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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B但浮】闭月羞花,大观园的五日夜

小说:大观园的五日夜 2025-09-09 19:56 5hhhhh 1020 ℃

在鸿园的这段日子里,但丁时常会思考自己还有嘴时,应当是什么感觉。

可惜他根本没法幻想自己早就忘却的事情。每次看见桌上丰盛的菜肴时,只会有一美妙的幻觉流过自己不存在的器官。

铁栅寺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天 ,本以为在一番匆匆的饯别后,巴士一行人便要离开此地。却不想还能以贵宾的身份多在此地留上几天。这几日来,每天晚上都有享用不尽的山珍海味,休息条件也比路途劳顿的巴士空间要更加舒适。平时总是一番矜持态的其他罪人们,胃口也比平常好上了许多。只有无嘴的但丁坐在桌边,望着自己的空碗发呆。

自巴士启动以来,从来没有过像这样轻松的日子。或者用更精确的词来说,感觉就像度假一般。突如其来的放松对于但丁来说有些奇怪,他既不知道普通人该如何安排自己的假期,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度过的安逸生活。过去的每一日都在回转罪人的折磨中反复度过,让他很少静下来思考自己的事。

“上菜咯~!”下人们又端来几盘精致的菜肴,如黄金般焦脆的烟熏肉排;淋上酸甜酱汁,闻之口舌生津的大鱼;还有一锅冒着腾腾热气的鲜美浓汤……桌旁又一次爆发出罪人们的欢呼声。不知是谁提议的举杯共庆,但丁苦笑着举起酒杯,却根本想象不出杯中之物是何种滋味。酒过一巡,窗外响起了烟花的轰鸣声,但丁正好找个借口,默默从桌边走开,踱步到阳台的栏杆旁。

良秀和格里高尔就在但丁的不远处抽烟,唠着虚无缥缈的烟鬼话题。燃烟形成的薄雾飘上天空,为月亮勾起朦胧的薄纱。鸿园的天空是人工编织的电幕,可这虚假的苍月卷云,亦是都市之外的地方无从得见的瑰丽风景。但丁伸手触月,觥筹交错的回声交响在他的耳畔,只觉落寞的情绪涌上心头。就像是过往美梦的碎片,散落在混沌的脑海中。

此刻,一道轻口啜饮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但丁回头望去,才发现浮士德不知何时也离开酒席,靠在他身旁的栏杆上。

她没有披上公司的外套和马甲,只穿着里面那件高领的褐色毛衣,胸前傲人的曲线在但丁眼里一览无余,她的面上久违地露出一副轻松悠闲的样子,苍白的脸颊上挂着一抹微红。手中还捧着杯浮着花瓣的清酒。

这些时日除了战斗之外,浮士德还要帮忙安排鸿园之中错综复杂的政治问题,以辅助新上任的家主惜春能够在此地扎稳根基。自进入鸿园以来,她脑中嘈杂的声音就从未停止过,为日后将会发生的每一件事提供建议。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也需要她与总部的人一同操劳。只有现在,她才能在不断的忙碌中得到些许安宁。

她微醺的面容浸泡在皎月的银光下,淡蓝色的瞳孔中泛过几分烟花的涟漪。但丁瞧了瞧身后热闹的筵席,只对她一人问道:

“想下去走走吗?”

浮士德轻轻晃了晃杯中的花酒,目光低垂下来,眺向地平线上的万家灯火。

“但丁,大观园内的反叛势力还没有完全肃清,仅凭浮士德无法保证您的人身安全。”

“没关系,只是去找个地方散散心,再说,惜春的黑兽肯定会保护我们的。”

浮士德本要拒绝这个明显不理智的建议,但她还是将话吞了回去,回身望向大厅里喧闹的其他罪人们,他们正沉溺于桌上的山珍海味里,恨不得把一周份的饭量一次填满。不远处正吞云吐雾的两人在扯着只有他们各自才能理解笑点的冷笑话,聊着聊着,话题又如烟云般飘向远方。她犹豫了一会,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瞧向但丁,总归是下定了决心。

“浮士德知道一个地方。”

她不顾脑中嘈杂的动静,将杯中的花瓣一口饮尽,连自己的巨剑也没有拿上,就在众人欢宴的回声中,与但丁一同走下了高塔。

大观园的花园里种满了桃花,此刻正是花落的季节。清风扫过,便会落下一阵桃花雨,如落雪般盖满园林中的假山。浮士德走在但丁身前,闪着柔光的银发上沾了几片花瓣,犹如专门编织的花冠。她时常回头用余光偷瞧着但丁的方向。只见落在但丁那团火焰的花瓣都被烧了个精光。但丁时常觉得她在偷笑,每次要与她对视时,她的脸又转了回去。

天幕投下的星光为二人铺设了前路,银光闪闪的石板路尽头,俨然是一座湖边的小亭。

那亭子环抱在湖水的正中央,碧绿的荷叶旁点缀着漂浮的花瓣。天幕的银河倾泻而下,将整片湖面都洒满了细碎的星屑,连池中的游鱼也披上了亮银色的烁光。亭向湖中的飞檐有一壶提灯,雕纹的琉璃灯罩里,三五只萤火飞虫正在上下纷飞,将灯罩的刻纹投影在湖面上。亭下只有一张石桌和两枚蒲团,还搁着一盏玉瓷雕成的酒壶。

浮士德的脚步停了下来。脑中的声音本想将她引向另一条绕园步行的小路,她朝那边一望,转身带但丁径直走向了这座湖边的凉亭。

“看,其他人还给我们留了份礼物呢。”但丁将那壶酒提起,为两枚空杯各自酌满。一股桃花香气从酒液里绽放开来,顿时让整间凉亭都浸泡在这香气中。

浮士德的脑中警钟狂鸣,她四下望去,从这凉亭出去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四处都布满了半人高的灌木。桃花随风而落,更为深幽处做了绝佳的掩护。任何一个新人刺客都能轻而易举地埋伏在这里,将两人一网打尽。这无主的酒水更是可疑,究竟是什么人……

她闭上眼睛,端起但丁为她倒的那杯酒,先是轻抿一口,直到确认自己的身体没有异样,才将剩下的酒水饮尽。

但丁没法喝酒,只能象征性地与浮士德碰上一杯,便将花酒倒在了亭下的湖水中。一尾银鲤翻越而起,泼洒而下的酒水在它的鳞上激起一阵珍珠色的幻光。当鱼儿落下,又在酒洒下的位置多游了几圈,才再度潜入湖底。但丁听到一声轻笑,回头望去,浮士德那常年冷若冰霜的面上,竟真出现了一分笑意。

浮士德转过身子,假装没有注意到对面投来的眼神,又给自己满上一盏,独酌杯中满盈的星辰。波光粼粼的水纹反射在她的脸上,如同一层轻柔的面纱。一条银光闪闪的水滴型曲线从她的领口而下,勾勒出她胸前的完美形状。

但丁望得出神,只希望这一刻能永远留在脑海里。

“我今晚想在这里多呆一会,你呢?”

“浮士德有保护经理的义务……”她平淡地说着,将后面的半句话吞回了肚里,又朝但丁的方向略微靠近了些,直到两人的肩膀紧贴在一起。她还是如以前那样不善于撒谎和掩饰,只会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隐藏自己的感情。她的手指在杯壁上反复摩挲着,每一次,在她如此犹豫不决的时候,都需要一个人来帮助她下达最终的命令。

于是,但丁轻轻捧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朱唇之上,还沾着桃花的清香……

一从白云将圆月卷去,只余星辰和火萤的微光在两人拥吻的身体上点彩。直到二人恋恋不舍地分开,仍有一根珠色的液体将两人相连。此时此刻,一股异样的躁动正在这一方天地间酝酿。

萤火的微光在黑暗中勾出那片挺拔的雪乳,内陷的两点如同含苞的桃花,在沁凉的空气中微微发抖。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但丁特别懊悔自己为何没有一张能用的嘴。他只能伸出双手,轻轻揉捏那两团柔软的乳肉。直到陷入其中的两点也变得硬挺。尽管浮士德紧咬着嘴唇,却时不时还能听见唇间流出几声满足的叹息。

“那个……”

“继续…”

浮士德闭上了眼睛,将脑中的杂音屏蔽。自己的理智还有其他世界的诸多声音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可她在这漫长的旅途中已经忍了太久,若不趁这良辰美景,以后恐怕再难有这样的幽会。

一道夜风吹过树林,将湖面泛起数缕微波,百花厅上的宴会已经收场,有琴笙的乐声随风而来。亭中的二人正为对方宽衣解带,时不时用手指爱抚对方身体的曲线。直到最后一寸布料都从彼此身上褪去。

浮士德望着那根躁动不安的肉棒,青筋盘绕的柱身正泛着野性的光泽。一见到它,那几个良夜的回忆便再度涌上脑海,雪白的面颊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见,这东西竟比记忆中的还要稍大一些…浮士德微启眼眸,注意到但丁那炽热的眼神正痴望着自己,便向后一步,让自己那副引以为傲的胴体能完全敞露在他的目光中。在湖水与萤火的映衬下,她瓷白的玉肌正闪烁着曼妙的极光。自然垂下的硕乳随呼吸一起一伏,汗滴滚落而下,宛如珍珠点缀其间。她的双手带着羞怯交叠于身后,让腹下的美神之丘也浸沐在夜光的恩泽里。直至此刻,但丁才明白醉酒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回过神来,但丁发觉自己手中正握着那枚酒壶,兴许是兴致上头,忘记自己没有嘴巴这件事了。可若自己无法直接尝到这味道,是否亦有别的方式品味美酒呢?

一个念头闪过但丁的脑海,他将壶嘴向前一倾。清香的酒液从浮士德的两乳之间浇下,顺着身前的曲线落下,将双腿间的趾部润湿。直到壶中最后一滴酒液也落在她凝脂般的身躯上。这样,美人便和美酒合为一体,可让但丁也一同品味这份美妙了。

浮士德一开始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她有些难为情地在扭动着湿漉漉的身躯,酒精带来的酥麻感让她的皮肤比先前更加敏感,夜风一过,竟差点漏出下流的声音。她淡蓝的眼眸里带有一份责怪,三分羞耻,余下的,尽是清热的漩涡……

酒壶从但丁的手上松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将浮士德压在亭柱上拥吻,她雪白的双峰紧贴着但丁的胸口,为这桃香满溢的酒液里,再添一分乳香。但丁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部,将早就按捺不住的肉棒探入了她的花径中。

“唔…”

即便浮士德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但丁这么做了,可每当那根东西探入身体时,总会从腹下升起一股敏感的悸动。她的身体就像是为此量身定做的一般,还没有抵达花径的最深处,她的身体便已经瘫软如泥。过亭的微风挑弄着她的敏感的乳头,差一点就直接去了一次……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完全卸下自己的一切,沉浸在他温柔的爱抚之中。

她紧咬着嘴唇,异物入侵的饱胀感与快感将她的头脑再度搅成乱麻,夜风穿林,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一股怪异的注视感涌入浮士德的脑海,就好像有人正在那里偷窥此处……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浮士德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在下一秒被顶得脚背绷直,内壁随着每一次深入如痉挛般绞紧。这更一步加强了但丁的欲望,以更激烈的动作顶弄她的花心。她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但丁的腰,将自己的半个身躯完全埋没在他的怀抱里。

“浮士德,你…”

但丁朝着自己的怀中望去,她正用双臂紧锁着但丁的肩膀,胸前的硕乳与但丁的胸膛贴在一起,生怕他逃离自己的怀抱。灰蒙蒙的眼睛低垂着,从微张的嘴唇中止不住地流出雌兽般的娇息。这个地方还是太开阔了,和先前的林中幽会不同,几乎从湖面的任何一处都能看见就两人的身形。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心正烧灼着她的理智,让她不敢回望但丁的面容。

她本不应该做到这个地步的,她理性冷静的大脑在流过的每一秒都在为她敲响警钟,可这副肉体早已沉浸在欢爱的浪潮里,一寸也不愿离开。为了让脑中的声音不再啰嗦,她干脆自己开始摆起腰来,让肉棒得以侵入自己最为敏感的区域,用快感将最后的理智灼尽,以享用这一夜的温存…

“唔~嗯……!!”浮士德故意解放自己,让娇嗔不断在但丁的耳边回旋。她的穴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在两人交合的位置吐出一股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小亭的地上留下几滩淫靡的珠光。但丁似乎确实理解了她的心意,将她完全顶靠在栏杆上,朝她的最深处猛烈进攻,碾磨着她因情欲而发肿的子宫口。

交合处传来的水声越发响亮,将她脑中不谐的噪音完全盖了过去。这种感觉又一次将她带回了两人第一次交合的那个晚上,那一晚,她竭力保持着矜持,最终也沦陷在他的攻势之下,变成一只剩下肉欲本能的雌兽。下流的喘息声不断从她的唇间流下,泛灰的蓝眼睛早已失去了焦距,肉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在配合着但丁的冲击。

此时此刻,即便但丁再想用温柔的方式释放,也无法在这样的她面前维持理智。于是干脆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以种付位对她的子宫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浮士德的所有防线立刻在这猛烈的顶弄下崩溃,花径里的每一寸褶皱猛地将肉棒绞紧,一股温热的粘液不受控制地从子宫深处涌出,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溢出。但丁的后背被她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鲜红的液滴混杂着汗水,与落下的爱液合作一处。突然,她感觉到但丁的肉棒在她体内似乎胀大了起来,浮士德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等一下…这是要…在她的理智在抢回阵地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涌入了子宫深处。

两人的射精和潮吹都各自持续了十秒才消停下来,就像是把这些时日积攒的情欲和压力一口气都释放出来了一般。但丁将意犹未尽的肉棒缓缓拔出发红的穴口,几滴珠白色的液体从中滴落,敞开的小穴里,还能看见肉壁在微微抽动。

浮士德瘫靠在小亭的立柱旁,用手指轻抚涨起的小腹,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大脑计算着今天的日子……正是最危险的日子呢,先前那些不谐杂音真正想要警告自己的,原来是这件事吗?

“真是美味啊……要是还有一壶就好了。”但丁看着地上粉碎的酒壶,惋惜地摇了摇头。

浮士德长叹一口气,与他赤身露体地坐在一起,一同欣赏湖上的银河。她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刚刚算出的事情说出口。她望见一道流星划过天幕,即便理智告诉她这种事情太过愚蠢,即便鸿园的天空不过是人工编制的电幕,但她还是悄悄合上双手,对流星许下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明日之事,便留给明日再说。

——

与此同时,就在亭外不及五十步开外的灌木丛中,又响起了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在那半人高的灌木丛后,隐约有数个人影闪动。

“喂,你们都看到了吧?钟表头平时那个样子,结果还真猛啊……”

“不要说了希斯克里夫先生…!太大声会被听见的……!!!”

“噢,对啊,我还以为经理那样的人会被浮士德女士反过来压制呢。”

“啊~但丁先生平时还是有在锻炼的噢~?还是浮士德女士亲自监督的~!”

“不过,这里真的很适合放松呢,要是能多呆几天,晚上就在这样的地方休息倒也不错。”

“…你怎么也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对这种八卦没兴趣来着。”

“咳咳,性能力也是对领导者诸多能力考核的一环,这被通常认为和男子气概……”

“放·屁。”

“月下美人和骑士的浪漫谭…!!!呼呼,这样的故事吾也曾……呜呜呜!”

“好啦唐吉~小点声啦,要是吵到他们可就大事不妙咯?”

“……”

又一阵夜风拂过湖面,将灌木丛中嬉笑吵闹的声音,消弭在大观园的宁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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