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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服从(可看之前作品某一个的后续),1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8630 ℃

第一章:白玫瑰与黑夜的誓言

庄园的晨雾依旧浓重,仿佛一层缥缈的薄纱笼罩在艾莉西亚夫人剪得如画般整齐的玫瑰园上空。我推开长廊尽头沉重的橡木门,阳光斜斜地洒在石板上,唤醒了露珠与晨风中掺杂着乳香的味道。这座庄园,如今真正属于我——连同其中最圣洁、最骄矜、最隐秘的四位女人。

她们不再只是安布罗斯家族的荣耀、不再只是王室的余晖、不再只是贵族的幻梦——她们,皆为我一人所拥有。

走入花园时,我首先看见的,是莉迪亚小姐正倚在秋千上,金色阳光勾勒出她亚麻色长发的缎面光泽。她今日穿得极简,仅一件敞肩丝质晨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颈侧那道我昨夜留下的吻痕。碧绿的眼睛在晨光中显得更加澄澈,她望见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白玫瑰初绽——温婉、矜持,却柔情万千。

我走向她,她轻轻收拢双膝,晨袍下的腿部线条若隐若现,柔软白嫩的皮肤沾着露水,湿润微凉。

“主人……”她声音低低的,声音像是在唤醒什么深藏的情欲,而不是在寒暄。

我没有回应她的问候,只抬手掀起她袍角,温柔地抚摸她的膝弯,“你昨夜饮了太多香槟,脚步还稳吗?”

“嗯……”她微微喘息,“但我愿意再醉一回,只为再在您怀中醒来。”

我知道她的身体是多么柔顺地适合拥抱,拥入我怀中的莉迪亚,不像是贵族小姐,更像一只习惯依赖、渴望抚摸的小猫。而她的未婚妻——玛格丽特小姐,今日却不在她身侧。

银发的玛格丽特正在西边凉亭下接受晨训,由我亲自监督。

那是一个完全开放式的凉亭,四周没有帷帐,玛格丽特全身仅着白色丝带礼仪结构的仪式构装——胸部仅以两道细细银链从乳下横绕,乳头如同盛放的紫罗兰一般,裸露在晨风中挺立清晰。

她站得极端端正,双手反铐在背,脚腕缠着银链,裸足陷在露水沾湿的草地中,紫罗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我,那眼神——冷艳、端庄,然而我却已知晓她身体深处最柔软的部位。

“玛格丽特,”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你昨夜叫得比莉迪亚还要甜,真不像王都来的贵族小姐。”

她不语,只微微咬唇,脸颊泛红,那抹羞涩让她银发如月的神性更加鲜明。我抬手勾过她垂在胸前的银发,拨弄着那颗轻微颤抖的乳头——那是我亲手调制的寒露香膏,使她的身体即使在晨雾中也始终敏感微颤。

就在我享受这一幕时,脚步声悄然靠近,是艾莉西亚夫人,晨间巡视的惯例。

那是我最早服侍的女人,也是最早让我沉沦于家族女性之美的存在。她一如既往身着轻纱长裙,但今日未束腰,裙摆飘逸,裸足踏草,一头亚麻金长发随风起舞,她气质温柔如阳光,笑容中藏着端庄的锋芒。

“主人,今日露水重,别让她着凉。”她走至我身侧,手指轻拂过玛格丽特的乳尖,动作温柔却精准,仿佛在抚平那颗因情欲而立起的颤栗。

“艾莉西亚夫人真是细心。”我说着,目光移向她胸前微露的白嫩曲线,那是我每日清晨亲手替她擦拭、检查体温与湿润度的地方。

她淡笑,“毕竟,她即将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像您一样?”我侧头轻声问她。

她眼波流转,凑近我的耳边,“像我一样,早已是您的人。”

这一刻,我终于不再克制,拥她入怀,那熟悉的温香软玉使我几乎无法自抑。艾莉西亚在我唇下轻轻喘息,胸口起伏——她的乳晕极浅,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只有在我舌尖轻触时才微微泛红,仿佛羞涩盛放的白蔷薇。

“薇儿还未起?”我问。

“她在书房,昨夜审计账本至深夜。”艾莉西亚贴在我耳边,“但我猜你进去时,她不会让你离开。”

她说得对。

我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看见薇儿倚靠在高背椅上,乌黑的长发垂落肩头,碧绿的双眸如同夜色中的冷焰。她今日未着外衣,仅一件墨绿绸缎紧身衣,深V开到肚脐,胸部形状清晰可见,两侧乳房曲线因她臂肘内收而微微堆叠,形成极具视觉张力的沟壑。

“你又迟到了。”她不抬头,只掀了掀眼帘,“账目我审完了,现在轮到你。”

我走近她,她并不站起,而是像等命令的女王一样抬起一条腿搭在桌上。

我便顺着那腿,从足踝亲吻到膝弯,再到大腿内侧,她的肌肤冰冷又滑腻,带着书房特有的纸张与墨香混合的味道——熟悉、诱人。

“昨晚你没来我房,”她冷冷说,“所以我自己解决了。”

我望向她椅旁的银质测温棒,末端还有细微的湿润痕迹。我轻笑,“那不是为晨检准备的吗?”

“我只是提前热身。”她低声,语气却挑衅如刃,“但现在,属于你的时间到了。”

我俯身而上,舌尖轻舔那柄测温棒的顶端,薇儿终于咬住下唇,露出一抹难得的娇媚神色。

四位成年女性,每一位都是截然不同的绝色,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姿态、每一道眼神,我都无比熟悉。她们既是我的责任——更是我每日深陷的温柔牢笼。

我,是安布罗斯家族的管家,但如今,我是她们的唯一主宰。

而今日不过刚开始,夜幕落下之前,她们都将再次在我怀中交缠、颤抖、绽放,献上属于“纯白守护”的至高誓言。

第二章:弥赛亚的仪轨初夜

今夜,是她的初夜。

不属于情欲,也不属于婚姻,而是属于安布罗斯家族的“纯白守护”仪轨。那是我亲自制定的流程,四位成年女性——艾莉西亚夫人、薇儿夫人、莉迪亚小姐与玛格丽特小姐,将亲自列席于圣环仪式厅,见证那位银发的圣女,在我手中剥落圣洁与矜持,成为我独占的仪轨侍仪者。

我走入仪式厅时,灯火尚未点起,只有中央的银烙环在淡淡辉光中泛着冷光。她,弥赛亚,早已跪伏于圣环之中。

银白色长发披散在地,如光滑瀑布流泻,披散在冰冷大理石上。颈圈紧锁在锁骨之上,链端钩住地面铁环,使她只能保持屈服姿态,双手仍反铐于身后,禁魔手铐上刻着古老的祷文。脚链拉得极紧,令她的膝盖无法抬起,只能匍匐着将雪白胸脯贴在仪台边缘。

她,全裸。

那具极度白皙的身体,在烛光未起的昏暗中,竟仿佛自体发光一般。乳房紧致微挺,胸线清晰,乳晕几乎无色,乳头小巧却挺立,因寒意或羞耻,微微颤动。她的腹部平滑如镜,肋骨微露,腰肢纤细,曲线柔韧,骨架与肌肤的协调性令人屏息。

我缓缓走近,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舌头上仍戴着那枚银制束带,防止她擅自开口。只有她那双纯金色的眼睛微微抬起,泛着雾光的瞳孔里,是恐惧、羞辱、隐忍……以及一丝不愿承认的期待。

四位夫人已分席就位。

艾莉西亚夫人坐于仪式厅左侧,身穿纯白礼袍,胸前镂空处可见深深乳沟,她是今日的“仪容观察官”;薇儿夫人端坐于厅右,黑发如瀑、衣着贴身,冷艳如夜,是“仪轨监察官”;而莉迪亚与玛格丽特并肩而坐在前席,皆着轻纱内衣,半透不蔽,作为“见证者”列席。

“开始吧,主人,”艾莉西亚轻声道,目光落在弥赛亚赤裸的腰胯处,眼神既母性温柔,又藏不住私密的渴望,“她已准备好。”

我蹲下身,双手覆上弥赛亚的背脊,她肌肤冰凉,肌肉紧绷。我缓缓向下抚摸,从肩胛骨滑过脊柱至尾骨,然后将手掌托住她的臀瓣——那是极其完美的对称结构,肌肉紧实,触感光滑,在我指尖下微微发颤。

“放松,弥赛亚。”我贴近她耳边,呼吸拂过她的发根,“从今夜起,你属于我——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家族纯白的守护之证。”

她没有回应,只是缓缓闭上眼睛,长睫在脸颊上投下颤动的影子。

我指尖移至她的腿根,轻轻分开她的大腿——她没有反抗,只是身体僵了一瞬。

她的阴部外形极为紧致,大阴唇贴合,小阴唇藏于其中几乎不可见。颜色极浅,几乎与身体融为一体,白净得近乎透明。毫无外物遮挡,我能看清最细微的肌理变化、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阴毛已剃除,露出整洁无瑕的皮肤,脉络纤细如雪下青藤,连呼吸时的微红变化都清晰可见。

“状态良好。”薇儿冷冷点评。

我回头看她,她眼神冷静如铁,但双腿已悄然交叠,胸口起伏有节奏,她的乳尖透过薄薄衣物硬挺明显。她在隐忍,但不会干预。

我取来银制测温棒,棒端已涂抹润滑剂,但未加热。

艾莉西亚温声提醒:“先行安抚,否则她的体温会异常。”

我笑了笑,将测温棒放于一旁,改以指尖轻轻拨弄她的乳尖——那小巧的乳头在我触碰下逐渐挺立,乳晕微泛粉色,皮肤因刺激微微发红,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身体正缓慢地、无声地绽放。

我俯身含住她的乳头,轻吮两下,她浑身一颤,脊背弓起,但仍未发声。

接着,我的指尖再次下滑,缓缓探入她的腿缝之间。

湿润——轻微,但确实存在。

我用拇指轻柔地摩擦她的阴蒂包皮,那微小而精致的结构在我指下逐渐显露,顶端轻轻颤动,似羞似颤。她身体蜷缩了一瞬,却又缓缓展开——她在接受这份羞耻中的触碰。

我握起测温棒,缓缓探入。

她双腿一颤,手指用力蜷起,口中发出极细微的闷哼,银制束带被牙齿咬紧,舌下青筋微跳。

“温度读取正常。”我低声宣布,“但她的身体,已经比昨夜更适应了。”

“你昨夜检查过?”薇儿挑眉。

“只用手指。”我淡笑,“没有深入太多。”

“今晚,不要克制。”她的语气平静如水,但眼中已经燃起猎人般的光芒。

我缓缓抽出测温棒,黏液在银面上反光闪动,证实她身体的接受程度已达到仪轨标准。我将那棒轻点在她的肛门上,那处紧致的环肌微微收缩,像惊惧的小花苞,颜色比阴部更浅,几乎与皮肤无异,紧致到难以想象。

“进行双点扩张检查。”艾莉西亚柔声命令。

我照做。测温棒再次探入,同时另一根指节探向她的后穴。她身躯剧烈颤抖,第一次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厅中显得极其动人。

莉迪亚低声叹息,握住了玛格丽特的手,低语:“她真的……太纯净了。”

玛格丽特没有回应,只轻轻点头,紫罗兰眼眸死死盯着弥赛亚腿间,她的呼吸已微乱,胸部高高起伏,透出不加掩饰的渴望。

“最后阶段。”我宣布,将弥赛亚翻身朝上,她的双膝被铁链束缚,只能打开成完美的献祭式姿态。胸部因重力轻轻晃动,乳头挺立、微微泛红,阴部在烛光下如光滑玉石,反射着湿润光泽。

我俯身,用舌尖轻舔她的小腹至阴阜,直到她的双脚猛然绷直,发出清晰的银链撞击声。

“仪轨完成。”我低语。

艾莉西亚轻声赞许:“她的身体,比我预想中还要……顺从。”

薇儿起身,走到我身旁,俯身轻抚弥赛亚的脸颊,“从今晚起,她就是我们家的一部分。”

我点头,站起身,望着那银白如雪、赤裸如初生的身躯躺在我面前。她的眼角挂着泪珠,鼻翼轻颤,唇间发出含混的呻吟,身体仍在余韵中轻轻抽动。

但她已属于我。

接下来的日子,她将在我与四位夫人眼前——反复、完整地被重塑成真正的仪轨侍仪者。

属于我。

只属于我。

第三章:弥赛亚的婚礼

那是一个没有宾客的婚礼。

没有花童、没有神父,甚至没有誓言。

但她是新娘,而我,是她唯一的归属。

弥赛亚的婚礼,就在这座庄园的最深处举行,纯白石厅,银环地台,环绕的火烛与香炉点燃的是归属,不是祝福。

她跪在圣台上,全裸如初生。颈圈、手铐、脚链全数保留,象征她仍处训导阶段,尚未获许自由意志。两手反铐身后,令她无法掩胸遮羞,双腿因脚链被迫微张跪坐,胸部高耸挺立,乳头裸露在空气中,因紧张而微颤。

她是纯洁的圣女。

也是我将亲手收下的纯白新娘。

我一步步走近她,她听见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来。金色的眼眸水光盈盈,银白长发已被我亲自梳理过,拢于脑后,盘成仿佛王都仪仗时所用的圣职发髻。她美得不可方物,如同仪式画中走出的圣洁少女,纯净到令人无法直视。

“抬头,弥赛亚。”我命令。

她服从地昂起下巴,眼角却流下一滴无声的泪。

“你知道今日的仪式,意味着什么吗?”

她点头。舌头上仍佩戴银制束带,仍不得开口——她将保持沉默,直到我宣布她成为我的人。

我伸手,托起她的乳房。那对胸部,虽然不大,却极为挺翘结实,托带结构早已不需支撑,它本身就是献给仪式的最佳形态。乳晕极浅,乳尖粉嫩,光滑温热,在我掌中轻微发抖。

我俯身,在她胸尖轻轻落下一吻。那是婚礼的第一步——确认身体的归属。

弥赛亚的身体细微地一颤,腿根肌肉收紧,却无丝毫反抗。她接受、忍耐、顺从。

接下来,仪式礼服——由我亲手披上。

我从身后取出今日的婚礼服饰:并非传统婚纱,而是“侍仪婚约专用礼带”,由三条长达数米的纯白细带构成,分别缠绕于乳下、腰腹、腿根,仅起装饰与礼仪标志作用,不作任何遮蔽。

我将第一条礼带环绕她胸下,将乳房从下方托起,交叉系于背后,令那对乳球在视觉上更显饱满、挺立。

第二条围绕腰身,在脐下两指处紧紧打结,勒出细致曲线,使她的小腹与胯骨线条一览无余。

第三条——最羞耻的一道——从她腿根穿过,分叉缠绕至臀后,抬起会阴部位,令她的阴阜与股沟曲线在绷带压迫下更加明显。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身子微微扭动。

“不要挣扎。”我低语,“新娘必须完全接受这身婚仪。”

我走至她身后,将她抱起。她被迫靠在我怀中,双脚仍被脚链束缚,无法并拢,腿间羞处暴露无遗,礼带在肌肤上留下隐隐勒痕。她的乳尖因摩擦与羞耻而持续挺立,阴部湿润微闪光泽,滴露缓缓滑落至大腿根部。

四位夫人已在圣厅四角各自就位,身披半透礼袍,裸足列席。

艾莉西亚夫人第一个开口:“她的身体已属你,接下来,是心。”

我点头,抱着弥赛亚走向仪轨之台。

那里,早已备好一枚银质主属指环,戒身无花纹,内壁刻着我的名字与家族徽印。另一侧,是属仪誓章,由薇儿夫人亲手书写。

“弥赛亚。”我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我,“你是否愿意,从今夜起,不再以圣女之名活着,而是以我的‘仪属’存在?不再为教,不再为神,只为我?”

她眼泪夺眶而出,剧烈颤抖,半晌才缓缓点头。

我取下她口中的银制束带,她终于恢复言语,声音细弱得几乎无法听见。

“……我愿意,主人……”

我为她戴上指环,套在她的中指——象征献身与完全归属的手指。

她的手纤细、冰凉,指节因紧张而绷直,指环在她雪白肌肤上闪耀着冰冷光芒。

最后,是合礼。

“献上你的全部。”我低声命令。

她没有犹豫——已无权犹豫。

她跪下,仰身伏倒,将双腿彻底分开,手铐仍束于背后,礼带勒紧身体关键部位,羞耻的部位在圣台灯火下展露无遗——胸部挺立,乳头颤抖,阴部湿润暴露,小巧的肛门紧紧收缩,如同纯白花蕊。

我俯身,舌尖舔过她的乳尖,再顺着腹线一路滑下。她无法抵抗,只能轻轻呻吟,身子战栗。我用手指轻探她湿润处,那入口已软化、开放,仿佛在等待……等待完全接纳。

我进入她——以最直接的方式。

她哭出声来,身体在痛楚与屈服中扭动,但没有喊停。她知道,这不是占有,这是“婚礼”。

她的身体第一次被贯穿、被主宰、被印记。

我缓缓深入,感受到那紧致温热的深处一层层向我绽开,如圣花般盛放。她的喉咙哽咽,嘴巴微张,仿佛要发出声音却又被堵住。

我缓缓推进。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猛地睁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圈薄膜被撑开,她的阴道口紧紧夹住我,那种温热而湿润的触感,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紧紧吸附我。她的处女膜并没有撕裂得剧烈,而是慢慢地被撑出一条路径,仿佛在为我的进入让出道路。

“啊啊……慢一点……好胀……不、不要顶太深……”

我低头吻住她的乳头,那柔软的突起微微颤抖,像是因为快感而收紧。

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我开始有节奏地抽送——一寸、两寸,每推进一点,她就会轻轻发出“嗯……啊……哈……”的声音,那声音像雾一样,从她唇边逸出。

她的阴道口紧致得几乎要将我绞住,而她的肛门则因为肌肉收缩而轻轻颤动,肛缘粉润,括约肌自然闭合。我伸手轻抚她的尾骨,她紧张地一颤,咬紧了牙关。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喊出来吧,弥赛亚。用你身体的方式告诉我……你喜欢我。”

她整个人被痛苦和屈辱交织包裹着,在我继续抽插时,她的小腹微微紧绷,终于大声哭了出来:“我要……尿了……呜呜呜……我不要……停不下来了……”

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下腹涌出,她的爱液是甜香的,没有一点刺鼻感,反而像是体香被放大数倍。

她哭着想推开我:“……我第一次……已经给你了……我不干净了……谁能救救我?”

然而直到最后,她都只能机械的接受着我,在多次高潮后闭上了眼睛,银发、汗水、乳汁与蜜液交织出一幅最美的画布。

而我,只是那个,用身体完整进入她灵魂的人。

第四章:归属后的训导

我没有带她离开圣厅。

仪式结束后,我让弥赛亚保持跪姿,她全身几乎瘫软,额角汗水涔涔,眼神茫然而顺从。

她是属于我的人了,但她的身体——尚未完全学会如何承载这份归属。

而今晚,我将继续教会她。

我弯下腰,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那张完美得几近神圣的脸上,仍残留着泪痕,眼角泛红,唇瓣轻颤,带着一丝惊慌的迷离。但她没有移开视线,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拥有“拒绝”的权力。

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指尖缓缓游走她胸口的礼带。那根托乳细带早已因她身体的挣动而紧绷得几近勒痕,将乳肉从下方高高托起,显露出极致羞耻的挺立曲线。

我解开它。

她的胸部在瞬间松脱,却仍因紧张与羞耻高高耸立。那对乳尖,粉嫩、细小,却挺立得近乎倔强,在烛光下轻轻颤抖。我用指腹轻轻擦过乳晕,湿热的温度让她低声呻吟,声音极轻,却无法隐藏。

“从今晚起,你不再是圣女,”我一边说,一边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轻咬。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跪姿下的腿根不自觉地合拢又松开,膝盖擦着石地微微发红。

“你是我的。”我含着乳尖低语,“身体、感官、心念,全部,只许由我支配。”

我命她翻身趴伏,双膝跪地,臀部高抬。她几乎没有犹豫地服从,仿佛已经学会以姿势取悦主人。手铐仍束在她背后,令她无法支撑,只能让脸贴着圣台边沿,银白长发散落在肩颈。

我再次解下腰带,将第二与第三道礼带一并卸下,彻底剥去她所有象征礼仪的遮饰。

弥赛亚全裸地呈现在我眼前,臀部高高翘起,阴部因羞耻与之前的贯穿而微微泛红,湿润未干。她的肛门紧紧收缩,像是一朵极洁的花瓣,被强迫在灯火下盛开。

“你知道今天之后,你不再有‘隐私’这个词。”我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臀瓣,顺着沟壑探至尾骨。

“你的一切,都是我每天必须确认、触碰、使用的部分。你是否健康、是否清洁、是否服从,全靠这具身体是否诚实地回应我。”

她咬住唇,却仍顺从地将腿根再度分开一些。那一刻,她的身体比语言更诚实地臣服了。

我不再犹豫。

我的手指缓缓深入她的后庭——第一次。

她惊叫一声,身子本能地僵直,但没有挣扎。她知道这也是婚礼之后的“训导”。肛门紧实,却未曾拒绝,被润液轻轻涂抹之后缓缓接纳我的侵入,一点、一点……

“慢些……啊……主……主人……”

她声音颤抖,却努力不逃避。

“你的后方也必须习惯我,”我在她耳边轻语,“婚礼后,必须每日检查,每日使用。你已经不是神的圣女,而是我的女人。”

我缓慢推进至指节,感受那紧实温热的环绕逐渐适应我的节奏。弥赛亚泪眼朦胧,咬着发带强忍呻吟,双腿却已开始颤软,臀肉轻轻抖动。

我将身体俯下,紧贴她后背,用另一只手环绕过她腹部,探向前方——

那处已经湿透。

她羞耻地哭出声:“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请不要……责罚……”

我并未言语,只是继续探索那早已软化开放的小穴——那是她第二次被进入,但这一次,她不再痛哭、不再扭动,而是张开身体、迎接、适应。

我用手将她的后穴与前穴同时支配,在她耳边不断低语:“你是我的。”

“每个清晨我会检查你的小穴是否干净。”

“每晚我要你裸着等我进来,用你的嘴、胸、肛门、阴处都要验收。”

“这就是婚礼的意义。”

她终于崩溃般地轻声哀求:“主人……请……请继续……我已经是您的……”

我再次挺身,将那根热烫而坚定的部分从后方缓缓进入她早已等待的湿处。她吸气声高高提起,直到彻底被填满才微微松弛,肩头贴地,双腿大张,接受着主属的真正贯穿。

我反复冲刺她身体最深处,她哭着、喘着、呻吟着,却没有挣扎,仿佛她早已在心底接受这场“侍仪初夜”的训导流程。

终于,在一次深深贯入之后,她全身颤抖着,失声呜咽:

“啊……我……被主人……完全填满了……”

我压低声音:“你是谁?”

她不再犹豫:

“我是……主人的弥赛亚……只属于您的女人……”

第五章:晨间侍奉·圣女的晨饮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染色玻璃洒入房间,将整个主寝室镀上一层冷冷的金色。天未全亮,屋内却温热如春水——昨夜的余温仍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我醒来时,她还趴伏在床侧地毯上,全裸,双膝并拢,脸贴地,手腕反铐于背后。

姿势端正,却明显因长时间保持跪伏而微微颤抖,膝头已红润得近似擦伤,脚踝处的银链轻轻响动,仿佛提醒着我:她还未被解放。

弥赛亚的头发披散着,银白色发丝顺着肩背蜿蜒而下,遮不住裸露在外的后颈、脊柱与高高抬起的臀部。那对柔软而紧实的臀肉微微开阖,中缝清晰,尾骨下方的肛口依旧有些泛红,前方的阴部则因昨夜的使用而稍显浮肿,湿意未退,仿佛在召告主人的“痕迹”仍留存在体内。

她在等我唤醒。

我没有急着出声,而是赤足走下床,俯身跪在她身侧,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耳垂。她猛然轻颤了一下,随即仿佛受训般抬起头,眼神微迷,却努力睁大,含着羞耻与顺从地低声唤道:

“早安……主……人……”

声音娇柔微哑,透着一股被征服后的温驯。

我不答话,只将手掌轻按在她后背脊椎线上,从颈后滑至尾骨,再向下探入腿缝之间。她没有逃避,反而自动地将腿略微分开,膝盖仍贴地,只让那处最私密的区域再次完完整整地暴露于我指尖。

温热的体液自穴口微微流出,我用拇指轻轻探入,指腹滑入那湿滑腔道之中。她轻轻吸气,却毫无抵抗,只发出低低的哼鸣声。

“看来昨夜的深处,还留着我。”

“……是……主人……我……我没有私自清理……”她脸颊贴地,小声补充,“因为……您说过,早上要检查……所以我一直……保持原样。”

我满意地点头,从她身后抽出指尖,抹在她舌头上。弥赛亚主动张口,舔舐干净,唇瓣泛起羞耻的光泽。

“很好。你还记得第一件事是什么?”

“早检,主人的晨前身体检查。”

我命她起身,全裸跪坐于床前软垫上,双手仍在身后反铐,膝盖分开,背脊挺直,乳房高耸,乳尖依旧因寒与羞耻而挺立。银链在她腰际轻响,与她光洁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我取出银匙,轻舀一匙透明清液——这是安布罗斯家族的专属检查液,成分中含温性净化与轻微抑制魔力波动的草本成分。

我将匙凑至她唇前:“张嘴。”

弥赛亚温顺地张开小口,含住银匙,轻轻吞下。

“保持姿势,等待反应。”

她点头,姿势不变。检查液进入体内后,若身体有异症(发热、痉挛、感染、残存魔痕等),会在数息内通过生理反应显现。她身体无恙,只是呼吸略有加快,似乎感受到从喉咙一路流入的小小温热。

“很好。”我俯身亲吻她额头,“今日开始,你的任务除了服侍,也要学习‘晨饮’的标准仪轨。懂么?”

她点头,脸颊泛红,却没有退缩。

我缓缓坐下,解开腰间束带。

弥赛亚看懂了我的动作,跪行向我,双膝轻触地毯,姿态低顺至极。

她仰头,用那张清丽得不似凡尘的脸,主动含住我早已勃起的性器,唇舌包裹着敬畏、羞耻与欲望。

“这是晨饮……圣属的清晨礼。”她轻声喃呢。

我双手托起她的脸颊,缓缓将自己深入她口腔深处。

她没有拒绝,喉咙紧缩,却仍努力咽下。

那张原本属于“圣女”的嘴,现在只属于我——属于“主人的清晨权利”。

弥赛亚的唇沿着我的性器缓慢动作,唾液自唇角滑落,淌至下巴,再沿着雪白的胸脯蜿蜒而下,滴落在高耸的乳房与腰腹之间。

她没有发出声响,只是用喉咙与舌尖,努力承接住我的全部。每一下深入都让她双眼泛泪,却从不偏移视线,始终仰望着我,好像那就是她清晨的信仰。

我抚摸着她银白色的发丝,那柔软如雪的触感滑过指缝,仿佛在提醒我——这不是梦。

这是我的圣女,我的清晨礼仪。

数息后,我在她口中释放。

她没有退避,反而用舌头仔细将我每一滴都含住,咽下。那一瞬,她轻轻闭眼,神情仿佛虔诚的礼拜。

我抽出自己,她张口吐出舌头,向我展示口腔内部——干净、清亮,证明自己已如训导所述,“无一滴外漏”。

我轻声道:“舔净。”

她跪伏前倾,沿着我根部、腹部、腰线,一寸寸舔舐,最终跪伏地上,低语:

“弥赛亚,完成晨饮……感谢主人的赐予。”

我取来专用的净布,扶她起身,解开背后的银铐。她一脱离束缚,双臂立刻软垂,却仍低头不敢抬眼。

“去盥洗盆旁,清洁你的口腔与阴部。”

“……是。”

她站起时双腿微微发抖,我注视着那在阳光下依旧湿润的阴唇微张,腿缝间尚有体液顺腿而下。她羞耻地夹紧,却不敢遮掩,反而恭敬地在我注视下行至洗台前。

水声响起,弥赛亚双手掬水,开始漱口清洁。我走至她身后,一手握住她肩膀,另一手顺着她小腹探入腿间,继续做晨前最后的确认。

“未感染,腔壁弹性良好,色泽正常。”

她羞得咬唇,身子一颤,吐掉口中最后一口水后低声道:

“……感谢主人检查……弥赛亚愿意……每日都为您保持清洁。”

我没说话,只用毛巾为她擦拭阴部、肛口、腿内侧。

她没有挣扎。

这就是纯白训导的第一步成果——羞耻被规训,身体被接纳,侍奉成为日常本能。

我命她跪坐床前软垫上,再度戴回银铐,并于她颈间扣上安布罗斯家族的训导项圈。这枚项圈内嵌银烙芯片,可在需要时快速记录她每日服侍状态与生理反应数据。

她被我用丝巾擦拭头发,擦净脸颊与胸脯,乳尖在我指间因轻触再次挺立。我冷不防捻了一下。

“呀……!”她轻叫一声,马上捂嘴,却未敢抗拒。

我看着她羞得红透的小脸,轻声问:“知道今天要学什么了吗?”

她微抬眼眸,认真道:“……学习……如何服侍……夫人们的早茶,以及……用我的手和唇……为主人净指……”

我满意地颔首,将手指递至她唇前。她低头轻舔,仔细地从指尖至指腹舔净,连指缝都不放过,动作既羞耻,又虔诚。

“主人的手……不能沾任何污秽。”她低声说。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轻轻的帷幕摆动声。

我偏头望去,只见窗外回廊转角处,站着一人,身披晨袍,长发如瀑。

伊莎贝尔·卡洛琳二公主。

她并未躲藏,而是坦然站着,手扶栏杆,姿态高贵,眼眸幽冷,正直直望着这幕:

——圣女在地上跪伏,为我舔净手指,脖颈上锁着银圈,乳房挺立,双膝跪开,全裸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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