动着身体,乞求着她唯一的主人,能给予她最终的、仁慈的释放。

当她看到阿梅莉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只剩下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地对自己绽放的情欲时,索菲亚才终于满意地笑了。

她缓缓地直起身,跨坐在了阿梅莉的身上。她没有选择任何更具侵略性的姿势,而是将阿梅莉瘫软的左腿抬到自己右腿上,同时自己的左腿则与阿梅莉的右腿交缠起来。这立即让她们二人最柔软、最敏感的腿心私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然后,索菲亚俯身用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下。

“看着我,阿梅莉。”她命令道。

阿梅莉费力地睁开被泪水和情欲模糊了的双眼,看向了那张近在咫尺的、如同天神般完美的脸。

然后,索菲亚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开始缓慢却力道十足地研磨起身下的女孩。

“啊——!”

两片同样湿润火热的软肉,隔着最短的距离,毫无间隙地碾磨、挤压。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次灵魂深处的撞击。阿梅莉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股间的每一缕刺激。这种感觉不像手指那样灵巧、目标明确,也不像唇舌那样温存和缠绵,二人的私处没有任何精细的动作控制,也没有特意朝着什么部位进攻,而是一种不分彼此的共享。她们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她们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她们的心跳在同一个频率上有力地共振。

索菲亚掌控着节奏,时而舒缓,时而暴烈。她在阿梅莉的腿间制造着一场又一场的地震,却又用那双紧扣着她的手,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给了她唯一的、不会沉没的锚点。

“一起……我的小火苗……”索菲亚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颤抖,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为我……燃烧。”

在最后一次猛烈而深刻的撞击中,阿梅莉的身体疯狂地弓起,发出了一声在极致的快感中破碎的尖叫。高潮如洪流般席卷而来,将她彻底淹没。世界在她眼前溶解,而她的身体则不受控制地在极乐的巅峰剧烈地抽动、痉挛。几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上的人也猛地一僵,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用一种近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的力道,死死地抱住了她。

她们在彼此的身上,同时抵达了天堂。

……

第二天清晨,阿梅莉是在一阵细碎的、金属碰撞的轻响中醒来的。

她发现自己正向左侧卧,用颈窝虚靠着索菲亚的左臂。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从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延伸出来的那条白金链子。它在晨曦中闪烁着冰冷而美丽的光芒,另一端正缠绕在索菲亚的左手上,被她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把玩着。

昨夜那场滔天的恨意与歇斯底里的崩溃,像一场遥远而模糊的噩梦。高潮的余韵和极度的疲惫让她睡得无比深沉。此刻,她发现自己正像个婴儿一样,被索菲亚紧紧地圈在怀里。她背靠着索菲亚柔软的乳房,鼻尖尚存身后主人那熟悉的、让她无比安心的体香。窗外的阳光正洒在波光粼粼的科莫湖上,一切静谧得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阿梅莉在这个怀抱中转过身来,便看到尽在咫尺的索菲亚也正垂眸看着她。那双曾经让她恐惧到骨髓里的眼睛,此刻却像温暖的港湾,盛满了晨曦和一丝慵懒的笑意。

她用空着的右手轻轻勾画着阿梅莉的下颌线,声音带着清晨时特有的一点沙哑。

“那个男人,”她问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问早餐想吃煎蛋还是炒蛋,“你想让我怎么处理他?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悄无声息地消失,还是……让他也破例成为‘熔炉’里的一件特殊藏品?”

阿梅莉凝视着索菲亚的眼睛,在那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里,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倒影——平静,顺从,并且满怀爱意。

那个叫德莱昂的男人,那个曾像魔鬼一样盘踞在她噩梦里的名字,此刻听起来却陌生得像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她甚至需要费力地去回想,才能记起昨晚看见的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的主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宿醉般的喑哑,却十分坚定清晰,“那种垃圾,不配弄脏您的手,更不配成为您的藏品。”

她抬起头,再次望进索菲亚的眼底,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只是……从那个我被您拯救之前的世界里,飘过来的一粒尘埃。您吹一口气,它就不见了。”

索菲亚眼中的笑意蔓延到了嘴角。那是真正的赢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时,才会露出的微笑。她仍被阿梅莉枕着的左臂微微一弯,便将对方的脸拉向自己,给了她一个深长而缠绵的早安吻。

细细的白金链条缠绕在二人之间,在晨光中闪烁,冰冷,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它不再是囚笼,而是她们之间最坚固、最私密、最滚烫的连结。阿梅莉闭上眼睛,心甘情愿地、满怀喜悦地沉溺在这份绝对的安全感中。

德莱昂所带来的旧日回响,最终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它只是像一块投入湖中的石头,短暂地打破了平静,却最终让阿梅莉更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在这片深湖中沉沦的倒影。

她早已离不开这座牢笼,也再不愿离开这座牢笼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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